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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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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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激动不已,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爸爸,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正在国外,在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活动,所以,我的手机关机了,也没来得及给你打个电话。小梅,你不要怪爸爸。
爸爸……我很想你。(阿梅说到这里,爱哭的她又止不住哭了起来。
小梅,等爸爸在国外忙完,就立即回去陪你,不要哭,乖。
爸爸,你现在在哪个国家?……我在英国伦敦。
多长时间回来?
说不准,我要在这里参加一个极其重要的活动,在活动期间,手机是必须关机的。小梅,给你打完这个电话,爸爸又得去忙了。爸爸没事,你放心吧,听爸爸的话,安心静养。等爸爸回去的时候,一定要让爸爸看到一个活泼可爱的乖女儿。
嗯,爸爸,我知道了,你在国外一定要保重。
呵呵,爸爸会保重的。好了,爸爸要去忙了。
嗯,爸爸,你尽快回来。
嗯,不要牵挂爸爸了,你安心把身体养好就是对爸爸的最大安慰。
嗯,我知道了爸爸,你去忙吧,再见!
再见!宝贝女儿!
苍天啊!大地啊!老子在旁边听着,激动的一时不能自己,险些大呼起来。
阿梅和她爸爸通完电话后,脸上荡漾着灿烂的笑容,抬手揩去脸上的泪水,喜不自胜,她终于放心了。
赵妈在旁边听着一愣一愣的,瞪着一双眼睛,显得很是惊诧。
我靠,这个老婆子别TM又坏了老子的这一番好意,我急忙对她使眼色,让她别这样。老子挤眉弄眼了好几次,这个老婆子才反应过来,真TM笨的出奇。
第8卷三七六、满江大哥
激动高兴之下,老子手上加劲用力,对着阿梅的粉腿故意揉搓个没完。
行了,你不用再揉了,我要睡一会儿,呵呵。
阿梅躺倒后,没过十分钟,就带着甜蜜放心的开怀笑容睡着了。难道这丫昨晚一宿没有睡着?想到这里,老子暗自庆幸自己找康警花找对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来短信了,一看正是康警花给我发来的。
康大胆,你拜托我的事,我已经给你办妥了。
看完短信后,我急忙来到走廊上,拨通了康警花的手机。
喂,警花姐姐,太谢谢你了!(老子在激动高兴之余,竟然开口叫了她声警花姐姐。
哈哈,康大胆,看把你激动的,又开始叫我警花姐姐了。
嘿嘿,真是太感谢你了。
嗯,你是得好好谢谢我。今天早上六点多,我就从家里出来忙活这事了。现在和我同学刚从检察院出来。
好,你说我该怎么向你表示感谢才好?
那你看着办吧,要不就陪我多训练几次,我摔你摔上瘾了,呵呵。
哈哈,小菜一碟,陪你训练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谢,你的让我考虑考虑怎么感谢你才好。
呵呵,那你好好考虑吧,我得抓紧时间去上班了。
嗯,好的,……你执行任务时,一定要注意安全。
呵呵,知道。
说完,她就扣断电话了,老子高兴的连转了几个圈。如果康警花现在就在老子的面前,老子绝对会不管不顾地把她紧紧搂抱住,还有可能在她的雪腮上亲一口,以表达我的谢意!即使她不乐意,老子也会这么办的。
刚回到病房,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满江大哥打来的。昨晚他和我说好了,让我等他的电话。
我又急匆匆跑了出来接听。
大聪,你不是找我有急事吗?那你现在过来吧。
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学校的办公室里。
随后他把他办公室的具体位置告诉了我,我急忙回到病房,安抚了赵妈一番,让她转告阿梅妈,就说冼伯伯给阿梅打来电话了,一切按照原先定好的方案,对阿梅继续隐瞒下去。
我没有直接到满江大哥的办公室,而是先到了附近的一个储蓄所,新办了一个储蓄卡,将我银行卡上的那50万元奖励全部转到这个新办的储蓄卡上,这才急匆匆去找满江大哥。
不管冼伯伯真有事还是假有事,先把人捞出来再说。既然求满江大哥出面去办这件事,光靠嘴去说,根本不管用的。办这种事,花销太大了,满江大哥也得找人托人,没有银子去打点方方面面的关系,肯定是不行的。这50万元本就应该属于阿梅的,现在为了救她爸爸,将这50万元交给满江大哥做活动经费,也是花有所值,花得其所。
很快,我就打车来到**省重点大学。打听了几个人,终于找到了满江大哥的办公室。
满江大哥的办公室很是气派,透着浓浓的书香气息,是个里外套间的大办公室。外边这间是办公会客的地方,里边一间是专门的休息室。
我一进门,满江哥立即迎了过来,很是关心地问:大聪,什么急事?
大哥,小弟确实遇到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于是,坐下后,我便把冼伯伯的事对他详细地说了说。
谈完之后,满江大哥紧紧蹙起了眉头,沉思了片刻之后,才道:冼东海这个人我以前曾经接触过一次,是在酒桌上认识的,但没有深交过。听朋友介绍,这个人很不错,人品很好。他和叶行长的关系也很铁。但是要把他从检察院捞出来,简直是太难了。
大哥,我知道这件事难度很大,你就尽力而为吧,小弟实在没的人找了。
大聪,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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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肯定要这么问我,便把在路上想好的措辞说了出来:大哥,实不相瞒,我和冼伯伯认识是通过他的女儿,他女儿和我是同事,你还记得我那50万元奖励的事吗?那50万元奖励就是他女儿通过熟人帮我拉存款得来的,虽然是在大哥你的帮助之下,小弟才得到了这50万元的足额奖励,但如果没有他女儿当初的帮忙,也就不存在这50万元奖励的事了。
满江哥听到这里,顿时会意过来,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先找人查听一下,看看目前冼东海处于一个什么局面。
好的,一切就拜托大哥了。我边说边把那个新办的储蓄卡掏了出来,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第8卷三七七、肤白胜雪
满江大哥一看我放在他面前的银行卡,微微一怔,问道:大聪,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这卡上有50万元,你拿去当做打点费用。
不用,我先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再说。
不行,大哥,我知道办这种事花销太大了,没有活动经费是很难办到的,你先拿着,不够我再给你送来。
大聪,这50万元是不是你的那个奖励?
嗯,是的。这钱本就是冼伯伯女儿应该得到的,现在用在冼伯伯身上更是理所当然。
大聪,你和冼伯伯的女儿关系是不是很好?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态度有些模棱两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没有霹雳丫,我会一五一十地把我和冼梅的关系告诉满江哥,但现在中间搁着个霹雳丫,有些话我也不能明说,满江哥爱咋想就咋想吧,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满江哥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说道:大聪,从检察院往外弄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要在不违法乱纪的基础上去做才行。说没有花销费用,那都是骗人的。但你一下子把50万元全扔给我,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大哥,不管花多少钱,只要把人救出来就行。这50万元能够打点下来,那就不错了。如果不够,到时候我再给你送来。
听我说到这里,满江哥只得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先这样吧,我先摸摸情况再说。
嗯,大哥,小弟拜托你了,那我回去了。
满江哥亲自把我送到楼梯口,在我准备转身走时,他对我轻轻说道:大聪,你这样做是很对的,做人就该这样,要有情有义才行。
我很是感激满江大哥对我的理解,感动地冲他笑了笑,险些笑出眼泪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呵呵一笑,摆了摆手,目送我下楼。
从**省重点大学出来后,在打车往回赶的路上,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停车等红灯之际,老子突然发现路北有个‘貂皮大衣专卖店’,透过专卖店的落地玻璃,我看到里边卖的貂皮大衣大部分都是女式款样的,看那些高挑的模特穿着各色款式的貂皮大衣煞是好看,别具风韵。
我忽地想到身材高挑的康警花,她如果穿上其中的某一款肯定会更加地仙姿玉色,无比地迷人。我突发奇想,立即从出租车上跳了下来。
刚要拔步离去,出租车司机在我身后高呼:兄弟,你还没给钱呢。
晕,老子光顾高兴了,竟然把这茬给忘了,急忙掏钱付费,连说对不起。
来到这个貂皮大衣专卖店,老子被这里的各色款式给弄迷糊了,一看价格更是让人咂舌,但为了感谢康警花,价格再贵老子也要买。我感觉只有康警花那高挑的身材才配穿这样的名贵貂皮大衣。
我知道康警花比较喜欢黑色,上次陪她在体育中心搏击馆训练时,她让我买的训练服也是黑色的。
但还是拿捏不准,要知道一件上点档次的貂皮大衣就得过万,如果买的花色她相不中,岂不太可惜了。因此,我掏出了手机准备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但一想这种事给她打电话就失去了送给她惊喜的意义,也显得老子太俗气了,所以,我决定不给她打电话了。
在专卖店里转来转去,老子看中了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我看着那件黑色貂皮大衣,想象康警花穿上会是什么样子,越想越美。
康警花的肤色白嫩,穿上这件黑色的貂皮大衣,会衬托的她更加地肤白胜雪,窈窕妩媚。
想到这里,老子当机立断买下了这件一万两千五百元的黑色貂皮大衣。
从专卖店出来后,老子正在思忖怎么给康警花送去,突然一瞥眼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鲜花店。
真是踏破烂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老子一看到这个鲜花店,顿时心中大喜,乐颠乐颠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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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了一大束玫瑰花,让鲜花店里的服务人员将玫瑰花和我刚买的这件貂皮大衣一起给康警花送去。并且一再叮嘱必须让女子去送,绝对不能让男的去送。
那个鲜花店的店主是个老娘们,她一听很是不解地问:我们这里出去送花的都是小伙子,为什么不能让男的去送?
老子不让男的去送,是怕给康警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是老子心中还有点儿吃醋。但又不能明说,只好又多付给这个老娘们点银子,让她必须派女的去送。
这个老娘们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看到我多付钱了,猪腚般的脸满面堆欢,忙不迭地应诺下来。
老子将康警花的详细地址写给她,潇洒地离开了。
第8卷三七八、险些露馅
老子回到阿梅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了。赵妈一直没敢离开,看我回来了,便急忙回家去做饭。
阿梅妈就像失踪了一样,连个面也不照了。
大聪,你不是说今天不去上班了嘛,怎么又跑出去了?
哦,我看你睡着了,单位上有点急事,我去处理了一下。
实际上我睡了没有半个小时,监察部老总就给我来电话了,问我为什么没去上班?
你怎么回答的?
我也按照你的谎话那样说的,我说是感冒发烧了,过几天再去上班。
哈哈,阿梅,你真聪明,这样说就对了。不然,让他们知道真相,还不得都跑过来看你。
嗯,我也是怕这个才这么说的。
嘿嘿……
你嘿嘿什么?跟着你,我都学会撒谎了。
有时候谎话能办大事的,呵呵。
去你的,谎话都是骗人的,能不说就不说。
嗯,你说实话,我说谎话,这样才般配嘛,嘿嘿。
滚边去……哦,对了,刚才我监察部的一个同事给我也来电话了。
怎么?还是问你没去上班的事?
不是,是关于原先咱们那个支行的事。
那个支行怎么了?
他们下去检查,发现咱们那个支行存在很严重的小金库问题。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个啊。再者说了,现在哪个单位没有小金库啊。
问题是那个支行的小金库有几百万的资金,还存在帐外贷款问题。
啊?这么多啊?
你以为呢?还说小问题呢,这个问题来大发了。
他们下去检查,给你打电话干嘛?
他们是向我了解一些情况,我把当初扣你奖励的事对他们说了,其它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哦,会不会处理人?
那个一把手够呛,这次算他倒霉了。
我的天,阿梅,你们监察部的权力也太大了吧?
嘿嘿,我们监察部相当于政府机关的纪委,你说权力大不大?
你当初还和我说你们那监察部是个清水衙门呢,我看纯粹是治人衙门,呵呵。
我们治人也是治那些违法乱纪、胡作非为的人,这样的人就该治,还必须得治。
听阿梅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她爸爸现在还呆在检察院里边,背上一阵阵发凉,要是阿梅知道了真相,还会这样说吗?但愿冼伯伯没事,一身清白地从检察院走出来。
阿梅,原先咱们那个支行的一把手是不是要被撤职?
小金库的问题就足以把他的职务给撤了。外贷款的问题,就看金额大不大了,如果超过一定的限度,就要被移送司法机关,还有可能被判刑坐牢。
啊?有这么严重吗?
怎么没有这么严重?你以为批评一顿,撤职就完事了,没这么简单的。
我的天,这下那个一把手可要倒大霉了。
活该,这都是他咎由自取。想想当初他扣你奖励的事,我就来气。
哎,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提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再说,不是最后都给我了嘛。
虽然最后都给你了,但这事的性质不一样,要没人给你撑劲,他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我总觉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不能太过分了。
这不是过分不过分的事,是性质的问题。吕大聪,你作为一个男人,看待问题和处理问题不能有匹夫之勇,更不能有妇人之仁。
阿梅,你怎么给我上纲上线了?别给我乱扣帽子。
呵呵,我是让你开开窍,多学点东西,别天天稀里糊涂的。
阿梅,你认识郑板桥不?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哈哈……小样,还在这里考我。
郑板桥的名言就是难得糊涂四个字,我看还是稀里糊涂的好些。
你这种不求上进,不思进取的人,真的没法和你谈政治上的事。
嘿嘿,我看人稀里糊涂了未必是坏事,当官干嘛?一个闪失就会身陷囹圄,就像……
NND,说到这里,老子险些说漏了嘴,差点说出‘就像你爸爸’来,总算及时刹住了嘴巴子,但也把自己给吓坏了。
就像谁?阿梅听我没有说完,就又问了一句。
就像咱们原先那个支行的一把手。
哼,他也算当官的?他那种官满大街都是,扔个砖头都能砸死好几个。
老子刚才口无遮拦地险些说漏了嘴,差点使自己的努力前功尽弃,到现在还惊魂未定呢,阿梅再说什么,老子除了点头还是点头,再也不敢乱开口说话了。
但阿梅对我说的那句:作为一个男人,看待问题和处理问题不能有匹夫之勇,更不能有妇人之仁。我却是深深地记在心里了,这可是阿梅的肺腑之言,很富有哲理性,老子必须永远记在心里,作为今后的处事法则。
第8卷三七九、小香丫臭小子
我和阿梅正在谈论的时候,赵妈来送中午饭了。
赵妈服侍阿梅吃饭,老子在外屋刚准备开吃,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康警花打来的。老子怕阿梅听到,急忙跑到走廊上去接。
喂,康大胆,我刚刚收到鲜花了,还收到了一件貂皮大衣。
哦,恭喜你啊。
是不是你这么办的?
给你去送的是个男的还是女的?
一个小姑娘。
嘿嘿,这样就对了,你喜欢吗?
真的是你?
嗯,是我。
哎呀,你怎么事先不说一声啊?
要是事先和你说了,就不会带给你惊喜了。
你真是……
怎么了?难道给你带来不利影响了?还是你身边的那些臭男人吃醋了?
哈哈……
难道是你对象发现了?和你吵嘴了?
滚……
嘿嘿,你说你喜欢吗?……嗯……喜欢,但就是有点收受不起。
怎么收受不起了?
礼物太重了。
不重,一点也不重,那件貂皮大衣最多也就半斤来重。
呵呵,康大胆,你知道你身上最讨人喜欢的是哪里吗?
哪里?
你的臭嘴头子,哈哈……
嘿嘿,只要不熏着你就行了。
哎呀,康大胆,我是说你给我买的太贵重了。
不贵重,我都看好了,只有你那身材才配穿那件貂皮大衣。你要穿上,会带来很大社会效应的。
什么社会效应?
你长的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皮肤这么白,再穿上这件黑色的貂皮大衣,在街上这么一走,男的会目瞪口呆,女的会嫉妒羡慕,立马会引起交通堵塞,这不是很大的社会效应吗?嘿嘿。
康大胆,你给我买这么贵重的服装,我如果收下,算不算受贿?
晕,你怎么扯到受贿上边去了呢?这是哪跟哪啊?
不算受贿,那算什么?
我心中暗骂了一句:奶奶的臭丫。嘴上却是甜蜜地说道:我又不是给你送钱,而是给你送的服装,并且是服装连同鲜花一块给你送去的,你说这算什么?
算什么?
你又不肥头大耳的,八杆子也拨拉不着八戒兄,这还要我明说吗?
不行,你必须亲口对我说才行。
真晕,一是爱康二是康爱,是个多项选择,你自己看着选吧。
怎么又是爱康又是康爱的?乱七八糟的。
该乱的时候就得乱。
哈哈……康大胆,谢谢你了!
别,我还没有谢谢你呢。
呵呵,不和你说了,你都快把我感动死了,感动的我到现在还没吃中午饭呢。
哦,你感动,我激动,你感动的中午饭没吃,我激动的中午饭也没吃呢。
嗨嗨,谢谢你了!奶奶的。(看来老子是真的把康警花给感动坏了,这丫最后竟然说出了‘奶奶的’三个字,虽然声音很轻,但老子却听得清清楚楚。
喂,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谢谢你了!
我问的是你最后说的那三个字。
啊?这你也听到了?
当然了,我耳朵虽小,但灵的很。
哈哈……不和你说了。
康警花说完就把电话扣了,扣的老子心中像是灌满了蜜,乐颠乐颠跑回屋去吃饭,老子已经快饿坏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又收到了康警花的短信:臭小子,本想今晚和你共进晚餐,但刚接了个紧急命令,要马上到外地出发。
康警花这是头一次称呼老子为臭小子,这个不起眼的称呼,忽地一下子将我们两个的距离给拉近了,感觉心心相印了起来。
我急忙回道:你到外地出发,是不是去抓逃犯?
嗯,是的。
你可要一定注意安全。
知道。
等你这个小香丫回来后,臭小子请你共进晚餐。
嘿嘿,好吧。
知道了康警花到外地去抓逃犯后,老子的心中忐忑不安,无限牵挂起来。操他奶奶的,老子现在又多了一份牵挂。
下午六点来钟,赵妈送来了晚饭。等我陪着阿梅吃完饭后,赵妈在外屋悄悄对我说:小吕,冼太太让你到家里去一趟。
什么时候?
现在就去。
好,你在这里照顾阿梅,我现在就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我来到了阿梅家的别墅。
一进门,这个老太婆的脸拉的很长,冷冰冰的吓人。
她双手抱肩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使老子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她不说话,老子也不敢开口,只好傻乎乎地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等待她开口说话。
突然,她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今天到阿梅对象家去了,他们一家人对我的态度很是冷淡,我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放了。<5-1-7-z.c-o-m>
冼伯母,为何非要去求他们家呢?
阿梅对象的爸爸是检察院的领导,我不去找他,还能找谁?说着说着她的嗓门就高了上来,怒火也起来了。
第8卷三八〇、臭婆娘
看到这个老太婆发火,老子顿时无语了。经验告诉我,此时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了。
吕大聪,我求求你了,你就不要再和我们家阿梅来往了,阿梅爸爸现在还在检察院里边,现在能救我们家老冼的,只有阿梅对象的爸爸了。
她竟然不再称呼我小吕了,而是直呼其名,说明她已经把老子当成了彻头彻尾的阶级敌人。
冼伯母,不是说我离开阿梅就能把事情解决了。如果阿梅对象的爸爸做事如此绝情,说明他根本就不是冼伯伯真正的好朋友,这样的人更不值得别人去尊重他。
问题是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的的确确牵扯到了我们家老冼,举报他有经济问题的人说的也是言辞凿凿,人家想要去救阿梅爸,也得有救他的热情和动力才行。
冼伯母,照你这么说,冼伯伯个人的确是真的有问题了?
胡说,我们家老冼绝对没有经济问题,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的人很多,是个很大的案子。与其他人比起来,我们家老冼的问题根本就不算什么问题,但必须得有人在背后帮他才行啊。
我听到这里,一时语塞起来,看来这个老太婆已经查听到了什么,但她不和我明说,只是让老子离开阿梅,我不由得黯然神伤起来。
吕大聪,阿梅对象的爸爸现在埋怨我们家背信弃义,他和我们家老冼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了。阿梅和她对象从小就很好,也算是青梅竹马。你这样莫名其妙地插了进来,把我们弄得很是被动尴尬,你知道吗?
听到这里,我灰心到了极点。
冼伯母,前天在医院中时,我就和你说过,只要冼伯伯平安无事地出来,我会主动离开阿梅的。
我今天找你来谈,就是让你现在就离开阿梅,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阿梅割腕自杀险些丢了命,阿梅爸爸又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在没有人肯出手帮忙,你让我怎么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吕大聪造成的。
NND,这个臭婆娘,竟然把一切罪过都怨到老子的身上,太TM没天理了。老子一时气恼起来,语气凌厉地说:冼伯母,你不要说了,我现在就答应你,只要阿梅的伤口愈合好了,我立即离开她,再也不和她来往了。
吕大聪,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永远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我会永远记住的。
说到这里,我感觉脸颊有些的,用手一摸,竟然是眼泪。
另外,你离开阿梅,不能说是我给你施加的压力。这段时间你以工作忙为借口,先慢慢疏远她。等阿梅康复了,你就不要再纠缠她了。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臭婆娘,老子算是对她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这个慈眉善目的臭婆子,不但势利、自私,心肠还TM超硬。她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根本就不考虑别人的想法。她只要自己合适干就行了,她根本就不会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
想到这里,我站了起来,轻轻对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对阿梅讲什么的。我希望你也不要再给阿梅施加什么压力,免得阿梅再做蠢事。
说完这些,我已经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了,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今晚就不要到医院去了,回你自己的家吧,我这就到医院去陪阿梅去。
最毒莫过妇人心,这个臭婆娘说的话,每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子扎到老子的心上。NND,你受够老子了,老子也对你够够的了。
一想到这个臭婆娘马上就要到医院去陪阿梅,我忽地想起来一件事,老子虽然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但为了阿梅,老子不得不说:冼伯母,我已经拜托我的朋友,通过她的努力,冼伯伯今天早上已经给阿梅打电话了。冼伯伯在电话中告诉阿梅,他现在正在英国伦敦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活动,活动期间,他的手机是关机的。你到医院后,和阿梅不要说漏了嘴,希望你继续隐瞒下去,直到阿梅彻底康复的那一天。
她静静地听我说完,冰冷的眼神中略微有了些感激之情,但瞬间就消失了。我微微一笑,心中对她嗤之以鼻,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走出别墅,一阵冰冷的寒风吹来,老子的心中比这寒风还要冰冷百倍。这是老子第三次来这个别墅。第一次被这个臭婆娘羞辱了一番。第二次是硬闯进来救阿梅。这第三次,却是彻彻底底地要和阿梅分手了。
第8卷三八一、心比寒风更冷
老子深一脚浅一脚地从小区里出来,看了看身后这个高档小区,愤愤地骂了句:狗日的。老子发誓以后再也不进这个小区的大门了,更不会再进阿梅家的别墅了。
我落魄地在马路上走着,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典型十足的行尸走肉。老子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老子现在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老子为了阿梅,放弃了深爱着的霹雳丫,把霹雳丫的心都伤透了。现在又到了不得不放弃阿梅的时候了,老子天天这么穷折腾,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但没有得到一个美女,反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当走到一个公园旁边时,老子一屁股坐在了栅栏旁的台阶上,低头沉思着。
老子这些年来对美女的情感之路有些泛滥成灾了,浓浓地透出一个字:乱。是该到了收手的时候了,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阿梅险些丢了性命,想想都感到后怕。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来的,老子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响了五六下之后,我才艰难地接通了。
大聪,你干什么去了?
哦,我在单位加班。
你怎么也不说声就走了?
赵组长给我打电话,说有个材料急用,我只好来单位加班了。
加完了吗?
没有。
快干,加完班过来陪我,我妈跑过来了。你来后让我妈回去,她年龄大了,在这里熬夜吃不消的。
阿梅,我加班会加到很晚,今晚就让你妈陪你好了。
不行,你加完班就过来,我等你。
阿梅,我要是加班加到后半夜呢,那我还过去吗?
后半夜你也要过来。(晕,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阿梅,先让你妈陪着你,等我忙完了再说。
好吧,你快点啊,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扣断电话后,老子真想放声大哭,巨大的委屈充盈着我。老子现在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还又不能明说,只能独自吞噬着难以下咽的苦水。
想到这里,老子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捧脸,低声饮泣起来。心中不住地念叨:都是老子的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子造成的,也只能由老子一个人独自承受。
老子现在开始痛恨‘自由恋爱’了,都是自由恋爱给老子带来这么多的痛苦和烦恼。操他姥姥的,还是古时候好,在封建伦理的约束下,男女不用见面,由父母定下来直接完婚,管对方丑俊如何,只要拜堂成亲,对方就是自己的另一半了。女子如果貌美贤惠,那就偷着乐吧!如果女子不入眼,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糊弄地过日子就是了。
说句真的,老子发自内心深处,知道自己最爱着的人就是阿梅。她的善良,她的俏皮,她的任性,她的美貌,对我都充满了无比的诱惑。在我看来,阿梅的一行一动,都是魅力十足,和她在一起,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巨大的幸福感。
但现在老子要主动放弃心爱的阿梅了,想不放弃也没有办法,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命里有时自会有,命里没有莫强求。
看来老子和阿梅真的是有缘无分。有缘有分是最美好的了,无缘有分是过往云烟,有缘无分是最痛苦的了。这个挨千刀的‘有缘无分’,能折磨人一辈子,甚至让人终生都萎靡不振。
两情相悦的我和阿梅恰恰就是这种局面,怎能不让人伤心?
此时寒风愈来愈烈,但老子的心中比这寒风更加地寒冷,就像一个雕塑一般,痴痴呆呆地在那里坐了很久,当路上的行人变得稀少时,老子这才站起身来。
刚一迈步,老子就咚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原来在这寒风中坐的时间太久了,双腿已经冻的僵直麻木了。想迈步走动,双腿竟然犹如锭在了地上,一点儿也不听使唤。上身前倾腿没迈动,这一下子摔的很重,疼得老子趴在地上哼哟了半天才爬了起来。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老子全身冰凉,感觉后背嗖嗖直冒寒气,小体竟然冷的不住颤抖,头疼欲裂,嗓子干枯,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不多时,老子突然醒来,感觉全身就像火烤一般难受,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几乎都能烫手,嗓子不再干枯,而是疼痛不已,头发昏发沉,想起来喝口水,但起了几次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老子心中大骇,这是怎么了?
我以前说过,偶很少感冒发烧,根本就对感冒发烧没有什么体会可言。
老子躺在床上,睁着发沉的眼皮,想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老子这次是真的感冒发烧了,而且是来势凶猛,让老子措手不及。
第8卷三八二、发烧瘾
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在响。人在发烧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了一点力气,全身犹如虚脱了一般,老子现今算是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发烧。
老子眼皮也懒得睁,直接摸起来接听,手机中传来了阿梅的声音。
大聪,你怎么回事?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
刚……刚才睡着了。
你不是在单位加班吗?怎么还睡着了?
哦,是……在单位加班,困了……睡着了。
哎呀,你小心着凉,赶快回家睡觉去吧,今晚你就别过来了。
嗯,好的。
说了这几句话后,竟把老子累的出了身汗。
NND,今天早上给赵组长打电话请假,撒谎说自己感冒发烧了,结果到了晚上就真的感冒发烧了,看来以后这谎话还真的不能说。能不说就不说,这谎话真TM晦气。
没过一会儿,老子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老子感觉自己来到了沙漠上,并且是烈日当头,骄阳似火,我躺在炙热如烤的沙漠上喘着粗气,口渴的厉害,我感觉自己快要被烤焦了。
就在这时,臭老鼠又响了起来。老子已经被烧的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了,几近烧昏了过去。
爪子都被烧的哆哆嗦嗦了起来,艰难地摸起手机来,摸索着摁下了接听键。
康大胆,起床了吗?
烧的快要迷糊的我,一听竟然是康警花打来的电话,一句经典台词浮上脑海:有困难找警察,小困难找警察叔叔,大困难找警察阿姨。
老子现在就是遇到大困难了,虽然对方不是阿姨级别,而是姐姐级的,但老子仍旧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对着手机大呼起来:警花姐姐,快来救我啊。
啊?你是谁?你是不是康大胆?
我……我就是康大胆。
你怎么了?
我在……家里。
你在家里喊什么救命?
我……发高烧,快……快烧死我了。
啊?你发烧了?好,我马上过去,你住在几楼?
三楼,301。
好,我一会儿就到。
上次康警花错抓老子时,她曾经把老子送到楼洞口,干警察的记路都贼准,和康警花通完电话后,老子虚脱的差点昏过去。
就在我又要迷迷糊糊过去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知道是康警花来了。也许是看到了生的希望,老子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忽地从床上起来了,刚走了两步,险些栽倒在地上,头重脚轻,颤颤巍巍,费了好大的劲才连滚带爬地挪到门口,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房门打开。
康警花看我摇摇欲倒的样子,急忙迈步闪进身来,伸手扶住了我。她用手一摸我的额头,惊呼起来:我的天,怎么这么烫啊?快,马上去医院。
老子现在只有全身发抖,嘴唇不住哆嗦的份了,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又帮我把外套穿上,搀扶着我下了楼,当她把我扶到车上去的时候,老子一头靠在车座靠背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老子这次算是彻底烧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正在打着吊瓶。扭头一看,康警花正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的外套就盖在我的身上,我怕她也着凉了,想伸手将外头披在她身上,但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这时,正好有个女护士走了过来给我换药。
我示意这个女护士将盖在我身上的外套披在康警花的身上,那个女护士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将我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身上。
过不多时,康警花醒来了,她看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立即说道:你终于醒了,我的天啊,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发烧都烧昏过去了。
这么厉害?
你猜你烧到多少度?
多少?
40度。
啊?烧的这么高?
康大胆,你怎么搞得?知道难受为什么不早点上医院来?这么个烧法真能把你给烧死了。
我很少感冒发烧,没想到这次这么厉害。
越不经常感冒发烧的人,一旦感冒发烧就会很厉害的,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哦,下次知道了。
还下次呢?最好别再有下次了。你说你这么瘦,怎么这么沉?死沉烂沉的,简直就是一个瘦条猪。
呵呵……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刚笑了没几声,嘴唇突然一阵剧疼,眉头紧蹙起来,忍不住用手一摸,NND,老子嘴唇上的皮都裂开了。
你不要笑了,你的嘴唇现在都烧的干裂了,嘴巴上方也烧起了几个泡。
听她这么一说,我急忙用手摸了摸嘴巴上方,果然有几个泡,就连鼻孔两旁也烧起来了几个。
MD,老子这次发烧算是过足了发烧瘾。
第8卷三八三、兔子嘴
我看到康警花的神色很是疲倦,一股突如其来的心疼侵蚀了我,止不住关心地问:看你的样子很是疲倦,怎么了啊?
她听我这么说,白了我一眼,接着打了一个哈欠,说道:还问怎么了?我昨天下午不是给你发短信说是到外地出发吗?
哦,对,想起来了。
今天早上七点多刚回来,以为你已经起床了,就想给你打个电话,没想到竟然听到你大喊救命。多亏给你打那个电话,不然还不知道你会怎样。哎,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说完,她又打了个一个长长的哈欠。
老子以前曾经说过,人打哈欠是传染的,尤其是正对着的那个人,几乎百分百被传染,老子现在就是这样。
看康警花打哈欠,我也止不住打了起来,打到一半的时候,两个嘴唇被撕裂的更加疼痛起来,急忙想收嘴,但这狗日的哈欠不打则已,只要一打,说什么也止不住地非打完不可,当这个挨千刀的哈欠打完,老子的上下嘴唇几乎都被撕扯开了,忍不住用手紧紧捂住嘴巴,疼痛难忍之下,眉头紧紧蹙起,眼泪也快流下来了。
康警花看我这个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用手捂着嘴,囔囔地说:人家都快疼死了,你还在这里笑,没有一点儿怜悯之心。
把手拿开,我看看出血了没?
我将手拿了下来,康警花欠起身子,妙目一探,忽地笑得将头趴在了床边上。我举起捂嘴的手一看,只见手掌上血迹斑斑。MD,这一个哈欠终于把老子的嘴巴子变成了兔子嘴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听动静,是臭老鼠的声音,禁不住问道:我的手机也带来了?
康警花止住笑,顺手把披在她身上的老子的外套拿下来,伸手从口袋里把我的手机掏了出来。
边递给我边说:早上去你那里给你穿外套的时候,看你的手机就在枕头旁,我就顺手放进了你的口袋里。
谢谢你!你心真细。
她嘴一抿,给了我一个迷人的巧笑。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赵组长打来的,急忙接听。
喂,赵组长你好!<ahref=http://www.domop.cc/>文人小说下载</a>
小吕,身体好点了吗?
没有,高烧还没有退,刚想给你打电话来,没想到你却打过来了,呵呵。
哦,我还以为你好了呢,要不要过去看看你?
不用,单位上这么忙,你们就不要再过来了。我好了就去上班。
好吧,年底了事情比较多,你的那些工作都是肥波波替你干的,你养好身体后,回来再多替肥波波干点,这两天把她累坏了。
哦,你代我向肥波波表示感谢,我好了后立即去上班。
好,有什么事再电话联系。
再见!
奶奶的,想起昨天早上请假撒的那个谎就闹心,没想到撒谎竟然撒准了,真TM郁闷。看来单位上是忙成一锅粥了,不然,赵组长不会说的这么直接的。
刚想放下手机,没想到臭老鼠又TM叫了起来。
这次给我来电话的是阿梅。
大聪,你在哪里?
哦,……我在家里。
起床了吗?
哦,刚起来。
你的嗓子怎么有些哑?是不是着凉了?
嗯,有点,不要紧的,吃片药就好了。
你吃上药了吗?
吃上了,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
你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再请天假吧,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不了,我这就马上去上班,单位上忙死了。
嗯,注意身体,如果还不好的话,下班后到我这里来,给你打个吊瓶。
好吧,我看情况吧。
扣断电话后,我有些黯然神伤起来,对着手机愣愣出神。
康大胆,你连接了两个电话,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感觉你就像是搞地下工作的。康警花很是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嗯,我康大胆现在就是在搞地下工作,嘿嘿。
不要乱说哦,你现在面对的是中国警察,你要小心点,不老实就把你铐起来,嗨嗨。
我左右看了看所处的环境,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家医院?
**医院啊。
我晕,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的治疗条件好,怎么了?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原来老子也来到阿梅住院的医院里打针了。只不过老子所处的地方是门诊,阿梅所处的地方是后边的病房。
康警花看我这个样子,用手轻轻推了推我,问道: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感到有些累。
那你闭上眼睛睡会吧。
你不用去上班吗?
队里让我今天回家休息,没想到陪你到这里来了。
吊瓶一直打到中午12点多,老子的烧才退了下去,但整个人虚弱无力。康警花搀扶着我出来,刚来到前面的大厅里,迎面碰到了来给阿梅送饭的赵妈。
第8卷三八四、阿花
赵妈看到我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巴了眨巴眼睛,这才确认是我。
小吕,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赵妈,我昨天晚上突然发起高烧来了,可能是着凉造成的。
哎呀,你嘴上都烧起泡来了,嘴唇也破了。
康警花在旁说道:他都烧昏过去了。
啊?这么厉害?现在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我刚刚打完吊瓶,现在烧也退了。
哦,回家一定要好好休息,多喝点水。
我踌躇了一会儿,对她说:赵妈,不要告诉阿梅你见到我了,更不要告诉她我病了的事,你就当没有见到我,知道吗?
哦,我知道了,这位是?赵妈边答应着边看着我身旁的康警花边问道。
我急忙说道:这是我的同事,今天多亏她,赵妈,你忙去吧。
我边说边轻轻拽了一下康警花,向大厅外走去。
到了大厅外边,康警花忽地松开了搀扶我的双手,噘着嘴巴埋怨道:谁是你的同事?尽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本就虚弱无比,她这双手一松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向地上蹲去,双腿想撑也没有撑住,咚的一声,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康警花‘啊’的一声,她没有想到我竟然连站立也无法站稳了,急忙过来把我连搀带抱地给拽了起来。
老子全身就像抽筋一样,屁股摔的生疼,额头上开始往外冒汗了。
康大胆,你要是实在不行,干脆去住院得了。
不住,我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康警花不再说话,搀扶着我又往里边走而不是向外走,我忙问: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要回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你要是不住院,干脆多带点口服药回家去吃。
哦,这样也行,我就不用再来打针了。
边说边掏出银行卡递给她,她不要,非要用她的钱给我买药去。老子现在正处于弱不禁风、虚弱不堪的地步,也懒得和她争执。
我坐在门诊大厅的椅子上等着她,她很快就找医生给我开了一大包药。
来到车上,她漫不经心地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老子实在不忍心骗她,也没了扯谎话的劲头,只好实话实说:她是冼伯伯家的保姆,冼伯伯的女儿,也就是我的那个女同事,她正在这个医院里住院呢。
你的女同事叫阿梅?
嗯,她的大名叫冼梅。
哦,阿梅阿梅叫着很是亲切啊。
同事嘛,就得要亲切些才好。你要是和我同事的话,我就叫你阿花。
喂,康大胆,你不要搞错了,我的大名叫康霄茗。
知道你的大名叫康霄茗,但我总不能喊你阿茗吧,那你不就成了茶叶了嘛。你是美丽的警花,还是喊你阿花比较好听。
阿茗也不错。
不错是不错,那个茗字代表着香茶,香茶谁都想喝,我可不愿别人随便喝你。
住嘴。
嘿嘿,还是阿花比较好,以后我就喊你阿花了。
呵呵,随便你吧。
说完这一大陀螺话,老子更加疲乏不堪,全身开始冒虚汗,额头上更是汗珠涔涔,康警花一看又是大吃一惊,立即把车停住。
康大胆,你不要再吓我了好不?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也不想这样,但就是难受,全身就像抽了筋般煎熬。
你还是回去住院吧。
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住院,你快把我送回家吧。
你这样回家,家里就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啊。
不放心,你就陪着我。
真晕,你还让我休息不?我现在都快困死了。
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我当然一个人住了。
你家人不和你在一块?
我父母在另一座城市里,这里就我自己。
那好,你把我接到你那里去吧。你守着我你就放心了,你就能安心睡大觉了。
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我是一个大大的良民,你怕什么?再者说了,我又打不过你,我能怎么着你?
哈哈,行,就到我那里去吧。康大胆,你可真让人操心费力,奶奶的。
你这是第二次骂我奶奶的了。
嘿嘿,都是跟着你学的。
康警花住在一个高层公寓里,这个高层公寓归省公安厅管辖,是专门安排全省城单身的公安干警居住的,楼下的门卫不是保安,而是正儿八经的警察,老远就能感到这座高层公寓透着浓浓的震慑力。
康警花和门卫警察热情地打着招呼,主动把我介绍了一下:这是我的弟弟康大胆。
那个门卫警察热情地对我点了点头。
来到电梯旁,我低声问:我怎么成了你的弟弟了?
你叫康大胆,不是我弟弟是什么?嘿嘿。
第8卷三八五、真的吃了豆腐
康警花的个人公寓在18层,面积有50多平方米,虽是一个单人公寓,但里边的家庭设施齐备,有整体厨房,有整体浴缸,宽大的落地窗,使屋内的采光效果格外好。
一进门,一股浓郁的女子香闺气息扑面而来,让疲乏不堪的老子精神为之一振,禁不住深深地吸了几口。
怎么这么个吸气法?我这屋里的空气很清新是不?
嗯,不但清新,还很芳香,不深吸几口太可惜了,嘿嘿。
她俏脸一绷,佯装生气地道:嘿嘿什么?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送回去,回你自己的狗窝深呼吸去。
康警花说到这里,脸色微微一红,想必是一个大老爷们进入她的闺房,她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客厅里有一个宽大的沙发,落地窗旁有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
在这温馨的环境中,老子决定将温馨进行到底,于是又酸又馋又腻地轻声吟道:阿花。
嗯,……我的天,康大胆,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叫我阿花好不好?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嘿嘿,多叫几次你就不起鸡皮疙瘩了。
康警花听到这里,抿嘴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但脸色更加红了,阿花,你的沙发和床怎么都这么大?不像是你一个人居住啊。
不要胡说八道,不是我一个人住难道多少人住?
看这沙发和床像是两个人居住用的。
你少来了,我的个子高嘛,我喜欢宽大的沙发和床。再者说了,我睡觉不老实,床小了很容易掉床的。
哈哈,真看不出来,像你这么一个俏丽的女子,晚上睡觉竟然如此不老实。
看不出来吧,嘿嘿,我睡觉是拳打脚踢的,我小时候掉床都被摔昏过几次。
哦,那我康大胆以后可得要好好练练排打功了。
你练排打功干什么?
以后和你结婚了,在一起睡觉,就不怕被你拳打脚踢了,嘿嘿。
晕,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坐下老老实实的,不然就把你铐起来,敢吃警察的豆腐,哼。
她边说边把我推到了那个宽大的沙发上。也别说,这个宽大的沙发很是舒服,躺在上边就想昏昏欲睡。
康警花从挂衣柜中拿出一个太空棉被,盖在我身上。
你就让我在沙发上睡吗?
你不在沙发上睡,还想到哪里去睡?
我想到你那宽大的床上去睡。
那好,你到床上去睡,我在沙发上。
那就算了,还是我在沙发上吧,我别再把你的香床给你弄脏了。
哈哈,你就知足吧,这么大的沙发还不够你这么个瘦条猪睡的?
我是康大胆,不是瘦条猪,奶奶的。
呀?不准你说奶奶的,只能我说才行。她边说边作势要抽我,我急忙用太空棉蒙住了小脑袋,她嘿嘿一乐,就去忙活做饭了。
奶奶的,太空棉上也是香气扑鼻,仔细闻了闻,感觉像是康警花身上的肉香。老子索性就把太空棉蒙在头上,不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
就在我睡的哼哼哟哟的时候,康警花把我推醒了。
喂,先别忙着睡,吃饱了喝足了再睡,这样病好得快。
我只好坐了起来,康警花做了一个清炖豆腐,切了一盘火腿,一盆紫菜汤,还有一小蝶咸菜。
刚刚睡了这一觉,感觉自己身上有了些力气,最起码能自己走动了。我来到洗手间准备洗洗爪子和老脸。一照镜子,NND,老子的嘴巴不但变成了兔子嘴,现在竟然成了猪嘴獠牙,嘴唇又干又裂,全部爆皮了,鼻头的两侧和下方足足被烧起来了十多个水泡疙瘩。
MD,老子很少感冒发烧,没想到偶尔来这么一次,竟然如此凶猛。看来以后还得经常性地来个感冒发烧,避免这种猪嘴獠牙的窘态。
我用清水将干裂的嘴头子足足湿润了好几分钟,才将那些爆裂的唇皮洗去。
坐到餐桌上,看着美轮美奂的康警花,禁不住说道:看着你,我不吃饭也感觉不到饿了。
康警花一听,微微一笑,神态告诉我,她已经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但却故作不知地问道:为啥?
秀色可餐,嘿嘿。
嘿嘿什么?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四个字。边说边又脸色一红。
我用羹匙挑了挑盘中的清炖豆腐,狡黠地说道:没人敢吃你们警花的豆腐,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么个菜?
奶奶的,康大胆,你的嘴头子裂的还不够厉害,最好是裂的让你不能说话了才好。她似笑非笑,似气非气地看着我说。
好了,我不说了,我要把这盘豆腐吃个干干净净,嘿嘿。
小心点,别再烫着你那猪嘴。
第8卷三八六、康警花哭了
人发烧之后,对油腻的饭菜很是反胃,老子对那红红的火腿和飘着油花的紫菜汤不敢恭维,但对那碟小咸菜和清炖的豆腐喜爱有加。
老子刚才纯粹是一句戏言,说是把这清炖豆腐吃个干干净净。没想到康警花做的这个清炖豆腐,真得很是可口,她也就吃了几小口,剩下的都进了老子的肚子里去了。
吃过饭后,康警花又把从医院里给我买来的药鼓捣了一大把让我喝了进去,没过一会儿,老子就感到眼皮发沉。
阿花,这药喝上怎么这么困啊?
嘿嘿,就是为了让你睡觉的。
不睡也不行了……
老子边说边将太空棉蒙住脑袋,嘴里又囔囔了几句,自己也不知道囔囔了些什么,就进入了深睡状态。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睁眼听了听,室内没有一点动静,估计康警花也在熟睡之中。
我本不想动弹,以免吵醒了康警花,但一泡尿憋的实在厉害,只好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洗手间。
人就是贼贱,一天三顿饭,喝水不间断,吃喝拉撒尿,样样都齐全,你说烦不烦?
这泡尿足足尿了好几分钟,排出来的尿液,黄橙橙的吓人,似乎里边都是感冒病毒。撒完了尿,全身感到一阵轻松,也不像高烧时那么难受了,病已经好了一多半,明天估计就没什么大碍了。
我蹑手蹑脚又再往沙发上走去,不经意间小眼一瞥,只见康警花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将头埋在膝盖上。
康警花的这个单身公寓是个大通间,没有将卧室和客厅隔开。刚才由于急着去尿尿,没有注意到康警花在床上干什么,现在返回来时,一瞥眼看了个正着。
康警花坐在床上的这个动作很是奇怪,她不会这样睡觉吧?
我轻轻走了过去,低声问:阿花,你睡着了吗?
她忽地抬起头来,我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她的脸上全是泪水,连鼻涕都流了出来。
阿花,你这是怎么了?啊?我大惊失色地问道。
她用手帕擦了擦眼中和脸上的泪水,用手将长发拢了拢,哽咽着说: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心里很难受,你到沙发上去吧。
我更是惊诧不已,她这副样子,我怎能离开?只好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她。
她看我没听她的话,仍是站在那里不动,眉头一蹙,说话的声音高了起来。
你听到没有?我现在心情很糟糕,你先到客厅里去。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转身默默地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心中忐忑不安,康警花这是怎么了?老子这是第一次看到她流泪,她因为什么这么伤心?
足足过了大半个小时,康警花才郁郁不乐地从床上下来,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足足洗了十多分钟,才精神恍惚地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翠花格子的睡衣,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
我惴惴不安地等了几分钟,她仍是不开口说话,我小心谨慎地问道:阿花,是不是我在这里给你带来什么不便了?要不我现在回去,你不要伤心了,更不要哭了。
她扭头白了我一眼,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不管你的事。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想起了一件伤心欲绝的事,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说到最后,声音又哽咽了起来,忙伸手捂住了眼睛。
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伤心?
你要不在这里,我会放声大哭的,心里实在是难受,呜呜……
既然这样,你就当我没有在这里,那你哭出声来吧,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呜呜……
NND,女人就是怪,美女更是怪的很,老子的小体刚待好好,心情刚待愉悦,这丫竟然给老子上演哭戏了。
看她哭得越来越痛,我只好说道:阿花,哭上几嗓子就行了,不能老是哭,会把身子哭坏的。看来我今天到你这里来是对的,你有什么伤心的事对我倾诉倾诉,这样你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又哭了一会儿,这才止住哭声,用手帕不停地擦着眼泪。
别哭了,阿花,对我说说吧!找人倾诉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她边擦眼泪边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NND,让你丫和老子倾诉,你却走开了?真搞不动你丫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不想和老子倾诉拉到,你非的难受的痛哭流涕,老子也没有什么办法。
过不多时,康警花拿来了一个相册,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相册。
她坐下后,默不作声地把相册递给我。
第8卷三八七、梨花带雨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怔怔地看着她,她用嘴一努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看相册。
我只好打开相册,开始的几页都是康警花的照片,我看了看不由得赞道:阿花,你真是太漂亮了,真美!
她凄然地一笑,没有说什么。我继续翻着相册看下去。
又翻了几页后,一个年轻英俊的帅小伙出现了,他也是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我看了一眼后,接着想翻过去,老子不愿意看到康警花相册里有这么帅气的小伙子的照片在里边。
我刚翻了半翻,康警花说话了:不要再翻了,我就让你看看他。
我晕,MD,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狂靠。
我很是抵触地看了看康警花,意思是:你TM让老子看他干什么?
她看我很不情愿的样子,眉头一皱,对我说:让你看你就看嘛。
我又看了看,禁不住问道:他是谁?
他是我男朋友。
我靠我晕我倒,老子最怕的就是这个。果不其然,这个帅小伙果真是她的男朋友。我立即颓废无比,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又耷拉了起来,只想顺手狠劲一抛,把这个狗日的相册仍的远远的。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哭吗?康警花语气低沉,声音悲戚地说道。
我冲她摇了摇头,老子真的不知道这丫为何哭的这么伤心。
康警花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颊,缓缓说道:今天是我男朋友一周年忌日,整整一年了。
啊?你说什么?
今天是我男朋友一周年的忌日。
我顿时不安起来,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有一种小人般的喜悦,更有一种君子般的悲凉。我低头仔细观看起康警花的男朋友来,英俊帅气,他和康警花果真是天造的一双,地造的一对,瞬间那种小人般的喜悦没有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涌上心头的则是无限的悲凉和无奈。
他叫陈少聪,是我警校的同学。
我就知道,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不可能没有对象,你想当剩女也当不上。
她又是凄惨地一笑,说道:你还记得当时把你错抓起来的那个晚上吗?
记得。
我当时看你的身份证,不住地念叨你的名字吕大聪,你还记得吗?
哦,有点印象。
我男朋友叫陈少聪,而你却叫吕大聪,后边一个字都是聪。
你男朋友如果叫陈小聪,就和我的名字很对称了。
我努力在调节气氛,不想让气氛变得那么压抑伤感,免得她再痛哭流涕。
但她全部身心都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我的调侃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我只好尽量不开口说话,只听她讲。
知道我为什么不想直呼你的名字吕大聪吗?
我摇了摇头。
她悲戚地一笑,轻轻而道:因为你的名字里边也有聪,我就尽量不想直呼你的名字,免得想起我男朋友来。又加上你胆小,我只好称呼你为康大胆了,呵呵。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昨天给我送来了那件貂皮大衣,你知道我收到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什么?
我跑到楼顶上……大哭了一场。说到这里,她又止不住哽咽起来。
我男朋友在去世之前,一直念叨着想给我买件貂皮大衣,但由于刚参加工作不久,手头一直没有积攒下足够的钱。所以,直到他去世,也一直没有给我买成。
我听到这里,背上开始咝咝地直冒凉气,禁不住问道:怎么会这么巧合?
嗯,当时来给我送花和貂皮大衣的那个小姑娘,也没有对我说是谁让她来送的。问她,她也只是摇头,我当时有一种幻觉,我还以为是我男朋友泉下有知给我送来的,呵呵。
说到这里,康警花又哭又笑起来,一时梨花带雨、海棠颓败起来,让我看着很是心痛。
我一想,不对,肯定是你,我从楼顶上哭完,下来后就立即给你打了那个电话……谢谢你!谢谢你……康大胆,是你……帮我男朋友……完成了他……没有完成的愿望。
说到这里,康警花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惹得我小眼也湿润起来,感觉如梦似幻。
她越哭越悲,最后竟将头全部埋在了膝盖处。我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对她以示安慰,轻轻劝道:不要哭了,你再这样,你男朋友在九泉之下也会心疼的。
我这一劝,她哭的更加厉害了,竟使我措手不及起来。看着她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我心想:让她哭吧,只有把泪水都哭出来,她就会好受些的。
第8卷三八八、痛苦的往事
奶奶的,我忽地想起阿梅来,老子现在基本上也和阿梅拜拜了,想起昨晚阿梅妈对我说的那些话,饶是老子再不要脸,也没勇气继续和阿梅交往下去了。想到这里,泪水忽地一下涌了出来。阿梅还没放下,又想起了霹雳丫,心中更是难受。
现在看着身边仙姿玉色、自己一直想爱但又不敢爱的康警花,更是悲从中来,一时竟哭出了声。
我这一哭出声,康警花竟然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我。
你怎么也哭的这么悲伤?
我看你哭的悲伤,我也就悲伤了。
康警花急忙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手帕递给了我。我接过手帕来,将自己的老脸擦了又擦,手帕早已被康警花的泪水打湿了,几乎都能拧出水来。这一擦,把老子的老脸擦得更加水淋淋起来。
康警花起身去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一杯,柔声对我说:你多喝点水,你看你的嘴唇还是干裂的厉害。
我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感觉嗓子不再那么干渴了,心情也略微好转了些。
康警花继续说道:我和我男朋友是警校的同班同学,快毕业的时候,才明确了恋爱关系。毕业后,我们两个分到了一个公安局里,他在刑警队,我在经侦队。
刑警队我知道是干什么的,那经侦队又是干什么的?
经侦队是经济犯罪侦查大队的简称,是负责查办经济犯罪案件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天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我和检察院的几个领导都接触过,就是在经侦队的时候。经侦队的很多工作是和检察院直接打交道的。
那你后来怎么去干刑警了?干刑警太危险了。
哎,这都是因为我男朋友。
她一提她男朋友,我立即卡壳了,不想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听她说。
去年从警校毕业后,我和我男朋友一起被分到了现在的这个公安局,我们两个都十分庆幸,高兴万分,毕竟没有分隔两地,不但在同一个城市里,还是在同一个单位工作。我们两个约好,先集中精力干好工作,等工作有了起色,攒够了钱就结婚,没想到……
老子虽然其貌不扬,无法和她男朋友相比,但毕竟也是一个大老男爷们,更是一个带把的。听她说她男朋友,心里醋溜溜酸滴滴的。虽然她男朋友已经不再了,但老子仍旧有些吃醋,这吃醋的滋味真TM不好受,都快把老子酸呆了。
刑警这项工作,即繁忙又危险,我男朋友和队友在全力侦破一个贩毒团伙,每天忙得昏天黑地。去年的今天,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他打电话告诉我,今天就开始收网了,忙完了之后,过来陪我一起吃晚饭。结果,我等到晚上十点多钟,也没有把他等来。打他的手机,老是关机。最后手机打通了,不是他接的,是他的一个队友接的。刚说了没一句话,他的队友就泣不成声了,我的心中一沉,忙问怎么了?他队友告诉我,陈少聪在抓捕毒贩时牺牲了。
我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醋劲,对陈少聪,也就是康警花的男朋友,充满了敬意,他是为了这个社会,为了人民,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又湿润了。
我放下电话后,发疯般向出事地点跑去,当我赶到那里时,陈少聪已经被送往了医院,我心中仍抱有一线希望,希望医生能够把他抢救过来。我拼命赶到医院时,我们局的领导和刑警队的领导都在场,还有一些少聪的队友,我一看他们脸上的表情,知道少聪是真的牺牲了,呜呜……
她说到这里,又痛哭起来。哭吧,只有哭出来心里才好受些。老子现在也哭了。
少聪的几个队友看我站立不住,急忙过来搀扶住我。我说我要进去再看少聪一眼,没想到在场的领导和队友坚决不让我进去看他。我不管不顾,硬往抢救室里闯,他们阻拦我,我这时才哭出声来,我对他们说:你们凭什么不让我看他最后一眼?我只有看了才能确信他到底有没有牺牲。局长沉痛地对我说:霄茗,你就听我的话,不要进去看了,我们怕你看了会更加难受。我大声对他们说:不让我进去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最后是局长、刑警队长还有几个队友陪我进去看少聪最后一眼的。
我进入抢救室后,只见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头和身子都被白布盖住了。
第8卷三八九、可恶的歹徒
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康警花又神情哀哀,语气幽幽地缓缓说起来。
局长对我说:霄茗,这就是少聪同志,等会你看的时候,一定要冷静,听到没有?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慢慢走到床边,我感觉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伸手轻轻掀开了盖在少聪头上的白布。
嘤嘤……呜呜……嘤嘤……说到这里,康警花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巨大悲伤,又失声痛哭了起来。
当我掀开少聪头上的白布时,我根本就无法辨认他了。
啊?怎么会这样?
因为他的头脸都已经变形了。
啊?
少聪刑警队的队长沉痛地对我说:少聪在追捕几个拼命逃窜的毒贩时,奋不顾身,冲在了最前边,当把歹徒追到一个死胡同时,少聪手枪中的子弹早就已经打光了,他被四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围攻。这些毒贩歹徒手中都拿着凶器,少聪只好独自一人赤手空拳和他们搏斗起来,身上多处负伤,头部和脸部被歹徒用凶器砍砸得都已经变形了,无法辨认出是他了,当他被送往医院的路上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说到这里,康警花心疼无比的又吞声饮泣起来。
我仍是不愿相信这就是真的,我知道少聪的左手腕上有一颗黑痣,我仍不死心地撩开了盖在少聪身上的白布,抬起他的左手腕一看,正有一颗黑痣,这颗黑痣正是少聪手腕上的黑痣,我这才完完全全地相信了。猛地扑了上去抱住少聪的尸体,哭了没几声就昏厥了过去。
当我苏醒过来时,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我们的局长、刑警队的队长,还有少聪的那些队友都围拢在我的身边。
康警花边抹眼泪边继续说着:他们都在劝导我安慰我,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快把我吞噬了,我连哭得力气也没有了。嘤嘤……我当时对我们局长只说了一句话:请把我调到刑警队去。
办完了少聪的丧事后,我大病了一场,在家休息了半个多月。再回去上班时,局长尊重了我的选择,把我正式调入了刑警队,直到现在。
我听到这里,义愤填膺,止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那些狗日的毒贩歹徒,真他妈B的丧尽天良,下手太狠了,这群乌龟王八蛋,日他妈的。
我这时第一次在康警花面前大骂脏话,老子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些穷凶极恶的社会败类,都该凌迟处死,怎么对付他们都不为过,老子一时气的浑身发抖。
康警花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对付这些心狠手辣的歹徒,绝对不能手软,必须以牙还牙,以爆制爆。
对,遇到这样的歹徒,不用等他们张牙舞爪,就一枪一个全他妈的毙了。
康警花又幽幽地说道:少聪牺牲的时候,就是去年的今天……整整一年了,我仍是无法从悲痛中把自己解脱出来。
阿花,你要想开些,如果你男朋友泉下有知,知道你还这么悲痛伤心的话,他也会死不瞑目的。
她眼中含泪,对我轻轻一笑,嘤嘤哽咽着说:我知道这些,但我确实无法摆脱这痛苦的煎熬,也许这就是命吧。
我动情地对她说:你必须振作起来,你现在干的也是刑警,正好继承了你男朋友未竟的事业,他会感到很欣慰的。
康警花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伸出双手捂住脸,使劲搓了搓,抬起头来轻声说道:自从少聪牺牲后,你是第一个倾听我心声的人,谢谢你!吕大聪。
不,不准你叫我吕大聪,你还是叫我康大胆吧。
嗯,好吧,我以后还是叫你康大胆。
这是必须的。
嗨嗨,和你说了这么多,心里好受点了,我去洗把脸。
嗯,洗把脸后,你还要继续勇敢地走下去,努力向前看。
当康警花起身去洗手间时,我这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左手臂早就已经揽住了她的秀肩。
通过这次长谈之后,康警花对我明显地更加信任了。
她洗完脸出来后,对我说:你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在这里再好好休息一晚,你的病明天应该就会好起来了。
哦,我今晚说啥也不能回去了,我要在这里陪你,让你永远高兴起来。
嗨嗨,你好好歇着,我去做晚饭。
我看着康警花走向厨房的背影,心中竟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我又翻看着康警花的那个相册,从头翻倒尾,竟然没有找到一张康警花和陈少聪的合影。汗,这两个人也太含蓄了吧,怎么连个合影也没有留下?
第8卷三九〇、抹蜜的嘴头子
康警花在厨房里忙碌着,我呆呆地看着她的倩影,仍没有从她的故事中将自己拔出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给我打来的,顿时踌躇起来,犹豫着到底是接还是不接,突然一个想法计上心头。
喂,阿梅。
大聪,你下班了吗?
哦,阿梅,我现在出差到了外地了。
啊?你们办公室出的哪门子差?
阿梅,是这样的,马上到年底了,车主任让我们到下边各个支行去检查一下文件和印章的管理情况。
哦,那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市,刚到这里,明天才开始正式检查。
哦,你要注意身体。
我知道,阿梅,你的伤势好些了吗?
好多了,你回来后立即到我这里来。
嗯,好的。
扣断电话后,老子的心中无限惆怅起来,竟然感到我和康警花都是天涯沦落人,凄凄惨惨戚戚,一股巨大的悲哀涌上心头。
情水流,思水流,流到今天到了头,满腔点点愁。
愁悠悠,苦悠悠,愁到何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花深深,柳阴阴,度柳穿花觅知音,割裂断肠心。
怨鸣琴,恨孤衾,钿誓钗盟何处寻?当初谁料今。
长相思长相愁,最终变成了长相恨,老子和阿梅是有缘无分,均是红尘中的苦命人。
想想康警花,她比老子更惨,她只能将思念化作斑斑泪痕,老子思念阿梅无法自拔时,最起码还能去看她一眼。
万物犹存,人生苦短。分易分,聚难聚,这就是爱与恨的千古愁。
老子越想越悲,竟有了一种借酒浇愁的浓烈愿望。
这时,康警花已经做好了晚饭,她招呼我到餐桌那边去。
在规整餐桌上的盘碗时,不经意间,我的手和康警花的手触碰到了一起。
康大胆,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老子的两只爪子冰凉冰凉的吓人,急忙对着双爪哈了一口热气,使劲对搓起来。
我心中暗道:奶奶的,老子现在的确是不舒服,但不是小体上的不舒服,而是内心上的不舒服,老子现在心中悲苦愁闷,爪子不凉才怪。
你没事吧?
没事,手凉说明烧全退了,这反而是个好事。
没事就好,吃饭吧。
嗯。
我虽然答应她吃饭,但却没有任何动作,坐在那里就像一个木橛子一般。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一抬头,发现康警花也是如木橛子般坐在那里,看着桌上的饭菜怔怔出神。
阿花,不要再想那些伤心的事了,我们吃饭吧。
嗯……我想喝点酒,你先吃吧。
别,你想喝酒,我也想喝点酒,我们一块喝吧。
你感冒发烧了,还能喝吗?
烧都退了,要不我的手也不会这么凉,喝点吧,我心里也很难受。
她听我说到这里,突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仿佛觅到了一个酒友一般,高兴地起身打开了旁边的一个壁橱。我一看,顿时惊呆了,丫的壁橱里有很多酒,白酒、啤酒、红酒,还有几瓶白兰地。
阿花,你上次不是说你不喝酒吗?怎么你的壁橱里这么多酒?
我在上班期间是滴酒不沾的,我只是在休班的时候喝点。
哦,那太好了,我今天也特别想喝酒,来,阿花,我们两个好好喝几杯。
你喝什么酒?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喝白酒。
那我也喝白酒。
你发烧刚好,不要喝白酒了,喝点啤酒吧。
不行,我要和你喝一样的酒。
那好,我们都喝啤酒吧。
好,女孩子喝啤酒能够美容,你现在这么美,喝了啤酒之后会更加美的。
康大胆,你的嘴头子是不是天天都抹蜜啊?女孩子最受不了你这嘴头子了,奶奶的。
呵呵,你又骂奶奶的了,女孩子怎么最受不了我这嘴头子了?
哼,你这嘴头子太会说了,杀伤力太大。好多男的都羞于启齿的话,在你的嘴头子里却是信口就来,还面不改色,我真服了你了。
哈哈,这就是老子的过人之处了。
去,少提老子二字,听着别扭。
说话之间,康警花倒了满满两杯子啤酒。
我们两个都是一口气把各自的杯中酒喝干。
MD,高烧刚退了,再喝这冰凉的啤酒,肚子很是舒服。
刚吃了没两口菜,康警花又起身跑到卧室去了。不一会儿,她回来将一包香烟和一个打火机放在了餐桌上。
我一看很是吃惊,问道:阿花,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怎么把香烟火机都拿出来了?
第8卷三九一、被她教坏了
康警花听我这么问,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想抽支烟。
啊?你也会抽烟?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的天,阿花,你别忘了你是个女子,还是一个大美女,你怎么能抽烟呢?
谁说女子就不能抽烟了?哼,这都是小儿科。
这都是小儿科?我是个男的,我都不抽烟,你说你一个女丫头抽的哪门子烟?
康大胆,你真是没有见过世面,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都是小儿科。
我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女子抽烟的,更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美的女子抽烟。我边说边噘嘴生起气来。
呵呵,我给你说,我在警校上学时,学抽烟喝酒化妆等等都是必修课,是老师手把手教的。
啊?你们警校的老师这不是让你们不学好嘛,真是的。
抽烟要抽的像,喝酒要喝的开,化妆能把少的变成老的,这都是为了工作的需要,你不懂的。
为了工作的需要?
当然了,领导派我们出去执行任务,有时候就得抽烟喝酒,还有必要化妆,不然,就容易把自己给爆露了。
还有这一说?
假设要派我到歌厅去执行任务,临时扮个歌女,不会抽烟喝酒化妆怎么能行?
我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看来当警察真的不容易,当刑警更是不容易,我理解地点了点头。
康警花看我理解她了,莞尔一笑,点上了一支烟,双腿一叠来了个二郎腿,头发一甩,对我抛了一个媚眼,深深吸了一口烟,忽地吐出一个烟圈来,这个烟圈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把老子的小脑袋都给罩住了。
就在我看着出神的时候,康警花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忽地从樱唇中喷出一股长长的烟柱,准确无误地喷到了我的老脸上,我以为我会被呛的咳嗽起来,但闻着康警花喷过来的烟柱,不但不呛反而感到很是浓香。
忍不住狠狠地对着烟柱吸了一口,没想到这烟柱闻着香,这一吸立即把老子呛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康警花看我这样,哈哈大笑起来。
咳……咳,阿花,你刚才抽烟的动作,我怎么看着那么风情万种的,像是勾人的样子。
哈哈,刚才那个动作,就是在警校时学的,不过,这是第一次实践。
哦,还是我有福气,嘿嘿。
我边说边心想:MD,你丫刚才的动作,惹的老子险些扑了上去,太TM诱人了。
康警花又迅即将我们两个面前的空杯子倒满啤酒,一手夹烟,一手举杯,很是豪爽地和我使劲碰了碰酒杯,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底朝天。
看到康警花这副爽快神态,老子的兴致彻底被她调动起来了,也是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底朝天。
康警花抽烟的姿势很是优雅,让我看的神魂颠倒。
阿花,你是不是经常抽烟?
不,我都半年多没抽一根了,今天这一抽,还有些晕乎。
那就别抽了。
没事,抽一会儿适应适应就没事了。
我将啤酒倒满,举杯喝了一大口。
康大胆,你也抽支烟吧。
不抽,我对抽烟不感兴趣。
你不抽怎么知道感不感兴趣?
我从来没有抽过烟的。
康警花听到这里,便不再和我说下去,而是直接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递给我,我双手连连摆着,坚决不要。
康警花对我做了个鬼脸,呵呵而道:你说你一个男子汉,大老爷们,连烟也不会抽,多丢人啊。
这有什么丢人的?不抽烟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不行,我要你陪我抽。
不抽……我还没有说完,康警花就用烟将我的嘴巴堵上了,我刚想把烟拿下来,她已经把火机打着来给我点烟了。
奶奶的,什么叫盛情难却?这就叫盛情难却。老子被康警花惹的童心大作,决定抽一支烟,看看效果如何?
刚刚抽了一口,立即就被呛的咳嗽起来。康警花哈哈笑着说:这是开头,一会儿就好了,来,我教你怎么抽烟。
等等,你要让我学抽烟,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得让我亲一口。
滚,你别老想吃女警察的豆腐。
嘿嘿,中午我已经吃了一大盆你做的豆腐了。
哈哈,你不要胡搅蛮缠,小心我把你铐起来。
嘿嘿,咳……咳……这烟怎么这么呛啊?我不抽了。
你这是不会抽,你抽一口,吐出一多半来,另一小半从鼻子里喷出来,你试试看。
阿花,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抽烟呢?
嗨嗨,我喜欢看你们男人抽烟时那深沉的样子,我感觉特酷。
真的?
当然了,我骗你干嘛?
那好,为了你这个大美女,我吕大聪,不,我康大胆也要学会抽烟,咳……咳……
第8卷三九二、嫁给我吧
看我咳个不停,康警花笑的更欢了,她一口气没喘合适,也跟着老子咳嗽起来,随之,我们两个就像发神经似的哈哈笑个不停。
大胆,我给你说,抽烟还能缓解压力,困了可以提神,烦了可以解闷,反正用处多多,你以后就抽烟吧。
嗯,以后我要是学上抽烟了,也只有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为了你,我是为了你才抽烟的。
她听我说完这句话后,忽地将头低了下去,过了好大会儿,才抬起头来,我看到她的眼角上有泪痕。
她自嘲地说:你看我抽烟把自己都熏得眼泪出来了。说完故作轻松地呵呵一笑。
你眼角的泪水是被烟熏得还是被我刚才那句话感动的?
干嘛?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警察可不能说谎话啊,该什么就是什么。
康大胆,你……
好,我不问了,来,咱们喝酒。
我们两个又是喝酒又是抽烟,虽然心中都十分悲苦,但在相互影响感染之下,竟快活的好似神仙一般。MD,没想到又喝酒又抽烟的,还真TM爽。把酒言欢,对酒当歌,看来是真的不假。
我没有想到康警花的酒量这么大,当我们分别喝了两瓶啤酒之后,老子已经不想再喝了,老子的酒量实在是拿不出门来。但康警花不依不饶,非要让老子继续喝下去。
我看着她那腮晕潮红的娇媚之貌,看着她那醉颜微酡的可爱俏样,我的心都快要碎了。她要我喝我便喝,就是喝个不省人事也无怨无悔。NND,别说是喝酒,就是她让老子去撞墙,老子有何惧哉?
没想到,思想上这一放开,老子竟然真的能喝了起来。咣咣之间,我和她分别又灌进去了两瓶啤酒。
她叼上烟,让我给她点上。老子也如法炮制,也让她给我点烟。点上烟之后,她用烟柱朝我老脸上吹,我也用烟柱朝她那秀脸上吹。但老子所喷的烟柱到半道就散开了,而她吐出来的烟柱全部灌到了老子的老脸上。
此时,我已经感觉到酒力了,睁着半醉不醉的小眼怔怔地看着她,动情地说:阿花,不要悲伤了,嫁给我吧,我要用我的一生一世来呵护你。
她听后明显动容起来,但随之又嫣然巧笑起来,用一个浓浓的烟柱将我的老脸罩住,轻轻说道:酒后说的话不能算数的,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喝酒。
酒后说的话怎么不算数?有句老古话你忘了?叫酒后吐真言。
她端起酒杯来,和我碰了一下,一仰脖将一大杯啤酒全喝了下去。她喝完之后看我没有喝,用嘴一努,柳眉一样,意思是让我也接着喝。
我没有搭理她的神情,而是继续说道:阿花,我说的是真的,你嫁给我,你就会从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我都是为了你好。
不让你说了,你还说,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看来以后不能叫你康大胆了,得叫你康小胆才行。
不,还是叫我康大胆……我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她举起我的杯子硬往我嘴里灌起了啤酒,我只好配合着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撑的老子连打了几个酒嗝。
喝着喝着我就不行了,老子的酒量的确有限,小体开始不断往桌子底下出溜。康警花喝的也已经到了极限了,她使劲睁着醉红的秀眼,樱唇小嘴里不断往外吐着酒气。虽是这样,但她还在咬牙皱眉地往肚子里狠灌啤酒。
我摆了摆手,意思是老子不再喝了,你丫要喝你自己喝。我慢慢站了起来,感觉天旋地转,险些一头攮在地上,跌跌撞撞地走到沙发旁,扑通一声栽倒在了沙发上。老子今天又喝多了。
康大……胆,你……给我……起来,继续陪我……喝酒。
康警花舌头都僵直了,还在含糊不清叨叨唠唠着让老子陪她喝酒。老子现在不但不敢动,连小眼也不敢睁了,只要一睁开小眼,立即感到晕的厉害,再TM晕,老子就得该吐酒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听到康警花跑到洗手间里剧烈地呕吐起来,这丫这一吐惹的老子也想吐。
老子想过去照顾照顾她,但刚一起身,双腿就像面条一样,咚的一声跌坐在地,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地上爬到沙发上。
心中默想:康警花,我顾不上你了,也无法过去帮你了。你要吐就使劲吐吧,老子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了,动也动不了了。
这吐酒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老子听着康警花不断地呕吐声,肚中开始翻江倒海了起来,忍了几忍,终是没有忍住,急忙用手捂住嘴连滚带爬地向洗手间跑去。
第8卷三九三、暴力花
当我跌跌撞撞跑到洗手间时,醉眼一瞥,只见康警花抱着马桶正蹲在地上不停地呕吐着。老子现在虽然用手紧紧捂住嘴,但呕吐物已经顺着手指缝隙不停地往下滴答,急切之中小眼环视一圈,发现除了马桶没有其它可以呕吐的地方,只好跑过去,蹲下身子紧挨着康警花,嘴巴对准马桶,呕的一声,酒菜混合发酵的污秽物喷向了马桶,竟有一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淋漓感觉。
这一吐,便再也无法控制了,老子也抱着马桶呕吐不止,想起也起不来了。
我和康警花头挨头,肩并着肩,脸贴着脸,我呕一口她呕一口,有时我们两个还同时呕起来。
NND,康警花和老子现在竟然PK起呕吐功来了。
康大胆……呕……你别吐了……呕……你吐我更吐……呕……
阿花……呕……我也不想这样……呕……止不住了……呕……
过了好大一会儿,康警花首先站了起来,她的身体素质比老子的好,她已经吐完了。老子抱着马桶,伸着小脑袋仍是呕呕个没完没了,最后连胆汁也给吐了出来。
康警花洗完了脸之后,摇摇晃晃地伸手把我从马桶上拽了起来。实际上,老子现在已经把肚子吐得空空如也了,呕也是干呕。老子今晚吃的东西都已经吐光了,连中午吃的来不及消化的那些豆腐也给吐了出来,老子这次算是舍本了,把中午吃的东东也给赔搭进去了。
大胆,洗……洗把脸,漱漱口……就会好受些了。
我晕晕乎乎地按照康警花说的,洗脸漱口,脚下一直踉踉跄跄地站立不稳。
我们两个相互搀扶着从洗手间出来,走了没几步,康警花松开扶住我的双手去拢头发和搓脸,我也不自觉地松开了搀扶她的双手。
扑通,咚,接连两声响,康警花是趴在了地上,老子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康警花今晚比我喝的多,她是真的醉了。老子咬牙坚持爬了起来,把康警花从地上拽起来,刚走了没几步,又双双摔倒在地。
MD,今晚康警花和老子可算都喝到家了。
康警花此时嘴里光哼哼了,已经完全醉了过去。老子还尚有一丝清醒,但也不会支撑多久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康警花弄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老子本想返身回到沙发上,但已经迈不动步子了,只好顺势躺在了康警花的身边,和她共盖一床被子。
迷迷糊糊中,我被康警花推到一边,隐隐约约听到她囔囔:你不要碰我。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说:你不要亲我。醉梦中老子大呼:我没有碰你,更没有亲你,老子现在都稀里糊涂地呢。
就在老子大困特困的时候,扑通一声,老子被康警花一脚给踹到了地上。我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后,艰难地爬了起来。只见康警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个人把整个大床都给占据了。
阿花,你不要踹我,我也很困。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翻了一个身,腾出了半个床,老子急忙又躺在了床上。刚躺到没多大会儿,砰的一声响,老子的脑袋上又挨了康警花的重重一击,疼得老子一下子醒了过来。这TM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又是扑通一声传来,老子扭头一看,床上竟然没了康警花的踪影,心中大骇,急忙喊着阿花,到处寻找她。
老子现在的酒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仍是处于迷糊状态。找来找去,发现康警花卷着被子整个人都掉到了床下。
刚才那扑通一声,就是康警花掉床的声音。声音巨响,这下子肯定摔的不轻,但她竟然没有醒来,依旧睡的香甜。
我只好又跳下床来,伸出双手抱住她要把她弄到床上去,这样在地下躺着很容易着凉的,老子可不想她再来个感冒发烧啥的。
康警花的身材高挑,看着很是苗条,但身子却是很沉,就在老子咬牙切齿地使劲抱她时,她一翻身,左肘一下子捣在了我的右肩头上。右肩头这个部位是肌肉的软组织,被她这么重重地一捣,一阵剧疼传来,疼得老子大声叫了起来,双手一松,扑通一声又把她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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