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无助的凄凉(凄凉无助的句子)

当你感到悲伤无助的时候请多看看身边人你就会发现其实他们比你跟倒霉

当你感到无助的时候
  生活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沟沟坎坎,有些事你也许努一把力,就能摆平。可有些事是你无法挽回的,只有靠时间来抚平创伤,而在这一过程中,你也就从萎靡走向坚强,虽然时间很漫长,需要你克服的困难很多,很多……
  
  这篇文章,我要阐述的事,是不几日前我的亲临感受,心酸的触动我的心,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压抑着我,快乐的心弦始终没有接通。
  
  那是周日的晚上,我吃罢晚饭,静下心来梳理着思绪,在电脑前击打着键盘。这时已是近十点钟,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住同层楼对门的邻居的儿子。没等我问话,他焦急地恳求道:“叔叔,麻烦您把我妈抬下楼去可以吗?”
  
  “行。”我没有迟钝,随口答应。
  
  “哎,怎么了?”我望了一眼小伙子,不到一秒的在脑子里一闪,问了个问题。
  
  “我妈犯病了,救护车到了。”小伙子说完转身回了家。我随即换了双鞋子,直奔对门。
  
  我搬来居住不到一年,由于我的懒惰,几乎不大出门,所以对住在一个楼上的人们了解甚少。只知道对门邻居一家子四口,夫妇俩有四十七八岁,大女儿出嫁了,还有个读初中的儿子。男的在北京打工,很少回来。女的也不知道平时干啥,偶尔在楼梯口碰到她,好像是身体虚弱的缘故,说话无力,走路吃力。
  
  我进得门来,客厅的灯没亮,看见卧室里透着光。她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一个年轻的女子扶着她,还有两个人站在她的周围,一看就知道是医务人员,在询问着什么。
  
  我跨进卧室,站在床前,就听到她轻的如蚊子叫,慢悠悠的回答道:“我感觉左手,左胳膊,左半边身子都发麻,脖子也疼,嘴唇也麻的厉害。”
  
  “你的胸疼吗?”医务人员问道。
  
  “左半边闷。”
  
  “有多长时间了?”
  
  “今天犯过三次了,这次严重,有快两个小时了吧。最后半个小时熬不住了,我吃了救心丸,感到还是厉害,才打的电话。”她有气无力的从嘴里挤着字。
  
  “不能抬,背下去吧!”其中一个医务人员看了看我们几个,吩咐道。
  
  我上前一步说:“我来背,你们在后面扶她一把。”
  
  就这样,我把她一口气背下了五楼,放到担架抬上了救护车。就在我打算转身上楼的瞬间,抬头看见了那个年轻的女子。
  
  “谢谢了,多亏有你了!”她十分诚恳的说道。
  
  我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我又看了看小伙子,脸上木讷的枉然无措,呆立在车旁。
  
  “你们行吗?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对着那个女子说。
  
  那个女子也不好意思,可看得出她需要帮手,随即说道:“也行啊,要是你有空的话。那谢谢你了!”
  
  我下意识的拍了下裤兜,还好出门时拿了手机,就冲他们一摆手:“那就走吧!”
  
  我们一起上了车,直奔医院。医院离我们居住的地方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几个人忙活着推进了急救室。先做了个心电图,再接着做脑部ct片,后又补了个颈椎ct片,这期间那个女子在办着医院缴费卡,急的她窜来窜去。
  
  出片子还得等半个多小时,医生安排我们先在观察室静候,看了结果后再决定对症治疗。费了好大得劲才把邻居挪到床上,这时那个女子也办妥了手续,跑进屋里,急切地问道:“婶,咋样?好受些了吗?”
  
  她又冲我问道:“片子好了吗?严重吗?啥引起的?”
  
  看到她关切的样子,我急忙安慰说:“得等会儿,片子还没出来,不过医生说心电图没问题,别急!”
  
  这时靠在床上的邻居开了口:“真是谢谢你了,唉!”她又看了看那女子,“她是我的侄媳妇,我先给她打的电话。”
  
  “你现在感觉怎样,婶?”侄媳妇问道。
  
  “比刚才好多了,说话也可以了,手还略微的有点麻,左肩膀还有点疼。”
  
  “我给你揉一下。”侄媳妇忙过来给她按摩。
  
  她闭着眼睛,脸上布满了忧虑,愁闷憋得她嘴唇发抖。我瞅了瞅躺在另一个床上的小伙子,他抓着手机,面无表情,时不时的往这边瞧着。
  
  “你怎么这么晚才打急救电话?”我想了解经过。
  
  “唉!你不知道啊大兄弟,开始以为能坚持坚持就好了,后来厉害了,我想打电话,就不听使唤了,急的我啊……”她微微睁开眼睛,没有看谁,自顾说着,“我寻思着这次脱不了了,得搭在这里了。”她话中透着丝丝凄凉,有心往外的悲痛。
  
  我赶忙安慰道:“别这么想,你这是有心理的毛病,心情好了很重要,没事的!”
  
  “对啊,婶,没啥大毛病,放心吧!”侄媳妇也劝说着。
  
  她并没有看我们,继续微闭着眼,想她的心事。侄媳妇因为去看片子出来了没有,离开了。她的儿子还是老样子,斜躺在床上,继续听着我们的谈话,偶尔接听他姐姐从远方城市打来的电话。
  
  她屈着腿,半倚在床边,一副黯然神伤的愁容。岁数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大得多,带有对生活的不自信。
  
  我在另一个床上拿了个枕头,放在她的背后,头向后仰了仰,看上去舒服了些。
  
  “我闷在家里,一点也没注意救护车来,要是早知道,就早过去帮一下了。”看到她这般境况,我有点自责的说道。
  
  她只是“唉”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向前靠了靠,问道:“你以前有心脏病吗?”
  
  “是啊,救心丸随时准备着,要不是有它,我也许挺不过去了,这次真的严重,真的……”她重复着,心有余悸的后怕。“我这病是咋得的呢?不会是干活干的吧?”她像是自言自语。
  
  “不能这么个干法,休息着才行,身体健康要紧啊,心里装着年轻,可身体不饶人啊!”我极力开导她,怕她伤心。
  
  “你不知道啊,孩子他爸没了。”她从喉咙里发出一种悲哀的声音。我似乎没大明白,当看到她眼里含有泪珠的时候,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什么?没了?”我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
  
  “嗯,过去半年多了,在北京出的事,没两天就走了。还是我催的他早去北京几天的,命啊!”她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留下了包含一切的泪水。
  
  我不知所措,心里五味杂陈,,脑子里想快速揣摩接下来的话,哪怕是一句安慰呢,可没有,心已经乱了。
  
  “哦,我应该见过吧?”我随口说出。
  
  “你见过的,唉,没想到啊,还扔下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这以后……”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顷刻间倒了出来,压抑了很久,此时也迸发了。
  
  我赶忙安慰说:“你也许憋在心里很长时间了,一切会过去的,会好起来的。一个人里里外外操持着,确实不易,可别累坏了身子,孩子还指望你呢!”我看了看她,她也意识到自己在旁人面前有点失态,用手擦了擦眼睛,又“唉”了一声。
  
  “你老家还有地吗?”我改了话题。
  
  “有啊,七八亩呢,还有一块棉花地。”她右手按摩着左手指说道。
  
  “别种地了,租出去吧,你忙不过来的,还两边跑,你会累垮的。”我还是劝说着,以为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
  
  “还是种着吧,有个活干,心里也不多乱想。”她顿了顿,继续说着,“有时候自己干的累了,哭了很多回。”
  
  她神情沮丧,那种无助的无奈,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这时侄媳妇拿着片子回来了,一进门就对着她说:“婶,片子出来了,我刚才拿着它让医生看了,你的脑没问题,就是有点劲椎突出,压迫神经,需要静养,没啥大问题的。先让输几天水,放心吧!”看得出来,侄媳妇挺关心她的,也很细心。
  
  可是我没有看到她舒心的表情,依然的愁眉苦脸,心事重重。
  
  不一会儿,输水的药开好了,护士过来给她扎上针,病房里静了会儿。
  
  “你回去吧,看把你麻烦的,”她深表歉意,回头又对侄媳妇说:“你给他打个车,天可不早了。”
  
  我咳嗽一声,轻声说道:“结果出来了,没你想象的严重,也输上水了,别乱想了,放宽心些。”我又对她侄媳妇说:“不用打车了,我走回去就行。”
  
  她们执意要给钱打车,我只好推开,开门闪了出来,快步走出了急诊大楼。
  
  我步行在无人的街道,路灯还亮着,偶有飞驰而过的汽车,带起一路的风尘。我的脑子里满是刚才的一幕幕,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近零点,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出门时忘记带钥匙和钱包了,正走在赶回来的路上。
  
  那一夜,我彻底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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