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军婚君太平书包网 口述第一次双飞过程故事


47 俞初心做了一个梦。 那是她小时候哥哥俞初睿爬在地上背着她的梦。 『哇!快点、再快点!』 『想飞看看吗?』才十二岁的俞初睿,异想天开的说,他要俞初心抓稳他的头髮,并坐稳在肩膀,想试着一口气站起来带着她飞。 『哥哥,飞!』才五岁的俞初心开心的喊着,只是忽然整个世界在下一秒天旋地转起来,等到她意识到时,才发现俞初睿没站稳摔倒了,但却让没让她摔着,稳稳的接住了她,让她摔在他的胸口。 『哇初心居然没哭,不害怕吗?』 『不怕。』 『初心,(推荐资讯:汤灿事件最新动态,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以后哥哥不在妳身边,妳也要勇敢喔,不要让人随便欺负妳。』 『嗯。』童言童语的跟着哥哥做的约定,成了她日后强大的秘密。 倏地的睁开眼睛,映入眼眸的是一片漆黑与安静。 她没有马上移动身体,而是靠着耳朵探索着周遭状况,隐约中,可以听见她的附近还有个呼吸声,会是谁?骆思婷吗?还是绑她们来的人?她又睡了多久? 啊啊,真是一清醒就一堆问题,如果可以,她还真想继续待在那天真无邪的梦里。 「喂,妳是不是醒了?」骆思婷用着气音说着,然后就磨蹭着屁股慢慢移到她旁边,她们手脚都被麻绳给绑住,而且已经绑了好几个小时了,她一直在等俞初心清醒,她已经忍受这种害怕快到极限了。 「嗯。」俞初心调整了姿势好不容易才坐起来,「我睡多久了?」 「应该……我也不知道。」 俞初心翻了个白眼,心说真是问错人了……不对,是绑错人了,他们干嘛还偏偏多绑了个大累赘给她。 「妳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妳怎样、还是说了什么?」 骆思婷没好气的说,「自从妳忽然睡死了之后,他们什么都没说,把我们绑在这就关上门就走了,我只知道这里是个地下室。」 「地下室……」她摸着冰凉的地板,地版凹凸不平根本没有装潢过,再靠近墙面也是同样的触感。 「如果是某栋房子的地下室,我们应该逃不出去吧。」 俞初心没理她,在双眼慢慢适应黑暗后,她已经可以稍微看到一些模糊的景象,最后发现这个空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离她们大约三公尺的门之外。 「如果这是密室逃脱游戏,我们只要解开束缚,再想办法打开那扇门就能走了。」她呢喃。 「妳疯了吗?打开了门外面的人会杀了我们!」 俞初心想到浏海上还夹着一个黑髮夹,「喂,妳把我浏海上的髮夹用嘴拿下来。」 「用用用嘴?!妳居然敢命令我做这种事。」 「妳还想不想活着?」她完全不懂怎么有人到了这种时候个性还那么硬,这孩子是吃石头长大的吗? 骆思婷犹豫快一分钟才不甘愿的想办法用牙齿慢慢咬下髮夹,「我们是被麻绳绑住,妳拿那个也没用好吗?」 俞初心艰难的利用夹子把麻绳慢慢撑鬆,他们绑得非常紧,她撑了快五分钟都还没什么动静,骆思婷的碎唸也一直没停止,好像这样说话就可以不害怕了似的。 又过了十分钟,俞初心全身的肌肉都痠痛到不行,满头大汗的一直维持着相同姿势,一次又一次,终于慢慢感觉绳子有些微的鬆动。 砰。 铁门忽然被打开。 两人立刻听着墙紧紧依靠着,忽然,俞初心跟黑暗中的那双眼睛对视,每次跟危昇对视到,她都觉得像看见了死神的眼睛,是那样的悚然。 为什么一个人类可以有这么恐怖的心灵之窗呢?他的内心难道也跟这双眼睛一样,如地狱般无情吗? 危昇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就轻鬆的把她提起来,「俞初心?」 「是,你没抓错人。」 「哼。」他一把将她甩回墙上,收手的时候已经将她手上的黑夹子给拿了过来。 「别想耍花招。」 两人唯一的希望就这么被辗断,骆思婷感觉全身无力,「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们!」 「吵。」危昇一脚伸出要踢骆思婷,却被俞初心一个横躺出去挡住。 「你们……既然要抓的是我,就放了她。」 危昇蹲下来紧紧抓住她的脸,「这地方,轮不到妳作主。」 「那是谁?罗湘宸吗?」 危昇欲言又止,惊觉不能再跟这女人说得太多,便不发一语的甩上门离开。 「喂……死穷人,没事吧。」骆思婷彆扭的问。 「死不了,只是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要死了。」俞初心就这样躺着,忽然发现这个地下室居然有光从墙壁透出来,不是很明显的,一道细微的光线,就藏在细缝之中。 「这里真的是地下室吗?」 「是啊,只是……车子要开来的时候,这一带我很熟,如果他们没再绕去别的方向的话。」 俞初心猛然坐起来,「所以是哪里?」 骆思婷歪着头,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就我家啊,妳这穷人可能不明白,我家可是有一整片树林,这一区就我家的占地最大,而且我爷爷还盖了一个迷宫,妳就知道有多大了吧。」 「迷宫?怎样的迷宫?」 「我也不清楚,因为那个黑漆漆的迷宫到了晚上很恐怖,我没玩过,妳没听过有人家里还有迷宫的吧,我是不介意下次让妳去见识见识。」 俞初心听完重点后完全没里她,她再次仔细的看着那个缝隙透着的光,假如那个迷宫跟隔壁的屋子只相隔一道墙,甚至那黑色的迷宫就是这屋子的墙壁的话,那不是不可能…… 建造迷宫要不要打地基她不清楚,但如果建造者为了让迷宫看起来更高大,向下多深掘一、两公尺也是有可能。 用想的不如用行动的,她开始用力的往墙壁撞,「看什么,过来帮忙一起撞!」 「喔……」骆思婷慌忙的站起来帮忙,然后就听见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用力!快!」 就在铁门打开的瞬间,整面墙也跟着崩塌一块,危昇立刻抓住了还倒在地上咳嗽的骆思婷。 而一旁的俞初心则利用墙壁碎片割开了绳索,冷冷的瞪着他。 危昇笑了,丢下骆思婷慢条斯理的走到她面前,「上次被打得(推荐阅读:情感小文章,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还不够?」 「不够。」说着,她踢出空手道的迴旋踢,这阵子的训练已经让她的体能恢复五、六成,但对危昇来说这速度还是太慢,攻击力也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他一把抓住她的脚,用力的往后一推! 倒在骆思婷旁边的她,迅速的说,「抓到机会就跑。」接着又马上站起来乱冲出去攻击。 危昇觉得很无趣,他随手抓住她的头髮就把她压制在地,但俞初心这次反抗的毅力很强,她双脚反勾住他的手臂,用力的翻身过来还踢了他一脚。 危昇不悦的擦了嘴角,这下子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举起拳头的瞬间,却被一个命令给喊住。 「住手,我的猎物被你玩坏了我还玩什么?」罗湘宸悠悠的说,「不是说两个吗?还有一个呢?」 危昇瞪了俞初心一眼,「跑了。」 罗湘宸笑了,嘴角的弧度勾的又美又危险,「跑、了、?那看来你妹妹的手指又一根要保不住啰,真可惜,她的手原本还那么漂亮,被你害得都不知道还剩多少了。」 危昇一听,那毫无情感的瞳孔缩放了一下,拳头握得喀喀作响,却只能咬牙切齿的,什么也阻止不了。 他原本只是收钱办事,游走在灰色世界的打手,训练了十几个手下跟着他一起接案办事,不管是当车手、弃尸、还是帮助逃逸等等都做过,连杀人他也无所谓,只要有钱。 但上个月他接了罗湘宸的案子,原本只要帮她跑腿当车手而已,她却指名一定要他,并且愿意付三倍的酬劳,那是他一生做过最错的事。原本那天他应该要陪妹妹去回诊,应该要那么做,但他却为了能多赚点医药费,而失去她。 没人知道他有妹妹,没有人。他完全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查到的,才给他下了这么一个调虎离山计,从那天起,他只能变成她的猎犬,一只一旦挣扎,就会痛到椎心刺骨的,猎犬。 罗湘宸轻鬆的拨了电话,「动手。」紧接着一阵凄厉的叫声就从手机的扩音里传出来,危昇只能低着头的退到一边,什么也不能做。 俞初心怔怔的看着这残忍的一幕,他们的对话已经让她猜到一二,但她不敢相信的是──这个女人,比她所想的,残暴。 「想不到这里还能被妳撞出个洞,这破屋的结构真是太糟了。」罗湘宸笑吟吟的伸出了手,「起来吧,妳可是哲的好学生呢,怎么能让妳坐在地上。」 俞初心当然不信她是要找她去哪里坐着喝茶聊天,但她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握着她那冰冷如冷血动物的手。 罗湘宸一直在看俞初心的反应,从刚刚到现在,她居然还敢这样直视自己得人,她是头一个,但那只是因为她太天真,不知道落入她手中会有多惨而已。 「看着真是令人心痛啊。」她的指甲滑过俞初心的脸颊,尖锐的指甲马上在她的脸颊上留下红痕。 俞初心一把拍掉她的手,「所以呢?妳现在打算怎样?杀了我?」 罗湘宸怒极反笑,她往后退开了几步,危昇一步向前的用力往她的肚子打上一拳!俞初心痛得单膝跪地,但那不求饶的眼神却没移开过。 「我很讨厌我的东西被抢,莫言哲不是妳随便可以喜欢的人。」罗湘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高跟鞋顺势的踩住了她的手,用力的,踩着。 俞初心趁势抓住她的脚,一把将罗湘宸反转起来以倒栽葱的方式过肩摔! 这一幕让来不及出手的危昇倒吸一口气,这女人怎么敢……一般人被人绑架后还会有这种勇气吗?她知不知道她摔的人可是个,恶魔。 罗湘宸立刻翻身站起,模样相当狼狈,她屈辱的瞪着俞初心,一把抓住她的头髮,指甲都刺入了她的头皮,痛得她忍不住咬住下唇。 「妳竟敢……」

48 「呀啊啊啊啊──」已经逃跑的骆思婷抱着一堆小石头发狂的冲回来,站在洞口拼了命的乱砸着石头! 危昇这次反应很快的轻鬆抓住骆思婷,但俞初心却趁着刚刚那几秒再一次的反手抓住罗湘宸的手,又给她狠狠一个过肩摔,可这次的罗湘宸早有防备,她没让自己摔下,转身立刻掐住俞初心的喉咙把她定在墙壁开始一下又一下的狂打着她的脸。 扎实有力的拳头一下下打在她的脑门她的脸上,她想挣扎但喉咙一旦被掐住就什么也作不了。 「你们……住手、住手啊!」骆思婷情急之下乾脆咬了危昇的手,咬得又狠又重,他反射的鬆了手后,骆思婷不顾一切的把狂怒中的罗湘宸给推开。 骆思婷害怕的全身都在发抖,但还是先扛住了俞初心,「旁、旁边就是我家,我家的人已经报警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罗湘宸忍不住笑了,「那妳怎么是一个人回来的?」 骆思婷语塞,还不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找到出口,这迷宫太複杂了,她跑了老半天都还是会跑回原来的地方,加上她……她不想欠这个死穷人人情。 「呵呵……哈哈哈哈!」满脸是血的俞初心忽然发狂的笑了。 「妳是我看过,最没胆的女人。」俞初心那双依然无所畏惧的双眼,直直的瞪着罗湘宸,「妳因为害怕在爱情的战场上会输,所以才绑了我,刚刚,妳又因为怕打输我,所以只能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把我制服,结果,妳都一直在逃嘛。」 「喂死穷人妳疯啦,干嘛还刺激她。」 「我说的,是事实。」 罗湘宸那扭曲的笑容消失了,她本来期待看见俞初心跪地求饶的模样,但她却是一再的,出言挑衅,啊啊,她真想撕烂了那张嘴拿去餵狗。 「我看妳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吧?因为怕输,所以乾脆毁了爱情故事中的每个角色,包括男主角?呵,然后以为这样就没有输赢,事实上,妳才是真正的输家。」俞初心冷笑,她就是要刺激她,最好能刺中她的心脏。 「绑起来。」罗湘宸挤出几个字后转身就要走。 「敢不敢,跟我在擂台上打一次?」虽然她不知道有氧拳击的招式能不能用就是。 「我赢了就放我们走,妳赢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莫言哲的世界。」 「──进了这里的人,能离开的只能是尸体。」 「我就知道,妳就是怕了。」 倏地,她一个回身冲到俞初心面前,用力的掐着她的下巴,「妳给我听好了,上了那个擂台,妳没死我不会让妳下来。」 「那就比吧。」 罗湘宸一愣,为什么这个人都不害怕?为什么……她能这么轻易的拿出生命当赌注,她明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过着高尚的阳光生活,跟她这种只能活在影子里的人比起来,不是应该会更懦弱吗? 「去做準备。」她一下令,危昇便迅速退下,只是连他也被俞初心这种气势给震撼了,他看过很多人,也都没看过有哪个人在生死面前不会害怕。再呼风唤雨的黑道大哥,被枪抵着头时也会颤抖,也会妥协,从没有人像她这样。 他立刻招集了人手,清理这间荒废很久的空屋,整理出一个够大的空间,让她们好好的打一场。 骆思婷抖着手的帮俞初心擦掉脸上的血,小小的医药箱只能做简单的伤口处理,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脸了,她实在不敢相信俞初心都已经这样了还要挑衅对方。 「妳真笨。」俞初心瞪着这个千金小姐居然还跑回来救她,怎么想怎么笨。 「妳才笨吧!死穷人,妳跟那个人打,一定打不过,会被打死的。」 「我死了不是正好,没人跟妳抢司允信了。」她玩笑的说,然后马上撕扯到嘴角的伤口,痛得皱了一下眉。 「喂,妳……到底是喜欢哪个?那个女魔头喜欢的那个?还是……」骆思婷也算是明白她们被绑的原因了,但没想到忌妒可以让一个人变得那么恐怖。 「等我还能活着,再回答妳吧。」 「妳……真是个疯子、神经病、死穷人!」骆思婷说的嫌弃,但其实,她早就不讨厌这个穷人了,从她为了她挡那一脚开始。 十分钟后,两个黑衣人把她们带到一楼,虽然没有真的擂台,但空间也够大了。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规则与计分的,擂台赛。 罗湘宸换上了运动背心跟短裤,双手还带上手指虎,「现在害怕的话,还可以讲,我可以考虑不杀了妳,顶多,半身不遂。」 俞初心没理会她,在挑选装备的时候,并没有带上手指虎,而是选择了拳套,这举动除了让罗湘宸更鄙视之外,也增加了她想要击溃她的欲望。 不需要任何的铃声,俞初心一站到中间比赛就开始。 罗湘宸不给她犹豫的时间,迅速的出拳招式跟莫言哲的招式有几分像,俞初心吃力的闪避着,一旦被打到,骨头一定会裂,那手指虎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一直保持着稳定的呼吸,没有被这强烈的攻势给扰乱,而是想着莫言哲是如何冷静观察对手的。 砰。 罗湘宸一拳重击在她的右肩,紧接而来的是膝盖由下往上的重击在她下巴,她立刻倒地,但很快的又爬起来,觉得脑子闹哄哄的,耳鸣已经让她听不到声音,只剩下自己强烈的呼吸声。 莫言哲他,过去一直在过这样的生活吗? 在这种,肉弱强食的世界,一旦变弱就会被人攻击的体无完肤。但为什么,那样的他却还是依然那么温柔呢? 咻咻咻。 晕眩的症状竟然让她顺利的闪过好几次的攻击,在这视线都要跟着变模糊的状态下,不知为何毛孔却变得很敏感,她可以感觉到攻击的轨道,闪过了几次之后她终于找到空隙打出一个勾拳! 这一拳让罗湘宸愣了愣,虽然攻击程度差了手指虎一大截,但她居然会被这个外行人打到…… 「妳真的喜欢教练吗?」没由来的,她忽然开口,嘴里都是血的味道,连呼吸都是,这种被鲜血包围的世界,她敢说,绝对不是温柔的他喜欢的,他更适合被咖啡香包围着,就如他的人一样,光是待在他身边,连心情都会变得平静。 「还是,妳只是喜欢他是妳的所有物?」 「是又如何?他就是我的,我得不到,谁也别想要。」 「真是可怜啊,妳的世界,孤独的可怜。」 罗湘宸不想听她废话,这次一拳轻鬆打中她的腹部,「妳话太多了。」 下一秒,俞初心做了在场的人都想不到的举动──她就这样顺势的,抱住了罗湘宸。 罗湘宸瞪大了眼睛,有那么几秒,她忘了她应该要再多给俞初心几拳的,因为,根本没人会这样拥抱她。 「停手吧,我们谁受了伤他都不会开心的。」她在赌,赌罗湘宸的残暴中还能有一点柔软。 「我死了他最开心。」 「不会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教练有各种方法可以远离妳,但他选择让妳留下,就代表──」糟了,只差临门一脚,她却忽然不愿意说出那句关键的话,好像说了就会成真一样。 砰砰! 忽然,大门直接被人一脚踹开,危昇领着手下警戒的守住门口,出现在那里的,是像头失控的野兽般的莫言哲,跟本该乖乖在家休息的司允信。 「罗、湘、宸,我警告过妳了。」莫言哲那凌乱的头髮遮盖住一双气红的眼,危险的像一把上膛的手枪,随时都可以要了她的命。 两个男人虽然还被挡在院子,但在看到俞初心那满身是伤的模样后,都没办法再忍耐。 「妳刚刚还没说完,代表什么?」 俞初心深吸了一口气,艰难的开口,「代表他,也在乎妳。」 她一听,双手一软,随手将手指虎丢在地上,失去了战意。她以为她爱看他危险又生气的模样,可是当他用着像看仇人的眼神瞪着她时,她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妳发烧了。』 『只是发烧而已,又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妳这样我会担心。』 是啊,他在乎她,但那可能,已经变成过去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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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49 三小时前── 莫言哲才刚跟俞初心联络完,赶到她家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但她却失联了,手机变成关机,为了不惊动冯秀如,他还假装成快递按电铃,确认了她真的不在后,不详的预感一再攀升。 他回到家,只见罗湘宸一脸得意的像个没事人。 「她呢?」 「不知道。」 「她呢?」他耐着性子再问了一次。 她完全无所谓,这种程度的威胁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即使把她打死了,她也不会告诉他的。 「不、知、道、。」 莫言哲深吸口气,试着让自己不要被愤怒给控制,「罗湘宸,妳最好在我自己找到她之前,把人交出来,否则──」 「否则怎样?杀了我?我早就不把我的命当成命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目前还没有哪个人可以毁得了我的,他们通常在动手之前就已经,自爆了呵呵。」 「否则,我会跟妳同归于尽。」 「真的?那挺好,这样我们至少还是在一起的,没有被谁给干扰,你到死都是我的。」 「谁说我会死了?」他冷笑,不再跟她多废话一句,再次离开,他其实差一点就忍不住乱摔屋子的东西发洩,但想到这屋子有太多他跟俞初心的回忆,他就下不了手。 他很害怕,在擂台上经过了那么多惊险的时刻,都没有现在这样害怕。他了解罗湘宸的狠,如果刚刚那通是他们最后的通话,那么他──会更后悔吧,后悔没把想说的话说完。 不,不会的,他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 他冷静下来,立刻拨出电话给萧仲云,「云哥。」 「你上次这样喊我名字,好像是受伤要回台的时候吧,发生什么事了?」萧仲云立刻让周遭的人安静下来,严肃的说。 「我有一个很重要得人被绑了,帮我找她好吗?拜託你了。」 「是上次那个,很重要的人吗?」 「是她。」 「绑她的人是?」 「那个人我自己会处理。」 「阿哲,我不希望你踏进这个世界。」 「我已经在里面了。」 「但我还是希望,你一只脚是在外面。」 「那要看她受伤的程度决定了。」 萧仲云长叹一口气,这几年来从没听这小子对哪个女孩执着过,看来这次他认真的程度非同小可,他其实也猜到动手的是哪位,上回比赛虽然只有匆匆一眼,但他可没看漏那女人就是当年那个灭了一整个堂的狠辣女人,罗湘宸。 那阵子连续一个星期都是关于那个堂被爆料出的各种不法证据,鸽子们肃清了整整一个月,让他们这些无关的人也跟着受牵连。 他不知道莫言哲到底是怎么被缠上的,但已经缠上也没办法。 只怕,这摊子可没这么好收拾。 「把特徵跟消失地点都给我,有照片吗?」 「有一张。」是那天她在第一次主动来训练的地方找他,却等他等到睡着的照片。 他趁着她清醒前,偷偷的拍下了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 萧仲云一收到照片微愣,这张照片拍得角度已经透露出他的心思,在他的眼里,那女孩就像一座灯塔,静静不打扰的出现,让他在迷失的时候,还能远望、还能想起自己是谁的存在。 他抬眼扫了众人一眼,刚好正在开干部会议的中途,所有人都闭气凝神的等着老大发号施令。 「今天的会议先告一段落吧,有个忙想请大家帮。」言语虽然是拜託,但从内散发出的威严,却是一道圣旨。 坐在萧仲云左边第一个的男人,斯文的推了推眼镜,一身的西装笔挺就像个公务员,「务必竭尽所能。」 「找出这个女孩,最好在午夜之前,否则就……慢了。」那个女人可不会给那女孩多少存活的时间,她敢绑,就敢杀。* 莫言哲拜託完萧仲云后,情绪也更冷静了一点,他得想像自己现在在擂台上,保持冷静的观察对手的每一步,罗湘宸此刻只要还没出门,俞初心就暂时不会有危险。 但一直守在家里附近简直坐以待毙,难保这段时间她远端遥控其他人做出什么事来。 忽然,一通不认识的电话打来,他仓促的接起。 「莫言哲?」 「是,你是……」 「我司允信。俞初心呢?」 「她不在我这。」 「啧!」 眼见司允信要挂上电话,他连忙阻止,「等等,她……失蹤了,我已经託人去找她了。」 「你在哪里?先会合再说吧。」司允信匆匆的记下地点,就连忙让刘叔开车前往,虽然他一直让刘叔别去,但他是负责监视他的,无论怎样都不能把车子交出来。 从司允信一清醒打给俞初心发现关机后,他就担心会不会昨天攻击她的人又出现了,连忙跑到她家按电铃,才知道她在晚餐前突然离开家就连络不上了。 一切的不对劲让他直觉的知道,坏事发生了。 忍着胸口的疼痛,他翻找出莫言哲当初合作广告时留下的手机号码,即使再怎么不甘愿,他也不能放过一丝她安全的可能性。 只是,果然…… 「俞初心,妳可不能给我有事。」心声广告没有祕书怎么行,他没有她,怎么行。 迅速跟莫言哲会合后,司允信马上掌握了状况,也告诉他前一天他们受到攻击的事。 「那家伙是专业的,虽然我只有挨打的份,但他的动作几乎没有多余,每一手都拳拳到肉,不拖泥带水,就连对女人,也不手软。」 听到这里,莫言哲的脸色更沉了。 「放心,我出现后,没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司允信淡淡的说,但有一部分还是在炫耀,莫言哲没心情跟他较劲,对于他形容的人,他猜测,应该是某个类似佣兵的组织,也就是专门收钱办事的。 如果真是那样,那她,现在很危险,每多浪费一分钟,都有可能永远失去她。 「为什么这些人要攻击她?」司允信敏锐的直觉,让他知道问题肯定在莫言哲身上。 「我会处理掉源头的,这点你不用担心。」 「是那个女人吗?上次在休息室的那个女人。」司允信对于那种情绪的波动总是很敏感,上次那女人就对俞初心透露出敌意,但没想到她这么危险。 忽然,莫言哲的手机连续传来几个讯息,上头有好几个地点,「看来有点着落了,她可能就在这些地方。」 两人随即分头去找,并答应对方如果确定了,不会一个人闯进去。 「不过我应该不用等你吧?你不是只有挨打的份吗?」 「好,你可以先进去,但不能不告诉我在哪。」为了俞初心的安危,司允信把所有的骄傲都暂时抛到一边,以她为优先最重要。 莫言哲其实很惊讶司允信的态度,不管是他先联络上他也好,还是这一刻也好,他对俞初心的喜欢,一点也不输他。 或许,她跟这个人在一起,会比他好。至少,不会有所谓的生命危险。 他们各自以最快的速度探访各个可能的地方,刘叔为了人命也第一次这样飞车穿梭在城市之间,他也很担心那个小姑娘的安危,虽然说这个时候应该要报警,但没什么比用地下势力找人的速度更快了。 剩下最后一个地方的时候,他们几乎是同时抵达,老实说司允信觉得这个地方最不可能,因为这里可是骆家宅邸的隔壁,再怎样也不可能选这么醒目的地方吧。 但莫言哲很快就察觉这栋空屋外有两个人守着的气息,他俐落的三两下就把两人打晕,最后直接把门给踢烂,他不搞那种悄悄潜入的行为,他要罗湘宸知道,他来了,而且绝对说到做到。 砰砰。 当两人同时看见俞初心满身是血,连脸上都肿得乱七八糟的时候,几乎快忘了呼吸,然后随之而上的是,直冲脑门的愤怒。 莫言哲花不到一分钟就把危昇的一帮手下全打趴在地,而且每一拳都用十分力,每个人不是骨折就是当场昏迷,愤怒的老虎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用尽全力的撕咬着。 危昇忽然觉得有点兴奋,他已经很久没遇到这样的对手了,他转转脖子的挡在罗湘宸面前,不摆多余的架式直接出手! 咻── 莫言哲侧身闪过这一脚,擦过脸庞的力道发出了风声,打惯了拳击的他并不习惯用脚,很显然刚刚危昇就是在旁边看準了这个才出招的。 但不习惯用脚不代表,他抓不住脚。 当危昇再次要使出回拳踢时,一把被莫言哲抓住,可他那千锤百鍊的肌肉可不是随便这样一抓就能扳倒的,他超越了莫言哲的力道,一甩脚就把他整个人甩了出去。 砰! 俞初心在后头倒吸一口气,倒是罗湘宸一脸的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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