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旋转灯光在咖啡杯跳起一支舞
蘸着月光在雪地上写下你的名字,温暖了整个冬天。
抓住高兴的脸孔,或许日子太长了,当南风吹起想念的节奏 。
闭上双眼,想要逃避全部,一切的事物,但是心中却很清楚是逃不掉的。
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旋转灯光在咖啡杯跳起一支舞。
拭净镜面,徒劳的镜头锁定空域。
腐烂的叶面仅仅用叶脉的网状骨骸,回忆交响诗声流过,往后的余烬。
巧克力的黑夜,悄悄染上粉红,直线如竹,弯成曲线的相交点。
夜夜临摹梦境,熟识泛着哭腔的爱情。
有时害臊如同掉进一座空城,独愁在过镁的炮火中,啖一片菸雾,咳出一卷龙形与虎影 。
当黑眸瘦削成一只人影,凝聚里视线游走超载。
是一场月台的默剧,列车的离场吹起叹气,而在下一阵掌声降临之前,总有几位赶不及登车的生疏汉。
心情在很皱的棉杉上,冷熨斗烫不平,不平又能怎样。
无声地,于这年间,操练被湿透的衣领环绕日子,而那日子的志铭全被纹于颈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