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好问问世间情为何物 闺蜜们的放荡交换小说

金代最著名的一首词,堪比宋词,第一句就是千古绝唱

第七十三章 反下催魂 走回蛊师所住的宅院,他并没有在里面,但蛊虫依在蠢蠢欲动,像是想将她吞噬般,一点一点啃蚀着她的心跳,美眸渐渐失去光亮,一口温热鲜血吐出,紫雪急忙捂住,看豔红滴缓缓滴落地板,冷冽眼神忽醒,重新夺回主控权。
不错,至少得有这点本事,才有资格跟她玩。
擦去唇边血迹,双眸堆起狠戾,蛊虫忽然被压制在原处,不再移动,一声惨叫在远处响起,贯穿天际,紫雪嘴角扯了扯,往声音来源缓慢走去。
抵达时,已有一群人站在门外。
无人敢进去。
「站在外面做什么?」
听到紫雪的声音,围观的人群不等命令,立刻散开,让出一条通道给她走,彷彿她才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完全不把里头那个依然在惨叫,拼命在地上打滚的蛊师放在眼里。
推开门,蛊师捂着自己的双眼,不断在地上翻滚,推倒许多小盆,一只只虫子从盆子里爬出来,往鲜血芬芳靠过去,咬噬着他的手,想要啃食柔软的双眼,却无法靠近。
走入,紫雪蹲在蛊师身旁,冷冷凝视着他。
她身上鲜血的香味同样引来虫子,但蛊虫一碰到她的鲜血,立刻化为尘埃,飘散在空气中,彷彿毒药般,一滴就是致命剧毒,谁也无法挡下。
对毒虫而言,是剧毒;对中毒之人来说,却是良药。
这算不算是当年意料之外的幸运?
「想要我救你吗?」她低头问蛊师,不等回应,直接把血滴在他身上,他发出更加惨烈的尖叫,但虫子慢慢消失在他身上,也不再靠近。
把血滴在另一处石盆,散落在地面的虫子急急往那里爬去。
一会,地板乾净得没有半只蛊虫,鲜血融入蛊虫,变成深沉黑色,她用手指沾了点,轻嗅,唇边荡出苦笑,脑海忽然浮现伊天夜的模样,有些犹豫,仍旧灌了一半血液回去,另一半强硬餵给蛊师。
「咳咳……妳做什么?」吞下紫雪的血液,蛊师不断咳嗽。
不想回答,紫雪保持沉默。
如果伊天夜知道这件事,肯定大发雷霆,生气地骂她,可是就算有其他办法又如何呢?没有一个办法比这个来得更快,也更妥当,儘管他会心疼、不开心,她都必须这么做。
原谅她如此自私,但唯有这么做,才能保证所有人不受蛊毒。
她不知道蛊师还在谁体内下毒,可只要把他们俩的生命绑在一起,接下来的日子,只要蛊师驱动任何蛊虫,她都能够在第一时间知道,同时反制他,降低所有可能的伤害。
这是最好的。
「以后,就让本小姐陪你慢慢玩个够。」起身,紫雪扫了眼门外刺客,「把这家伙带回去他的住处,务必给他最好的治疗,他要是出事,本小姐立刻杀了兰阁所有人,随他下葬。」
众人一愣,无法相信紫雪竟然会下这样的命令。
她不是对蛊师恨之入骨,恨到亲自来取他的性命?如今却要他们救,还不惜以整个兰阁的性命威胁,难不成她又被控制了?
想不透答案,紫雪亮出「夜」,银光闪烁在他们眼中,眼神冰冷,吓得他们不敢怠慢,赶紧把受伤的蛊师扛到居所,去请医士来为他诊治。
看着忙进忙出的医士,紫雪绕到另一处无人的角落,细针刺进自己肩膀,抽出当时从上官康体内拿到的催魂蛊虫,沾上自己鲜血,见牠化作尘埃,才往蛊师住处走过去。
边慢步前行,边看着自己的手,现世的记忆再度浮现。
那时,为了要逼走一同走到现在的同伴,她逼不得已用蛊王的血练了十只催魂蛊虫,各自放入那些人身上,然后「意外」让他们得知此事,一个个离开,终究只剩下她独自等在原地。
记得蛊王还问她说:这样值得吗?
如果她一人牺牲,可以换来所有人的命,其实很值得。
现在,她又做了同样的事,不同的是这次她不想逼走身边的人,而是想要好好保护他们,不让他们再受到伤害,才会对自己这么绝情残忍,纵然这样的理由肯定不会被接受。
可牺牲一个本已身在地狱的人,好过把别人推入万丈深渊。
蛊王……她是笨,笨到只知道用这种方式保护别人,但她从来不后悔用生命去捍卫自己珍惜的人事物,即使这条道路的尽头终究是黑暗。
「包扎好了?」紫雪寒声询问。
抬头,见医士站在蛊师两侧,时不时朝她这里瞥来,而且蛊师双眼已经不再流血,便明白状况,抬手一挥,两位医士逃命似的狂奔出去,彷彿她是洪水猛兽般,不可接近。
蛮不在乎的笑笑,她缓步来到蛊师身边。
「虽然你配不上我这条命,但伤我重视的人……代价若不是折磨,我觉得我讨不回公道,所以就委屈点陪你吧。」伸手,抚着他颤抖的肩膀,紫雪在他耳旁低语,「接下来,我就让你看看真正的催魂蛊。」
眉眼一动,蛊师痛得蜷缩成团,嘴中不断发出呜咽声,宛如身体被切成好几半,刀刀刺在身上,无力反抗,空洞的双眼直往紫雪的方向看,似乎想透过那双看不见的仇恨视线杀了她。
可惜,憎恨是这辈子最无法伤害她的事物。
背负着多少罪孽,才能走到今天的她,何曾怕过?唯独不害怕黑暗,能够承担鲜血的人,才能走完这条埋藏于黑暗之中,注定归于悲伤的道路。
顶尖杀手,只是世上最明白这个道理的人而已。

第七十四章 孤影思雪 结束一天疲倦,紫雪早早就躺在床上休息。
而此刻,遥在皇城的伊天夜,刚写好要弹劾秦家的奏摺,放下笔,按着自己因过度专注而发疼的额穴,闭上眼尽是苍凉的紫色身影,一身孤寂,静静站在无人能及的远方,回头笑得温柔,深藏绝望。
他多想伸手抓住,却发现自己始终离她好远。
回想起她刻意被掳走的当下,莲羽笑得几分凄凉,他以为是感歎那女孩独自远去的孤寂身影,却不晓得她会说出令他无比心疼的真相──她的残忍,来自她从未吐露的一段黑暗过往。
「在『冥』创立前,我就已经认识小姐,当时她已经是顶尖杀手,而且是无人能敌的强大。」莲羽低着头,表情沉重,「原本我并不知道小姐的强大,来自于她未曾把自己放在心上,直到有伙伴提起小姐疯狂的记忆,我才知道她对死亡一直嚮往,正因为生无可恋,才会格外强大。」
「疯狂的记忆?什么意思?」
「小姐……之所以能成为顶尖杀手,是因为她杀光了培养她成为杀手的那个组织,这事流传出去,才会有人称呼她为『杀神』。」莲羽仰头,凝视他,眼底藏着看不透的思绪,唯一能看清的是恐惧,「独自毁灭当时杀手界的第一组织,能不称为『杀神』吗?」
独自毁灭?为什么?究竟是多深的憎恨,让她不顾生命做出这件事?他知道雪儿会为了守护或报仇一个人,不顾一切地去做,但没必要如此吧,独自杀人那是多么可怕且危险的事。
「小姐的万毒不侵,便是那个组织的得意之作。」
「妳说什么!」
「那个组织固定会招收杀手,培养自己的属下,小姐也是其中一人,且成为最后留下的精英之一,但他们不知从何处弄来一种药,据说可以养出万毒不侵的人,于是那群被留下的人成为实验品,被关在某处,天天被餵药跟各种剧毒,天天都有死亡,在三年之后,所有人都死去,除了小姐活了下来,成为受人畏惧的怪物,再也不怕剧毒及药物。」
三年……面对着可能死亡的恐惧,无力拒绝的黑暗,整整三年的绝望,她就是一路走过来的?那时她的解释明明如此云淡风轻,如此简单,好像只是意外拿到的能力,真相却残忍得令人心疼。
要多痛,要多坚强,才能走过啊?
「可是后来他们并没有满足,开始害怕这个他们製造出来的怪物会失控,背叛他们,所以开始派些极度危险的工作给小姐,而小姐一次次活下来,他们再也忍受不住,设了一个圈套,逼迫小姐跳下,想要杀人,没想到却因此让小姐失去理智,绝望地毁灭他们。」
这算什么?利用完就丢?
「小姐什么都不在乎,但她想不到的是,她以为能给她安身之地的人,却是真正给予黑暗的人,就是从踏出那里后,小姐便得异常无情。」
「异常?这是人之常情吧……」伊天夜心脏像被人紧紧揪住,无比疼痛。
背叛,才是世上最痛的事物,尤其是被自己相信的人事物背叛,那是永远不可能痊癒的伤疤,一刀刀割在心上,遍体鳞伤又如何?也不可能改变被背叛的事实,只能默默接受,让它成为永远的伤痕。
「小姐并不只是对别人无情,对自己也是。」莲羽紧握双拳,似乎想到非常不开心的事,「为了要保护我们这群陪她创立『冥』的伙伴,她不惜逼走所有相信她的人,一个人去面对那个对她怀有异心的人。」
「怀有异心?谁?」
「小姐从外头捡回来的男人,害我坠崖,来到这世界的家伙。」冷声回答,莲羽眼中燃着恨意,「他一直想要『冥』,小姐就是为了不让他伤害伙伴,才会逼走大家,然后被囚禁在那个地方。」
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这女孩如此陌生?她的过去,究竟承担多少?要有怎样的决心,要有怎样的破碎,才能把信任的伙伴推开?为什么不让大家一起想办法?为什么用黑暗去承载这份悲伤?
她的成熟,原来是命运太过无情。
「其实,那首『孤雪天日』还有续曲,叫『雪落彼岸』,在小姐逼走所有人后,亲自写出来的一曲,但这首我完全学不起来,因为小姐弹奏时彷彿失了属于人类的心,只朝着死亡迈进。」
雪落彼岸?当时的她,这么绝望?
听完,他突然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这个女孩。
紫雪……这是她给的名字,但从未说清这个名字为何让她如此重视,只是每当她提及,眼中就会闪烁令他无限心疼的绝望,然后一笑,冰冷至极,像是没有心的娃娃那样,毫无方向。
以为只是她拥有太多的痛苦,才会变成这样,却未曾想过也许真正的癥结点就是在那名字上,「紫雪」二字对她肯定不是只有名字的意义,可能也含着她这一生直至此刻都跨不过去的黑暗记忆。
「雪儿,我到底该怎么帮妳?」伊天夜伏在案上叹息。
「王爷!」司怀兴奋地在外面大喊,「静儿来消息了!」
司静?有消息?对了,他都忘了兰阁里还有五年前派去的暗卫司静,可是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她的消息,怎么突然又有?而且,最近一次的信上,她说过可能暂时无法给他讯息,因为阁主已经被蛊师圈禁。
怎么会此刻出现讯息?
「进来!」把奏摺往旁边推去,端坐在椅上,伊天夜朝外头命令。
进门,司怀向他敬了个礼,仔细看去,左肩有只信鸽,那是他们俩独有的通信工具,左脚绑着东西,拆下来,双手呈到他面前。
接过字条,摊开来看,这字迹跟当时写在那条手帕的一样,同样傲气,同样温柔,肯定是出自紫雪的手,虽然写的话让他有点难过,但看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抚过。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王爷?」司怀见伊天夜着魔似的摸着信纸,几分困惑。
「这是雪儿写的,她说人在兰阁,过几日就会回来。」伊天夜把信纸放进抽屉,细心珍藏,抬起头,不见温度,「传本王命令,所有暗卫即刻回府,三天后随本王到兰阁去接王妃回来。」
三天,他就只能等她三天,再久等不下去。
「是!」司怀欠身,转身去外头传递主子命令。
他第一次看见王爷露出这样杀气腾腾的表情,就算是得知兰妃害死王爷母亲的真相时,王爷也是淡然处之,挥退属下,静静坐在那里喝茶,毫无表情,别说是复仇,连激动之色都没有,好似与他无关。
但王妃失蹤一事,竟能让王爷调回所有暗卫,多么可怕。
景王暗卫,几乎遍及天下,无论皇帝身边,还是后宫各娘娘身边,甚至大街上,都有王爷安插的人手,一有动静,就会传回王爷这边,而这为数庞大的暗卫们一旦召回,区区兰阁怎么可能拿不下?
看来,王爷已对王妃动了真感情。
这样也是极好,终于不用再看王爷孤单一人。

<谁才是秀恩爱的最强CP
p>第七十五章 事前安排 待司怀离去,伊天夜凝视着摆放在桌上的书信,长指一次又一次抚过,像是书信人就在他面前,眼神溢满思念,脑海闪过她孤寂的背影,阵阵疼痛,不禁笑出一抹凄凉。
三天,似乎还是太长。
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完成她交代的事,还没把秦家连根拔起,还没消灭皇城里任何有可能对她动手的威胁,必须趁这三天解决,否则待她回来,他如何向她交代?
「萧瑀。」伊天夜小心翼翼的把信收起,唤来另一个护卫,「上官康的情况如何?醒了吗?」
「上官大人尚未清醒。」
「嗯。」
想起他跟莲羽冲进去时,看(推荐阅读:心情美文,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见倒卧在地上的上官康,要不是莲羽阻止,他真想一剑杀了上官康洩气,不过莲羽说的话,倒让他觉得有几分蹊跷。
「你冷静点,上官大人方才是我们是一起送出去的,没道理又折返,况且要出入这后宫,哪有这么容易?你当皇家军是看戏的?」莲羽拉住他,蹲下去查看他的状况,「他本来中蛊,可是现在蛊不见了!」
中蛊……连上官康身上都有蛊,而且就莲羽所说,蛊虫已经爬到心脏附近,肯定已有好长一段时间,那么这场计谋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上演?兰阁究竟已经渗透皇宫到什么地步?他不过几年不在皇宫,那家伙的野心竟已发展到这地步。
看来,必得先除去那人的羽翼,才能毁掉他滋长的野心。
「传本王命令,加派人手到监牢看顾上官康,没有本王命令,不可让任何人探视。」伊天夜目光冰寒,双手交握,「去把监牢的人手全部换掉,换成本王的人,谁要敢放人进去,提头来见,绝无宽恕。」
「可是莲羽姑娘已经早一步守在那里。」萧瑀不惧伊天夜的寒冷,报告刚才在监牢看到的,「方才属下过去,她还要属下告知殿下,若得空进宫,务必到监牢找她,还说凭她现在地位,宫里不会有人对她动手,要殿下放心把上官大人交给她。」
「让她顾着,但人手一样撤换。」伊天夜闭眸思索一会,睁眼定案,黑眸迸射出杀气,「本王绝不允许任何人再出事,尤其是莲羽。」
她是雪儿最重视的姊妹,若让她在宫里出事,雪儿不怪他,他也会被自责与愧疚淹没而死,况且他已经成长茁壮,就算只是弥补亏欠,凭她与母亲长得如此相似,就该好好守护,偿还当年未尽到的责任。
莲羽的出现,也许就是上天给予的一点补偿机会。
「是,属下(推荐资讯:黑丝袜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立刻去办。」
萧瑀迅速离去,把安静留给伊天夜。
待在书房,一室宁静近乎无力的窒息,越是安静、孤独,他就会不停想起那女孩挡在莲羽前方的决绝,完全不把生命看在眼里,不要命的去保护一个人,不要命的把别人放在心上,却未曾重视自己。
纵然在两个不同的世界活过,不代表就应该如此卑贱。
她的命、她的心,才是他这辈子最重视的。
无论如何,他不会再给别人机会,把她从身边偷走,绝对不能,他无法承受可能失去她的痛苦,如同现在,明明已经知道她身在何方,却还是万般思念,万般渴望。
「雪儿……」他低喃,深深叹息。
疲倦沉沉袭来,他起身,吹熄书房灯火,走出去,守在门口两侧的护卫朝他欠身行礼,指向前方,那里站了一个人,着宫装,青色衣裳,没记错应该是母后身边的婢女,青荷。
这么晚了,她为何还待在此处?
「青荷参见殿下,愿殿下时刻安康。」她跪拜行礼,起身,「殿下,恕奴婢打扰您的歇息,但奴婢奉娘娘懿旨,请您即刻进宫,有要事商谈。」
「什么事也得等明天,本王忙一天累了。」伊天夜显得无比不耐烦。
「殿下,是关于上官大人被囚的事。」见景王真转身离去,青荷逼不得已说出皇后派她出来的目的。
伊天夜顿足,回头瞥她一眼。
「父皇已经下旨,这事归本王跟雪儿管,母后不该插手。」
「可是……」
伊天夜本欲打断她的话,一阵风忽然吹过,萧瑀陡地现身,将从宫里传来的信放在他手中,又立刻潜入深夜,躲在暗处保护主子。
看过信,伊天夜眼神蓦地深沉,招来侍从,亲自烧掉书信。
「本王现在随妳进宫。」
「谢殿下。」虽不知为何景王突然改变心意,但只要能完成娘娘命令,过程如何都无妨。
青荷领着伊天夜离开王府,因着皇后娘娘的命令,宫门无人敢阻挡,没多久便已来到皇后娘娘的寝宫,宣凝殿,宫内灯火通明,显然主人未歇。
走入大殿,皇后撑着头,坐在主位,眉头深锁。
「孩儿拜见母后。」伊天夜欠身一揖,没有跪拜。
「你总算来了。」皇后听见声音,连忙起身去扶景王,语带哀怨,「怎么这么晚才过来?本宫不是早早就让青荷去请你过来了吗?」
「孩儿在处理事情。」伊天夜敷衍带过,「母后找孩儿,可是为了上官康被孩儿下令囚禁一事?」
「是。」
「这事父皇已经交由孩儿跟雪儿处理,眼下雪儿遭绑,自然是由孩儿处理,而上官康当时又在雪儿房里,除了他是帮手,孩儿想不出任何可能。」
「本宫知道你担心紫雪安危,但上官康到底是璃儿的父亲,就算璃儿已经魂归西天,他也是那身体的父亲,紫雪又如此重视,你难道不能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雪儿在孩儿眼皮底下被抓,孩儿怎能放过疑兇?」
「但……」
「母后,下令囚禁上官康,实属孩儿不愿,但事实摆在眼前,孩儿只能先这么做,待孩儿确认他清白,自然会将他放出。」伊天夜懒得再争执这个问题,急着想前往另一个地方,「夜已深,母后早点歇息吧。」
不等皇后挽留,伊天夜运用轻功,迅速离开。
他还有要事要办,没时间在这陪皇后讨论上官康是否该囚这问题,况且把上官康留在牢里,他才能保证其安全,否则明天一燃火引,必定烈火燎原,若有人狗急跳墙,他没有闲暇时间再去保护谁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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