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娇妻,性方面我却满足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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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男人和女人啊,要是没有了庸俗的性关系就不能算是完整的关系”,听了朋友这样说,我咬着后槽牙说他说,你把事情想的龌龊了,没有那种关系不还有别的关系吗?我和我太太在一起也有几年了,她比我大11岁,是一个企业老总,我呢,经过多年的努力终于熬到可以睡个自然醒了,基本算是走上了自由职业化路线。按冯小刚的理解,能睡个自然醒基本算是成功人士了。如果哪天不被挂职的单位莫名其妙拉出去开会的话,我也算是成功一大半了。我太太优雅端庄做派严谨,我掉儿锒铛放浪形骸,悬殊应该说大了去了。我在北京,她在广州,我们互相基本听不懂对方说话,不到100句对话中能发现双方之间的108处不同,不光是说她听不大明白北京话,我听不懂粤语,我们根本就属于两个领域:她说股市我不懂,我说尼采她不知道,她说投资的事情我没兴趣,我说我准备作个话剧她没弄明白。总之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年龄差也成为了一种借口。也许我深刻的恋母情结和她对青春的回归渴望才是我们相互吸引的基础,这场爱情充满了巨大的错觉,还是那句话,苟不同勿相恋。现在我们各踞一地,各干各的,各忙各的,基本不交流--语言不交流,身体不交流,哪都不交流,没的交流,也没法交流。我没事还安慰自己呢:吃饭和性交都属于体液交流,对身体健康不利,食色,非性也--咱不吃不干还不行么?该歇歇,环保生存,还省得累呢。我就当只要是葡萄都是酸的。当初追我太太的时候,我还真不知道我从此就这么大踏步走上无欲无求的佛家境地了,我要是知道这么早就提前退休,我,我,我多几年风花雪月也好啊。当年还是和前妻在一起的侍候,我就已经暗恋了我现在的太太三年了,但是总也没有抓住合适的机会坐下来交心交肺。等我和前妻终于和平友好地分手了,我算是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请独居女性去珠江边喝茶吃饭指点风月了,可以开着哥们好心好意借给我泡妞的宝马去白云山上兜风揽月了,那好兄弟自己却开着我的二手捷达在接女儿的路上抛锚在广州大桥了。兄弟如手足啊,我们都容易吗我们?等在一个情人节的花前月下,经过白酒壮胆、醉话连篇、耳鬓厮磨等大量程式化的漫长历程,我终于就要占领面前的这个女人的女性高地的时候,我那准太太在朦胧月下说了一句真不该那时候说的大实话:“你知道我比你大很多,是吧?我告诉你我已经48岁了。”不瞒你说,这个情况我还真不知道,当时就把我惊着了,我那么长时间就顾得自顾自喜欢她了,就顾得天天滔滔不绝地倾诉自己的衷肠了,关于她的什么事我还真就从来没有问过。我一直以为那样的身材那样的容颜最多也就35,怎么竟然那么大了呢?我当时该软的地方立刻硬了,该硬的地方立刻软了。这么看来,我也真的是太年轻了,我把青春献给你,你就把“半个世纪”献给我?可是你知道么,这也只是刹那的迟疑,我喜欢她那么长时间了,我等了那么多年了,她真的整个就是我对一个完美女性的全部幻想,我可不能就这么庸俗地停滞不前喽,我可不能就此疲软了--多大点事儿啊!甭说年龄了,她现在就告诉我她是变性人她就是金星(推荐阅读:公交车上的性,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我都愿意。什么障碍在我这都不算障碍,我一往直前我冲锋陷阵我一鼓作气我还就不信了,我一分钟都没耽误就把她给娶了。最开始的时候,由于分别属于南北的不同产地,我们好像因为俩人之间存在的巨大反差反而觉得互补有趣,相互之间也很有探索的欲望:她因为我尚还活力的本能而激动,我也被她仍旧保持的少女身材而陶醉。最有意思的是她特别喜欢北京话,总是喜欢我没白天没黑夜的用北京土著特有的语调跟她贫,给她讲故事,用中央一台的声音给她读王小波、李银河的书信集《爱你就像爱生命》,喝高了的时候就爱拿话筒给她朗诵诗歌:“啊,生活。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接下来每次的夜生活她都很亢奋,我唯一学会的两句广州话也都是她在床上发出来的声音。我相信她是那种可以通过声波就能达到性高潮的女人,心里颇觉得这真是一个很易感的女人,还窃喜呢:我算真找对人了真找对人了。后来时间长了我们之间聊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就都不可回避地谈到了自己以前的一些事情。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谁还没有点历史啊?我也看到过我太太的前夫,一副南方小市侩的样子,让我觉得有这么个小市民作为参照物颇没有面子,也使得我不自觉地按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的标准对家里的太太有些失望。但是我开二手车开惯了,觉得无所谓,反正也是旧车,我也不用太在意,还皮实呢。何况司机的优劣跟车的好坏也确实没有直接关系,满世界跑着的“宝马”“奔驰”里坐着的傻缺多了去了,那你也不能说车不好啊。我就当我开着一个破司机开过的“宝马”还不行么?说实话,我也想找处女,谁不想找处女啊,可是你有时间养护么,你有时间从小学一直看着她长大么?我反正没时间。曾经看过一个电影里有这么一个场景:新婚之夜过后,新郎第二天早晨走出房门,把染着处女鲜血的床单,晾在院子里的晒衣绳上,用来证明妻子的纯洁。说实话我看了那个镜头真觉得有点恶心,那真不是一个什么值得发扬光大的仪式。这年月,随着吃到放心肉的机会越来越少,世界上那么干净的床单你上哪找去啊?何况好端端的一个女人也不能就被这么拿出来晾啊!好在我没有“处女强迫症”,虽然我有比较严重的心理洁癖,但是通过几次和有夫之妇的感情交往,我觉得深藏内心的恋母情结完全可以克服这种处女情结。但是不知道我太太为了什么,倒是好像很看重我万花丛中过的风流史,不管我多么严肃地满世界宣布我的“反生殖”“计划不生育”理论,她还是不相信我不可能没有一个半个子嗣。甚至还发挥想象:我的私生子少说也得有两种以上的肤色,弄不好还有一个半个黑小孩。就因为我去年去南非和肯尼亚呆过一个半月。她好像多了解我的播种能力似的,确信我这样的种马就是在旅游期间都不能放过满世界找丈母娘的机会。我发自内心地告诉她,那地方热,不好造次。艾滋病肆虐地球期间,确保安全只有用套,谁也不敢就这么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就你这么消毒我都不放心,甭说别人,少着说我都用两层保险套。要说找证据我确实没有,我的万千儿女们早就都让抽水马桶给冲走了,给地球作了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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