我还好啊(我还好啊怎么回复)
故事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摔不及防。故事结局总是这样花开两朵天各一方。原本你是想去找一个人的影子在歌曲的间奏,在无限的广阔里,在四季的缝隙里,在城市的黄昏里。结果脚印越来越远,河岸越来越近,然后看到那些时刻记忆中闪烁的影子,其实是自己的。与其怀念不如向往,与其向往不如该放就放去远方,难过的时候去哪里天空都挂着泪水,后来发现因为这样,所以天空格外明亮,明亮到可以看见自己,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上帝会让你付出代价。照顾好自己,爱自己才能爱别人,你千辛万苦的改变,觉得要去适应这个世界,因为怜悯自己偷偷留下的一小部分。
我,一个普通的孩子,身体健康笑容灿烂,热爱生活可惜爱过了头,我总是思考一些不容易有答案而从中让我对生活失去信心的问题,其难度不低于哈姆雷特在生存与死亡之间的痛苦挣扎。其实我是觉得我把自己美化了,我的这种状态,与其说是思考不如说是神经错乱,而且后者要贴切的多。我很喜欢写散文,特别特别的喜欢。无论在什么时候,只有想写总能写出来的,我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总喜欢把东西写在纸上。在心情好或不好的时候拿出来看,如果心情不好,我想看看我写的东西都会难过得哭出来。坐在一个声音嘈杂,或是寂静的地方,我总是很容易灵魂出窍,因为窗外穿梭不息或激动或冷漠的人群总是给我太多太多关于这个城市的暗示。比如路边的白领女子与大街跪着向我们要钱的乞丐,尽管艺术需要对比和层次的落差美,可是这样的对比让我束手无策。正如我虽然没有看过真正的大象,可大象那麦杆般细长腿的象群令我感到恐惧。我总是不明白,那么伶仃的细脚如何承受着上吨的体重。就像我们为什么定义的是人,而不是猫狗。越不明白就越恐惧。这个城市太诡异却又如此的单调,重复的生活状态下匆忙的人陷入一种不易察觉的麻木,没人会思考城市与尘世的区别,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恶心的像个文人。
我不喜欢走路,可是却走了好多路。我只会骑自行车,就连最基本的电动车也只是在没有人的时候骑过。而且只会直走。在很小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小,我每天不管是去哪里都是跑步。有天夜晚跑着跑着前面有个火盆,我纵身一跃,跳过盆子。那时跑的时间长了,我就想起电视中的武打片。跑着就可以飞起来了,当然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幻想。我喜欢看青春励志有意义甚至和恐怖的电视剧和电影。我也爱看武打的,可还是恐怖的对我吸引力很大,但我一个人从不敢看。什么僵尸女鬼,这些对于别人可能是虚幻可笑的东西,而我是真的害怕!因为我见过,并且不是一次而是五次之余。也许我说过你不相信,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可我的的确确的见过,这不是在向朋友显摆,而是恐惧。最后一次是在初三时候,这是记忆最深的一次,9点半晚自习上课,我想去厕所那时候规定去厕所必须两个人,我和另一个同学托子去的,初中的房子是平房,男女厕所在一块挨着,那时男女厕灯开关是一个按钮,那天我清楚的记得男厕所灯开着女厕所灯没有亮,我和托子已经路过男厕,正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看见有个白影从女厕行里出来。我揉揉眼睛,他依旧还在继续走着,他抬腿抬到90度多,腿落地形成了弓字形状,我停住了脚步,大概看他走了三步,我飞快地往反方向跑,并且大叫了一声,直到我隐隐约约听见了拖子叫我,我站住闭着眼睛大声地对托子说,你看看后面有鬼没,她看了一眼没有我才回过头去,那时那个白影已经不在了。我那一颗颗泪珠不断地滴落,缓过神来,托子让我先回去,拿个手电筒再去。我进到班向老师说明了情况,老师以为我在胡说八道,一脸满口不信的样子,我拿上了手电,又叫了一个同伴阿颖,走到厕所。突然发现女厕灯亮了,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巧合,那么现在也太巧合了吧,因为男女厕开关是一个按钮,我将信将疑着,宁愿从来没有发生过,回到宿舍我放声哭出来,因为几乎没有人相信我说的是真的,或是我看到的。如果没有前几次的经历,我也觉得我真的疯了。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不仅存在而且一抓一大把。恐惧已是必然,当你学会睡觉的时候你就学会了死亡。
当我们成为一个大人,世界便不只是我和你之间的分享,你的人生里总会有一部分不能再与我完全交换。这是人人都懂的道理,我们却都要在青春里慢慢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