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做道场(为自己做道场的名言)
埃
比的尘埃,没有青艾,为琴哀,唯卿捱。 ——题记也是去年这个时候,我用尽我所有的感情去想你。我随时都可能流下泪来,想你,也为心疼我自己。我写了关于你的文字,请原谅我的文笔孱弱,我写不出你的三分姿态。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老了,我的整颗心显得苍凉而伤感。你的字,冷冷的,淡淡的,触动了我忧伤的记忆盒子,打翻的各种纠结叫我猝不及防又难以收拾。你的伞,不知名,躲在不知人的身,倾覆我的是苦无漫的的难以自持,故作深沉,以故深沉,果断深沉。人说:“若是红尘已陌路,记忆又何必流连。”我终究没能成为你的风景,你没有成全我的风情。你过火的沉默叫人不能解脱无关最初,那些记忆撕扯流年不曾琢磨的猝不及防为你心伤,忘了开始时何方迷迷糊糊,跌跌撞撞哎,为什么痛苦的以前总是一样那里总是无人站岗有着不为人知的地老天荒我曾多次反省自己,我们见面难道只是为了两个人就此别过?不,不全是这样,倘若我们没有相见,我会忘了你,像忘记所有会忘记的人一样。你是否知道,我对你的依恋就像对自己的不可舍弃,我的灵魂告诉我我可以爱你并且愿意爱你,尽管你不是像我一样,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你爱的是你笔下的那个女子吧,你说她会变得雍容,在他的光环下,做一个端庄夫人,然而你纵然有些残留的诗人的气质,却怎么也成不了徐志摩那样的俊才,又怎么敢奢求她做一世凋零的陆小曼,为一个并非心仪的男人。你会百年孤独么,为一个并不爱你的女人?我是比你幸福么,她什么也没给你,而你却给了我一些,是在怜悯我还是在心疼自己?喜欢我们的人那么多,我们不知道该选择哪一个,而我们最喜欢的却只有那么一个,我们别无选择,只能义无反顾的往前走,而这可能是一段永远得不到回应的孤独之旅,最后我们始终是一个人,孤单的,执着的,疼痛的。没有人能看清我们被悲伤伤的有多深。人说时间会淡漠一切,真恨这话不是个绝对的真理。忘了是在哪里看见这话:风干的爱恋是最伤人的歌。分不清是被人伤害还是自我残害,你说你想了很久,最后发现你20岁的时候,有很多故事了,故事里默哀的花儿都娇艳的开在自己挖掘的坟墓上了,不过你的命,是一若幽深的兰草,一旦有人爱上他的味,也就不再哀伤他的泪了。秘密,藏在心里是心事,说出来就是故事。现在我也20岁了,你终于成了我的心事,成全了我关于你的故事,只是这条路走得太匆忙了,我还来不及欣赏就不得不开始感叹这世事的无常无情。两个人分开就一定有不得不分开的理由。分开是注定的,但悲伤却是难免的,于是又一副故作坚强的样子,不知道是在做给谁看。我终究没能去看你,我匆匆忙忙一路北上,来到现在的地方,那时已是秋天,我貌似被动得没了风度,若一叶枫想推开落叶掩身自己以掩饰自己的落寞。我时常站在树下发呆,然后不自觉的掉下泪来,在这一季里我像是度过了自己的一生,任凭沉沦,以天为计以至以季忘记,而后我成了三季人。它们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昏色角落张扬着我的失败,我把这段感情失败的原因归为我忧郁的性格,我以此为戒并以此为界,我竭力把它变得模糊,却又发现这样的结果只会适得其反。越是控制越是泛滥,沾染了就拒绝不了。关于你我的不多,但我却守望了一季,或是要回走一生的。我纠缠着怀念着你给我的和没有给的,在纠结的思念里我成了席慕容笔下的宠儿:刹那芳华,我仅留取一瞬,给你的也是给我的青春。我在IRC里关注着你,像北极熊在世纪星光边偷看宜北町的银座,像多年死去的暧昧过后的结局。南国的你一如你的名——佐岸之殇,北晋的我一如止战之殇的女子,当一切都烟退隐灭,她还在传唱一些殇歌残曲,或是想倒退自己的模样,或是想用含蓄的方式遗忘,唯一的安慰自己:“不堪的结局,何止你我!”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你,像你一样的守候她。世间再不会有第二个我,像我一样的爱你。我也断不会再爱上与你相似的别人。我们是相似的,想要的都没有得到。你得到的没有我多,这是你给的;你失去的没有我多,这也是你给的。我都记得,我会记得。怎样做一个地久天长的女子?怎样做一个相信海誓山盟的女子?谁,执我之手,毁我半世癫狂?这些已不再重要,暗伤袭人么,那么就让它们随风化去吧。女人若生来变为情所困,便注定成为一处悲剧的主角。不知道的结果若伤了自己总是可悲的,明知道的结果若还是要伤害自己,那就是自己在对自己耍流氓。我是这样的人么?至少现在不是,以后更不会是。我的青春,为谁埋葬,谁买账?到头来只是在为自己做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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