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被弄高潮 最后的梅尔维尔鲸歌
【GL-ABO】唯恐不及 羊\我说:
毫无疑问,凯尔蒂雅是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女阿尔法(Alpha),出生于古老家族的她,血统的强大与才智双全不需多言,自然而然地成为这大陆的统治者,友善地将手上的权杖分给其他同样优秀的阿尔法家族,并非把权力集中于自己手上,减少了阿尔法之间血淋淋的斗争。
这样优秀的阿尔法却没有子嗣,正常来说,优秀的阿尔法都会寻找能搭上自己身分的欧米佳(Omega)结婚生下后代,因为阿尔法只能依靠欧米佳繁衍,凯尔蒂雅却使终没有孩子,即使拥有十多个欧米佳情人,也没有一个怀孕。
或许这就是上天忌妒给予的惩罚。
凯尔蒂雅是优秀的女阿尔法,发情期都正常来期、性行为也没有障碍,但是在欧米佳体内留下自己浓稠的精子却使终无法得子,即使她的精子富有活力,缺少重要的机能就像少了齿轮——反正,不孕症。
不管对男女阿尔法来说,都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但是她老神在在,毕竟家族又不是只有她一个继承人,只要埋头苦干还是有机会得到孩子,要是真的不行她又必须留下子嗣,仗着女性有子宫的优势,她可以活化自己衰落的子宫,勉为其难被其他男阿尔法压在底下怀孕看看——这个办法一被提出来,不论是身为好友的阿尔法,还是长年以来服侍这家族的贝塔(Beta)都强烈反对。
大家都认为天生就是王者的她不该被压在底下。
我也这么觉得。
我是一名贝塔,生下来只有忙碌命的贝塔。学校毕业后脑抽参加反政府军活动,在率领我们的阿尔法陆续被反杀后,我被凯尔蒂雅留下来,压在她家的地牢里。
其实我希望自己能跟同伴们一样死去,因为活着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我与凯尔蒂雅最初的关係是师生——我读的是这国家最好也是唯一的公立学校,凯尔蒂雅因为将手上权利分出去的关係,所以很多时候闲着,闲到没事可做就来当校长,偶尔她会出去学校处理一些一定要本人搞的事情。
反正就各种原因……学校在入学第一周有分级,红钻、黄冠、蓝院简单三个,红钻是最好最棒最讚讚、黄冠是还行还好能更厉害,蓝院就是愚蠢,我虽然在药学的方面是红钻,但是其它都是蓝的情况下就被分到蓝院。
因为这世界本来就对贝塔有种偏见,我们几乎是社会最底层,哪怕工作都我们做,能到上层的贝塔少之又少……中间简略,反正有阿尔法暗地里搞动作,洗脑我们这类对自身存在疑惑的贝塔、说服对凯尔蒂雅掌权很不满的阿尔法一起反抗,结成反对势力要让社会革新。
或许是阿尔法都喜欢逞兇恶斗的关係,在回过神时,从诉求已经变成打打杀杀。
我还记得自己曾经开枪打伤不少贝塔,明明从来没有打死人,但是我好死不死让服侍凯尔蒂雅她家多年的忠诚贝塔受伤了,而且还是子宫受伤、流产,因此当我们这些反抗组织被清除后,凯尔蒂雅留下我一个人。
我因为药学的成绩不错,在校时凯尔蒂雅也所有耳闻,因此被她逼着製作恢复药剂……哪怕我製作出来了,还是离不开这个不见天日的地牢。
凯尔蒂雅为什么恨我入骨,我已经忘了。
她无法使人怀孕绝对不是我害的,那是天生的疾病,但是现在我好怀疑是不是我当时害她无法让人受孕,才有这种下场?
我的双腿被她锯下,没有麻药直接锯,她的阴茎此时正在我体内抽动,哪怕这几年凯尔蒂雅一直将我当成性爱玩偶发洩,贝塔生来就不适合让阿尔法操,我们可悲的穴没有特别扩张会容纳不下阿尔法傲人的宝贝,就算扩张了也会疼,贝塔不像欧米佳天生就是给阿尔法操的,甚至能在粗大的阴茎下被干到高潮。
对贝塔而言只有痛苦,撕裂身体的痛苦。
凯尔蒂雅打算杀死我了吧?她一次次顶到我的子宫口,腰非常用力,哪怕我的子宫已经被射满浓浓的精液,床单混着血与她的气味,凯尔蒂雅不收敛身上释放出来的压力,我的精神也只会受到折磨。
她看我的眼神没有看情人时有的温柔,我想也不需要,因为她恨我深之入骨,她就像打桩一样越操越用力,我被封住嘴叫不出来,当习惯疼痛时她就有办法让我体会到更深的痛苦。
感觉阴道已经被打成一滩肉泥,热腾腾地包裹她的阴茎,随着一插一抽带出浓稠的精液,她毫不客气将我弄得一蹋糊涂,然后带来更大的痛苦。
我已经叫不出声音,在完事后,凯尔蒂雅挖出我一只眼睛。
她说什么我听不见,上次惩罚已经被搅碎耳膜。我像是破娃娃一样被丢在床上,进来收拾的贝塔们不打算理我,我也不打算理他们,任由他们熟练地擦拭我的身躯,把我的双腿像是厨余一样餵给凯尔蒂雅养的花豹吃,然后用另一种圈住腰的铁鍊将我继续关在这里。
我好希望能像战友一样死在战场上,但是我活下来,会让凯尔蒂雅完成凌虐死我的宿命才能下地狱。
如果这世界真的有地狱的话。
用着替自己下属报仇来行使虐待的凯尔蒂雅,会下几层地狱呢?在人前她是姗姗有礼的好人、待人温柔有礼迷倒众多的欧米佳,说有多完美就有多完美、说有多棒就有多棒,不然为什么有许多阿尔法也崇拜她?贝塔心甘情愿追随,甚至连还没被标记的欧米佳看到她都想张开腿被上,哪怕无法怀孕,也想当凯尔蒂雅的情人。
这世界恐怕就只有我赢来她的黑暗面了。
我继续躺在这张床上,可以说是奄奄一息吧?因为已经不会有任何人跟我说话,所以我也只能够自言自语,然后在心里说话……哪怕身体痛到不行,哪怕我觉得快死了,吱吱喳喳的讲话声仍在耳里游蕩。
接着我注意到自己下体流血了。
凯尔蒂雅早已操我上百次,看来子宫真的坏了吧?
我好庆幸自己已经没有双腿了,不然在床上翻身的动静会更大,腹部一定会更痛吧。
真希望明天可以彻底死去,不用遭受她的折磨,但是我仍活下来了。
同天同样的时间,凯尔蒂雅再次出现,她跟前几日一样操我期间凌虐,这一天我被她砍下左手臂,就跟昨天砍下大腿时一样,喷血同时她慢条斯理绑上止血带,我多希望自己的生命不要这么坚强,可惜了,我没有失血过多而死,也没有昏过去。
凯尔蒂雅对我释放强大的杀意,对有明确上下关係的贝塔而言,这是种恐吓也是命令,难以违抗阿尔法命令的我,即使腹部痛的像是一团火球,还是接受她傲人的宝贝疯狂进入。
阿尔法的温柔从来不为贝塔停留。
我觉得自己今天就要死了,凯尔蒂雅突然嗅了嗅我身上的气味,贝塔的讯息素绝对没有阿尔法与欧米佳强烈,这动作无法令我放心甚至催情,她知道的,却还是故意这样,将我压往更深的恐惧里。
我的鼻腔满满都是侵佔自己的阿尔法味道。
对别人而言,凯尔蒂雅的气味是最好闻的,但是对我而言是刺鼻又难受的,过去我也曾经喜欢凯尔蒂雅的气味,如今却使得我害怕又难受……她舔吻我的肩膀,嘴巴张开轻咬,我不会天真以为她是想标记我,阿尔法可以标记贝塔,但是并非永久。
不出我所料的,她咬下我肩膀上的肉,或者说啃我的筋骨、破坏我的筋肉,优雅地将我折磨,可悲的是她的阴茎还停留在我体内,维持交配的姿势被一层层剥下。
我的视线模糊,全是泪水。说有多痛就有多痛,但是开不了口,空气里是刺鼻的血腥味,盖过发情时的腥香,她把我慢慢的夺走尊严,最后吻了我,当脑中警铃大响时,她咬我的嘴唇,用力往下扯。
我很确定今天就要死了,她将我另只手也拆下来。
再也维持不了表面上的平静,我哭出来,是因为突然害怕死亡还是终于能死了才哭呢?不知道,不清楚。
凯尔蒂雅将我拉到镜子前,我清楚看见自己有多难看。
病态苍白的皮肤布满瘀青与伤痕,双腿被锯下的地方已经发黑了,是坏死了吗?左手臂断掉的地方已经暗红,倒是右手还鲜红色的,我注意到自己的腹部有些鼓,一滴又一滴的精液滑出,最后我终于看向自己的脸,好陌生,半张脸已经毁了,其中一个该有眼球的地方没眼球,脖子到肩膀的皮肤血肉模糊,几乎能看见筋肉。
她抱着我,从扔在床头的大衣拿出熟悉的刀子。
那是我切药材时惯用的小刀,它要价昂贵,因为刀刃不易损坏又锋利…(推荐阅读:我和嫂子的性生活,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此时应该好好待在药室里,却被拿在她手上。
意外吗?不意外,因为那把小刀就是她送的,凯尔蒂雅应该不记得了,那是我参加校外比赛赢得製药大师(第一名)后她送的礼物,凯尔蒂雅一向是鼓励学生的校长,在学生赢得什么比赛后会送上适合的礼物,我一直很宝贝那把刀,过去我也仰望凯尔蒂雅,想跟其他贝塔一样服侍她。
凯尔蒂雅用它划开我的腹部,拿出子宫,我的身体反射性一抖,然后被抬起脖子,冰冷的刀锋抵上喉间。我看一眼镜子里的凯尔蒂雅,毫不犹豫割破我的喉咙。
从喉咙里喷出来的血,是我这生最后的温暖。
我倒在床上、身体自然地抽搐。还留有模糊意识的我看见凯尔蒂雅吹哨,她养的花豹们推开门跑进来,每只在闻到血腥味时伸出鲜红的舌头舔唇,凯尔蒂雅丢着我不管,整理好自己的服仪后出去。
当她关上门的瞬间,那些花豹扑过来。
我终于得到如愿以偿的死亡。
【GL】ABO唯恐不及1 羊\我说:
重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当我睁开眼时躺在一棵树下,而且身体完好没有伤口,我感到混乱时有个小女孩跑来问有没有事,我不认识她,可是从对话看来她肯定知道「我」是谁——经过各种轰炸后,我终于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变成六岁左右的小女孩,但是这副身躯不是我的,育幼院的老师们说我贪玩爬树,结果不小心掉下来撞到脑袋失去记忆。她们不在意我现在与之前的差异,毕竟育幼院的孩子多,这身体之前的主人貌似调皮捣蛋鬼很不省心,被我替换后老师们纷纷感到欣慰。
拥有第二次生命我很高兴,但是发现凯尔蒂雅还活着,我貌似只死掉一、两年后就重生连国家都没变……带给我非常大的打击。就算国家不变好歹让我生远一点,上苍根本是在跟我做对啊!
我在育幼院平安长到十岁,根据机器检测毫无意外是贝塔。
这个育幼院里面有个人被发现是欧米佳,她即将被送往特别收容欧米佳的机构,我会特别提到她是因为少了一个人就多了一张床位,我顺利在房间大洗牌时,用之前良好的表现要求到独立房间,虽然很小,塞一张单人床就没地方走了,但是有私人空间对我而言比较放鬆些。
我还有两年的时间可以做决定。
育幼院虽然是由阿尔法支付金源,但是不可能养我们一辈子。
等十二岁的时候院长会根据我们的特长分到各个地方,我这几年特地培养出雕刻的兴趣,希望院长之后能把我分配去做工艺的地方当学徒,虽然我不确定这条路是死是活,但是如果能被凯尔蒂雅以外的阿尔法看中,应该能不愁吃穿。
但是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有天院长找我过去,那瞬间我有不好的预感。
「凯特琳,我们今年难得有圣瓦德学院的推荐名额,我希望妳去。在所有的孩子里,妳是最让人省心的,而且手很灵巧、交待的事情从没忘过,我想妳的志愿不该只当木匠学徒,可以有更好的将来。所以院长想推荐妳去圣瓦德读书,希望妳能够努力表现,替弟妹们争取更多的名额。」
「……喔。」
我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会再跟圣瓦德扯上关係。
想想上辈子是家人千辛万苦把我送进去,搞到家里没钱、最后病死……我心里就很忧愁。那些钱不是学费,在圣德瓦读书所有的开销全免,吃住也不用钱,所以很多人抢名额抢破头,最后还冒险用买的,我上辈子就是后者。
当时父母希望我能摆脱现在的困境,却没有想过照顾自己,我特别专攻药学就是因为他们没钱治病,我希望可以帮上忙,但是才刚取得药学进修班的名额,他们就过世了。
因为知道这名额有多珍贵,所以院长推荐我去,我没有拒绝。
由于我是育幼院出生,所以不用像上辈子一样报名入学还要做严格的检查,例如问你将来想做什么、为什么来这学校、希望能获得什么,以及你觉得自己为什么可以来这里——最后一题是陷阱,要是不小心说出漏洞被发现是买位就惨了,这里是阿尔法开设的学院,他们希望将来服侍的贝塔对主人不能有所隐瞒。
没提到阿尔法或欧米佳是因为人数没那么多,他们不用像贝塔抢成这样。我现在有育幼院的保送身分,不用像上辈子命苦。
报名没问题后,等一个星期再来参加分院考,这时候住在附近是优势,我不用像远道而来的其他人要额外开销,因为宿舍有严格的控管,还没有分院只能先睡在大礼堂临时建立的大通铺,我上辈子就这样,如果不想跟人挤得到外头住旅馆,直到分院考公布宿舍,外面那些旅馆可不便宜。
院长应该是有特别交代大家不要打扰我,所以弟妹们不像以前做完事情就会跑来我房间玩。我趴在床上读院长给的书,虽然入学考没有很难,可是我还是得做做样子,院长把希望压在我身上。
有过上辈子的经验就知道入学考其实只是基本常识,我读了七年不是假的,就算不记得题目也知道答案——我原先是这么想,结果看到考题脑细胞都快死了。
好不容易写完,我完全不用怕自己是否会考到红钻,没意外还是去蓝院吧?
结果当天下午等到成绩,我居然去黄冠。红、黄、蓝里面的中间层,成绩明明是惨不忍睹,这让我有点心酸,拿了跟上辈子差不多的成绩,但是因为我有育幼院的特殊身分,所以破例加分到黄冠……不知道黄冠住起来怎样?蓝院是四人一间,黄冠应该就是两人一间了?
我拿着成绩去给黄冠的级长认领,等所有人都分好后,除了有些出现争议要留下来勘查,级长带领我们先去黄冠的住宿,黄冠的住宿管外观跟蓝院差不多,但是色调保持在白黄,光是站在外面就能闻见暖洋洋的香气。
这样一比,有人说蓝院堆满尸体稍微能理解了,因为那味道闻久真的容易有负面情绪,哪怕蓝院老师处理过,那里的味道还是散不去,顶多是淡化了。
一进入黄冠的大厅,有几位学长姐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这里面的採光很好、很阳光,就像我身后的人发出对未来期待的兴奋叹息,级长咳了两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我开始来分房间,只说一次所以注意听,没听清楚等我全部唸完再问,不要耽误后面人放行李的时间。」
「然后——看下我,各位学弟妹。」坐在沙发上的学长弹指:「第一性别男来我这领制服,自己告诉我是阿尔法、贝塔还是欧米佳喔。第一性别女跟我对面的学姐告知喔。」
我听了一下果然又是阿尔法住高层,欧米佳住在贝塔中间,像回字里面的口这样,避免发情期时贺尔蒙直接受到影响,贝塔可以一时间帮助自己的同学,所以当欧米佳害羞地将自己的发情期告知级长时,我不意外,唯一意外的是一人一间。
黄冠跟蓝院的房间没有差很多,但是能一人一间,不用等到级长才有一间房的特权。我把行李随便丢,里面没什么东西,躺了两分钟发呆后才起来换上制服、胸口的徽章不再是蓝蝴蝶,而是金色稻穗。
在规定的时间下楼,我应该是最晚出去的新生。在去饭厅的过程脚步有些沉重,哪怕身旁的人都高高兴兴,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心情愉快,但是进去后看向老师席的瞬间差点腿软。
「是凯尔蒂雅耶!」
新生都发出惊叹,我努力撑直脚步走着,该说意外吗?不意外的,凯尔蒂雅杀掉我这个玩物后,肯定会无聊到回来学校教书,还好我只是黄冠,凯尔蒂雅主要教红钻的,所以与我接触最多的会是副校长、黄冠的院长妙拉(阿尔法)老师,她虽然一板一眼,但是不像凯尔蒂雅的表里不一。
老师们在说祝福词与新生事项,我没办法专心听,悄悄离开大厅去洗手间吐了很久,几乎把胃翻过来才停息,头昏脑胀地回到大厅,喝了些热汤温暖胃。
「妳刚刚去哪?」
我旁边坐的是学长,我有礼貌跟他问好:「洗手间,可能中午吃坏肚子,吐了一下。」
「妳居然知道饭厅附近的洗手间在哪?」
听到学长这语气,我才想起自己太自然了,因此改口:「因为……我听到别院的人问学长姐洗手间在哪,他们说太大声了,不想听到都难。」
「一定是蓝院的,他们说话都不会控制音量。」学长冷哼,我笑而不语。
老师们致词完就可以用餐,凯尔蒂雅会等吃完才说话。
这段期间有不少的人开始问东问西,基本上都是问成绩,想抓成绩好的一起读书。在黄冠如果考太差会降到蓝院,但是如果有考好成绩会升上红钻,所以新生已经开始拉拢读书伙伴,在听到我是育幼院保送到黄冠时,纷纷投来异样眼光,就不再跟我搭话了。
很正常,因为我是保送,所以考的差不会有压力掉下去,但是考的好也有机会上升红钻……光是入学就要抢破头,连学院也是这样沾到,如果我是靠自己实力拼来,也会鄙视这样的人。
在黄冠里我不出其然得到漠视,根本吃不下多少东西,晚上凯尔蒂雅开口说最后的祝福词,我远远望着她,她还是一样尊为最珍贵的阿尔法,是无法触即的高空,我感觉自己穿梭回当年,还是蓝院的我注视她有多兴奋,此时成为黄冠的我血液就有多冻结。
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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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课我算是有些兴奋,因为黄冠的课程与蓝院不太相同。所以我先是期待、后被惨虐,幸好老师记得我这个贝塔是摸上来的,所以整天课上完后(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我下午四点半到五点半能去找老师补习。
当然不只我一个,有自知课业跟不上的黄冠学生都自主留在教室等。
开学第一周就是各种习惯与不习惯,我唯一能好好吃饱的时刻只有午餐,因为早上我不习惯早起,常常会空腹上课、中午就大吃特吃,晚餐因为老师席都会满人……我实在没什么胃口。
大概这样轮两周以后我的体力变得比在育幼院还差,不得已打起精神早上也去饭厅报到,随处可见跟我差不多快把头吃到碗里的学生——除了阿尔法,他们总是有办法早睡早起、精神饱满。
这一个月下来很快迎接第一次测验考,我这次有一半的分数接近黄冠的平均分,虽然还是惨不忍睹,其他人也不想跟我说话,但是进步就是好的开始,我的成绩开始慢慢爬……不过还是有人觉得不满。
「喂,妳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
有天早上我在吃早餐,一名男贝塔跑来呛声,很不客气说着:「妳知不知道妳的成绩把我们的平均拉低了?」
我想了一下,事实上成绩不好的贝塔不只我一个,而且在我的努力之下有从下下爬到中下的程度,对上辈子只有药学搞好的我来说已经进步神速了,可惜他们只知道我是保送进来,因此判定被保送的人都是没有天分的,比不上那些脚踏实地自己考上的公平人。
面对这样的无理取闹,我还在思考要怎样才可以减轻他的愤怒时,这位贝塔已经一拳揍过来,我安安静静缩成一团,直到有直属学姐发现喝令他离开,我才从拳打脚踢中解脱。
他没有打脸,我靠着衣服遮掩没有去保健室,而是直接去上课。
上辈子练出来的耐力在这里派上用场,他打在我身上当然痛,可是不到动弹不得的地步。我午餐只吃一些,这才去保健室擦药,保健室阿姨说我的身上多处瘀青,所以下午第一节课得浪费在保健室躺着,她替我擦上解瘀青的药时,嘴里说着:「还好你们现在有这罐药,不然肯定痛上两三天才好。」
「但是那罐药也不能持续擦,身体习惯后会没有药性,没药性要等八个月再用才有效。」
「唷?妳挺聪明的,以前的地方有教呀?」
「算是吧……」我抿紧嘴唇:「安洁芮卡。」
「是啊,安洁芮卡。本校曾经的荣誉校友,凯尔蒂雅校长的得意门生之一,在九八叛变之后被关入最高级监狱,打入无底克劳五十年。别人进去出来都化成白骨,却只有她一个人撑过去,据说样貌还维持在二十五左右呢,我听说她之后被司审部继续关押,但是关在哪没人知道,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是啊。」
「虽然她做的事情很骇人,但是留下的药倒是造福不少人,好了,妳躺一下吧。睡个三十分钟,起来就回去上课,妳明白自己是因为保送身分才受伤,那最好不要休息太久。」
「好。」
我躺在床上,肯定只睡了三十分钟,却有梦到一辈子的感觉。
无底克劳,最残忍的酷刑监狱。虽然只是把犯人丢进去让他们沉睡,但是会无限噩梦循环,很多人的精神撑不过去就死了,我的同伴不是死在战场就是死在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撑过去,面对五十年后的世界。
阿尔法与欧米佳的寿命比较长,活到五、六百岁的大有人在,但是贝塔只有平均七十的寿命,这样想想如果凯尔蒂雅没把我活活折磨死,我也差不多老死、病死吧,就算外表看不出来。
真怀念啊……
我躺完三十分钟就去上下节课,殴打我的贝塔被老师压过来道歉,虽然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我也只能收下,毕竟这位贝塔可是有专门服侍的阿尔法家族,简单来说就是有靠山。
有了上一世的革命,我现在对他们那种情怀感到可怜。贝塔自己看低自己,始终抱着阿尔法的大腿,哪怕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但是阿尔法根本不在乎贝塔,他们只在乎欧米佳小恋人的想法,明明在几百年前,欧米佳是普遍被歧视的性别,当阿尔法发现自己离不开欧米佳的肉体后,就将他们的地位拉上去了。
对,我就是歧视,哪怕上辈子就是这样搞死自己。
我讨厌那些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欧米佳,我讨厌那些一直装腔作势的欧米佳,我讨厌那些硬要勉强自己装可怜的欧米佳——我更讨厌那些,贪恋他们肉体,只把欧米佳当人,不把贝塔当成人的阿尔法。
这社会大多数人是贝塔,所有杂事都是我们在做,欧米佳因为每个月都有发情期的关係所以很多时候做不了事情,一定要跟阿尔法啪啪才能舒缓,然后又很不喜欢戴项圈防止被标记,明明知道被贺尔蒙冲昏头容易干出蠢事,等发情期过才后悔没戴项圈。学院上课都有说欧米佳被阿尔法标记是一辈子,从此就只能跟那个阿尔法过日子,却还是很常见欧米佳不戴项圈,说不想被束缚的屁话,被标记就哭哭啼啼闹脾气,阿尔法就要去安抚,这时候的贝塔前后不是人,要帮阿尔法推一把,也要劝欧米佳放开心去跟阿尔法在一起,他们顾着谈恋爱就好,贝塔就要边做杂事边帮他们谈恋爱!
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我真的好想直接把欧米佳的子宫摘除。
啊,这么说上辈子很多阿尔法恨我,的确是因为我发疯的那段时间,虽然没有杀人,却把不少人绝育了吧?难怪凯尔蒂雅恨我恨到不行,我的确是干了大事,可惜没有让阿尔法跟欧米佳全部绝育。
我好庆幸自己干了一件伟大的成就,虽然被凯尔蒂雅搞到忘了,但是我现在想起来了。
「凯特琳。」
老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考,抬头看他一眼,旁边也有人在看我,尤其是阿尔法瞪过来,因为我这个贝塔释放出来的气息威胁到他们地位。
呵呵,野兽。
「抱歉。」我优雅一笑,随后收拾自己的气势。
今天上完课后补习我飞快往饭厅奔去,连房间都没有回去,只为了避开可能会来阻我的贝塔,刚刚那堂课我释放的杀意太强烈,连老师都注意到了,对他们来说就像鼻子被塞辣椒,肯定会很生气,但是阿尔法不会亲自动手,绝对是贝塔为了邀功来搞我。
虽然不太情愿靠近教师席,但是为了确保不会吃到一半发现饭里有什么,我坐在最前头,也就是教师前方的位置。
坐下来我才发现这位置不错,因为凯尔蒂雅是坐正中间,而我这位置在侧边,基本上进入她的死角範围,一定要转头才能看见我。
但是这样也就代表,我肯定是最后回到宿舍。
晚餐我还是吃不多,甚至比平常吃得少,一两口麵包就没食慾了,虽然旁边人的聊天声很小,但是躲不过我的耳力,果然有贝塔想抓我邀功,我在黄冠简直就是被霸凌目标。
看来等等是不能平安回去宿舍了。
大家吃完晚餐离开是最混乱的时候,哪怕有级长盯着、拉队,我也能神不知鬼不觉钻到别处。当年我就很常这样干,不过都是偷偷溜回药学教室或是製药室看东西是否有做成功,没被抓多半是老师睁只眼闭只眼,所以我今天逃走,得往另个地方。
这学院很有趣,暗藏许多密室,据说是当初建造的阿尔法觉得好玩弄得——我合情合理怀疑那位阿尔法是想方便与欧米佳发情才弄密室。
当时能顺利在学院建立反对势力,是因为领头的阿尔法找到其中一间。
我四处钻来钻去,躲在厕所的工具间等外头没声音后才出去,收敛气息、脚步轻盈地往四楼走。那里第二间化学教室藏有密室,我有预先在口袋藏迴纹针以防万一,简单弄一弄解开教室门,钻进去后立刻上锁。
密室入口藏在铁柜,铁柜是固(推荐资讯:汤灿事件真相,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定的,动不了。
我解开号称「坏掉拉不开」的下层铁柜门,虽然发出细微的声音,但是我动作很快钻进去,将铁柜门拉上。
眼前顿时一片黑,我深呼吸让自己冷静,摸索柜子角落,总算摸到一块正方形凹痕,那个用压的没用,我拿刚刚解开门锁的迴纹针顺着正方形凹痕顺时钟滑三次,听见啪喀一声就知道门开了。
钻进去爬了一小段路,我的脚一落地,里面的感应灯亮起。
我瞇起眼睛,熟悉的土色墙壁、熟悉的旧沙发。彷彿回到那个静止的时空,我跟朋友五个人——两名阿尔法、三名贝塔在毕业当天,就在这里立誓要打破所有的鸟笼,五个人伸出右手併成一个圈,帮彼此在手背上画个圆。
当时我们想过会不会有人发现这间密室,所以在生鏽的铁桌上留了张纸条,如今看来几十年过去了,依旧没人发现这间暗室。我拿起那张脆弱的黄纸,上头的字迹富有生命力,如今站在这的只有苍老灵魂。
我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整个人埋入旧沙发里,手拍两下后灯自动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