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艳妇免费完本小说(爱如潮水) 皇后塞玉势珠子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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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妳很难追6-3 将房内电话的听筒拿起扔到一旁后,过没多久却换手机铃声大噪,我明明关机了。
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我缓缓从床上爬起,身上的被子才刚滑落便是一阵颤慄,再次体认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事实,我以为至少会穿条内裤,这样就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空无一人的房间混进不属于自己的气息,那是子璇学姊身上的味道,彷彿她才刚离开不久似地。我艰难地闭了闭眼,几乎能够想像她拥着我安稳入睡的样子。
我又忆起,当她蛮横地扯掉我的衣服时,才赫然想起的恐惧。
一直以来被社会灌输男人对女人来说有多危险,因而不曾将子璇学姊的触碰视作可能伤人的情慾。我怎么会忘了,爱是不分性别的玫瑰,被赋予了慾望,随时可能壮大成遍布荆棘。
迴荡在耳边的铃声似尖叫,我疲惫地睁开眼,不想移动,不想说话,也不想见任何人,于是伸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正要按下关机,一条讯息就这么跳了出来。
我漠然注视萤幕,现在连思考都不想,因此会长要我看到讯息马上打给他,我便照做了。
「朱瑄桦,妳是来这里睡觉的吗!」电话接通,会长的大嗓门传来,「昨天关机今天装死,妳到底来这里干嘛?」
不知为何我的思绪清晰得可怕,觉得他说的有理,可我也没义务道歉,本来我就是在人手充足的情况下靠贿赂才进来的,现在却将他们计画不周所导致的手忙脚乱怪到我头上?
真是莫名其妙。
「干嘛不说话,现在又想当哑巴啊?」
「你找别人,我不舒服。」我言简意赅。
「朱瑄桦,我看妳是找抽吧,同样的理由妳是要用几遍?」
「我真的不舒服。」
「妳又哪里不舒服?眼睛鼻子嘴巴还是头髮?」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想得到怎样的回答?原汁原味还是经过修饰的?我说不想看见程子璇,他必定将之视为参杂玩笑的藉口;我说我全身都不舒服,他定会讽刺我说谎不打草稿……怎么,难不成要我拿着扩音器告诉全世界我被程子璇强暴了,他才愿意打退堂鼓?
我没回话,莫名想起高二那年与赵媛和徐青岚撕破脸的情景,平常没怎么出现的人却彷彿一瞬间从地面冒出来,不顾妳心情开始批评指教。我怎么给忘了,那是人类的通病,他们才不在意妳经历了什么,他们只议论妳看起来怎么样,而且越糟越好。
「既然掰不出来就给我乖乖到广场集合!我先叫许珮珊帮妳顶替一下队辅的位子,劝妳半小时内过来,别再给我装死了!」
当然,怎么会到死的地步,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什么。
「喔对了,昨天说的器材改成今天用,妳过来的时候顺便搬过来,先这样了。」
我根本来不及问什么器材,电话就被无情挂断了。
我多想什么都不管直接关机回市区的住处,但日子还是得过,生活圈不会因此翻新,现下的逃避只会引来更多不谅解,我确实不敢大肆宣扬,连该找谁倾诉都不知道,可穷凶恶极的明明是对方,凭什么事后是我躲躲藏藏?
想着,我打消了音讯全无的念头,点开手机的录音软体,突然很庆幸当初有下载这个应用程式,每一通电话皆会自动纪录下来,省得类似的状况发生,我只有被骂的份。
正想点下第一个纪录,手却僵在半空中。
第一排显示着「白忻羽」三个字,且通话时间竟有足足半个多钟头,我根本不记得自己和她讲过这么长的电话,为什么――
我蓦然想起昨夜昏昏沉沉之中听见的对谈,有些什么跟着昭然若揭。
静坐了一会,最终还是点开那则录音档,起初仅有些微杂讯,一直到我穿好衣服起身离开都未传来任何人声。
「……朱,妳说晚点打来是多晚?现在都凌晨二点了。」
走进浴室洗漱时,终于迎来第一句话,可接下来又是无止尽的沉默。我一边刷牙洗脸一边等待,在踏出浴室的同时,第二句话跟着落下,彷彿要我一字不漏仔细聆听似地。
「妳怎么不说话呢?算了,我早有心理準备,妳愿意接起电话我就该知足了。」默了半晌,她说,「可是朱……我后悔了。」
这话匣子一打开,便是滔滔不绝的倾诉,有我遥远的记忆,里头藏着令人怀念的过往。
「如果当初我没有放手……如果我在妳说想见我时就给妳拥抱,如果我,不要那么贪心,想着再拖久一点妳就会更依赖甚至离不开我,那么现在,在妳身边的会不会就是我?」
我来到行李前,发现里头有被翻找过的痕迹,这才想起穿在身上的衣物并非昨天的,我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又起身离开,不想在意。
「我这样很自私吗?和妳说实话,妳会讨厌我吗?妳……」
一道细小的开关门声自电话内流淌而出,接着便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声,「社长,学姊还好吗?」
「嗯,」子璇学姊这才终于出声,「刚给她洗过澡,应该会舒服些。」
「这样啊……」从语气听来,谢羽梣似乎有些迟疑。「那个,社……」
「妳刚刚和她说了什么?」
「我没有和学姊说社长妳的事。不过……社长妳果然是故意的吗?」
「妳指什么?」
「明明表演在即,妳却说想了个临时舞步要我把赵媛叫到外头和妳商量,结果等着她的人却是严恺学长……不只如此,和会长推荐瑄桦学姊去顶替队辅的人也是社长吧?刻意设计这些桥段把学姊推向赵媛,社长究竟想做什么?」
子璇学姊轻笑一声,依旧那么从容。「我想做什么重要吗?重要的是,任何可能接近赵媛的机会,不就是小瑄希望的吗?」
「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学姊其实赵媛没有失忆呢?像这样近距离看着学姊痛苦,社长就高兴了吗?」
我漠然脱去身上的衣物,听见那个名字心脏还是不由得一紧。
「高兴啊。她受得伤越多,回来我身边的机率不就越高吗?」
闻言我浑身一僵,听见一抹长叹。
「难道社长就不怕出什么差错?妳难道没有想过我可能会把这些事告诉学姊,或者其他人和她说了什么让她更放不下赵媛?」
默了一阵,子璇学姊自嘲笑道,「还以为妳是站在我这边的呢。」
「我没有站在谁那边,这世上没有完全无辜的人,我只是不希望事情发展成最糟糕的地步。」话音刚落,谢羽梣又叹口气,「妳俩还是尽快找个时间好好谈谈吧,我看的出来学姊很信赖社长妳,就算知道那些事,估计也是闹个脾气而已,不会真的讨厌妳的。」
谢羽梣离开后,无止尽的沉默蔓延开来,过了几秒,子璇学姊的声音再度传来,「喔、原来妳还在啊。那继续说吧,我听着。」
白忻羽没有回话,子璇学姊便道,「嗯?怎么不说话?还是妳要我给些意见?我想想……自私吗?谁知道呢,毕竟小瑄就是那副性子,明明是个遇到一点小事就吓得落荒而逃的胆小鬼,怎知一执着起来比任何人都像个被虐狂,还以为把她推入火坑受点伤回来就会怕得连萤火虫都不敢看呢。」
很久,白忻羽才问了句,「妳是教她跳舞的那个学姊?」
「原来小瑄跟妳提过我吗?那还真是件令人开心的事。」
「妳为什么知道我的事?是朱告诉妳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白忻羽的嗓音沉了几分。
「火药味别这么重,我和妳是同病相怜,妳的痛苦和挣扎我再理解不过了。」
「妳在耍我?一字不漏地听了别人下了很大决心才敢说出口的心里话,现在又自以为是地说懂我,妳以为妳是谁?」
「妳若真介意,在知道我不是小瑄的当下就该潇洒挂电话了。妳应该很庆幸吧,接电话……不,听到那些话的不是本人,因此才能肆无忌惮地把『真正的』心里话发洩出来。我有说错吗?」
「妳有什么立场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说『理解』?我所承受和压抑的,不是单单两个字就能抚平和原谅的!」
白忻羽的愤怒终于和昨晚的记忆重叠,也是在此时此刻,我听见自己的呻吟声,估计当时的我就是被这个争吵声给弄醒的。
「我俩在小瑄的世界里所扮演的角色是一样的,这样还不够有立场吗?妳不也是察觉到这一点,才没有挂上电话的吗?」听着这平淡的嗓音,莫名就想起昨晚看见的模糊背影。「话说回来,我对妳还是挺有兴趣的,能掰弯这根神木甚至让一个胆小鬼愿意和女生交……」
「我和朱从未真的在一起过。她喜欢的是赵媛,从来都不是我。」白忻羽倏地出声打断,忽尔嘲讽笑问,「妳也是吧,被当成另外一人,还以为被爱着的是自己吗?」
「是这样吗?」子璇学姊平静反问,「妳和赵媛长得一点都不像吧,不过就是眼睛神韵相仿,至于把妳当作其他人吗?」
「妳为什么会知……」白忻羽的诧异全体现在语气里,「难道――」
「小瑄再怎么信任我,也不会将那些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也没这个必要,我对那段过往何止是略知一二?恐怕细节比你们这些当事人都要清楚。」
我抬眸看向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自己,脖颈乃至胸部附近的吻痕红得刺目。我深吸一口气,扔下手上的T恤,又到行李内翻出一件套头毛衣,穿好后又瞥了一眼全身镜,至少这样在面对人群时我会舒坦些。
「毕竟我那看戏不嫌事大的表弟也是始作俑者嘛,赵媛自杀那时我也帮了他不少忙,好不容易帮他追得美人心,若他背叛我,我会很困扰的。」
我穿起长裤的动作一僵,久久维持这样的姿势定格在原地无法动弹。
「妳也真狠心,听到自己的姊姊自杀了还能这样无动于衷,妳果然知道赵媛就在小瑄身边,却选择瞒着她吗?」
「生命的本质本来就没打算要温柔善待活着的任何物种。都自顾不暇了,哪还管的了他人死活。」白忻羽冷漠地说,「妳比我残忍吧?知道所有事情,却还是放任朱接近赵媛,妳明明知道她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穿戴完毕后,我开始寻找房卡,最终在餐桌上发现它的蹤迹。我将房卡和压在下面的退烧药与感冒药拿起,木然地看了好一会,转身边收起房卡边走向房门,将紧抓的药品全数扔进垃圾桶。
「那又怎样?」
门轻轻阖上,将子璇学姊苦涩的笑声隔绝开来。我艰难地深吸一口气,搭在门把上的手止不住颤抖――
「被折磨到怕了,她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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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竟然又飙到3600(′⊙ω⊙`)
另外应该有很多人有猜到我们家赵女王其实没失忆(我就不说都是青岚的错了呜呜),所以我準备了另一个惊喜XDD
这篇可能需要跟前面融合,需要思考一下

听说,妳很难追6-4 两天一夜的宿营接近尾声,最后一个大型活动是由两系共同编撰的RPG(角色扮演)闯关,是每年宿营的必备项目之一。这次的故事剧情结合所有宫崎骏电影加以改编,进行方式为每个小队向偶遇的NPC(非玩家角色)搭话,触发一项小任务,完成即可获得道具,接着寻找与手上道具相对应的NPC,进行下一个任务,最快完成每个NPC任务的队伍获得优胜。
这是两系会长给所有学弟妹的游戏说明,听起来容易,其实进行起来是困难重重。理由无他,全因活动範围涵盖大大小小的陡坡,再加上血气方刚的大一新生有着必胜的向上心,所有行动皆需和时间赛跑,体力消耗极快,而身为队辅的我不仅要从旁协助自家队员完成任务,还必须跟着四处奔波,真是自讨苦吃。
「朱瑄桦,妳可终于出现……干嘛?妳以为穿件毛衣又死鱼眼我就会上当然后叫妳快去休息吗?」
我没理会会长的冷嘲热讽,逕自往活动进行的场地走,很快就找到暂时顶替我的许珮珊。她没有多说什么,见我来便独自离开,我亦无攀谈的打算,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学姊,妳还好吗?」
闻言我浑身一僵,转身就见谢羽梣睁着一双大眼盯着我瞧,我实在懒得辨认那双眸里的情绪,姑且就当作是担忧吧,毕竟她不可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这么一想,我卸下防备,轻轻应了声。
「妳这个样子看起来不像没事,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我选择性忽略她的问题,不想做无意义的解释,最后乾脆直接不理她,兀自看往正专心聆听任务的自家队员们,可不知为何当我回过神来,目光却是落在赵媛和严恺十指交扣的手上。
我自然地收回视线,转头看向正巧也是队员之一的谢羽梣。「妳昨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谢羽梣只告诉我一件事。
她说,她认为赵媛没有失忆。至少是记得我的。
闻言,谢羽梣叹了口气,不再追问我方才的问题,转而耐心回答我的疑惑。
据说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成发结束后,我昏睡了将近半天的时间,醒来时正巧赶上学弟妹们抽直属的活动。当时赵媛碰巧就坐在谢羽梣身旁,在我抵达教室前几分钟就抽完了籤,且盯着手上的乒乓球木然地看了好一会。
谢羽梣本没在意,可当她带着写上「许珮珊」三字的乒乓球回到位子上时,却以一个极其诡异的方式和赵媛发生碰撞,双方的乒乓球同时滚到地上,她不过愣怔了片刻,赵媛便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捡起那两颗球,并将其中一颗交到她手上,垂眸一看,就见着了「朱瑄桦」三字,接着便看见踏进教室的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媛瞧,就是这段小插曲让她猜测我和赵媛该是认识的,并在不久后向我确定了。
谢羽梣一方面疑惑一方面觉得有趣,明明相识的两人却是那样扑朔迷离的关係,决定搅和进来的她便撒了个谎告诉赵媛其实抽籤的当下有进行纪录的动作,不知谢羽梣安什么心的赵媛没多说什么仅是点头接受,这也是我能顺利成为赵媛直属的原因。
后来我和谢羽梣相处甚欢,感情越来越好,她便收起玩心,向子璇学姊打听那段往事的同时也察觉她对我的隐忍和算计,对这乱七八糟的关係终是看不下去了。
谢羽梣正极力避免一切走向最糟糕的局面,可那种毫无计画的多管闲事只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子璇学姊不就是听了她那些话才显得坐立不安,怕我知道真相后恨她怨她――
……不对。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有哪里不对劲,有些什么和我所想的有所出入,可那时的记忆片段太过零碎,我也不愿仔细回想那些画面,因而某些决定性的关键就这么被我忽视了。
我疲惫地拧了拧眉心,告诉自己别浪费时间思考,天知道那人在想什么……
「学姊……妳怎么会这么平静?难道社――」
谢羽梣的声音再度传来,我已经听完想听的了,实在不想再接收其他资讯,刚巧小队也完成任务向前移动,我便顺理成章跟了上去,只是脚没踩几步,手臂就被人从后拽住。
我转头烦躁地甩开抓着自己的手,却见着了意料之外的人。
「不过就是要妳出来爬个坡晒个太阳,至于火气这么大吗?」会长蹙起眉头,「算了,你们队里那个女神学妹昨天好像淋了雨就直接进冷气房了,这个学妹说她有点感冒,妳先带她去休息,要是没什么大碍再回……」
我瞥了眼谢羽梣,没等他说完,逕自转身冲还没走远的身影喊,「严恺,我们会长找你。」
语毕,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会长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谢羽梣倒是快他一步挡住我的去路,一脸难以置信。
「学姊,我不明白,妳为什么不找她问清楚?好不容易帮妳製造了机会,妳又要像以前那样逃避吗?」
「我没有要逃避,也不需要妳鸡婆。」我平声道,「倒是妳,之前那么肯定我对赵媛只是愧疚,现在又自顾自地帮我,妳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谢羽梣蹙起眉头,嗓音低了几分,「是啊,但看见学姊被伤到几乎践踏尊严的地步也还是像个傻瓜似地在她身边徘徊,我就知道那绝不仅止于歉疚。连我都明白的事情,我不相信身为当事人的妳会连自己喜欢谁都不清楚。可妳现在这种态度是打算放弃了吗?」
「我的事不用妳管。」
「妳到底在不满什么?」谢羽梣脸色一沉。「学姊,妳总是这样,总以为自己想的是正确的,把错怪到别人头上,结果才发现根本是误会一场。我已经说过不是我告诉珮珊学姊那些事,妳还在不爽我什么,妳说啊?」
我没应答,直觉得说再多也没用,对人的信赖早已一去不返,遂在对话途中选择扬长而去。本以为终于摆脱这些没意义的杂音,孰料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存心逼疯我。
「朱瑄桦!」话才刚落我就感觉毛衣被人从后拉住,头一转就见着会长的脸。「刚才说不舒服,现在给妳混水摸鱼的机会妳又不要,妳这人怎么这么难搞啊?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带学妹去休息!」
我被吼得也怒了,不悦地回嘴,「严恺不是在这吗?为什么非得叫我?」
「待会的任务需要体力,我们队上都是女的,会花很多时间,所以妳去吧。」听完这话我是愣住的,因为回答我的人不是会长,而是站在一旁的严恺。
「你……」这人摆明就是有所盘算,我才不相信他在乎什么名次和团队荣耀!「她不是你女朋友吗?」
「那又如何?」严恺瞥我一眼,明明是极其平板的音调,却那样刺耳,「难道分开这么一下,回来后就不是了吗?」
我怒不可遏地瞪着那抹走向赵媛的背影,根本不知道一边晒恩爱又一边让我和赵媛独处是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他还想怎样?
本想把这事推给谢羽梣,可她似乎也在方才的谈话中有所不快,早已消失在视线範围之内,我只得硬着头皮接下任务。
空旷的山林迴荡着此起彼落的笑声和人声。我每走十步就回头查看身后那人是否还在,视线在前方遥远的彼端和她迈动的双腿间来回。
这好像是继重逢以来,我和赵媛的第二次独处。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却感觉她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她了,又或者我从未真正知晓过她。想问的事情太多,但此刻我连直视她都做不到,被狠狠伤害什么的已是家常便饭,可知道这些苦痛原来并非单向之后,我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再次因我而遍体鳞伤?
倘若没有子璇学姊那件事,我想我一辈子都无法明白那双琥珀色瞳孔所乘载着的是什么。
我从未怀疑子璇学姊的喜欢,对她毫无防备,因为她说爱我,我就相信她不会伤害我,毕竟爱一个人会不由自主地想对对方好,可那对被加诸情感的人来说却可能是种背道而驰的痛苦,就像她对我做的事一样,那的确是基于爱才衍生出的行为,却带给我莫大的伤害。
仔细一想,我对赵媛,又何尝不是如此?
严恺说的对,我究竟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影响她这么深?在听闻她自杀未遂后,我只想陪在她身边,总认为被恶劣对待是因为自己补偿和忏悔的不够,认为总有一天她会选择原谅,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被原谅的。
可回想起昨晚甚至每一次的碰面,她总是避免与我有过多眼神交会,一旦视线交错便竖起全身的刺用尽全力驱赶。如今我才明白,她眼中那抹亟欲藏匿却被迫揭开的情感,既非憎恨也非埋怨,而是痛苦。
她很痛苦。每当看着我的时候。
「妳进去吧,我去处理其他事,待会再过来。」
我开口轻语却是盯着地面看,见她不假思索地进了医务室,木製的门很快将那抹纤细的身影隔绝开来,我没离开,额头轻抵那扇冰冷的门板,为自己信手拈来的谎话感到自豪。
也为彻底远离她的这个选择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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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瑄这个搞事情的节奏www
这篇我打了一个礼拜QQ小瑄黑化真的hen难打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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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听说,妳很难追6-5 宿营结束后,过没多久就迎来期中考试。
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把自己泡在繁忙的咖啡厅中,不想和直接与间接造成那件事的人有所交集,只想一个人躲起来沉澱思绪,除非是翘不得的课,否则班表皆是从早到晚,一直到深夜打烊、外头灯火阑珊我才愿意离开。
或许是我的班变多了,许珮珊待在咖啡厅的时间可说是越来越少,到最后我甚至有种她已经辞职的错觉。一开始觉得这毕竟是她介绍给我的打工,怎么样也不该是她为了迴避我而丢了这份工作,可后来又觉得我凭什么要替她着想?
说来,那天晚上之所以会发生那件事也和许珮珊脱不了关係,203号房的钥匙只有我和许珮珊有,若不是她把钥匙交给子璇学姊,子璇学姊又怎能进到房内,更遑论做出那些事了。
看着朝柜台走来的顾客,我自然而然地收起情绪,机械地反覆做着制式的收银工作,不需要有太多眼神交会和言语沟通,我也乐得轻鬆。
店内这时响起听了不下百次的银铃声,我缓缓抬眸,在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微愣了半晌,而后又别开视线不想与她对眼,儘管我知道她此行的目的是我。
站在一旁的服务生见状上前带位,没一会又领着她来点餐结帐。我接下服务生递过来的单子,眼角余光似乎瞥见她就站在我面前,我无动于衷,在萤幕上点了几下。
「一份英式下午茶内用。需要统编吗?」她没回话,我便继续进行后续的流程,「这样总共是880元。收您1000……」
摊开从她手上拿过来的小朋友时,夹在里层的便条纸就这么落进钱柜抽屉,同一时间,她的声音跟着灌入耳内,「我还在想这几天怎么不见人影,原来是躲到这里了。我就当妳是缺钱才不来参加社团活动了,总之剩下的就给妳当小费吧。」
或许她也知道我不会搭理她,于是话一说完便潇洒地转身回自己的位子了。我那拿着千元纸钞的手还僵在半空中,视线落在便条纸的字迹上。
――我等妳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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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咖啡厅打烊,包括我在内的几名员工做完最后清洁时,已是凌晨一点。
我没想到那人真从下午三点坐到晚上十一点,更没料到平常仅需一小时却被我硬是拖成二小时的整理工作结束时,她还在门外等候着。
本想从后门溜走却被其他人逮个正着,为了避免他们过问,我纵然不情愿也得乖乖走正门。见我从店内走出,她二话不说跟了上来,彼此就这么沉默着走了(推荐资讯:乱伦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一段路。
许是终于认清我没有理会的打算,她便率先问道,「妳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真是莫名其妙,明明不请自来的是她却要我先开口。我没回话,大抵她也不打算迂迴,便直截了当地进入正题,「这个退社申请书是什么意思?」
我停下脚步,回头就见她手上拿着一张纸。几天前我将那张纸随便塞给一个社员后就离开了,本应交给社长签名的申请表现下不知为何却在她手中,但我也不意外。
毕竟,在社团里就属她和子璇学姊最要好,两人也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这事任谁都知道。
「妳要退社也就算了,但子璇竟然同意还签名了是怎么回事?妳们到底发生什么这么严重?妳们吵架了?」
我瞥了站在不远处的学姊一眼,落下一句「没有」后便转身离开。
「妳俩一个说有一个说没有是怎样?」
「那就有吧。」我随便一说,期望这事不关己的态度能让她打退堂鼓,却没想到她向我道出一切的决心更为坚定,仅仅一句话便让我不由自主停下脚步,转头错愕瞅她――
「我和子璇其实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那只是为了避免ㄧ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刻意编出来的谎,我认识她的时候才高一,那时的她已经是个大二生了,妳若不信可以去问她。」与停下的我一对上视线,学姊冲我露出一抹极浅的笑容,「终于愿意好好听我说了吗?这事其实不能和任何人说的,我这可是豁出去了呢。」
「等、等一下……那是什么意思?」
她的话里藏有太多资讯,一时之间我没能来得及消化,太多的不解和疑惑同时流窜脑袋让我霎时脑子一片空白。
学姊闻言叹了口气,儘管夜色将她整个人隐没在黑暗之中,我也依稀能分辨逐渐浮现于她脸上的疲惫,以及一抹无以言说的惋惜。
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人自我俩身旁疾驶而过,待那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範围,学姊才缓慢开口,「我们到一个更黑更安静的地方再说吧。」
于是学姊拎着我来到一处几乎没有任何光害的空地,行走的途中又开启另一话题,那云淡风轻的口吻听在我耳里倒像是为接下来的惊天动地做最后的铺陈。
「我有听见子璇和妳朋友的对话,就是那个叫许珮珊的学妹。她好像要那个学妹就近观察并把发生的所有事告诉她,简单来说就是在妳身旁养了个间谍。我不确定妳和子璇争吵的理由,认识她这么些年,我知道肯定不会只有这样,(推荐阅读:交换女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但我希望妳能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我马上就联想到自己诬赖谢羽梣告诉许珮珊我在追赵媛,以及,子璇学姊跑来揶揄我的时间点刚巧是在我终于发现赵媛和严恺是男女朋友后,搞半天原来罪魁祸首是那个不知为何开始单方面疏远我的许珮珊。
可事到如今,不管她是否因为这样才无法面对我,还是明明跟子璇学姊不熟却又帮她的理由,我他妈才不在乎这些。
「如果妳是来帮她说话的,那不用浪费口水了。我不想听。」
语毕,我毅然决然扭头往回走,手臂却被一把抓住。
「小瑄,妳喜欢子璇吗?我说的这个喜欢是爱情的喜欢,想跟她过一辈子的喜欢。」
闻言我愣住,好似有什么逐渐豁然开朗。
「我承认女孩子之间的情谊很容易有暧昧产生,拥有亲密的关係绝不等于爱情,但那不代表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不是爱自己。小瑄,我想子璇对妳的感情不用我多说,妳应该是最清楚的那个,但妳呢?妳爱子璇吗?」学姊放下紧抓我手臂的手,盯着我一语不发像是在等待我的回应。
几秒后,学姊的声音再度传来,短短几句却让我生起想逃的心思,「虽然这么问很奇怪,但子璇在妳面前脱过衣服吗?她让妳看过她的身体吗?」
我该庆幸现下的光线不足以帮助她看清我脸上的恐惧,然而我的停顿和僵硬却等同于一种坦承,不论我再怎么迴避那件事,对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就是防不胜防,连佯装的机会都没有。
我害怕,怕那件事被除了她和自己以外的人知晓,怕这种赤裸裸的不安全感就这么支配我全身。
「看来答案是肯定的了。我纵然知道子璇喜欢妳,却不知道究竟喜欢到什么地步。本来还在犹豫该不该说下去,现在看来是非说不可了。」不知为何,本还平稳的声线此刻却染上一抹极其细微的颤抖,「小瑄,接下来我要说的是禁忌,千万别在子璇面前提起,妳能答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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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觉得接下来这个秘密蛮劲爆的XDD
然后我们家子璇其实是个24、25岁的姐姐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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