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达拉非的副作用和危害)
他
本是邻村的,很小被送给他无儿的姑姑,也被送到爸爸身边。他家我家一街之隔。
爸爸三岁没了奶奶。
一切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从小,我一直以为他家的四轮车是我家的,只是存放他家而已,因为我爸随用随开。
09年之前,我们还在瓦房里生活,他家大又平的房顶成了我家麦子风干的最佳场所。印象最深的一次,天刚阴下来,我就被爸妈吩咐去他家拢麦,走到半路,狂风开始肆虐,随后大雨点便往身上拍起来了,着急的我像一叶风浪中的小舟,迟迟不能靠岸。当我终于靠岸到他家房顶时,麦子已安全聚在塑料膜下,他正拿砖压塑料膜,我抢过他手中的砖:“您歇会儿,剩下的我来做。”
当玉米棒进入一个个编织袋,围在脱粒机旁时,不多时,他一定会出现,然后和爸爸并肩战斗---扛起一袋又一袋放到机器里。这一幕上演一遍又一遍。
09年,家里盖房子,时值经济最吃力的当口,进行到整院子的地面时,翻破口袋没一个子儿,爸只好向他开口,才使这一工程圆满画上句号.
他弄了一个柿子园,家里便有了一篮接一篮的柿子吃.
每年除夕,拎着糕点来我家看爷爷的还是他,给上了大学的我和妹妹发压岁钱的还是他.
妈每每教导我姐弟三人,长大了要孝敬他!
他是爸爸的舅舅,我的舅姥爷,他在2013年12月突然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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