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互相暗恋了八年 靠近女局长权力征途

从不近女色到情感指导专家,潘粤明新剧和 宋运萍 有关联

[第三章] 阳光,手足-01 「喂,妈,我下个星期六才回家。」站在几乎要被列为古蹟的电话亭里拿着话筒,外头正下着滂沱大雨。
「不是放假了吗?学校还有事要忙?」一星期没听见妈妈的声音,想念和关心如两支雨刷,轻巧地拨开耳膜上纷杂的雨滴。看着鏽斑遍布的拨号按钮,手机坏掉的事和摔车的事我一件也没提,就怕平时容易多虑的她又增生几条白髮。
「没有啦,这两天刚好接到新的家教工作,今天要去试教。」为了存一点钱买手机,也为了让脚伤恢复到可以正常行走的程度,这是最两全其美的拖延战术。
「这样喔……好啦,那妳要记得按时吃饭,好好照顾自己。」
「嗯,你们也是。对了,也帮我跟语庭讲一声,跟她说她生日那天我就会回家了。」
「妳这孩子,妹妹都快比爸妈伟大了。」
「不要跟小孩子计较啦!」我笑道。「那就先这样啰。」
「妳喔,说没几句就想挂妳妈电话……好啦,去忙妳的。」
「别这样嘛,妈,下星期很快就到了。」
「傻孩子,我是开玩笑的,确定时间之后再打电话回来,我叫老爸去车站载妳。」
「嗯,掰掰。」
挂上电话,我静静的站着听雨狂洩。若不是迫于无奈,我也很希望能快点回家,离开这个让我心神不宁的地方,好好重整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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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天桥上还是没能摆脱祕密的束缚,把我心底的遗憾全盘托出,但和他并肩看着车流往返时,他压抑多年的痛苦彷彿透过片刻的沉寂朝我袭来,让我感同身受。
目送他搭上客运,隔着车窗从他的笑容找回我们之间原始的默契,我深刻地体认到了,要维繫住我们之间紧密的朋友关係,往柏拉图式的方向发展,走得更长更远,就只能继续若无其事的当他的红粉知己。
分隔两地,我有两个月的时间做练习,练习把重心从他身上移开,练习不去关注他的感情依归。这样很好,我又会找回自己的步调。
砰!打开透明伞,雨水如天女散花般脱离伞面,盛夏午后的这场大雨正畅快地消散暑气。绕过地上的水洼,我朝着前往市区的公车站牌直直前进。和那位家长约好了,下午两点在市区内的街角咖啡碰面,她要带着她的儿子来让我试教。
街角咖啡就在梳野髮廊隔壁,但愿不要再碰上热心的髮型设计师了。
看着韩胤南给我的名片,我忍不住鬆一口气。
?
托腮望着被雨水洗涤过的天空,雨已渐歇。林立的高楼大厦装载着人们沉重的工作压力,没有谁逃脱得掉,除了现在正开始要挥霍长假的学生族群。
两点二十分,一辆计程车在街角停下,一名穿着紫色套装的女人行色匆忙地下车跑进骑楼。应该就是她了,和我有约的丁妈妈。但她只有自己一个人,本来说好要给我试教的学生并没有跟她一起推开店门,这让我纳闷了一会儿。
「请问妳是梁语恩同学吗?」
「是的,丁妈妈您好。」我连忙起身向她问候,同时抽几张桌上的面纸递给她。她的髮梢被雨淋湿了,看似赶了好一段路,显得有些狼狈。
「啊……谢谢妳。不好意思,我儿子只留了一张便条说要和朋友去打篮球,然后就一声不响地跑出去了,我四处找都找不到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妳连络,让妳等这么久,真的很抱歉。」
「噢……没关係,您先坐着休息一下吧!」
「真的很不好意思,让妳这样白跑一趟。妳放心,今天的薪水我一样会付给妳的。」
「丁妈妈,不用这样啦,我不能白领薪水。」按住她从皮夹里掏钱的手,我有点慌张,偏偏对方是很讲究礼貌的人,和我僵持不下好一阵子,最后还是等到服务生拿着菜单来了才不得不以折衷方式各退一步,答应让她请喝今天的咖啡。
两杯不加糖的拿铁同时上桌,我望着愁眉苦脸的她,意外发现在她头上已有几撮白髮,比我妈更明显。
「丁妈妈,丁胤阳有没有跟妳说过他以后想做什么呢?」
「书都念不好了还能做什么呢?」她怨叹,啜饮一口奶味醇厚的咖啡后不知不觉开始对我这个初识的陌生人诉苦。
「那孩子从前一阵子开始翘补习班的课,我在外面工作赚钱,几乎管不到他。暑假到了,我怕他出去跟朋友鬼混学坏,所以才决定帮他找家教。可是他很反弹,老是跟我说他不想念了,昨晚也跟我闹脾气。」
「原来是这样……」这让我想起系上同学茶余饭后闲聊过的家教经验。他们说家教学生通常很两极化,不是特别乖巧伶俐,就是特别懒散叛逆。我想,我大概準确无误地碰上后者了,这对不擅长做良性劝诱的我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忽然,丁妈妈的手机响起。
「喂,胤南?」
我搅动咖啡的动作不自觉停下。
「受伤了?好,好,我立刻赶过去,谢谢你。」
她的脸色愈变愈苍白,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看得连我都不安起来。
「梁同学,对不起,我儿子现在人在医院,我必须马上过去一趟。」挂上电话,桌上拿铁还在冒着烟,丁妈妈紧张兮兮地拎起皮包。
「丁妈妈等一下!」我喊住她,连自己都不清楚这份冲动所为何来。或许,是担心那个叫胤南的人刚好和我认识的是同一个人?这个可能性让我脑袋瞬间停机,像全黑的萤幕闪烁着一行警句。
No Worries.
不该担心,不能担心,他是我决定要远离的人。
可是……
「梁同学?」
「请问……和妳通电话的人是在梳野髮廊工作的韩胤南吗?」声带不听使唤。
「妳认识胤南?」她讶异地望着我。
真的是他!我点点头,在距离空调出口一个走道外的地方竟也能感受到指梢冰凉。

[第三章] 阳光,手足-02 踏入两三天前才光顾过的医院大厅,消毒水和酒精的气味仍浓浓的压迫着嗅觉神经。丁妈妈的脚程很快,每跨出一步我就得多跑两步追上她。膝盖隐隐作痛,护子心切的她在前方左顾右盼,根本无暇顾及我行走起来是否吃力。
按下骨科所属楼层,电梯缓缓上升。
其实没有必要跟来的,只是当我弄明白受伤的人不是韩胤南时,人已经和丁妈妈一起坐在前往市立医院的计程车上,来不及反悔了。
不知道待会儿见到他要摆出什么表情?感觉上次见到他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他贴在我家信箱的便条纸还好端端地躺在励志桌垫下,明明不该留下来的,可是我就是没办法狠心扔弃它。就算和他私下见面会对阿彻过意不去,但就这么轻易抹灭掉那张便条的存在却又有违我的心意,两难之下,我只好学鸵鸟把头埋进土里,消极的选择不闻不问。
直到电梯开门的这一刻,我还是很难保持平常心。
「丁胤阳……噢,他的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在906号病房。」坐在柜檯的护士小姐亲切地起身为我们指点方向,道过谢后,丁妈妈踩着高跟鞋,两三下就消失在走廊转角。
我该跟过去吗?还是乾脆转身再按一次电梯下楼,骗自己今天下午只是求职碰壁算了?反正丁妈妈忙着照看打球受伤的儿子,应该无暇注意到我离开了吧!家教再找一个就有了,说不定还教得比我好……
「梁语恩?」
天啊。
我顿时像木头人一样被这个声音定身。
如果不是上帝否决了我不负责任的念头,就是莫非定律又再一次被印证了,不期而遇的巧合总是在不希望它发生的时候发生,偶然都不偶然了!
韩胤南穿着白色连帽外套和黑色球裤从电梯旁的盥洗室走出,披在肩上的毛巾溼成一片,几缕金髮从原生的自然髮色中垂覆眉宇,显然才刚在洗手台沖过凉。
「嗨。」我尴尬地笑着打招呼。
「妳怎么会在这里?该不会是那天伤到骨头了吧?」他望着我,凭藉着细腻的观察力和思考逻辑推敲出一个不太妙的答案。
「不是啦,我是来探病的。」我赶紧摆手否认。「膝盖已经好很多了,不用担心。」
「看妳走路的样子不像是这样,这两天有好好换药吗?」
「嗯,真的不用担心啦。走吧!你应该也要往那边走对吧?」下意识迴避他的目光,我不敢久视他付出关心的真挚眼神。就像两泓耐人寻味的深潭,不仅难以望穿潭底,还会挑起探索的好奇心,和阿彻给我的感觉很像。
就是因为太像了,所以不能再深究瀰漫在深潭上的雾气里有什么。
还是留给阿彻去探索吧!
「妳和高彻行还没和好吗?」韩胤南体贴地缩短步距,好让走不快的我轻鬆一些,我看着地面上被阴影框限的阳光,总觉得这条走廊看起来格外漫长。
「怎么会这样问?」
「因为妳看起来还是闷闷不乐的,而且他也没陪着妳来医院。」
虽然不知道韩胤南为何会突然提起阿彻,但他用毛巾擦头髮的动作似乎有点刻意。
多亏他的刻意,此时他看不见我的脸,我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变化。毛巾製造的视线屏障让我感觉安全,也让坦白发言变得没什么压力。
「他不需要陪着我啦。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那么依赖他了。」
「怎么回事?你们……」
「朋友之间就算感情再好,还是需要个人空间的吧?我不想造成他的困扰。」也不想对他予取予求,那不是我的作风,更不是他会允许的事。
如果只要退一步就能让世界海阔天空,那我很乐意继续用知心损友的身份参与他的人生,为他苦涩的寂寞添加一些香气,陪他久坐在城市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静静地品味这杯用无数人生经验研磨而成的黑咖啡。只是在那之前,我得先学会一个人喝它并且不皱眉头才行。
「欸,现在还是先关心你弟弟吧!906号房到啰。」我停下脚步,微笑指着由青草绿到米黄组成渐层的三色拉门说。
「妳怎么会知道我弟受伤的事?」
「我是和你妈妈一起来的,今天本来要帮你弟弟家教。」
「他今天要上家教?」韩胤南抽下盖在头上的毛巾,讶异之情全写在脸上。
我点点头,忽然,拉门内有争执声传出。
「又没有很严重,妳回去上班啦,不要管我。」
「不严重?你人都躺在医院里了还跟我说这样不严重!」
「医生说石膏过几天就可以拆掉了,拜託妳不要小题大作好不好?」
「跟你说过多少次,叫你乖乖念书不要再打球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听话?我不是告诉过你今天帮你安排了家教吗?你知不知道你让人家等了你多久?」
丁妈妈近乎歇斯底里的怒骂声让我慑住了,这和刚才在咖啡厅里频频对我道歉的声调有很大差异,甚至不像来自同一个人。
「我早就跟说过我有约了,是妳自己不听我讲话。哥能出来打球的时间很少,一个礼拜就只有这么一天,妳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有星期二排休!」丁胤阳不甘示弱地放大音量,好像非得这样才能把话传进母亲耳中似的。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因为想见哥哥才翘课。
丁妈妈在来医院的路上告诉我,韩胤南和丁胤阳之所以冠着不同姓氏,是因为几年前她和前夫离婚时签订了协议,将兄弟俩的监护权分给双方,韩胤南跟着父亲,丁胤阳则由她照顾。
一人抚养一个孩子的做法貌似公平,但对被迫分离的小孩来说,大人们丈量公平与否的度量衡根本毫无意义,因为他们永远是无辜遭受波及的一方,计算不出损失了多少,那些全都是无价之宝。难为他们之间的手足之情并未和父母亲的婚姻一起破裂,这一点倒是还值得庆幸。
「对不起,我弟没告诉我今天他要上课。」
我偷偷瞅了韩胤南一眼。他似乎也被病房内的气氛感染,眉头锁得很紧。应该是他弟弟让他成了翘课共犯的缘故吧!
「没关係啦,不过你进去以后不要再骂你弟了,其实我没有等很久。」见他握住门把準备开门,我赶紧拉住他的衣袖,希望他是进去帮忙缓颊,而不是火上加油。
「妳放心,我会拿捏分寸的。」他顿了一下,然后低头望向我,嘴角牵起的微笑就像当初我在髮廊里和他解开心结时一样,有种雨过天青的温煦。「和我一起进去吧!这样我妈骂他的时候会比较收敛。」
「嗯……好。」我立刻放开他,习惯性地别开目光。
果然还是不能用平常心看着他的眼睛。心跳变快了。
拉门侧滑开来,韩胤南信步走入。不知怎地,望着他高挑的背影竟然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猎毒人 于和伟不近女色 楚莹送上门都不敢做点什么
p>[第三章] 阳光,手足-03 「妈、胤阳,你们的声音太大了,隔着门都听见你们在吵架。」
由韩胤南来阻止这场唇枪舌剑,一点也不唐突。
他向来扮演着居中协调的角色吗?默默观察着丁妈妈和丁胤阳的眼神转变,我总觉得好像看到北纬三十八度线横越而过,双方都因为他的出现而暂时把情绪化的言语压下。
至少,檯面上看来战火没有继续延烧的趋势。
「梁同学,不好意思让妳见笑了。」丁妈妈面露愧色,两颊潮红,七分是由于情绪激动,三分是由于一路赶赴医院未曾歇脚。我在脑中仔细翻找着应对的词句,就怕不小心说出不得体的话,把场面弄得更僵。
「妈,叫她语恩就好,她是我朋友。」韩胤南及时出声,填补了我辞穷的空窗期。
躺在病床上的少年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我,仿若正用有限的外在条件解析我的来历。即将升上高二的他虽然还处在半成熟地带,眉宇之间却散发出成人的自信。
他的肤色比韩胤南更黝黑些,身上的肌肉线条也锻鍊得恰到好处,显然很常在阳光下奔跑跳跃。兄弟俩都拥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哥哥沉稳内敛,弟弟则狂放不羁,就像是大海与湍流之间的鲜明对比,同样有股傲气,蕴藏的深度却大相逕庭。
此际丁胤阳看起来精神不错,唯独悬挂半空的石膏脚侷限住他移动身体的自由,伤势似乎不轻。
「抱歉打扰你们了。」我战战兢兢地对他和丁妈妈点头致意。
「别这样说,是我们比较不好意思,还让妳特地跑一趟。胤阳,还不快跟语恩道歉!」
「没事干嘛要我道歉?」丁胤阳还处于状况外,对母亲的要求只有荒唐两字能形容。
「丁妈妈,不要再怪他了,他会受伤是意外,不能去上课也是因为事先和哥哥约好了要见面,这些理由都很正当,可以接受啊。」
我忍不住帮丁胤阳说情。因为对他渴望找哥哥一起打球的心态,我完全能够体会。
还记得第一次离家北上到大学报到那天,全家人陪我一起搬行李进宿舍,语庭坐在汽车后座,一路上都噙着眼泪,直说回家的时候后座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听得我也跟着鼻酸,最后甚至跟她一起躲在车上大哭,拖到好晚才肯道别。
丁胤阳颇具玩味地睨了我一眼,然后对韩胤南露出揶揄的笑容。
「哥,她是你从哪里帮我讨到的救兵啊?该不会是带回来让我和妈鉴定的……」
「咳!」韩胤南拧眉上前,敲了弟弟额头一记。「不要得寸进尺了,先跟人家道歉吧!她是今天本来要帮你上课的老师。」
「什么?原来妈帮我找的家教是你女朋友?」丁胤阳流露出高中生的顽皮本性,我和韩胤南不约而同开口否认:「不是!」
「唉呀,好有默契。」丁胤阳笑嘻嘻的看着我,又补上一箭:「干嘛不大方一点承认?你们知道你们现在有夫妻脸吗?脸红的样子根本一模一样!」
「我们真的不是……」
「难怪语恩妳听到胤南人在医院的时候那么紧张!」丁妈妈不待我做解释就逕自解读我的情绪脉动,面对她心领神会的微笑,我一时语塞,错过了自清的最佳时机。
是因为为他紧张是事实,所以无法反驳吗?
我内心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丁胤阳若不是仍有一颗喜欢恶作剧的赤子之心,就是太过聪明,聪明到懂得利用环境转移焦点。一旁的丁妈妈轻易听信他的玩笑话,整件事瞬间像是失準的笔划,混淆了描绘的主题。
天知道我有多后悔刚才帮他说话!
韩胤南回头望向我。本能地,我举起腕錶看了一下时间,避开了他的注视。
「丁妈妈,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我晚一点还有事,必须先走了。」
「咦?这么快……那让胤南送妳下去吧!今天耽误了妳这么多时间,真的很抱歉。」
「别再说抱歉了啦,丁妈妈。真的没关係,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妈,我送她回去。」
什、什么?
「胤南,你这么快就要走了?」丁妈妈愕然望着大儿子,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你和你妈妈他们不是一星期才见一面吗?还是留下来多陪陪他们吧!」我慌忙道。毕竟不只是丁妈妈,丁胤阳的脸色也因为他要离开而沉了下来,这不是我企图逃逸的本意。
他似乎预料到我会像上次一样婉言谢绝他,于是先一步阻断我的后路:「我想起髮廊那里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等一下要顺便过去一趟。带妳回去不会麻烦。」
「可是你弟……」我试着翻出最后一张挡箭牌。
「妈,晚一点我会回来跟妳换班,胤阳先交给妳照顾可以吗?」
放(推荐阅读:我和公公,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弃吧!那熟悉的眼神告诉我,他心意已决,我不需要再多方设想让他留下的理由。
「你去忙你的吧!如果时间晚了就回家去休息,不必特意赶回来没关係,明天还要上班呢!」丁妈妈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转向我。「对了语恩,胤阳这几天都必须住院,家教的事恐怕得先取消了。」
「没关係,我会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打工。」
呼!终于发生了一件对的事。但我没料及,丁胤阳还有话要说。
「家教还是继续吧!」他看着我扬起狡黠的微笑。「反正待在医院里也无聊,如果是哥的女朋友来当我的家教,我就乖乖念书。」
这、这是什么话啊!我哑口无言地盯着他,子虚乌有的身份被他渲染得这般生动,还顺便被拿来当成筹码了,他是阴谋家吗?还是他急着把哥哥卖了?
「你是打算让我天天来医院探望你吧!」韩胤南又敲了他一记。「笨蛋,不要给人家添麻烦,让你乖乖坐着念书这种事我来就行了。」
「哥,这句话可是你说的喔!只要她当我的家教你就天天来看我。」丁胤阳按着额头双眼发亮,一副诡计得逞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是刚和妈妈为了念书这件事吵起来的人。
然而,母子连心这句话似乎不是前人胡乱编造的。丁妈妈一听到儿子说要念书,不仅闷烧的怒火瞬灭,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语恩,明天开始家教的话,妳方便吗?」面对她殷殷企盼的眼神,我呆若木鸡,彷彿她和丁胤阳的和解书正摊在眼前,连印章都硬生生地塞进我手里,由我决定盖或不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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