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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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37)
时代进步了,网络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东,男女之间谈的过瘾聊的甚欢,但又相隔天南地北,无法真刀实枪地在床上*爱,就发明了视频*爱,男男女女赤裸着身子,就像卖肉一般对着视频镜头狂扭浪巅,发*嗲叫,采用超科技的自慰工具,完成那飘飘欲仙的销魂时刻。更有甚者,还发明了电话*爱。
我日,这电话*爱,比之视频*爱更前进了一步,没有了强烈的视觉效果刺激,全凭声音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不但要有超高的意淫能力,还更要具备技术含量,比视频*爱要难上加难,但比视频*爱更让人感到刺激。
奶奶的,老子现在和乐乐就是典型的电话*爱,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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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雪看我这副表情,怒火更炽,愤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我急忙说道:对,盛主任,你说的对。
我说的对,你为何还这样看着我?你说你作为副主任,开这么重要的会议,你瞪着一双死鱼眼,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是配合我的工作还是在拆我的台?
我日,这丫说着说着开始上纲上线了,如果她把这话说给李感性听,或者说给上级行的某个领导听,那老子的副主任也就干到头了。
我刚想对她实话实说,也好替自己分辨一下,只听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盛主任,大聪是感冒发烧了,他这是硬撑着的,你别误解他。
大家纷纷扭头看去,只见花小芬已经坐在了旁边,不知道她何时进来的,刚才的话就是她说的。
盛雪一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小芬,仍是气怒地说:在开会的时候,要公事公办,一丝不苟,有职务的要称呼职务,怎么连这点道理也不懂了?
晕,盛雪这是在批评花小芬,花小芬脸色一红。奶奶的,盛雪这丫今天是怎么了?火气怎么这么大?
刚才花小芬替我辩解的时候,没有称呼我吕副主任,而是习惯性地称呼大聪,这又引起了盛雪的愤慨。批评老子不说,现在连花小芬一块给收拾了。
第13卷636、烧迷糊了
我也顾不得侵肉蚀骨的难受了,急忙用力撑着说道:盛主任,昨晚下雨夹雪,我受凉感冒了,今天凌晨四点来钟就开始发烧,我今天来上班也是硬撑着来的,刚才我态度消极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很难受。
奶奶的,我说完了这番话,竟然累的额头冷汗涔涔。
盛雪仍旧面色难看地说:生病了请个假就行,你这样发烧来上班,不但不起好作用,反而坏事。
我点了点头,又是一阵晕乎,连连说道:是,盛主任,我错了,下次多加注意。
你别在这里坐着了,你到外边工位上休息一会去,我们要继续开会。
听到盛雪的吩咐,我只好站起身来说道:哦,好。边说边向外走去。
当我快要出门的时候,花小芬说:给你买的早饭放在你的桌子上了。
哦,谢谢!
我来到工位上,只见桌子上放着一个餐盒,还有几根热腾腾的油条以及两个茶鸡蛋。
打开餐盒,立即从餐盒中飘出来了腾腾热气,原来是一大餐盒香气喷喷的甜沫。
看这个餐盒的颜色很是秀气,无疑是花小芬平时吃饭用的餐盒,我心中又是一暖。
人发烧了,根本就没有食欲,但如果一点东西也不吃,更加无法抵御感冒病毒和发烧病菌的侵蚀。
人感冒发烧了,还贼JB口重,油条太腻,茶鸡蛋太淡,看着就心烦,看来只能喝这些冒着热气含有胡椒粉的甜沫了。
我端起花小芬的秀色餐盒,吹着热气,慢慢喝起了甜沫。
MD,这甜沫是好喝,味也重,很合老子此时的口味,将这一大餐盒甜沫喝完,竟然将小体从内到外攻出了一身臭汗,顿时感觉有些脑清目明,身轻体爽起来,身体不那么难受,人也精神了很多。
过了不一会儿,只见花小芬和高亭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花小芬说:大聪,走,我和高亭陪你去医院打针。
不用,我刚喝了你给我买的甜沫,出了身汗,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不难受也是暂时的,你这样不吃药不打针是很危险的,别烧出其它毛病来了。
没事,不要紧的。
你怎么这么拗?这是盛主任安排的。
我一愣,高亭立即接道:是啊,吕哥,是盛主任专门安排的,快点走吧。
我知道再这么硬撑下去,说不定真会烧出什么毛病来,只好站起来向外走去,花小芬急忙上前搀扶住我。
到了楼下,高亭开车,花小芬就坐在我的身边。
当车快到市区的时候,高亭问:我们到哪里去打针?
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因此默不作声。花小芬看我不说话,说道:到我小区的社区门诊去吧,那里比较方便。
呵呵,小芬姐,你很会伺候人,这下吕哥能享享福了。
闭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路面上的薄冰早就被阳光给融化了,高亭开起车来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将车开的飞快。
在单位喝过热气腾腾的甜沫后,也就好受了十多分钟,随后那种折磨死人的难受滋味又TM和老子死磕起来。我此时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脑袋无力地垂下,眼皮再也睁不开了,大脑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
花小芬和我说了几句话,我也听得稀里糊涂的,更没有精力回应她。她推了推我,我仍是没有反应。
她大吃一惊,急忙又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焦急地对高亭说:高亭,你再快点,大聪快要烧昏了。
真的,此时老子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离昏迷也就半步之遥,再这么烧下去,非昏厥不可。
高亭大吃一惊,将本就很快的车速又提高了些,按着高音贝喇叭向前冲去。
我现在就像一堆烂泥一样蹲在车里,只有大脑深处的一丝意识,但也是迷迷糊糊的。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花小芬和高亭把我从车里扶下来,我再也睁不开眼了,任凭芬亭二人摆布了。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进了门,随后响起了花小芬的大呼小叫,随即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以及繁杂的说话声。
没过一会儿,我潜意识里感觉自己被抬到了床上。
人就是贱气,老子躺倒床上之后,全身一放松,立即进入了彻底昏迷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幽幽醒来,只见花小芬和高亭守在床边,看我醒了,花小芬眼噙雾水,长长地舒了一口起,满面笑靥地说:哎呀,大聪,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可快把我们给吓死了。
高亭看着我也乐呵呵地说:吕哥,你这发烧可真是烧的惊天动地,把这社区门诊的医生也吓坏了。
我幽幽说道:刚才我是不是昏迷了?
花小芬道:可不是嘛,你知道你烧到了多少度?
多少度?
40度。
第13卷637、挂念
我大吃一惊,但仍是不解地问:40度就能把人给烧昏迷了?
当然了,烧到39度就已经很危险了,何况40度呢。
不会吧,我小时候也曾经发烧烧到了40度,不也没事吗?
小时候是小时候,你现在怎么能和小时候比?
我晕,难道吃了二十来年的干粮白费了?小体还不如小时候有抵抗力了?
呵呵,你真是个傻帽,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小时候发烧烧到40度还不是极限,但十八岁之后要是再发烧烧到40度,就会把人给烧昏了。
难道人的年龄越大越不抗烧?
当然了。
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你刚出生的时候,打针也不知道疼,现在给你打针你疼不疼?
当然疼了。
这不就得了,和发烧是一个道理。
奶奶的,听着花小芬的解释,我越听越晕乎,险些又迷糊了过去。只好说道:你不要说了,你再说,我不被烧昏,也能被你说昏了。
哈哈……坐在一旁的高亭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就像一尊弥勒佛,笑了一阵之后又道:小芬姐,吕哥说的对,我在旁边听着也是越听越有些迷糊。
花小芬抿嘴笑道:嘿嘿,你能不迷糊吗?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知道小时候抗烧,大了反而不抗烧了。
高亭呵呵笑道:看来还是吕哥说的对。
我一愣,不明白地怔怔地看着他,花小芬不明就里地问:大聪怎么说的对了?
二十多年的干粮白费了,哈哈,白白糟蹋了二十多年的干粮。
高亭,要是照你这么说,吕大聪同志不就成了个造粪的机器了?
哈哈……
哈哈……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俺都这样了,你们两个还要如此取消洒家。
我这一句诙谐之语,把芬亭二人逗得前仰后合,刚进到这个社区门诊时的紧张不安恐慌焦急的气氛也消影匿迹了。
这一番说笑,我竟感到有些饿了,特别想吃东西,问道:现在几点了?
花小芬看了看皓腕上的小手表,道:现在十二点半了。
MD,老子连昏迷加睡觉足足迷糊了二个多小时。
女人的心毕竟是细,虽然有时候就像天上的云一样飘忽不定,但论起仔细来,带把的可就差了好大截。
花小芬问我:你是不是饿了?
我欣喜地念道:知我者乃花小芬也!
呵呵,我这就回家去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
我道:可能是发烧烧过了头的原因,特别想喝方面便,再弄点咸菜,那就更好了。
呵呵,好,我回家去给你煮方便面,再给你拿点酸菜。
听着花小芬的话语,仿佛方便面和又辣又咸的酸菜就摆在了我的面前,竟馋的我直吞口水。
高亭,你想吃点什么?
小芬姐,我不饿,等你回来后,我回家吃去。
也好,大聪醒了,我自己在这里守着他就行了。
说完,花小芬就急匆匆地走了。
吕哥,我出去抽支烟。
等等,你先扶我去上个厕所,这泡尿都快把我的尿脬鼓开了。
高亭用手举着吊瓶,我拖拉着疲软无力的腿来到厕所。
NND,尿出来的尿液腾腾地冒着骇人的热气,热气中竟然有浓浓的药味,呛的高亭直捏鼻子。
撒完了憋人的尿,通体轻松舒坦,当再躺回到床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阿梅。
从今天早上到现在,老子光难受了,竟然把阿梅给忘了,阿梅也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或发短信,难道阿梅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掏出手机来,给阿梅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一个声音传来:谁啊?
我靠,这个声音明显不是阿梅的,阿梅的声音很是性感好听,这个声音不但生硬,还TM的有些苍老,这是哪个老太婆拿着阿梅的手机了?
略一沉思,立即辨别出是谁的声音了,是阿梅妈的声音。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这个声音很是熟悉,这个声音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烦恼。此刻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心中弱弱的很不舒服,不舒服的同时,更是懒得一句话也不想说,直接将手机挂断了。
此刻,高亭已经跑到门诊外边去过烟瘾了,我躺在床上,眼望屋顶,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阿梅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也发高烧了?昨晚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告诉我赵妈已经给她吃上药了。赵妈是医生出身,她亲自出面照料阿梅,也绝对不会让阿梅烧起来的。
除了这个,还会有什么事呢?难道她男朋友知道昨晚我和阿梅的事了,正在和阿梅大吵大闹?越想越是心烦,越想越是挂念。
就在这时,花小芬提着饭盒进屋了。
第13卷638、粉手
花小芬给我带来了一大饭盒煮好的方便面,打开盒盖,香气扑鼻。
这方便面煮的很烂,将内中的滋味全部煮的释放了出来,闻着就能让人馋涎欲滴。再加上花小芬亲自泡制的酸菜,我的馋虫全部被勾了出来。没等花小芬搀扶我,我就自个儿坐了起来,边吹着热气,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你看你就像个饿鬼转世。
阿芬,这是我吃的最香的一次方便面。
嘴上虽然说着话,但丝毫没有影响吃的速度。
这时,高亭从外边抽完烟进来了,看到我的吃相,呵呵笑了起来。
小芬姐,吕哥没事了,我现在回去吧?
嗯,好的,你走吧。
我回家吃完饭好好睡一觉,今天可要沾吕哥的光偷半天懒了。
什么?高亭,你吃完中午饭可要赶回单位啊,不然,盛主任问起来不好交代。
没事,是她派我来照顾吕副主任的,嘿嘿。
你别打着照顾人的幌子,自个儿偷懒去。
小芬姐,我今天下午可是有正经事呢。
什么事?
保密。
哎呀,你不说是吧?那好,你在这里照顾大聪,我回家偷懒去。
别,别,小芬姐,你大人大量,我今天下午真的有事。
你说什么事,我就放你走。
我边海吃着,边不时打量着芬亭二人的斗嘴,呵呵直笑。
小芬姐,我给你说,我今天下午要去见新的女朋友。
呵呵,你可别又碰上前几个那样的女孩子了,不然,又得让你颓废一番。
嘿嘿,碰吧,但愿我能碰上个清纯善良的。
我一听高亭要去和新女朋友见面,急忙说道:高亭,你这次去见面,可一定要调查清楚对方的底细,别再被人给涮了。
涮吧,我已经做好了被人大涮特涮的准备。
花小芬啐道: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男人和女人交往又不掉什么东西,怕什么?
高亭冤大头般地说:小芬姐,男人和女人交往怎么不掉东西了?┅┅说到这里,高亭眨巴眨巴肉眼,做了个鬼脸不往下说了,花小芬却不依不饶起来:说,你说你们男人都掉什么东西了?
高亭做足了苦大仇深的表情,嘿嘿笑着说:嗨嗨,掉的那可是最最精华的东西。
我靠,我险些将口中的方便面吐到被子上。
而花小芬足足过了几秒钟之后,才意识到高亭这家伙在说荤话,脸色一红,立即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心你还被女孩子给涮了。
高亭笑着向我打招呼:吕哥,那我走了。
去吧,别被涮了,发现苗头不对,趁早分手。
嘿嘿,那可不行,在我脑海里没有分手,只有粉手。我这粉手是粉色的粉,而不是分别的分。即使分别了,我也要粉手一番,先把燃眉之急给解决了再说,哈哈,我真的要走了。
这家化话音刚落,迈着胖步出门了。
花小芬此时也听出了高亭的话中之话,不由得脸色又是一红,念叨道:这小子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受高亭的传染,也嘿嘿笑着说:男人都是这个臭德行,纵观古今,实际上男人都是这路货色,只不过是伪装的深浅程度不同而已。
大聪,你怎么也这样说?你再这么说,我就把你自己给凉这儿了。
哦,我不说了。
我急忙住嘴,一不小心,色尾巴就翘翘了起来。边低头大口吃着方便面,边仔细踅摸着高亭的那番话,心中乐道:哇塞,高亭这家伙的理论,很合老子的胃口,看来又是一个道中之友。
我将花小芬给我送来的方便面和酸菜吃了个净净光光,摸着滚饱的肚子,舒坦地躺在床上打着饱嗝。
花小芬笑道:呵呵,你怎么这么能吃啊?我的天,你连汤带水吃了整整两大包方便面。
我一愣,问:阿芬,你给我煮了两包?
嗯,怕你不够,给你煮了两包,没想到你一气全吃光了。知道这样,我就再多给你煮点。
怪不得这么撑?我平时最多也就一包。
这时,花小芬的手机响了起来。
花小芬接她的手机,我就忙着躺在在床上打我的饱嗝,小胃撑的提溜圆,只能通过打饱嗝来缓解胃部的压力了。
花小芬接完手机后,对我说:是盛主任来的电话,她一会儿过来看你。
哎呀,你别让盛主任来了,我现在这样给单位上已经够添乱的了,她怎么还往这跑?
人家是来看你,你不但不感激,反而是这种焦急态度,实在是太过份了。花小芬不由得埋怨起我来。
第13卷639、泼男
过了十多分钟后,盛雪果然从门外走了进来,我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此刻的盛雪脸上有了些笑容,问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盛主任,单位上这么忙,你就不要再过来了。
哪能呢,早上对你发了一通脾气,委屈你了。
盛主任,别这么说,那天我也是莫名奇妙地和你发了通脾气。
呵呵,花小芬都已经对我说了你那天发脾气的原因了,我早就谅解你了。
晕,我听的有些晕乎,急忙看了花小芬一眼,她悄悄对我做了个鬼脸。
你说你发烧这么厉害,直接和我说一声,早点去打针吃药,也不至于烧昏过去呀。
又晕,我发烧烧昏,盛雪也知道了,看来又是花小芬这丫对她说的。
呵呵,我很少感冒,发烧更是少之又少,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竟然给烧昏了过去,这也算是一个不寻常的经历,嘿嘿。
花小芬正色说道:大聪,今天早上对你发脾气,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咱们分理处的存款直线下降,上级行已经点了咱们的名了,这几天我很焦急,心情特坏,今天早上对你发火,也主要是这个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
盛雪站了起来,说:好了,你安心养病吧!让花小芬留下来照顾你。我的去联系客户,尽快把咱们的存款份额提升上去,不然,我们又得挨批评。
盛主任,这些活本来是我干的,辛苦你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盛雪微微一笑,又对花小芬说:小芬,我和你表姐联系好了,我现在就去找她。
嗯,你去吧,看看她那边的客户资源能不能帮上咱们的忙。
好了,我走了。盛雪边说边挥了挥手向外走去,花小芬将她送出了门外。两人站在门外又聊了一会儿。
MD,又是存款,这恼人的存款简直就是银行业的紧箍咒,时不时地就给你念上一念,让你饱受摧残。
花小芬进屋坐下后,缓缓说道:大聪,咱们分理处的存款下降的太多了,愁的盛主任晚上都睡不着觉。
为何下降了这么多?
两个大型的建筑公司把资金都抽走了。
为何?
工程完工了,这两个建筑公司都在开发区呆了好几年了,前几天工程竣工,人家就把资金调拨到其它地方去了。
哦,这种情况不可避免。
就是啊,真是愁人。
我一听,顿时有些气愤,怒火也不知为何这么旺盛?随口骂道:上级行那群王八蛋都是TM的吃屎的货色,是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王八蛋,当权的更是些喝尿的蠢货。
你怎么能这样说上级行的领导?
阿芬,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存款有升有降,实属正常之状况。今日降了明日就升,有升有降方显正常。只升不降是通货膨胀,只降不升是金融缓冲。
呀?还有这么一说?
当然了,我这套理论可是从经济规律中总结出来的。
大聪,说这个我真是外行,别看我在银行干了几年了。
嗯,要说养花卉,你可是行中大家呢。
别揭我的伤疤,我的兴趣还就在花卉上,一看咱们银行的报表和文件,我就头晕。
我看上级行的领导还不如你这个花卉系出身的呢。
怎么能这么说?人家是领导,毕竟站得高看的远。
屁,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存款是有升有降的,不能只升不降。这一降不是通报就是批评,操他妈的,这不是纸上谈兵吗?让那帮龟孙到基层分理处来干干,让他们也体会体会个中滋味。狗日的,当领导的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一群SB。他们以为存款这东东也得像他们当官的一样,光兴升不兴降。妈拉个B的,办事不按照市场规律来,只按着自己的主观臆断去行事。不懂军事的去指挥打仗,不懂经济的去兴办实业,不懂金融的却去管银行。妈的,世界就败坏在这些龟儿子手中,算来算去早晚都是一笔糊涂账。
我这一通海骂当真骂的酣畅淋漓,感觉小体更加舒服了些,看来破口大骂一番,也能治疗感冒发烧。
花小芬瞪着一双妙目,惊讶地看着我,惊讶中还有些压抑不住的欣喜。
阿芬,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嘿嘿,我听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那些骂人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你骂起人来,怎么比泼妇还要厉害?嗨嗨……
为何只用泼妇这个字眼?骂人也不是你们女人的专利。
骂人虽然说不是女人的专利,但女人骂人能得到别人的谅解。而你们男人要是这么个骂法,就过了。
什么过了?我给你说,我刚才骂的还是很平常的,发烧烧的我没力气,不然,我就骂些更加厉害的。
吕大聪,我看你比泼妇还泼妇。
你说的不对,我给你纠正一下,这叫泼男,不叫泼妇。
第13卷640、闷*尿
花小芬真的是很会伺候人,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舒舒服服,使我禁不住说道:阿芬,你老公真他妈的不是个人玩意儿,这么好的老婆,竟然不知道珍惜。
花小芬脸色一冷,生气地说:不要提他好不好?不提他我心情还好些。
好,不提这个狗日的。
你不要骂他。
他这么对不起你,我骂他也是替你骂他。
吕大聪,咱们两个来个约定,你第一不要和我提他,第二不要骂他。
阿芬,他对你这么差劲,不提这个王八蛋,我能做到。但要让我不骂这个狗日的,我很难做到。
你要再这样,我可真的不管你了。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向你保证,第一不提这个王八蛋,第二不骂这个狗日的。
哎呀,你怎么还这么个骂法?农村骂街的泼妇也不如你,你简直是泼妇的老祖宗。
老祖宗可不敢当,嘿嘿,稍微再纠正一下,我不是泼妇,我是泼男。
阿芬扑哧一笑,动手给我削苹果吃。
MD,这已经是输的第三瓶吊瓶了,还有个第四瓶没有输。我感觉尿憋的厉害,轻声对她说:阿芬,你去看看有个男医生吗?
干啥?
我想尿尿。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尿尿嘛,走,我和你去。
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本就是来照顾你的。
看着花小芬落落大方的样子,我小人般心存邪念地还有些犹豫不定。
阿芬啐道:你还以为你是小处男啊,扭扭捏捏啰哩啰唆的,快点,走吧。
你怎么就认为我不是小处男了?
你是小处男?你要是小处男,怎么能和你那个当警察的女朋友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也不能说明俺就不是小处男嘛。
嘿嘿,你那狗窝子里能放住干粮了?谁信啊。
阿芬说着说着,脸色竟然红红了起来,煞是动人,我禁不住打起了小伞。
俺不但是小处男,俺还是个小纯洁呢。
哈哈,你爱怎么纯洁就怎么纯洁,你还去上厕所不?
哦,去,怎么不去?不去得让尿给憋死了。
阿芬抿嘴一笑,一手搀扶我,一手高举吊瓶,陪我走向厕所。
到了厕所门口,花小芬对我说:我在外给你举着瓶子,你自己到里边去小便吧。
嗯,好。我答应着进了厕所MD,这个社区门诊的厕所小的出奇,里边小的连个挂钩也没有,病人在打吊瓶的时候,要么是让别人举着吊瓶,要么是自己举着吊瓶。这自己举着吊瓶上厕所,如果没有专业技能,还真有点儿费劲。
花小芬举着吊瓶紧靠在门外,我则站在里边开始尿尿。
刚才在床上看到花小芬红腮桃面的俊俏模样,我就打起了小伞,又加上尿尿憋的厉害,进到厕所的时候,已经是打起了大伞。
我刚褪下裤子,和尚头就急不可耐地扑楞窜了出来,撅乎撅乎地直朝天指。要知道我和花小芬可是一门之隔,恰在此时,花小芬轻轻地咳了几声,我这边立即有了反应,贼大的JB日日地更加地硬了,这一硬,充血充的厉害,竟然把尿道也给堵塞了,一时半会竟然尿不出来了。
我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想让自己平复下来,尽快把鼓鼓的尿液排出来,一是老子的确憋鼓的难受,二是花小芬正等在门外,刻不容缓,我要尽快尿完。
但越想尽快尿,却越尿不出来。和尚头就像故意和老子作对似的,越想让它平复下来,它越是和老子死磕起来,日日地硬的更加朝天指了。
越鼓的厉害越硬,越硬越尿不出来。我不由得着急起来,这一着急,却是更加尿不出来了。
越着急越白搭吊,越白搭吊越着急,老子一下子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不由得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小汗也快流出来了。
大聪,你尿完了没有?此时的花小芬竟在门外催促起我来了。
我急忙回道:马上就好,快了。
尿个尿都这么费劲,这都过去了五六分钟了。
哦,憋的实在厉害,小便比较多,马上就好。
你怎么尿尿的?是站着还是蹲着?
当然是站着了,蹲下尿尿成何体统?
你站着尿尿,我怎么没有听到动静啊?
我日,老子的谎话被这丫给识破了。我仓促不安地说:你别催我了,更不要和我说话了,马上就行了。
扑哧一声,门外传来了轻微的笑声,这笑声还TM是压没压住才发出来的那种。
阿芬的这一声笑,犹如火上浇油,既催情又催性,老子更加尿不出来了,汗珠子终于滴答了下来。
这个急人的尿,就是尿不出来,又*又闷,又闷又*,NND,简直就是个闷*尿。
第13卷641、尿吞山河
又过了两分钟,花小芬终于失去了耐心,又问:你到底是在大便还是小便?
当然是小便了。
小便怎么还没完?我举吊瓶的胳膊都麻了。
你两只手交替着举啊。
这还用你说,我就是两只手交替地举着的,现在两只胳膊都已经麻了。
花小芬的这句话,将还抱有一线希望能撒出尿来的我,击的连这线希望也不存在了,彻底把我的尿之信心碾的无影无踪了。
不尿憋的尿脬都快破了,尿又尿不出来,这一下子使老子进退两难起来。
不尿是不行的,但这样尿就是把花小芬的两只胳膊都举断也尿不出来。大脑急转,痛下决心,急忙提上裤子,NND,在提裤子的时候,和尚头极不配合,搞的裤头都没有提到位。
勉勉强强将裤子糊弄住,急忙打开厕所门,红着老脸对花小芬说:阿芬,你先回去,让我自己举着就行。
我边说边伸手去接她高举着的吊瓶,她惊讶地问:你还没尿完?
嗯。
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没尿完?
哎呀,你别问了,快点把吊瓶给我。老子尴尬的老脸更加红了,要知道,从我打开厕所门,我可是一直弯着腰,极尽所能地掩饰着裆部的高伞,还要伸着手去接她手中高举着的吊瓶,老子的这个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你自己举着瓶子能行吗?
能行,快点给我。我极尽哀求起来。
你尿个尿怎么这么费劲啊?花小芬不依不饶地又问。
我心中狂急:我日哟,你丫怎么这么多话呢?让你给我你就给我嘛。
我一着急,只好直起腰来,伸手就把她手中的吊瓶夺过来了,这一直腰,高伞的伞尖险些顶到了她。
接过吊瓶之后,我立马转身关门。但花小芬并没有立即走开,而是又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前列腺有问题?
我本就尴尬至极的有些气恼了,听她这么说,立即没好气地回道:你前列腺才有问题呢。
哈哈,我们女人哪来的前列腺?
你没有前列腺,我给你安上一个。
吕大聪,你敢轻薄我?
你要再不走,我可要真的轻薄你了。
我是来照顾你的,你让我走?让我去哪里?
你到原位等着去。
你自己能行吗?
行,我自己能行。
但我还是不放心。
我日,这丫怎么这么啰嗦?尿液已经把老子憋的快要崩溃了,恼道:你要不走,我就把你拉进来。
你……
我被折磨的有点痛不欲生了,哀求地说:阿芬,求求你了,你快点走吧。你站在这里,我尿不出来。
啊?花小芬啊了一声,突然之间,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急忙迈着疾速的步子离开了。
我如释重负,过了十几秒后,终于缓缓地将尿液尿了出来,先缓后急,先小后大,日日地也不知尿了多长时间,大有水漫金山之气势。
老子现在不是气吞山河,而是正儿八经地尿吞山河了。
尿吞山河完毕,感觉小体似乎轻了个十斤八斤。一只手高举着吊瓶,另一只手提裤子扎腰带,很是别扭,裤子提的皱皱巴巴,腰带扎的歪七扭八。
当我自己高举着吊瓶回到床位的时候,花小芬脸色红润地看着我,眼神怪怪的,想笑不好意思笑,想怒又怒不起来。
NND,憋鼓的尿液排光,我也不那么心浮气躁了,整个人舒坦沉静下来,躺在床上,乖乖老实了起来,现在让老子再打伞也打不起来了。
当第四瓶吊瓶打完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下午五点了。临下床时,我急忙给康警花打了个电话,康警花接通之后,压低声音和我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原来她现在还没有下课。每天至少和康警花通一次电话,是我必须要做的功课。
一个女医生过来又给我试了试体温,我现在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那个女医生一再叮嘱我,让我们明天按时来打吊瓶,千万不要耽误了,超过时效,得要重新打试验针。
MD.这试验针小小的针头细细的针管,打起来却是贼JB疼。
下得床来,穿戴整齐,花小芬陪着我往外走,轻声问我:你准备到哪里去?
还能到哪里去?回家去啊。
我是问你到我那里去还是回你自己那里去。
哦……你是问这个啊……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让我考虑考虑。
我故作深沉地说,实际上内心也很矛盾。到花小芬家去是最好的,她太会照顾人了,老子现在小体欠康,最需要她的照顾了,但总怕这样会给她带来不利的影响。不去吧,就又回到公安厅公寓楼去,去了也是孤家寡人,尤其是想想昨晚经历的那场风波,气就不打一处来,狗日的高B矮B衰气B,最可恨可恶的就是那个狗杂碎衰气B。
第13卷642、销魂苟合
直到走出了门诊几十米开外,我也没有回答花小芬,花小芬调皮地一笑,说道:照顾人是很累的,我也想偷懒了,你自己回你那里去吧,我也要回家休息去了。
我一听大急,忙道:你是不是想把我这个累赘甩掉?
哈哈,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个累赘了。总不至于我一个女孩子家主动邀请你去我家里吧?毕竟男女有别呢。
哦,看来我得主动些才行,是吧?
痛快点,装什么深沉,你到底是去我家还是回你自己那地?
阿芬,我心中迫切地想上你那里去,我回自己那地也是孤家寡人的,你又这么会照顾人。但总怕我去了会给你带来什么不利影响。因此,有些犹豫不决。
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不利影响?
毕竟男女有别嘛。
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去我那里了,你自个儿回去吧。……好吧!
那好,我们就此别过,拜拜!
花小芬说着,挥手告别,匆匆向前走去。
我看着她快速离去的背影,突然之间大急特急起来,也顾不得什么脸皮不脸皮了,脚下飘风,呼呼地追了上去。
花小芬俏皮地问:你怎么又追过来了?
我下定决心了,哪里也不去,就跟你回家。
你去了就不怕给我带来什么不利影响了?
什么影响不影响的,都去他娘的,我现在小体欠安,只能是自己合适干了。
花小芬抿嘴忍笑而道:你想跟我去,我还不答应呢,你去了真要把我的清白名誉给毁了,我找谁诉苦诉冤去?哼。
她边说边又快速地向前走去。
我日,这丫是不是动真格的了?
我又急忙跑上前去,和她并排走在一起,俨然像是一对情侣。
嘿嘿,你这人还真赖皮。花小芬啐笑着说。
和你们女人相处,如果不赖皮,那就变成干皮了,光干也能把人给干死了。
花小芬抿嘴笑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你身体的感觉啊,发了这么长时间的烧,现在烧退了,感觉如何?
我立即意识到这丫不再和我戏耍了,而是谈起正经事来了。
现在感觉浑身无力,膝盖打软。
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不知道,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呵呵,你这要求不高嘛,我也省事好对付了。
来到家后,花小芬让我在沙发上坐着休息,她则开始忙活着去阳台照顾她那些心爱的兰花了。
NND,也不知道咋搞的,偶闻着兰花的香气就格外来精神,心旷神怡舒坦的不得了。受香气所诱,我在沙发上坐不住了,也来到了阳台上。
看着花小芬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忍不住说道:阿芬,你这姓氏姓的真好,你的名字更好,姓花预示着你与花结缘,你名字最后那个芬字,更是起的好,你养什么花都能芬芳的。最最关键的是中间那个小字,首先代表着谦虚,符合中国儒家的中庸之道,同时蕴含着大大的芬芳,而不是小小的芬芳。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笑的花瓣般灿烂映红,道:呵呵,你的嘴巴怎么这么甜了?真会说话,说的我肚里也开花了,呵呵。
什么叫我的嘴巴这么甜了?我嘴巴本来就很甜的。
你还漏了一句最最关键的话。
漏了哪句话?
你光夸我名字了,怎么没有夸我这人呢?
哦,鼓捣了半天,竟然来了个舍本逐末,嘿嘿。
虽然是舍本逐末,但让人听了也是十分舒服。
要说你人嘛,嘿嘿,你往这里一站,使这些兰花都馋涎嫉妒、黯然失色了。
我呢天,吕大聪,你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没有啊,我现在不发烧了,怎么会烧糊涂呢?
没烧糊涂,怎么嘴巴子和涂了蜜一样?
我说的是事实嘛,你名好花好人更好!
花小芬听我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站立起来,一双妙目动情地看着我,眼神中有种异样的光芒,她若有所思地缓缓说道:大聪,你不要再说了,你再说我会控制不住地钻到你怀里去的。
我立即警觉地后退了一步,老脸充满戒备而小眼色光涌射地说:花小芬同志,你可不能乱来,男女不但有别还授受不亲,况且俺还是个小纯洁呢。
我的这副做作的表情,把花小芬逗的哈哈大笑,笑的她前仰后合而又花枝招展,惹的老子的和尚头对着她撅了又撅,直想挣脱裤裆的羁绊,飞吊一跃,直捅肉穴。
看到花小芬娇娆妩媚,鲜眉亮眼的样子,馋的老子压根发痒,心中狠狠地想:如果放在半年之前,老子非要和她完成那灵与肉的销魂苟合。
第13卷643、波波滋滋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阿梅打过来的,急忙接听。
阿梅,是你吗?
大聪,是我。
但阿梅的声音听着怪怪的,话音不但低沉还很嘶哑,听着不像是阿梅原先清脆性感的声音。
阿梅,真的是你吗?
是我。
这次阿梅的声音大了些,虽然沙哑,但终于听出了是她的声音。
阿梅,你的嗓子怎么了?
大聪,我嗓子哑了,刚刚打完吊瓶。
啊?你也打吊瓶了?
嗯,我发烧烧很厉害,都快烧迷糊了。
阿梅,我也是刚刚打完吊瓶。
怎么你也发烧了?
阿梅,我今天都烧昏过去了。
嘤……嘤……
阿梅竟然在电话中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不知是心疼我还是自己烧的难受,或者二者兼有,总之爱哭的阿梅此刻又哭了起来。
阿梅,你现在没事了吧?
她抽抽噎噎地说:没事了,烧退了,你呢?
我也退烧了。
你烧到了多少度?
40度。
嘤……嘤,我也烧到了40度。
阿梅,你也不会是也烧昏过去了吧?
没昏过去,但头昏沉沉的,精神恍惚,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看来你们女的就是比男的能吃苦,我们两个都烧到了40度,你没烧昏,我可是烧昏了过去。
我这句话,终于将阿梅逗的破涕为笑了,她笑我也就不那么担心了,问道:阿梅,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医院里。
你在哪个医院里?
**医院门诊。
好,阿梅,我这就过去看你。
不用,你别过来了,你也是刚打完吊瓶,要好好休息,不要来了。
不行,阿梅,我必须看看你才放心。
哎呀,不让你过来,你就别过来了。
没事,我一会儿就到。
我刚想扣下手机出门,阿梅着急地大声说:你不要过来。
怎么了?阿梅。
我现在烧的面目全非,你过来干嘛?
她这一句话,让我立即又提心吊胆起来,急忙问道:怎么还面目全非了?越是这样,我越要过去。
你过来我也不见你。
到底是为啥啊?
我的嘴上烧的全是泡,鼻子上也烧起了疙瘩,我不能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晕,原来阿梅这丫是为了这个。她这是担心让我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会破坏她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孩子在这方面更甚,我只好说道:阿梅,我不过去了,现在谁陪伴着你?
我妈和赵妈都在。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打完吊瓶之后,翻看了一下手机,看到你来过电话了,当时是赵妈接的还是我妈接的?
阿梅,我听声音是你妈接的,我怕她再说我纠缠你,就没敢说话,立即挂断了。
你不要太在意我妈的态度,她就那样,她永远也无法体会到我和你之间的这份感情。
嗯,我知道的。
阿梅说到这里,语气哀伤起来,让我心如刀剜,不由自主伸出了另一支手臂想去搂抱抚慰她,劈空一落,这才回过神来,我这是在和阿梅通电话,并不是偎依在一起谈情说爱。
大聪,我给你说个事,前一段时间我就想给你介绍一些大客户,好让你开展业务。我也本想这几天和你一块去跑跑,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哦,阿梅,不着急,等你好了我们再去。
到时候不一定有时间了,这几天你也好好休息吧,发烧这滋味太难受了。
嗯,你放心,我会好好休息的,你更要好好休息。
对了,还有一件事,今天我爸爸对我说,他公司准备在开发区建立一个大型加工车间,正好就在你那城东分理处的附近。
哦,冼伯伯不愧是事业型的男人,这刚刚重新上任,就有这么大的动作。
我不是给你说这个,我爸的公司筹建大型加工车间,资金会非常庞大,又正好处于你们分理处的开发区,你要争取把这笔庞大资金弄过去存在你们分理处,这也是你的业绩。
我一听阿梅和我说的意思原来是这个,顿时欢喜的差点蹦起来,高兴万分地说:阿梅,我一直说你具有旺夫相,果然不错,你真是太好了,我们分理处现在就为了存款下降正愁的焦头烂额呢,你这是雪中送炭,伏天送冰。阿梅,你不但旺了我,你还把我们整个分理处都给救活了,谢谢你啊!亲爱的阿梅!
我真的是高兴过了头,说到最后,竟然对着手机波波滋滋地亲个没完,就像是在热吻着阿梅。
阿梅听到我这样,娇嗔地说道:呵呵,看把你高兴的就像个孩子,哼,我可没帮你什么,我也没有对我爸爸说让他非要把资金存到你们分理处去,这事你可要自己去争取,权当是锻炼自己,你要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地磨练一下,不然你在事业上是很难成功的。
第13卷644、越想越乐
听着阿梅的暖心话语和无私关爱,我信心十足地说:阿梅,只要有你在,我的事业肯定会成功的。
我也不能天天跟着你,更不能事事帮着你,你要亲自去跑,把自己锻炼成像我爸爸那样的成功男人。
嗯,我知道的,阿梅,你放心吧!我一定要向冼伯伯学习!
呵呵,遇到困难挫折不要气馁,要愈挫愈勇才行。
嗯,我都记住了。
好了,我的嗓子疼得厉害,不和你说了。
阿梅,你一定要安心休息,我会尽快去找冼伯伯的。
哎呀,不是尽快,你明天就要行动起来。对了,你身体撑的住吗?
撑的住,只要烧退了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嗯,好,祝你取得成功!
阿梅,我为了你这一番苦心,我也一定要成功,而且是必须成功。
呵呵,我相信你会成功的,好了,我要挂了。
嗯,你嗓子疼多喝点水。
嗯,知道。
阿梅说到最后,嗓子更加沙哑了,疼得我心如火燎。
我激动高兴地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心中不停地念叨:阿梅,我亲爱的阿梅,每次都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阿梅会在旁边默默地支持我扶住我呵护我,想着想着感动的小眼湿润了起来。
花小芬瞪着一双美目,莫名奇妙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她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刚才和阿梅通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无人境界,老子激动高兴,感激涕零地把自己都给忘记了,何况花小芬这个花丫呢?
你刚才是接的谁的电话?这么高兴。
嘿嘿,我接的我亲爱的电话。
刚才打完针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和你女朋友通过电话了吗?
不是一个人。
吕大聪,这是另外一个女的?
是的,是另外一个。
也是你亲爱的?
对啊,她当然是我亲爱的了。
吕大聪,你到底有几个女人?怎么每个女人都是你亲爱的?
花小芬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出奇的大,一下子使我在飘飘欲仙、浑然忘我的无人境界之中清醒了过来。
我怔怔地看着她,喃喃地问道:啊?我们刚才说的什么?
我在问你你到底有几个亲爱的?
呵呵,你花小芬也是我亲爱的,嘿嘿。
我开始耍起赖皮来,想尽快敷衍过去。
你少在这里耍贫嘴,你老实说,这关乎到我对你的正确评价。
什么正确评价?别说得这么正式。
不行,你快点说。
嘿嘿,要说亲爱的嘛,一个不多,两个不少,三个正好,多多益善更加美妙。
花小芬看我嬉皮笑脸地这么说,竟然真的动了怒气,忿道:你们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男人身边有美女都是好东西,男人身边没有美女都是垃圾乐色,嘿嘿,好了,你不要和我这么较真了,我给你说件高兴的事。
你嘴里能有什么高兴的事?我也不想听。
这丫说着拿着喷水桶走进了洗手间,将喷水桶放下随即又向厨房走去,看她这架势是准备做晚饭了。
阿芬,我真的有件天大的喜事,你刚才听我接手机的时候没有听出来吗?
再天大的喜事也是你个人的,管我鸟事。你左一个亲爱的右一个亲爱的,我听着就烦。
阿芬,我给你说的这件天大的喜事,是关于咱们分理处发展前景的。
花小芬这时已经系上了围裙,听我这么说,这才凝神问道:真的?
当然了,我吕大聪身为领导干部当然要全心全意地为单位着想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哎呀呀,别说的这么伟大,怪吓人的,你先说说是什么喜事?
我告诉你,我刚才接的那个电话,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喜讯,咱们省烟草公司准备在开发区筹建一个大型的加工车间,会有庞大的资金作支撑,这庞大的资金如果全部存到咱们分理处,你想想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登时喜出望外,忙问:啊?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吗?我……我亲爱的来的电话,消息百分百地可靠。
省烟草公司我们能深入进去吗?那可是全省数一数二的大型集团公司。
我本想对她说省烟草公司的董事长就是我的熟人,我亲爱的就是董事长的千金,但话到嘴边却止住了,这层关系就是我的人脉,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透露给别人的,包括花小芬在内。
自己的底藏的越深越好,最好是让别人永远也猜不透摸不着,这样才能保持自己的神秘感,同时也能增加自己的感召力和凝聚力。别人不知道你的底,你又很能办大事,别人不想崇拜你都不行,老子越想心中越乐。
第13卷645、浓浓烈烈
花小芬既兴奋又犯愁地问:大聪,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省烟草公司我们能深入进去吗?
能,一定能的。
你有什么把握?
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只要付出了努力,就一定会得到丰硕的回报。
你说的倒是好听,你没干过客户经理不知道营销的艰难。你跑十个客户,能成功三四个就已经是非常骄人的战绩了。很多情况下一个也不会成功的。何况省烟草公司这么大的集团,没有过硬的关系,想吃到这块肥肉,那是难上加难。
阿芬,你不要灰心,还没正式行动,你就开始怨天尤人了,那怎么行?
我不是怨天尤人,什么事都要往坏处想往好处办。省烟草公司可是直接受省委省政府管辖的,公司的领导也要听省委省政府那些高官的命令的,一旦某个省委省政府高官的亲戚或亲属在某个银行工作,人家一旦出面,人家一句话,你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的。
花小芬的这一番话把我说的心直接凉了半截,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刚刚燃烧起来的事业激情被击的软儿吧叽的了,几近丧失殆尽。
阿芬,那你说怎么办?我不由得惆怅发愁起来。
我不是说了嘛,往坏处想往好处办。
奶奶的,这往坏处想越想越心烦,那往好处办该是怎么个办法?
让我想想,……我还真没有和这样的大型集团公司搞过合作,没有什么经验。
我心中一恼:我日,你丫这么说不是废话嘛,操,尽打击老子的积极性。
心中虽然牢*满腹,但口中却道:你没有经验不要紧,咱们分理处总归有这方面经验的人吧!
大聪,这件事你最好是和盛主任沟通沟通,她的经验丰富。
嗯,好吧,明天一早我就和她谈。
你明天不能去上班,还要打针呢。
顾不得这么多了,明天先忙这件事,忙完了之后再去打针,省得盛主任这么焦急上火的。
说句真的,那天和盛主任电话吵架之后,她对我一直冷若冰霜,拒我于千里之外,让我心中很不舒坦。那天和花小芬在酸菜馆喝酒谈心时,花小芬对我说盛雪人很大度,但老子却不敢苟同。今天早上开会时盛雪又对我大发雷霆,让我更是厌烦至极。但当她了解了事情真相之后,立即诚挚地向我道歉,并说明了发火的真正原因,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工作。看来盛雪真的不把个人得失放在心上,而是全心全意都扑在了工作上。
操,这狗日的工作天天也TM的干不完。为了存款下降的事,不但自己愁的寝室难安,还要被上级行那帮狗杂碎点名批评。
老子正不知如何为分理处出把力的时候,阿梅却在这关键时刻给我送来了喜讯。阿梅俊美的外观是典型十足的旺夫相,老子虽然在名义上不是她的夫君,但却是个货真价实的暗地夫君。虽然是暗地的,但也沾了阿梅旺夫相的光。
当晚花小芬做了几道可口的饭菜,吃的老子汗流浃背,本想吃过饭后冲个热水澡舒坦一下,但花小芬说什么也不让,原因是刚刚打完吊瓶,手背上有针眼,洗澡容易感染的。
在我看来,花小芬最大的长处不是养花,而是伺候人。她伺候人的细心周到程度,让我瞠目结舌。
当晚她让我睡一楼,她睡二楼,我虽然色念浓浓烈烈如火焰,但理智寒冷刺骨似冰川,最终理智战胜了色念,不战胜也不行,看花小芬那丫的表现,色欲如盐碱地寸毛不生,友爱如葳蕤般郁郁葱葱,花小芬如此纯洁友善,老子便没有了一点色念。
没有了色念,睡觉睡的踏实,也不那么鸡动了,倒省去了患前列腺的担忧。
第二天一早醒来,感觉整个人完好无损,精神百倍,尤其是阳台上的兰花之香如丝如缕地源源不断地飘来,使人更加神采焕发,活力四射。
吃过早餐后,花小芬催促我把感冒药片吃上,一看表还不到七点。花小芬拉着我便向外走去。出得门来,她才告诉我,等会高亭来接我们,我们要到小区门口等着去。
昨天花小芬和高亭送我回市区打针的时候,是开着高亭的车回来的,我和花小芬的车都留在了分理处。
听她这么说,我不解地问:哎呀,你怎么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直接让高亭到家门口来接我们不就是了。
你懂什么?要是让他来家门口接我们,不就说明了你昨晚住在我家了嘛。
我昨晚本来就是住在你家啊!
你这个猪,你住在我家是不假,但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我们又没做亏心事,让别人知道怎么了?
哎呀,不和你这个猪说了,反正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住在我家了,人心隔肚皮,没影子的事也会传的满天飞,到时候我们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第13卷646、欣喜笑容
看到花小芬如此认真如此戒备的样子,我恶作剧顿起,紧靠着她腻人地说道:要不我们就真的鱼儿水儿地鼓捣一番,到时候真有了谣言,我们也不亏的慌。
花小芬一怔,一头雾水地问道:鱼儿水儿?什么意思?
嘿嘿,鱼在水中行,水将鱼儿冲。我说完快步向前走去。
吕大聪,你如敢再这么轻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和花小芬一前一后来到小区门口,高亭还没有到。
花小芬走上前来,不放心地又叮嘱道:等会高亭来了,你就说你从家里步行来这里和我碰头的,千万不要说昨晚住在了我家里,听到没有?
知道了,你就尽管放心吧!反正咱们两个我也成不了鱼你也成不了水,别人也不会有闲话的。
你别吊儿郎当的,我是认真的,人言可畏,不得不防。
我知道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对了,你和高亭说好了没有,让他来接我们?
嗯,今天一早起床,我就给他发短信了,告诉他我和你在我的小区门口等着他。
哦,这家伙怎么还没来?可别迟到了。
正说话间,高亭开着他的奔腾车过来了。
吕哥,你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最起码烧退了。
你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几天,这么急着去上班?
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事要去办,我们快点走,不然要迟到了。
花小芬坐在后排问道:高亭,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哦,今天早上起的有些晚了,老感觉睡眠不足。
我开玩笑道:你是不是昨天和新女朋友见面就嘿咻上了,累的起不来床了?
哈哈,吕哥,我倒是想啊,可人家还不答应呢。
花小芬用手搡了我一下,没好气地说:少说些不正经的,大清早的就这么不清新。
她又问高亭:你昨天见得那个女朋友怎么样?
不好看,皮肤太黑,看着就没有性……就没有什么想法。
我听高亭这么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家伙本来想说看着就没有性欲,忽地意识到听者是花小芬,说性欲太露骨龌龊了,因此急忙改口将性欲说成了想法。
但花小芬仍听出了端倪,禁不住啐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三句话不离本行,不和你们说了,切。
到了分理处后,我立即来到盛雪的办公室,把省烟草公司准备在开发区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事向她做了汇报。
盛雪一听,面呈喜色,眼放光彩,脸上露出了极少见的欣喜笑容。
大聪,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遇,抓住了我们分理处就能大获全胜,抓不住我们将一蹶不振。
嗯,是啊,要是成功了,不但把我们这里下降的存款份额全部补上,还能超额完成呢。
听着我的话,盛雪更加激动起来,说:我们得好好想想怎么去营销,争取一炮打响。
嗯,盛主任,我先到烟草公司总部去一躺,先接触接触看看风向。
嗯,必须先要投石问路一番。我在家里好好策划一下,首先要拿出一整套金融服务方案,不但要周到还要有特色。
我一听盛雪说要搞一整套金融服务方案,头都大了。老子最讨厌这些繁复琐碎的方案了,尤其是里边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不看则已,一看准晕。
禁不住问道:盛主任,营销客户还必须要搞一整套的金融服务方案吗?
小客户没必要,但烟草公司是全省大型的集团客户,必须要搞,还要搞的越精细越好,要经得起对方的垂询。
哦,原来这么复杂。
大聪,方案我来带头搞,你今天先去投石问路,如果成功了,你不但是咱们分理处的大功臣,奖金也是很丰厚的。
呵呵,奖金是次要的,关键是把咱们分理处的业绩搞上去。
呵呵,你能这么想,那就更要好好奖励你才行。
盛主任,这不是还没成功嘛,我们要往坏处想往好处办才是。(我昨天从花小芬那里学来的今天就在盛雪这里卖起来了。
对,你说的很对。
就在这时,花小芬进来说:盛主任,同志们都集合好了,就等你们两个下去开晨会了。
盛雪一愣,立即歉意地笑道:呵呵,光顾和大聪说话了,竟然把晨会给忘了。
花小芬又催道:那就快点吧,所有人都等了好几分钟了。
盛雪微一沉吟,果断说道:小芬,你去通知大家,今天的晨会不开了。
啊?不开晨会了?
嗯,吕副主任说的这件事比晨会重要百倍,我们要立即行动起来,你让对公业务的所有客户经理到会议室去开会。
哦,好,我去通知大家。
花小芬刚要出门,盛雪立即又道:等等,你通知完了之后,陪吕副主任到省烟草公司去一趟,我在家和其他的客户经理搞金融服务方案。
第13卷647、牛的垄断X的馋人
我和花小芬下得楼来,花小芬开上她自己的那辆红色的福克斯大姨妈,载着我向省烟草集团公司驶去。
八点半左右,我和花小芬就赶到了目的地,这个点冼伯伯应该刚来上班。
MD.好单位就是好,牛单位就是牛,省烟草集团公司办公楼透着浓浓的霸气,我和花小芬在楼下门卫处就被拦截了下来。
我腆着笑脸问那个门卫:是不是登记了之后就可以进入了?
那个门卫懒的和我说话,而是让我立正站好等待消息。
那个门卫先是和楼上接通了电话,这才把话筒递给我。
我接过话筒,里边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找谁?
哦,你好!我找冼董事长。
哦,请问你贵姓?
我姓吕。
先生,能报一下你名字的全称吗?
哦,我叫吕大聪。
那好,请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汇报一声。
好,谢谢!
放下电话后,花小芬把我拽到一边对我说:你和冼董事长认识?
嗯,有过几面之交。
关系怎样?
一般,只是几面之交而已。(关键时刻,老子可要把自己的底搂紧捂实。
要是关系一般,很可能等会给你回电话说冼董事长不在。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我以前经常碰到这样的事。
哦,那就碰运气吧。
听花小芬这么说,我心中竟然真的没有了底气,真的担心冼伯伯会不见我。
过了十多分钟,正当我越等越没有信心的时候,只见电梯里走出来一个靓丽的年轻女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西装,越发显得肤白胜雪,身材婀娜多姿。
MD,我不由得使劲看了她几眼,吞了吞垂涎,在心中狠狠地太阳了一番。还没等想出用什么姿势来太阳好,这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过来,面带职业的微笑问道:请问谁是吕大聪先生?
我一愣,急忙走上前去,礼貌地回道:哦,你好!我就是吕大聪。
哦,吕先生,你好!我们董事长有请,请跟我来!
哦,谢谢!
刚走了几步,年轻女子微微扭头看了一眼紧跟在我身边的花小芬,问我:吕先生,请问你们一共来了几位?
哦,两位,这位是我的同事花小芬。我忙介绍道。
年轻女子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而是带我们进入了电梯。
在临进电梯的时候,我才发现在这个电梯旁边不远处也有个电梯,很明显,我们坐的这个电梯比旁边那个电梯要豪华的多,看来这个电梯是专供领导使用的。
我们瞬间就来到了八楼,奶奶的,领导的专用电梯就是好,方便快捷,没有其它楼层的人来打扰,电梯从一楼日日地直通到八楼,没有任何的停顿。人站在里边,没有任何的震感,如同站在平地上一样,连升的感觉也给省略了,真TM的太高档了。
狗日的烟草公司就是牛X,牛的垄断X的馋人。
从电梯里出来,年轻女子面带职业微笑地对我说:吕先生,对不起!刚才我们董事长有交代,他只见你一个人。请你的同事到接待室坐一会儿,好吗?
花小芬一愣,她明显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脸色微微一红,面呈不悦。我急忙点头应诺,同时悄悄给花小芬使了个眼色,说道:谢谢!那就让我同事在接待室等一会吧!
好,请花女士到这边来。
年轻女子先把花小芬领到不远处的一个接待室里,随即又领我向前走去。
踏着厚厚的地毯,这个楼层里透着高雅的同时,显得很是低调,所有的办公室门前都没有挂着牌子,不像那些爆发户般的单位,穷人乍福地要在每间办公室的门框上钉上个破牌子,表明自己的身份和官衔,真TM俗气,不像是办公,倒TM像是在显摆,俗不可耐。
年轻女子领我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轻轻扣了几下门,里边传出一声请进。
年轻女子先轻轻打开房门,站在门口说道:董事长,你的客人吕先生来了。
哦,请他进来。
年轻女子立即闪身出来,伸手轻轻摆了个请的姿势,我立即迈着小碎步向里走去。
冼伯伯此时也正向门口走来,看到我后,爽朗地笑了起来。
小吕,来,快请进。
冼伯伯,打扰你了。
哪里话,你能到我这里来,我很高兴,我还本想找个机会好好和你谈一次呢,现在你登门拜访,这样也就省的我再去找你了。
冼伯伯热情地把我让到沙发上。我屁股刚坐在沙发上,年轻女子就无声无息地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随后又礼貌地对我微微一笑,这才迈着轻灵的步子向外走去,无声无息地带上了房门。
MD,看来这个年轻女子是专门负责接待的,太TM职业了,职业的老子感觉自己也似乎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
第13卷648、推心置腹话阿梅
冼伯伯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神情逐渐变得深沉起来,我本想和他直言他们公司在开发区筹建大型加工车间一事,但看他的表情,他似乎有比这更重要的话要说,因此,我只好缄默其口,等待他的训示。
小吕,近来可好?
还行,冼伯伯您呢?
我经历了那次劫难,现在看的开了,心态变得很是平稳,不像以前总想着在工作上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业绩来,人还是随遇而安,顺其自然的好,干什么都有规律,不能拧着规律来,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嗯,冼伯伯,这都是您的人生格言,我谨记在心,以您为榜样。
呵呵,咱们就不要说客套话了,我问你,你现在还和阿梅联系吗?
我听到冼伯伯这么问,神态有些窘迫,神色也很不自然起来,脸上的老皮倏忽之间发起烫来。
冼伯伯,我已经和阿梅不来往了,只是偶尔通个电话。
你和阿梅的事,阿梅都已经告诉我了,阿梅有些话不和她妈说,但都对我说了。我的原则是不要过多干涉孩子的感情问题,为此事你冼伯母没少和我吵架。大聪,我首先要感谢你在我大难的时候,能够尽心尽力地去帮忙,你托的省**重点大学的李老师,他帮了我很多忙,前一段时间我专门宴请酬谢了他,当时你正好受伤住院,就没有让你参加,但你这份人情我是铭记在心的。
听着冼伯伯的知心话语,我心里很是难受,听冼伯伯说的坦诚,态度亲善,但话语却很是客气,人与人之间客气了,那也就显得有些生份了。
冼伯伯,您不要这么说,我很崇拜你,更为了阿梅,我当时也是急昏了头,尽这份薄力也是应该的。
嗯,最后帮了我大忙的是阿梅对象的父亲,这你应该知道了吧?
嗯,阿梅都和我说了。
因此,阿梅在对待个人感情问题上,我历来都是尊重她个人的意见。她现在最终还是站在了她对象的那边,当然,这中间不排除势力的成分。那段时间阿梅天天闷闷不乐,我曾经劝过她,让她和她男朋友彻底分手,选择你,但她似乎成熟了很多,最后还是选择了她对象。但她的内心我能看得出来,是极其痛苦的。
听到这里,我坐在沙发上有种想大哭的感觉。
大聪,无论干啥都要有个顺序问题,即使大踏步前进,但也不能违背了这个规律。我虽然很是厌恶婚姻中间掺杂势力成分,我从检察院出来的时候,曾经极力反对阿梅和她对象的婚事,但阿梅和她对象认识毕竟是在你之前,从这点上讲,阿梅的选择又似乎是正确的,我和她妈能做的就是不再让我的宝贝女儿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心灵上的伤痛,只能靠时间来慢慢调治。
冼伯伯,我知道了,当日你还没有出来的时候,我就极力劝阿梅和她男朋友和好,现在看来,我这么做也是对的。
冼伯伯突然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沉思着看着我,缓缓问道:你这么做后悔吗?
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起身拿起冼伯伯手边的香烟抽出来一支,又从他的手里接过火机,也点燃抽了起来。
大聪,我记得你不是不抽烟吗?
心情烦闷的时候,会偶尔抽一支。
冼伯伯便不再说话了,还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深深抽了几大口烟后,这才说道:冼伯伯,说不后悔,那纯粹是骗人的,我当时这么劝阿梅的时候,实际上是心里滴着血说的,人不能太自私了,根据当时的情况,我只能这么做,不然,我真的担心你出不来。
说着说着,我双眼又酸又涩的难受,真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冼伯伯也狠抽了几口烟,动情地说:谢谢你对阿梅的这份真情,阿梅喜欢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声音打颤地说:冼伯伯,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谈阿梅了?说起阿梅来,我心里难受。
不,难受我也要说,你今天不来,我还会专门约你谈的。
奶……(我极度痛苦沮丧之下,差点骂出了奶奶的,好在理智占了主导地位,只说了个奶字便收住口了,由于声音低沉,估计冼伯伯也听不出来,他毕竟是高雅的成功人士,对这种市井粗俗语言应该是很陌生的。
我找你谈的主要目的是想告诉你,和阿梅做个一般朋友吧,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这也不失为最好的结局。
我抽着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但在点头的瞬间,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
冼伯伯又道:留下美好的回忆,等阿梅到了香港后,她也会慢慢快乐起来的。
什么?阿梅要到香港?
第13卷649、美好的回忆
当我听冼伯伯说阿梅要到香港去,差点从沙发上滚落在地,吃惊地问阿梅到香港去干什么?是不是到了那里只是做短暂的停留,还会回来继续在这里工作,定居生活?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阿梅要调走的事,但不知道她要调到哪里去。大陆毕竟是社会主义国家,而香港可是资本主义社会,从上日中的时候,政治老师就谆谆教导我们,资本主义社会是万恶的,万恶后边必定跟着资本主义社会。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冼伯伯缓慢说道:阿梅的男朋友从国外回来应聘到香港一家上市公司去工作了,阿梅也要到香港去工作。
冼伯伯,你的意思是说阿梅今后就在香港定居生活了?
基本上是这么定了,况且家里的几个亲戚都在香港生活。
听到这里,我突然有种想要窒息的感觉,禁不住悲戚地问道:冼伯伯,你说家里的几个亲戚是指你这边还是阿梅对象那边?
我这边也有,阿梅对象那边也有,阿梅有个姑姑和叔叔也在香港,阿梅对象的伯伯也在香港,到那里去也不会有异乡漂泊的感觉。等我退了休,我会和你冼伯母也到香港的,因为我们毕竟只有阿梅一个宝贝女儿。
窒息,沮丧,痛苦,想想今后不会再见到阿梅了,心中万念俱灰,悲伤地低头不语。
大聪,阿梅到了香港,你们就分开了,这样对你们都是有好处的。
冼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
嗯,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心中万念俱灰的同时,竟深深后悔不该来这里,人在痛苦的时候是最无助的,都想听喜不听忧,对这样的消息越听的晚越好。
MD,要不是为了狗日的存款一事,老子是不会主动到这里来了,也不会这么早就听到这个消息。都是存款惹得祸,我越想越恼,决定不再和冼伯伯提拉存款一事了。
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快离开,我真的担心自己无法坚持下去,会在这里失态痛哭起来。
我垂头丧气地说:冼伯伯,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先回去了。
冼伯伯听了之后微微一怔,说道:大聪,今天是你来找我的,你的事还没谈就要走?
冼伯伯,刚才有事,现在没事了。
什么事?说吧。
我带着哭腔说道:冼伯伯,我真的不想说了,这件事更不能打扰你了。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想要往外走。
等等,今早我临出门上班的时候,阿梅说你有重要的事要来找我,我问阿梅什么事?她也没说,大聪,到底是什么事?你总不能给冼伯伯扔下个闷葫芦就走吧!我一听冼伯伯又提到阿梅,顿时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急忙双手捂面,用双手遮挡着控制不住流出的泪水,伤感地想起昨天阿梅对我说的那些话,其中那句:你要像我爸爸一样做个成功男人,更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大聪,男子汉嘛,要拾的起放的下,更不能为了儿女情长的问题不可自拔,我谢谢你对阿梅的这份真情!阿梅也会铭记在心的!
冼伯伯,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冼伯伯抽出烟来,自己点燃上一支,又递给了我一支,我急忙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将脸上的泪水擦掉,接过烟来,点上猛吸了一口,喃喃地说:冼伯伯,我有些失态了。
这不是失态,这才是真男儿!人嘛,要重情重义,做为男人,更要如此!
冼伯伯,谢谢您的理解!
不要这么难过了,你还没说你来的正事呢。
哦,冼伯伯,你们公司是不是要在开发区筹建一个大型加工车间?
嗯?你知道这件事了?
嗯,我知道了。
你听谁说的?……阿梅,昨天阿梅对我说的。
呵呵,这个调皮丫头。
冼伯伯,阿梅只是给我提供了这么个信息,她让我自己来找你。
呵呵,筹建加工车间的事,是公司刚刚定下来的,还没有进入实施阶段,不过也快,就这几天。
冼伯伯,我来找您就是想恳请您,能不能把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资金放到我们城东分理处进行结算?
你刚才一说加工车间的事,我就猜到你要这么问,呵呵,可以,但是也不能就我一个人说了算,因为这毕竟是我们公司今年的大动作,省委省府等方方面面都在看着呢。如果我太过于专断反而不好。
哦,既然这样,冼伯伯,那您说应该怎么办才好?
第13卷650、激将法
冼伯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回去先弄一个详细的竞标方案,要经得起推敲和询问才行。
嗯,好。
如果单从私人关系而论,我现在就可以拍板这么做。但冼伯伯不是那样的人,让你制定竞标方案,是做给其他人看的,在这个基础上我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帮你,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冼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马上回去制定竞标方案。
嗯,制定的方案一定要站得住脚,还要有鲜明的特色,让我们明确你们银行到底能够给我们提供什么样的金融服务。
我激动地点了点头,道:冼伯伯,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
呵呵,说是说,做是做,我们可不能纸上谈兵,要从实际出发。
冼伯伯边说边站起身来,走到办公桌旁,打开抽屉,拿出来一摞材料。
大聪,这是我们公司制定的在开发区筹建加工车间的可行性报告,你拿回去仔细研究研究,根据这个报告来制定竞标方案,更加具有说服力。
哦,谢谢冼伯伯!
呵呵,你可记好了,一定要保密,这个可行性报告可是我们公司的机密,千万不要对外人讲,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冼伯伯!
呵呵,现在消息还没有散开,你就找上门了,等消息一公布,各家银行就得挤破头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做准备,准备的一定要充分。
嗯,冼伯伯,谢谢您的教导!
好了,你去忙吧!
从冼伯伯办公室出来,急匆匆来到接待室,只见花小芬正等的心焦。
她看到我后,立即从接待室出来,我给了她个眼色,领着她快步走向电梯。我和花小芬还是坐着供领导专用的豪华电梯,所不同的是没有了那个叫人馋涎的年轻女子了。
到了楼下,花小芬急促地问:事情进展如何?
还不知道,需要做一些准备。
这个冼董事长的架子真大,让我在接待室干等了那么长时间。
不准这么说冼伯伯,他找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哎呀,你发的哪门子火?让我干等了那么长时间,我发发牢*还不行了?
不行,不准你发牢*。
我就发了,你能怎么着?
小心我给你扣上一顶破坏营销的帽子,回去在大会上作检讨。
我边说边快步向她的红色福克斯大姨妈走去。
切,你还真以为你是领导啊?
刚才下楼的时候,花小芬已经用遥控器将车门打开了,没想到我刚待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她却日的一声又锁上了,想上也无法上了。
你干嘛?快点把车门打开。
不行,你和我发火,我就不让你坐我的车。
快点打开,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我怎么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们这是出来办大事,你也是老客户经理了,冼董事长不接见你,自有他的道理,让你等等怎么了?即使让你等上十天半月你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你少拿官腔教训我。
我本就为阿梅的事窝火,赌气不再和她继续交谈,而是掉头向外走去。
吕大聪,你干什么去?
你不让我坐你的车,我自己打的回去。
切,你还来脾气了。
她快速地发动起车子来,在我刚刚走出烟草公司的大门时,她将车子紧贴着我,打开车窗喊道:快点上车,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奶奶的,老子要不来这么一出激将法,你丫还真不让老子坐你的大姨妈了。
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说道:别和我赌气,我现在心情不好。
你心情怎么又不好了?是不是营销的不顺利?
不是,营销的很好,我心情不好是因为别的事。
什么事啊?
我不想说,你也别问了,开好你的车就行。
小样,还以为我愿意和你说话呢?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将车开的飞快。
我坐在车上,心思全部倾注到了阿梅的身上,越想越黯然,越想越难过,小眼又酸又涩的很是难受。
花小芬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后说道:你是不是传染我感冒了?我鼻子很痒。边说边又阿嚏地打了一个。
听着她的喷嚏声,感觉很是熟悉,颇有阿梅的韵味,我忽地说道:阿芬,你真的很像我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啥?我很像你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嗯。
谁?
不告诉你。
操,你别尽和我说一半话。(我晕,这丫竟然说操了。
不准说脏话。
都是跟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怎么不学学我的好。
你也没好让我学啊,除了骂街就是骂街,我要跟你学,就真的成了泼妇了。
操,我是泼男,不是泼妇。
嘿嘿,你原先的那个女同事漂亮不?
当然漂亮了,她那种漂亮是最具女人味的那种漂亮。
真的?她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操,奶奶的,吕大聪,你别和我说废话了。
花小芬,不准说脏话。
哼,你再这么废话,小心我说更难听的。
第14卷651、大队书记熊猫盼盼
回到单位后,我将冼伯伯交给我的可行性报告转手交给了盛雪,并叮嘱她此事一定要保密,并将冼伯伯的原话给她复述了一遍。
盛雪点了点头,道:嗯,用这个可行性报告来拟定竞标方案,大大提高了成功的概率,关于这个可行性报告的问题目前只局限在咱们两个知道。刚才你和小芬去的时候,我们在家商量了好几个方案,都是紧扣主题的,再加上可行性报告这个一手材料,我们的心里更有底了。
我回道:但愿我们这次能够成功!
大聪,你看这个竞标方案咱们两个一起来弄好不?
我一听,顿时有些慌乱不安起来,鼓捣方案老子不怕,老子怕的是那里边的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急忙说道:盛主任,我看咱们两个还是分分工吧,方案你来弄,我负责去跑,这样能提高效率。
盛雪微微一笑而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呵呵,大聪,你越来越会干工作了。
我晕,刚才老子这么说纯粹是偷懒,没想到竟然得到了盛大主任的夸奖,偷懒反倒偷出好来了,什么世道啊?嘿嘿!
盛雪和李感性是大学同学,两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属于工作狂类型的。我这还没从她办公室出去,她就全部身心都深入到了那份可行性报告之中去了。我心中暗喜,奶奶的,这正是老子想要的效果!这些曲里拐弯的数字,你丫好好研究吧,老子就不奉陪了!
盛主任,我出去了,你慢慢研究。
嗯,去吧,别忘了下午去打针。
哦,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你把花小芬叫进来,有个营销方面的问题,我要和她探讨探讨。
嗯,好的!
我出来之后,发现花小芬不在,问高亭:花小芬干什么去了?
高亭抬头瞅了瞅,说道:没注意呢,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吕哥,你联系的省烟草公司的事,如果成功了,我们分理处的业绩就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到时候你吃肉,我们吃个骨头就行了,呵呵。
说什么呢?有肉大家一起吃,呵呵。
说话之间,花小芬回来了。
阿芬,干什么去了?盛主任找你呢。
WC。
我还没说话,高亭接道:高雅,真是高雅,茅坑进化成茅房,茅房又进化为厕所,厕所进化为洗手间,洗手间又进化成了WC。
听高亭这么说,我“雅兴”大发,立即说道:你扯落这么多干嘛?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个拉屎撒尿的地方嘛。
花小芬对我啐道:粗俗,你真粗俗,你比俗不可耐还让人恶心。
说完,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快步向盛主任办公室走去。
高亭看着我抿嘴窃笑。
高亭,你小子笑什么笑?你要不说那一大长串,我也不会说的这么直接。
吕哥,不要把问题怨到别人身上,要从自身查找原因,嘿嘿。
我刚想说什么,旁边传来一声:就是,你还是堂堂的副主任呢,说出的话粗俗的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呢。
我和高亭扭头一看,原来是花小芬又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
阿芬,大队支部书记说话很粗俗嘛?
当然了,中国有二十四级行政干部,最粗俗的就是大队支部书记这一级别了。可你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高雅呢。
阿芬,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把我堂堂的副主任和大队支部书记比?
高亭在旁笑的浑身上下的肥肉都直打颤,一双肉眼都笑出了眼泪。
花小芬从她工位上拿了几份材料,刚待转身,忽地从桌子上又拿起了一支钢笔,神态狡黠地来到我身边,倏忽之间将钢笔插到了我西装的上口袋里,随即俏皮地说道:嗯,你再在胸口上别上这支钢笔,真能和大队支部书记媲美了。
说完,嘿嘿一笑,迈着急促的步子又回盛主任办公室去了。
MD,高亭狂笑之下,竟然卟卟地放了几个抑扬顿挫的长屁。
临近中午时,花小芬终于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奶奶的,娘们倒到一块,就有说不完的话,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娘们倒到一块就会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
花小芬过来拉起我来就往外走。
阿芬,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去?去打针啊!
哦,不用这么急吧?
过了时间,你可要重新打实验针的。盛主任和我还没讨论完问题,就把我撵出来了,让我陪你去打针。
盛主任对我越来越好了。
当然了,你现在可是咱们分理处的活宝,重点保护对象,比熊猫盼盼还要珍贵。
怎么说着说着把我又说成熊猫盼盼了?
第14卷652、嗯哼之声
花小芬又是俏皮地一笑:嘿嘿,你快点走吧,别啰里啰唆的了,不然要晚点了。
还说我啰里啰唆的呢?你们两个娘们倒到一块话也太多了,说了两个小时还没有说完,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
我们讨论的可是公事,再唠叨也是为了工作。哎呀,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什么娘们?你还真不如个大队支部书记。
刚才说我是熊猫,现在又变回成大队支部书记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吕大聪,我真服了你了,你唠叨起来比泼妇都厉害。
胡扯,我再重申一边,偶是泼男,不是泼妇。
说说笑笑之间,花小芬领着我坐到了楼下她那福克斯大姨妈里,她瞬间发动起来,就像大姨妈尿嘣一般,喷着热气向市区驶去。
来到花小芬小区旁边的一个拉面馆,我们两个每人匆匆吃了碗拉面,便向社区门诊赶去。
打上吊瓶后,我立马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我靠,又是阿梅妈接的,我又如法炮制地按断了电话。看来这个点阿梅也去打吊瓶了。操,都是那场雨夹雪惹的祸。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的手机日日地响了起来,我以为是阿梅打过来的,急忙接听,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大聪,你还好吧?
嗯?哦,还行,请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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