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是我们的载体
我们越来越熟悉了,也逐渐的陌生了,陌生是我们熟悉的载体,我们各自生活在一端,中间是有什么风景树我们谁也不知晓,谁也不在乎,于是青春年华懂的我们就这样离散在岁月的风里,不着痕迹,只是曾经来过,彼此都有一段记忆埋藏在心里,或深或浅。无论你珍视与否,我们都留下了痕迹,许在你的记忆繁市中不值一提,可又有什么关系,事实是我们曾相遇过并相识了,只是来不及相知罢了。
我们就是年轮上的轮痕,一朝一幕的被刻画,我们是毫无选择的,也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结局也就不是最终的目的了。我们都渴望被了解,谁人了解都行,异性同性都不重要,我们需要的是沟通,沟通使我们热烈渴求的。只是我们也怕冷漠的拒绝、冷青青的表情,我们便失去了勇气,这也不能怪谁,人性本是没有什么错的,我们只是逆来顺受的习惯着人性罢了。
因为人性我们每个人都在变,别用冠冕堂皇的言辞为我们的改变作辩解,别用美妙的借口填补我们冷漠的心房,我们都习惯了伪善,我们每一天都在伪善的舞台中唱戏。有的台词是真实不假的,我们也给它戴上一顶假帽并在心灵深处大声呵斥,作污秽的解释;有的人本不愿变态,迫于生存的需要也不得不伪装,于是我们不愿再说也不敢再说真话了,我们便越来越倾心于沉闷闷了,沉默就是陌生的前身。
我们是怎么了,我们逐渐爱上了沉默,沉默替代了我们的语言,因此大家都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用私人的眼光、私人的嘴巴、专属自己的思维去揣测别人的思维、别人的想法。我们貌似很懂别人了,也便开口闭口都是那人的是是非非;我们以为很了解他了,把他所做的一切都视为想象之中;我们便真的只活在了个人的棺材里,黑无边际,没有光明。
沉默是时间的被害者,时间愈长就越伤得深,我们习惯了三缄其口,习惯了把一切苦事、乐事、无奈事都往心里倾倒,全都埋在心里,苦与甜都只是一个人的调味剂,别人无从知晓,自己也不愿提及。直到有一天,弱弱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了,便如同火山喷发般全盘托出,那时,痛苦了我们的听众,尴尬的是诉说者。我们才知道我们的思想是如此的呆滞不前,我们了解别人的方式早已退化到如何原始的地步,我们习惯的心麻木到了何种境地,我们是若何的卑小哀伤?
那诉说者更是被同情的可怜者,他方明白自己是如何的不堪一击;他方明白曾自以为的坚强不过是蚂蚁的化身,经不起人类的一指之力;他方明白无助的沉默总是心伤的利剑,哪怕一挥剑的小伤都是流血的记忆。鉴于此种现实,我们和不说真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担心真话会让人难受,如果他始终会明白这道理,何不早些让他知晓呢?人生没有等待的闲暇。
说真话的确需要莫大的勇气,说真话就意味着你会遍体鳞伤、千疮百孔,这种痛苦需要强大的承受力。我曾经历过,本来你是说真话的却被众人围攻,明知道是恭维之语的却得到甜头。你看这时代多可怕、多么值得诅咒。
若是想改变陌生的环境,挣脱出牢笼,和相知握手,就得该敢说、敢笑、敢哭、敢怒、敢骂、敢打,把你的伪善收起来,在可诅咒的地方击败可诅咒的时代,亮出你最真的一面,无谓压抑,无谓流言。
陌生是我们熟悉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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