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剪田螺尾(不剪田螺尾机器多少钱一台)

田螺不剪尾的话可以吃吗

/>他、他的妻、他的儿,在吃螺蛳的时候,不剪田螺尾,不像我一样用牙签去挑,而是直接把螺“嘎喳”一声咬下螺尾,“呀呸”一声吐出来,又放进嘴里“吱吱”吸出螺肉,再“呀呸”吐出螺肉上的吸盘。  机票已经买好,是明早7点的航班,飞深圳。  没有告诉华,我决定一个人悄然离去。此时此刻,他该在楼上自己的客房里安静地睡了,我们下午还约定,明早去看山顶的云雾,还有那令人神驰的“佛光”。当然,在这里除了我,还有他的妻儿。  我在屋子里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打电话向服务台订了明早4点下山的出租车。这时候华的妻子玮从浴室里出来,望着我温柔地说:“还不睡?”  我放下电话:“我问一下明天的天气,小姐说又是晴天。我担心下雨。”  “肯定是好天。这次你来,老天爷特别开眼。”华的妻子坐在我身边,梳她湿漉漉的长发,一脸的真诚。  “我有这么好的运气么?”我笑。  “真的,你人好,山缘也会好的。”她道。  我轻轻拍拍她的手:“玮,谢谢你。你也好。”  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  这样的结局,其实,也很好。尽管不是我和华最初意料之中的,但是我想这是最完美的了。  5月的时候,一次偶然机会,我认识了来北京进修培训的华。短短几个月里,我们的感情在发展,华的聪慧机敏吸引着我,而我的恬静清雅亦是他喜欢的。有时候,人的一生也就是为了等某个人出现。我和华的相遇仿若天缘。只是,华已有家室。  只为我漫不经心的一句“我怕烟”,他便为我戒掉了十几年难戒的烟瘾。亦为我开始猛攻英文,还有电脑。  华是优秀的,属于那种一点拨便通天窍的人,北京几个月,他很快便适应了一切。他说,有生以来,他第一次领悟生活的真正含义,也第一次下定决心要为一个心爱的女人去做什么,去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华是认真的,我知道,亦被他打动。  但我矛盾,于是我回避。  他在回去后给我来信和电话里一遍又一遍地说:“小语,夏天时候你来我这里,我带你去游庐山,看佛光,你相信我!”  我始终沉默。最后他来信答应了我必须解决那个棘手的问题,商定了下山后一起去深圳,那里有家很好的公司曾竭力邀请我和华去做事,华答应和我同去,而且和他的妻分手。  我是残忍的,但是对我来说,也是无可奈何的。  华在焦急地等我来。为我,他一切都可以抛弃。我乘的飞机刚落,一出口便看见人群里正翘首的华,不由欢喜地喊他,小鸟似地扑进他的怀里。“华,天真热!”我娇嗔地说了第一句话。他紧紧地拥住了我,然后在我耳边低低一句:“我太太也来了,和我们一起上山去。”  我一下子跳开:“她怎么也来了?”  明知最后是要挑明的,但不知怎地却很紧张很惶恐。华笑着拍拍我:“还没和她说呢,她只知道你是我北京的同学。你不必害怕,你见了她,只会更自信的。小语,她不如你。”  “那为什么要她同来?”我生气。  “她一次都不曾来过,结婚这些年了,我从未带她出门过,心里也觉得对不起她。再说这次是要和她……”华说到这,眼神一黯。  我沉默了。毕竟,人家是妻嘛!假若那可怜的女人知道一切,她会怎样待我?也罢,在山上只有5天一起面对,5天后,便是我和华一生一世了,我就忍耐一下吧。  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跑过来,递给我一束鲜花:“阿姨,给你!”  华笑:“我的儿子贝贝,4岁。”  “她呢?”我四下找。  “在旅馆。早上5点赶长途车来的,累了。”  华一手揽着我,一手牵着他的儿子。  玮笑吟吟地打开她住的客房门,穿着一件黄色衣裙:“你是小语小姐吧?终于等到你了。”一双温软的手握住了我。那手指,细细长长的,很灵巧的那种。皮肤却很粗糙,一看便是操劳所致,不如我的白皙、滑腻、有光泽。我握着她的手,看她那眼角边掩不住的皱纹和盘在脑后的发髻,心里不知怎地想起了《孔雀东南飞》里那淳朴美丽却终遭遗弃的刘兰芝。  玮,为什么第一眼我居然会喜欢了你?  假如玮是那种很丑很凶恶很刁蛮很浅薄很不讲理的女人,假如玮不是那么真诚那么热情细致入微地照顾我视我为小妹,恐怕我是不会有半点怜悯的,我会心安理得地把华夺走,因为爱情原本就是自私的。  山上的日子里,我们4人,相处得很融洽。而我的不安和矛盾愈发沉重,我该怎么办?真的要伤玮么?伤这个善良的女人?  一天黄昏,我们去吃炒田螺。在山上那家小店,那是我今生永远难忘的一幕。他、他的妻、他的儿,在吃螺蛳的时候,不剪田螺尾,不像我一样用牙签去挑,而是直接把螺“嘎喳”一声咬下螺尾,“呀呸”一声吐出来,又放进嘴里“吱吱”吸出螺肉,再“呀呸”吐出螺肉上的吸盘,整套动作节奏很融洽,很熟练,很迅速,很生动。转眼,三个人面前堆满一大堆空螺壳。我在一边傻住。望着他们不说话了,只是无声地看着。突然之间,一种很孤单、很悲伤的感觉深深地攫住了我。我忽然发现,我在羡慕他们,很羡慕。  玮问:“小语,是不是看到我们的吃相觉得很可笑,很不雅观?让你见笑了。”  我慢慢道:“不,我只是觉得,你们是一家人,真的……是很好的一家人。”  我说不下去了,忍不住用手纸掩面而去:“对不起。”  那一瞬间,我看到华吃惊的眼睛,还有玮的喊声在身后:“小语!”  在山上一个人默默坐了一会儿,然后下来,到服务台订了机票。一切很顺利。  还是我走吧。  在走廊看见华,他抓住我:“你哪去了?吓死我了。”  “没事,只是突然有些肚子痛,现在好了,恐怕是受凉了。”我撒了个小小的谎。  “没事就好。明天我们去看佛光,然后我们走。我想好了,明天就和玮说清楚。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他紧拥我。我让自己的脸静静地埋进他温暖宽阔的怀里,闻着那熟悉的令我心动的气味,我竭力不让眼泪流出:“华,答应我,别再抽烟。”  “当然。”他笑,“去睡吧。”  在那长长的、寂静无人的宾馆走廊里,我和我爱的人道别。然后,和他的妻在楼下的客房里聊着关于做女人的话题,听她甜蜜的鼾声在我身边响起。我坐着,看天色渐渐发亮,太阳醒了,新的一天又要到了。  它该又是个极美的日子,有很多新希望。  我拿起旅行袋,穿上刚来时的白色衣裙,坐上订好的出租车。小车在下山的路上疾驰着,山风吹起了我满头黑发。  机场,就在眼前了


田螺不剪尾的话可以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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