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再见
我
搂着松恒喝交杯酒,三十多个男女同学大声起哄。
酒精顺着喉向下滑,直到胃部,烧的痛。
淑芳一个劲地感谢我,说不是我帮忙打电话某某某不会来。
我笑笑,不作答。
举手之劳,我说了一句,来吧,大伙都在呢,她便来了。
长凤说她打了几次,说了几次,就是不来。
我开车到楼下,往包间的楼梯口走时我看到一朵盆景开在这个季节的花,心想,某某某一定在。
我们被安排坐在一起,就像大家起哄我与松恒喝交杯酒一样。
扣锁很嗨,一个劲地在人群中穿行,端着酒杯,干一杯,再干一杯……
长凤一口酒没咽下去,隔着圆桌将酒喷洒在我的身上。
她唱黄梅戏时很好听,大家又起哄,清唱,清唱……
那天她第一次打给我,我问是谁?
当时我正开车从河南回家,她说我是长凤啊,我说我不认识你。
其实是想不起来了。
我记得有个唱淮剧的松恒,建中一眼就认出她说她是唱黄梅戏的长凤。
我只好罚酒一杯。
下午的阳光很灿烂,我拉着女生拍照,单独的照,三个人也照,我说我站美女中间。
我找她的影子,淑芳说她走了。
晚上也不来了。
我有点落魄,淑芳也是,脸上有着勉强的笑。
我有点不忍,拉着她说东说西。
我知道她们三个人很要好,仁云还没有来。
我说二十年很容易改变一个人。
淑芳还是笑,有一种情绪藏在一角。
不显山不露水。
淑兰在交流会上说很多煽情的话,我听着难受。
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好久不想进去,看楼梯口那朵刚开的花。
小健在群里说大家怎样怎样好,我说我才是小KS,于是桂富就说我是个骗心的家伙。
扣锁还不失时地加句骗色!
我才第一次开心地笑起来!
去唱歌途中,沈根华说他的论文得了军中一等奖,朱世杰说他管着九千多重刑犯及一千多个警察。
他们没唱一首歌便走了,汪有杏那时正与素情合唱情歌,缠缠绵绵。
扣锁却抱着松恒亲起来。
这俩个男人疯了。
十一点,我想回家,扣锁拉着不愿意,陪着他再唱半小时。
我约好第二天素芳去某某家去。
早晨七点我打给她,她说一个人在江浙广场准备回昆山了。
某某某回她说没时间陪,三姨六舅什么什么事。
突然我的心一阵一阵地难过。
现实改变容颜也能改变自尊。
还有友情。
昨晚我想我们可能是在一起的最后一次聚餐了。
扣锁带长凤淑芳去吃烧烤。
忘了我们。
我在回竹泓的路上在电话里一次又一次地说再见了再见……
今天中午(四号)喝了二瓶啤酒就醉了,呕的一塌糊涂,在醉梦里我发觉我的青春痕迹也走远了。
自己蹲在不知名的角落伤心地哭泣。
赵波说无名无利,无忧无虑。
真的是艺术家的境界。
终究我还是做不到,醒来就在网上知道她们已经平安到达昆山了,便说了一些可有可无的话。
淑芳说我太过于伤感了,我想我也是,就像小健的沉默一样,我不知道她的不言语的心里是否如我般感触。
我问她三次,她答了我三遍,六号走……
我呢,我还不知道我出发的日期,十字路口,空气中飘着桂花的味道。
向左,向右,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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