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污话把男友撩硬 纸短情长
9-1【李时雨】 快要换季了。
时晴每天都在抱怨,裙子对她而言太方便、太清凉了,她一点都不想挤进憋得要命的制服裤。
「时晴,如果妳穿裙子有认真遵守规定的话,不应该这么方便的。」
我承认裙装在换运动裤时真的很轻鬆,可是每天上学都得附加上白长袜、等捷运要防止列车进站时的大风的日子,我早就有点厌烦。
「啦啦啦!随便啦!」她说着,开始催促我出门,而且打定主意要撑到弹性换季的最后一天才要把制服裤拿出来。
「班长,外面有人要找阿宝。」
嗯?
「阿宝胃溃疡啊!」芸谦说着,看了门口一眼,「欸!班长,妳去看一下好了啦!班长欸!」
我白了她一眼,放下喝到一半的饮料,起身向外头走去,回头时看到林芸谦安详的正在喝我的珍珠奶茶。
门口的女生像冰山美人,眼神冷冷的,嘴角虽然上扬,可是皮笑肉不笑。她虽然长相跟身形很美好,可是距离感太重,让人自然会不想跟她亲近。虽然进入了弹性换季,天气依旧热到不行,她却像是批着铠甲一般,用天蓝色的运动外套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
她找阿宝?好不搭嘎的两个人。
「阿宝住院,好一阵子不会来。」我说着,对上她完全没有情感的目光。
「我知道。」她说着「帮她带一点学校进度去医院。」
「喔。」我领她进教室到阿宝的位置上「那个小白板上是一个礼拜要考试的範围,我帮她抄一张好了。」
「我来就好。」
她说着接过我手上的纸笔,没多说什么就开始抄写,并不时的从抽屉翻找出需要的课本。
「那还有需要什么吗?还是这样就够了?」我问,决定是否留她一个人整理就好。
她整个人太冷,说话时会刻意避开我的视线,我很少在一个人旁边会这么不自在的。
「可以先拿考卷吗?」她面无表情的说着,「麻烦妳。」
等我交了一叠考卷到她的手上,她只是点个头,极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但我听得出里头有种想独处的意味,于是留了她一个人在阿宝的座位上。
「那谁啊?」芸谦张望着,我还没坐下来她就急着问。
「阿宝的朋友吧。」
「是吗?」芸谦又看了一眼,一脸狐疑,「阿宝的交友圈是很广啦!可是这种的可是头一遭欸!」
「嗯?怎么说?」
「妳已经够闷,她看起来是要闷熟了!」芸谦说着,看到我沉下脸,却彷彿天经地义,「她看起来也不像正常人啊!」
「这样讲过头了,她长得太漂亮,难免有距离感。」
「妳算了吧妳!虽然把她那种长相神格话还不会太夸张,但是平心而论,妳长相不差人家,妳也没有这么诡异好吗?」林芸谦说着,一边吸乾了我的珍珠奶茶,「她看起来有病,看起来就是。」
似乎是有点过了头的评论,不过我不得不说,我觉得芸谦的话颇有道理。
她表现的像是有社交礼仪,可是却是有社交障碍的人。
「予媛,妳什么时候要告诉妳妈,妳想要考传播的事情?」
她不用说话,我用看的就知道,她想拖越久越好。
夏予媛静静的坐在我的对面,看我。
很神秘。
好像在一起,只需要默契。
而在那一天的亲吻过后,我跟夏予媛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不需要对话也能够沟通。但在那一天的亲吻过后,我们不再有更进一步的接触,没有牵手、偶尔才拥抱,大部分是柏拉图式的爱情,还有不言而喻的亲密。
「那李时晴呢?」她说着,像是要反将我一军。
然后我们对视而笑。
她还是那个羞怯的夏予媛,只是在我面前,有更多更多,真实的她。
这让我满足,偶尔还得斥责自己太贪心。
拥有她,的确让生活,快乐得多。
9-2【夏予媛】 「学妹,妳谈恋爱了。」
鸡皮学姊午餐时(推荐阅读:嫖娼过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间喝着高钙牛奶,突然转头对我说。
「没…没有啦!」
「唉,学妹啊!妳这样子骗不了人的。」鸡皮学姊说着,一脸慈母的表情看着我,「妳连笑容都变了,还以为我看不出来?」
很明显吗?糟糕…
「说吧!是成功吗?还是建中的?」学姊嘻笑着问,我才想到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隐瞒的。但是…
「干麻啦!嚣张了喔!有人爱就这样看不起我们孤单…」
「好啦!学姊,小声点…」
我紧张了起来,能说吗?这能说出来吗?
我想起高一开学一个礼拜,我性格太怯弱,几乎没有朋友,连直属学姊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话,只有从加入点心社开始,遇到了当组长的鸡皮学姊,只有她有耐心,懂得我自卑的心理,也是唯一跟我交心的人。她那时候说…
(推荐资讯:村里野地情事,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怕什么!有学姊罩妳啦!」
鸡皮学姊是…我在家庭生活以外的全部,她让我在社团里有立足之地、她让我每天上学都还能够期待、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是中山的…」
我说,声音很小,但我相信学姊有听到。
因为她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在这静止的十几秒内,午休的钟声响起,鸡皮学姊不置一词,摆了摆手,就回到教室里去。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以前,我们午休还是会聊天,一直聊到教官来赶人为止…
「时雨…时雨…我不懂…」
我对着手机哭,在回到教室后我几乎不可抑制的向厕所奔去,彷彿拨打这个号码,可以把我已经垮下的天空再修补回去。
我庆幸爱我的人是李时雨,她真的懂我,我没有多解释令我心痛的过程,她也只是听到我的声音,却完全懂得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不哭,不哭。」她的呢喃像是一首乐曲,可以抚平所有伤痛的皱摺。
「学姊她…我一无所有了…」
我失去了把句子合理化的组织能力,反正是时雨,就算我不说,她也全部都懂。
其实打给她,也不是要她安慰我,只是听听她的声音,就会觉得好多了…
「对不起。」时雨在电话里说着,声音有歉意。
「为什么…为什么道歉…」
「予媛,我没有想到。」时雨说着,「我太自私,没想过妳生活会一团乱。」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讲,让我好生气。
「所以…所以妳…妳这是什么意思?」
时雨听出了我声音里的变化,但语气里的歉疚与哀伤依旧在。
「听我说,予媛,」她说着,语气很平静,里头有我想听的,「我很对不起,但是我一点都不会后悔,那妳也永远都不要感到后悔好吗?」
「时雨…」
「妳没有一无所有。」
失去鸡皮学姊,换来时雨深情的话语,彷彿是世界上最划算的交易。
「妳有我,永远都有我。」
好几天了…
「妳学姊跟妳说话了吗?」时雨在星巴克啜饮了一口拿铁,问着。
然后她看见了我的表情,我知道我不需要回答。
鸡皮学姊明明就在教室,可是我打了任何电话她都不接、任何简讯都不回。有几次我鼓起勇气找了个同班的高三问,她只说学姊在忙、要不就是在睡觉。
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天了,到头来我也失去了积极作为的动力,也许学姊这辈子都不愿再见到我,但我并不会因此就变回以前的夏予媛,这一次我无比的坚定,时雨让我有动力更坚强。
我又继续低头写英文,却看到本子上有张纸条。
「抱歉,不是故意在教学面前班门弄斧:P」
我抬头看见时雨对着我微笑,手上有两个家政课做的乳酪塔…
上头用了巧克力酱写了字才送进烤箱烤。
一个写着「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
另一个,画了一颗心。
一直到时雨伸手抹我脸上的泪水,我才发现自己哭了。
要为幸福付出任何代价,都很值得。
p>9-3【魏婕】 我超喜欢看到李时雨穿白衣黑裙的模样,超有气质、超正的,尤其是在百褶裙下头,白袜上头,那一截膝盖到大腿的线条…
可是当她换上窄管的贴身制服裤,配上中山的黑色毛衣…喔喔…那双细腿…全黑看起来更性感…
干!不是换季了吗?怎么感觉春天又到了?
「你他妈的够了,口水要滴出来了,收敛点吧!」
李时晴在我耳边说着,一巴掌就拍到我的背上。
喂喂喂!她刚刚画水彩有洗手吗?
「欸!死疯子来探班吗?」
李时晴对刚走进教室的李时雨大叫着。
「是啊。」
李时雨微笑着说,指了指手上的摩斯汉堡,「可以休息一下子吧?」
「哇呼!妳买什么?」
李时晴像是饿疯了,冲过去开始翻看李时雨手上的餐点。
「双人套餐。」她说着,转头看了我,「一份是妳的哦!」
「哦…有这么好!」李时晴嘴里塞满了薯块,瞥了我一眼,又转头问李时雨,「只有买两份,妳吃了没?」
李时雨点了点头。
「哦?跟夏予媛?」
「对。」
李时晴「嗯哼」一声,把手上仅剩不多的薯块递给我,开始吃起汉堡。
「魏婕,怎么愣在那里?」李时雨说,在画纸前看着李时晴的半成品,「吃饭了。」
「喔…好!」
我吃着姜烧珍珠堡,看李时晴手上握着汉堡,在画纸前跟李时雨比划着,像在报告进度。
我没有再跟李时晴讨论过感情的问题,但想起那天的对话,突然间看到她们俩站在一起,有种震撼的感觉。
李时晴那天低头画水彩,好像不在乎一样。她要装得多么不在乎都没问题,可是她的语气透露出的认真是不言自明的。而此刻,她们是一对完全正常的双胞胎姊妹。
我觉得…他妈的,很哀伤。
因为李时晴有多爱李时雨,她表面上就会装得多镇定、多么稀鬆平常。
我才知道我以前对她的认识有多浅薄,现在我发现到,李时晴是个爱得很深、但是心却很宽、而且想得很多的人。
虽然我没有推翻她是个疯子神经病的想法,可是她现在是个有深度的疯子神经病。
「喂!魏婕,帮我陪李时雨逛逛校园,行吧?」
「时晴,人家还没吃完饭…」
「没关係啊!」我说着,放下吃到一半的米堡,「等一下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吃,可是等天全黑了,逛学校就没意义了。」
但我心里其实想留着,我希望李时雨跟李时晴一起留着,而不是我跟李时雨在某个角落闲聊,而李时晴得孤独在这个地方作画。
跟李时雨独处的诱惑这么大,为什么我要想得这么複杂?这么不像我?
同情心作祟?
李时晴那家伙知道了肯定会餵我一拳,嚷嚷着她才不需要怜悯,我该省省像个娘儿们操心东、操心西的…
「走吧!去逛逛就回来。」
我说着,可是在跟李时雨走出教室后,还是回头看了一下靠在水彩画前吃鸡块的李时晴。
「真的蛮多椰子树。」李时雨散着步,环顾校园,「景美跟中山校园比,很大吶!」
黄昏把校园上空染得橘黄,虽然操场上还有乐仪队在练习,但现在大概是学校气氛最浪漫的一刻。
可惜,即使我是个情圣,我现在也没有心情跟她调情。
更何况我他妈的不是。
「李时雨…」我开口,看到她修长的背影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平静的神情里有疑问。
她背对夕阳,淡色的眼珠子在阴影里发亮,风把髮丝轻轻掀起,向着我吹,她的香气顺着风到了我跟前。
我把我本来要问的话又吞了回去。
「改天再来吗?」
我客套的问,彷彿邀她到家里似的。
她微笑着,「不了,妳们警卫太尽责。」
我听着笑了,但想到李时晴一个人留在景美,又反覆思索了起来。
「魏婕,想问什么就问吧!」
她们姊妹,都有很吓人的洞察力,不容小觑的。
「妳跟李时晴有吵过架吗?」
我问着,想到是兄弟姊妹都该有吵过架吧!但其实我想的,不是那种普通的、家务事的吵架。这已经是最不启人疑窦的问句了,假如李时雨的回答不是我心里想的也罢,闲聊是我求之不得。
「没有,」李时雨说着,「妳把时晴乱发飙算进去的话,那就有无数次。」
「要有互动才算!」
「我有几次是不耐烦了,」李时雨说着好像若有所思,「场面会很难看,不过不至于吵起来。」
感觉很稀鬆平常。
我曾经问过李时晴,她在家里怎么有人受得了她不断发神经,脾气那么差…她只说唯一须要忍受的人只有李时雨一个,李时晴从来都不担心惹毛她,因为李时雨很讨厌生气。
「生气太伤神,太累,一点必要都没有。」
她说,儘管如此,李时雨发飙起来还是很恐怖的,看过一次就够了。
这也是难怪会吵不起来吧?
「魏婕,我们回去吧!」
李时雨说着,碰了一下我的手腕。
我还在她碰触的部位流连,看到她在夕阳下理解的笑容。
「心不在焉的,妳担心时晴,对吗?」
靠,吓了我一跳,一时间彷彿心事被猜中一样错愕。
但不论李时雨知道与否,她轻笑着解了我的心结。
「时晴不需要人担心,只要给她空间,她都会替自己、替她周遭的人做最好的打算。就着这点,我对她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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