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女性天生的三大魅力(女人的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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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女性不能单凭后天培育;她们多是天生的。此类女性身上所独有的“三大魅力”,也最令人震撼:一,不恐惧;二,不生气;三,不着急。对这种女性,男人没有别的办法,要么真心地疼爱;要么,虔诚地崇拜。
高贵女性的上述三种气质,往往表现在鸡毛蒜皮的生活细节里,倘若遇到大是大非,就看得更清晰了。像荣辱毁誉、生老病死之类的关节。尤其在死亡尊严的问题上,女人毫不逊色于男人。台湾学者李敖在《头颅无价,师出有名》一文中,替法国皇帝路易十六鸣不平,另外还附带上了那位“赤字夫人”,也即皇后:玛丽·安东涅特,声名显赫的夫妻这样被处死:
1793年1月21日,执行路易十六的死刑。死刑前一天,律师告诉了他这一判决。路易十六根本不相信,他说律师听错了。因为他一生并没做过对不起国家的事,何况法国大革命后,他无意恋栈王位,表示愿退隐国外、不问国事。可是,他却不知道,政治是没有是非的。正如罗伯斯庇尔所说:“判处路易十六死刑,是基于政治需要,非关任何法理与人道问题。”也正如崇拜罗伯斯庇尔的议员圣朱斯特(Juste)所说:“光凭路易十六是法国国王,就该判他死刑。”可见在政治挂帅之下,没有是非可言。要路易十六这个好人的具代表性的头颅,目的只在满足一些人的政治需要。在政治需要之下,好人又算老几呢?
路易十六死后,38岁的皇后,7岁的小太子,后来也都不能自保。小太子在母亲也上断头台后,被关在小牢之中,一天只送一回食物给他,大小便就地解决,恶臭扑鼻,他蜷伏其中,背驼肢肿,头和身体都已化脓生虫。劳伦(Laurent)为监理人时,诉请国会请准小太子洗澡就医,可是国会拒绝,因为基于政治需要,把小太子虐待以死,是为原案。最后,这小孩路易·查理10岁年纪就夭折了。
“在我之后,那管洪水滔天”,这是路易十五的“惊世名言”。当他的儿子路易十六上台后,洪水真地来了,断头台上的皇帝甚至株连到无辜的妻子儿女。路易十六的皇后名叫玛丽·安东涅特,她是奥地利女皇玛丽娅·特蕾西亚。女皇母亲的格言是“宁要中庸的和平,不要辉煌的战争”,皇后女儿的格言则是“我可怜的丈夫”,玛丽·安东涅特是18世纪末法国的妲己,也是波旁王朝的慈禧。历史上,几乎没有谁为这个“奥地利女人”说好话;但是,把波旁王朝积重难返的败亡罪责推到一个人身上,显然不公平。
在公众仇视的目光里,玛丽·安东涅特仪态端庄地走上断头台,她同样不需别人搀扶,据说,还微笑着对刽子手说了声“谢谢”。这是一名丈夫和儿子刚刚罹难的女人,她坚强而高贵,不像普通女人那样哭哭啼啼、哆哆嗦嗦。隋炀帝说“天子死自有法”,其实指的是同自己身份相称的死亡方式。“千古艰难惟一死”,死时、死所、死法都不重要;要紧的是,心态。可以正视这人生最后一道难题,不管这个人的善恶功过如何,都应归入哲人或着英雄一类。
莎士比亚和肖伯纳都写过有关“埃及艳后”克娄巴特拉的作品,这两位艺术家都不把历史真实当回事,无非是扳着这个大美人的情夫——恺撒和安东尼出出进进。安东尼一命归西,克娄巴特拉倒霉的日子也就来了,《剑桥古代史》记载着拿破仑的判词:“克娄巴特拉知道得太多了,让她在爱琴海某个岩岛上写他的《回忆录》,对于未来奥古斯都王朝的帝王们来说,会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这个奇特的女人被软禁在王宫里,最后,她写信给大权在握的屋大维,要求死后,和已经作古的第二号情夫安东尼合葬。派来作耳目的信使出发之后,克娄巴特拉便穿上华丽的礼服,从无花果篮子里拽出事先预备好的“阿斯普”蛇,这种剧毒的家伙爬上了女人的胸脯。
在美国电影《埃及艳后》中,志愿殉葬的还有两名忠诚的侍女,她们气息奄奄地对赶来抢救的士兵说,克娄巴特拉死得很体面,像所有的统治者那样。何止是很体面?已经是惊天动地、荡气回肠了。难怪莎士比亚对这个女人情有独钟。
高贵的女性像名钻一样光彩照人,可遇而不可求。她们身上那三种独特的气质,足以征服整个男性世界,甚至百世流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