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残欢为序,一世情愁为文(不如把盏共悲欢)

残欢
布客帮 什么书让钱锺书生平唯一一次主动愿为做序
被现实击溃?谁的梦已瓦解?消失在陌生的那片天,找不回曾经骄傲的脸。总是在那样的夜晚里独坐,冥思苦想,点上一支烟,狠狠的吸上一口,缓缓吐出。仿佛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的理由将骨子深处所埋藏的疲惫一吐为快。    她所依赖的物件大都粗粝、沉重,比如香烟,比如烈酒。要能抵挡或承受得住她的狂放,要能消解她的躁动。    她的孤,都刻在骨子里,她的野性,都奔腾在血液里。她,无法被驯服。    文字对于她来说也许只是一朵罂粟,她沉迷于吸食罂粟后那种回归自我掌控自我的感觉。饮鸩止渴,却偏偏甘之如饴。但也许终有一天,她会戒掉。    她喜欢一个人,她站立的姿势里透出一种置身华丽之外的沉寂。    她不时常说话,但能感觉得到她灵魂深处那些时时起伏着的无法被驯服的野性的悸动,她会在沉默里揣想世事。    她便是这样桀骜,且不安定,仿佛来自辽阔之地挣脱了缰绳的野马,呼啸着万般绝尘而去的凛冽风情。这风情,危险,却有着王者之风。    她时时裸露的野性在她孩子般纯真微笑的掩护下那般静默美好。    常常有人怀着不同的目的不同的心情去靠近她,身边的人来了走,走了来。她从不去挽留,亦不会在某个人身上留下较深的情感。有很多人说爱她,她都报以一笑,她清楚,这个世上不会有一见钟情,即使有,钟的也只是她的表情,而非她的风情。    她从不化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爱短发飘逸潇洒,爱一身劲装挺拔利落。她在等,等那个能让她心甘情愿留长发,穿裙子的男人。一袭长裙,一支玉簪,这是她所期盼的。    她便是要以不羁起风情,以妖娆醉胭脂,以半盏残欢为序,以一世情愁为文。    她要半清茶,半烈酒,一袭风雨,一袭温存。信手挥弦酒一樽,搅的人似酒样混。    曾有人问:你希望平淡一生,还是倾尽全力站在巅峰之上?    她回:她要在平淡中站在巅峰之上。    她要站上那巅峰,不需万人敬仰,不需万人朝拜,只需去望一望峰下的风景。为了那些人的期盼,为了那些人的殷殷目光,也为了她自己。    但,她心平淡。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她便是要沦陷辗转于这红尘之中,以半是痞子半是王的姿态。    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入台。从一本泛黄书卷中去看那千年之前的功过,有多少对与错都被一笔丹砂勾抹?李白的潇洒,苏轼的豪放,李清照的婉约,纳兰的哀愁。那后世一笔带过的杀伐决断,马革裹尸。那万千白骨下埋葬着的是谁的苦衷?谁的呜咽?    这斑驳汗青下传来的阵阵心悸!这一场文字所带来的盛大艳遇!    她就是这样的女子,隐约淡然,隐约邪恶,隐约狂放,隐约安静,不会在一种光明或黑暗里端坐,亦不会在一种繁盛或颓败里颠沛,她会用一种极端,用一种极端的姿态拥抱文字,沉静,而野性。    在安静中写出不安分的文字,在文字中展现她时而躁动时而冷静的灵魂。文辞疏狂,看众生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偶有所感,提笔却有滞涩之感,故而作罢。    芊指轻敲,叹一世风华绝代;一纸素笺,诉几许情深缘浅。一路走来,看惯了花开花谢,曲终人散。年华几许磨消,不曾轻狂人枉年少;画地何时为牢,一支狼毫尽挥寂寥。    她喜欢自己偶尔妩媚,偶尔清寡的样子。偶尔有一点雅,偶尔又有一些乖戾之气。    有人说她写的文字太随意,每一段都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性所为,散漫无羁。他说文字是有灵魂的,不可一味依赖那种看似灵性的感觉,他不允许她靠着那点天赋挥霍。    她懂,她都懂。    可她要她的文字和她一样自由,不被条条框框所拘束。灵感成句,独看不厌。诚然,她苍凉的话语,在他人的眼里,原也只是不屑的苍白。懂她的总会懂她,不懂的多说无益。    经得起平淡,耐得住寂寞,大抵如此。    他曾经打趣道:别人写文章都是很快乐,唯独你,每写完一篇就像是被榨干了精气一样。哪天写着写着再突然吐血三升,魂归西天,那可真真是得不偿失。她笑着回:如此,才算是呕心沥血之作,为文字而死,那将是我最高的荣耀。    他诧异,却闭口不言。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也无风雨也无晴。。。。。。强大如你,通透如他。每个人手中都有放不开的过往,在嘲笑他人的同时,其实自己手中攥着的才是可笑的偏执。要何等潇洒,才能叹上那么一句: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她这样的女子啊,风情,放纵,有时安静,偶尔慵懒,骨子里骄傲的要死,永远无法被驯服。却愿意倾尽一生换得那么一句:    半盏残欢为序,一世情愁为文。一生最爱纳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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