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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宫廷历史】《倾国_卷一:归迴大清》(6-17) 诗社多次聚会分享完《(推荐资讯:优美英语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红楼梦》这部章回小说后,沉璧和玉儿便嚷着要开始找些戏曲故事,先试着背诵台词、加以演练,待熟悉之后再慢慢地学习如何创作全新的曲目戏文,再排新戏。
玉儿与沉璧选了许久,终于选定一齣元代杂剧《窦娥冤》作为此次排练演出的戏码,同时请来戏班的师傅指导,打算花些时间排好戏后,再请一直想验收她们成果的皇太极前来过目欣赏。
经一连串背诵台词、排练、製作戏服等準备过程后,终于等到皇太极验收成果那一日的到来。
哲哲对于沉璧和玉儿的诗社其实是相当关注与支持的,虽说因身为大妃需统理后宫各大小诸事无暇参与聚会,但沉璧和玉儿用心所排练的戏码,她仍非常乐意拨冗,与皇太极齐至玉儿的宫里观赏。
此次沉璧和玉儿所排练的《窦娥冤》是诗社成员所演出的第一齣曲目,所有参与的嫔妃自是兴致勃勃、跃跃欲试。这齣杂剧最主要的角色乃窦娥,理所当然地,所有成员皆推举了沉璧挑此大樑、担纲演出,蔡婆的角色是玉儿,张驴儿由奇叠氏反串,太守桃杌则由颜扎氏反串。
这齣戏共有四折一楔子,因初次排演尚未孄熟之故,所以玉儿与沉璧便决定只排练第二折与第三折的剧目桥段,正所谓与其演得多,不如演得精。
皇太极与哲哲来到玉儿宫中,坐定,一旁圆桌上早已备好了茶盏与茶点。
好戏终于开锣上场了。
皇太极、哲哲与几位嫔妃,专心一意地看戏听戏,玉儿与沉璧的演技可真真是好,彷若窦娥与蔡婆并非虚构而是真实人物,真真就在眼前哭诉冤屈,不禁令观者动容慨歎。
此时,沉璧所饰演的窦娥,正情感真挚、千迴百转地唱出角色的痛楚(推荐阅读:激情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奇冤。

窦娥(二黄散板):忽听得唤窦娥愁锁眉上,想起了老婆婆好不凄凉。只见她发了怒有话难讲,禁妈妈呼唤我所为哪桩?……我哭哭一声禁妈妈,我叫叫一声禁大娘,想窦娥遭了这不白冤枉,家有银钱尽花光,哪有余钱来奉上?望求妈妈妳、妳、妳行善良。

窦娥(二黄慢板):未开言思往事心中调张,禁大娘妳容我表叙衷肠。实可恨张驴儿良心昧丧,买羊肚要害婆婆一命身亡。害人者反害已徒劳妄想,他的母吃羊肚篓时断肠。狗奸堿仗男子出言无状,他把我老婆婆扭到公堂。不招认实难受无情梭棒,无情拌棒,为此事替婆婆认罪承当。

窦娥(二黄导板):一口饭噎得我险些命丧,(接唱散板)谢上苍恩赐我重见老娘。(唱快三眼)老婆婆你不必宽心话讲,媳妇我顿刻间命丧云阳。永不能奉甘旨承欢堂上,永不能与婆婆熬药煎汤;心儿内实难捨父母思养,要相逢除非是大梦一场。

窦娥(二黄散板):又听得法场外人声呐喊,都道说我窦娥冤枉可怜。虽然是天地大无处申辩,我还要向苍弯诉苦一番,……这官司眼见得不明不暗,那赃官害得我负屈含冤;倘若是我死后灵应不显,怎见得此时我怨气沖天,我不要半星红血红尘溅,将鲜血俱洒在白练之间;四下里望旗杆人人得见,还要你六月里雪满阶前;这楚州要叫它三年大旱,那时节才知我身负奇冤。
………(引用自关汉卿所着杂剧《窦娥冤》之戏文)
曲目演完,所有诗社参与演出的成员皆齐拉着手,走至皇太极与哲哲面前,躹躬谢幕。皇太极与哲哲看戏看得开心,忘情地拊掌叫好。哲哲颇受感动,除了高兴,也被这齣悲剧给逼出了泪水,含泪看向玉儿与沉璧。
「妳们演得真是太好了,我打算好好厚赏妳们,以兹鼓励。」皇太极高兴地说。
演出的嫔妃们一听,自是相互对视,各个眉开眼笑,可高兴极了。
「是啊,」哲哲亦笑道:「玉儿、沉璧,这真是我所见过,最精彩好看的一场戏了。妳们当真是用了心的。」她望向皇太极,两人四目相交,皆含笑意。「大汗和我都很开心。大汗赏,我也应当赏妳们才是。」
玉儿一喜,领着众嫔妃与沉璧,齐向皇太极与哲哲行礼。「多谢大汗、多谢大妃娘娘赏赐。」
皇太极笑开了,手一抬。「大家都起来吧。往后,还要看妳们所演出的更多好戏呢。」

【注】本文中所有红楼梦相关片段,乃引述自清?曹雪芹之《红楼梦》原着。
【注】《窦娥冤》乃元代关汉卿所作之杂剧,全剧共有四折一楔子,是中国十大悲剧之一的传统戏码。故事描写寡妇窦娥被垂涎她美色的无赖张驴儿所诬陷,又被衙门官吏错判处斩,蒙受奇辱大冤的故事。全剧歌颂着窦娥的善良坚韧,透过她被押赴刑场杀害的情节描写,以揭露元代当时社会黑暗及吏治腐败的残酷。临刑前,窦娥许下三个心愿──六月飘雪、血溅白练以及大旱三年,以此证明自己所蒙受的冤屈。这三件事情后来皆一一应验。本小说所引用的,乃《窦娥冤》唱词。

◆◇◆◇◆
沉璧捧了一小摞诗社所发行的期刊,分发给宫中各嫔妃,尚未发完,她却捡了个空档在宫里头到处闲晃,贪婪地在冬季银白冰晶滴珠的树底下休息,偶然见有一只鸟儿展翅划过天际,像是看见初春不久以后即将来临的端倪,心情当真是好得不得了。
沉璧见怀里捧着的期刊,不意回想起大学时代参与社团办社刊的趣事;见大地覆上一片白茫茫的霜雪,则不禁怀念起她学生时期练习花式溜冰,在冰上如蝶般快意飞旋舞动的记忆画面。她记得有一回参加溜冰比赛之前,自己因脚伤而导致比赛出了状况的情景:
那时她来到场边,待音乐一下就滑出了第一步。随着音乐的迴荡她好像幻化成一只翩然起舞的美丽蝴蝶,轻盈的身躯与舞动的优美姿态,让在场所有观众皆看得如癡如醉。可是滑过一小段之后,她开始感到一如昨天比赛短曲时的那种细微剌痛,见裁判与众人所投注的目光,她告诉自己必需隐忍,同时亦需小心滑出每一个舞步,因为这是她的舞台;一个她不可能也不可以丢下的舞台。忍着脚痛她硬是飞舞跳跃,在一个跳跃动作鲁兹跳,即Lutz jump出了点儿差错,接着又在一个阿克塞尔跳,即Axel jump,也就是技术难度最高的跳跃动作中摔了一大跤,摔跤的同时场上竟能听见她身体与冰面撞击的声音,这一幕着实令很多在场的人皆譁然惊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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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再相见(二) 扑鼻而来的是浓烈的药草薰味,飘转于整座内殿里。可不知何故,这里灯色异常昏黄,窗口也被封得死紧,是一缕薄光也透不进来。
──若作是我,这样铁定也生病!杨冠玲暗自摇头,轻手轻脚的步向卧榻,为望能睹刘盈情况。
此时殿内并无他人,吕雉摒退了侍女,显然做任何事皆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之手照顾。几上尚摆着碗汤药,亦还是热的,隐约有袅烟升浮。
乌木卧榻鎏金镶缀,紫珠帷帘颗颗成串,探手掀起布幕,便见男人闭着眼,胸口气息和缓起伏,正是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
看来刘盈越发憔悴了,杨冠玲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地触起他颊边,感受到那低于常人的冰凉,终究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怕是真剩不了多少时间了……不过小龙女一定是有办法的,反正这是穿越文嘛,铁定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牵牵唇角,她正想把手抽回,却仍旧老梗的被抓个正着了。
不知何时刘盈已然醒了,此时正眨巴眼冲着她微笑,他张张嘴,开口嗓音气虚薄弱,可那眉梢弯弯,显是心情极好:「……不想许久未见,你竟是趁机轻薄。」
鬆一口气,杨冠玲佯怒,挣开手便是朝他脸上戳了一戳,埋怨道:「不是病了吗?怎么还有力气开玩笑?」
刘盈勾勾唇,漆黑的眸子隐隐发亮,「开玩笑有益身心,我现在是病人,你就多多担待吧。」
杨冠玲听了也不由得发觑,顿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她好气又好笑地问着:「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会那么容易生病?」
刘盈瞅着她,缓缓坐起身子,后脑靠在枕上,笑痕淡了一些:「……我身子本就嬴弱,如今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
「你这样太消极了,不可取!」杨冠玲两手插腰,义正词严地纠正,「人只要还有一口气,永远都会有希望的!」
瞧她这样,刘盈忍不住笑了,宛如春水碧波蕩漾,「是的,你说得没错,只要还有一口气,永远都会有希望的。」
杨冠玲点点头,对自己的观念矫正成果相当满意,望见一旁的陶杯,朝向刘盈询问道:「你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刘盈笑着点点头,嗓音放柔,「麻烦你了。」
把杯子递了过去,男人抿了几口后,轻着声开口:「听说,这几日你出宫了?」
杨冠玲坦然地点头,稍后又觉得自己这态度好像不大对,抓抓头讪讪然道:「其实,我出宫算是有那么一点点是被逼迫的……」她可不是自愿跑去辟阳侯府的。
刘盈一笑,柔声答道:「至少人没受伤,回来就好。」话才说完,蓦地,皱起眉,他掩着嘴便是咳了起来。
杨冠玲连忙顺了顺他的背,急声道:「水!你赶紧喝水!」
她小脸都皱了起来,焦急的直跳脚,「怎么一副越来越严重的样子!」
「──真的没大碍的,你别那么紧张。」刘盈以示安抚地笑了笑,仰头饮了几口后又问:「那不知你在宫外,可有遇到一些趣事?」
「……听窦漪房说,你还去了寻欢阁呢,怎么样?美女多不多?吃食可美味?依你看,整体来说新鲜不?好玩不?找一天一同去不?」
这家伙又在故作轻鬆了……杨冠玲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望见那满是期待的脸,筹着了半晌才低声唤道:「刘盈。」
「──嗯?」
「我……好像又有办法能够成功回家了。」
刘盈挑高了眉,有些不解。
杨冠玲深深吸了口气,满脸严肃道:「我接下来的话,极为重要,你且细听,此乃本人肺腑之言。」
刘盈愣住,却依然很捧场地点点头。
杨冠玲两眼凝视着他,认真地开口,嗓音诚恳非凡:
「曾经,有一个真挚的外挂摆在我眼前,我没有去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缓口气,她头仰着天,眨眨眼又续道:「如果上天能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希望能对那个外挂说好胆麦走,如果非要给这句话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后三个字长声咏叹,杨冠玲低下头,抓紧刘盈两手,一脸激动道:「可这再来一次的机会真的砸下来了!你可明白我现在的感受?可清楚我心里的澎湃?实不相瞒我真的好想回家,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啊啊啊啊!!!」
刘盈看傻眼了,从震惊中返度后即是挪了挪身子,坐得离杨冠玲近了一些。他拍拍她的手背,缓声笑道:「我懂我懂,你很想回家,而且不是普通想回家,是非常非常想回家。」
「没错!」杨冠玲眼底难掩兴奋,指尖改成攥紧男人袖子,「你还真够了解我!」可这时,她却又想起了些什么,眸光逐渐黯淡下来,「可挑战会变得困难许多……」她顿了顿,低着头一字一句轻声道:「我需要一样东西,一个可操纵朝廷兵权,需切割数块平分风险,怕是只有天下位高权重者才拥有的东西……」
杨冠玲突然觉得自己挺卑鄙的,每次都向刘盈无条件索取东西,却从不回报。
其实,她想回报却是回报不起的,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该给他什么,又或着,她这人根本没有本钱去回报给谁。
毫不讳言,她都觉得自己很自私。
刘盈凝视着她,沉默了许久,才道:「我想,我可以帮你。」
杨冠玲抬起头,表情万分惊愕,只见男人神色如故,嘴角噙着温和的弧度,「可惜,此物并不全然在我身上。」
眼睫半垂,头轻轻地靠回枕上,刘盈平静地喃道:「可是,我会帮你,一定帮你,至少,现在的我,还能帮你。」
杨冠玲怔忡着,傻傻的瞪着他,张着嘴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恍惚间,殿外已有脚步声缓缓走近,来人即为太后吕雉以及辟阳侯。
杨冠玲侧过头,便瞧若严彷彿对殿里烛台生了莫大的兴趣似的,一双眼睛溜转地直盯着,是看也不肯看她一眼。
心扉底发出长长一声喟叹,她觉得接下来的小日子是铁定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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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二十二章 偷情记 在长乐宫里用过晚膳,杨冠玲被吕后牵着手叮嘱预产期要到了等等杂事之后,辟阳侯便遭到指派送皇后娘娘回宫,当护花使者去。
其实,她本是要坐辇轿的,可吕后却怕宫女没长心眼,将人跌了下去,毕竟此时为非常时期,BOSS心想还是让信任之人在少女身边护着,比较实在一些。
若严点头应着吕后时嘴角本是带笑的,却在踏出宫里的剎那间,抿成直直的一条线,眼神寒得可以杀人。
杨冠玲知晓这人走专业演技派路线的,下戏后定是本性必露,看那臭脸,不用细想,铁实实的写着生禽猛兽,谢绝招惹,若有损失本单位皆一概不负责任。

一路走来,久无谈话。杨冠玲很苦恼,凑近若严身侧即是扯扯他衣袖,低唤一声:「小狐狸……」
若严顿下步伐,斜斜扫她一眼,目光锐利,嗤笑道:「唉唷?现在想起我了?不知娘娘跟老相好叙旧叙得如何呀?要不明天再来瞧瞧几眼?反正情话绵绵,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嘛,我可是有猜错?」
这醋味来得既酸又浓,呛得杨冠玲一脸无奈,「哪有什么情话绵绵……」
「──难不成已经抱来抱去了?」若严整个大怒,出手捏住她脸颊便是使劲搓揉,他忿忿道:「前主子实在太让人失望了!踏踏实实地伤小狐狸的心啊!」
「──你干嘛啊!会痛!快鬆手!」杨冠玲原先任他拧着,可这越发增强的力道促使她开始火大,甩着头好不容易才挣脱,她恐惧地退一大步,摀着发肿的脸可怜兮兮道:「若严你这个死变态,竟然欺负我这小小弱女子,蹂躏如此,成何体统,要捏也不躲着捏,被人瞧见了该怎么办?这还真的是没脸见人了……你要给我负责!呜呜……痛死了……」
若严双手抱胸望着她,笑得是欢快无比,他弯着头调侃道:「听你话说的暧昧,活像偷情似的,直叫人害羞的紧。」
杨冠玲闻言愣住,明白意思后不免大窘,目光闪烁不定:「你这人真的有病!又再乱说话了!」
若严哼一声,嘴角却止不住笑:「就算老子真有病,也是因为你。」点着头,十分满意她再度傻眼的反应。转身迈步,整个人便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步伐轻盈如蝶。
逕自走了几步,旋过头,瞧见她还呆在那,若严缓缓勾起唇,笑靥灿烂媚惑,「娘娘赶紧回宫吧,夜里蚊子多,若叮到脸上怕是真的不能见人了。」
杨冠玲又气又恼,却是苦苦不能发作,咬牙硬着头皮,才朝着男人颇不情愿地步了过去。
抵达了椒房殿,若严也不再逗她,趁行礼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明晚三更,到我今儿个带你去的那棵榕树下,不準迟到。」挺直腰桿,他神色如常,迴过身便走远了去。
「难不成……真偷情?」被丢在脑后的杨冠玲瞪着那背影无意识地呢喃,心里想着抱都抱过了,搂也搂过了,至于亲?嘴角那次应当也算,记忆中有次还被咬了人中……
醺红悄悄跃上她颊边。
──这样算有偷过?还是没偷过?
猛一阵鸡皮疙瘩自胸腹间窜起,杨冠玲被自己的怀春少女心恶寒到了,低头乾呕一会儿后,随即抓抓头髮,实际一点,準备蹲茅房做蛋糕去。
───给正在吃饭的朋友SAY SORRY啦(郭富城语气)的分隔线────
其实杨冠玲倒真的猜对了,这的确是偷情,可并非他俩偷情,而是来看别人偷情的。
后宫花园草丛内,小桥流水河池旁。
足下步声悄然现,树上暗影探头听。
「──干嘛上树?」杨冠玲皱着眉小声问着,「搞得跟登徒子似的。」
「──反正上屋顶揭砖块老子都干过,根本不差这一件。」若严勾勾唇,拍了拍怀中少女的头,静静地嘘了一声,以唇语道:「人来了呢,你且好生听着,别说话。」
若严这棵树选得极好,身处隐密,却又可望见他物,像此时,杨冠玲就瞧见一玲珑身影,在夜风中左右张望着,表情紧张,彷彿在等待着谁似的。
小美人正是头牌花魁小翠。
她捂了捂身子,似乎觉得有些冷,蓦地,却见有黑影朝她背后缓缓靠近,紧接着便是拦腰环住。
小美人惊呼一声,回头一看,嘴里哭腔即起:「吕郎……」
「──翠翠儿!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答应太后要求的……」
杨冠玲真心觉得这暱称很有问题,要嘛唤翠翠,要嘛唤翠儿,翠翠儿是神马鬼玩意儿,分神片刻后,她眨眨眼,继续看戏。
只见小美人一蹬脚便把男主角吕产推开,她瞪大眼厉声道:「──好你个吕产!别以为我不知道吕雉给了你什么东西!就那个鬼虎符!为了那东西你竟如此心狠把我送去和亲!你良心可是被狗啃了?」
「──翠翠儿你在胡说些什么!」吕产万分焦急,伸手便是把她拥入怀里,「那东西我没收!我怎敢收!」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想听你解释!」小美人边哭边捶打着吕产胸膛,「你这骗子!大骗子……大坏蛋……」咒骂了几番后,貌似挣脱得累了,她小脸垂下,俯在男人怀里即是嘤嘤啜泣。
这台词以前好像有出现过……杨冠玲突然想起了小龙女,点点头,这小美人还欠三分火侯,得回去练等才是。
「……你信吗?吕产没拿虎符。」若严贴着杨冠玲耳际,轻着声线问着,侧头看她,「不知,这究竟是真话,还是用来哄骗美人的?」
杨冠玲沉吟着,半晌后,回过头,凝视着他果断答道:「是真话。」
「因为他们有感情,我相信,他们是有感情的。」
听这话,若严眸底闪过一丝光芒,却如虹霓飞逝,转瞬尽失,他摇摇头,视线放回了远方二人,没问什么,也没多说什么,仅仅嘴角牵起抹淡笑。
杨冠玲隐约感到怪异,张着嘴正想说话,一掌已是轻拍上脑门,男人低笑道:「──你别一直瞧着我看,想看我英姿我回去定给你看个够,此时再不转头你期待的就要错过啰。」
她依言回首,入眼瞅见那对鸳鸯正含情相望,两张脸是越贴越近,越靠越紧,男人喉头呻吟一声,俯下脸便朝小美人唇上吻了下去。
亲眼目睹这天雷画面,杨冠玲抽着嘴,无力问道:「请问大侠……我为什么会期待这个?」
若严下巴抵在她头顶,满是讶异地语气缓缓飘下,「啊?你不是喜欢野合?我以为你真好这味。」
──卧槽!这家伙真以为她像包龙星一样,来一句我给你钱,你快点做?
少女一僵,静默了许久,才轻叹,「……大侠,你真的误会了。」她缩着头,挣了挣身子淡然道:「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杨冠玲目光随意扫了那男女一眼,此时小美人正胀红着脸发喘,望向吕产的眸子恍惚娇媚,她拧起眉,疑惑问道:
「吕郎,我可不可以问问你,你为什么,要一直……吃我的嘴?」
这一句话完完全全炸到杨冠玲底线,雷得她措手不及,她瞪大眼,仰起头,终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于是乎,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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