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去的嘉年华,我守着(他死去的嘉年华,我守着他的家)
他
说,有时候,你需要做的就是闭嘴,放下所谓的自尊,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不叫放弃,而叫成长。
走一段停一段
,那曾经仅仅是一个画面跳跃过成长了
,这本来也就是一个过程
我想,跳跃性成熟的悲哀便是,剪去了一段青春,错过了一段嘉年华所以——是不是应该趁我们年轻该哭哭,该笑笑,该闹闹?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评论家,对很多事情都会摆出自己鲜明的观点,对或者错。我想我需要衣服厚厚的镜框,把自己的眼睛挡住,那样也许和他们一样装的更像,那样,因为嘴是我的,笔是我的,你说错的难道不可能是对的吗?换句话说,笔者手下,总有一个出鞘的灵魂,附在他的言传里,文章里,自己本身的情绪、主观意识等等,所以错的在接触了他的文章的人眼里,错的也可能是对的,也许这本身就没有一个明显的界限,我也不必要在这里过分较真。这些评论家里我们不否认有些很客观,实事求是的人存在,但是也有,谋求点击率、网站收益、关注、金钱等等。
其实我是在说刘翔那件事,我是说赵薇微博晒笑那件事,我是在说《搜索》不让座那件事,我还说很多诸如此类我们作为旁观者这件事,嗯,就是因为有了形形色色的笔者,形形色色的意图,形形色色的言传,所以,社会乱了,人,变得连喘气都困难了。
虽然人云亦云这件事我不大情愿做,但是确实惊奇的发现,我的心态有些老去了,除了大多时候的安静,再除去某些事件的思考,也划掉一些时刻的发呆,我仅存一种抑郁,一种恐慌。抑郁就是我的眼中再也不会出现闪闪发亮的事物、抑郁就是我对大多数风景无动于衷、抑郁就是不想被任何人在我为准备的情况下以任何形式造访,丫的,我可能不太愿意说我22了。
我可不太想掀开袖子,告诉别人,瞧,这道疤多深,难道我指望别人替我痛啊,当然除了那几个跟我一起疯的野丫头,但凡这种情形,别人会说是啊是啊,多深的伤疤啊,这是形容词,这是鉴定,这是确认你确实受伤了,如此这般,你还得疼,可能更疼。。。所以我很好,一直很好。
也许从我的文字中已经可以敲出一点端倪了,逐渐跳跃性的节奏少了,轻快地比拟没有了,反而深沉的反省多了,窃笑的自嘲多了,会不会有一天,我的纸上老的只剩下框框架架了?
一段实习生活的结束也就意味着我需要让自己的脚步停下,静静思索下这段实践历程,顺便思考下旅程中的自己,也许这才能真正起到成长的作用。
周围的人,经历的事,宛然像一面镜子,将自己的形貌重新反射到自己的实现,嗯,貌似会思考了、会总结了、会低头了,但是选择呢?
毕业不再遥遥无期,似乎就是明天了,脱鞋去追,去追什么,况且本来就没穿什么鞋,慢的是自己的心,跟不上未来的节奏,怨不得鞋子,怨不得流逝。
我羡慕那些可以任何时候以自己为荣的人,羡慕那些面对虚假心平气和的人,羡慕那些功名利禄舍我其谁的人,羡慕那些不戴面具的真小人,我没有这种境界,还得学,学着装我有,真以为自己是叮当猫啊,就算是吧,那我的口袋里,究竟需要有什么我也想知道。
不敢说自己累,我想之所以会累,是我们可能处于一种状态,一种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的生活状态,因为不想坚持,因为有一个不坚持的理由,还因为确实没有一个说服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可是还得坚持。当然,明显,这会累,很累…
想起了,选择,很重要,以什么样的理由选择更重要,因为你需要坚持。
我想有一个心情,跟晴天一般,要白的云,蓝的天,最重要的,要有阳光,灿烂的阳光也想有一个笑容,和彩虹一样,要多姿的态,多彩的色,最重要的,要有弧度,完美的弧度还想有一棵大树,跟晴天一样,要细水的陪伴,安静的倾听,最重要的,要有温度,拥抱的温度
那段叫嘉年华的他已经老去而我,安静的醒来夜,还是那么黑——
这样的贪婪最是幻想
这样的幻想最是期待这样的期待却最是幸福而这样的幸福也最是奢侈
话又说回来,我自己本身就在装,装着自己嘉年华还在,装着我可能会爱上黑夜,装着自己活得很明白,想想,自己也在标榜,那么我又能算得上什么好东西。。。
你可以笑,笑我的现在,但不是,天亮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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