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舔的好爽用力插我 凉子菇娘
20 事实应该是这样的,在当时一个人初来乍到这个陌生城市,那个伴随了她一年多、每日每夜都纠缠着她的恶梦……
樱花舞的季节早已过去,通往公园的路上,只有看到满是绿意的枝头长出了围墙,替换了溼冷空气的是不知名的花香,但左以妃所心繫的……始终只有那抺桃香似的味道。
将脚踏车停放在习惯的位置,那个总是在人行道休憩椅上等待的甜美女孩却不见蹤影,但她毫不犹豫地走入公园,穿过满林的绿意盎然,来到相约的湖边。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笼罩在夕阳下的背影,女孩面对着湖面坐在草地上,双手环抱住缩起的膝,垂落的单薄双肩隐约微颤着,看的她的心又是一阵悸痛。
左以妃就这么站在季宁的背后,呆愣而沉默。
这世上、这辈子,大概就只有这个女孩让自己放不下吧……
「小妃!?」
女孩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讶异地转首望向左以妃,却因为发现的太突然,还来不及擦拭不小心涌出的泪。
也早就猜到她的难过,左以妃并不惊讶,只是皱起眉头走到季宁身旁坐下,轻轻揽过她的肩靠向自己。
「妳真的很爱哭。」藏起深刺入心头的痛,左以妃眸一眨,换回只给女孩的温柔笑意,调侃着她。
「都是妳害的啦!来了也不会说一声。」季宁嘟起粉唇抱怨,熟稔又顺手的抓起左以妃的衣服就往脸上擦,「人家原本还想说要开心的恭禧妳毕业了,可是……一想到要分开,就忍不住了嘛……」
原本还以为可以在左以妃来之前把狼狈的眼泪擦掉,然后将自己最甜美灿烂的笑容送给她当回忆,谁知道在等着她的时候,看着这个充满两人回忆的地方,眼眶一热,泪就源源不止的流下,自己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
「明明就爱哭,干嘛牵拖到我身上来?」左以妃也不在意衣服又被汙染,反而自己拉起衣领,为季宁拭去眼角犹挂的泪痕,顽皮地笑道:「季宁是爱哭鬼,将来等妳成名了,我一定要把这消息卖给媒体。」
「人家才不是爱哭咧!」季宁生气的反驳,「是每次难过的时候刚好都被妳看到而已好不好!」然后不服气的伸手捏左以妃的双颊。
看着季宁气呼呼的模样,左以妃却只有想笑的冲动,朝气蓬勃的季宁,真的是可爱的令人想一口吞下。
「而且人家哭的样子,只有妳看过而已耶……也不想想妳有多么荣幸……」说着说着,那双水眸又溢出了泪,不管怎么擦拭,也无法缓和氾滥的水流,季宁严重哽了声,哭吼着:「以后……就……就不能常常哭给妳看了啦……」
因为左以妃今天从学校毕业了,得离开这里去习惯另一个新生活,而她……还是得留在这里,继续她的生活。
这也代表着,她们必需分离。
泪人儿最还是后泣不成声,左以妃侧过身将季宁整个人拥进怀里,心狠狠地抽痛,但她只是皱起眉头,硬是压下心头那股渴望的冲动,只能透过手掌在季宁背上的轻抚传递她的哀伤……更甚于怀中的人儿。
季宁哭泣的时候,左以妃从来只有沉默,因为她担心自己一开口,就无法阻止随着心疼逸出口的情绪,如同此刻的矛盾心情一般,她多么想安慰季宁的伤心,却害怕开口。
但念头一转,又忆起这或许是两人最后的机会,不管自己考上什么学校,势必都得离开,届时,铁定是聚少离多的日子,而她们……在经过时间的洗礼,还能像现在一般的亲密友好吗?
心被扎进了千万根针,不敢想像两人可能会有的陌生距离。
伴着风声,是左以妃心里沉重无奈的无声叹息,是她怀中人儿渐渐趋于平缓的啜泣哽咽声。
「妳绝对不能忘记我哦……」终于停止泪意的季宁依然埋在左以妃的胸前,汲取她身上特有的、令人安心的香味,哑着哭腔低喃,「小妃……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所以妳绝不能忘了我哦……」
左以妃将下巴抵在季宁的小脑袋上,眸底悄悄流洩着苦涩,犹豫着自己究竟该回应什么。
该说吗?要说吗?不想带着遗憾离开她身边,又害怕得不到预期的结果,后悔了举动。
到底……她该怎么做?
左以妃原本拥着季宁的手,悄悄在她背上握紧了拳头。
听着耳边传来愈发急促的鼓动声,又不闻回应,季宁担心的抬首,却在看清左以妃时愣了住。
从来只有温柔的眸光,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深绝哀伤了?又为什么,她可以感觉到左以妃的心,疼得……比自己还深?有种陌生难解的情绪流窜在左以妃的眼底,蓦地让季宁慌乱了。
两人的视线交缠,似乎从彼此的眸光里发现了什么同样的讯息,却又难以釐清解读,不同的是其中一人满脑子的浑沌疑惑,另一个则下定决心为对方的疑惑放手一博。
「小妃?」季宁不自觉的唤了她的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唤回温柔的左以妃,抑或是想确认她是否还是自己所认识的「左以妃」?
左以妃没有马上答腔,只是凝视着季宁甜美可人的五官,缓缓扬起唇角,虽然美目里又注入了季宁所习惯的温柔,却似乎有更深层的忧郁,季宁清清楚楚的看见了。
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有这样表情的左以妃?
季宁惊讶呆愣着的同时,也在搜寻着脑海里所有左以妃的表情,可爱的吐舌、害羞的脸红、任性的撒娇、呆呆的傻笑,还有在自己面前已属少见的犀利森冷,就是少了此刻的左以妃!
当那稍嫌冰冷的掌心贴上自己的双颊,才将季宁拉回了神,看着难得主动放大在眼前的小脸。
「妳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两人面对面在只有一个掌心的距离,左以妃沉厚柔和的磁性鼻音,舒缓地荡进季宁的耳边,迷惑了她的心神,沉溺在左以妃的温柔里。
「因为我喜欢妳……」左以妃漾着笑容轻声道。
左以妃的一句话,感动涨满了季宁的心,跟着露出开心的甜美笑容,同往常般扑倒左以妃,在她身上磨蹭着。
「我也最喜欢小妃了!」
是不是因为今天的日子比较特别,所以让左以妃也变得坦率起来了?以前最爱闹彆扭的这个家伙,要听她说一句感性的话可是比登天还难,今天却那么直接,真是不容易啊!
季宁压在左以妃上,满足地紧紧抱着她,那些因为分离而不捨的难过还有担心,通通都消逝无蹤了。
因为她知道,她们绝对不会有距离与时间的问题。信心,来自于对彼此的信任。
「可是,我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头顶上传来悠远的语气令季宁一怔,从左以妃的胸前抬首,不明所以灺望向那张依然满是笑意的脸孔。
「不一样?」季宁偏着可爱的小脑袋问。
左以妃坐起上身,再度与季宁面对面,「……我喜欢妳。」
异常认真的神情、专注的眼神、莫名哀伤的气息,虽然季宁察觉了左以妃不同以往的样子,却还是愣愣的回答:
「我也喜欢……」
水眸倏地张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眸光中只有那张近到看不清楚的五官,脑海中一片空白,像是灵魂一瞬间被掏空,仅存僵硬的躯壳呆立着,神情呆然,引发这一切症状的……源于唇上突然覆盖的柔软冰冷。
「啪」的一声,划破祥和宁静的湖边,清脆响亮。
只见季宁的右手诡异的举在半空中,而左以妃的脸则狼狈的向左下斜侧,过肩的中长髮因为偏头速度的关係而掩饰住左以妃火红热辣的左颊,画面就这么停止不动。
时间就像是为她们两人慢了下来,诡异的沉默围绕了她们许久,宛如经过一个世纪之久,一切才在左以妃扬起的唇边又恢复了正常的运转。
「我对妳……」左以妃伸手抚着自己的左颊,依然保持着适才的温和笑容对着季宁道:「(推荐资讯:我的换夫经历,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是这样的喜欢……」
还在失神状态的季宁,脑袋严重被这沖击压缩,无法运转。
为什么……亲了我……我打了妳……我……小妃……
为什么妳还笑的出来?
季宁缓缓缩回手,呆愣地盯着微红的手心,还有些许的刺痛感,提醒她事实的经过,一切都是真的。
下意识的……就……为什么……
泪无声无息的落下,她们都分不清是眼里的,还是心里的,却都明白,是同样的伤口造成的。
「小宁……」当左以妃看着季宁眼角无色液体滴落时,就再也无法佯装无谓,低柔略带着唦哑的声音有满溢的心疼不捨。
伸手想像往常般将季宁拥入怀里,却被狠狠挥开,季宁霍地站起身,拔腿就从左以妃面前逃开,第一次独自一人离开公园。
而被留在原地的左以妃,手呈摊开抓取状的僵在半空,什么也抓不到。
泪水持续滑落,只是换了个人哭泣而已。
但是她后悔了吗?其实并没有……反而有鬆了口气的,轻鬆。
她知道她们将不会再见面,不会再不时的拿起电话谈天说地,不会再互道晚安,不会再有交集,她不能再陪着她,她知道她从此将要走出季宁的生活。
缓缓收回手,迈开的步伐犹如千金重,左以妃每跨出一步就掉落一片心碎以及一滴眼泪,一路回到家,眼神空了,泪也乾了,心也破了。她拿出大学志愿表,终于毫无犹豫地选择了最终的疗养地,把自己放逐到一个能够完全把心关起来的地方。
再见了,我的爱。
♀
21 「小宁……」
端着热茶走进卧房的高文妤,一踏入房门就听见左以妃的梦呓声,是揪紧人心的脆弱音调。
皱起柳眉,高文妤将热茶与药放置在床头边的小桌子上,俯身在左以妃身边轻轻摇晃着她。
「小妃,起来吃药啰!」
依然紧闭着眼的左以妃只是轻咛了声,并没有甦醒的迹像。
高文妤伸手探了探左以妃的额,回传的温度令她的眉头拢得更高了,将摇晃的力量加大,「小妃,快起来了,吃完药才可以再继续睡啦!」
终于受不了骚扰,左以妃睁开了满是倦意疲累的双眼,疑惑地看着高文妤,或许是生病的关係导致全身无力,连带的也少了平时的犀利,整个人显的虚弱不已。
「乖,先吃药,等一下再睡。」高文妤扶她坐起身,将药与水递给左以妃。
左以妃顺从地吃了药、喝了水,然后怔怔的问道:「妳什么时候来的?」虽然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她隐约还记得睡前的事。
「我大约十点多来的,妳还起来帮我开门,还跟我说药丢在车子上……妳忘了吗?」高文妤好笑地看着左以妃愈见迷惑的样子。
看来左以妃真的病重了,连自己起床替她开门都不知道,还好小偷没有来光临,不然这家伙铁定会闭着眼睛来开门还说欢迎。
「咦?有吗?我真的忘了……」左以妃搔搔头,摇头晃脑,「不是要那家伙不要跟妳说吗?又让妳担心,还跑来照顾我……寒聆、希玥怎么办啊……」半掩的眸一直开开阖阖的,她极力抵抗瞌睡虫的侵蚀,努力强撑起精神。
「笨蛋!要是妳有诚意,那就快点好起来,以后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啦!」高文妤没好气地扶着无力的左以妃躺回床上,笑道:「所以现在就多休息,把身体养好,寒聆跟希玥那边妳不用担心,有人会帮忙的。」
听了高文妤安抚的话,再加上自己的头实在很重又痛的紧,于是眼一闭,又沉入了梦乡。
高文妤坐在床边,凝视着左以妃只有在熟睡时才会御下防备的稚气脸庞,不自觉深深一叹,一些早该丢弃的情绪,又流入了心头。
那位「小宁」……究竟是谁呢?为什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佔据妳的梦?从妳口中呼唤着的女孩,是妳一直深藏于心中的痛吗?
对我们都不曾提起过的女孩……
高文妤再度深深一叹,就这么盯着左以妃的脸庞发起呆来,回忆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流播放,画面突然停止在大学时期,曾有几个向左以妃表白过的、却记不起脸孔的男孩身上。
「妳也太挑了吧?」她总得藏起胸口微刺的酸,笑着调侃左以妃。
「还是别害人了。」左以妃只是这么笑道。
看着这样的左以妃,她不晓得从哪而生的一股勇气,冲动脱口而出:「妳……有喜欢的人?」然后心开始狂跳。
她记的很清楚,左以妃的眸光黯了,望着她的瞳孔内却没有焦距,神情显的悠远,像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我只是觉得这样就好了,有很多事还是维持原状比较好。」然后才距焦在她身上,眸中有毫不隐藏的歉疚与哀愁,「可不可以这样就好了?」
闻言,她的心其实很刺也很酸,却还是只能拉开嘴角扯着笑,「这是懒的谈恋爱的意思?」这暗示,她懂了,原来左以妃也懂了她。
左以妃笑了,很难得很开怀的笑了,「当好朋友不好吗?」
「嗯……」她悄悄叹了口气,也笑了,「当然好。」
或许她该庆幸的,左以妃并没有因此而疏远她,仍然像平常一样将她视为友人,而她也从此收敛自己的情绪,克制自己的感情。不破坏最原本的友谊,她还保有关心左以妃、亲近左以妃的资格,她终于能够了解左以妃为什么没有告诉她关于有没有喜欢的人这件事。
因为这是左以妃给她的好朋友距离,其实也是给她的最贴心、最安全的距离,小心保护着她们好不易建立的友谊,这就是左以妃唯一给她的特别。
时间悄悄地流逝,蓦地,耳熟的音乐响起,惊醒了沉浸在往事中的高文妤,她连忙寻声找到左以妃的手机接起,深怕吵醒了才刚入睡的左以妃,边轻手轻脚的走至卧房外接听。
「喂?」
「小妃!妳又没打电话给人家!?妳知不知道人家等了好久,等到昨晚都睡不着,妳却连一封讯息都没有给人家,呜……我好可怜哦……」
才一接起,就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深宫怨妇之血泪告白,着实令高文妤一愣,额角挂了三条黑线。
「妳……是季宁?」吶吶地打断了季宁的哭诉,高文妤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应该就是左以妃口中念着的人吧,印像中寒聆说的是这个名字,同样都有个「宁」字。
耳边传来陌生的女声,季宁也跟着一怔,一时忘了该如何反应,呆呆道:「是……我是季宁……」她的脑袋顿时还转不过来,一心只想着左以妃的声音,「这不是小妃的电话吗?」这陌生的女声是谁?又是左以妃的谁?
「我是左以妃的朋友,敝姓高,小妃因为发烧在休息,所以……」
然而,高文妤正待解释时,季宁一听到左以妃生病的消息登时忘了礼貌,打断了高文妤未完的话。
「小妃发烧了?怎么会?我昨天不是才抓她去看医生吗?她人还好吗?」语气难掩焦急关心,季宁已经慌了心。
「她刚睡下不久……」高文妤安抚着季宁:「放心,她已经吃过药了。」
「还好……」季宁的语气也稍稍地缓和了,但还是无法舒解心头的焦急,于是决定。「那个……可不可以请您再待一下,我现在马上过去!」
季宁的请求让高文妤又一愣,顿了顿,点头应允,「嗯,我会等妳过来。」
「谢谢您!」
感激地道了声谢,季宁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高文妤也收了线,轻步回到卧房。
睇着左以妃依然熟睡的小脸,高文妤漾出温柔的笑意,「……她就是妳的『小宁』吗?」
眸底的光芒,複杂地包含了苦涩与……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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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2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正在客听看着电视的高文妤只听见短暂迅速的一声电铃促音,她就知道女孩已经到了。
都是同样担心的心情,怕吵醒了里头酣睡的人儿。
于是她也没有多犹豫或确认的就开了门,果见一名长相甜美的女孩气喘嘘嘘的站在门口,唯一令自己讶异的是……她竟然认识这个女孩!应该说……想不认识她都很难吧!
呵,难怪左以妃藏那么紧,原来如此。
「小、小、小……小妃……」一手扶着门墙,季宁努力地要自己的话顺畅。一打开电梯门,她马上就冲到左以妃的家门前。
高文妤扬起笑,轻柔地将季宁拉进门里,然后关上门,完全不给季宁任何反应时间,直接拉着她走向卧房。
「那个……」
不明所以的季宁正要发问,却换来高文妤漾着笑容的噤声手势,只好吞下疑惑,跟着她轻手轻脚的进入左以妃的房间。
走至床边,左以妃稚气的睡颜落在眼底,气色比昨天更显苍白憔悴,霎时揪紧了季宁的心,她蹲下身凝视着左以妃,神情难掩心疼。
不动声色地将季宁的一切反应收进眼底,高文妤默默收拾适才的茶杯以及空的药袋,俯身在季宁耳边。
「妳打电话来的时候,她才刚吃过药……」高文妤压低了音量对季宁说着,又一边伸手探向左以妃的额,露出放心的笑容,「果然已经完全退烧了。」
而她的任务也该宣告结束了……
季宁讶异地张大水眸,睇着高文妤问道:「妳……是文妤?」记得昨天在车上,左以妃是这么说的。
高文妤微微一怔,笑意更柔了,却没有回话,只以眼神向季宁示意,然后轻步离开卧房。
被单独留在房里的季宁,再度深深望了左以妃一眼,咬了咬下唇,起身跟着走出房门,只见高文妤已经穿好外套、拿起包包,一付等着她的样子。
「请问……」
才正要开口,高文妤依然一付柔美温和的笑意,不急不徐的打断季宁的话,逕自道:「我煮了些蛋稀饭放在电锅里,等小妃醒来后,你们可以热来吃,」接着递了包药袋给季宁,「吃完后,记得要她吃药。红色的胶囊是退烧药,如果没发烧的话,就可以不用吃了。」
接过药包,季宁吶吶地点头,认真的记下所有交待事项。
「记得别让她空腹吃药,会伤胃。」看着季宁受教的表情,高文妤完全放下心了,「那么,我先走了。」
语毕,高文妤转身就要开门离去,却在刚踏出门时被季宁唤住了脚步。
「高小姐,请等一下……」
闻言旋身,高文妤还是那抹轻柔的笑,「叫我文妤就好,还有事吗?小宁,不介意我这样叫妳吧?」
听见眼前的女孩如此直接的唤自己的小名,季宁似乎明白了什么,深深吸了口气,摇头表示不介意,也跟着漾出了笑容,回应那莫名突生的淡淡友情。
「谢谢妳……文妤。」
相视的两双水眸,在认识这不到几十分钟的时间,就因为信任而达到共识。
「小妃就交给妳了。」
然后,高文妤再也没有停顿的离开,踏进适时到来的电梯,却在季宁目送的视线被电梯门阻隔的剎那间,闪着泪光。
她真的放下了……真的脱离了……应该轻鬆了呀!但是为什么,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眼泪的滑落?
叮!电梯到达一楼,高文妤赶忙以手胡乱的拭去眼角的液体,逃离这栋大楼,却在看见大楼门口前方、倚在一台深黑色轿车旁,优雅的像个(推荐阅读:妈妈口述和儿子做,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模特儿般冷豔的女子时,泪水爆发狂涌出眼眶。
「希玥……」高文妤小跑步地奔向女子,扑进女子迎接的怀里。
面无表情的何希玥轻轻回抱高文妤,双手在她背上轻拍安抚着,美眸含着温柔。
「我只是……担心小妃而已……所以……所以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高文妤在何希玥怀里终于失声痛哭。
为那个曾经喜欢,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的恋情……
早在她们大学初遇而相识时,高文妤就明白左以妃早已保留心的位置给了某人,明白自己根本没有介入的余地,所以她将心交给另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那个总是散发着和煦暖意,照亮她心房的太阳。
她非常确定自己的心之所属,是拉着她沐浴在阳光下的人。
「我真的……爱着寒聆……真的……」儘管高文妤哽咽着声,语气却如此坚定。
「我明白,」何希玥轻柔的抬起高文妤的脸庞,为她拭去眼角犹挂的水痕,轻声道:「就是寒聆要我来接妳的。」为了好友的幸福,她也义无反顾的丢下工作跑来了。
闻言,高文妤登时忘了哭泣,喃喃地重覆着何希玥给的讯息。
「是寒聆……要妳来的?」
「她怕妳会钻牛角尖自责,乱加罪状在自己身上,而且她也不想要妳后悔,」何希玥替她打开了副驾驶座,轻轻推着高文妤进车内,「寒聆一直都知道妳并没有欺骗她,一直都相信小妃,还有妳的心。」
愣愣的听着何希玥的一番转告,高文妤呆了好半响。
所以寒聆才会特意叫醒自己,告诉她左以妃请假的原因,然后大方地载着她来找左以妃,以公司忙碌为由要她一个人留在左以妃的住处吗?那个笨蛋……原来她早就察觉了还怀抱着矛盾情绪的自己。
心里的震撼猛烈,扰乱了脑海一片浑沌,一直到何希玥也坐进了驾驶座,语调轻鬆的将高文妤拉回了神。
「现在的寒总应该已经被文件资料埋住啰!」何希玥挑眉望向高文妤,「如何?要去给寒总一个爱的鼓励吗?」虽然是个笨蛋,但有这样包容与体贴的胸襟实在值得嘉许。
「那么……」高文妤终于破涕为笑,「请载我去解救她吧!」此刻的她诚心感激老天,将那么温柔的太阳带到她身边。
「不过我只有一个小时的空档哦!」
何希玥笑道,脚下油门一踩,徜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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