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零落了缘分的天空(缘分的天空里)

天呐 武汉的天空美成了这样 你看到了吗

不离不弃的好姐妹 档案 和 印章
  雨,是上天给予人类抒发悲伤与感动的精灵;而她,却是上天赐予我的守望与幸福的精灵。我喜欢“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的温婉和柔和;也喜欢“风如拔山努,雨如决河倾”的壮观和激烈;而我更喜欢“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达观和淡然。
  
  昨夜,冷雨敲窗,那是思念的泪滴,徘徊在梦的边缘。思念,幽幽的,一丝一缕挥之不去,书写在失眠的眼,于如密如织的雨里,我安放一处清凉与纷繁芜杂的尘世且行且共从容。清风挟着我的沉思拂过雨帘,又四散飘忽了开去。伞下的我,仿佛成了一个委婉清凉的男人,拾起尘世间的琐事于心头雀跃,却在雨幕里纷乱了一地晶莹,那飞溅的水花,不经意的,悄悄地迷离了自己的眼。
  
  爱是温暖的,心是慈悲的,爱过就是幸运的,校园里两棵腊梅花开始凋零,朔风吹散了空气里仅存的一丝芬芳,带走了记忆里仅留的一缕清香。相遇,是个因缘而果的意外;相知,是因情而生的共鸣;相伴,是陌路而栖的知己;相爱,是彼此默契而生的怦然心动。想你的时候,心口总是会有一阵抽搐的疼痛,那是我记起了往昔,记起了那些年的错过和今日的过错;想你的时候,虽然心口总是会有那么一阵抽搐般的疼痛,但,一直在享受着,因为有你在心里,也就感觉不到那么的疼痛了。
  
  曾经驻足的风景,曾经相守的日子,随着岁月的河流滢滢漂泊流淌,一幕幕仍鲜明如昨;那些美好的相遇,那些凌落的花事,随着冰雪的消融越来越芳香,一串串仍风轻云淡。很多时候,我总是有种冲动想和她联系,问一声:你还好吗?再追问一句:你还记得我吗?或许还想贪婪的问一句:你会偶尔想起我吗?可是总在拿起电话的一刹那,或者总在编辑好短信敲击“发送”的瞬间,又忍住了,我知道她若还想着我,总不会这么长时间的不理我,我自嘲的笑笑,然后放下电话,恋恋不舍地按下“取消”。
  
  流年缱绻,不是没有试着去遗忘,强装的淡然与从容,世人无法看透,一地相思为她等侯,她却假装不知。于是,我将昔日的香熬成最浓的墨,借时间的笔细数流年斑驳的倒影。不曾忘却,不曾淡然,有的只是强装,强装的坚强,强装的笑脸,强装的潇洒,生在红尘,又何必一心想着淡出红尘?明月爬上树梢,这是一条宁静的河,被人筑坝变为养鱼的水面。河面清风徐来,水波不兴,隔岸万家灯火,湖心鱼灯盏盏。我对鱼已毫无兴趣,只静静观看这尘世里的烟火。睁眼看世界:花是空花,影是空影,心是空心,物是空物。水天一空的境界,不是人人都能领悟的呢。
  
  隐瞒相守,隔屏相望、相恋、相爱。心中驻留一份美好的爱恋,即使今生不能牵手也是一场荡人心魂的浪漫情缘,幸哉?美哉?想把她忘记,终是没能天随人愿。驿动的心虽已渐渐平息,爱你的言语却已经安放在心里,无处可诉,害怕这世俗的尘埃会玷污了它的纯洁和美丽。我徘徊在此岸,看湖水清澈,在河湾的青石上,脱鞋沐足,把手伸进水里,触摸那一丝丝清凉,感受彼岸净土的清欢。
  
  习惯了一个人懒懒地听着那忧伤的旋律,习惯了一个人默默地写些伤感的文字,更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人世间的云卷云舒。总觉得天那么蓝,蓝得让人有点忧郁;总觉得夜那么静,静得让人有点想哭;总觉得生活那么苍白,苍白得让人有点无力;总觉得现实那么残酷,残酷得让人有点悲哀;总觉得感觉那么清晰,清晰得让人有点虚伪;总觉得疼痛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人有点麻木。我心已无诗,脑中也已无思,时光洗空了我的所有,只感觉,心如明镜,眼前的一切,过目即忘。转身,所见的风景就会消失。佛说:过去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我心若无心,只能照见眼前的风景,却任身后的风景零落成一地相思。
  
  你不知道有时她的一个轻慢的转身波动的是谁的心弦,你不知道有时她的偶尔的回眸撞见的是谁的视线,你不知道有时她的迟来的分分秒秒剥落的是谁的红颜,你更不知道在春夏秋冬的转角处是谁在绝望的舞蹈。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我都在守候,守候她的到来。三百六十五个潮起潮落的侵蚀,足以消磨一块岩石的棱角;三百六十五个花开花落的良辰,足以循环他们短暂的一生;三百六十五个月圆又缺的夜里,足以由梦醒到难眠再无眠……
  
  曾经,我想站在海边看雪;曾经,我想在清晨煮茶;曾经,我想与你月下对饮。可惜,那时,冬天不在,你亦不来。我是彻底的淡了,淡而无味了。如清水,照见明月;如天空,万里无云。我是健忘的人,也是无心的人,忘记了过去,也望不到明天。至于现在,只剩下一秒。刹那即永恒,我失去了重量,万物都失去了重量,只有在触摸时,才能感觉到它们的真实存在。这世界,真的是一个幻境吗?
  
  冬是薄情的,它吹毁了所有的一切。在静夜里,聆听风的絮语。捧一朵心花入诗,泅渡夜的寂寥。你是梦中的蝴蝶,我是一树花开,迎风而起,相舞红尘。我曾在白雪中赋诗,寻找你昔日的笑颜;也曾在寒风中吟唱,歌颂我们的相知;亦曾在湖边的沙滩上,反复书写你的名字。昨天,是无法留住的风;曾经,是无法藏掖的芬芳。梦,没有痕迹;风,没有记忆;月,没有影子。从此我在一朵花开里等,等得一瓣瓣心香陨落;从此我在时间里等,日夜交替守了一个有你的心事;从此我在轮回里等,岁月催老了彼此的容颜,还执拗得不肯换掉那身布衣素衫;从此我在风里等,再也听不见那熟悉的誓言;从此我在雨里念,荼蘼的花事做了青石不老的诺言。
  
  如果花儿不再绽放,草儿不再萌芽,我们是否可以涅槃?在涅槃的刹那,曼陀罗花是否会开满天空?有多少爱,可以不食人间烟火;有多少美丽,可以不用雕琢,不修饰,一任天然;有多少等待,可以修得功德圆满。不知什么时候,不用握手,可以知道她的冷暖;不知什么时候,不用相拥,亦可以感觉她的体温;不知什么时候,不用靠近,亦能觉察她的心跳;不知什么时候,不用呼吸,亦能闻到她的心香。
  
  我只想把年少时的记忆,永远的寄托在心灵深处,于某个雨后,临摹成最灿烂的彩虹,悬挂于我的心间,时时唤起,永不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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