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彩色不遮挡 教你如何从男人的外在

为了婚姻,我新年的第一个计划居然是......

〖第二十三章〗和母亲的时间 那个笨蛋??
藤咬牙切齿的端起水盆把热水往自己身上倒下,在自己母亲面前他在胡闹什么,要耍无赖也要有个限度啊!
这样要她怎么面对义姬啊!
想着想着,擦洗的动作不自觉得大力了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拉开自己的手时,皮肤已经有些发红了,「怎么了?女孩子要照顾自己的身体一点喔!」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藤连忙回头,只见义姬轻轻地笑着,随即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妳身上这些瘀血,是怎么来的?」
瘀血???
藤愣了一下,「那??那个啊,之前练习骑术跟剑术时弄伤的,再过一阵子就会痊癒了。」
不过这件事没告诉政宗呢??那时候从马背上掉下来不少次,早知道就不找光秀教自己骑马了,说什么多摔几次就会了??要是给政宗知道,那大概他(推荐资讯:刘土呆,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们不闹个天翻地覆是不会停的,何况光秀也不是全部放任自己落马,偶尔还是会接自己几下的,只是后面都会伴随一连串让人恼火的调侃??
不以为意地继续清洗,藤感觉到译机的不悦,「梵天丸弄出来的吗?」
「不是,」藤轻轻摇了摇头,露出淡淡的苦笑,「但我没让他知道,免得他又做出什么脱序的行为。」
看着眼前露出柔和笑容的少女,义姬在一旁坐下,不撒娇的公主,她还没见过几个,已经习惯对女人左拥右抱的政宗居然胃口转得这么快,又或者说,他一直等的就是这样的女孩?不对,感情方面他一直没想太多,突然认真起来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不过会习剑的公主恐怕比不撒娇的公主还罕见,义姬撑着头,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她个人是对藤挺满意的,但是天知道梵天丸那孩子什么时候会玩腻,不早些绑住他不行啊,藤又退让的太多,感觉得出来,放任政宗是她自愿的,这样子??「妳跟梵天丸还没有什么吗?」
如果有能让梵天丸彻底安定下来的消息就好了,义姬想着,藤只是摇了摇头,眼神相当平静,「没有,大概就牵牵手跟接吻而已,其他不打算让他乱来。」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藤叹了口气,心情并没有太大的浮动,不过她真的不想这样跟义姬待着,压力好大??
早知道就跟着政宗胡闹到底,赖在厨房不来了,但既然上了贼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藤转头看向她,「义姬大人,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继承人。
三个字突然闪进脑海,藤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也是,这是战国时代,大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战死沙场,总是希望早些有继承者的,之前也听义姬跟部下谈过。
「妳不管紧一点,梵天丸是安定不久的。」
义姬的声音传来,藤猛的抬起头,只见她眼神无比认真,这是??在担心自己吗???
「那孩子放纵成性,他不会老实太久的。」
认真的警告着,义姬却发现她的肩膀微微颤抖,随即发出开朗的笑声,「义姬大人,怎么您就是不能相信政宗一点呢?」藤开朗的笑着,「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
「不需要用任何手段去束缚他,我不愿意、不可能、也不需要这么做,因为政宗不会违背诺言的。」看着眼神有些惊讶的义姬,藤轻轻地笑着,「义姬大人,希望妳能多看着政宗,他比您想的还要优秀,是个了不起的武将呢!」
看着眼中闪动着幸福光芒的藤,义姬叹了口气,也笑了起来,「我家那小子,积了几千年的阴德才换得妳这样的女孩呢??对他还真是太奢侈了。」
「咦???」
「能这样什么也不用就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论何时都为他着想,牺牲自己也要保护着他,不会有第二个人这么做了。不过不知道他懂不懂就是了,」义姬耸了耸肩,露出无奈的笑,「那孩子啊,其实在某些地方笨得无可救药呢,妳可要帮我看好他呢,不然他的自信过头可能会让奥州由胜极转衰呢。」
「我没那种能力??」藤微微摇了摇头,眼中透出一丝无奈,她什么也做不了,「我不懂得政治,在战场上能做的只是疗伤治病,能帮上政宗这种事??我想都不敢想。只要不成为他的累赘就行了。」藤偏了偏头,露出苦涩的笑,「然后,在他不再需要我的时候,安安静静地消失。」
义姬眨了眨眼,「这样啊??但这样一来,妳的地位何其卑微,妳难道只是他的附属品吗?」
「既然是政宗,作为附属品我也??」可以??藤突然说不出话,脸色暗淡的低下头,怎么可能可以,她才不要,她也想要帮上忙啊,然后光明正大、骄傲的说,我的存在不是任何人的累赘,我也能帮上忙??
看着明显犹豫的藤,义姬微微一笑,拉起她的手带她进到温泉里,「这个温泉有疗伤的效果呢,」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义姬叹了口气,望向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如果妳这么想,我宁可妳离梵天丸远一点,因为??」一抹锐利闪过眼底,义姬的嘴角染上一丝冷漠,「毁了他的人,将会是妳呢。」
「我不会??」
「只要有人说几句妳是梵天丸身边的一池祸水,让妳内心动摇,再用些小手段让妳相信离开梵天丸是最好的安排,妳对他的执着绝对会让妳病急乱投医,从此沦为逮人歹毁梵天丸的棋子,如果梵天丸对你真的用情深及如此,就绝对会一步一步将他推向毁灭,他会用尽一切方式来讨好妳,而妳继续被无穷的罪恶感困扰,最后两个人一起走向灭亡。」
看着藤震惊的眼神,义姬冷冷一笑,「看吧,我随便说说,妳就兴起了离开的想法。」
藤别开头,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义姬轻轻拨动水面,「看,就像是这水面,一点点的扰动,都会让震动传到远方,妳内心的脆弱,造成的动摇会把你们带向无可避免的悲剧。藤,不要忘了,妳也是有自己的意志的,藤蔓在依偎大树时,还是有权决定自己的方向的,是让大树被缠绕而死,还是和大树共存共荣,藤,妳可以决定的。」义姬微微一笑,「在这方面对自己自信一点,妳就会是个完美的公主了,学着看看自己吧,我也会看着梵天丸的。」
自信吗??藤低头看着水面,「但是??我害怕,如果因为我,政宗刻意改变自己??」
「反过来,梵天丸想看到妳刻意改变自己吗?」义姬懒懒地转身趴下,看着她。
「他说不想。」藤叹了口气,「我已经分不出来了,什么是自己的意志,什么是任性??」
「喂!梵天丸!你说说看什么是任性什么是自己的意志如何!」义姬突然扬声呼唤,眼里闪过一丝狡猾,藤突然发现??我被暗算了啊啊啊啊啊啊!
隔着竹墙传来他清亮的声音,藤立刻把半张脸埋进水里,「我还以为妳突然找藤泡温泉是想做什么,结果是来说我坏话的。」
「给我忘了!伊达!给我立刻忘掉!你刚刚什么都没听到!」自己的丧气话全给他听到了吗?受伤的事也是?藤崩溃的潜进水里,立刻听到他的笑声,「你笑什么!我很认真!」
隔壁的政宗悠哉的倚着池边,想像着她的表情,「妳这样不是很好吗,想什么就说什么。」
什么想什么就说什么??藤抱着膝盖,瞪着竹墙,「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的事说出来你会困扰吧?」
「我不是说过了,困扰就困扰,管那么多做什么,我当妳不相信我喔。」笑着说完,政宗抬头看着天空,「让我困扰也总比妳自己胡思乱想好。」
「妳昨晚说的,我一字不差全部回敬给妳。」
藤愣了一下,脸色随即柔和了起来,「说话算话喔。」
看着少女变得明朗的笑容,义姬叹了口气,「怎么我说了半天,比不上你两三句话?」
感觉到对方的无奈,政宗爽朗的大笑了几声,「那是当然,藤可是未来要嫁我为妻的,我们当然沟通良好!」
说完政宗悠哉地起身,离开温泉,想到待会的表情,他就忍不住笑意,好想看看她慌乱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当然,他是认真的,藤,不能让给任何人,他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守护她。
女汤这边两人张口结舌的瞪着竹墙,「梵??梵天丸那家伙??」居然想结婚了!义姬总觉得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一点真实感也没有,不过他显然是认真的,看来他真的打算跟藤再一起一辈子了?真打算安定下来了?
「谁跟你沟通良好了??」羞的满脸通红的藤刻意忽略上一句,把注意力强塞到下一句,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政宗那张得意的笑脸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让自己陷入慌乱的,然后待会再拿自己寻开心!藤听不出来他是不是认真的,但是??但是??就算是认真的,这未免太突然了!
突袭啊!这是突袭!
藤慢慢地浸到温泉里,冷静,冷静??
谁冷静的下来!
藤从温泉里起身,「那家伙铁定是闹着玩的,我去念他几句??」强迫自己认定他是在开玩笑,藤稍微平静一点了,但心里仍旧是波涛汹涌,被他的一句话弄的心里波澜万丈,这从认识以来就总是这样,她大概,要永远被他这么牵着鼻子走一辈子了吧??永远敌不过他呢,藤勾起温和的弧度,一边的义姬却露出深思的表情,随即也跟着起身,藤困惑地回过头,「义姬大人?」
「既然那孩子这么说了,妳就改叫我母亲吧!」义姬眼里透出欣慰,却又露出一抹狡猾的光,「我们来反将他一军,让他慌乱一下吧。」
??有其子必有其母。
藤终于明白政宗那副爱恶作剧的个性是哪来的了。
过了一会,政宗把晚餐布置好后,独自在房间等着两个女人,无聊的仰躺在塌塌米上,刚刚在厨房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做,就决定也去整理一下自己,没想到能听得那么清楚,那家伙就这么怕自己为她乱来吗?的确有点想整一整光秀,但大概会被他反击吧,然后??感觉会是很有趣的攻防战呢,政宗想像着不禁眼睛一亮,回去就来试试吧,不过母亲还想得真远,翻身侧躺着看着墙壁,政宗眼里闪过一丝怀念,还依稀记得小时候跟母亲依旧相处良好的画面,什么时候闹的谁也不见谁,还要自相残杀的地步了,现在??他还能相信,母亲是??
挥开无解的思考,政宗叹了口气,不管了,现在这样就好,藤会作为他们母子间的桥樑,这还真是始料未及。
「你一脸困扰呢,缺乏母爱就出去放蕩的小鬼。」慵懒的声音伴着拉门打开的声音传来,政宗心不在焉地坐起身盘做起来,看着身着和服的母亲。
「谁缺母爱了,我只是觉得有趣。」这是事实,政宗看着她在桌前坐下,随即转向阖上的拉门,「藤呢?」最重要的人居然没来?
义姬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的,就那么黏那孩子?」
「有什么问题吗?」见完全没有她的身影,政宗感到无趣的啜了口茶,顺便为义姬倒了杯清酒,双手奉上,看到她充满笑意的眼神,立刻无奈的移开,瞪着桌上的锅子,「妳又在计画什么吧?」这种眼神真是太明显了,总觉得一来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令人有些不愉快。
但也不是不行,说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偶尔一次就认了。
他不善长对付她啊??政宗叹了口气,「藤也跟着妳闹了,对吧?」
「真聪明,」义姬笑着饮尽杯中的酒,把杯子递到他面前,看着他把杯子倒满,「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有话要说,只是这是我们母子的事,不适合让那孩子听。」
「梵天丸,我们和好吧。」
听她这么说,政宗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这话还真是奇怪,这种事何必瞒着藤说?」
两人互看了许久,义姬叹了口气,「我是给你拒绝的机会,你当时究竟为什么要嫁祸给竺丸?让他代我的罪?」谁下的毒,他不可能不知道,政治考量?这明明是个向最上家兴师问罪的机会,他却忍了,选牺牲自己的亲弟弟??
听她这么说,政宗只是耸了耸肩,「谁知道。」
「兄长才不适合当城主,不如由我去而代之!」放着不管,迟早是乱源,早点处理掉,免得徒生乱子。
当时听到是什么心情?已经不记得了,政宗看着茶杯,勾起轻鬆地笑,「那时候就和好了,不是吗?」上次吃饭那一次,「以前的就不管了,从今以后,您依旧是我的母亲。」已经决定了,就这样吧,藤找回的这份亲情,他不想丢。
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义姬也勾起笑容,「这样啊。」
「那??以母亲的身份,我有件事要说。」
看着一脸认真的女人,政宗只是哼了一声,跟她认真就输了,政宗完全不认为她打算讲出什么正经的话来,结果??「给我快结婚!我要抱孙子!」??来催婚的。
可以的话他也想啊,但藤是那种慢慢来的个性,急不来急不来,目前这样慢慢的他也不讨厌,所以说,再等等吧,政宗悠哉地打了个呵欠,「妳不也看到她听到那种事的反应了,急不来急不来,而且她还有个死不肯嫁人的义父。」
义父???从来没听说这件事,义姬正想发问,外头就传来侍女的声音,「义姬大人,藤公主来了。」
喔喔,终于啊??看着一脸好奇的政宗,义姬愉快的扬起嘴角,他看了会惊讶成怎样呢,好期待啊??「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是,藤大人,请。」低头行礼后,侍女移到门边,向内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政宗瞪大了眼,看着出现在眼前,熟悉中带了点陌生的女孩。
美的??让人感到陌生,他都不知道藤打扮起来能这么漂亮,藤身上穿着一套翠绿色的振袖,头髮也被打理的更加柔顺,轻轻的披在肩上,像乌亮的瀑布倾泻而下,头上别着别緻的头饰,全身散发着清丽高洁的气质,在门前坐定,轻轻偏头冲着自己一笑。
「藤,快进来吧,别让梵天丸看着妳发愣了。」
强忍着笑意,义姬招手让藤坐到自己身边,立刻感觉到政宗不悦的视线,一副对于看得到吃不到极度不悦的样子,「那个??义姬大人??」
义姬转过头,只见藤微微垂着眼,似乎对这样的束装不太习惯,少了分平常的强硬,多了分娇柔,这杀伤力??偷偷地瞥了眼满脸不耐的政宗,义姬差点没笑出来,果然是个男人啊??「乖乖,来这个玉子烧妳吃吃吧!啊~」
「诶??诶?」藤微微瞪大眼,不自觉地张开的嘴,但闭上嘴时,传来的却不是玉子烧的味道??「萝蔔???」好吃??轻轻摀着嘴,一股香甜的味道从萝蔔里传了出来,顺口又不会太腻,咬起来又不会太软,煮得恰到好处呢??
该不会??微微转过头,藤不禁红透了脸,「政宗!」
看他一脸得意的把自己搂进怀里,藤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几分,「等??等一下,现在义姬大人在!」勉强推开他一点,藤抱怨似的说道,却被他塞了一把筷子,看着他充满笑意的蓝眼,藤一脸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能不要这么小心眼吗??啊??」
看着眼前一个一脸愉快,一个一脸无奈地晒恩爱互相餵食的两人,义姬突然觉得??果然,整人还是儿子厉害,她快被闪瞎了??居然在自己眼前上演餵食秀,义姬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他们小俩口感情好是好事??
感觉到义姬的无奈,藤停止跟政宗胡闹,搁下筷子,微微别开头,眼里透出一丝尴尬,「好了,闹够了吧?回你的位子去。」再闹下去你母亲就受不了了,「有别人在就别做这种事了。」认真地回头看着他,藤眼里不留一丝商量的余地,见状政宗只好摸摸鼻子把她放下,但??「??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是坐在对面的??」
见他没有移动到原本的位子,而是坐在自己的旁边,藤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义姬,「义姬大人,我帮您斟酒吧。」
政宗这样子是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了,越跟他说他只会闹的更兇,藤在心里一阵苦笑,本来是想要看看他惊讶的样子,但他刚刚似乎只是看看而已,笑容也没多少改变,讚美的话也没说,他应该是那种不顾周围环境,想说就会说出一堆情话的人,没有说??就代表没什么特别感觉吧?
有点洩气??
藤轻轻把酒杯注满,眼里不经意的流出一丝失落,随即打起精神,过了一阵子,晚饭用的差不多了,这时义姬突然眉头一抽,「等等,梵天丸??」
「果然还是直接带走比较合我的个性。」正叼着青菜在咬的藤,感觉身体突然悬空,愣了一下立刻吓的抱紧他的脖子不放,惹得政宗一阵发笑,「我把藤领走了!」
那刚刚干嘛忍着不直接抱走??义姬看了眼一边被带走一边破口大骂的藤,难不成??是不想被骂?
隔天,藤头疼的从被褥里爬起身,睡眼惺忪地看了眼睡得很舒服的某人,又继续窝进他的怀里。
「打扮得这么漂亮,居然还急着赶我走,妳知不知道我刚刚多想直接把妳带走?」
「妳啊??没有其他女人比得上妳。」
「不过??还是原本的妳最好了。」
笨蛋??想起昨天他紧抱着自己说话的样子,藤脸上好不容易退去的温度又燃烧了起来,原本的我??吗?把头靠到他的下巴,藤微微瞇起眼,随即勾起温柔的笑容,「我原本的样子??」
「怎么了?」环着腰的力道突然收紧,藤抬起头正好撞上他天蓝色的眼,还带着淡淡的睡意,却已经泛起调皮的光,于是轻轻摇了摇头,继续窝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看着安静的藤,政宗只是笑着梳着她散在被褥上的头髮,虽然不算长,但梳起来很舒服,一想到这样的早晨总有一天会变成日常,就忍不住嘴角的笑意,「藤??」
「嗯?」翠绿的眼中只映照着自己,带着浓浓的柔情。
「我??」
缓换凑近她的脸,就在嘴唇重叠的前一刻??「小鬼们!起床了!」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政宗无言的看向不顾礼节直接扯开拉门的母亲,脸上掉了满脸黑线,藤这下又不肯配合了吧??「政宗。」
开朗的声音从耳边滑过,政宗叹了口气,转头準备被她推开,一阵柔软的感觉却从唇上传来,只见藤笑着退开,露出天真无害的笑,「早安!」
再一次,义姬觉得自己被反击了,这一次是被将来的儿媳。

〖第二十四章〗惊喜的夜晚 午后的日光静静洒在迴廊上,照着盘坐着的青年,被眼罩遮去的右半脸看不出任何神情,刚从被窝撑起身体的少女却能感受到他的犹豫和踯躅。
看着政宗的背影,藤慢慢躺回被褥上,这是他们在义姬这里的第三天,昨天晚上开始,政宗就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问他出了什么事,也总是被他一笑带过,不然就是转移话题,始终不肯正面回答,一回头又是反常的安静和压抑,让她很是担心。
明明说过有问题就一起解决,但是??如果他不愿意让自己参与进他的思考,那她能做的就只有观望了,藤翻了个身仰躺在床铺上,不过想事情想到没注意到身边的动静,这还是第一次??他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醒来的样子,现在过去会吓到他吗?藤斟酌着情况,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睡衣轻轻地走向他,在他身边跪坐下来,随即被他拉进怀里,「我还在想妳什么时候要过来。」
把头埋在她的颈侧,政宗咕哝着闭上眼,现在思绪乱成一团,再想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所以从刚刚他就在等藤主动靠过来,问他为什么不自己过去??总觉得不想给她看到自己这种烦躁的样子。
但是??就偶尔对她示弱吧,有点累了。
感觉到他撒娇的意图,藤微微垂下眼,轻轻的抚着他的头髮,感觉到他的身体异常僵硬,顿时有些不安,「政宗,到底怎么了?」
这几天都挺愉快的,所以??藤绞尽脑汁还是不懂,是什么让政宗烦心,儘管再有别人在时,政宗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只要剩下两个人时,就会不经意的露出苦恼的样子,难道说??「是安土或青叶出了什么事?」
想着藤不由的收紧了抱着他的力道,指尖微微颤抖起来,糟糕,居然因为这样让政宗号在这里,要快点赶过去出事的地方才行,「那么现在就出发吧,不能再耗在这里了!」说着藤就想起身,但却被他立刻拉回原位抱着,「政宗???」
「比那个严重多了好不好??」声音戴上了一丝哀怨,政宗闭上眼,靠在她的身上,嗅着若隐若现的香气,「妳别急着跑,再给我抱一下。」
「可是,如果是更严重的事??」藤紧张的回头,却发现政宗眼里带上一丝不耐,看来他的压力真的很大。
感觉他需要时间整理思绪,藤叹了口气安静的待着,望着外头依旧翠绿的树林,虽然才刚睡午觉起来,但这个温度好舒服,有点想睡了,正想着一阵热气擦着耳朵拂过,政宗的声音随即传来,「藤,有件事我要跟妳商量。」
怎么了???藤困惑地回过头,这样说话不太像政宗,他是怎么了,阴阳怪气的??「好啊,怎么了?」
啊啊,不想问,政宗叹了口气,一脸世界末日的样子,「??要不要把母亲接回青叶城?」
「??问我做什么?那不是你来决定吗?」藤困惑的偏了偏头,她又不住青叶城,义姬要搬回去也不错不是吗?看他这样??怎么有种小孩子在父母不在时玩得不亦乐乎,父母一来??就乖的像小鸡一样,政宗这几天看起来是还好啊,就算义姬在还是一样旁若无人,自己做自己的事,感觉不出来他有什么差别,为什么一副不想要她搬回去的样子?
无法理解??而且不是说上了大学的儿子不回家叫正常,回家叫捡到,义姬对政宗的约束力本来就很有限,他是在考量其它的因素吧??但是最上家的领地早就完全归属伊达家了,应该没时么好顾忌的,那又是为什么?
看她一副困惑的样子,政宗忍不住弹了下她的额头,久违的引来藤猛烈的瞪视,忍不住笑了出声,「好啦,别糟蹋了可爱的脸,」摸了摸她的头,政宗再次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舒服的闭上眼,「妳不是忘了,妳迟早也要搬来青叶城跟我一起生活吧?到时候可是无止境的催婚加催生喔,虽然我不怎么介意就是了。」跟着催是不会,毕竟急不来,但是很想看看自己跟藤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但还是先过一段两人世界再说,但是依这几天的状况来看,母亲应该会千方百计以「觉得有趣」为理由来打断自己跟藤亲近,
「??诶!」
藤瞬间逃得老远,这次政宗没拦她,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哎呀?不会是忘了吧?」学着光秀的语调,政宗缓步上前帮她把衣服拉齐,动作温柔地抱起她,往房间走去,「我是打算处理完这件事就回安土去,如果妳没意见,我就送封信让青叶城的家人準备準备,过一阵子母亲就能搬回去了。」
「??嗯。」眨了眨眼看着他的笑容,藤不禁笑了出来,露出调皮的眼神,「对了,你再说一次,我迟早要怎么样?」一起生活吗,好像作梦一样??等着他的回答,藤不由地露出笑容,伸手环着他的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
看着她两眼发光,一脸期待的模样,政宗突然想闹闹她,于是满不在乎的别开头,「妳是指什么?我忘了呢。」
「诶,这么快就老年痴呆了吗?」不甘示弱的瞇起眼,藤翻身跳出他的怀抱,背对着他走了几步,随即回过身粲然一笑,「那就不能丢下病人不管了呢,我。」
谁痴呆了??政宗笑着走上前,「好啊,妳这家伙越来越大胆了??就来看看我有没有痴呆到忘记怎么对付妳如何?藤大人?」
感觉大事不妙,藤的笑容一僵,会被整,一定会被整,可??看了下自己的服装,藤开始后悔刚刚没有换上道服(推荐阅读:婶婶我要你,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这样根本没办法逃跑啊??「那??那个,有事好商量??」下次绝对不要在自己挖坑了!每次都这样想!每次都犯!藤欲哭无泪的退到墙边,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
于是,休假的最后一天就这么结束了,隔天清晨,政宗翻身上马,前方坐着抱着照月的藤,转头冲着义姬露出张狂地笑,「母亲,下次见面就是在青叶城了。」
「行,有个孙子我会更高兴。」轻轻挥了挥手,义姬愉快地发现藤的脸瞬间染上一抹红色,这孩子还真容易害羞,「下回见了,我就在这里等成实和秀雄。」
「啊,那??藤,要出发了。」
说着,政宗双腿一夹,黑马随即人立而起,往树林飞奔而去,看着两人的背影,义姬露出放鬆的笑容,刚刚好像听到了,「我会照顾好这个小孩似的笨蛋的!」
真让人放心呢,不过??不晓得在路上会被他怎么清算呢。
义姬笑着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屋内,同时,才刚上路的两人就相当不平静。
「你你你你你你你不要乱摸啊!」一向怕痒的藤在有限的空间拚命的闪躲他不断作怪的手,一面还要压抑着想笑的冲动,看着他愉快的笑脸忍不住瞪了他几眼,却让他玩得更开心了,「政宗!」
看着急得满脸通红的藤,政宗爽朗的大笑了起来,把她拉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加快了速度,感觉到她的小手紧抓着自己的和服,一股特别的感觉涌上心头,忍不住又低下头查看她的表情,只见她一脸不甘心的红着脸,依偎着自己的模样,照月还用软软的爪子戳着她的脸颊,被她轻声制止后一脸无辜得抬头看着自己。
真是的??轻笑了声,政宗摸了摸照月的头,继续赶路,藤叹了口气,重新坐正看向前方。
风声不断从耳边略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藤又靠回他的身上,黄昏的橙色光芒中安土城的轮廓渐渐印入眼帘,感觉好久没又回来了,虽然才出去几天,跟政宗在一起的时候完全忘了时间的流逝,觉得才日升就日落了,缓缓地闭上眼,藤听着耳边稳健的心跳,在他身边的时候,时间过得好快,在感到幸福的时候都是这样吗?
让人有点害怕,有点喘不过气呢??
「说过的话别忘喔。」
政宗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藤抬起头,只见他露出得意的笑,藤不由的疑惑的偏了下头,「哪一部分?」是指??
「对了!不然我每天晚上去找你吧?提醒你睡觉什么的,这样你就算不勉强抽出时间,我们也能每天见面!」
晚上去找他那件事吗?
想起出发前跟他说过的话,藤勾起开朗的笑,「当然!我会去找你,政宗大人。」打趣的说完,藤看回前方,却发现安土似乎哪里不太一样,这个时候城门口会聚集这么多人吗?
狐疑的偏了下头,藤没发现身后的人缓缓凑近自己的耳畔,注意到时微微侧过脸,正好对上他闪动着张狂和调皮的左眼,嘴唇上落下浅浅的一吻,宛如叹息一般的声音传进耳中,「生日快乐。」
「小藤!欢迎回来!」
站在人群前的琉璃大力挥着手,脸上带着灿烂的笑,一旁站着的信长勾着高傲地笑,「你女儿终于捨得回来了,家康。」
「请别开我玩笑了,信长大人。」家康叹了口气,身边却出现了一个带着温和笑容的身影,「鹿鸣,妳也是,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鹿鸣耸了耸肩,抬起手掩住忍不住上扬的嘴角,「我哪有,做父亲的看见女儿回家应该表现得更开心一点才对啊!」
「就是啊,家康大人,藤大人回来我也很高兴呢!」三成软软的笑着,家康立刻甩开头,当没听到。
看到两人依如平时,连改都没改过的相处模式,秀吉深深叹了口气,「喂!家康,对三成友善一点。」
「办不到。」
家康冷冷地回了一句,一旁的光秀露出狡猾的笑容,拍了拍秀吉的肩膀,「好了好了,秀吉,你要家康和三成好好相处,好比要你跟一只猴子好好相处一样。」
「??你这家伙是在说我是猴子吗!」
「哎呀?你听懂啦,不错不错。」
光秀笑着闪过秀吉伸向自己想抓起自己领子的手,远远看着久违的打闹画面,藤开朗的笑了出来,任由身后的人揉乱自己的头髮,只是没什么杀伤力的白了他一眼。
一旁的琉璃看着他们,勾起柔美的笑容,伸手抛起了什么,绽放出灿烂的白光,白光还没消逝前,高声大呼,「各位!一、二??三!」
白光消逝,人群间让出了一条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藤大人!谨贺生辰!」
生日???
这时藤才回过神,看着笑得灿烂催促马匹缓步向前的政宗,再看看熙攘在道路两边的人们,不禁瞪大了眼,已经上马的信长抱着琉璃走在最前方,身边跟着秀吉和光秀,家康则带着鹿鸣走在自己和政宗的右边,三成则走在左边,一切像是早就计画好一样,这么说起来,最有可能弄出这种排场的不就是??「政宗,是你弄的?」
这要费不少功夫吧?
随着暮色降下,沿路依序燃起了火把,藤再次开了眼界,「好美??」
「我只是做了大概的计画,实行还要看信长大人,怎么样?有没有感动?」笑着靠着她的肩膀,政宗露出得意的笑容,虽然藤事后一定会说「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但现在一定是开心到忘记要说这种煞风景的事吧,大概是事后反省的时候才会想到,就算现在想到了也会留到事后再说。
「嗯!谢谢你!」
藤回头绽放出如山间野花般灿烂的笑容,第一次有这么多人这样子为自己庆生,说不高兴绝对是骗人,不过??藤心底忍不住苦笑着叹了口气,这种土豪式的奢华庆祝还是让他少办为妙,不过现在就不说了,但是??「你们是怎么弄到这么多器材的???」
看着政宗愉快的侧脸,藤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果不其然,在被篝火照的灯火通明、接往城楼的桥樑上,一个熟悉的人卖力的挥着手,一副生怕人没注意到他的样子,「藤藤!」
果然是十六夜搞的鬼啊??藤苦笑了下,抬起手向他招手,一走近十六夜向信长等人低头致意后立刻跑到政宗和自己的身边,露出少根筋的笑,「我就说很快就能再看到我吧!藤藤有没有想我?」
看着他一副兴奋的小狗样,藤实在捨不得说没有,但说有又太羞耻了,所以只是轻轻点了头,十六夜立刻感动的热泪盈匡,就差没跪在地上拜天拜地谢神谢鬼了,在他真的跪下去前,家康一脸不耐的对他泼了盆冷水,「别再闹了,很噁心,你是什么生物,一直黏着藤,难不成是蛞蝓吗?」
蛞??蛞蝓!看藤的脸色变得惨白,政宗伸手揉乱她的头髮,「这里没有蛞蝓,乖。」她很怕蛞蝓啊??
「家康大人,十六夜大人怎么看都是人类喔?」
一旁状况外的三成不解的眨着眼睛,惹得藤一阵苦笑,一行人笑闹着终于来到了正厅,只见房间里摆开了丰盛的宴席,藤受宠若惊的再次瞪大眼,不敢置信,这只是庆祝生日吗?未免太夸张了吧?她又没做什么特别的事,这么大费周章??
在主位坐定的信长撑着头,看着一脸惊讶的藤,想起政宗说的,他说藤一定怀疑自己是不是值得这样的待遇,但一般来说看到有人为自己弄出这样的排场,应该乐翻了吧?该怎么说,这两姐妹都很奇特呢,想起天真到难以想像的某人,信长一把搂过带着一如既往温柔笑容的琉璃,「好了,家康,告诉你女儿今天要庆祝什么吧!」
「是,」家康一本正经的坐在位子上,身边跟着鹿鸣,看着跟家臣们讨论过的讲稿,「今天聚在这里,首要就是庆祝藤十九岁的生日,并庆祝从上杉和武田的绑架事件中平安归来,还有??诶?诶!」
怎么他不记得有第三项!
看着第三项列出来的事,家康恶狠狠的瞪了某只偷笑的狐狸好几眼,难怪他今天这么热心地跑来问自己需不需要帮忙,大概是趁乱加上去的,忙着用眼神表达自已的不满,家康一个不注意被不知何时绕到身后的政宗一把抽走纸张,大声的念出来,「顺便庆祝家康终于要嫁出去了!」看着纸条政宗大笑了起来,这用字是怎么回事。
「真的吗?鹿鸣姐!」
没去管那奇怪的用字,藤高兴地睁大眼睛,三步併作两步跑到鹿鸣身边,只见她笑着点了点头,同时眼里透出一丝困惑,「但是??家康大人,您怎么会写上去?不是说好了不说出去??」
「这根本不是我写上去的啊!」家康一脸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面对笑得一脸灿烂的政宗,立刻变得一脸冷淡,「立刻打消你脑子里的念头,送你两个字,休想。」
看着家康的表情,鹿鸣轻笑了声,转向藤,「小藤,生日快乐。」
「谢谢鹿鸣姐!」
藤开朗的笑着,十六夜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露出天真的笑脸,「以后有事也可以找哥哥帮忙喔!」
「是啊,不要只顾着一个人往前冲,记得有需要时找我们帮忙!」秀吉笑着举起酒杯,「敬妳一杯!」
「我也来!」三成笑着举起酒杯,「祝藤大人事事顺心!」
「祝妳父亲早点成婚。」光秀笑着举起酒杯,无视家康丢来无数的白眼和鹿鸣无奈的微笑。
看着一一举起酒杯的众人,信长也缓缓举起酒杯,露出愉快的笑容,「那我祝妳武运昌盛,在剑术、弓术有所成就。」
「祝小藤继续开朗的生活下去!」琉璃笑着双手举起酒杯。
家康看看四周,看了看鹿鸣,彼此露出一抹笑容,一起握着酒杯,高声祝贺,「祝妳在学问上有所进步。」
最后??所以人的视线落在政宗身上。
「祝妳永远遵循妳自己信念,勇往直前,以自己的方式前进!」说着,政宗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所有人先是一阵错愕,随即也一一灌下杯中的清酒,政宗也没有任何异状,藤担心的看了他一眼,看他没事之后到处跟大家聊天去了,看着她的背影,十六夜在他身边跪坐下来,见状政宗满不在乎的拿起一旁的开水一次灌下,压下脑袋昏沉的感觉。
看着他的模样,十六夜笑着叹了口气,「藤藤能遇上你真是太好的。」
听他突然来了这一句,政宗张狂地一笑,「那是当然。」她遇见他,或是他遇见她,现在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幸运。
「不过呢,藤藤应该更希望其他的东西喔。在这种日子。」
十六夜才说完,藤就拿着什么东西小跑着回到政宗身边坐下,露出有些傻气的笑,「政宗!你看这个!」递上刚刚从秀吉那里拿到的甜品,因为稍稍有些醉意,藤傻笑着看着政宗,一旁的十六夜深深叹了口气,藤喝醉的话??那事情会异常的糟糕啊,先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前去找家康来镇住藤好了??才想着,十六夜就听到很不妙的对话,「嘿嘿,怎么觉得今天的政宗特别可爱,好像有点模糊吔,奇怪??」
??藤一喝醉就会乱说话啊!
十六夜正想加速去找家康来,却被藤一把拉住,「哥哥,你要去哪里?」
「诶?诶??藤藤乖,哥哥去找个人??」看着一脸震惊的政宗和笑得一脸无害的藤,十六夜感觉背后冷汗直冒,「等一下就回来好不好?」
「不要,你那时候也说会陪人家去比赛,结果自己没去,幸好你没去??」藤咕哝着鬆开手,被政宗拉到身边后撒娇似的往他身上蹭了蹭,「政宗,你不要工作过头喔,人家会担心的,还有人家最喜欢政宗了,政宗是不是也喜欢人家?人家是不是你的唯一?」
这家伙??一喝醉就会把「人家」挂在嘴上吗?「喂,十六夜,这是??」
「藤藤明明不容易醉啊??」十六夜说着,转头看向一脸淡然地喝着烈酒的光秀,瞥见他有意无意地勾起邪气的笑,再看看他身边堆积如山的酒壶,顿时明白出了什么事,「??藤大概被灌了三罐以上的烈酒,」不然还不足以灌醉藤。「不过现在的藤藤大概会吐出很多平常不说的内心话吧??」
政宗看看现场的情况,笑脸一下子垮了下来,露出有些无奈的苦笑,「醉的不止藤呢??」
看着满口礼义廉耻的秀吉,政宗虽然很想上去凑凑热闹,但是??「政宗,你还没回答人家??」藤一脸无辜地贴着自己,绿色的眼有些失焦,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看得他心跳漏了一拍,是酒的关係,一定是,身体怎么有些燥热,藤这样毫无防备的主动靠上来仔细想想也没几次,贴成这样更是史无前例,光秀那混蛋到底灌了她多少酒。
这时候该跟她认真吗?政宗总觉得现在认真回答会让藤事后羞耻到好几天不敢见人,不过??「当然了,最喜欢妳了。」轻轻梳着她的头髮,政宗回答道,脸上的笑容带上一丝柔和,「所以妳??」
「人家会一直陪着政宗,所以政宗不能丢下我,」藤突然一脸认真地搂着他的脖子,眼神变得无比专注,「就算政宗要上战场,我也会跟去,我想帮政宗的忙,就算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但我会努力去找,直到有一天能说,我也能帮上政宗的忙!」
看着眼神坚定的藤,政宗开始怀疑这家伙真的醉了吗?还是只是借酒说话?不过??「妳不知道啊,」政宗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勾起嘴角的弧度,「妳的存在,已经给了我太多我已经放弃追求的东西。」妳已经帮了我很多,根本不用勉强自己。
「啊,藤藤醒酒的速度也很快喔。」十六夜突然想起来唯一一次看到藤喝醉的画面,再看看坐在政宗腿上的藤一脸傻气的眨了眨眼,随即盯着政宗的脸猛看,然后躲得老远,「看来已经醒了。」
我刚刚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藤意识一清楚,再看看自己跟政宗近的夸张的距离,立刻知道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早知道就不跟光秀拚酒了,呜呜,她哪知道光秀是个千杯不倒,自己刚刚喝了快五瓶就不行了,他居然到现在还在喝!重点是刚刚她到底跟政宗说了什么!要问他吗?不要问好了,问了太尴尬了,而且他一定不会认真回答!
正苦恼着,一股温柔的温度从头顶传来,藤转过头,正好对上他有些得意的笑,瞬间一股红潮涌上脸颊,藤尴尬的移开视线,下次绝对不喝酒,绝对不喝,「政宗??」
「刚刚那些话,还记得吗?」看着她红透的脸,政宗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按着她的头不让她逃避,见她轻轻摇头后,随即露出恶作剧的笑,「我告诉妳吧。」
「妳问了我,我喜不喜欢妳,妳是不我的唯一。」看着藤微微瞪大的眼,和又红了几分的脸颊,政宗愉快地笑了几声,「答案是??当然了,我这辈子就只要妳一人,有妳在,我体会了很多从未体会的事,还找回了不可能找回的东西,所以,妳要继续陪着我,在我身边陪我一起往前进,别忘了,因为妳我连葬身之处都没得选了。」
听他这么说,藤微微垂下眼,嘴角勾起幸福的弧度,「嗯。」我会陪着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两人自然地互相吸引,让双唇重叠,过了一会才回到酒宴上,立刻迎来信长打趣的注视,「喔,还记得回来吃饭啊。」
藤瞬间红透了脸,刚刚才退去的红潮立刻又回到了脸颊上,惹的政宗一阵发笑,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藤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的笑意却不减一分。

<督乐头条 吃肉减肥,科学吗
p>【清穿宫廷历史】《倾国_卷一:归迴大清》(3-12) 「是。」将讯息传达以后,她本欲行礼退下,却忽闻薰香炉里燃着檀香,香烟缭绕,袅袅萦迴,嗅进鼻里很是能够安静思绪、宁和心神。她突然想起,许久以前他曾欲轻薄自己,记得那时从他身上闻到一股檀香儿,不解他何以和廷旭一样,会有这样的味道在身上。如今见他在佛堂礼佛,薰香卢里檀香四溢,自是可以理解,原来他身上的檀香味儿竟是这么来的。
见她獃愣着,他觉得奇怪。「妳在想什么?」
她回神,心里是有些畏惧他的嗜杀,倒不害怕他的身分。她心里讽剌道:「没想到一个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居然也会礼佛?」
他似乎看穿她内心所想,便说道:「妳心里是不是认为,本贝勒在中秋夜杀死那些宫女内监,又曾在大金大明边界杀死了那么多人,不可能有礼佛之心?」
沉璧只看着他,没有接话。
他继续说道:「不论是谁死,本贝勒只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少数人的死是要成就更大的事情或功业。那些人死是他们今生的宿命,他们的死不会枉然。况且世上还有很多事情总得不到答案,然而藉由宗教信仰,或可得到一些慰藉;或可了解一点人世间的道理,不也很好?」
「那么贝勒爷可有何事得不到答案?莫非是将来谁承汗位,亦或是阿巴亥大妃与代善贝勒之间的事情?」
听她这么说,他十分不爽快,一生气便粗鲁地扼住她的下巴。「以后,不要在本贝勒面前提起这些事情。大金国谁承汗位,论不到妳这奴婢来操心。至于本贝勒额娘之事,妳只要守口如瓶就好,丝毫无任何立场来瞎操这个心。」
他过于用力,她有些疼,拧着眉、扭曲着脸,想挣扎却又挣脱不开。
见她疼得难受,他才鬆手放开她。
她抚着自己被扼疼捏红的下巴,以手敷了敷疼。「即便我不提,问题依然存在。大金国的汗位承继确不是我一个小小奴婢所能担心或左右得了。可贝勒爷的额娘是大汗的大妃,您绝不能任她由着感情领着她的理智,让一切乱了套。我和大妃说过话,知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我向贝勒爷提起此事,主要是关心她,并无任何恶意。」
听见她所说的话,他强势的态度霎时才輭了下来。「妳所说的,本贝勒又何尝不知?」他歎了口气,道:「汗父多年征战,母妃年纪轻轻却长年深宫独处,本贝勒了解母妃的孤单寂莫,她是个堪怜的女子,我虽不认同她与代善之间的暧昧,却能理解她孤寂无依的脆弱心灵。
闻言她很是惊诧,一个杀人不眨眼、擅于城府的十六岁少年,竟能如此体贴母妃的心情。「可终终究包不住火,万一要是被汗王知道的话……」
「妳说的我都明白,但母妃深宫独处实在太可怜了,所以我一定要有足够的力量,才能保护母妃,让她能享有荣华富贵,直到终老。」
多尔衮虽未明说,但她知他所指的乃大金国汗位,她不想再为此事与他争辩或者触怒于他,总之他若有所动作,她抱定捍卫历史的决心也就够了。此时此刻,他已陷入我执,看不清事实,也不愿顺从天命或者是顺事势而为。既如此,那便是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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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竟然都是因为这些小事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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