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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二十一 如果微笑(4) *
白白紧抓着他衣服的手不由自主的动了动,鬆开,慢慢离开他怀中,章梓言有瞬间惊惶,躁动的心却在接触到她眼眸时蓦然安稳下来。
「回答我几个问题,好吗?」
他点点头。
「对你而言,我是个特别的人,对吗?」
章梓言没有犹豫,「是。」
「特别到你会为我放弃原则?」
「如果能让妳开心的话。」
白白对他的速答眸光闪了闪,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包括签下我的外派申请吗?」
章梓言沉默了,那无比仔细而深刻的凝视几乎叫她不能承受的想移开目光。可是他轻轻叹气,无奈微笑,语调嘶哑却宠溺。
「好,我签。」
那抹笑比他的答应更有力的扯痛了白白的心,她稳了稳(推荐阅读:我和继母,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心神,悄悄把他的手握紧。
「你让我觉得自己好坏……如果我希望你能更爱自己一点、更为自己着想一点,你能做到吗?」
这次他摇头了,态度柔软无辜,「妳要在我身边,我才有办法思考,为妳费神,让我觉得幸福。」
白白也跟着摇头,「但我觉得心疼……这也是你的『别有目的』吗?」
章梓言握她的手在手心,几分无赖,看她的眼神像在说『妳说呢』,却让人不忍有一点苛责。
心在一点一点靠近,他们都有感觉。
「绕了这么多远路,我还是回到这里……」白白望向大海,「可是我并非毫无改变……从今以后,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好吗?」
一段话她说的缓慢,字字清晰,彷彿是在斟酌着字句要如何表达出自己的心情、又或要他好好想清楚的慎而重之,也可能是在表示自己的决心……
「我爱妳。」他说,而白白毫无心理準备的愣了,他莞尔,又说了一遍:「白罂粟,我爱妳。」
白白张嘴,眼泪毫无预警的滴下来,章梓言刚抬手想为她抹泪,她已经凑上来,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他唇上,他傻了。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好,我愿意。」他还反应不过来,白白被他的反应逗的破涕而笑,「你对我来说不只是『哥哥』而已,我对你有太多太複杂的感情……但是,如果不是因为爱你,爱到我无法迴避,我不会告诉你……」
「妳……妳愿意爱我吗?」
在白白的告白后他静默许久,似乎才会意过来她说了什么,却是这样卑微而不敢置信的问她,白白又想哭了,连忙忍住,然后略感生气的搥了他两下。
「你为什么要这么委屈啊?害我觉得自己坏透了……」她用不满掩饰着不捨,「为什么要问我『愿不愿意』?我爱你,就仅仅是因为心动而已,无关乎其他原因,你明白吗?」
「这是,在做梦吗?」章梓言握住她在胸前拳握的手,哑声问:「妳说『爱我』,是真的吗?」
「是,我爱你。章梓言,我爱你。」白白深深凝望他充满渴望又不敢轻易相信的双眼,肯定再肯定,却无法不歉疚的低落了语气,「对于那些过去,我没有后悔过……却总会忍不住觉得对你抱歉,我的心……并不完整。所以,自从我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就一直在逃避……我不想伤害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豪……这样的我,你还想要吗?」
「我要(推荐资讯:内田真由,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他没有片刻迟疑,「我要。」连连重複了几次,逼得白白热泪盈眶。
妳不知道,对我来说最大的伤害,就是失去妳。章梓言吻着她的泪水,心想。白白流着泪偎着他的手心,朝他绽开一抹极灿烂的笑颜。
牵着手走在回去的路上,章梓言与白白经常默默对望,相视而笑后又羞涩的各自转开目光,没多久又忍不住想偷看对方,这样的举动反覆上演着。
「那个……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好吗?」白白突然不再移开视线,眸光透彻的凝视他,笑言:「其实我一直很想叫你的名字……梓、言……」原来,只要轻轻张合嘴唇发出两个音节,就能有幸福的感觉啊。她不禁微笑。
章梓言却是心脏猛然一缩,无法言喻的感触充斥心口。到现在,都还有做梦般不真实的感受……原来,只是被人叫名字而已,就会有幸福到让人不敢相信的感觉吗……
「再叫一次,好吗?」
望着他想确认什么般的表情,白白毫不犹豫。
「梓言。」
「……再一次?」
「梓言……」
「再喊一次。」
「梓言……」白白不厌其烦,喊他一次又一次。
直到他笑开来、直到把喊他名字的幸福感受取代了那微微酸涩的心疼,直到他终于能相信两人牵着的手是真实的……并且,能这样一直牵着手走下去……
纵使过去无法更改,也再不是向前方延伸的,你的未来、我的未来,那样单独的路途。而是『我们』的未来,要像这样牵着手一起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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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微笑,那一定是因为快乐。我之所以能觉得快乐,那一定是因为你……

之三 天杀的天才损友 之三 天杀的天才损友
啧!这一切该从何说起呢?邵韦翰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对一个陌生人解释这些有的没的,就感到莫名其妙。
套一句稍嫌粗鲁却简单明了的话,就是——这到底干他屁事啊!
如果真要追本溯源的话,一切的源头,都是冉玥那个混蛋的一通电话引起的。
从他们以前进同一间实验室唸硕班,一见如故,一起熬夜爆肝拚实验,坐在相邻的显微镜桌旁,一边解剖老鼠大脑,一边干谯老闆到底何时才会给他们毕业时,他跟那家伙的孽缘就像神经突触(神经元之间讯息传递的桥樑)和多巴胺(神经传导物质之一)那样,再也难以切割了。
硕班一年级的共同必修课就不说了,有时候冉玥明明也跟他报名了同一场研讨会,偏偏那家伙就是有本事临时生出许多理由来,面不红气不喘地要他帮忙签到,顺便替她拿研讨会资料回来。
而邵韦翰对冉玥最感到气呕的,也在于这一点。
邵韦翰从国中阶段起就是一路唸资优班到明星高中的优异学生,教过他的每一个班导都鼓励他的父母让他跳级学习,说不定会打破纪录,成为国内最年轻的博士。但他的父母却和一般家长的想法大相逕庭,坚持让他在普通班跟其他学生同样唸上去。
他们的说法是:「就算是这样,然后呢?这除了表示你比其他人前进得多一些,还能证明其他的什么吗?人生这回事是没办法跳级的,我们只希望你能充分体验生活,不要错过任何一个阶段的美好。」
自然一路下来的求学阶段,邵韦翰从未遭遇过任何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他本身也很认真努力,他那年代高中考大学还是联考制度,大多数人还在跑补习班、焚膏继晷地K书,他已经在读高等分子生物学的原文教科书了。
他绝对可以很自豪地对所有人宣称:「我得到的每一个好成绩,不光是靠天份,更不是侥倖。我的努力肯定对得起自己拿到的高分。」
不可讳言,劭韦翰对自己确实是有一些自傲的。
但,直到冉玥这号人物的出现,当真是彻彻底底地敲了他一计重鎚。
如果以他的智商算是非常聪明,那么冉玥的大脑压根就是智力无法用地球标準丈量的外星人。
冉玥从举止、装扮到气质都很男孩子气,一头俐落的短髮,嗓音和穿着又很中性,如果不是她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又喜欢擦香水,他真的会以为对方根本就是带把的男生。
平常看她修课爱上不上,手中的钢笔不是拿来做笔记,而是熟练地转得一手流畅好看的笔舞,偶尔动笔却是在画老师的Q版涂鸦。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看得邵韦翰直皱眉,心想这个懒散的女生大概撑不过第一个学年就会被二一退学了吧。
然而,他错了,大错特错。
生技所硕班第一学期的书卷奖得主,就是冉玥。而且她的每一科考卷都是满分,甚至还能在试卷的最后一页,悠哉地写上她认为老师出题的方式哪里不好、怎样出题会更有趣。
当邵韦翰忍不住带着浓厚的好奇,向她虚心请教自己的困惑时,冉玥居然一副「你在问什么傻问题?」的表情,老实对他说:「如果不是因为老师要点名,我事先预习就已经全懂的内容,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再听人家重複一遍。我听老闆提过你,你不是我们这一届高中奥林匹克生物竞赛的冠军吗?你应该可以理解我的想法才对呀。」
呃,其实一点也不能!邵韦翰当下唯一确定的一件事,就是这家伙不正常,她的大脑结构绝对异于寻常地球人,连那理所当然的说话语气都那么优越得欠扁。
「既然妳那么聪明,甚至比老师还懂,那妳干嘛还要跑来读研究所?」邵韦翰不得不承认,如此冲口而出的自己多少有些酸葡萄心理。
「因为什么都比别人强上一截实在太无聊啦!我想看看能不能遇到比本天才更天才的高手,然后打败他,证明自己的确更强,这样才有意思嘛。」冉玥居然呵呵笑着这么回应他。
「同学,虽然我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对一个女生讲这种话,但妳真的让我见识到什么叫作『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邵韦翰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的脸色应该绿得不能再绿了。
冉玥也没预料到会有人当着自己的面说得这么直白,当下愣了半晌,然后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十分欢畅,「哈哈哈哈!我超欣赏你把嫉妒我这件事表现得这么诚实,虽然天生智商的差距很难改变,哈哈。」
「我要去上下一堂课了,再见。」邵韦翰转身掉头就走,很快便决定要跟这个不正常人类彻底划清界线。再听她瞎扯下去,一向冷静的他会爆血管。
冉玥却立刻追了上来,「喂喂!等等我啦!你下一堂课是不是生物核磁共振导论?」
「干嘛?」他对她就是礼貌不起来。
只见冉玥露出讨好似的笑容,毫不客气地说出她的目的:「我观察过了,你每次上课都会提早到,所以我想拜託你帮我在点名簿上签到,顺便借我浏览一遍笔记。」
真的就只是浏览。她自称天才不是喊假的,因为她就是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别人要死要活地猛啃笔记,她只是轻轻鬆鬆地翻阅过去,就记在脑海里融会贯通了,一点也不夸张。
「我为什么要答应妳?」虽然从小到大被同学考前借笔记的次数不计其数,但因为对方是冉玥,他就是格外不爽。
「嗯……因为我会提供装在这里面的东西,给你当免费谘询的顾问,」冉玥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各式各样的疑难杂症都可以唷!你应该已经在想论文题目了吧?我可是早就準备好十个题目等着跟老闆叫板了喔,直接分给你一、两个也无妨。嘿,我都让利这么多了,你确定你要拒绝我吗?」
这么超级自大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妳也太超过了吧!邵韦翰忽然有股强烈的冲动,想将装有两、三本砖头原文书的背包往这家伙的头上用力砸下去!
但,深呼吸一下之后,他迅速地想了想,对方的提议的确很实际、也很诱人。当然,他从来不干平白佔人便宜的事,尤其他很有兴趣将来走研究这条路,原本就该各凭本事,没有真材实料也很难混得长久。但如果有一个天才——就算是自大得让人嫌弃的天才——愿意跟自己切磋交流,搞不好还是自己赚到了。
于是,邵韦翰咬了咬牙,僵硬地应诺下来,「……好吧。」
「明智的选择。」冉玥像是老早就料到他会点头,满意地跟他握了握手,「为了答谢你,我等等要去跟女友约会,之后会顺便带杯饮料到实验室请你。掰掰!」
「咦?女友?」
「怎样?我是Lesbian,你有意见吗?依我的推测,你交往过的女友人数应该还是零吧?加油吧,宅哥。」她居然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活像他是个少见多怪的史前原始人,还顺道损了他一把,然后随便挥了下手权充道别。
看着她哼着歌愉快离去的背影,邵韦翰只能恨恨地含糊暗骂:「……这个死蕾丝边!」
接下来在同一个实验室共同奋战的硕班两年,他们两人就维持着这种「合作模式」,礼尚往来地唇枪舌战、毫不客气地互相吐嘈,倒也练就一段在邵韦翰看来十分可悲的革命情谊。于公于私,皆是如此。
该怎么说?冉玥的「同性缘」相当好,身边总是不缺女友;就算不是同道中人的学姊、同学、学妹,也都很喜欢这个偶尔讲话很机车、性格爽朗阳光的T。
但奇怪的是,她阴沉忧郁的一面就只会找邵韦翰发洩。每次她经历分手的情感危机,他就会被拖出去陪她喝闷酒,这一点让他无奈到了极点。
在她第十次分手时,邵韦翰终于忍不住问了:「冉玥,我说正经的,妳干嘛每次都要找我听妳吐分手的苦水?你不知道我的恋爱经验值,跟妳的丰富情史相比之下,贫乏得很可怜吗?」
冉玥一口气乾掉了手中的啤酒,一边哭鼻子,一边说:「这个喔……你突然间问我,是要我怎么回答?你真的很烦耶!到底谁才是失恋的人啊?」
喔哦,开始了、开始了,无的放矢地朝人乱开枪……接下来大概再过半小时的唠哩唠叨,她就可以进入缅怀前任恋人有多好、多好的阶段,之后再接续二十分钟不知所云的外星话,他这垃圾桶就可以收工走人了。
不过,这回冉玥倒是想了想,给了一个让他更想宰人的答案:「我想,大概是因为你是个好人……你是截至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被我抢走女朋友,不但没有跟我翻脸,还继续当我是哥儿们的男生。」
靠……居然是因为这个鸟理由……姓冉的,我要跟妳绝交!
「妳是说隔壁实验室硕二的江欣学姊喔?拜託!从头到尾都是我单方面对她有好感,她根本对我没有半点感觉好不好?而且妳们那时候早就约会过一、两次了吧,哪来的抢?」邵韦翰对她用力翻了个白眼,觉得冉天才这时候忽然蠢得很可笑。
「唉!果然是现世报……我抢了你喜欢的人,就遭到报应了……呜呜呜!我真的好爱Kathy,结果她竟然为了一个臭学长抛弃我!没天理了啦!呜呜……」冉玥说着说着,就趴在桌面上痛哭起来。
「……」就跟妳说了,我只是暗恋,根本和「抢」搆不上边!邵韦翰得非常用力才能勉强忍住把杯中酒往她头上倒的冲动。还现世报咧!
而很不幸地,连硕士班毕业后,他出国深造取得博士学位、回国后在母校任教,冉玥则是大转弯当上了某出版社的科普类丛书编辑,两人的孽缘依然藕断丝连。
邵韦翰总是在两人好长一阵子没联络后,久到他都以为冉玥已经找到她的真命天女,跑到哪个同性恋婚姻合法的国家结婚逍遥去了,偏偏这时就会接到冉玥那光听声音就知道心情就很不好的电话,然后悲情地继续扛起他当垃圾桶的义务。
这一次,会意外捡到这个身上只有一张学生证可供鉴别身分的大学生,也全是拜冉玥之赐。
天杀的冉玥!早该知道跟这混蛋扯上边就没好事!邵韦翰深深地懊悔着。

<狼殿下 各种强吻撒娇,新婚之夜纯睡觉
p>章之二十二 在你身边(1) 章之二十二 在你身边
碧海蓝天。
这片海洋,一直是她心底无法向他人言明曾如何心痛、困住她许久的地方,能这样平和的注视着这里还是那之后的第一次。
淡淡的笑抿上了嘴角,她摇了摇头,转开视线,身后倚墙而立的章梓言入了眼帘。
「梓言?」白罂粟并不迴避他的目光,只笑着叫了他的名字。
章梓言不明显的一顿,彷彿有瞬间迷失在她叫自己名字时的自然神态中,难以回神。白白无声笑叹,走过去拉了他的手,主动偎入他宽阔暖热的怀抱之中。
他是故意的吧!故意要这样惹她心疼……一定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章梓言低头看着自己怀中嘟嘟哝哝不知在说什么的女人,笑意宠溺。
「就是……站在那里又不开口,故意吓我的故意啰!」
章梓言握住她搥了自己胸口一下的手,举至唇边轻柔一吻,白白吃痒的缩了缩,仰眸,撞进他再不做掩饰的、深情眷恋的眼,瞬间心跳怦然得有些疼痛。
靠在他怀里,白白侧耳倾听他一声一声的心跳,依恋不已。
拥抱着以为这一生都无法拥有的女人,这样的时刻里,章梓言心中除了爱恋,也有着不真实所造成的不安全感……但他却藏了下来,不多问不肯说。在自己发现这种害怕的心情之前,就已经这么做了。
第一次,他发现自己这么胆小,一点自信都没有。
白白在他怀里默然,若有所思地静默,悄悄再将他抱紧一点,却没有言语。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白白一愣,接着苦恼的叹一大口气,在章梓言胸前转个头不予理会。章梓言低低的笑,伸手拿了手机递到她面前。
「是简讯。」他说,「不看吗?」
「不看。」她瞪他一脸明知故问的模样,「都是催我回去的内容,不想看。」
请了三天特休,躲他花了一天,今天是第二天,还不到销假回去的时候。确认了心意之后,两人说好了这三天只有彼此,当然不能食言。
「我知道。」章梓言轻抚她的头,「但也不能让人担心啊,妳不晓得酒醒后隔天发现妳突然请了三天假,我有多慌……」
他懂罂粟,她比谁都渴望『爱』,从每一封Mail、每一通简讯都可以看出她回应的用心。他不希望她为了陪他的承诺,辜负了别人对她的关心……
「……好嘛,不要这样,」你才不知道现在我看着你有多心疼……白白投降,却不是接过手机去看,而是扶着他的肩、垫脚,在他颊面轻轻一吻,「我道歉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章梓言有点愣住,从她坦白了心意之后,对自己的举动就变得很自然……很自然的『亲密』。反而是自己,连碰触她都会不禁犹豫……这真是……
「我从没有生妳的气啊。」他回神失笑。
「真的?」白白瞇眼,见他点头却狠狠皱眉,「这样不好。」
章梓言疑惑。不好?为什么?
白白看见他的表情,于是一本正经的解释:「不生气代表你不在乎啊,这怎么可以呢!你应该要多多向我表达你的情绪才对啊!」章梓言听了想开口,白白却笑了,一改刚才刻意得过头的神情,眉眼柔和。
「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很在乎……就是太在乎了,所以才变得小心翼翼。」凝视他藏不住惊讶的神色,白白深深望进他的眼睛里,「梓言,我和他……那个男孩,就是因为彼此都不坦白,才会让后来的事情一点余地都没有。我不希望我们步上与他的后尘……梓言,你用这么多时间让我相信我可以再次爱上一个人,我也会让你相信,我爱你、会陪着你……我会做到的。」
她的眼睛澄澈明亮,没有一丝犹疑,写满了坚定。章梓言瞬间感觉鼻酸,连忙撇过头,不让她看见。白白却捧住他的脸,他讶异,然后看见白白颊上带着红晕、眼神专注……几乎是看傻了,直到白白专注的眼神带着些许怒气,章梓言这才醒神却又是不解。
「你……吴姿馨说你大学时期交很多女朋友是骗我的吧?」白白忍不住气恼,「不会连这个都要我主动吧……」
这个是哪个?章梓言当然没笨到问这出口,不然真的要被白白打了。
他会意过来,不禁低声笑了,在白白微嗔的彆扭中,垂首,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轻柔的只感觉到彼此唇的柔软、温度、气息,是很温柔的亲吻。
白白瞪眼,脸色更是烧红起来,章梓言轻轻的笑,第二、第三个唇与唇轻碰的吻在白白反应不及的状态下被他一次次烙印……
是真的呢……她属于我。就在这里,在我怀里。
这份慢慢有了真实感的心情,随着他确认般的吻渐渐有了实感,也渐渐有些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章梓言凝视白白迷濛呆愣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冷静,就这样吧,不然会吓到她,他想。
「梓言?唔……」他一语不发却盯得白白有些莫名,名字才喊出口,就被他蓦然俯落的吻缄封了声音……
……断在这里是为了吊各位胃口好让各位留言还是无鱼我的羞耻心已经满额度无法往下贴了呢?你猜~?^ 3 <(此人已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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