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好大再浪一点 维吾尔族的秘密

卷一．乌鹊南飞　第六章 竞把黄金买赋 （二） 慕漓这时闷着头生气，夏侯倒是挺满意的。
能够安静一时是一时。
沈笑这时已经关上小窗，回到桌边坐下。看了看正在闹脾气的慕漓，又看了看神态自若饮茶的夏侯，自认没有什么资格插话，乾脆也摸摸鼻子，安静的坐着。
他想起方才从小窗里看出去的模样。这楼的二、三楼都是一样的样子，想必是有不少像他们这样的房间。他们是早来的客人，甫入门时楼里一片寂静，又过了一会儿，脚步纷沓的声音无断的传入房里。
来这儿的人，是否都像丁无音那般，专门干些伤天害理的买卖？
茶香漫溢，但沈笑却没有那心思品嚐。虽给自己斟了杯茶，但满脑子的凌乱思想，让他完全静不下心来。
毕竟不如夏侯那样经历过不少世事，就是关心也能淡定，越逼近买卖开始的时间，他就越是坐立难安，一杯茶拿起又放下，想喝却未喝，看得原本还在生气的慕漓都笑了出来。
「师弟，你要喝就快喝，茶都给你玩凉了。」
看着笑容天真的慕漓，沈笑今日实在没有心情同她玩闹。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望了夏侯，「夏侯先生，依您之见，我们今日，能够见着丁无音吗？」
「不知道。」夏侯闭目答。「就是见着了，今日恐怕也不能有什么举动。」
慕漓本想追问原因，但又不想在这个关头跟夏侯示弱。噘起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来，一边喝一边想着。
她心里正在左右推敲为何今日不能动手的原因，一下想着是不是夏侯武功不如人家，一下又想，说不準是认不出丁无音的模样。
此时却听见台下传来敲锣声响。知道是买卖要开始了，整座大楼里头的买家，都不约而同的静默下来。
沈笑走上前去推开了小窗，好让夏侯和慕漓都能清楚瞧见那台子。他望了出去，几乎所有的小窗都开了。夏侯只看一眼，就知道这屋里的房全都是坐了人的。距离甚远，对面的房里坐着什么人，儘管目力不坏，也绝无可能看清。
锣声方歇，主持大局的老闆便上台去插科打诨了一番，而后这买卖会就正式开始了。头一个出来的货品，只是个兽型古物。
竞价之时，整幢大楼里是除了主持大局之人唱价之声外，几乎是全然的寂静无声，直到买卖成，那窸窸窣窣的谈话声才在这楼里响起。
起价一百两，没几个人竞标，只喊到二百多两就成交。夏侯估计，应是不少人都知道后头还有好货，这才保留着实力。
沈笑关上了小窗，沈笑和慕漓又坐回了桌边。
「师父！二百两！」慕漓惊讶的喊，「我们喝一碗羊肉汤也才几十钱！」
她早把方才闹的脾气给抛在脑后了，那金额真是吓傻她了。难怪师父要她不要胡闹，这真是天价，她怎么也想不到啊！
「嗯。」夏侯浅浅应了声，这孩子总算有点目色，知道这地方不是能玩的。
慕漓腻了上来，抓着夏侯的手掌。「师父，在这地儿，假若喊了价又付不出钱来会有什么下场？」
一听这话，沈笑惊愕的望着她，「慕漓姑娘不会是想……」
慕漓回过头去瞪了沈笑一眼，骂道：「我才不是这种人呢。就只是有点儿好奇，是不是有人喊了价却出不起。这价钱，都能让普通人家过上一辈子衣食无缺的日子了。」
夏侯盯着她，像是看穿了她心底的小诡计。「通常这种人，都消失在这世上了。漓儿最好也别玩什么花样，这儿高手云集，出了事情，就是师父也未必能护你们周全离开。」
慕漓吶吶的笑了几声，沈笑她还能瞒，师父就实在是……
此时，传来了浅浅的敲门声音。
三人的谈话停下，相视了一眼。
夏侯对沈笑使了个眼色，沈笑便走上前去开了门。
门外是一位身着水色衣裳的小婢女。
「姑娘有何事儿？」
小婢女笑得很可人，望着夏侯道：「这位爷，我们姑娘点了盘花开四季给漓姑娘。让奴婢来问侯漓姑娘好。」
说这话时，一旁的小二已经将名为「花开四季」的糕饼给端进屋里，又手脚利索的退了出去。
夏侯理了理衣裳，出声问：「你们姑娘是哪位？」
像是早交待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小婢女一点儿也没迟疑的道：「我们姑娘是销金窟的妍飞姑娘。」小婢女巧笑倩兮，「夏侯先生儘可放心。」
慕漓笑开了颜，「妍飞姊姊的屋在哪儿？等会儿漓儿也去拜访她。」
「就在隔壁间，姑娘说了，漓姑娘随时都可以来。」小婢女一个欠身，「奴婢告退。」
等那婢女走后，慕漓什么话也没说，用一双可怜无比的眼神瞅着夏侯。
横竖都让人给发现了，此时再阻也没什么用了。夏侯摆摆手，「结束之后再去吧。」
得到恩准，慕漓乐的揽着夏侯的脖子疯。
沈笑本还满怀愁思，一见到慕漓这举动哪还有什么忧思愁思的，全都给吓到九霄云外了。
「慕……慕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举动……不甚妥当。」他结结巴巴的道。
头一次见到师徒这般亲密的，虽也明白这对师徒并非世人那般的克己守礼，但也不能如此……
慕漓傻了傻，从来师父从来也没说过这样不行啊。
两道困惑的眼神投向夏侯，他没当一回事。「这有什么关係？这世上众多人带着和善守礼的面具，私底下却干尽见不得光的坏事。如此便比漓儿妥当吗？起码我和漓儿从来也没对不起过任何人。」
沈笑被问的矇了。确实也没错，但如此离经叛道的举动，就是夏侯先生不在意，但慕漓的名声却又该如何是好？
他这头还在沉思，台上的敲锣声却又响起了。
第二轮的买卖要开始了。
如今整个屋里，只剩慕漓一人颇有兴致的又凑到小窗边，看着这一回要喊价的货物。
沈笑仍旧还在想着夏侯的话。
但这时夏侯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无关冯家、无关黑市的事情，他正盘算着妍飞跟慕漓之间的关係，究竟有无大碍？慕漓结交那样的女子，真是件好事吗？

卷一．乌鹊南飞　第六章 竞把黄金买赋 （三） 卖了三样物品，买卖的金额始终没超过三百两。
这事儿头一次看觉得新鲜，看多了也就没什么有趣的了。尤其慕漓又不是来竞价的客人，喊完了第三轮，她已经趴在窗棂上直打呵欠，觉得无趣了。
沈笑迟迟没见到丁无音的身影，原本高高悬着的心，也已经着了地。
「师父，漓儿能不能去隔壁房找妍飞姊姊？」
「不行。」夏侯拿起放凉的杯子喝了一口茶，「他们的事儿还没办好，妳别去打扰人家。」
慕漓还想再问，外头却起了刀剑相击的声音。她的注意力立马就让这声响给吸引过去，奔到小窗边探头望着。
实在是什么都见不着，只听见刀剑打击，不一会儿，一间小房的门开了，鱼贯走出几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也不知道里头出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那些身着一样衣服的大汉离开没多久，这第四轮的买卖又开始了。
慕漓这会儿已经没了兴致，趴在圆桌上叹气。
黑市买卖，上半日只卖五样货品，现今已经卖了三样，压轴的好东西也该要出来了。
「漓儿去前头看看吧。」夏侯忽然出声。
横竖没事可做，慕漓就拖着身子，从圆桌上挪到小窗边，意兴阑珊的望着。此时她最想做的事是去隔壁房找妍飞聊聊，再不然能去外头晃晃也好，就是别再闷在这小房里。
台上的老闆说话是很风趣，但一点也让慕漓提不起精神。她一来没钱能买，二来也实在是那些东西都不合她的胃口。不是上一些沉闷的古物，就是什么名刀精武。这些东西要如何让一个小姑娘提起兴致。
望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这一轮老闆再卖什么关子，说了半天的话，也不上货品。慕漓看着看着，险些就睡着了。
台上铜锣又响了一声，震得慕漓从椅子上跳起来。
「……古书上有云：『彫题，黥涅其面，画体为鳞采，即鲛人也。』小楼费尽功夫也给各位爷找来了一头，这就上台来给各位爷竞价。」
老闆一扬手，底下人就推着一台子上来，上头盖着黑布。
台上老闆叨叨絮絮的又说了话，吊足了房里所有人胃口，就是不揭布。
「师父、师父，什么是鲛人啊？」慕漓趴在窗棂回头问。
抢在夏侯之前，沈笑开口答：「就是鱼人。」他比画着，「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鱼尾。」
慕漓瞪大了眼睛，「哪有这种东西？」
做出了一个怪表情，沈笑指着下头的台子，「等着看看就知道了。」
吊人胃口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台上的老闆总算愿意让人揭开布幔。黑布一开，在竞价时候一直很安静的楼里，此起彼落的起了惊呼。
那水盆子里竟然真有头鲛人。
美丽的脸庞里满布忧伤，她趴在盆边，奄奄一息的模样。看得慕漓心里很是不忍。
「起价三十两黄金，各位爷，喊价吧。」
话音一落，各个房间里头的竹罐子，都往台上滑。喊过第一轮，已经金额以到了黄金五百两。
本来慕漓也很想竞价，但起价的金额就已经让她咋舌不已，如今的价码更让她连瞎闹都忘了。
喊到这价钱，这楼里头又恢复开始的静默。
不一会儿，台上老闆又收到了竹筒，这鲛人的最后就以五百八十两黄金卖了出去。
这头鲛人已经成了全场的目光所在，而后再出的一个金髮碧眼的女子，就没那般抢目，可仍旧卖了四千多两的价钱。
上半日结束，小二依着每个房，送上了午膳。
「漓儿，下半日妳还要看？」夏侯略略吃了一些东西，就停下筷子，浅浅饮茶。
「不想看了。」漓儿塞了口饭菜进嘴里，「看得到也买不起。无趣。」
沈笑也没什么兴致了，想来也是，这种事情，怎么会轮到丁无音亲自出面主持？是他抱着过大的期望，现今虽然是失望了，但也不是太严重的事情。
房门忽然让人推开。「慕漓妹妹想买什么买不起？」
来人是妍飞，脸上端着笑吟吟的表情。
「妍飞姊姊。」慕漓手上筷子一扔，笑着跑上前去，亲密的攒着妍飞的手。
小婢女将门给关了起来。
「那鲛人啊，还有方才那个金髮碧眼的女子，多好看啊。」慕漓絮絮念着，转而又问：「那姊姊(推荐资讯:文章摘抄，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买到了东西吗？」
妍飞笑而不答，只开口道：「改日慕漓妹妹想看鲛人儘管来销金窟，不收妳钱的。」
慕漓跳了起来，「那鲛人是姊姊买走的？」
妍飞浅笑盈盈，看了默不作声的夏侯一眼。「还要感谢夏侯先生打坏了大半个销金窟，这会儿妍飞才有机会让销金窟焕然一新。」
沈笑惊愕的扭头看着夏侯。原来销金窟是毁在这人手中？！
凌山城里传的沸沸扬扬说销金窟遭逢大难，身边这个始作俑者，竟然听了面上也全无表情，由得他们传说有山怪？！
「倒是妹妹究竟想买什么呀？要是没备这么多钱，不妨姊姊先借妳？」
慕漓朝着夏侯看了一眼。见他面上全无喜色，慕漓扁扁嘴，道：
「不用啦，这些东西漓儿买回去也没什么用处，放姊姊那儿还能多招揽些客人，改日漓儿再去销金窟玩儿。」
沈笑吓得连口中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那销金窟是个什么地方啊？随得她开心就能去玩的地方？
「姑娘，先生总管来了。」方才的小婢女进门来报。
「知道了。」妍飞应了一声，握了握慕漓的手。「姊姊还有事情要办，漓儿妹妹寻了空，就去姊姊那儿转转，上回说要教妳的剑舞，也没见妳来学，让姊姊空等了好(推荐阅读:嫖娼过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几日。」
慕漓笑了，「师父不给去嘛。师父说了，姊姊要忙销金窟的事情，不让漓儿去打扰。」
「多谢夏侯先生关心，如今销金窟一切以打点妥当，仅于工事尚未完全，待到日后房子都建全了，肯定发帖子给夏侯先生前来同喜。」
妍飞站起身，理了理衣裳。
「妾身这就先告辞了。」她欠了一身，徐徐地离开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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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卷一．乌鹊南飞　第六章 竞把黄金买赋 （四） 妍飞离开之后，慕漓又把剩下的饭菜吃了个乾净，三人整了整衣装，步出房门。
在阶梯前待命的小二，见了三人都走了出来，便立即跑上前。哈腰问：「这位爷，要走了吗？」
夏侯浅浅的应了一声，转身下楼。短短地阶梯，慕漓跟沈笑却一刻也不得安静的低声交谈，领路的小二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成什么都没听见。来这儿的客人都非善类，有多年经验的小二，自然知道什么都不明白才是最好的。
才刚踩上一楼木板，夏侯开口问：「这儿茅房在哪儿？」
「在后头呢，小人领爷过去。」
他们从一边的廊下走过，这才知道一楼也是有房的。
下半日的买卖尚未开始，此时大多的小窗都是阖上的，或是只留下一道小缝透气。
进了后院，方才楼里的压抑气氛消逝，后院里虽不是雕栏画栋，可也算是景緻错落有致，下人们来来去去，经过他们身边时，虽然多看了几眼，却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到了茅厕前头，夏侯打发了小二离开。
「去吧，不是内急？」他轻轻推了慕漓一把。「师父在这儿等着。」
慕漓也没什么娇态，只是傻傻笑了两声，走进茅厕里。就知道师父耳力甚佳，连她跟沈笑的悄悄话都听见了。
夏侯双手怀胸，跟沈笑站在一旁的树下。
「失望了？」夏侯问。
「是有些失望。」沈笑答，略停了一会儿又道：「但当长长见识，却也是心满意足了。」
沈笑虽然不明白夏侯坚持不肯让他拜师的原因，但对待夏侯，他一直都是以师礼尊之，不敢有一点点的踰矩。
夏侯说了句：「如此想甚好。」
后院的另一头传来了吵杂的声音，夏侯跟沈笑往那头看过去。
几个下人搬着一个颇大的东西过来，上头罩着黑布，看那大小，大约是方才的那头鲛人。
下人们耐不住好奇，正争论着是否要揭开布，也让他们瞧瞧仔细。
几个谨慎的恐怕惹祸上身，几个好奇的却道只要没人说出去，瞧一眼又怎么了？两方兀自争论不休。
此时慕漓也解完手出来了。
师徒三人朝着同一个方向瞧。
慕漓自然是希望那黑布可以快些揭开，方才她在二楼，离的那么远，也只看了个五、六分模样，总是不大真切。
这时，屋檐上跳下了几个黑衣人，手上握着长剑指着那几名工人，为首那人只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滚开。」
这些下人并非这儿的围事，身上全无武功，想来这些黑衣人也是觑得了空，这才出手。
那长剑上有着银冷的杀气，下人们一愣，抛下盆子直做鸟兽散。
黑衣人挑起了布幔，里头果然是那头鲛人。
慕漓这才看清，那是个半大不小的姑娘。双眼红红肿肿的，像是哭过，浑身上下都留露出无辜和柔弱，全然惹人心疼。
「你们是这儿的围事？」黑衣人把剑尖对準了他们。
「不是不是，我们只是路过，你们儘管忙你们的，就当我们没瞧见吧。」慕漓冲着他笑。
她也无意帮谁。只觉得那鲛人看起来乱可怜一把的，若是这些黑衣人是来救这鲛人的，那也就让他们救走了也好。
黑衣人的一双剑眉紧紧的拧了起来，像是不相信这世上还会有人这么样的好心。「不行。见着的人都该死。」
他手一挑，剑身闪出阵阵银光。
夏侯哪能让他们对慕漓出手，将慕漓往身后一塞，抽出腰间软剑。「让你们走就走，何必生事？」
那黑衣人挑眉，「软剑。」
软剑如鞭如剑，虽是极强大的兵器，却是众所皆知的难练。空有剑招没有内力，绝对无法驾驭这如野马的兵器。
夏侯没有搭多说什么，只是挥了剑。
那鞭子裂空的声音响起，而剑气却已从黑衣人的身侧削过，划破了他的衣角。
前头脚步纷沓。
「你若不耽搁时间，此时人已经救走了。再待下去，就连你们要走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夏侯沉沉的问：「还不走？」
那楼里的高手，就是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凭这几个人，想打赢那定是天方夜谭。
黑衣人之首狠狠瞪了夏侯一眼，权衡得失在他脑海一闪而过，他只得立即喊一声：「撤。」
再不走，就当真走不了。
等到围事都进来时，几名黑衣人早已经不见蹤迹。
夏侯俐落的收起软剑，没有打算跟这里的人交锋。「该走了。」
可那鲛人却出声喊住了他们。
「谢谢你们。」鲛人的声音婉转动听，但腔调有些奇异，像是不是这世间任何一个地方的口音。又或许，这鲛人本就不是世间凡物。
慕漓奔了过去，隔着一点距离看着鲛人。
「原来妳会说话？」这真是让她太惊讶了。
鲛人笑得很苦，点点头，却没有再开口。
慕漓眨了眨大眼睛，轻声的问：「我可以，摸摸妳吗？」
鲛人点了几下头，但这楼的围事与总管已经包围了上来。总管笑得福福泰泰，一开口却有一股尖酸劲。「还请这位爷别动手。这鲛人已经有主了，碰坏了，您可赔不起。」
夏侯走上前来，握住了慕漓的手肘，就怕她冲动。「该走了。」
「几位爷要走了吗？」总管巴不得他们快些离开，好让他们善后。招了招手，叫来了在一旁待命的小二，「送几位爷出去。再生乱子就拿你的小命来抵。」
明知道这惹祸的并非夏侯一行人，但夏侯一来没买东西，二来又亲眼目睹他们出乱子，总管脸上又是势利又是丢脸，只打把气撒在小二身上。
慕漓性子哪经得起人家这样毫无道理的明嘲暗讽，夏侯只拉住了她的手，却忘了掩住她的嘴，她脑子一热，一张口就骂了出来：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要不是我师父，如今这鲛人早让人给端走了，你们竟一点儿也不知恩图报，却比畜生还不如。早知道就让人把鲛人救走就算，再看你们如何向妍飞姊姊赔罪。」
老闆让这一番话骂得脸上无光，又听见他们认识妍飞，心下不由得多了几分忌惮。只得软下身段，鞠了个躬，道：
「几位爷，你们要走就快走吧，算我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