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7)(你把她遗体还给我男人赤红着双眼满目哀伤)
流
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7)
少女的性爱故事回顾:
★★★★☆☆☆☆☆===================本文的性事是接着前面的第5篇的继续更新,欢迎回顾故事的起因发展经过: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1)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2)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3)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4)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5)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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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正不顾警察们的催促,站住了,他对那个吓唬我的警察说:“兄弟你说什么呢?”
“不许说话!”那个警察说。
陶正满脸的鄙夷:“有意思吗?兄弟,耍什么威风啊?当几天警察了?你在这过警察瘾呢?”
“说什么呢你?”那个警察想走过来。
陶正猛地挣开他身边的警察:“怎么着兄弟,你还敢打我是吗?你不敢!相信吗?过来试试呀!”
“你够狂的啊!”那个警察说。
“没错!”陶正说,“你敢吗?吓死你!”
那个警察没话说了。
陶正接着说:“我特同情你!哥们,你知道吗?你想打我又不敢!我太同情你了!活得真窝囊!你跟一个小姑娘你耍什么威风啊?我教你一样,文明执法,懂吗?”
这时,东东也说话了:“哥们你不就是‘经侦处’的吗,13处你知道吗?你要是真有心气,你把警服脱了,哥们陪你玩,如果在10秒钟之内不能把你打出屎来,算哥们在13处那几年白混!怎么样?见过什么呀?”
其他的警察都纷纷劝道,算了算了,我们这也是执行命令,上车上车吧。
东东临上车还来一句一个经侦处听喝的,操。
警车响着警笛,一路开进了市局。
警察们把我带进一间屋子,留下两个看着我。
屋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窗户上都焊着铁条,我知道这的确是在公安局里。
看我的两个警察一个很胖,另一个却很瘦,不知道这两位老兄是怎么搭配在一起的,我感到好笑。
我一个人坐着,突然好羡慕这两个警察,因为他们是自由的,这时候我才知道自由是多么的可贵。
两个警察一边抽烟一边小声闲聊,看他们抽烟,我想我也应该可以抽,就自己点上烟抽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过去,因为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我很担忧。
没人理我,偶尔有其他的警察推门进来看看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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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些秃顶的人进来了,他也坐在桌子上和他们聊,并找那两个要烟抽。
胖子说:“嘿,你丫怎么总蹭烟抽啊。”
“没烟抽我可走了。”秃顶说。
寂寞无聊还很担心的我说话了,我说我这有,并把半合烟扔了过去。
秃顶看了看烟,说:“抽一颗?”
我说抽吧,我想上卫生间。
胖子点点头:“跟我来。”
我起身跟他出去,他把我送到卫生间外,在门口等着我。
我靠,我心想上卫生间都有人跟着,我真的失去自由了。
回来我问他们,我的事什么时候能完,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秃顶说:“你恐怕走不了了,得拘留你。”
虽然心里也知道大概会有这么个结果,但我的心里还是万分沮丧。我心想,原来警察一直是保护我的,现在我怎么成了警察监管打击的对象了。
一个满面笑容的人进来了,他拿着一张纸,对那几个人说:“号我写好了,今天谁合资呀?”
胖子和瘦子每人拿出10块钱递给他。
原来他们是在合资买那个叫什么3d的彩票,中奖的话能中1000块钱。
秃顶拿过那张纸看了看说:“你们这些号中不了,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就买336,肯定中!或者买992。”
胖子说,那你怎么不买呀。
秃顶说我得了。
我心想这帮警察平时耀武扬威的,但都是一帮穷鬼,看他们集资买那个1000块钱奖金的彩票就能知道了。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终于进来两个警察领我出去,我看到陶正和东东也在。陶正关切地对我点点头,警察们还是让我和陶正,东东上了3辆车,警车嘶鸣着开出了公安局。
我缀缀不安地问坐在我身边的警察:“这是去哪呀?”
警察说:“去受几天教育。”
终于警车开进了拘留所,警察给我一张拘留证让我签字,然后把我的包留下,领着我来到一个铁门前,打开门,让我进去,紧接着,铁门在我身后“咣”地一声关上,然后是哗啦哗啦上锁的声音。
我知道,我的铁窗生涯开始了。
在门口踌躇一下,我向里走,见床上坐着10几个女人,她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目光中透着凶狠和好奇,我感觉自己象一之羊走进了狼群。
我正不知所措,坐在床的中间一个年轻的留着板寸的女人说话了:“站住,你丫倒不认生啊!什么事折进来的?”
经过这么多的风雨,我的胆子比以前大多了,我想老麦和铁良他们算的上最凶恶的黑帮分子了,不会有人比他们更厉害,一个女流氓能有什么可怕的。
我没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板寸见我不说话,气汹汹地站起来,伸手打我一个耳光:“你丫够牛逼的!你是哑巴吗?”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这时我突然想起杨子对我说过的话:人在江湖上混,该豁出去的时候一定要感豁出去!
难道她能比强子厉害?一个女流氓而已嘛。我气愤地说:“你敢打我?你会倒霉的你知道吗?麦老炮是我的舅舅,你不怕我舅舅废了你?”
板寸一愣:“唬我是吗?麦老炮是你舅舅?他长的什么样?电话是多少?”
我说老麦是秃顶长脸,1米8高,他的电话我的手机里有,不过我的手机刚才被警察留下了。我说打个电话,老麦就会来帮我。
板寸笑了:“姐们你早说呀,快请坐!”
板寸递给我烟,问我是怎么进来的。
我把我的事情和板寸大致讲了一下,板寸又问我铁良的事。
我说铁良得罪了陶正,跑保定混去了,并且铁良就是因为我得罪的陶正。
她们对我都非常羡慕,甚至有点崇拜我了。
板寸问我吃饭了吗,我这才想起我已经一整天没吃了。
我因此对警察充满了怨恨,先不说陶正他们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有关系,难道就该不让我吃饭吗?假如我有低血糖病,饿出毛病怎么办,谁来负这个责任?警察们不可能不知道我没吃饭,假如我是他们的亲人,难道他们也会如此冷漠对待我吗?我好厌恶这些警察!厌恶他们对待犯人的粗暴和冷漠。
杨子活着的时候,我听他们闲聊的时候提起过某地的警察抓了一个女犯人,女犯人好多次告诉那些警察她有一个不能自理的孩子在家,让他们照看一下。警察们答应了,但没一个人在意,其实只要他们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但没人管,最后这个孩子活活饿死在家里!那些警察也为自己的冷漠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从耀武扬威的执法人员沦落成为可耻的罪犯!
我只能说,某些警察素质太低下了!
板寸吩咐别人为我泡好了方便面,她告诉我这是现在能吃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拘留所是没有暖壶的,只有一个小盆里半盆温水,根本泡不开方便面,这是我到目前为止吃过的最差的饭,虽然我很快就知道方便面在拘留所里可以称的上是美味佳肴了。
吃完饭,我和板寸她们正闲聊,忽然铁门一响,又一个新的犯人进来了。
这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头发染成黄的,低胸的衣服露着半截前胸,一看就是做小姐的。她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他妈的进来呀,做小姐的吧?”板寸喝道。
黄头发走了进来,点点头。
板寸又问:“有性病吗?”
“没有啊,放心吧,咱没那病。”
听口音是个东北的。
“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板寸说。
这个东北的黄头发女孩子一点没犹豫,解开皮裙就脱了下来,露出了内裤。
“继续。”板寸说。
黄头发稍一犹豫,把内裤也扒下去,赫然露出浓密的阴毛。
“穿上吧。”板寸说,“新来的都要交100块钱买饭盒和牙刷牙膏,你把钱给我吧。”
黄头发从袜子里取出100块钱交给板寸,板寸又让她讲讲进来的经过。
原来黄头发是被钓鱼的骗进来的。
所谓钓鱼是公安人员雇佣一些社会上的闲散人假冒嫖娼者引诱小姐们上钩的一种方法,据说这是公安人员创收的一种方式。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按理说公安人员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对的。其实,国家赋予了他们执法的权利,并给他们发枪,他们完全可以抢银行去嘛,那样创收来钱不是更快?
按照这种思路,税务人员想创收可以随意多收税;医生想创收可以向社会上卖毒药把人都毒个半死,这样医院的生意保证红火;解放军想创收可以攻打城市抢夺财富。。。。。。
这样能成吗?国家怎么不管管他们?
从这个角度来讲,某些执法人员真的让人厌恶和藐视!
黄头发饿了,她拿起桌子上别人吃剩下的窝头送到嘴里,却说什么也咽不下去,她急忙把不知道谁的凉水喝下去,这才把窝头吃了下去。
我跟板寸说我也交钱买饭盒和牙刷牙膏吧,板寸说不用了。
又一个新犯人进来了,拘留所的生意真红火啊。
这是一个很秀气的女孩子,她的脸上带着万念俱灰的表情。她兀自在门口坐下,两眼不知道呆呆地望着什么,一言不发。
黄头发说:“你他妈的要死啊?说你呢嘿!”
秀气女孩子似乎没听见,仍然一言不发。
板寸走过去“啪”地打她一个耳光,秀气女孩突然疯了一样跳了起来,一口咬住板寸的手臂,板寸顿时疼得拼命大喊起来。
板寸身边的人一起对这个这个秀气的女孩子施以粉拳,屋里乱成一团。
突然窗口有人大喊:“都住手!干什么呢?”
原来警察来了,大家这才住手。
板寸恶人先告状说:“她咬我。”
警察是个40多岁的男人,他命令大家都坐回床上去,并威胁说,谁在闹,就不客气了。
板寸气哼哼地趴在床上叫黄头发给她做按摩。很晚了,秀气女孩独自坐在门口把头埋在腿上,其他的人纷纷睡着了。
黄头发睡在紧靠门口的最外面,后来我知道,那个地方离厕所最近,是最不受带敬的人睡的地方。
拘留所夜晚的灯是永远开着的,这让我感到很不习惯,正恍惚中,警察把我们都吵醒了。
原来是巡夜的警察见秀气女孩独自坐在地上睡,就让我们给她在床上腾个地方,让她上床睡。
板寸说床上已经睡不下了,让她到别的号房去。
“少废话!”警察大声说,“都挤一挤,让她到床上睡。”
板寸就让黄头发往里挪,让秀气女孩睡她的位置。
一张通铺睡着10几个,人挤着人,我几乎一夜也没睡好,实在是不能习惯。
早晨起来吃早餐,早餐是玉米粥窝头,想吃咸菜要买拘留所里卖的榨菜。
我根本没有食欲,就卧在床上假寐;秀气女孩也象我一样,独自窝在床边,没人理她。
吃完早餐,铁门一响,有人喊做卫生了,板寸的小妹抢着走了出去。
原来在拘留所里无聊的生活,使外出劳动成为一件美事,所以关的时间久了,谁都想出去望望远,散散心。
板寸趴在床上让别的姐妹轮流给她做按摩,我对她这种假装大流氓的做法很看不惯。
一会小妹回来了,板寸问,看见帅哥了吗。小妹说,哪来的帅哥呀,都是一些猪不吃狗不啃的东西。
“妈的,”板寸说,“那也成啊,是公的就行。好久没男人了。"
我心中暗暗觉得好笑,总不接触男人,女人也很寂寞,这一点,男女没什么区别。
板寸突然爬了起来:”准备庭审!”
所谓的庭审是号里犯人们无聊时的游戏,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游戏,拘留所也不例外。
板寸吩咐小妹去窗口看着点警察,然后宣布:“把黄毛带上来。”
“叫我干啥呀?”黄毛问。
“你妈逼你废什么话呀!”板寸说,“藐视本法官,先修理丫的。”
板寸手下的一个女犯人过去给黄毛一巴掌:“法官的话你听不明白是怎么着?”
黄毛无奈坐到板寸的面前。
“说说你第一次做爱的经过,”板寸说,“必须要详细,明白吗?”
于是黄毛讲她17岁的时候第一次的经历,无聊的板寸详细地问那个男的有多高,下面的家伙有多大,进去有多深,不时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
最后板寸说:“你丫可够爽的!现在本法官开始宣判,鉴于你丫那么爽,本法官决定判你丫28
年有期徒刑,让你丫还爽。”
这时,走廊里传来喊声,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报告股长,3号购物。”
“报告股长,8号购物。”
。。。。。。
原来是犯人们要买东西,只是不知道拘留所里的警察们的官衔是怎样论的,有哪个部门叫什么股吗?没有股,股长从何而来呀?
想必这里的警察官瘾都不小,不光要求犯人要尊敬他们,还必须给他们升官。
我跟板寸说,我还想买条烟,问这里有什么烟。板寸说最好的就是红塔山,我说那我买一条吧。
列好了想买的东西的单子,板寸的小妹也开始站在窗前喊:“报告股长,7号购物。。。。。。”
买来的东西还真不少,送东西的警察竟然要抱来两次,有洗漱用品,榨菜,饭盒,烟等等,但没有酒。
板寸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低胸的背心里,能看到她的胸上不知道是画的还是刺的一只蝴
蝶,这让我对她非常反感。
有很多社会上的混混都喜欢在身上刺一些东西来虚张声势,但我看到强子在杨子的铁拳下的那副丧家犬的德行,就知道刺这些东西实在没什么屁用,徒招世人的厌恶罢了。
板寸是因为和她的所谓的男朋友一起抢劫敲诈进来的,他的男朋友在北京不过属于混混之流的,没一点名气。做流氓也分369等啊。
该吃午餐了,但看到午餐的时候,我简直一点也提不起食欲。
午餐是每个人两个发黑的馒头和一勺子土豆炒尖辣椒。拘留所的经济头脑不错,尖辣椒是自己种的,属于自产自销,没什么成本。这样的所谓的炒菜倒不如叫煮菜,因为即使在菜里倒上水,也看不到一丝油星。
我总认为拘留所的买卖好做,因为即使这样的伙食,每天还是要收20多块钱的。但拘留所也有划不来的时候,因为有的犯人确实没钱或者不想给钱,
虽然如此,按照法律规定,拘留所到时候也必须放人。这也算是拘留所的苦衷吧,我为拘留所而遗憾,而哭泣,到手的钱拿不来也真是够窝囊啊。所以以后哪位看了此文的人万一有幸到
拘留所里呆上几天,钱一定不要交出去,当然你会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就是被警察骂上几句另加再多在里面关上半天,但肯定会当天放你走,否则你可以到检察院告他们。
我只吃了一口馒头,就扭头躺下发呆。我看见那个秀气女孩仍然卷缩在床上睡觉,一动不动。
她不会饿坏了吧,我想。
我来到她的身旁,把她推醒:“喂,吃饭了,起来吃饭吧。”
她睁一下眼,又无力地闭上了。
板寸说话了:“畅畅你别管丫的,饿死丫的。“
也许外地的朋友对”丫“这个字不了解,我解释一下,这是骂人的话,原本是说丫头养的,但北京人往往只简略的称为”丫“或者“丫挺子”。
”别这样,”我不满地对板寸说,“谁愿意到这来呀?大家都挺不容易的,互相体谅一下吧。”
板寸没再说话,我心想她如果跟我挑衅,等出去了我会找麦老炮的人收拾她。
费了半天劲,秀气女孩总算说话了,原来她是北京医学院的学生,也是东北人,并且也是被钓鱼的骗进来的。
秀气女孩叫娟,是东北山沟里穷人家的孩子,她能考上北京医学院曾在她的周围引起很大的震动,她是很多人欣羡的对象,但昂贵的学费几乎压垮了她的家,能卖的都卖了,包括她家的住房,即使如此,仍然不足以支付学费。
娟利用假期的时间出来打工,推销医疗器材,但直到假期要结束了,她竟然一分钱也没挣到!鹃真的绝望了!凑巧,无意中她遇到她的老乡在发廊里卖淫,禁不住老乡和发廊老板的怂恿,娟决定做几天小姐,没想到仅仅做了3天小姐,她就被钓鱼的骗到了这里。
鹃受的打击太大了,她已经想自杀了!她不知道出去以后将怎样面对她的父母和同学,要知道,在她的老家,她可是大家羡慕的对象啊!
看着鹃痛苦的泪水,我劝了她好半天,告诉她不必太在意,卖淫在很多国家是合法的,并且我告诉她不要为钱着急,我会帮她支付那4万多块钱的学费。
鹃怔怔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的话。
我告诉她,我以我的人格做保证,我甚至许诺说,我可以帮她支付生活的费用。
娟一把抓住我的手:“姐姐,我也用我的人格做保证,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我们山里穷人家的孩子别的没有,但绝对有信誉!”
我和鹃越聊越投机,我们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我找板寸要方便面想给娟吃,但板寸说什么也不给。
我真生气了,我告诉板寸,我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得罪我对你绝对没好处!
板寸害怕了,扔过来一袋方便面,但娟说什么也不要。她拿起一块别人吃剩下的半个馒头,却怎么也吃不下去,狠狠喝一通水后,才勉强吃下去。
一般初次到拘留所的人往往都吃不下去,我想是因为心情太焦虑和食物太差吧。
我常常想,国家立法的目的不外乎是惩恶扬善,维护社会次序等等,鹃会是法律打击的对象吗?为了支付学费,她可怜的父母连房
子都卖了,即使如此,她无怨无悔,希望通过自己的劳动来换取学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被迫做了几天小姐,况且,她是被
钓鱼骗进来的。我们的法律是针对她而设立的吗?这样合适吗?娟不过是个还不到20岁的大学生,那些搞钓鱼的警察和社会上的渣子他们谁为娟的后果和未来考虑过呢?
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帮帮她?为什么不帮她找一个能有收入的工作?为什么不能减免她的学费?我们的这个社会真的有问题。
高昂的学费造就教师们相对的高工资,教师们口口声声要尊严,那请问,谁不要尊严呢?娟不需要尊严吗?清洁工不需要尊严吗?下岗工人不需要尊严吗?工作本没有贵贱之分,教师的工作不过是千万工作中的一种,没看出他们比别人高明在哪里,更没必要整天嚷着要什么尊严。
拘留所的时光真难熬啊!
尽管饥肠辘辘,我仍然不想吃那些恶劣的事物,好容易熬到下午4点,送开水的来了,终于可以
泡方便面吃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拿着饭盒泡方便面吃,鹃还没有饭盒,我和她是用一个饭盒泡着吃的。
吃完方便面,肚子里有点食了,心里也总算舒服点了,但一想到陶正东东和我还不明朗的未来,我的心情又变得糟糕起来。
快到晚餐时间了,听到铁门一响,有个警察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地说“谁是刘畅?”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忐忑不安地站起来答应着:“我。”
“跟我出来。”警察说着出去了。
这个警察一句话也没说,他把我带到一间屋子的门前,示意我进去。
进屋一看,真是万万想不到,屋子里的人竟然是公安部的老于。
看着老于关切的眼神和慈祥的面容,我忍不住一把搂住她,哭了。
老于呵呵地笑了:“你这个畅畅啊,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本来根本没你的事,你如果没和陶正在一起,什么事情也不会有的。陶正有个保镖叫李奇吧,他正好出门了,听说陶正出事了,他就藏起来了,根本没人过问他。”
老于让我坐下,给我打开一瓶可乐递给我。我一边喝一边问我最关心的问题,那就是陶正的问题到底有多严重,我们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老于递我一只烟,帮我点上,告诉我先让心情平静下来,然后他说:“畅畅你别太担心,陶正应该是没什么大事,说违法有些过头,只能说是违规,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风声过去以后,他也就不了了之。
我的心平静了很多:“那我和东东呢?”
“放心吧,”老于说,“你和那个保镖不过是属于搂草打兔子,稍带脚的事,应该很快会放你们出去。我听说陶正已经托朋友了,让尽快放你们出去。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我长出一口气:“原来如此。”想着陶正在号里还这么惦记我,我感到很满意。
老于打开包,拿出几个餐合来摆在桌子上:“在里面受罪了吧,趁热赶紧吃吧。”
我一看是几份炒菜,心里很开心,我已经两天没吃什么东西了,也顾不得什么淑女风范,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转眼一合菜就吃完了。
老于说:“别着急,慢点吃。”
我突然想起陶正和东东,就说你把剩下的两合菜给他们送去吧。
老于笑了:“都是你的,你吃吧。你想想,我能给你送好吃的来,给他们送的人更多,你就别惦记他们了,他们在里面肯定比你过的滋润。”
又消灭了一合菜,我已经吃饱了。我一边喝可乐一边告诉老于给然然打个电话,告诉她我的情况,让她别为我担心。
老于记下了然然的电话,说你放心吧。
“不知道学校是不是知道我的事了,如果没知道,你帮我请个假,编个瞎话就说我出门了。”
老于仍然满口答应,他告诉我,我的情况肯定会马上好起来。
我和老于又聊了一会,他该走了,他把一个大塑料袋递给我,里面有两条中华,还有火腿面包和饮料。
我知道老于虽然在公安部供职,但月薪也不过是5,6千块,看他花这么多钱来看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我说老于,等我出去再谢谢你。
老于笑着说:“你呀你呀,你能开心点我就放心了。你在里面再忍几天,肯定就没事了。“
老于走了,我的心情舒畅了很多,暗暗希望自己能尽快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
回到号里,大家见我拿回这么多好东西,都羡慕的不得了。我也没小气,给板寸两合烟,又拿出一根火腿给大家分吃了。
晚上板寸开始对她的小妹感慨:“妈的想男人了,猜我现在最想干什么?”
“想你男朋友吧?”小妹说。
“是呀,”板寸叹口气,“现在妈的真想找个男人上床,哪个男人现在陪我,我给钱。”
几个姐们笑了,板寸见黄毛也笑了,就对她呵斥起来:“你妈逼黄毛你笑什么呀?过来,给我讲点荤段子。”
黄毛讲的不过是她俗不可耐的卖淫经历,但大家听的都很开心,不时有人笑出声来,当她讲到她的经历时,大家都听的入神了,尤其是板寸,不时插话问具体的细节和男人那个东西的尺寸。
如果说拘留所真的有什么教育意义,那几乎是扯淡,好人到这里也学坏了。
时间过的好慢,好难熬,我发现睡觉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所以我就尽量多睡觉,整日里昏昏沉沉,唯一让人高兴的是有一天走廊里有人喊卖扒鸡,这真出乎我的意料,并毫不犹豫地买了两只,板寸,小妹,我和娟象狼一样把扒鸡全部消灭。遗憾的是拘留所里并不是总有卖的,还有一次是卖炒菜,价钱比外面贵很多。
每天我都会掐着指头算,我在拘留所里呆到第几天了。
第六天晚上睡觉我梦到自己吃桃子,醒来以后我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判断这是个吉祥的梦,因为桃和逃是谐音。
难道该放我出去了?我心里充满了企盼。
果然,早晨八点半,有警察进来了,他叫我收拾东西,告诉我今天释放我了。
“哇塞!”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狂喜,连忙把东西收拾好,和大家告别,并告诉鹃我会在她出去那天来接她,并把钱给她。
鹃紧紧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警察不耐烦地催促着我。我匆匆和警察来到办公室,办理好手续,交了食宿费,走出了拘留所。
(4)
那天是周末,阳光灿烂,风和日丽,我如释负重,心情也象这美好的天气一样!我赶忙给然然打电话,却没想到她关机了。
真是奇怪,也许她还在睡懒觉吧。
直到中午,才打通然然的电话,然然听说我出来了惊喜万分。我问她在哪,她说在陪朋友喝酒。
她似乎在和谁商量着什么,然后沮丧地告诉我,她要陪朋友,不能来见我。
我感到万分奇怪:“然然,难道我不是畅畅吗?什么朋友那么重要啊?你说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行!”然然断然否定了,“我真的在陪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你先把电话放了吧,等我有时间,我会马上去找你。”
接着我听到电话里一个男人粗暴的声音:“他妈的谁呀?”
然然说就这样啊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我感到难以理解,难道然然被绑架了?
刚出来的好心情顿时全消失了,我的心里充满了疑团。然然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了?
一个人吃完饭,躺在家里正想入非非,突然然然来电话了,她问我在哪,说马上来找我。
见到然然我吓一跳,她消瘦了很多,一见我她就抱住我哭了。
我说你怎么了然然,谁欺负你了,电话里那个男人是谁呀。
然然止这哭声:“你出来了?你还好吗?”
我说你别管我,先说你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岗柱吗?“然然问我。
我说不认识呀。然然说她被这个叫岗柱的黑道头子挟持了,她非常害怕。
“我靠!”我说,“他干吗挟持你?你没说几认识老麦吗?”
“他根本不在乎老麦的,听说老麦刚挨了黑枪,老麦也救不了我。”
开始我并没把什么岗柱放在眼里,但然然给我讲了关于他的历史,我才感到了可怕。
冈柱29岁,在他上初中的时候,就敢到高中的班里找人打架。今天想起来,我总认为他精神上有问题,是个打架迷,一天不打架不挨揍简直不叫一天,纯粹是文明社会上酝酿出的一个怪胎!
他的父母都是北京铁路设计院的工程师,是货真价实的知识分子,不知道他们怎么生出来这么个东西。
岗柱高中都没熬到毕业,自己竟然跑到河南的少林寺学了半年武术。他的父母托人让他到铁路职工学校去上学。据当时他的同学讲,他绝对不是个好学生,旷课自然是经常的。在铁路职工学校里,他的头上最少的时候是缠着一块纱布,多的时候头上的纱布自然就很多了,而且隔三差五,他就会吊
着胳膊,或者瘸着腿回来。
在上学期间,他和他的一个同学到北戴河玩,没钱了就持刀抢劫,倒霉的是他们抢的竟然是河北省公安厅的人,据说当时差点被警察按在马路牙子上就地正法。
那一年,他刚满18岁,他的家里人托到他所在地的一个分局局长,他被从轻判了8年,但在监狱里呆到第7年的时候,他再也不能忍受监狱的生活,就用砖把自己左手的小指拍烂,并用牙把废了的残指咬掉,混了一个保外就医。
出了监狱,他如同猛虎下山,凭着自己的凶狠几乎征服了北京所有的黑道人物。最让他名声大震的是他策划一起斗殴案,把对方的人打死了一个,但他找到替罪羊,自己竟然没受到法律的追究。从这时开始,他成为了黑道上最炙手可热的黑帮首领,不论多么凶狠的黑道人听到他的大名无不谈虎色变。我也马上会讲到因为然然做导火索,他们和麦老炮的人火并了。
岗柱和然然碰到一起纯粹是偶然,在迪厅跳舞的然然被他发现了,他被然然的美貌而倾倒,开始了霸道地紧追。在学校的门口,他堵住然然,把匕首自己的手臂逼然然就范,并威胁然然说,如果然然不同意,他会再砍掉自己一个手指,而且会找然然弟弟的麻烦。
然然彻底被吓住了,成了他手里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听着然然的话,我感到后背直冒冷气,我心想只有陶正能帮然然,但陶正现在在看守所里。
快吃晚饭的时候,岗柱给然然打电话,说要来接她,然然只好告诉他自己的位置。
我让然然先藏起来,等陶正出来再和他理论,但然然不同意,因为她担心岗柱他们会欺负她的弟弟。
我送然然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岗柱他们也到了。
岗柱开的是宝马车,他足有182高,象半截黑塔,看上去仿佛凶神恶煞一般。然然马上跟我告辞,准备上岗柱的车。
看着羔羊一样的然然,我虽然也很害怕,但还是忍不住对岗柱说:“你是岗柱吧?不要欺负我妹妹,她和麦老泡是亲戚。”
岗柱差异地看着我,他手下一个兄弟突然冲过来,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妈怎么跟岗哥说话呢?”
然然冲下车,把我扶了起来,她对岗柱的兄弟说:“你怎么打我姐姐?”
岗柱走了过来,他撇着嘴,满脸的鄙夷:“怎么着姐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岗柱!麦老炮他就是个傻逼,你知道吗?你告诉老麦,我正要找他算账呢!”
过路的人停住脚步看热闹,岗柱的手下不由分说就是一阵乱打:“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我这才领教了岗柱的厉害,不敢再说话,眼看着他们上车,开车走了。
要是杨子活着就好了,我沮丧地想。
然然的事搞的我心烦意乱,但我还需要抓紧做事,一是要找妖女,问问东东的事;二是我要尽快托人,到拘留所去看陶正。
我忽然想起陶正给我留的几个电话,他说让我找这几个人,但我想还是找公安部的老于,毕竟熟人好办事。关于妖女,我可以在请老于吃饭的时候顺便也叫上她,这样效率会更高。
我想一定要给老于送个礼物,他到拘留所去看我是很让我感动的。
送什么好呢?想来想去,我决定给他的女儿买台笔记本电脑,学生都很喜欢这个东西。
匆忙买了电脑以后给老于打电话,没想到老于没在北京,他到昆明出差去了,听了我的话,他说没问题,他可以托朋友让我到拘留所去看陶正,并让我等他的电话。
我又马上给妖女打电话,原来东东还没被放出来,但妖女说这两天也该放东东了。
妖女见到我就热烈地拥抱我,但我没想到她根本没在意东东在拘留所。
“靠,我才不惦记他呢!丫上回从拘留所出来的时候还胖了好几斤呢,丫在里边过的滋润着呢!”妖女说。
一边喝酒,我一边唉声叹气,妖女问我怎么了,我就把然然的事告诉了她。妖女想了想,说要是陶正在就好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东东会马上和岗柱进行殊死的搏杀。
老于的电话来了,他告诉我事情已经安排好,让我明天上午去看守所找张所长,然后去看陶正。
“谢谢你老于,等你回来我一定好好谢谢你!”我激动地说。
老于笑了:“畅畅啊,君子不言谢哦,不用谢了,能为你帮忙我很开心的。”
我又问我能不能给陶正带瓶酒进去,老于想了想说没问题,但要把酒倒在可口可乐的瓶子里带进去。
搞定了看陶正的事,我心情才稍好一点,吃完饭,我让妖女晚上陪我,她答应了。
早晨妖女去上班的时候也把我叫醒了,我要去给陶正买酒菜和烟,也匆匆起床去采购,然后来到看守所。
看守所的所长接到我的电话很热情,他把我带到他办公室旁的一个房间,然后叫他的手下去把陶正找来。
我坐下等陶正,心想过惯了奢华生活的陶正能忍受看守所的生活吗。
听到陶正的说话声,感到他的心态很好,我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
一看到我,陶正开心地笑了:“畅畅啊,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对不起啊,让你跟我受委屈了。”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陶哥,你没事吧?”
陶正哈哈大笑:“我能有事吗?我见过一个自称是中国功夫最深的易学大师,他跟我说过,高风险高利润哪,一个一生没有灾难的人注定是个庸碌无为的人,凡是大富大贵的人必然伴随着灾难。这点事,真的不算什么!”
我知道陶正怕我难过,有点故意装成潇洒豪放的样子,因为我也在看守所呆过,我知道没人会喜欢这里的生活。
"行了,先解解馋吧老大."我把烤鸭和饮料拿出来,摆在桌子上,"趁热吃吧."
"好啊!"陶正喜滋滋地说,"畅畅,这个世界上按说没有完美的女人,但我看你呀,就接近完美了."
"接近?这么说我还是不完美了?"
陶正哈哈大笑:"畅畅你知道吗?李耳说得好啊,水满则溢,物壮则老,千万别追求完美."
我把可乐瓶子打开,小声告诉他:"老哥,这里是酒,馋酒了吧?快喝吧."
陶正一愣:"畅畅你再这样真要感动死我了!谁告诉你这样做的?"
我笑嘻嘻地说是公安部的老于教我的.
陶正很开心,对我挑下大拇指,边吃边说:"以前在外面永远是忙忙忙,钱钱钱,根本没时间静下心来,在看守所里我才能安心看一看老子的书,很有启发呀."
我夹起烤鸭片递给他吃:"什么启发呀?"
陶正一边吃喝一边说:"你知道幸福是什么吗?幸福就是你在追求理想的道路上的时候。幸福不是你得到什么,占有什么.按照老子的世界观,什
么叫美?美是因为有丑的存在;什么叫善,善是因为有不善的存在。美女好吗?当你可以随心所欲占有美女的时候,美女也不美了;钱好吗?当你的钱真的花不完的时候,钱就不是好东西了
.我现在就是,在外面的时候,我不知道要吃什么好了,看什么吃的都腻,可现在我吃你的烤鸭,就觉得非常好吃,什么事情都是对立的,你要想知道什么是幸福,你首先应该知道什么是不幸福,这样你就能永远过得开心!"
我把点燃的烟递给他:"行了老哥,别太得意了,你以为你在看守所里关几天就成哲学家了!"
陶正嘿嘿地笑了:"说实话啊,畅畅,我感觉我和你立那个君子协议是把我自己套牢了,没给自己留个退路,怪就怪我进看守所进晚了,"
"你不是后悔了吧?老哥."
我们都开心地笑了,我说你的事到底怎样了,什么时候能出去。
陶正显得很自信:"你放心,很快,最多交点罚款也就是了。这次出去了,我准备做点正经的行当,开个混沌馆,怎么样?就这么定了!我在6环以外卖混沌
。别人3块钱一碗,咱跟他们不一样,咱这混沌80一晚,你可以嫌贵,但你可以选择不吃.卖不出去没关系,咱可以自己吃,到时候你包混沌我赶皮,那小日子保证让你感觉温馨!妈的,到
时候我陶正就是北京最潇洒的卖混沌的!有句名言说的好啊,吃自己的混沌,让别人嫉妒去吧!"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老家伙,你快把我逗死了!"
"你的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呀?"陶正一边吃一边看着我的袋子.
"好东东啊!"我把烟,饮料等东西给陶正看.
陶正叹口气:"畅畅你这就不对了,你这不是套我吗?让你破费这么多,我该怎么还你这个人情啊?"
"你行了吧啊!老哥,你还以为你今年17岁呢!"
他让我过去,小声对我说:"畅畅我不会让你白花钱,建国门那的房子里有个中行的卡,里面有200万,在书架最上面那本武侠小说里,等你回去把它拿走,猜那个卡的密码是多少?”
“多少啊?”
“告诉你,是你的生日."
"好了老哥,我不缺钱花,你自己留着吧."
"那不行,畅畅你要是不把它花了,你就是看不起我.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最怕别人看不起。别给我省着,都把它花了,成吗?"
我笑着点点头:"好吧,老哥呀,花你的钱这么容易啊?"
"嘿嘿,"陶正学着南方人的口音,"毛毛雨的啦"
不觉我们已经聊了好几个小时,见他心情不错,我不忍心把然然的事告诉他,我想等他出去再说吧.
临别时,他告诉我不必挂念东东,因为东东明天就会被释放.
我说那你呢.他告诉我他一点问题也没有,叫我绝对放心.
我嘱咐他多保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看守所,然然的事又重重地压在我的心头.我打然然的电话,她关机了,我知道然然真的失去自由了.
没心情再去上课,转天早晨,我和妖女去看守所接东东.
走出看守所的东东很兴奋,在早晨明媚的阳光下,他夸张地张开双臂向我们走来,我们没人能想到等待他的马上就是和岗柱生死恶斗.
东东来到妖女的面前,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亲爱滴,我都快想死你了!"
未完,待续,明天继续更新下一篇,。。。。。。。。欢迎先收藏我们的网址:www.domop.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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