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与理想早在幻灭的一刻,便拔掉了属于它的插头
满载惬意与快乐的背包,像是海边的细砂,装进罐里的只有一粒特别,让嘲弄的眼光验证了平凡。
漂流梦幻的边境,最好我的泪中有月光,你便依循月色走进我沉默的暗夜。
一条街有两种方向,需要时都得转弯,匆匆将伤悲带过理解不被理解。
滚轮式的命运都在传达现实,幻想与理想早在幻灭的一刻,便拔掉了属于它的插头。
随着逐渐跟进的脚步,识谱人跌入了五线谱,踩上顽固低音的循环,钢丝线上的危险。
如同童话般的虚假,回答竟都是牙牙之语,如同卡农,只有短短的五分钟。
当夜色如黑胶布般遮盖我的双眼,幽闭在自己恐惧的心房。
必须轻轻地且柔软地凝望远方天际的云影,必须避免眼色惊起那些鸟群。
原来故事都会在时间中衰败,更何况是爱 。
如果可以,我会选择流浪远方,摸得到的是自己的心脏,它在为自己活着。
听说有这么一把刨子叫回忆,可以把旧时光最坎坷的部分刨光磨细,平滑如镜 。
时间从监控的过程中掌握到观察与被观察的距离,以及行进间不停飞扬的耳语 。
书架上的缺,没有替补的诗,书页里的是没有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