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坏的了?(大脑坏了是不是真的坏了)
我
们南京骂人喜欢说:“你有病呀!”、“要么就是脑子坏的了!”我也想用这两句“市骂”来恭维一下社会上的某些“坏脑子”! 2006年3月23日,《兰州日报》刊出一则报道:说28岁的兰州女子杜鹃苦追香港明星刘德华12载,导致家人为其倾家荡产。为了让杜鹃第三次去香港寻找和华哥见面的机会,全家人四处借债,可是,已经没人愿意再借钱给他们了,无奈之下,杜鹃无怨无悔地做出了卖肾的决定。 对于杜鹃的选择,我愕然?!但想慎重地问她几句:她以前借的钱还了没有?假如没还,打算何时还呢?她直到今日有没有见到华哥?如果见到了,华哥是否在狂热感动落泪之余强烈要求为她报销往返车票并给她意想不到的精神安慰(比如认她为干妹妹、比如娶她为妻、比如……)?她的肾到底有没有卖出去?如果没卖出去,本人倒极不愿为她在网上寻找买主!因为生命是父母给的,她有权力为了如此遥远、如此陌生又绝对是无亲无故的刘德华先生而去卖肾吗?用我们南京人的话来说:“杜鹃同志,您是不是有病?脑子坏的了?” 无独有偶,我身边也有些蹊跷事,令我想不通。在我们学校,有许多留学生,我班就有四位,今年的圣诞节,着实让我再一次大开眼界,真的是“受益匪浅”!圣诞节前的半个月,所有学生和家长就开始忙碌了(我一定要说明的是,我班中外家长之比为8:1),送吃的、送穿的、送布置教室的、送圣诞树的、送……一时间,学校门庭若市,校门口车辆川流不息,还不幸发生了一场车祸,两位中国家长因此赤胸裸背地在校内大打出手,最后双双被送到医院。24号的平安夜,家长和学生济济一堂(如果开家长会,到会率只有60%左右,而圣诞节不用通知却是100%),我班的晚会由两个韩国学生亲自主持,几十位学生和家长积极响应,配合默契,活动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教室里的掌声和笑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我这个班主任悄然走出教室,看到里面这么热闹,真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这种滋味我说不清,也没法说清,回头想想我们本土的春节、元旦、中秋、端午……冷如冰霜、寒似三九(只有央视的春晚还有那么一点点热闹),我没看见几位学生家长的身影,只偶尔接到个别祝福的短信。而同在中国的洋圣诞节,却是如此的受优待,这让人伤不起的天壤之别,岂不哀哉? 昨晚和分管德育的副校长小盅,深情地谈起这事,感慨万千!改革开放几十年来,都把我这个老实人给改糊涂了?我想,糊涂的肯定不止我一人!您呢?傻乎乎的我还趁着酒劲问校长,我们的观念到底是不是真的落伍了?为什么从心里容纳不下这些微妙的变化呢?他老先生倒好,却反问我:“说起来您也算是个搞文学创作的,看的书多,走的路也多,您说呢?如果连您也无法解释,那就别怪我用南京话骂您‘脑子坏的了!’”不太讲理的他还责令我写一万字的心得检查。 我想了一夜,还是没想明白!可能确实是有病、脑子坏的了!看来俺真的应该写份检查了!(作者简介:黄宏宣,男,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中国东方作家创作中心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三级创作员,在各类刊物、网站上发表作品六百余篇,十多篇散文在各级评比中获奖,并出版散文集《我这十年》和长篇小说《深深叹息》) 南京育英第二外国语学校(大厂区育英路57号) 邮编:210044电话:13057576807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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