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开(栀子花开简谱)
栀子花开呀开,淡淡的青春,纯纯的爱。栀子花开呀开,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心海。
这是个季节我们将离开,难舍得你害羞的女孩,就像一阵清香萦绕在我心怀。光阴好像流水飞快,日日夜夜将我们的青春灌溉。
屏幕上是何炅轻飘飘的声音,几个穿白裙的女孩在跳芭蕾。轻盈如风,淡雅似梦,这就是青春的滋味吧,正值学业的时候,平平淡淡,丝毫也不起眼,但是,青春特有的甘甜清澈比任何一段时光都隽永经典。
那时,宿舍在熄灯后,总是有卧谈会,也总是有人借着走廊里淡淡的灯光做仰卧起坐,一听到班主任查夜的声音,说话的嘎然而止,做运动的也匆匆收尾,等班主任离开,才又各自继续起来。有次被班主任查到了做仰卧起坐的同学,第二天就在班里点名说,某某同学熄灯了不睡觉,做什么两头翘。其实,那是仰卧起坐的动作好不好?用双脚勾住了床栏杆,双手抱头向前倾倒。后来每次做仰卧起坐,我总会想起来班主任的那句名言“两头翘”,顿时乐不可支。
想不起来因为什么,在某一个夜晚,同宿舍八个女孩,每个人都为自己取了个名字,叫什么子,比如莲子,枫子,松子等等,仿佛有了这些带着同一个字的名字,我们就是亲如姐妹一般。那一夜,怀着激动的心情给自己取名字,仿佛生命中第一次遇到了可以自己做主的事情,就像一件大事一样,心潮澎湃。也仿佛在某一个夜晚,我们曾经约好,在毕业之后的将来,我们一定要继续相亲相爱。
那时,整天做题,各种考试练习各种卷子堆满了抽屉,白天上一整天的课,晚自习再继续上三节课,因为一个月才回一次家,所以周末常常被老师拿来做考试用,每次遇到想回家的周末,数学老师就抱一摞试卷,每次我都是哭丧着脸,不想做题,就想回家。其实抛去周末不让回家,非让做数学试卷这点让人痛苦之外,上数学课还是很有趣的,因为数学老师会讲笑话,每次昏昏欲睡的时候,就听到老师讲笑话。而今数学课上学的内容都已经还给了老师了,辅导儿子数学题的时候还需要临时抱抱佛脚,可是老师曾经讲过的那个叫做“而已”的笑话却怎么也忘不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岁月,抽屉里的试卷占了一半的记忆,那时我就暴露了不善于整理庶务的本质,总是胡乱把试卷塞到抽屉,就如同现在的我胡乱把东西堆放在书桌上,而且不能让人整理,因为别人一旦整理了我就找不到要找的东西,而我自己总是能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准确摸出要找的书籍,的确是很神奇。记得那时看到前边男孩的抽屉里试卷叠放的整整齐齐,就觉得特别不舒服,终于某一天趁他不在,把他的试卷弄得一塌糊涂,才舒心地喘了口气。
那时,最不会做的试题就是物理,常常是看例题能懂,听老师讲,仿佛也能懂,但是一遇到需要自己独立去做,就只能大眼瞪小眼,脑袋就成了浆糊。即使现在带着儿子去科技馆,一看到左手定律右手定律之类的就想赶紧略过去。
那时数学还分成几何和代数,代数还能凑合,平面几何也差不多能凑合,最头疼的是立体几何,脑袋里根本就没有立体图形的模样。我的同桌数学课代表,常常拿着笔给我的图形加上辅助线,看我懵懂的模样,她又拿着笔再给我添上一条辅助线。
那时,最不喜欢的题目就是政治和历史的论述题。基础性的东西凭借着死记硬背还能得些分数,但是,最后的大题一定是论述题,可怜巴巴地东拼西凑能把空白占满,可是得分仍然很不可观,因为阅卷老师从众多文字里找不到能得分的知识点。最后象征性给点辛苦分就算了,那真是噩梦一般的记忆啊。
那时,除了严肃的试题,也有温暖的玩笑。有次我同桌,听后座的同学谈论伍绍祖的事情,就在本子上写着“伍绍祖者,何许人也?”然后传回来的本子上回答着,“伍绍祖者,男人也。”多年以后,那个做这样答案的男孩,已经不复当年的帅了,让人觉得时光真的就是杀猪刀啊。
那时最受瞩目的职业就是班长的角色,当年班长一曲《东方之珠》,搅动了多少女孩的心湖。犹记得当年蠢蠢欲动,从走廊的窗户里窥视班长的倩影。总觉得班长一举一动甚至握笔写字的姿势也让人着迷。
那时,常常偷偷摸摸看琼瑶和三毛,常常幻想着将来的自己能遇到一个荷西,陪着自己在撒哈拉沙漠里嬉戏。我的老师甚至因此找我谈过话,他说琼瑶小说里那些话是从《诗经》里幻化出来的,有读琼瑶小说的不如去读《诗经》文化。他曾经在我的作业本里写过一句话,“要想使水沸腾,还差最后一根柴。”
那时,很喜欢摘录汪国真的诗,“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没有比人更高的山”,多么神奇的诗句。那时还喜欢席慕容的散文和诗,有次去办公室,顺便从新来的老师那里借了本《七里香》,本着孔已己“窃书不算偷”的原则,就没打算还他,结果过段时日,他竟然找人催促我还书,为此很是觉得他小气。
那时,最盼望的日子是7,8,9号,盼望着快点来到,然后去享受生命,好好逍遥。
那段岁月,竟然留下了那么多的欢乐,原以为那些埋头苦读的日子枯燥苍白,原以为我的青春没有颜色,却不知那些美好依然如栀子花开,洁白的花瓣,芬芳的香气,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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