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我的父亲焦裕禄)

我的父亲

父爱,如大海一样深沉,如高山一样伟大。他有时爱的苛刻,有时爱的感人——散文《我的父亲》作者:淡淡幽香

第一章:父亲的一生

我的父亲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个只会写自己名字的农民,可就是这么一个平凡的人,用勤劳的双手,凭着超人的智慧和顽强的毅力,诠释了人生的意义。他给予我们的不仅是丰厚的物质财富,还有宝贵的精神财富,让我们姐弟四人一生享用。父亲的童年是苦难的。少年时,他的母亲撒手离开了人间,为了活命,15岁的他,随着家乡的大人,漂泊他乡,闯荡江湖,小小年纪就历尽了人间的辛酸,落下了一身的病。逆境中的父亲,犹如风雪中的腊梅,磨练得更坚强、勇敢,成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几十年来,他在建筑事业上,披荆斩棘,创造了辉煌的事业,成为了90年代乡亲们心目中的英雄,男人的崇拜者,亲朋好友的骄傲。但凡认识他的人,提起他,都会竖起大拇指,赞他了不起。当记者要来采访他,要报道他的事迹,要宣扬他创业的精神,父亲做人低调,明白树大招风的道理,婉言谢绝了。直到现在我们偶尔提起这件事,父亲仍然是那么平静,没有丝毫的遗憾。

父亲节 感恩我的父亲

父亲成功的背后,流了多少泪水,经历了无数的沧桑,阅尽了人间的浮华。人生的风雨在他苍老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皱纹,50几岁头发全白了,并且越来越稀疏。时间在忙忙碌碌中,悄然无声地流逝了,父亲老了,真的老了,他把自己的事业传给了弟弟,和天下老人一样,回归大自然,每天与母亲迎着晨曦,伴着夕阳,一直坚持锻炼,过着平静、平淡、惬意的晚年生活。

第二章:苛刻的父爱

父亲年轻时是一个威严的人。记忆中他很沉默,不言苟笑,特别是在家里,威严的像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说一不二的。我母亲惧怕他,我和弟弟更是惧怕他。

孩儿时代,我小小的心中充满了对他的不满与讨厌。我讨厌他,在我9岁时,逼着我一个人去集市买菜,我因为不会计算小数乘法,付钱时当众出丑;讨厌他,我读四年级时,背着书包装着钱叫我一个人去银行存款,我因为不会填写单子羞得满脸通红;讨厌他,全民在热衷看《射雕英雄传》,他居然把我关在房间里,逼着我看书;更可恶的是,过春节,别人家的孩子满村跑,哪家放鞭炮,就像兔子似的跑去看热闹,捡爆竹,欢天喜地过新年,我们家的孩子必须要完成父亲交代的任务,分工劳动,搬桌椅的搬桌椅,洗门窗的洗门窗,最倒霉的是我,家里的长女,心惊胆战地坐在父亲身边,帮助父亲整理沙、水泥、钢筋等各种发票,一边念给父亲听,一边还要负责登记。他斗大的字不认识,大人随手写的收据、发票,我也束手无策,父亲就会沉着脸,批评我读书不用功,我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受了委屈,我常常躲在上学路上的小树林里哭,哭着哭着,有时还睡着了。善良的母亲经常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安慰我,抚慰我那颗受伤的心,并温和告诉我父亲不容易,因为他是一个文盲,那时的我,根本理解不了父亲对我的严厉,理解不了父亲对我们的苛刻,单纯的我认为父亲不是一个好爸爸。在我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我就暗暗下定决心,我以后嫁人决不嫁父亲那样的人,只会挣钱,心中无爱的的男人。师范毕业后,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只要他评价好的小伙子,我绝对不交往。直到27岁,认识老公,我与父亲都认可他,才把自己嫁了,父亲才放心了。

我就是在这种独特的父爱中长大,我要感谢他,因为是他把我培养成一个独立、勇敢的女人,成为一个能适应各种环境的女人,成为一个在人生道路上勇往直前的女人。

第三章:父亲哭了

我永远忘不了,父亲第一次哭了,抱着我哭了。

当车子慢慢逼近家门口时,我看见父亲、母亲、弟弟、妹妹,全家人站在院子门口守望着,耐心而又焦急地等待着我从广州看病回家。车缓缓地停下来了,父亲第一个走过来,抱着我哭,孩子般的哭了,用沙哑的声音不断地重复着|:“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父亲的痛哭也感染了我们,我们用哭来表达快乐的心情,用哭来表达浓浓的亲情。

我清晰地记得,2003年,一场灾难悄悄地降临在我身上,我被医生诊断得了一种罕见的妇科病,那种痛苦可以把人活活地折磨死,你们是体会不到的。省专家建议我尽快摘除子宫和卵巢,我才30出头,就要失去像生命一样的东西。我接受不了,整天以泪洗脸,天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嗓子哭哑了,眼泪流光了,甚至想到轻生。原本每天充满欢声笑语的家,笼罩着悲伤的气氛。妈妈常常抹眼泪,老公唉声叹气,父亲家里的顶梁柱,他把担心、害怕的心藏在心底,冷静地对我说:“孩子,不要怕,天无绝人之处,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更好的办法。省里治不了我们去上海,去北京,有老爸在,你一定没事。”爸爸报着一个坚定的信念,四处打听,逢人就问。每天清晨,傍晚,去聚集人多的地方,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要讲述自己女儿得了什么病,诚恳地拜托别人关注一下。整整两个月,父亲天天做着一件事,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相同话,他瘦了、黑了、老了。后来终于访到广州南方医院,有一个刚从德国留学回来的教授,他在妇产科上是一位权威人士。

刻不容缓,父亲陪着我风尘仆仆地来到南方医院,当全教授看了我的B超片子后,摇头惋惜地说:“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局部手术做不了。”一线的希望也破灭了,我像一滩泥一样瘫在椅子上。父亲伸出那双长满老茧的手,紧紧地握住教授的手,用颤抖的声音恳求医生:“看在家乡人的份上,麻烦你让女儿重新做一次检查吧,她才30几岁。”父亲就要跪下来,一个50多岁的老人为了女儿,竟然要下跪,医生感动了,同意让我复查。朋友,父爱真的感动了天,真的可以创造奇迹。我有救了,我有救了,什么叫重生,什么叫绝处逢生,33岁的我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了。与其说是医生给了我希望,不如说是像山一样高大的父爱给予了我第二次生命,给予了我现在精彩的人生。朋友当我写到这里时,已经是热泪盈眶了。我常想:如果真有来生,我要当他们的孩子!

So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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