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绑在床上轮流视频 最强小农民

当老人被绑在床上 度死日

【GL】ABO愿爱成真2 羊\我说:
看到她的当下我超级想吐槽,一个阿尔法之王两眼闪亮亮像是终于找到人可以干一样,我翻她白眼没有握住手,反正不管有没有主动,下场都是被凯尔蒂雅拉走……我的预感真準,虽然附带了一个吻,她把我拉到怀里后嘴唇贴上来,我慢半拍想起不用像以前一样拼命抬头,回到原本身体的我跟她没有那么严重的身高差。
她的吻十分猛烈,像是想把我吞到肚子里,严格来说一点都不浪漫,可是随着步调加深,她身上的气味越来越迷人……我急忙伸手用力一堆拉开距离,大口大口吸入新鲜的氧气,但是来不及了,阿尔法的气味已经固执地停留在脑海中,一种甜蜜又可口的味道,我感觉牙齿发痒,她明明没有释放讯息素,我此时却像中毒般贪恋刚才的美好气息,心跳持续加速……我恨灵魂伴侣!
「安洁。」凯尔蒂雅轻声呼唤着,我看着她,抿紧嘴唇也无法阻止想咬人的冲动,自从刚刚的吻后,我一直很想咬这个阿尔法。
在她肩膀上留下我的齿印。
「过来。」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迈前,凯尔蒂雅吞吞口水,显然她也在忍耐,只剩下一步距离时她搂住我的腰,拼命深呼吸着:「可惜,这夕阳没有妳美……日落后一起走吧?我们可以去吃饭,妳饿不饿?感觉瘦了很多呢……」
「吃完之后妳就要吃我了吗?」待在她的怀里,哪里也去不了,我咬紧牙觉得自己大概需要啃骨头了。
「还不会。」她笑着,已经急迫地拉着我往上面走。我站着不动,看来那地方就是村庄藏起来的路口?凯尔蒂雅一把将我抱起来,低语:「妳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不是,只是不久前我被那村庄的村长追杀。」我慢悠悠说着,在山洞里说话的回音意外有趣,凯尔蒂雅本来以为又是我有错在先,听到毒草的事情后陷入安静。
村长站在洞口守候,一看到人回来热切地上来要问她心得,结果看到我时脸色刷白,凯尔蒂雅依旧笑笑地面对自己的子民,气氛猛然降低,她把我放在一张椅子上只差没有绑起来,跟村长借了电话。
她没有提到毒草半个字,但是忽然冷落的态度显然已经表明了。
不到几分钟,我闻到浓浓的烧焦味,正想出去看时凯尔蒂雅牵住我的手,把我拉到自己腿上继续讲电话,一耳听见哈乐德的声音,一耳是村民的骚动,过不了多久,村长跟几个村民一脸狼狈的进来,他们身上的烧焦味非常臭,连惊讶一个贝塔坐在阿尔法之王的大腿上都没有,村长已经领头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大声说着:「陛下,我、我已经命令所有村民将灵草烧毁了,求您网开一面啊!我敢用自己全家人的命担保,没有留下任何一株!」
「喔?」凯尔蒂雅用手摀住话筒,我听见哈乐德问她是不是在忙。
「真的,不敢骗您啊!真的……请您原谅我们啊……如果不这样做,全村的人都会饿死,如果您要找人赐罪,还请只惩罚我就好!其他人都是被我威胁帮忙的啊!」
「村长……」其他村民都泪水汪汪,我想起来贫民窟也很像这样子,要是出事会宁愿牺牲自己保其他同伴,年纪越小、感情越好的常这样——不过也有隐瞒身后阴谋的可能,例如村长变弃子,其他人挪动种植位置。
凯尔蒂雅看我又看他,跟哈乐德说一句之后聊就挂电话了。
村长仍是一口气都不敢喘,已经抖到身体要散了。
「那你追逐她为何?是想灭口?」
「不是!没有的!」村长跪更低了,额头贴到地板,后面的村民也一样,这屋内的温度低得吓人,外头像是感觉到凯尔蒂雅的气势,本来还在喧哗的聊天声消失了,安静的像是无人村。
「给我原因。」
我瞪凯尔蒂雅一眼,不喜欢她把一件事情的判断归属在我身上,这种看起来「为了谁而加重惩罚犯人」的胡闹判决连阿尔法之王都喜欢了吗?我宁愿她公公正正的定罪也不要这样,要是将来她将这行为定义成「为了我才这样做」而索取回报不就好笑了?
「因为,想劝她不要说出去……解释!是想解释我们的不由衷,可是她头也不回的跑,完全不听啊……」
「妳自己判断,不要牵扯到我。」我先提出自己的立场,撇清关係。
「如果是有苦衷,我可看情况网开一面,但如果你们曾经为了此『苦衷』犯下绑架或是杀人罪,无论原因如何,都得面对责任。」凯尔蒂雅低语,如果我没有坐在她大腿上看起来就会更有威信吧?我不确定自己是鬆口气还是叹气,她不是为了我惩罚人。
「我……我们……」
他们越来越不敢说话了,凯尔蒂雅的气息已经从圆润变得锋利无比,就连我都感觉寒毛竖起,心跳缓缓加快。
她终于把我从腿上放下来,走到村长面前要人站起,村长才刚抬头就一声尖叫,牙齿哆嗦打在一起的声音清楚入耳,我看着凯尔蒂雅的背影,她往旁边地上吐一块东西,村长压着自己的手腕……原来她的牙齿那么硬吗?
从压住手的动作与一地的鲜血可以猜到,凯尔蒂雅咬下村长手腕的一块肉,屋内烧焦味混合鲜血有点噁心,村长痛得咬牙压住呻吟,眼泪跟鼻涕在比赛流出。
「不准跟我以及派来侦查的人员说谎,不准在查明真相前自杀,不准隐瞒所有事情,我对你下这三道命令。」
我听了一愣,她刚刚标记村长了?把肉咬下来也算?
阿尔法标记贝塔本身就不会发生什么事情,顶多就是贝塔无法背叛阿尔法,也无法拒绝命令……我知道这个道理,阿尔法常常藉此审视罪犯的真心话,反正标记放三个月就会消失了,唯一会出现不正常情况的只有她标记我时,只是,亲眼看到还是会有种不喜欢的感觉。
「你们是否曾经杀人灭口?」
「没有……真的没有……」
「你追逐她只是单纯想说服而已?」
「陛、陛下,当下我,我承认自己有想动粗逼她封口,不过没有想……」
「闭嘴。」
村长乖乖不说话了。
我就在这里看她问话,没多久听到外面有整齐的脚步声传来,迎面而来的是身穿搜查队制服的警方,他们朝唯一的王行礼,压抑住看见我的惊恐,在阿尔法之王点头后将村长与村民带走,只留下应该是小队长的人,他站在我们面前,隐隐约约能分辨出是阿尔法,极度压抑自己的情绪。
「陛下,椅子上那一位……」
「她的刑期已过,我处理就好。」
真是理直气壮啊。
阿尔法小队长低下头表示明白,转头跟着出去了。
「所以。」我好奇问着:「妳要哈乐德帮忙送『黑咖啡』,就是这些咖啡?」
「他们队名是『黑咖啡』,阿德的直属部队,这阵子都跟在我屁股后,派遣较快。」凯尔蒂雅转过头来又是笑容满溢,已经没有刚才的气势只顾着抱我蹭蹭蹭,真想让以前那些欧米佳看看这位的样子,不知道是心碎多还是傻眼的多。
我任由她当变态不停闻;自己也悄悄捕捉她的气味。
重新遇到凯尔蒂雅后,她身上的气味非常乾净没有任何欧米佳的气味。这点让我心情不错,如果要跑会等捞够东西才走,这三年躲躲藏藏不知道她身边有什么变化,而我也很关心雷吉诺尔那边的情况……
我跟着她一起离开,一路上没有对话,凯尔蒂雅带我到一家高级餐厅的包厢吃饭,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写入历史课本还是被挂肖像?大家都知道安洁芮卡是魔王,可是说归说并没有看过我的照片,再十多年就要一个世纪过去了,除了阿尔法跟欧米佳因为寿命的关係有可能看过我,照理来说贝塔都已经死过一轮,不会一看到我的脸就吓得发抖,看来当时进出城镇有伪装都是正确的。
「为什么他们都一脸知道我的样子?」
「因为两年前我把妳的照片公布了。」
我听到把叉子往桌上重重一拍,拿起红茶喝一口:「谢谢妳告诉大家我长什么样子啊。」
「这只是迟早的问题。」凯尔蒂雅优雅吃着自己的晚餐,饭局上的对话也只到这。
真的没有好聊的,这几年去哪?我为什么又出现?其实一点都不重要,我不想说她也不想知道。
我看着凯尔蒂雅反覆思考老奶奶的预言,最核心的点是不是如果我又跑了那事情会没有变化?因为凯尔蒂雅已经知道我还活着,她肯定会翻遍整个世界,更何况现在的长相也已经公布了;所以我乖乖的顺从她,是不是会比较好?可是之前的(推荐阅读:老公去偷情,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顺从也只得到皮肉痛……虽然是建立在战后的时期。
这时突然有服务生敲门送了一个大红盒子进来,上面还有爱心彩带跟一股浓浓的香水味。
首先,如果是哪个欧米佳想送东西进来是不可能,外面有人守着,要进来东西一定会有被拆过的痕迹,不会完整的拿进来,所以这大概是艾娃送的,如果是汉米敦可能就随便包一包扔过来,哈乐德跟凯尔蒂雅的风格差不多会用低调的包装,就只有她的品味特别凸显。
凯尔蒂雅打开后露出笑容,我没兴趣知道是什么,可是她放在桌上了,人自然会好奇看过去,这一眼我立刻重新捨起想逃的心情,凯尔蒂雅毫不掩饰眼里的慾望,舔舔嘴唇。
「我们晚上来试试。」
「我.不.要。」
艾娃那智障送了一瓶贝塔专用的润滑剂过来,干。
------------------------
黑咖啡小队长很担心王的安危,所以回报主子安洁回来了→ 阿德收到讯息惊讶同时跟艾娃、汉米敦小伙伴说→ 艾娃就送了这瓶润滑剂当祝贺礼(*???*)

【GL】ABO愿爱成真3 羊\我说:
「认真的。」凯尔蒂雅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身分讲这些有什么问题,从纸盒里拿出一张小卡看一看后递给我,我勉强压下撕毁的冲动,一看完上头的文字发现我不撕就会内伤出血,结果这张卡居然是「撕不破」,这种特製纸通常用在国约或是什么重大契约上,居然捨得浪费在这啊。
——凯尔宝贝,我想过了。如果妳的标记淡化那有可能需要重新标记,看妳要不要先跟安洁小宝贝商量,在互相标记前先做个十几次,这样能确保她不会体力透支挂在床上唷。
「她是为妳着想。」凯尔蒂雅现在说话就像补刀一样:「这辈子我上定妳了,不先习惯的话那五天妳会很难熬。」
「我不是特地回来给妳干……」
「我知道,但是妳能保证自己可以忍一辈子不让我碰吗?」她笑着:「吻到一半忽然把我推开,不是妳快动情就是觉得鼻子痒或是很难呼吸对吧?妳是后者我知道。」
我猜自己面红耳赤了,把那张小卡跟润滑剂扔回盒子里,继续埋头吃自己的晚餐。
她刚刚说得没错,重逢还不到一天我已经受到气息的影响,靠近会觉得很好闻想继续贴近,贴近后会想接吻,刚刚接吻就想标记她——真的干出来了,我肯定会大失控想跟这个阿尔法上床,将她胯下那根凶器往自己里面塞,光是想像画面就痛。
「我说过会尊重妳。」凯尔蒂雅不受影响:「不要玩食物,妳把它搅烂也无法逃避现实。」
「啧……」结果因为艾娃的多此一举,我现在很认真在思考什么时候跟她上床比较好。
老奶奶的预言有可能是说这个,因为灵魂伴侣的因素,我跟她共处一室绝对会按耐不住,如果要躲就得躲一辈子,多浪费时间!不能製药!
所以我如果牺牲皮肉痛让凯尔蒂雅上……好心烦,我对慾望的需求不高,因为这档事都是在睡前,而我习惯製药一整天,晚上就只想好好睡觉补眠,要是穿插肉体交流就等于晚上睡眠时间会影响到,早上起床也绝对有影响,製药的时间会大幅缩短。
她的性能力我不怀疑,之前已经体验过了。
我没注意凯尔蒂雅要去哪,她说上马车我就上,下马车就下来,这个阿尔法一派轻鬆多悠哉,我这个苦命的贝塔却在思考要不要让她操,早点习惯早点适应那恐怖的马拉松才不会累倒……思考到最后,觉得跟命运怒吼还比较有用。
她带我住入一家高级饭店,两人共住一间最高级的套房,不意外。
凯尔蒂雅先去洗澡了,我拿出自己的替换衣服等,这里不知道有没有提供洗衣的服务,想把之前的髒衣服都拿出来洗。
她洗得很快,或许是因为我又陷入到底要不要给上的悲催苦思,浴室门突然打开时我有吓到,凯尔蒂雅洗得一身暖呼呼飘散热气,走出来时夹带股清爽的肥皂香,我一时受到那气味迷情,转过头不看她。
「换妳了,里面有洗衣机,我都调整好了,衣服扔进去按启动就可以,妳会用吧?」
「喔。」我根本没在听她说什么,像是逃避般立刻拿着衣物冲到浴室,把髒衣服拼命往洗衣机塞——其实也只有两件而已,再外加两条毛巾,这才回忆她说什么,关上门按下启动。
现在的洗衣机也变高级了,育幼院之前有一台,但是很老旧每次都有喀机喀机的声音还会吃衣服,所以院长没什么在用,几乎是拿它来洗髒毛巾;而我都是习惯手洗,因为洗衣机太吵、电费又贵,反正几滴药水下去随便刷一刷就会乾净了。
看着洗衣机里面在灌水,我也决定清洗身体,但是一踏入浴缸发现自己进来太早,浴室里属于凯尔蒂雅的气味好清晰,我的心跳猛然一拍,这一恍神就让理性被绑走,浴室里的热气居然可以想像成她的体温……我抿紧嘴唇,根本没有时间挣扎,她的气味好棒……我的心跳已经乱了,把水温调低也无法让脑袋冷却。
该死。
我一直想起那瓶润滑剂,手指往下摸,即使温水带走湿度,我知道自己靠着她残留的气息动情了。
凯尔蒂雅那句肯定只是玩笑,我现在却他妈的希望能干进来。
把身体擦乾,我穿上饭店的浴袍回到房间。她正在喝酒,应该是饭店招待的,酒精跟凯尔蒂雅的气味相投,明明是我讨厌的东西却又渴望想碰。
「安洁。」
「妳管我!」
我想自己就是犯贱,几小时前还在挣扎,想在就开始动歪脑筋,抢走她的酒杯一饮而尽,哪怕根本没醉也想推卸给酒精,忍住手指颤抖打开那个盒子,我把润滑剂扔给凯尔蒂雅,自己解开浴袍的腰带。
「妳想做?」凯尔蒂雅一脸惊讶,我咬紧牙躺在她旁边,经过洗澡后她身上的气味越来越明显,我感觉头昏昏的,已经无法忽略动情的事实。
「哈。」她笑了一声,并没有转开润滑剂的盖子,还没智商的反问:「安洁,妳这身体真的满十八岁了吧?」
「妳看过我十八岁的样子跟现在像吗?」我低吼着:「早知道我先洗澡。」
「喔,那会是我闻到妳的气味后忍不住。」
「妳到底要不要做?」
「我只是在想妳哪些才是真话呢?吃饭时说不要,现在却想了?」她笑着,恶趣味十足,我气急败坏将她手上的润滑剂夺回来,自己转开后脱下内裤,随便一挤有点多,我没亲自用过这东西,意外它像水一样稀却很滑,忍住身体颤抖在她面前张开双腿,明明自己就是身体的主人,手指顺着润滑剂滑进小穴居然有异样的排斥感。
我的呼吸开始不均匀,润滑剂将内部轻易湿润,我的手指在体内来回几次,当指甲不小心刮到时轻呼一声,房里的气氛猛然紧绷,凯尔蒂雅深吸口气。
我看过去,才不过这点刺激她就勃起了。
伸手解开她的浴衣腰带,哪怕阿尔法表现得十分从容,浴衣底下高高耸起,我拨开她被撑起的内裤,阴茎气势磅礡的跳出来,我顿时退缩,但是凯尔蒂雅已经拿走润滑剂,她挤了适当的量伸过来,当手指插进来时,我想起第一次做的那天她也是用手指替我扩张……
「唔……」我讨厌她的手指,很温柔很有技巧。
「叫出来,不要憋着,妳叫我才知道有没有顺利让妳舒服。」
她喘着气,我绷紧身体强迫自己张开腿不合上,她两只眼睛都看着手指正在插入的穴口,像是恨不得现在那整根代替手指插进来,让我痛到升天,然而这时身体已经被带起节奏,我想到的不是痛而是爽,凯尔蒂雅会把我操到爽,她一根手指插在我体内不停插手,发出的水声不停作响。
「第二指。」
「啊!」
原本想被她操到爽又变成痛不欲生,凯尔蒂雅两根手指插进来,我感觉到疼痛身体发抖,可是随着手指的温柔安抚,居然是快乐与痛苦双行。
「第三指。」
「不!太快!啊——好痛!」我的眼角泛泪,她猛然一震,终于把视线转移到我脸上。
「忍耐点,如果连三根都不行,妳会痛死。」
「那妳没事这么粗干嘛?」
「天选,妳忍耐一下。」
「天妳妈啦!」我忍不着动粗口,她的三根手指仍在我的体内插抽,我努力让身体放鬆下来,冷汗逐渐又被体温带起,还是会痛,可是已经能够渐渐习惯。
结果才放鬆不到三秒。
「妳!」我又气又怒:「出去!我不要了,我不要跟妳上床,好痛!我不要了!」
她的第四根手指插进来,我痛得想踢腿被拉住;凯尔蒂雅从背后抱着我,体温好烫,身上的气味像是麻药安抚我的情绪,四根手指仍毫不留情继续在我的穴里插抽。
「不要了!我说不要了!」我拼命扭动想挣扎,她的手指就是不出去,凯尔蒂雅释放讯息素,我的身体放软感觉到更多的水从底下流出来,折腾人的手指仍正在玩弄我的穴壁,反覆快慢交叉插抽,我感觉到痛爽双行。
「凯尔、凯尔!」我两眼迷茫,后悔这决定吗?不后悔,只是痛得让人喘不过气:「真的能吗?要不要我找欧米佳给妳?我不想做了,好痛。」
「安洁,不要逃避!」
「但是我——」
「妳是我的,我也是妳的!」她低吼,手指加深插抽,我或许是被阿尔法的讯息素征服了,她的手指也恰巧摸到我的敏感点,在双重刺激下迎来第一次高潮,小穴用力一挤把她的手指吐出去——我咬紧下唇,看着她湿淋淋的手指,胸口激烈的起伏感觉到浓浓罪恶。
跟凯尔蒂雅上床真的好吗?我为什么要因为陌生人的话放弃逃跑?
「高潮了?」
「不要问……」我的牙齿打架,她呵呵一笑把大腿掰开,又再次挤了润滑液,这次却抹在自己的阴茎上,手指上下套弄那只兇猛的野兽,然后对準我的穴口。
我在发抖。
「好痛!」
凯尔蒂雅直接整根挺进来,我被她用力一撞。
「放鬆!」她低吼着:「妳害我差点秒射了!刚刚不是用手指扩鬆了,妳怎么还这么紧?」
「我、我哪知道!」
「放鬆!」她说着,腰已经开始动起来。
「拜託妳温柔点又不是没经验——王八啊妳!」我感觉到体内的兇猛野兽贪婪地想把一切填满,她不让我合上腿,扭动的腰一次次插抽任由自己畅行,我被折腾到红了眼眶,就算没有被强上当时的痛楚,但是她的坚挺实在令人吃不消,我感觉身体开始冒起冷汗,应该才一分钟过去,却不想继续了:「我真的不要了!好痛!妳整根进来我不行!」
「不要半途而废,难不成之后都要这样吗?」
「谁叫妳——哈!啊!啊,不要妳!妳别!」我好难说话,凯尔蒂雅加快速度了,我被她一次次贯穿,脑袋仍是可以分辨疼痛,随着下体泛热、沉浸在她的讯息素中,原来贝塔也可以跟欧米佳一样发情,身体慢慢调节步调迎接她的骄傲,居然也能慢慢体会被玩弄得快感,虽然是快乐与痛苦同步进行,她的阴茎不断膨胀,我想起这根鸡鸡也插过不少除了我以外的人就瞬间冷静,趁她的腰向后时,我自己猛然往后退一大段,她的阴茎干了空气,凯尔蒂雅呆滞一秒才回神。
「安洁!」
「妳先答应我。」我喘着气,盯着她越来越骇人的小蒂雅,用手一抹额头才发现全是汗。
「妳要什么?」凯尔蒂雅咬牙、像是一只狮子低吼,正在压抑直接扑过来继续猛干我的冲动。
「妳以后只能操我。」我理直气壮说着,张开大腿用手指掰开阴唇,露出她渴望的小穴:「答应的话,这里属于妳……我不想跟别人共用同根阴茎,妳只能干我,懂吗?答应的话我让妳内射,也愿意让妳填满子宫。」
「可以。」凯尔蒂雅一个飞扑把我继续压在身下,阴茎毫不客气插进来,刚刚分开的温差让我身子猛然一阵叫出声音,感觉到她膨胀的越来越大,把我的小穴越撑越开不停地在里头奔驰,凯尔蒂雅舔我的颈肩,忍下标记得冲动咬自己的手指,含糊说着:「妳也只能……让我操,妳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只有我能这样搞妳。」
「唔嗯。」我感觉快疯了,还是会痛却又爽,这身体是不是已经习惯被虐了?被她顶到想放弃思考,呻吟不停从口里洩出,我没想过自己能再次体会到真正的性,不是单方面的凌虐索取,之前被强暴的记忆彷彿是场梦,明明都是同一位,可是此时的凯尔蒂雅真的温柔,而我也越来越放弃逃跑的念头,张开腿任由她的强大欺压,肉体的拍打声从交合处猛烈拍响。
凯尔蒂雅双手揉住我的胸部,又捏又揉有些痛,却像她不停插进来的动作一样越来越爽。
身体再一次感觉到紧绷,她发现我的呼吸变化又再次加速,这次我高潮没能将她吐出来,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紧缩,里面的热铁不愿退去,高潮后的敏感让我连连叫出声,在最后一刻她用力一顶;我短期间连续高潮虚弱的尖叫。
终于,她停下来猛烈喘气,我也气喘吁吁说不出话,身上流着汗水随着热气蒸发,随着她后退拔出来,小蒂雅还是挺着但是没有那么硬的感觉。我们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她改用手指探入我的小穴,小幅度抽插勾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蒂雅。」我故意这时候亲暱的一唤,凯尔蒂雅看我,原本微软的小蒂雅又再次硬梆梆。
真诚实呢。
我笑出来,手指在穴口滑动:「妳一次就不行了?」
「……安洁,不要在床上对阿尔法说这种话。」她又再次提枪上阵,坚挺的小蒂雅顶开微微闭合的软嫩肉穴:「我会让妳知道行不行。」
做了几次我忘了,只记得凯尔蒂雅贪恋我的身体,被她操到昏过去时那家伙还在不停冲刺,醒来我是侧睡,她从后方抱住我的腰,那根阴茎仍插在小穴里捨不得离开,摸摸小腹有种撑鼓鼓的感觉。
双腿传来又酸又麻的知觉,仔细一想昨晚其实有点恐怖。
我们还没互相标记却疯成这样,床单上沾了不少体液,润滑剂还有四分之三。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起来,凯尔蒂雅的阴茎一拔出我的小穴,大量的精液从里头流出来……她到底多想让我怀孕?别人都是起床尿尿我却是流精液,凯尔蒂雅刚好睁眼看到这一段,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摸我的腹部,之后将手指探进来,替我勾出射进体内的精液。
「嗯……」她弄到得我舒服地发出呻吟,本来软趴趴的小蒂雅居然又硬了。
我看她;她看我。
凯尔蒂雅坐起来拍拍自己的大腿,我思考一下决定继续,怕之后又会痛死,张开大腿贴上去。
毕竟小穴含了一整晚,这次她润滑剂挤一挤抹在自己的阴茎上,不需要特别扩张就是一个挺腰再次进来,我绷紧身体抱她,凯尔蒂雅倒抽口气。
「我不是插整晚吗?妳怎么还这么紧?」
「是妳太大……」
「噗。」凯尔蒂雅一笑,腰用力一顶我的身体很自然往上又顺着地心引力含着她的阴茎重重往下拍,胸部也跟着弹跳,她笑着开始操我:「妳难得这么乖呢,作为奖励,我就尽责堵住妳流水的孔吧。」
「明明、明明只会越干越多水!」
说完这句话我后悔了,凯尔蒂雅更硬了。
「安洁,妳真让人摸不着想法呢。」

<瘫痪女孩与母亲相依为命,为何却雇凶杀死母亲 背后真相令人心惊
p>【GL】ABO愿爱成真4 羊\我说:
我好想回到昨晚,用力往自己的脑袋巴下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凯尔蒂雅抱着我离开……她的表情有多灿烂我就有多臭,一上马车恨不得直接把她踢下去后驾车逃跑,我干过很多次,每次都很好玩,唯一失败的几次是凯尔蒂雅或是汉米敦在时,他们的反射神经太快。
反正我现在痛得没有人权,凯尔蒂雅真的很王八,明知道我是受到气味的影响才反常,还是把我反覆搞了好几次,我现在腿软到站不稳,一定得让她抱着走,这造成了一个现象——明明马车有两边座位,她偏偏要我坐在腿上像是另边没空位一样。
幸好这情况在去餐厅外带食物后解除了,我可以从大腿宝座上退下来,跟着她一起在马车上慢慢吃午餐。
现在时间将近正午,是餐厅最多人的时候,如果她要进去吃,就算愿意与平民处在同个空间,餐厅也一定要想办法清出一大片的空间让王独自用膳,所以就算是禁止外带的餐厅,在最忙时听到王前来外带也不会阻止,整个就是耍特权,啧。
但是得承认她这样我轻鬆了不少,让阿尔法抱来抱去有够没面子,而且这家餐厅真的好好吃,就算我差点多次把麵送到鼻子里,也看在美味的份上不生气了。
「要去哪里?」
「回家。」
「我不想回妳家。」我冷笑着:「除非妳把那里面的动物都毙了,我可以考虑看看。」
「不行,那些孩子很乖,能帮忙看家防止外人入侵,怎么能这样毙了呢?而且妳不回去能去哪?」凯尔蒂雅一副很宽容的表情:「我还有半年时间可以在外面晃,接着要回去处理公务,没意外的话一年后就能回去圣瓦德上课——妳想做什么?继续做实验?还是来读书?」她后面那句发出冷笑:「反正学校没有实际的年龄限制,至少规矩上没有写离开后不能回去重读。」
「妳脑子坏了不成?」
「吃了妳还能正常?」
我差点被她这句呛到,这位脑子坏掉的阿尔法继续说着:「这半年妳可以慢慢想自己要做什么,我的想法是把妳囚禁在古堡的小黑屋,别怪我残忍。过去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让一个混世大魔王出去晃是馊主意,但是身为伴侣我会给予足够的尊重,用妳本身自由代价换取药材的需求,如何?」
这要求听起来很烂,但是我很知足,拒绝了凯尔蒂雅不一定就会放我自由,搞不好会变回以前不让我製药、只把我关再小黑屋想到就进来操,那样真的没有比较好。
「什么都可以?就算我要黑市才有的东西也行?」
「妳以为那些东西能拿到手上是谁默许?」
「妳会不会把自己想得太万能了?」
「还是妳觉得我只管天不管地?」凯尔蒂雅冷笑,这时我毛了一下,她把玩叉子的目光十分玩味,像是在回味美好的记忆,开口说着:「有些话说得很对,阿尔法佔有欲强……希望全世界的东西都属于自己,但是偶尔会觉得太多太腻就把它们分出去共享,所以有时候不是没能力管,只是看我愿不愿意罢了。」
所以战争时期,突然有天我们需要什么都求不到,是这个原因?
我的脾气冲上来想骂欺人太甚,凯尔蒂雅率先把叉子用力往桌上一插刺破纸盘,我的手就在旁边而已,拉开式的桌子发出喀滋一声,那一下也把我切断的理性吓到黏回去。
「妳想干嘛?」我压低声音、手指收紧同时也翘起难看的嘴角,掩盖心虚:「以为我跟欧米佳一样会崇拜你们的暴力倾向?」
「……我的错。」凯尔蒂雅要笑不笑:「突然有种很讨厌的感觉呢,所以妳现在没有打算去哪里吗?」
我咬咬牙齿,虽然对她的行为感到愤怒,但是再吵下去也没意义,去追寻她烦躁的原因我也一定会烦躁起来,或者说现在就有点了,总结来说转移注意力比较好,在马车上吵起来她肯定会选择干我。
「血钻石跟蓝珍珠,前者我钱不够看不了,后者我想再吃一次。」
「喔?妳吃过蓝珍珠了?」
「对,妳这反应是瞧我吃不起吗?」我把满腹的不悦压下去,那种有钱人的惊讶是怎样?我认真起来也可以有钱的,只是存不住。
「妳是吃路边摊的?真正的蓝珍珠无法用人工培育的方式养殖所以价格高,比血钻石的门票高上两倍。就算拿真品来培育,只要不是在深海区找到的蓝珍珠都是伪品而已,他们肯定不敢让妳把壳带走,因为等时间到就会褪色露出马脚了。」
「妳吃过?」
「我为何要吃来路不明的东西?」
「呵呵,这是你们有钱人的自我安慰吧?不是哪边生产的就不是真品,你们是怕能大量生产后就没那么有价值了吧。」
「妳这想法就跟多多罗草与西马隆草差不多的心态一样。」
她居然知道这两种草的区别?我该惊讶还是佩服?
本质上来说多多罗草跟西马隆草是同种植物,但是种在不同环境所种出来的效果不同,例如极度乾燥地区的多多罗草用来製作感冒药吃起来会很凉,极冷地区的西马隆草製作成的感冒药很暖身,但不是种在极端地区就嚐不出来分别,因此常常会有人搞错这两种药效。
「我带妳吃真正的蓝珍珠。」凯尔蒂雅用比较想吃我的眼神说着:「不过要等,不是想吃就能吃到,要看海民的运气,目前两个月左右能等到一批,一批的量约五、六个。」
「嗯……」我想了一下:「真正的蓝珍珠,吃起来口感怎样?」
「美好?」凯尔蒂雅轻笑着:「我不大喜欢海鲜,但是吃进胃里能接受。」
「为什么你们阿尔法都讨厌海鲜?」我想到雷吉诺徳也不爱海鲜,其他阿尔法也是,明明海鲜有些闻起来的味道特别像人体的腥味,他们不是应该爱死了吗?还可以说些下流的黄色笑话;凯尔蒂雅安静了整整三分钟,在我吃完午餐把桌子收好才说:「味道太重,吃到胃里不舒服。」
「……」吃有脚的动物就不会腥味太重吗?
「我们可以先去看看血钻石,其实那个没什么。」凯尔蒂雅兴致缺缺说着:「只是一座天然的红色湖泊,看起来就像谁把大量的红葡萄酒倒下去,但是那里没有酒香、周遭环境非常正常,啊!还有一点。那湖泊的水质清澈过头,湖面在阳光照耀下跟钻石表面经过光折射后一样闪闪发亮,而且里头还有鱼,但是不能吃,阿德说这座湖的异常十之八九是里面的鱼过滤掉了,所以牠们体内的金属含量特别高,也不能任意宰杀会影响到环境。」
「就这样?」我听完原本的美好想像都破灭了,以为血钻石是真的钻石,或者颜色非常鲜美的牛肉,她却告诉我是湖泊,天然重污染的湖泊:「观看这个重污染的地方还要支付一笔惊人的入场费?妳不管管吗?」
「那入场费是我参考多方资料后定的。」凯尔蒂雅的回答让我意想不到:「正是因为污染太严重,有些人天生少神经就想喝喝看,所以那门票钱其实也包含了保险,如果安然无恙的离开,事实上会退款,选择找死的话那笔钱就直接当成医药费了,另外不保证完全治癒。」
参考到阿尔法的自以为,嗯,看来挺合理的。
「只是妳怎么没把它改建成回收处理厂?那里水质肯定过酸,丢东西下去都会侵蚀吧?」
「我为何要把一个本来就重污染的地方搞更惨呢?」凯尔蒂雅弹我的额头:「那里没有无底克劳的稳定性。」
「妳为何是想改建成监狱?」
「安洁,别扭曲我的原意。」凯尔蒂雅说完又把我往腿上拉,我一时没做稳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胯下,要一边尖叫一边收回手还是脸红假装很羞涩吗?我沉思一下故意偏移身体的重量……
「别欺负妳的性福。」
「贝塔的幸福不是建立在鸡鸡上好吗。」
「嗯,所以我说性福。」
我垮下脸把手收回去,凯尔蒂雅叹口气:「妳还想去看红钻石?」然后双手按摩我的腰,谢谢她还记得我腰痠不能动太大力啊。
「不看白不看,搞不好是妳不懂得欣赏。」我哼哼说着,反正去那里绝对要表现出她意料不到的反应,就算真的很无聊也无所谓,只要能让凯尔蒂雅怀疑是不是真的这么有趣就好了……靠!她怎么硬了!那样压一压就有感觉是怎样?这个阿尔法脑里都装什么!
「其实搭马车可以有情趣的。」
她的手默默解开我的裤子扣子……
「凯?尔?蒂?雅。」
「我都带妳去看了,给点甜头不行?」她把我的裤子拉下来,居然还一边叹气:「不然送妳一套新的製药器材吧,晚点自己挑,要去血钻石我真的闷呀,那里交给了布鲁斯坦保管。」
「妳以为这样可以收——布鲁斯坦?哈哈哈哈哈哈!」一听到这个我笑出来了,即使凯尔蒂雅正掏出她的鸡鸡,我也一脸怜悯看着可怜的她:「妳身边能信任的都没了?居然让布鲁斯坦管?」
「他最听话也最闲,而且那里离我有段距离。」凯尔蒂雅上下套弄一下,拿出艾娃送的那罐润滑剂,看她这么可怜我就勉为其难牺牲小我,绝对不是为了那套製药器材,贝塔也是有尊严的。反正现在腰再痠点也无所谓,凯尔蒂雅一脸闷闷的样子我就超级愉悦,主动让她的手指伸进来涂抹润滑剂,然后双手撑着她的肩膀,马车摇摇晃晃对不太準,但是阿尔法之王还是把自己送进来。
「干!」
妈的还是好痛!我他妈怎么这么爱自虐!
「等等就开干了,别急。」
即使不用她动,摇晃的车身也像她在小幅度抽送。
所以我现在又痛又爽,痛是身体的,爽是心里的,因为现在唯一能让凯尔蒂雅吃瘪的阿尔法只有布鲁斯坦了。
他们关係不是不好,而是布鲁斯坦喜欢凯尔蒂雅到疯狂的地步——就算同样都是阿尔法,都有那根生殖器官,但是布鲁斯坦依旧超级爱她,只要不是少见的男阿尔法喜欢上男阿尔法,基本上大家都保持看戏的态度,因为女阿尔法也是有子宫可以怀孕的。
所以大家都在赌凯尔蒂雅会娶哪家的欧米佳——或者会不会被布鲁斯坦追到手。
我发出的窃笑声很快被呻吟盖过去。
「凯尔!」她刚刚那一顶我快痛昏过去了。
「不是我,是刚刚路上有坑洞。妳最好抱紧我、腿再张大点,不然我这样插着无法动都不知道在干人还是被马车干了。」
「妳——」我咬牙切齿,努力像八脚章鱼一样挂在她(推荐资讯:经典文章摘抄,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身上:「我要最好的製药器材!」
「嗯,最好的。」
「也要最贵的!」
「可以,只是妳能不能放鬆点?做爱不是锻鍊肌肉紧绷的持久力,是放鬆身体。」

震惊全美的 弑母案 ,真相细思极恐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