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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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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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纳闷了,她怎么说让我出来接电话?难道她知道我和阿梅又在一起了?想到这里,我故意说道:我在单位加班,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哼哼,加班?你骗谁呢,你现在不是正和阿梅在一起吃饭嘛。
我一听之下,大骇起来,急忙四处查看,难道这个老太婆也来了?
但前后左右看了个遍也没发现这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
我说过,你只要和阿梅在一起,我立马就会知道,看来你把我说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是吧?
我顿时变得惶恐不安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纠缠我家阿梅,你就是不听,你现在马上离开,让阿梅回家来。……
你听到没有?
好……我现在马上就走,让阿梅回去。
扣断电话后,老子郁闷至极,NND,我和阿梅跑这么远来吃顿饭,这个老太婆竟然真的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折回到餐厅,阿梅疑惑地问:谁来的电话?怎么接了这么长时间?
我很是无奈伤感地说:接的你妈的电话,她已经知道咱们俩个来这里吃饭了。
阿梅大吃一惊,立即问道;她怎么会知道?
我也正纳闷这件事呢,真是奇怪了。
阿梅表情更是写满了奇怪,也有些恼怒起来,禁不住把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摔在了餐桌上。
阿梅,我们回去吧。
不回去,我们继续吃。边说边赌气地又摸起筷子来,大口地吃着菜,但眼中的泪水已经流下来了。我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无比揪疼。
就在这时,阿梅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是她妈打来的,便恼怒地立即接通,接通之后,就和她妈在电话上吵了起来。
我知道阿梅和她妈越吵,她妈会越恨我。我急忙连连给阿梅打手势,让她平静下来,但阿梅已经不管不顾了。
当阿梅气极地扣断电话后,止不住趴在餐桌上哭了起来。哎,这顿饭竟然吃成了这个样子,NND。
我赶忙结帐,把阿梅扶到车上,阿梅又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阿梅,行了,不要着急嘛,别哭了,我们回去吧。
劝了她好大一会儿,阿梅才止住了哭声,我急忙用带出来的餐巾纸给她擦泪。
平静了一会儿,阿梅便开车往回赶。在车上我一再劝她要冷静处理,不要和她妈闹僵了。阿梅一句话不说,只是开车。
阿梅先将我送了回去,到了我住的小区门口,我下车后,对她说:阿梅,回家后一定冷静,听到没有?
她仍是不说一句话,调回头去,立即开走了。
我凄酸惆怅地看着阿梅开车走远了,刚想扭头回家,一瞥眼间发现了不远处一辆轿车,车上坐着一个女的。这个女的有些面熟,仔细观察之下,立即想起,她刚才也在那个情侣餐厅里坐着来。
她看到我不住瞅她,便急忙将头扭开,不敢和我的目光相触,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操她妈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第8卷三五九、被她掀翻
我开始拔步向她走去,她一看我向她走去,想马上发动车子掉头走人。我快步跑到她的车旁,趴在车外伸手使劲敲着车窗,她只好把车窗摇了下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你干吗?
你还问我干嘛,我问你,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们?
我跟踪你们干什么?
小样,在那个餐厅吃饭时,我就发现你也在餐厅里。我们现在回来了,你也跟到了这里,事情不会这么巧合吧?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已经没有了镇静,而是有了一丝丝的慌乱,这更让老子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
为了避免她发动车子逃走,我将手紧紧抓住车窗边框,阴阳怪气地问道:说吧,是不是冼夫人派你跟踪我们的?
不是,冼夫人是谁?我不认识。她仍在狡辩着。
我看她很是年轻漂亮的样子,嘿嘿一声冷笑,又道:你要不是在跟踪我们,事情不会这么凑巧。难道你到这里来要找相好的鬼混?
她一听我竟然这样说话,脸色顿时通红起来,显是被我这话给激怒了,老子就是为了激怒她,不然,她不会说出真相来的。
你这人怎么说话?怎么这么没有教养?
老子是没有教养,但老子不干暗中盯梢跟踪的勾当。不像某些人就她妈像狗仔队一样,跟在老子的屁股后边吃臭屁。
你……她被老子的这番市井无赖语言说的脸红脖子粗,气恼地说不出话来。
老子再接再厉又道:还她妈的是只母狗崽子。
老子这句话没有把她说走,反把她从车上给说了下来。
她气愤地用手指着我大声说道:你真是个下三烂,怪不得人家不让女儿和你来往,看来真是没错。
老子这一番歹毒刻薄的话语终于激的她说出了真相,禁不住嘿嘿冷笑,愤怒地说道:你刚才不是不承认是冼夫人派你来的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清楚楚?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忿忿地说:就是冼夫人派我来的,派我来盯梢你,让你少纠缠人家女儿。
老子对漂亮女子向来是温文尔雅的,但现在这个漂亮女子是老子的仇人,是她破坏老子的好事,老子再也无法温文无法尔雅了,快要被气疯了,用手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她妈混蛋,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凭啥跟踪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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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这是干的本职工作,人家花钱雇我,我就得替人家办事。
你怎么不替人家生孩子?
吕大聪,你真不是个东西。
你怎么知道老子的名字的?
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你的底细我还查的一清二楚。
我日你姥娘,你这个贱货,操你妈的,你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老子现在已经不管不顾了,不但更加狠毒地骂起来,还向她扑去,老子被气的彻底失去理智了。
老子这一扑,满以为会把这个漂亮的母狗崽子给扑到,但她忽地一闪,老子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已经被她重重地摔了出去,扑通一声趴在地上,疼得老子呲牙咧嘴,不住哎哟起来。
我听到那个女的哼哼冷笑,更加火冒万丈,忽地从地上爬起来,又扑向了她,这次是蹦起来扑向她的。
她一个连闪带扣加锁的快速动作,把老子直接按在地上,并把老子的右手给反背了过去。我一时大骇起来,她这个动作我曾经见过康警花用过。就是老子在陪康警花对练时,康警花曾用这个动作把老子几次制服在地。
这个母狗崽子竟然也会这个动作,这是老子万万没有想到的,顿时有些害怕起来。这个时候,她把老子的后臂反别的很是疼痛,我止不住问道:你是不是警察?
哼,我不是警察。
你不是警察,怎么也会擒拿格斗?
哼,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比警察更加专业,我是侦探。我不但会擒拿格斗,我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再试试?
说着,她手上加劲,一时把我别的更疼了,老子止不住又哎哟起来。
你最好给我放老实一点,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着,她就松开了我,转身上车,老子爬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开车走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幸亏刚才没有人看到老子被扁的这一幕,否则,老子这丑算是丢大发了。堂堂七尺男子汉,竟然来个柔弱女子也打不过,实在太丢人了。
老子看着那个母狗崽子远处的车影,心中懊丧起来,惭愧不已。本想把她按在地上,凶神恶煞地逼问一番,让她以后别再继续跟踪盯梢老子。现在可倒好,不但没把这丫给制服,反被她掀翻在地。
第8卷三六〇、阿梅的哭声
老子沮丧地回到家中,不知道阿梅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和她妈正在大吵?越想越是牵挂担心,但又不能给阿梅打电话,心中很是无奈酸凄。
MD,老子被那个母狗崽子摔翻在地,现在小体还有几处疼痛。真TM郁闷,老子竟然连个丫头片子也收拾不了,那还能做什么?越想越气,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好好跟康警花学学擒拿格斗,多去陪康警花训练几次,最起码得能对付那个母狗崽子,真TM的,拧的老子的右臂现在还又酸又麻地疼。
不知道现在冼梅是一种什么情况,心中焦躁不安,在屋里来回跺着转圈,不时看着手机,希望手机能够响起来。
九点多钟,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来电话的正是让我牵肠挂肚的阿梅。
喂,阿梅,你现在怎么样?……她没有说话,只是传来低声嘤嘤地哭啼声。
阿梅,你没事吧?你说话啊。
她仍没有说话,而是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阿梅,你说话啊,我现在很是着急担心。
大聪,我刚刚和我妈吵完,我现在自己房里,心里很难受……
阿梅的声音已经沙哑了,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阿梅,这件事不要着急,慢慢来,越急越坏事。
阿梅边哭边说:我……我现在什么都想开了……只要拥有过,就……就是很幸福的了。
阿梅,你不要多想,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我从小到大,我妈……什么都依着我,唯独在咱们两个的事上,她……丝毫不让步……今天……她还竟然动手打我,呜呜……
阿梅,你不要这样,当父母的打孩子还不是很正常的事嘛,你不要乱想。
我妈……这是第一次打我……
我顿时无语起来,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看来今天是真的火了,竟然动手打自己从来没有打过的宝贝女儿了。
听着手机中传来的阿梅的哭声,我的心都快碎了。
阿梅,你嗓子都哑了,不要说话了,更不要哭了,听话,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NND,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安慰阿梅,让她尽快把这糟乱的情绪平复下来。
大聪,我会永远记住咱们两个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以后,你自己好好珍重。
阿梅在说这句话时,已经不再哭泣了,说话也成溜了,听她说完,我心中一阵绞疼,难道阿梅抗不住她妈的压力要彻底和我分手了?我怔怔地握着手机,已经说不出话来,心中开始慢慢变凉。
半晌,才喃喃地低声问道:阿梅,你决定要和我分手了?
不会的,我说过不会和你分手的,腊梅……绽放……我还好好珍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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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阿梅太任性,典型的娇小姐脾气,我怕她胡思乱想,急忙问道:阿梅,既然这样,那你为何还要说让我自己以后好好珍重?
你不要问了,我……现在什么都想明白了,这段时间我妈除了紧盯我就是逼我再不就是骂我,我……实在受够了。
阿梅,等过去这段时间,你妈的态度可能会转变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别说了,她是不会让咱们继续交往下去的。……这次轮到我哑口无言了。
大聪,你自己好好珍重吧。
阿梅……
但阿梅已经把手机挂了,我立即拨打过去,她竟然关机了。
顿时,一种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我忽地想起卞鲁宁那一幕,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地上,额头上的汗珠子开始滴滴嗒嗒地往下淌。
阿梅不是一根筋脾气,但她太任性,她不会想不开吧?
一个从小被父母宠着爱着,从来没有挨过打骂的千金小姐,突然被她妈打一次,会受的了吗?
她说不会和我分手,怎么还老是说让我自己好好珍重?难道……想到这里,我开始六神无主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给阿梅打手机,她已经关机了,阿梅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无从得知。给她妈打电话,只能是火上浇油。
突然,卞鲁宁自杀的那一幕又浮上眼前,我更加焦急大骇起来。
我心中不住地问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时间不等人,如果阿梅一时想不开,娇小姐脾气发作起来,还不知道她会怎样?
想到这里,我忽地站起来冲下楼去。老子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了,不管阿梅那边情况怎么样,我都要去一趟看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阿梅出现什么意外,老子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刚坐上出租车,就连连催促司机快点,快点,再快点,把司机都催的发毛。
第8卷三六一、阿梅的鲜血
出租车司机在我不断的催促之下,路上几次险些发生碰撞,很快就到了阿梅家所在的小区。
在小区门口保安阻止住了我。我对保安说,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才来。他问我什么事?这种事老子也只是猜测,又不能乱说。保安看我确实很是焦急,又听我把冼梅家别墅的门牌号和具体位置说的很准确,这个保安才让我去登记。
本以为登记完就能让老子进去了,没想到保安却要给冼梅家打电话。我一看更加着急起来,如果接电话的是那个老祖宗,老子立马就会被轰出小区。我立马上前阻止这个保安给阿梅家打电话,他一怔,很是不解地说这是我们的工作程序,我只好耐心对他说请你不要打电话,实在不行,你跟我一块进去不就得了。
这个保安根本不听我解释,又继续往里打电话,这下,老子真急了,劈手就把话筒从他手里夺了过来,摔在了桌子上。MD,老子都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岂能被你这小小保安阻止,大怒之下和他吵了起来。
吵了几句后,我气急败坏地吼道:今晚如果出了人命,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那个保安一听,也大怒起来,伸手就要来抓我。
操他妈的,这B足有一米八五还要高,就像一个铁塔一般,如果被他抓住,老子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情急之下,老子转身撒腿就跑,那个保安连声大喝:你给我站住。
我心道:站你妈B,老子现在只能往里冲了。
老子平时跑的根本就不快,但现在这个时候,奔跑速度之快,连自己也感惊奇,那个保安虽然人高马大,但始终没有追上老子。
到了阿梅家门口,我一不做二不休,连门铃也不按了,直接砰砰地敲起了门。
很快,赵妈过来开门了,边开门边问是谁,估计这仓促激烈的敲门声把她也吓坏了。赵妈把门打开之后,一看是我,很是惊讶。我冲她点了点头,气喘吁吁地喊了声赵妈。
这时,那个保安也追到老子的身后了,他对开门的赵妈说:这个人是你家的客人吗?
赵妈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毕竟上次我来的时候,大家都认识了,况且刚才老子又喊了她一声赵妈。
那个保安一听,这才不再阻挠我,这B真他妈的闲吃萝卜辣操心。
老子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立即见到阿梅。如果阿梅没事,大不了被她父母痛骂一顿,如果阿梅有事,老子连想也不敢想了。拔腿就向屋里冲去,把赵妈给吓的啊了一声。
我现在已经到了不管不顾的时候了,进了门,穿过客厅,快速地向楼上跑去。阿梅妈这时也已经从卧房中出来了,一看是我闯进来了,把她惊的连声大喊,让我立即滚出去。
我连理她也没理她,只顾往楼上跑,转瞬之间,我就跑到了三楼,阿梅的房间就在三楼。
我立即伸手去开阿梅的房间,但房门从里边反锁住了。我在门外连声大喊:阿梅,阿梅……
但里边没有任何反应,更没有任何声响。我急的只能在房门外呼喊阿梅的名字,让她快开门。
这时,阿梅妈和赵妈也跑了上来,看我满头大汗和焦躁不安的样子,又看阿梅在房间里没有动静,也开始大惊失色起来。
阿梅妈忽地也意识到什么,来不及臭骂我了,也跑到门前,不停地砸门,边砸边喊阿梅,但里边没有任何反应。
我对赵妈说:赵妈,你有阿梅房间的钥匙吗?
阿梅妈大声说:还找什么钥匙?快把房门踹开。
我一听之下,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抬腿猛踹一脚,咣当一声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进门之后,阿梅妈‘啊’的一声大叫,跌坐在地,哭天喊地起来,我也险些栽倒在地,只见阿梅静静地躺在床上,左手垂在床边,左手的腕部鲜血一片,地上也是一滩血。
我顿时感到头发都直立了起来,心跳似乎也停止了,过了几秒钟这才反应过来,大喊着阿梅扑了过去,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阿梅脸色苍白,我惊恐万状,以为阿梅已经死了,感到眼前阵阵发黑。
此时我和阿梅妈都已经处于崩溃状态,赵妈还算有些清醒,急忙跑了过来,用手探了探阿梅的鼻孔,对我连声说:还有呼吸,还有呼吸,快送医院。
我一听之下,犹如在漆黑的夜里看到了一丝亮光,仔细一看,阿梅确实还有呼吸,但已经非常微弱,整个人已经处于失血过多的休克状态。
我将阿梅横抱在怀里,快步向外跑去。阿梅妈一听还有呼吸,顿时不再那么慌乱了,也镇定了下来,急忙快跑着冲在我的前面,嘴里连喊着:我去开车,我去开车。
第8卷三六二、紧急抢救
当我抱着阿梅从别墅里出来后,阿梅妈已经将车停在了门口,这个老太婆看着很是昏庸,但没想到关键时刻,行动很是迅速。
我抱着阿梅坐在后排座上,赵妈陪伴着坐在旁边。阿梅妈将车开的飞快,转瞬之间就驶出了小区门口,加大马力,以更快的速度向医院驰去。
我抱着阿梅,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泪水噼里啪啦地滴在她那苍白的脸上。当我控制不住悲伤只顾哭泣,不再呼唤阿梅的名字时,赵妈在旁边很有经验地立即说道:不要停,一定要不断地呼喊她的名字,快点,快啊。
阿梅妈边开车边对我说:对,你要不停地叫阿梅的名字,大声叫,快点。
随后,她又对赵妈说:快给她爸爸打电话,让他直接到**医院去,快点。
我此时人慌无智,听阿梅妈和赵妈如此吩咐,立即停止了哭泣,趴在阿梅的耳边不停地呼唤她的名字。
到了医院,车还没有停稳,我就抱着阿梅从车上跳了下来,发疯般向急诊室跑去,边跑边大声喊着医生,把那些医护人员和旁边的患者都吓了一大跳。这样一来,几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急忙围了上来,一看阿梅的手腕,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立即安排人员进行紧急抢救。
当阿梅被推进抢救室后,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都虚脱了,全身就像水洗的一样,看着关上的抢救室门,在巨大的焦急、悲痛、绝望之下,我竟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阿梅妈和赵妈在我旁边不停地来回走着,她们的心情和我一样。这时,从抢救室中跑出来一个女护士,我立即对她说:怎样?情况怎样?
情况不太好,我这再去叫个医生来,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这个女护士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阿梅妈一听,再也无法忍受了,扑通一声蹲坐在走廊的连椅上痛哭起来,哭了没几声竟然昏了过去。
这一下,赵妈也慌乱起来了,我顿时从地上站起来跑过去。赵妈用拇指死死掐住她的人中,大声对我说:快活动她的胳膊和腿。
我急忙按照赵妈的吩咐,先是活动阿梅妈的胳膊,她的手冰凉,活动了一会她的胳膊,我又开始活动她的腿,但双腿硬挺挺的绷直,无法活动。
赵妈又大声急促地说:快点,用力把她的双腿圈过来。
我用双腿死死夹住她的脚踝,双手紧紧扳住她的后膝窝,使劲往怀里拉,但拉了几次都没有拉动,怎么回事?阿梅妈的腿怎么绷的这么直?这么用力都扳不动?
赵妈急的也冒汗了,生气地责备我:你是干什么吃的?用尽全力,快啊。
我知道阿梅妈现在也是情况危急,便大喊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又扳了几次,才将阿梅妈绷直的腿给扳了过来。
赵妈又紧接着说:你把她的双腿使劲圈住,不要再让她伸腿。
过了一会儿,阿梅妈终于幽幽醒来,又哭出了声,我看赵妈长松了一口气,知道阿梅妈没事了,我也累的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这时,那个女护士连同另外几个医生急匆匆向抢救室跑去,我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知觉一般,怔怔地看着抢救室的门,想哭已经哭不出来了,我感觉自己在不断下沉。
我这时看了看坐在连椅上痛哭流涕的阿梅妈,赵妈在不断地安抚她。
我心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如果阿梅抢救不过来,真的去了,老子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如果阿梅死了,老子实在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心理压力和精神折磨。
这时,从外边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只见冼伯伯来了,他身后跟着几个人。
冼伯伯脸色苍白,嘴唇不住颤抖,来到跟前,不住地问:阿梅怎么了?阿梅到底怎么了?
阿梅妈看到丈夫来了,哭的更痛了,哭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赵妈简单把事情经过对冼伯伯说了,说阿梅现在正在里边抢救。冼伯伯的脸色更加苍白了,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我,没有说一句话,快步走到抢救室门口,不住地向里看,焦躁不安溢于言表。
这时,又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快速走来,来到冼伯伯面前,其中一个带头的伸出双手握住冼伯伯的手说:冼董,我这是刚刚听说,我现在把医院里最好的几个医生都带来了,我们一定尽最大努力把小梅抢救过来。
冼伯伯使劲握住对方的手,感激地说:谢谢陈院长,无论如何也要把小女抢救过来,我拜托你了!说完,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陈院长点了点头,立即带领身边的几个医生进入了抢救室。
第8卷三六三、吞声饮泣
半个多小时之后,陈院长走了出来,大家一直提着的心更加紧张了,都纷纷围拢了过去。
陈院长舒了一口气,对冼伯伯笑道:终于把阿梅从死神手里夺回来了,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顿时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激动、高兴、庆幸席卷着我,小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冼伯伯紧紧握住陈院长的手连声说着谢谢!控制不住地失声哽咽了起来,陈院长连连安慰他,说阿梅没事了,放心吧!
阿梅妈也过来向陈院长连声道谢,巨大的悲痛之后是巨大的喜悦,这个老祖宗竟然有些站立不住了,需要赵妈在旁边扶着她才行。
陈院长又道:为了让阿梅尽快恢复过来,最好是给她输些新鲜血液,这样效果会更好。
冼伯伯、阿梅妈、我、赵妈还有跟冼伯伯来的那几个人都纷纷要求献血。
陈院长对冼伯伯和跟他来的那几个人说:你们喝酒了,不行的。
阿梅妈说抽我的吧,我是她妈,我也没喝酒。
陈院长看了看我,我立即对他说:陈院长,抽我的吧,我年轻,又是O型血,我更没喝酒。
陈院长点了点头,说道:就抽这个小伙子的吧,还是年轻人的血液好,有活力。
说完,他立即安排医护人员对我的血型进行化验比对,看能不能给阿梅输血?
很快,化验比对结果出来了,我能给阿梅输血,顿时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悦向我袭来,我感到只要把我的新鲜血液输送到阿梅体内,阿梅就彻底没事了。
随后,医护人员给我换上了一身消毒服,把我领进了抢救室。
我进门之后,急忙去查看阿梅的现状,只见她脸色仍是苍白,连平时红透透的嘴唇都是苍白如纸,我的心中忽地一沉,忐忑不安地看了看旁边的医护人员,问道:阿梅的脸色怎么还是这么苍白?她到底脱离危险了没有啊?
一个医生在旁边解释道:她现在各项生命特征都比刚来时好多了,呈现好转趋势,最主要的是她失血过多,必须尽快给她补充新鲜血液,这样效果才会明显。
好,尽快给我抽血吧,多抽点,让她尽快好起来。我急不可耐地说。
医护人员已经在冼梅的病床旁边搭了一个临时病床,让我躺在上边,开始抽血。
在我的一再要求之下,我体内的800毫升新鲜血液注入了冼梅的体内,看着阿梅脸色渐渐地变得有些血色之后,我终于有些放心了,放心的同时,竟忍不住在输血床上哭了起来,医生立即示意我不要出声,阿梅需要静养才行。
我从抢救室出来,感觉头有些发晕,这是输血过多造成的,阿梅妈安排赵妈已经给我买来了牛奶,灌了几包牛奶后才感觉稍好些。
随后阿梅被转到了病房里,这是一个高干病房,里边的设施齐备,冼伯伯老两口、我、赵妈都来到病房里陪护着阿梅。
陈院长和冼伯伯很熟,他一直陪在冼伯伯身边,在病房里又呆了半个多小时后才离去。冼伯伯和阿梅妈对他千恩万谢。
阿梅妈再也不敢赶我走了,现在似乎已经离不开我了,只有我蹲在床边守护着阿梅,她才放心。
我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双手一直攥住阿梅的右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唯恐她再出现什么危急情况。
阿梅的左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我双手边攥着她的右手边不时地轻轻按摩着,看着阿梅越来越红润的脸色,我的心中犹如刀割,心想今晚如果再晚上个十多分钟,阿梅就彻底没救了。想到这里,后背一阵阵发凉,越想越心酸,越想越悲戚,小眼中的泪水又住不住地往下淌。
赵妈守护在阿梅的左手旁,不时查看着缠绕在阿梅左手腕的纱布,担心又会往外渗血。
阿梅的爸妈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言不发,都在焦急地等待着阿梅的醒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阿梅才慢慢地幽幽醒来。
她眼皮微微一动,我立即觉察到了,急忙探起身子,紧紧看着她。
阿梅眼皮微微眨了几下,这才睁开了双眸,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我,微微一怔,轻声道:大聪,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很低,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我看着她醒来,又是高兴又是悲伤,忍了几忍才将小眼中的泪水收了回去,柔声对她说:阿梅,你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阿梅微微扭头,看了看周围,发现了她的爸妈和赵妈都在,又看了看房间,顿时明白过来了,忍不住鼻子一耸,嘤的一声,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阿梅妈此时也趴了过来,哭着对阿梅说:小梅,妈对不起你,都是妈的不对,呜呜……
冼伯伯趴在床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阿梅的头发,眼神又是疼爱又是埋怨,阿梅忍不住轻唤了声爸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小梅,不要哭了,不要害怕,有爸爸在,乖,听爸爸的话,不要哭好好静养。冼伯伯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小脸趴在阿梅的右手上吞声饮泣起来。
第8卷364、深入浅出
阿梅将脑袋偎在她爸爸怀里愈哭愈痛,这时,一个女医护人员进来了,她让我们这些陪护的都出去,病人需要静心修养,情绪不能波动大了。
随后,我们四个都来到了外屋,这个高干病房是里外套间的,那个女医护人员立即就把里间的房门关上了。
过了一刻多钟,那个女医护人员出来了,轻轻对我们说:病人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你们不能再让她激动了。
随后,她又问道:谁叫吕大聪?
我是。
病人让你进去,只允许你一个人进去。
我点了点头,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我又把门从里边关上了,把冼伯伯他们三个人关在了外面。
阿梅已经停止了哭泣,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轻轻走了过去。
她看到我后,眨巴眨巴眼又想哭,我轻轻摇了摇头,柔声对她说:你现在要静养,情绪不能波动大的,听话。
她莞尔一笑,两行泪水终是又流了下来。
我看着她那缠着厚厚纱布的左手腕心疼不已,禁不住说道:阿梅,我求求你了,你以后不要再任性了,你今天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你父母怎么办?你让我还怎么活?说着说着,我止不住哽咽起来。
阿梅用右手轻轻抚摸着我低垂的脑袋,柔声说:你们不该救我,让我就这样平静地离开,对我是一种最好的安慰。
我一听她这么说,心中又突地一凉,这个臭丫头竟然埋怨我们来救她,难道她真的就活够了?真的对这花花世界厌倦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保不准她还会采取这种极端行动,越想越怕,小眼不但眨巴着,这次不是想哭,而是思考着如何来说服她。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阿梅便又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睛看着房顶,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但我必须好好和她谈谈,让她彻底打消心中那可怕的自杀念头。
阿梅,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她一听我这么问,明显地一怔,随后轻轻一笑,说道:你怎么问这么低级的问题?
我用左手轻轻贴住她抚摸我脸颊的右手,认真地说:阿梅,是不是你父母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当然了,你问这个干嘛?
阿梅,你不但任性还很自私。我禁不住埋怨起她来。
她微微一愣,问道:怎么能说我自私呢?
你怎么不自私?你是任性加自私。你爸妈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又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容易吗?太不容易了。你活着,不但是为自己活着,更要为你爸妈活着,要为爱着你的人活着。如果你没了,你爸妈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要知道你就是你爸妈的希望和寄托,希望和寄托都没了,他们还怎么活下去?即使活下去,也是忍着巨大悲痛活下去的,那才叫生不如死呢。还有我,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你自杀之前,打电话给我一再让我自己好好珍重,我怎么珍重的起来?那样我也会生不如死的,你懂吗?
我对阿梅说的这些,都是一些大路边上的道理,阿梅应该知道的,只是她自己没有深刻意识到而已。她如此不管不顾地割腕自杀,就是没有为家人和身边的人好好想想。道理很简单,她也知道,甚至是耳熟能详,但到了关键时刻没有控制住自己,说明她的潜意识里不存在这些想法。因此,她听着听着,眼睛越睁越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知道我的话她已经全部听进去了。
阿梅,我给你说这么多,无非是告诉你,第一、人不能太任性,更不能太自私。第二、你活着,不是为你自己活着,而是为了你的父母和亲人活着,更为深爱着你的人活着。第三、你好好活着不但是你个人的权利,但同时更是你应尽的义务。权利和义务比较起来,义务更重要,更能显示人的生命的可贵。所以,阿梅,你不但不能选择自杀,还要更加努力地好好活下去。
我声情并茂,说到这里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把我的脸颊打湿了,阿梅静静地看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用右手轻轻揩拭我脸上的泪水,她的眼中也不由自主地又流下了泪。
我知道我把她心中的那个疙瘩给解开了。阿梅虽然任性,但她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她不但不自私还很明事理。我说她自私,无非是让她的潜意识更加清晰明了起来,让她好好地记住我刚才所说的话,使她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
第8卷三六五、清醒
看到我已经解开了阿梅的思想疙瘩,我又紧接着说:阿梅,你妈妈从小没有舍得打过你,今天打了你,你肯定有些无法接受,但她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能怪她。知道吗?你在抢救室抢救时,你妈在走廊里都急昏过去了,差点也不行了。
阿梅突然用右手紧紧捂住眼睛,低声啜泣着对我说:你不要说了,你让我爸妈进来吧,我向他们认错。
我将她捂眼的右手拿开,爱哭的阿梅此时已是泪水急涌而出,我趴在她的耳边,柔声对她说:不要哭了,医生刚才交代过的,你的情绪不能波动太大的,听话,要不我就出去假传圣旨,说你让你爸妈离开这里。
她知道我这是在逗她开心,禁不住哭着笑了起来,用右手轻轻捣了我一下,哽咽着说:我知道了,你去把我爸妈叫进来吧。
我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开心地对她笑了笑,道:我这就出去宣读你的圣旨。
她脸上笑着,眼中流泪,紧抿着嘴唇,冲我点了点头。
我出来对冼伯伯说:冼伯伯,阿梅让你和阿姨进去。
冼伯伯早就等不及了,急忙和老伴走了进去。
我担心阿梅情绪会失控,又再哇哇大哭,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但只听到她妈的哭声,没有听到阿梅的哭声,便放下心来。
赵妈一直就坐在沙发上,我对她说:赵妈,辛苦你了,今晚多亏了你。
不能这么说,应该感谢的是你,要不是你,阿梅还不知道会怎样,哎……
赵妈,你对医护常识知道的很多,要不是你,阿梅妈也会出事的。
赵妈微微一笑,道:我年轻的时候在乡镇医院干过,懂得点医学基础知识的。
哦,怪不得呢。
没想到多年不干的老本行今天居然用上了,哎……
赵妈,不要唉声叹气的,现在不都没事了嘛。对了,阿梅妈在走廊里昏过去的时候,双腿怎么绷的那么直?我几乎就扳不过来了。
有的人在极度焦急之下会出现这种症状,冼太太就是这种情况。这种症状有个土话叫挺腿,很危险的。
听赵妈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过来,以前听别人讲起过,说谁谁碰到个急事,急的挺腿了。光听说过,没有见过。今天见阿梅妈这样,老子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挺腿了,果然是凶险无比。
随后里间里听不到阿梅妈的哭声了,看来她的情绪也平定下来了,只听到隐隐约约的低语声。
我坐在沙发上,当自己全部静下来后,立即感到全身抽筋般地虚脱难受,今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经受了一次从来没有经受过的磨练,几近崩溃。
前不久,卞鲁宁因为黑牡丹自杀了。现在阿梅又割腕自杀,虽然表面来看她妈是个导火索,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感情问题,阿梅才割腕自杀的。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卞鲁宁是带着对黑牡丹极大的爱和极大的恨离开这个人世间的,当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但阿梅的自杀和卞鲁宁的自杀存在截然不同的性质。
阿梅在自杀之前给我打电话,她说只要拥有过了,就是幸福的了。又说她什么都想明白了。她这是不想再被她妈这么逼下去,她是想带着我们之间那美好的爱情悄悄离开。心中没有恨,没有怨,只想带着美好的记忆离去。
《美梦》圣洁一心为真情,门当户对丛棘生。
无奈无奈真无奈,化作青烟留美梦。
这首《美梦》就是阿梅自杀之前的真实的心理写照。
阿梅用情之痴,用情之深,使我惭愧内疚,禁不住在心中不断暗骂自己是个垃圾乐色。想想我背着她和李感性、姚乐乐在床上的颠凤倒鸾,又想想自己和霹雳丫发生的那一幕幕,再想想自己对康警花的垂涎,越想越感到自己真的不是个东西。
是该清醒清醒了,老子曾经骂黑牡丹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货,而老子自己呢?说来说去,老子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又*又浪的吊货,带着自己裤裆中的那杆枪,到处胡戳乱攮,胡作非为,而自己却浑然不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真是个十足的流氓货色。
如果让阿梅知道了老子这些胡作非为的行径,她会多么伤心,多么难过,多么绝望啊。老子已经把深爱着的霹雳丫的心给伤透了,绝对不能再伤阿梅的心了。
想到这里,老子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老脸,是该清醒的时候了。如再这么下去,阿梅一旦知道了,还不知道她会怎样?
第8卷三六六、比蜜还甜
说老子是个*浪货,偶承认。说老子是个花心大萝卜,偶也承认。说老子是个大流氓,偶也多少承认点。说老子是个没良心的,老子绝不承认。说老子是个心术不正的人,老子更加不承认。说老子背信弃义,老子那是坚决不承认。
说老子见一个爱一个,我承认,谁让这个世界TM的生产这么多美女呢?美女谁不爱啊,是个带把的都爱,何况老子是个带枪的呢?
但反过来说,人还是要有点责任心的,社会责任心、家庭责任心、爱情责任心,这都是不能少的,这就要努力地约束自己,检点自己的言谈举止,这就是老子现在清醒认识到的问题。
在对待情感上有了清醒的认识后,老子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后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了,要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在事业上要有所成就,不能大成,但总得也要有个小成吧。
说句真的,老子是个没有眼心的人,更不会好高骛远,是典型的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小老百姓。让老子这样的人去干大事业,纯粹是扯蛋。偶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子自己还是知道的,只要做好本职工作那就是有所小成了。
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也就是阿梅她妈,看老子还是看的比较准的,说我不会有太大的出息,这句话老子是从心眼里赞同的。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天马行空地七想八想时,冼伯伯和老伴出来了。他们都轻轻迈着步子,冼伯伯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和赵妈不要说话,他坐下后轻轻对我们说:阿梅睡着了。
我对冼伯伯轻声说:冼伯伯,阿梅没事了,你和阿姨还有赵妈都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守护着阿梅就行。
冼伯伯听我说完,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怪怪的眼神中略含着点疼爱,也还有一些慈祥。他对我感激地笑了笑,轻声回道:小吕,你忙了一个晚上了,还给阿梅输了800毫升鲜血,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年轻能扛得住,你们回去吧。
我边说边想:无论如何,今晚我是不能回去的。要是阿梅再有个什么紧急情况,还不如把老子杀了呢。
赵妈已经将阿梅妈在走廊里昏过去的事对冼伯伯说了,大家商讨了一会儿,决定让赵妈陪阿梅妈回家休息,冼伯伯和我留在这里。
等她们两个走了后,冼伯伯小声对我说:小吕,抽时间我们好好谈谈,你现在先在沙发上睡一会吧。
冼伯伯,我不困,你睡吧。
冼伯伯又和我谦让了一会,看我确实不困,他便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没过一会儿,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将我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冼伯伯身上,蹑手蹑脚来到里间,只见阿梅正睡的香甜。
我轻轻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只有这样看着她,我才放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趴在床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轻轻抚摸我的脑袋,听到:大聪,不要这样趴着睡,很容易着凉的。
我忽地醒来,只见阿梅已经醒了,她正用右手抚摸着我的头,眼神中充满了关爱。我对她呵呵一笑,自嘲地说:奶奶的,我怎么睡着了?
你怎么连外套也不穿?你这样趴着睡容易着凉的。
哦,外套盖在你爸爸身上了,赵妈陪你妈回家了,现在是我和你爸在这里。
我爸呢?
你爸爸在外边沙发上睡着了。
看你疲惫的样子,你到床上来睡吧。
那可不行,床上只能有你一个人睡。你现在是熊猫级的人物,属于重点保护对象。
哎呀,不要紧的,你快上来,要是着凉了那就麻烦了。
阿梅,我不困了,陪你说会话吧。
我说着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钟了,外边的天色也有些发白了。
阿梅现在的脸色已经基本恢复了原先的红润,我看着她,嘿嘿一乐而道:阿梅,我们两个以后想分也分不开了。
阿梅俏皮一笑,问道:此话怎讲?
因为你身上流着我的800毫升鲜血。
啊?真的?
这还有假,在你昏迷的时候,我那800毫升鲜血慢慢地注入了你的体内,我当时就想,只要多给你注入一点,你的保险系数就越大。
你不要命了?一下子给我输了800毫升鲜血。她说着说着,开始眨巴眼睛,NND,这丫头怎么这么爱哭?
我发现她的眼圈一红,立即又道:我现在就担心一个问题,非常非常地担心。
她一怔,忙问: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变丑了,不再像以前那么漂亮了。
为何?
因为我很丑,我的鲜血注入了你的体内,我怕你变得也像我一样丑,嘿嘿。
阿梅一听,知道我是在逗她,但还是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开心呵笑的样子,我的心中比蜜还甜。
第8卷三六七、风云突变
早上八点多,赵妈陪伴着阿梅妈来了,老太婆脸色很是不好,估计昨晚回去后也没睡好。
冼伯伯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因此他要赶时间。阿梅看我很是疲倦,让我跟他爸爸一块走,让他爸爸顺便把我送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我不想离开阿梅,但阿梅坚决让我走,她妈对我也客气起来,赵妈对我说:你快回家睡一觉,不然你得累趴下。
我也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只好跟着冼伯伯走了。
冼伯伯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就急着走了,他要赶时间去开会。中国的领导干部会议就是多,各层级的领导干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文山会海之中度过的,何况冼伯伯这样的厅级干部呢?
我回到家中,手机没敢关机,唯恐阿梅那边再有什么情况,老子现在都快变成神经质了。
一头攮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毕竟精神和体力都已经透支到了极限,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臭老鼠突然响了起来,我立即条件反射地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下来,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摸起手机来接听,刚紧张兮兮地喂了一声,对方就说道:喂,康大胆,是我。
我一听顿时放下心来,原来是康警花打来的电话,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康大胆,你怎么了?我怎么听你的语气很是紧张。
嗯,是很紧张,你这一来电话,快把我吓死了。
呵呵,你真不愧是康大胆,接个电话都快被吓死了,哈哈。
这几天的事太多了,搞的我紧张兮兮的。
你遇到什么事了?
哦……没遇到什么,只是工作太忙太累了。
呵呵,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呢。
我心道:老子的确是被绑架了,但绑架的不是老子的小体,而是老子的心,NND,这种滋味更难受。
心中虽是这么想,但表面却呵呵而道:我一没钱财,二没权势,谁绑架我啊?呵呵,再者说了,我要是帅气一些的话,可能真的会被那些老娘们给绑架了,但我这么丑,她们看到我都想吐,我想被绑也没人愿意绑我,嘿嘿。
哈哈,你别逗我发笑,我现在正在开车呢。
哦,你要去执行任务?
不是,今天是星期六,一般情况下,我都要在星期六下午去训练。
哦,原来你又要去训练啊?
是啊,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过来再陪我对练。
我忽地想起了那个跟踪盯梢我的女侦探,老子被那妞整的很惨,当时老子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向康警花学学,免得再被女人打倒在地,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刚想开口答应她,但又倏地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冼梅,顿时打消了去陪康警花训练的念头。
我现在正在家睡觉,昨晚加了一宿班,等会还要到单位去加班,这次我就不陪你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陪你训练,正好我也想学学擒拿格斗。
呵呵,好吧,既然你过不来,那我就不去体育中心了,我回队里和队友一起训练去。
嗯,好吧,你训练不要太累了。
嗯,知道,你加班也不要太累了。
嗯,再见。
再见。
我日,和康警花通话通到最后,竟然语气暧昧,恋恋不舍起来。同时我感觉到她也有点恋恋不舍,语气暧昧。顿时,心中那个美啊!美的老子只想唱歌蹦高。
但忽地又想起了躺在医院中的阿梅,康警花带给老子的那个美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匆匆洗了把脸往医院赶去。
当我赶回医院病房时,阿梅正在和她妈谈论着什么。
我看到阿梅的脸色比早上更加红润了,雪肤花貌,艳如樱桃,禁不住心中一阵喜悦。
她妈一看我来了,对我客气地点头微笑,立即到外屋去了,把阿梅留给了我。老子没有想到阿梅这一自杀,她妈的态度竟然转变如此之快,如此之大,竟然使我很不适应。
阿梅对我甜蜜地一笑,柔声说:嗯,你的脸色比早上走时好多了。
嘿嘿,你好起来了,我的脸色当然也就好了。
阿梅伸手给我剥了个橘子,吃了几瓣橘子后,我才想起来,老子从昨晚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想到这里,肚子开始卯足了劲咕咕叫个不停。
我看到床头上有几个肉包子,便顺手拿起来,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阿梅看我这样,忙问:你怎么饿成这样?
我一天没吃饭了,都快把吃饭这回事给忘了。
阿梅一听,立即喊赵妈过来,让她回家多做点好吃的送来。
当医生进来给阿梅复查时,我便来到屋外走廊里想透透气,只见一个人满头大汗急匆匆地走来,我一看他是冼伯伯的秘书,立即把他喊住了。
冼伯伯怎么没来?
冼董出事了。
第8卷三六八、阿梅妈的指责
冼伯伯的秘书姓李,他慌里慌张,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跑来。看李秘书这副焦急样子,又加上没看到冼伯伯本人,我便把他喊住问冼伯伯怎么没有?他一看是我,知道不是外人,便对我说:冼董出事了。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冼董出事了?他能出什么事?难道也住院了?想到这里,心中也焦急起来,NND,阿梅现在都成这副样子了,如果她爸爸再出事,那可就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天大的麻烦。
我急忙问道:冼伯伯出什么事了?
李秘书刚想说,但又欲言又止起来。我顿时更加着急了,又再连问下去,他看我焦急万状的样子,只好把我拽到一边,轻声对我说:冼董半小时之前,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啊?检察院的人把他带走干嘛?
检察院的人说有一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了冼董,另外还有人举报冼董个人有经济问题。
我一听也慌乱了起来,忙问:冼伯伯又不是搞工程的,怎么还与那些烂工程有牵扯?冼伯伯现在是不是被双规了?
检察院的人只是说带冼董去调查了解一下,没说是双规他。
NND,这和双规有什么区别?难道亲口说出来才算双规吗?我听到这里,头都大了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吕,我这就去和冼伯母说去,得抓紧时间想办法。
李秘书说完就要往病房里走,我急忙伸手把他拽住,对他说:李秘书,冼梅刚刚抢救过来,你现在进去和冼伯母说这事,阿梅能承受的了吗?
李秘书一听,怔在了当地,焦急地反问:你说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对他说:你稍等,我把冼伯母叫出来,我们在外边谈,这事不能让阿梅知道了。
说完,我就来到了病房里,怕李秘书跟进来,反手就把房门给反锁了。
医生仍在给阿梅做着检查,她妈也在一边,此时赵妈已经回家做饭去了。
我来到冼伯母身边,悄声对她说:冼伯母,你出来一下,我和你说点事。
她一愣,随我来到走廊里。
我怕这个老太婆听到冼伯伯出事后,会情绪失控大喊大叫起来,便给李秘书使了个眼色,我们三个人先后来到走廊尽头,这里比较偏僻一些。
在昨晚抢救阿梅的时候,冼伯母在走廊里昏过去的那一幕犹在眼前,我担心她又会再来这么一出,因此,在李秘书没有开口之前,我对她说:冼伯母,你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遇事一定不要慌乱。阿梅现在还没有康复,等会无论你听到什么,我希望你不要着急,一定要沉住气,如果你再倒下,后果将不堪收拾了。
她一听我这么说,顿时惶恐起来,忙问:怎么了?
冼伯母,等会李秘书和你说件事,你一定不能焦急,更不能让阿梅知道。
她此时对我充满了信任,听我说完,对我点了点头,问李秘书:小李,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后,李秘书便把冼伯伯的事对她详细说了。她听完之后,嘴唇不住颤抖,眉头紧蹙,泪水在眼眶里团团打转,我担心她又会昏倒挺腿,急忙站在她的身边,以防不测。
但这次她却挺住了,惶恐不安之后是焦躁,焦躁之后开始低头沉思起来,她这是在努力想办法尽快让自己的丈夫度过眼前这道难关。
突然,她掏出手机来打起了电话,但接连打了几遍都没有打通。李秘书问她:冼伯母,你这是给谁打电话?
我给我们家老冼打。
冼伯母,冼董被检察院带走后,手机肯定也被收缴了起来,你就别给他打了,没用的。
我相信我们家老冼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能混到这一步不容易,他自己也有清醒的认识,他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她越说语气越坚定。
李秘书又道:冼伯母,你尽快想办法吧,我也相信冼董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看着李秘书远去的背影,冼伯母终于支撑不住了,用颤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额头,我急忙将她搀扶住,扶她坐在旁边的连椅上。
过了没一会儿,她怔怔地看着我,但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使我毛骨悚然起来。
我小心谨慎地低声问道:冼伯母,你怎么了?
她眼睛一眯,愤怒地对我说:我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阿梅对象的爸爸就在检察院工作,还身居要职。阿梅为了你非要和人家退婚,现在好了,阿梅爸被检察院控制起来了,我还怎么有脸去找人家,哼。
她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竟然气得全身颤抖了起来,险些被气昏了过去。
第8卷三六九、只为阿梅
老子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妈对我的态度好转了连一天也不到,又恢复到了阿梅自杀之前的那种状态。我看着她那怨恨的目光,听着她那刻薄的话语,我的心中开始慢慢变凉。
阿梅对象的爸爸就在监察院工作,并且还是身居要职,这点老子是真的不知道。阿梅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想打听。阿梅妈到单位找我谈话那次,曾经说过冼伯伯和阿梅对象的父亲是多年的好朋友,但当时也没说阿梅对象的父亲是TM干什么的。
想到这里,老子的心不但凉透,还直发颤,我潜意识里告诉自己,我和阿梅的感情之路又出现了一道很难逾越的坎。
不管冼伯伯自身到底有没有事,自己到底有没有把柄被人抓住,但现在人被控制起来了,说有事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像冼伯伯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每天处理那么多事情,接触那么多人,想做到面面俱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要是陈谷子烂芝麻地给冼伯伯拉起清单来,那就不是一个小问题了,最起码得进去蹲个十年八年的,那冼伯伯的这一生就算彻底完蛋了,他的一生就是失败的一生。
反过来说,即使你再清白,也会出现鸡蛋里挑骨头的倒霉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抓你小辫子,即使你是个和尚头,也会先给你戴上假发,再去揪你的小辫子,虽然是个假的,但总被人家给抓住了,你想挣脱还挣脱不了,因为上面有万能胶。古往今来,这种事层出不穷,屡见不鲜。
想到这里,我的背上开始冒冷汗,也理解了阿梅妈为什么用这么怨恨的目光看我,为什么用这么刻薄的话语说我了。
我对阿梅妈深沉地说道:冼伯母,如果阿梅对象的父亲能把冼伯伯救出来,我会离开阿梅的,从此以后不会再和阿梅来往了。
你说得倒好听,因为你,阿梅都不上他家的门了,她对象伤心痛苦,她对象的家人对我们家也很不满意,我还有什么脸去登人家的门?
她越说嗓门越高,老子在她眼里,现在已经成了个罪魁祸首了。
不行,我得去找阿梅,告诉她,她爸爸出事了。她边说边站起来向病房走去。
NND,这个老太婆简直是疯了,这么不管不顾,她现在要是和阿梅说了,说不准阿梅又会出现什么反复。
老子也顾不得她是长辈了,忽地跑上前去,伸手就拽住了她。她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厉声对我说:放开。
老子今天下午改口叫她冼伯母,不再叫她阿姨了。现在情急之下,老子又改了过来。
阿姨,你不要冲动,阿梅刚刚抢救过来,你现在就去和她说,她会承受不住的。
她爸爸都被人家关起来了,阿梅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阿梅的刀口还没有愈合,一旦着急伤心情绪波动大了,说不定刀口又会崩开,那是要出人命的。着急之下,老子的嗓门也高了起来。
她听我说完之后,略一沉吟,气闷闷地对我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这个外人管不着。
她这句话绝对是伤自尊的话,一下子把老子伤的支离破碎,但为了阿梅,老子也顾不得自尊了。
阿姨,你冷静些好不好?
我冷静不冷静,用不着你来管。
老子真火了,怒目瞪视着她,问她:你还是不是阿梅的妈妈?阿梅还是不是你的女儿?
她没想到我会和她上火瞪眼,一下子冷静了不少。
我紧接着又道:在阿梅伤势没有完全康复之前,谁也不能告诉她冼伯伯的事,你是她亲妈也不行。阿梅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别说你和我急,我就先和你急。说到最后,老子竟咬牙切齿起来。
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顿时愣在了那里。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道:等阿梅彻底康复了,你爱怎么和她说就怎么说,她毕竟是你的女儿,但现在不行。这段时间,我们都要瞒着阿梅想办法托关系找门路,去救冼伯伯。虽然我是一介草民,人微言轻,但我也会尽最大努力的。我谁也不为,我只为了阿梅。
说到这里,我的语气悲戚起来,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委屈,抬步向病房走去。
进了病房,只见阿梅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我故作轻松地走上前去,笑着对她说:阿梅,医生刚才检查的怎么样?
嗯,不错,说伤口没有再往外渗血。
这样就好了,你快快好起来吧。
大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了?
没什么……
第8卷三七〇、星巴克
当阿梅发现我的脸色难看,开口问我时,使我措手不及,因为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急忙开口否认。
阿梅,我真的没事,可能昨天太劳累了,都快被你吓死了,所以脸色才这么难看。
不对啊,你刚从家里过来时,脸色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了一趟再进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什么样子?
苍白中带着蜡黄。
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刚才你让我吃橘子造成的,我一吃橘子这个东东,脸色就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
老子临时编的这个瞎话,阿梅不由得不信,因为人吃橘子通常都会脸色发黄,甚至是蜡黄。
NND,终于蒙混过关了,知道这样,老子就该在外边多呆会,再洗把老脸,就不会这样了。
这时,阿梅妈也进来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旁边,没有说话。我怕这个老太婆感情用事,趁她未开口说话之前,抢先说道:冼伯母,冼伯伯是不是出远门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我边说边悄悄给她使眼色,她立即会意过来,忙说:是啊,阿梅,你爸爸刚才给我来电话了,他又出国了,可能得过好一段时间才能回来,让你不要牵挂他。
哦,我爸爸就是天天忙,让他忙去吧,反正我也没事了。
她妈一听,急忙装着咳嗽走了出去,我知道她这是出去偷偷掉眼泪去了。
我递给阿梅一杯水,趁她喝水的时候,我来到外屋,悄声对冼伯母说:你不要太着急,我们分头想办法,我现在就马上出去一趟找人去,你先陪着阿梅,千万不可让她知道,等我回来后,你再回家去。记住,阿梅现在很敏感,千万不要让她察觉出什么,算我拜托你了。
她听我说完,怨恨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些许感激,冲我点了点头。
我又回到里屋,对阿梅说:阿梅,我现在要马上回单位去加个班。加完班后,我立即再回来。
赵妈一会就来了,你吃过饭再去。阿梅对我总是关心备至。
我先去把工作忙完,回来再吃。
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就放心吧,你只管安心静养,我忙完了马上就回来。
我和阿梅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妈一直就站在旁边。我临出门时,又暗示她一定沉住气,千万不能表露出来。
我从病房楼出来,立即给满江大哥打电话,我现在只能去求他了,没别的办法。
电话终于打通了,但电话那头传来了人声噪杂的声音,我心中一沉,坏了,满江哥现在可能在酒局上。
喂,大哥,是小弟我,吕大聪啊。
哦,大聪,有事么?
嗯,我找你有点急事。
哦,我现在正在接待我海南过来的几个朋友,如果事情很急,你在电话中先对我说说。……大哥,你明天有空吗?
怎么?在电话上说不方便吗?
嗯,是有点不方便。
这样吧,明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过来,我们再详细面谈。
好的,明天早上我等你电话,大哥再见!
再见!
扣断电话后,老子恼怒的用手猛地拍了一下身边的墙壁,暗骂那几个满江哥的海南朋友,真TM来的不是时候,尽耽误老子的大事。
但现在自己已经出来了,满江哥那里去不成,又不能马上回到病房去,免得阿梅生疑。
急的老子在那里团团乱转。病急乱投医,人急乱找人。此话当真不假。我忽地想起康警花来了,她是警察,公检法自古不分家,她应该认识检察院的人吧,想到这里,我立即又拨通了康警花的手机。
喂,警花美女,你现在训练完了吗?
哦,康大胆啊,我早就训练完了,现在刚吃完晚饭往家赶呢。
想不想喝点什么?
怎么?你想请我喝什么?
嗯,我刚刚加完班,想请你去喝杯咖啡,赏脸吗?
一般的咖啡厅我是不去的,再者说了,喝了咖啡不容易睡眠。
嘿嘿,我请你去喝的这种咖啡,不但美容养颜,还能瘦身催眠。
哦,你说得是哪里?
星巴克怎么样?
呵呵,好吧。
那我们就到汉正路上的星巴克如何?
好,我这就过去。
嗯,你慢点开车,给我留出时间,我得提前先赶过去,好去迎接你这位警花美女。
少耍贫嘴,你打车快过去吧。
和康警花通完电话后,老子急忙跑到公路上招了一辆出租车,急匆匆往汉正路上的星巴克咖啡厅驶去。
约康警花到星巴克去喝咖啡,才能显示出我的诚意来。星巴克咖啡厅情调高雅,环境温馨,卖的咖啡是全市最贵的,但确实是美容养颜,还能瘦身,但催眠一说,则纯粹是老子在扯蛋。
第8卷三七一、她太美了
我打车很对就到了汉正路上的星巴克咖啡店。这家星巴克是全市最高档最正规的咖啡店,装饰典雅,环境温馨,透着浓浓的暖意,放着舒心的轻音乐,再TM粗鲁的人来到这里也会被这里的气氛感染的文雅起来。因为星巴克咖啡店虽然卖的是咖啡,但经营的却是与众不同的‘情调’。
‘情调’二字就把星巴克给高高地烘托了起来,这就是企业文化的魅力。
我选了一个僻静角落,这里紧靠着宽大的窗户玻璃,使人感觉更加通畅。点了两杯咖啡,星巴克的咖啡煮的味道也是别具特色,每杯咖啡煮的时间是有严格限制的,多一秒不行,少一秒不可,让人喝起来感觉就像是在喝仙汁玉汤,回味无穷。
这时,一个身穿牛仔裤,上穿一件杏黄色外套的高挑女子出现在门口,丰盈窈窕,掩映生姿,顿时使这个星巴克更加地星巴克起来。
NND,进来的正是让老子馋涎无比但又不敢摘的康警花。
我急忙站起身来,微笑着向她招手,她一甩那头飘逸长发,甜甜地笑着向我走来。刚才她那轻甩长发的动作,让人看着神魂颠倒,妙不可言。
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像模特,步履轻盈,珊珊作响。美!她太美了!老子流着垂涎,不管不顾,多此一举地迎了上去。
她看到我起身迎接她的样子,抿嘴一乐,更加高兴起来,如踏五色祥云般飘了过来。老子如手捧灿烂花枝迎了过去,双手空空伸向了她。
她扑哧一笑而道:康大胆,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呵呵。
这不是客气,而是热情,嘿嘿。
你双手伸的这么长干嘛?
还能干嘛?不是表示欢迎你嘛,来,握个手啊。
她莞尔一笑,将右手的四根手指伸向了我。NND,老子的两只爪子都在半空停了半天了,你丫竟然只给老子四根手指尖,我双手往前一送一合,由于过于贪婪,两只爪子竟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只好又急忙回缩,才紧紧握住了她那诱人的腕白肌红,细圆无节的玉手葱指。
她挣了几挣,才将手抽走,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康大胆,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揩警察的油?
老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嘿嘿一笑,道:这不是和你握手嘛,表示我热烈欢迎你啊,怎么能说我是揩油?你们警察怎么尽冤枉人?
她鼻孔里哼了一声,又道:我看你那架势就像吃人,哪里有点像欢迎人的样子?
别,你别多心,可能是我有点热情过头了,嘿嘿。
康大胆,这么晚约我出来什么事?
先别急,喝点咖啡再说不迟。
康警花听我说完,伸手端起面前的那杯咖啡,品了一小口,一双秀眸笑成了月牙,呵呵乐道:嗯,不错,星巴克的咖啡就是好喝。
我又和她闲扯了会,也别说,康警花还挺喜欢我和她闲扯葫芦乱扯瓢。她的工作太过于惊险紧张,天天提着脑袋冲杀,我和她闲扯乱聊,老子的诙谐幽默,能让她得到很好的放松。这也是她乐于和我交往,喜欢听我东扯西侃的原因。
在闲聊中,看她将那杯咖啡喝到一半的时候,此时正是谈论重要事情的最佳时机,我轻声问她:你在检察院有熟人吗?
干嘛?
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啥事?
她边问边提高了警惕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一听我问她这个,她肯定会格外小心的,这也是她的职业使然。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漫不经心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违法乱纪的,你是警察,我不能让你知法犯法,但这个事,你如果有能力就帮帮我,好吗?
什么事?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是这样的,冼东海你听说过吗?
哪个冼东海?听着有点耳熟。
就是烟草总公司的董事长。
哦,你说得是他啊,听说过这个人,但没有和他打过交道。
我和冼伯伯很是投缘,关系很好,他曾经帮过我很多忙。(没办法,为了打动眼前的康警花,老子只能扯谎话了。
啊?你和他认识?
嗯,不但认识,关系还非常好。他出事了,今天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事?
我没有口头回答她,而是对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很是担忧焦急。
他是因为什么被检察院的人带走的?
听他秘书说是一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了他,另外还有人举报他个人存在经济问题。
他是不是被双规了?
差不多,但听他秘书说,检察院的人带走他时,并没有说是双规,只是说带他去调查了解一下。
康警花听完之后,沉思了起来。我没敢打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第8卷三七二、康警花的吝啬
她忽地抬起头来问: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你这种小人物怎么能和他这样的大人物接触上?
我日,老子就担心她这么问,果然是干警察的,问话总是能问到点子上,但这个点子是不好回答的。NND,老子又不能和她耍小聪明,只能是实话实说,毕竟是有求于她。
冼伯伯是我同事的父亲,是通过我同事和他认识的。
你同事?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冼伯伯的女儿和我是同事。
你和他女儿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啊,怎么了?(老子这句话回答没有任何迟疑,速度很快,也很自然,并且反问了她一句怎么了。老子没敢对她说和阿梅的真正关系,不是不敢,是怕她不给帮忙了。
没想到她看我回答的很是自然,不像是做作的样子,便微微一笑。我从她这微微一笑中可以看出,她被我的这种态度给蒙蔽了,她以为我和冼伯伯的女儿只是同事,关系很好而已,没有往深处想。我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种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我有一个警校的同学的对象在检察院工作,只是一个小兵子,估计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晕,听她这么说,我心里顿时凉了下来。她说她警校的一个同学的对象在检察院工作,这是拐了多少道弯啊?这种曲里拐弯的关系恐怕真的不起什么作用,如能起作用恐怕也不会很大,但有总比没有好。想到这里,我禁不住问道:你同学的对象?
对,我警校的那个同学在法院当法警,她对象在检察院工作。
你同学是男是女?
问这个干嘛?
你能问我同事是男是女,我就不能问你同学是男是女了?
呀嗨,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我一听有些不高兴起来,低头闷声喝起咖啡来。
呵呵,不逗你了,我那同学是个女的,她对象在检察院。
哦,……除了她之外,检察院那边你还有其它的关系吗?
检察院的几个领导我都认识,但都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工作上也接触过,但没有很直接的关系。像你冼伯伯这种事,没法问人家,直接问反而会坏事的,只能通过底细人打探一些消息。
哦,那就拜托你了!
不过,这忙帮上帮不上还得另说。再者说了,如果你冼伯伯真有什么问题,谁也救不了他,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
嗯,这个我知道。
我和康警花又闲谈了会,等我们把各自的咖啡喝完后,这才起身离去。
康警花开车想把我送回家,我对她说:你把我送到**医院吧,我有个朋友住院了,我要去看一下。
她微微一笑,没有问什么,而是直接开向**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临下车时,我又伸出手想和她握手告别,她嘴巴一噘,说道:我这手是随便握的吗?这次不让你握了。见面握分别握,你还有完没完?
NND,她把老子说的一愣一愣的,好大会儿才反应过来,只好把爪子缩了回来,笑道:嘿嘿,你真吝啬。
嘿嘿,对你不能大方了,只能吝啬点,否则,你会得寸进尺的。
哈哈,真不亏是当警察的,你真是火眼金睛。好了,我下车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我边说边跳下了车,她抿嘴一笑,瞬间就开走了。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只有赵妈一个人在陪阿梅,那个老太婆不在,估计是回家找人托关系去了。
阿梅看到我回来,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加班加完了?
嗯,刚刚忙完。
你吃饭了吗?
没有。
那你快吃点饭吧,赵妈把饭菜都带来了。
阿梅要不问我,我还真没有饿劲,刚才和康警花在星巴克喝了那杯咖啡后,肚子里被冲的更加空了,急忙来到外屋,狼吞虎咽把赵妈带来的饭菜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吃过饭后,我才发现阿梅床边,多加了一张床,看来是给陪护的人休息用的。
赵妈坐在那里显得心神不定,有些坐立不安,难道阿梅妈已经将冼伯伯的事告诉她了?我担心赵妈这种神态,时间久了会被阿梅看出什么,便暗示她出来一下。
来到走廊上,我还没开口说话,赵妈就沉不住气问了起来:小吕,阿梅爸真的被检察院给抓起来了?
不是抓,只是把他带走去了解些情况,不会有事的。你可千万不要和阿梅说,更不能让阿梅看出家里有什么事。
赵妈唉声叹气地点了点头,神情很是沮丧。
赵妈,我刚才出去也是为了这件事,并不是真去加班。你现在回去吧,多劝劝冼伯母,让她不要太着急,阿梅由我来照顾就行了。
第8卷三七三、深按浅摩
赵妈走了后,阿梅躺在病床上闷闷不乐,眼睛看着房顶,默不作声在沉思着什么。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她仿佛我不存在一样,只是自己在那里默想着什么。
我小心谨慎地问道:阿梅,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高兴?
她又沉默了会,才幽幽说道:大聪,我感觉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
我爸爸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国的,这件事透着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况且你爸爸身居高位,更应该以公事为重。
不对,你不了解我爸爸。
怎么了?
我爸爸为了我会什么也不顾的。我小时候有一次感冒发烧,我爸爸为了不让我哭,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他也没去参加,在医院陪了我一晚上。第二天他被单位通报批评了,但他一笑了之,浑不在意。
那是那,现在是现在。
你不了解我爸爸的,在他心目中我这个宝贝女儿是第一位的,事业才是第二位的。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正躺在医院里,别说让他出国,就是让他出本城,他也坚决不会去的。
阿梅,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即使出国的话,也肯定会给我来个电话。刚才赵妈在的时候,我给我爸打了很多遍手机,但一直是关机,这根本就不是我爸的一贯风格。
这……他可能出国不方便的,所以才没有给你打电话,更无法接听电话。
不对,绝对不对,我爸爸肯定出什么事了。说到这里,她眼中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NND,毁了,到底是被这丫头发现猫腻了,老子该怎么办?
没等我说话,她又急促地哭着问我:大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告诉我啊。
我告诉你什么?你爸爸真的出国了,你怎么不信呢?
我有些着急起来,说话的声音很大,她一愣,怔怔地看着我,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声音极低但语气坚定地说:你越这样,说明你真的知道些什么。说完扭头不再理我了。
我晕,老子这下子弄巧成拙了,这该怎么办?
阿梅,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爸爸是真的出国了,你不要多想了。
她不再说话,又保持起沉默来。
看来凭老子的不烂之舌想要劝动她,比登天还难,但又不能对她说真相。老子一时惶惶不安起来,只好也保持起沉默来。
过了一会儿,阿梅挣扎着坐了起来。
阿梅,你要干什么?听话,快躺下。
不,我要起来走走。
医生说你不能动的,什么时候能动得听医生的。
哎呀,我光这么躺着很是难受,你扶我起来,我要走走。
就在这时,一个女医护人员走了进来。她一看阿梅想要下床,立即说道: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好,不能乱动,一旦伤口再渗血,是很危险的。
阿梅一听,不解地问: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刀口嘛。
还小小的刀口呢?你那刀口和手腕一样宽,并且伤口很深,止住血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一旦再往外渗血,就得再动次手术,很危险的。
听女医护人员说到这里,阿梅这才相信了,把老子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我知道阿梅那伤口很危险,但绝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禁不住暗自庆幸将冼伯伯的事瞒住了她是对的,是完全正确的。
在女医护人员给阿梅换药的时候,我看到她那手腕上的伤口缝合了很多针,触目惊心,禁不住一阵心疼。阿梅的皮肤娇白细腻,手腕上的这个伤口好了之后,肯定得留下一个伤疤,使阿梅的皓腕不再那么完美了,真TM的闹心。
女医护人员给阿梅换完药好,一再叮嘱不准让阿梅下床走动,必须静养才行。
女医护人员走了后,阿梅蹙眉心烦起来。
大聪,我光这么躺着,全身很是疲乏,难受死了。
你别着急,我来给你按摩按摩。我边说边动手给她按摩起来,她这才稍微安静了点。
人太累了不行,但太闲了也不行,光这么在床上躺着确实很是难受。老子充分施展大波大浪千叶手,给阿梅深按浅摩起来。
按摩了半个小时后,阿梅竟然睡着了。我看着她那睡态,心中很是不安,因为阿梅虽然睡着了,但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我知道她这是在牵挂她爸爸。
老子该怎么办?看来要消除阿梅的猜疑,必须让她爸爸亲自给她来个电话,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静养。但怎么办才能让她爸爸给她来个电话呢?
第8卷三七四、再求康警花
我悄悄来到外屋,着急地来回徘徊着,为了不再让阿梅焦急上火,更为了能够让她安心静养,必须得尽快让他爸爸给她来个电话。不然,这丫头明天肯定会逼问她妈。她妈本就想告诉她,也肯定会招架不住阿梅的逼问的。TMD这件事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忽地想起康警花来,看来这件事只有她才能帮的上忙了。想到这里,我便掏出手机来给她拨打了过去。边拨打边跑到外面的走廊上,离得病房远远的,以防阿梅听到。
响了没几下,就传来了康警花的声音。
喂,康大胆,这么晚了还给我来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嗯,是有个急事找你。
是不是还是因为你冼伯伯的事?
是,也不完全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把事讲清楚些。
是这样的,冼伯伯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同事,她生重病住院了。大家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便没有将她爸爸的事告诉她,对她谎称说她爸爸出国了。现在她老是念叨她爸爸,说她爸爸即使出国也不该不给她来个电话。现在只要来看她的人,她就会不断地问她爸爸到底怎么了?我很是着急,因为她现在正处于重病之中。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能让她爸爸尽快给她来个电话,对她说他正在国外,请她放心,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我这一番长篇大论,康警花听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如果她爸爸确实有问题,出不来了,她早晚会知道的。
我知道这个道理,但现在她不是正处于重病之中嘛。等她病好了,也就没必要再继续瞒她了。
哦,我知道了,你对你女同事真好啊,我都有些嫉妒她了。
听康警花说话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对这个美女说另一个美女的事,这个美女心里肯定很是别扭,搁谁谁也会这样,但老子也顾不得这些了。
同事嘛,就得要互相帮忙才是,你说对吧?
嘿嘿,说的很好。
所以,我现在只求你帮一个忙,你只要想方设法把我刚才说的话转告给她爸爸,做通检察院那边的工作,让她爸爸尽快给她来个电话就行。
哎……这事我说了也不算,我还得托人去办。
不管怎样,我先谢谢你了!你只要能帮上这个忙,你就是我吕大聪的大恩人。
我对着手机说着的同时,竟然不由自主地鞠了一个深躬。
呵呵,你不是吕大聪,你是康大胆。
对对,我是康大胆,康大胆先在这里谢谢你了!
你这不是逼我吗?
不是逼你,我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你那女同事真幸福。……(老子没说出话来。
好了,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先去找我同学办这个事,如果实在办不成,你可不要怪我。
不会的,我怎么能怪你呢?
好吧,我尽最大努力。
嗯,谢谢你了!
等事办成之后,你再谢我吧,晚安!
晚安!
和康警花通完电话后,心中无滋耷拉味起来。按理说,听到她能竭尽全力去帮忙,老子应该皆大欢喜才是,但老子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劲,很是惆怅地回到了病房。
我在阿梅的床边坐了一个多小时,才略微有些困意,躺在陪护床上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凌晨六点多钟,医护人员过来给阿梅量体温测血压,老子本想爬起来,但头昏昏沉沉的很是难受。过了会儿,又呼呼睡去。这几天可把老子折腾的快没皮了。
七点多,赵妈来送早饭,阿梅妈没有一块来。
阿梅看到赵妈后,问道:赵妈,我妈怎么没来?……哦,冼太太有点事,过会再过来。
阿梅目不转睛地看着赵妈的表情,似乎要看出什么来才甘心。赵妈被她看的愈发不自然起来。
接着,阿梅又突然问道:赵妈,我爸爸干什么去了?
啊?……他不是出国了吗?
NND,看来赵妈这个人从来没有撒过谎,她被阿梅问的有点招架不住了。她求救般地瞅了我一眼,我急忙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自然些。
阿梅紧接着又问:真的假的?
赵妈在我的暗示之下,不再那么慌乱了,态度镇定地回道:真的,你爸爸真的出国了,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阿梅便不再说话,脸色黯然不快,冷冰冰的有些吓人。
我急忙起身伺候阿梅刷牙洗脸吃早饭。阿梅看了看我端到她面前的早餐,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想吃。
不想吃也得吃,你不吃饭那怎么成?
第8卷三七五、冼伯伯的电话
阿梅看我唠唠叨叨个没完,更加心烦起来:人家不想吃,你干嘛非要逼人家吃。
NND,她这还是为了她爸爸闹心,竟然不吃早餐了。
你要不吃,我也不吃了。我索性也赌起气来,故作生气地坐在旁边不搭理她。
她眼圈一红,眼睛眨巴眨巴,样子很是委屈,看我果真生气了,便欠身轻道:好吧,我吃,我吃还不行吗?说到最后语气中竟然又带了些哭腔。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疼无比,期盼康警花那边能有所进展。
八点多的时候,阿梅催我去上班,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一。NND,这几天焦头烂额的都忘记星期几了。
阿梅,我请个假,不去上班了,我要在这里好好陪着你。
不用,有赵妈在这里就行。年底了,咱们单位忙,你快去上班吧。
我看了看赵妈,只见她的眼神中有些担心。我知道我只要一离开这个病房,阿梅肯定会立即对赵妈追问到底,不出几个回合,赵妈就会招架不住,叛变革命。
想到这里,我趴在床边,双手抚摸着阿梅的右手,柔声说道:阿梅,你这个样子我去上班也不安心,我今天不去了。
阿梅坚决不同意,一再坚持让我马上就去上班。
无奈之下,我只好掏出手机来,当着阿梅的面,拨通了赵俊男赵组长的手机。
喂,赵组长你好!
哦,是小吕啊!
赵组长,我感冒了,有点发烧,想和你请天假。
哦,感冒发烧了,没事吧?
没事,明天我估计就能去上班了。
哦,好吧,你安心在家休息。
赵组长,谢谢你了!
呵呵,别这么客气,再见!
再见!
我和赵组长通电话的时候,故意离阿梅很近,她一直蹙眉噘嘴看着我,等我挂断电话后,她气恼地伸手扭住我的腮帮子转了个麻花。
赵妈一看我不走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阿梅生气地对我说:你不去上班非要在这里照顾我,好,就让你照顾个够,你现在给我揉腿,不准停下。
我咧嘴嘿嘿一笑,说道:好,我现在就当你的丫男,今天什么事也不干,光给你揉腿按摩,嘿嘿。
她白了我一眼,将头扭向了一边,赌气不再看我了。
揉腿这活很累人,揉了十多分钟后,我就感到手臂发麻发酸,本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阿梅立即噘嘴发娇起来:不是和你说了嘛?不准停下。
我只好赶忙赔笑继续给她揉下去。她这是恼我一没去上班,耽误工作。二是我在这里,她就没法问出赵妈的实话。
就在我手臂又麻木又酸疼,无法再继续坚持下去的时候,阿梅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顿时欢欣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接听手机。
喂,小梅,我是爸爸。(由于我离的她很近,手机中传来的话语我听的也是一清二楚,手机中传来的声音的的确确是冼伯伯的,惊的我险些从凳子上蹦起来。我急忙将小耳朵贴近阿梅,仔细听了起来。
阿梅激动不已,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爸爸,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正在国外,在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活动,所以,我的手机关机了,也没来得及给你打个电话。小梅,你不要怪爸爸。
爸爸……我很想你。(阿梅说到这里,爱哭的她又止不住哭了起来。
小梅,等爸爸在国外忙完,就立即回去陪你,不要哭,乖。
爸爸,你现在在哪个国家?……我在英国伦敦。..................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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