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旅游(中外旅游漫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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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旅游》 一 在生活中,每一个季节,每一个地方,都适合去旅游。自然景观以其不变的姿态,迎合着各怀期待的万千思绪。我们携带着疲惫的身心与日久的臆想,总能在无言、静观的自然里得到安慰和释怀。 在计划外出旅游的数旬里,我们就需要为繁杂的准备和了解工作而忙碌起来了。这是由于,外出旅游,需要太多的时间去准备、去了解,在这个过程中,慢慢缩短与目的地的心理距离,进而生长出对目的地的爱。在对目的地的爱里,它的历史往昔、人物风流才会情趣万般丝缕毕显,它的花木牲畜、山水风貌才会形成稳固而隐秘的联系。 按照上面的所述,我们可以说旅游是一个由熟悉走向陌生的过程。在一个不为我们所知、所熟悉的环境里,我们的眼、耳、鼻、舌、身、意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调动和满足。这使我们在不断重复和琐碎的实务中,形成的日趋窄狭的感受力,偶获了辽阔。 二 然而,在现实的生活里,由于工作、资金、人事等各方面的限制,每一个外出旅游的冲动,不可能都付诸于行动。 在《瓦尔登湖》的作者梭罗那里,这种种限制,并没有因此形成巨大的不便和无法弥补的缺陷。反而,使他更加细致入微的熟悉起了瓦尔登湖随季节变迁的明暗变化、附近居民的生活习惯和生存态度、以及游客面对未知的而有别于自己稳固的、传统的生活方式时所流露出来的惊讶和喜悦。 瓦尔登湖就像一个象征,象征那为我们所久居,却并不为我们所熟悉起来的地方。这时就会有一个误区呈现,即我们前面所假定的旅游态度。那一种为大众所接受、并普遍流行的旅游,游客只是由一个陌生的地方去向另一个陌生的地方,途中有的仅是车马劳顿和少许感受力的满足。 三 旅游是一个由熟悉走向熟悉的过程,使语言的概念在过程中获得意义。这令我回忆起了法国作家圣爱克苏佩里的一句话:“当你的语言获得了意义,向你显示上帝。”显示的是什么?是存在的意义,是感受力的辽阔,是爱里的熟悉。 四 家,是生命伊始的第一次远旅。对于在山区度过生命中一部分时间的人来说,那模糊而分散的群山围拱而坐,那奔裂而待的田野拱手丰盈,它们都在等待,等待一个视角替它们言说,说出沉默的渴望。在家的含义不断丰富、充盈的过程中,山羊、耕地、群山、溪流、房屋都在努力成为家中的一员,都在默默地理解命中注定的相互完成。 五 我们不应该指责“钱”或者“物”,它们各自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丰富性,或者说精神性。若具有灵性的我们反而成了“钱”或“物”的奴仆,是因为我们经过生活或传统日久熏染所形成的窄狭性无法与它们的丰富性相理解、相和谐。所以,过度求责于“物”者,并不能说明他们懂得了灵性的可贵与物的重要,任然是困于“物”而已。 六 如果能让抒写更加新鲜独特,你的诗就会更好了。其实这是每一个写诗的人都希望达到的境界,或者说是状态。这种状态的获得,我感觉是需要“禅悟”和“思”,“禅悟”中含有一种直觉的力,可以瞬间抵达中国哲理里常提到的“一”,即浑然,即联系的所有,即一种视角的突破;“思”的形而上的特点,就相当于使“一”充满内容的“知”。这个“一”又很像佛教里的“空”,道家里的“道”,那孔子儒家的位置呢?儒家只是“一”中所有“知”的一种可能、一种联系、一种视角。 七 大隐隐于市,心远地自偏。 心达法华转,未达转法华。 其实,我感觉吧,寺院对和尚的作用,就像书籍对书生的作用,是在本来浑然的状态中掀起一道道犁铧的沟壑,我记得纪伯伦说过:我说话,是为了说出我未说出的真理。圣埃克苏佩里也曾说:之前,所有的写作都只是草稿,《要塞》我是写不完了,其实,很多杰出的书都是未完成的。 他们说的“未说出”、“未完成”都可能是想表达“状态”浑然的特点。 而这种“未说出、未完成”的部分对于读者,又是“当你有了时,你已得到;当你没有时,仅有的一点也会失去”的特点。 所以,寺院和书都可能是一种限制。^_^ 白果[email protected]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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