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波大银 最美时光大结局介绍

洛基 大结局炸裂,征服者 康登场,却被希尔维一刀秒杀

【GL】ABO唯恐不及20 羊\我说:
看到凯尔蒂雅在禁书区里,我不觉得意外,只是我跟她没有交流的必要,直接忽略她往目的走去,拿下书开始翻找。
「别碰我……」
直到某位阿尔法从后方抱住我,她低下头,用下巴蹭蹭我的颈肩。想了一下距离上次标记也隔了快两个月,我解开领口的釦子、拿下脖子上的项圈,她伸出舌头顶我的皮肤一下,这才用力一咬。
我压抑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明明咬一下就可以了,她却恶意停留许久。我感觉到她在背后蹭一下,貌似之前的教训还不够,我用力往后方一撞,她顺手搂住我的腰,又咬另一边的皮肤标记,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
我满脸不爽的戴回项圈、拉好领子。唯一让人愉快的,是那五个小阿尔法没让我失望,都出现在禁书区门口,除了那个叫瑞米的因为要回去照顾雷吉诺多所以来了又走,四名红钻的高材生帮校长在禁书区找书的事情,恐怕今晚就会传遍红钻。
我已经不想吐槽阿尔法之间的崇拜行为,服输就非常服输,忌妒就非常忌妒,阿尔法的世界好像没有平衡这个词,都是极端的骇人表现。
在我还没离开前,凯尔蒂雅都不可能离开禁书区。教师那边我无法确定有多少人知道我是安洁芮卡,他们对我的态度保持一种暧昧,我一边思考现在的情况一边寻找药草,还真的翻也翻不到……脾气有些焦躁起来。
其实帮忙雷吉诺多我是有私心的,雷吉诺多这情况罕见,非常有研究的价值,但是我得先有突破口,没有突破口只是瞎谈理想,然而此时我觉得自己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完全没有方向的四处蹦跳,快要渴死在沙子里。
只记得哪里有水,但是不记得準确的方向,终究那个水是下雨后形成的小水窟?还是原本就有一个池——单凭记忆实在毫无头绪,我的头隐隐作痛。
「各位小绅士们,该回去休息了。」
我还想继续找,结果凯尔蒂雅突然一句,我继续翻书不看她:「不是说通宵吗?」
「如果明天没课,我尚可通融。」凯尔蒂雅一副好校长的口吻说着:「帮助他人是件美事,但是不能先累垮自己,你们回去后记得吃些东西果腹,辛苦了,明天再继续吧。」
「妳别擅自决定!」
即使我表示反对,小阿尔法们仍选择听从凯尔蒂雅的话放下书,然后一个个跟她道晚安走出去,只有雷吉诺尔敢多看我一眼说声晚安,跟着自己的伙伴退出去。我有些气,想继续看时书被凯尔蒂雅抽走:「回去我房间吃饭、洗澡,睡觉。」
她直接用了命令,脖子上的标记开始燃烧,直到我站起往外走——
「妳就一定要这么计较吗?」本来我想偷渡一本出去,但是凯尔蒂雅发现放回去。
出去时我才注意到已经十一点多,怎么今天时间都过这么快?这时候不会有学生在走廊上游蕩,凯尔蒂雅像是抓猫咪一样拎着我的衣服后领走回她的房间,看来我就算出院还是得睡她的床。
睡前我被迫吃两个三明治,因为有满满的美乃滋所以我吃得很开心,洗澡时我下意识不看上个月瞎搞的地方,洗到一半子宫猛然一阵绞痛,我伸手摸过去,指尖上有淡淡的血迹,但是腹部传来的阵阵抽痛不减,维持一种该死的频率……
「妈的……」居然是初经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贝塔有子宫就有生理期这鬼东西,可是阿尔法跟欧米佳就算有子宫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简直就是贝塔的诅咒,我赶紧洗完在内裤上先垫好几层卫生纸才出去。
「妳家的贝塔呢?」
凯尔蒂雅没有回答,我没时间忍受腹部的疼痛,呼吸有些急促:「随便叫一个过来,最好成年女性。」我眉头紧蹙,之前胡搞瞎搞从来没有好好养身体,现在就出现报应了,疼得我下体像是转开水龙头,一直有血流出来:「快点,我很不舒服。」
「在请人帮忙时,妳的口气应该好一点。」
「请……帮我找一位成年的女性贝塔过来。」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咬牙切齿,她没有反应,所以我再说一次,还是没有反应……我的怒火上来了,不盼望凯尔蒂雅知道生理期是什么,深吸了口气又说一次,她仍是没有反应。
我原本打算直接出去让她派贝塔抓我算了,结果一阵头昏眼花,我一时不稳撞到东西跌倒,她这才看过来,大概是发现我的脸色不妙才呼唤一名女贝塔跟医生过来,我依靠着桌子,生理痛就很烦人了,现在膝盖也好疼,等等一定要问医生能不能开止痛药,这情况我无法自己调药,手边也没有工具。
「凯尔殿下。」
听到别人的声音,凯尔蒂雅连看都没看继续忙自己的东西,但是她手指向我,我对上贝塔跟医生的视线,开口。
「我的初经刚好来,妳可以帮忙买一下生理用品吗?这里没有。」我一说完,那个贝塔立刻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很快离开了房间;医生虽然不是贝塔,但是他一听露出理解的表情,问我:「需要止痛药吗?虽然我不太建议妳这年纪就使用。」
「要,真的太痛了。」我毫不客气接受帮助,注意到凯尔蒂雅摸摸下巴半晌后露出微笑……那个笑容十足危险,我感到毛骨悚然,毕竟有生理期就代表身体开始发育了……我一点也不想意识到自己可以怀孕的事实,很快吞下医生开的药,站着等贝塔买回生理用品。
她买了日用、夜用跟护垫各一包,都是老牌子,我意外这家公司居然可以撑上五十多年还没倒,很多牌子就算好用也不一定能撑过半世纪。
「明日我会帮您各订一箱送来,也可以帮您添购生理内裤,不知需不需要?」
「要。」我摸摸腹部还是不舒服,拿了一包夜用打算去浴室。
「妳的谢谢呢?」凯尔蒂雅不冷不热说着;我回头看那名贝塔:「谢谢。」
「不客气。」她回我一个鞠躬,出去了。
我拿着卫生棉换好回来,明明医生开的止痛药吃了,现在还是很痛,我拿了张纸笔草草纪录现在的身体状况,每个人身体不同,如果吃药没用我就自己调药,但是得调整药剂配方……
「真臭。」
凯尔蒂雅说着,阿尔法的嗅觉非常敏锐,要是她懂这种不可抗拒的生理就离奇了。我懒得多说直接拖着一条薄棉被下床走到沙发,结果她脚一踩,我差点往前跌倒。
「妳为何不用棉条?」
「妳以为我是欧米佳喜欢有东西在体内吗?」我想拉回棉被,但是她一直踩着,凯尔蒂雅的冷哼带着十足的讽刺意味,那瞬间我的第六感表示该逃,不过她此时没空理我,只冷冷说一句:「妳何时把自己的偏见改掉?照妳来说,会用棉条的贝塔都是欲求不满了?」
我抿紧嘴唇,生理用品是贝塔为使用大宗,这句话就像兄妹吵架骂对方「你全家都是猪」一样愚蠢,眼见薄棉被抽不走我直接捨弃,在沙发一角缩着,只想回去宿舍的房间,那张床睡的次数远比睡凯尔蒂雅的床还少。
「醒来。」
她又有意见了,我立刻睁眼放出杀意想扑过去揍她,却看到凯尔蒂雅在前方桌子放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她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瞥来一眼,勾唇耻笑我刚才的弱小怒意,回去继续弄自己的东西,我看着桌上的热牛奶,小心翼(推荐阅读:我们同居的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翼捧起,闻见甜甜的奶香跟另外一股味道……不知道加了什么?喝下去嚐到了蜂蜜。
应该是心理作用,腹部没那么痛了,牛奶里应该有安眠药,我缩着缩着眼皮越来越沉重,凯尔蒂雅啪喀一声关掉我这里的灯……视线顿时一片黑暗,我伸出手指向前伸,想起逃亡那段日子,我跟部下入夜休息时,都是把身上的外套脱下当棉被披在身上,好几个人靠在一起不敢躺着,吸气与吐息间是难闻的血味,好死不死那个国家会下雪,我们几乎冻在一起,有几个人因为深感绝望且疲倦不堪,在睡梦中过世了。
现在这感觉就像当时,但是硬要说的话……更像我被推下无底克劳时,全身血液像是冻结般,对周遭的感官被黑暗一口吞噬。
不过我半夜起来想尿尿时,发现自己回到床铺上。凯尔蒂雅搂着我睡觉,这家伙不是觉得血味很臭吗?我挣扎一下才顺利进到浴室,看一下卫生棉……撕掉要换好麻烦,然后我原本夜用的旁边摆了一包棉条,我满脸厌恶还是拿起来看一下。
凯尔蒂雅说我很臭时,我跟她其实隔了一段距离。换个方向想,她能闻到气味就代表其他阿尔法也能闻到,可怜的贝塔虽然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为了不在红钻里隐昧的宣告生理期来,我只能试着用棉条……
我第一次这么渴望发情期来,贝塔发情期来就不会有生理期,有生理期就不会有发情期,非常奇妙,之前我不用棉条是因为卫生棉比较便宜。
在浴室奋斗整整半小时,我终于顺利用好这该死的棉条,转头就看到凯尔蒂雅双手怀胸看着我……她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我也不想知道她幻想了什么不切实际的性交画面,我把自己弄乾净才走出去,回到床上前她抱住我,弯下腰闻我的气味。
「我的腿很痠。」
刚刚一直乔姿势很累,我感觉到腰上的手鬆开才爬上床。
「下次生理期直接跟我说,我派了解的贝塔帮妳。」
「喔。」
她又抱住我了。
「妳记得吗?有次妳忘记阿尔法没有生理期,想跟我借卫生棉。」
「蛤?」我想了想好像真有过一次,挺丢脸的。
「嗯,妳果然忘了。」
我一定是太累了……居然觉得她带有沙哑的低语很动听。
「妳从来不记得这些小事。」
她——我猛然回头,对上凯尔蒂雅的双眼,她像是在证明我没有听错一样,再次开口。
「我都记得。」
每个字,都说得很缓慢,很清楚。
「但是。」她靠过来,在嘴唇贴上的前一秒说着:「妳从来不放心上。」
我想反驳,但是想想自己还真的找不出一句话能解释……默认自己是因为被她堵住嘴才什么「藉口」都说不出口,我闭上眼睛选择逃避,就像每一次接吻时,我都不会思考贝塔与阿尔法之间的吻有什么意义。

【GL】ABO唯恐不及21 羊\我说:
我一直觉得凯尔蒂雅是选择性忙碌,例如她昨天还有空陪学生浪费时间在禁书区,今天就没空了,换成红钻的院长席尔佩拉,可能是凯尔蒂雅有说能到哪时候,所以我们今天也是差不多的时间才被赶走。
回到房间她不在,我洗完澡睡了,直到闻见一丝非常混乱的气味,有太多阿尔法的讯息素混在一起,正常来说不会刺鼻,但是当阿尔法情绪太激动靠在一起时就会有火药味,十分呛人——这情况很容易发生在会议刚结束或是抗议游行上。
我睁开眼,就是看见凯尔蒂雅抓住我的脚踝,我猛然将脚抽回、往后方爬,如果她继续靠过来我会直接从床的另一边跳下去冲到……冲不出去,或许可以去浴室拿水泼她,让这个脑袋抽风的阿尔法冷静些。
凯尔蒂雅看一眼自己的手掌,大概是太累了?居然慢半拍想起我现在可没办法像上辈子一样任由她无数索求。
我两眼紧盯着她,直到凯尔蒂雅先后退、拿衣服去洗澡才鬆口气,躺回床上继续睡,半梦半醒中我听见她离开浴室的声响,果然气味刷洗后比较好闻了,忽略她闻着我的头髮打手枪洩慾的事情,我能勉强给及格。
花了四天,我终于找到自己当初没有记错的药材,或者说有稍微记错一些些,我没记到它整身的样子,因此忽略了图上的小花就被过滤掉了。
因为申请化学教室很麻烦,我直接请凯尔蒂雅这尊大神站在旁边,交换条件是我帮她看药学的考试卷,然后能窝在化学教室整整一天,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八点我才完成药剂,中间有两次不可避免的失败了,因为药草太湿了。
餵雷吉诺多喝下药水后,配合他们自己请来照顾的专业人员记录情况。我满心愉快被凯尔蒂雅带回房里,然后帮她看药学的卷子,她则继续忙其它事情,对于这个配合我非常满意。
学科现在晚上稍微複习,不懂的直接抓凯尔蒂雅问,我基本上没有问题了;术科就随缘,如果学院有骑驴子大赛我不会输,骑马就让阿尔法去上面散发贺尔蒙,然后晚宴……我很讶异,过去年末没有感恩假期这种东西,我问了雷吉诺尔才知道,这个是四十多年前,凯尔蒂雅为了「体谅」贝塔的辛苦,特别制定出来的三天短假。
这段时间只要是贝塔的身分就可以放假,放假期间吃喝玩乐样样半价,费用由政府支出。她大概是为了避免再出现第二个我,这样的简单举动,让被洗脑严重的贝塔更心服口服,但是老实说我也很心动,因为贝塔真的很辛苦,没什么时间休息。
这段期间,贫民窟的孩子可以减少饿肚子的机会,尊贵的阿尔法很多事情得自己待劳,欧米佳我不知道,对他们的影响没有很大吧?
在放假前学院有晚宴,不同于阿尔法的苦脸,贝塔几乎乐疯了。因为等吃饱喝足他们就可以冲出校园玩,跟我一样无家可归的人可以去街上逛,学院有发奖金每人五百,成绩好的貌似又有多给,根本金钱大放送。
「我的呢?」
但是送钱的对象貌似没有我,凯尔蒂雅正在试明天的礼服:「妳不是会直接拿我的钱包吗?」
「这不一样好吗?」一个是用别人的钱,一个是可以自己存钱。凯尔蒂雅貌似看穿我想什么,嘴角居然抽了一下,扔给我一千,我自己加码从她钱包多拿四张,很开心的塞到口袋。
「妳拿四千要买什么?」
「嗯嗯。」
我爽快的敷衍凯尔蒂雅,凯尔蒂雅瞥来一眼,把礼服脱了之后压到我身上——也不能做什么,她啃咬我的肩膀拼命标记。直到有人来敲门才起身出去,我终于能替被咬出血的伤口擦药,听她继续忙安排。
「下午四点前回来。」
虽然放完三天短假不久将迎来期末考,但是考试的事情自然都被学生抛到脑后。我知道自己内心年龄不小了,却跟着悄悄期待晚宴的到来,或许这就是贝塔的天性,我们都很喜欢庆典的味道。
只是现在我好像该烦恼跟谁跳舞?练舞的时候大家都自动忽略我选择其他舞伴,所以每次练习我都是跟着老师,虽然有一秒想到凯尔蒂雅,但是她对现在的我而言太高了,不是这样就无法跳,而是跳起来会卡卡的不顺,更何况她还是校长,身分有差距。
雷吉诺尔我考虑过,但是他说过想刷洗雷吉诺德曾经造成的影响,我觉得自己身分曝光只是早晚,要是到时候他达到什么成就却被挖到跟我共舞的记录,恐怕就功亏一篑了。
很多时候命运非常喜欢捉弄人,为了避免将来发生这种事情,我不会让雷吉诺尔涉险。所以我决定今天不论如何都找个藉口逃过跳舞的命运,虽然老师说红钻一定得跳不然扣分,反正我没差,就算操行百分我也无法离开凯尔蒂雅的身边。
晚宴到来时,大家穿着统一发放的礼服前往体育馆改装的会场。我坐在红钻区的角落,红钻除了我以外都到舞会中间跳过一次舞,黄冠一半一半,蓝院几乎只顾着吃或聊天,只有少数才会去中间转圈圈,但是他们的少数人还是很多,看过去几乎都是蓝院的贝塔。
四处缤纷闪亮亮、舞感动人,我嚼着鸡腿,上辈子一年级时,是这时间收到坏消息吧……爸爸妈妈寄来的信提到他们最近感冒了,或者说认为只是感冒而已,错失了黄金时期……
这样一想,鸡腿上洒的香料让我觉得味觉苦涩。
晚宴上闹哄哄的,意外有将要毕业的阿尔法跟欧米佳求婚,现场一度火爆响起一片掌声,结婚这个词听起来很梦幻且虚假,通常只用在贝塔身上,因为会结婚的阿尔法跟欧米佳很少很少,阿尔法太不稳定,欧米佳只要是阿尔法都行,他们发情起来哪怕爱得你侬我侬都可以跟别人做爱,我想会求婚……十之八九他们是灵魂伴侣。
灵魂伴侣这词比结婚更抽象,但是却真实存在。传说阿尔法一旦找到正确的欧米佳标记了,就对其他欧米佳不感兴趣,甚至还可以免疫其他欧米佳发情时散发的讯息素,成为一段非常忠诚的关係……也不是说其他就很乱,就是比较稳定而已,百分百不存在离婚这个词。
所以阿尔法或欧米佳的愿望,万年不变的第一名就是找到人生的灵魂伴侣,而找到灵魂伴侣的阿尔法也会非常有面子,毕竟他在茫茫人海中,居然可以见到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很浪漫,但是在那之前的欧米佳与阿尔法早就不知道遭遇了多少人。哪怕是自制力再好的阿尔法,刻印在基因里的野兽不是用理性就能控制,这点不幸雷吉诺尔避免了,但是雷吉诺多……多半也会跟其他欧米佳一样,哪天突然发情期失控,即使吃抑制剂也无法停止。
那场战争里也有很多新生儿诞生,强暴或是被强暴,奴役或是反抗。
我的意识飘回好几十年前,认识的、不认识的,那一张张脸孔已经消逝,最后换上年轻陌生的面孔,多年前许下的誓言——真到了将来却什么也不剩。
不知道活更久的凯尔蒂雅感觉如何?
我看过去老师席,他们也在吃饭聊天,果然自体形成天然的屏障是另一种感觉。凯尔蒂雅对上我的视线,拿起酒杯嚐了一口,我注意到她的食指贴着杯脚轻轻滑动——你她妈在大庭广众下发情?那个是阿尔法对欧米佳「邀请」的暗示,她转开视线后放下杯子,缓缓站起来跟旁边的妙拉说话。
阿尔法之王很快吸引大家的注意,在高呼中凯尔蒂雅牵着妙拉走下老师席,两位学院最高职权的师长共舞带来很美的视觉,也掀起了舞会第二次高潮,老师与学生混在一起共舞,原本师生分散的气氛融合,当然我还是不参与,这习惯很难改,以前是可以趁机钻到专用药室打发时间,今天就默默吃了整整一晚,静静等待晚宴结束。
结束后这些东西我想会有人收,虽然蓝院的学生还是跑去帮忙工作人员收拾善后,各个都是小天使,即使明天要放假了也不愿多休息一些;倒是阿尔法走得十分潇洒,我不想跟他们混在一起,停下来帮忙收了一些才回去红钻宿舍,回房里第一件事情锁上两道锁,然后上床休息。
凯尔蒂雅那副德性会去找欧米佳寻欢吧,她还要努力靠自己的鸡鸡找到灵魂伴侣,就不要浪费在我身上了。
而且她也说了,第一天放我假到下午四点回来学院。
我重获许久不见的自由,睡醒房间只有自己一个,开开心心洗澡换了便服,我在口袋里塞好五千块,离开校门时脚步轻了许多。
我还记得在育幼院时,弟弟妹妹们说想要什么东西,我在育幼院不知道有这个三天短假存在——没钱,当然没得放假。我买了许多东西,两手几乎快拿不动,克难地回到育幼院里,虽然之前我犯错让院长生气,但是她听到我是靠奖学金买到这些就放鬆不少脸色,因为学院是看成绩决定的,代表还有机会能争取到名额。
看着弟弟妹妹们开心我也满意了,剩下的钱平均分给他们当零用钱,零头我自己收着。虽然过去有段时间觉得他们很烦很讨厌,但是跟学院里的人相比,这些小鬼头还比较可爱,虽然常常调皮捣蛋但至少听话。
「院长!」
「怎么了?」
院长本来还在陪妹妹研究我买的解谜方块时,一名育幼院的老师小跑步过来,脸色吓坏了:「凯凯凯凯凯尔殿殿殿下——」
我一听脸色垮了,现在连下午都还没到吧?
「不好意思,在这时间打扰休息。」凯尔蒂雅不请自来、入侵了育幼院。她换下平常在学校穿的制服,穿上十分中性的便服,身后有两个贝塔跟班,我认出其中一位是贺夫杰恩,这家伙一出现就把小鬼们对我的崇拜夺走了。
啧,虽然玩具也是用她的钱买的。
「凯特琳妳干嘛?这样太失礼了!」
「只是突然想拉筋。」我依依不捨放下脚,如果速度再快点就可以直接翻墙逃跑了。

<你是我的荣耀 即将大结局,是不是又剧荒了快来看 周生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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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殿下怎么会突然大驾光临呢?」院长急急忙忙走上前问,确定不是院所出问题才得到关切。
我逃跑不成,还被育幼院时常黏着我的弟弟拉住喊饿。看下时间,还要等十分钟左右厨房才会煮白粥加上一些甜菜跟大量的马铃薯,不得不说马铃薯是好东西,虽然引进初期挺多人反对的,说吃了会中毒……想到就火。
「姐姐我想吃泥薯!」
「好啊。」
那时候马铃薯发芽不能吃的知识还没落根,有人恶意将大量发芽的马铃薯送给贫民窟的人吃,那些人全死了,我之前跟贫民窟的住户关係非常好,因为他们找到稀有药材都会免费给我,我就会帮他们免费治病,这样搞断了我稀有药材的来源,他们把贫民窟刬除扩建房屋,活下来的人都被赶走。
「我要非常非常软的!」
「时间不够,可能只能软一点点喔。」
「蛤——」
然后非常可笑的,因为是用贫民窟的住区建成,很多人觉得有安全疑虑买屋根本不会选那,在我被抓前那地方还有几户正经人家,上次我去已经回到以前的贫民窟——不对,改建成合法的红灯区了。
「不要蛤,要吃还是不吃?」
「吃!我喜欢姐姐做的泥薯——」
贪吃的弟妹们跟在我屁股后面一起走去厨房,其他年纪较大、懂得认人的躲在院长附近看稀奇的传说阿尔法之王。
我带着一群孩子浩浩蕩蕩去到厨房问老师要準备什么?能不能做泥薯?得到可以的回覆后,开始分配小鬼们去拔后院种的蔬果,贺夫杰恩这时靠过来问有什么需要帮忙,我要了大量的起司跟火腿,贺夫杰恩立刻出去外面买了,我觉得他是直接打电话跟认识的店家取货,不然现在出去买东西都要排很久,他却一下子就回来,还带了量足的起司跟三种不同的火腿。
「希望您不会介意我多买一些东西。」
我不觉得送来二十个纸箱是多买一些……
贺夫杰恩捲起袖子,带着漂亮的笑容说着:「请您放心,大部分是乾货,尚未开封能保存两年,开封后的尽可能在半年内使用完毕。」然后他打开工人搬进来的第一个纸箱,拿出了高级麵粉,:「我认为……偶尔大吃一餐也是可以的?」
简单来说——贺夫杰恩想做大餐。
从刚刚就一直紧张兮兮的育幼院老师鬆了很大口气,凯尔蒂雅的出现让他们非常紧绷,总觉得拿出这样的东西招待十分不礼貌,但是育幼院又不可能买到阿尔法习惯吃的高级食材,哪怕现在半价,每笔费用都得精打细算,就算真的掐紧经费买了,凯尔蒂雅会吃吗?会不会怀疑下毒?还是刚好不喜欢吃?要是害尊贵的阿尔法拉肚子怎么办?以及更重要的——凯尔蒂雅会不会认为他们的经费来源不法?所以贺夫杰恩这一手化解了危机。
只有我出去后会回来育幼院,其他人出去都是当学徒或是什么,一走就不会回头,在回想以前的事情时,我也弄好泥薯了——马铃薯泥,弟妹们会唸成泥薯只是单纯第一个喊的人说错名字,他们就很自然的错下去,哪怕我纠正十几次是薯泥。
有贺夫杰恩的赞助,把煮到软烂的马铃薯剖开后淋上融好的热起司跟火腿碎片,我自己闻到香味都要跟着流口水了,贺夫杰恩準备的起司跟火腿很高级,让人食慾大增。
「您们嚐嚐这个,这次我与他国厨师学来的甜酱,我想孩子们会喜欢的。」
看着贺夫杰恩在搅拌一种鹅黄色的酱,我对颜色没有偏见,但是凯尔蒂雅干的那些事情让我觉得这个甜酱再白一点就很像精……收回脑袋一秒想到的词,我跟老师都用小指沾一下往嘴里放,惊讶的瞪大眼。
「好吃。」甜甜的,原来不像外表猥亵。
「这款甜酱叫美乃滋,做法跟材料都很简单,只需要蛋、盐、糖或蜂蜜,以及油跟柠檬或是水果醋,大概就后面这点会比较麻烦些,大概还要等几年国内的柠檬产量才会增多,才有便宜点的。」
「喔,没关係。」育幼院老师很高兴说着:「以前糖也只有上流阶层才吃得起,现在随处都能买到呢。」
「是呀,这都得感谢殿下的努力……」
贺夫杰恩后面说什么我自动无视了,把美乃滋跟起司还有火腿碎片拌在一起配上热腾腾的马铃薯泥挖起来吃……不错!感觉这一餐吃完,能为贪吃的弟妹们多了努力向上的目标。
中午就在我煮的马铃薯跟贺夫杰恩準备的大餐中度过了,这恐怕是育幼院的孩子人生中最奢华的一餐,他们吃得一乾二净,连骨头都要咬碎吸里面的肉汁才罢休,只差没有把盘子拿起来舔乾净。
然后加了美乃滋的马铃薯真的有励志效果,看看这些孩子立志要种柠檬我简直哭笑不得,种柠檬就是为了吃美乃滋,他们也是很拼。
凯尔蒂雅也坐下来吃,气氛一片和乐融融,所有人里唯一吃得最不安心的是院长,我想跟她说阿尔法的胃是铁打造的,之前凯尔蒂雅有个欧米佳情人煮了非常值得列入十大恐怖的未知料理,凯尔蒂雅仍是笑着吃光光,也没有拉肚子,但是对那料理不放心而偷吃一小口试毒的贝塔紧急送医催吐,躺了一个星期才出来,这个问老一点的贝塔僕人都知道。
我当时还帮忙调配缓胃剂。
为了避免凯尔蒂雅待在这太久会吓坏院长,我只好提前两小时离开——她根本是有预谋的,一出去育幼院,凯尔蒂雅就宣布旁边两位贝塔随从放假了,然后拿出帽子跟单片眼镜戴上,吃下能隐藏阿尔法气味的药,跟在我旁边散步起来。
这三天是贝塔疯狂抢购的日子,所以路上行人都在冲店家买东西,没有人会留意刚刚擦身而过的人是谁,即使有些人会回头,但是我得说人的视觉容易造成脸盲,平常不戴东西的人只要多个眼镜或是帽子,如果不多凝聚对方的脸几秒,第一眼往往认不出来,顶多觉得眼熟而已。
更何况人们对她的印象都是正装,凯尔蒂雅非常非常少会穿便服,我看到她穿便服的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出来,所以路过的人只会觉得她很像凯尔蒂雅,不会联想到本人吧。
这两个小时要去哪?我没有头绪。
本来是打算在育幼院待到回去,可是再待下去院长会吓死,到时候被冠上莫名其妙的罪行很麻烦。她也宁愿像个变态一个跟着,一起当短暂的无业游民到处晃,跟着我一起走到红灯区,这里果然更热闹了,只要是有合法营业执照的店家都在门口放牌子吸引人潮,只有违法店家拉下铁门暂时避嫌。
我走到一家店,这间药店只收熟客、推荐客。
店主本来要驱赶我,但是她很快注意到跟在后方的凯尔蒂雅,是目前唯一一个发现她的人,声音顿时卡在喉咙说不出话,警觉地盯着。
我慢慢看药材,想找能调适身体的良药。好好保存可以放到我下次生理期来时使用,也要另外看雷吉诺多适合的药,现在是以毒攻毒,有太多的药材会相斥,外面正常药店不好找,我翻阅挂在柜台旁边的「登记册」,店长被凯尔蒂雅吓到,她握拳的手在颤抖,却不敢出声要我们滚出去。
「这个还有吗?」我指着一个药材,店长只看我一秒,更多时间停在身后的阿尔法,没有说有没有,就只是看着。凯尔蒂雅大概是无聊了,视线转开同时也往别处走去,店长放鬆了,知道凯尔蒂雅不是来查时口气也变了:「小孩子出去外面玩,不要来我这捣蛋。」
「店开了不就是要做生意?」我像是随便翻「登记册」七次,打出的页码暗号让她知道我就是安洁芮卡,店长惊讶的上下打量我,用嘴型说着:「妳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啊?」
然后用眼神示意那个存在感很大的阿尔法,我翻回自己要的那页,用唇语回覆:「别管她」这才开口说话:「这个跟这个还有这页的有吗?」
「只有照片。」店长摆出可以的手势,然后又指指天花板比出七、握拳、食指弯钩再比二,这是有新品种的暗示!我看到很兴奋,但是现在在凯尔蒂雅眼下没办法研究,我比出小拇指代表不行,店长露出可惜的表情拿出我要的三张药材照片。
「没有实品?」我推推三张照片,手指各弹一下代表都要。
「小妹妹,我们店虽然开在这里,但是不代表有违禁品呀。」店长呵呵的声音,左手食指跟拇指搓揉,然后食指比出弯钩——她在问我是不是送到老样子的地方?然后先赊帐?
「啧。」我的左手除了姆指以外的四指拍一下柜台——代表有时间我会自己过来拿。
「小小年纪脾气别这么大,出去吧,等成年再来。」店长一声驱客,我转身就走,她等关店后会去準备我要的药材,保险起见一周后再来取。
感觉真好。
店长是阿尔法,所以才活到现在还记得我,也愿意让我继续赊帐,她唯一要担心的只有凯尔蒂雅会不会问她一个阿尔法在红灯区开药店干嘛?我不用担心身分曝光,红灯区远比其它地方还守密,犹如监狱里的犯人再怎么内斗,遇上警方的审问时仍站在犯人这边,不会把敌人推出去。
「妳刚刚在店里要的药有什么用?」
「帮助身体加速排洩体内遗毒,还有稳定情绪,以及雷吉诺多少数能使用的药,我帮他治疗的方法是以毒攻毒,有些药性在撞上后能化解毒素、有些则会累积,他体内的毒能化解得差不多都没了,现在得排出来。」
「妳还真关心他们啊。」
「当然。」我毫不畏惧的承认,凯尔蒂雅肯定知道他们是谁的后代,没有除掉就是因为雷吉诺得已经用自己的命赔了,十之八九是这样。
「呵。」
「干嘛?」我突然被搂住腰,她的力气非常大,这样贴着走路很麻烦,但是凯尔蒂雅不放手,而是从自己口袋拿出两张电影票,时间写着晚上六点,她随手捏烂了,就像原本有的好心情被撕毁一样,我的心猛跳一拍。
「当时我请妳帮忙修复她的子宫,妳不要,非让我用逼得;但是他的孙子有基因缺陷,都没有求妳就一头栽进去拼命帮忙,有时候我真不知道妳是热心还是狠心?」
「妳应该明白对人狠,正是因为不同阵营。」
我说出凯尔蒂雅一直都知道的事情,也说出她非常不想听的话:「妳为什么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我跟妳是不同世界的人。」
所以过去她要我跳转阵营时,我永远都是拒绝的。
阿尔法最大的利益就是自己,我不想让自己的技术以阿尔法的需要为主。凯尔蒂雅看着我,如果她没有喝下隐瞒阿尔法气息的药剂,现在这里肯定会引起激烈的恐慌,虽然我也被她的眼神瞪得头皮发麻,但是有勇气奋力甩开她的手,没心情再逛下去,往学院的方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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