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不灭之火(点燃不灭的火种)

用多少水可以把太阳浇灭
遇火能产生一闪即灭的燃烧现象叫闪燃对吗
着地上一幅幅色彩鲜艳的图画,即使幼稚,即使线条歪曲不顺,但却各有特色,折射出一颗颗自由奔放的心灵。 猛然间,心不由地触动了一下,思绪却随着这些童画回转到那年心惊胆怯的一段记忆。有些疼痛,更多的是内疚。 辗转到那一个我还未上学的夏天,天空的太阳热辣辣地烤着我们那个群山环绕的小村庄。 哥哥姐姐们都在房间里热闹着,不知玩些什么游戏抑或谈论着一些对于我来说的“天文地理”,对于他们的玩法我一向不感兴趣,亦不会“人”游其中,我有我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即使只有我一个在里面,我也能自得其乐。“两脚不踏他人地,一心只在迷己中怪”,确实,那时的我好奇心特别强,这是不容置疑的。 正当我在大厅里嬉戏时,突然发现了“稀世珍宝”——一支短得比我手指还短得“神笔”出现在我的眼前,但我是可以拥有“神笔”的“马良”,一时高兴得忘乎所有。不久一团黑色的火焰就在雪白的墙壁上“熊熊地燃烧起来”,看着那火黑的火焰,心中有说不出的的开心与自豪。这就是的作品了,多有艺术感,简直就是天才了,夏天也因这团黑火更显灼热了。 看久了自己的“杰作”,自己又突生其它杂念,又去寻找新的“大陆”了,也就把本来那一团火遗忘在了夏日的角落了,任它在黑暗中尽展黑光。 中午时分,挂在空中的太阳似乎要压到家中一样,热得汗水“淙淙”淌下,,这也许就是夏天的属性吧,永不变更的属性。 忽然大厅传来父亲雷鸣般的吼叫:“这是谁干的?!!!” 父亲的严厉在我们四姐妹的意识里都是一致的,谁都不会不怕他,而我怕父亲也就犹如见到吃人的老虎,躲之不及,从不会主动出现在父亲面前,更不用说和其他孩子一样缠着自己的父亲撒娇,这对我来说想都不敢想,更别说做了。 当听到父亲的那要把天震下来的审问时,我跑着进大厅,只见父亲面对着那一团在雪白墙壁上的黑火,我知道他想要审的是什么“案子”,此时那一团黑火显得特别的耀眼,发着夺目的光亮,照得我眼睛几乎睁不开,当然那是由于我心虚。除此之外现在是正午时分,汗不由得直淌而下,不拐弯抹角,直冲地表,还未等它消失,另外的汗珠就把它淹没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生怕其他姊妹抢占“先机”而没有“平反”的机会,所以第一个回答了父亲。此时我的脸热辣辣的,几乎也在燃烧,分不清是心中的“鬼火”烧的,还是那一团黑火炙烤的,总之不是隔着房顶的天空烈日造成的。 二哥也来到了大厅,“也不是我画的,我刚才一直外面,没有进过大厅。”二哥说话时比我小声,甚至包含几分胆怯。 在我们四姊妹中两个小的都不承认,父亲理所当然地走进房间里去“质问”正在嬉戏的姐姐和大哥。姐姐和大哥正玩得入迷,根本不知道外面“天地”发生的事,望着气势汹汹的父亲,他们一脸迷茫。父亲就带着他们去“参观”雪墙上的黑火,好似那黑火涨了火焰似的,父亲的脸显得通红,再也找不到与之“媲美”红的人了。 “刚才我们两个一直在房间里,一步也没跨出房门,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哥很认真地说到,姐姐也很自然地应和着。 在家人知道大哥和姐姐都是乖孩子,所以显然父亲已经完全信任他们两个。父亲听完他们的对答,就马上把目光转移到我和二哥身上,我也立刻感受到面临的“危险性”,因此潜意识里的我急忙对父亲辩解 “真的不是我,我还没读书,我怎么可能会用笔在墙上画画呢!”为了使自己让父亲更加“相信”自己,所以我艰难地仰着脖子向父亲“脱嫌”。 经过我几次的辩解之后父亲几乎把所有的凶狠发向二哥,二哥害怕父亲害怕得忘了怎样辩解,只是说着记得简单的字:不是我,不是我…… 当然此时任二哥再怎么解释,都已“无力回天”,而我却放下了心中的那块大石,二哥算已经替我背了黑锅,我已经洗脱了“嫌疑”了。 父亲绷直着脸二话不说拽着二哥的衣领就往门前斜对面长满青得苍翠小草的出村路走去,我们都没有跟着出去,毕竟这又是一场二哥遭受的“凶杀”。我们就这样胆战心惊地看着,看着父亲粗暴地对着二哥拳打脚踢,听着二哥那痛的哭叫。远远地看着二哥所遭受的不该遭受的对待,听着那不该从他口中发出凄惨的叫声,我的心情是复杂的,那时既有为被打的人不是我而感到一种解脱,而又有为二哥的被打得凶狠的担心与愧疚。 奶奶看着自己儿子对孙子的暴行,急迫地飞跑过去将二哥从“魔爪”中拖出来,最终二哥才算逃过一劫,但是此时从他鼻子流出来的血汹涌了一个夏天,那从鼻子滚滚的流红得胜过午夏的艳阳。 但我实在没有勇气说出真相,最终也是没有说出真相。 就这样,时间似乎已经把这件事堙没在火红的激流中。 多年以后,当我终于鼓起勇气指着那团任然耀眼的黑火,对二哥说清了那件事的来龙去脉,以为会得到他的原谅,那样,得到某种解脱,那团火再怎么黑也黑不到心里。可是二哥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有这样的事吗?我不记得了。”二哥平静地说到。 那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忘了也许更好,就这样我也慢慢淡忘,淡忘在童年的嬉戏里。 可是当在课本上看到鲁迅先生写的《风筝》时,记忆顿时滞留在那个夏天的黑火之中,泪水迅速模糊了双眼,原来我一直都是自欺欺人。 任记忆将我翻腾,可是我还改变得了什么呢?正如鲁迅先生所说:我还能希求什么呢?我的心只得沉重着。 夏日的那团黑火永远地燃烧着,一直,一直,烧到心里,永远也无法熄灭……

少年不识愁滋味 隔壁老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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