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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无忧公子云幽现 第二十章 无忧公子云幽现 最后看了眼那高大的门墙,那书写着「润硕王府」的金漆匾额,以及那个依旧立在门庭张望的熟悉身影,易无忧扬起手臂一鞭抽在马臀上! 吃痛的马儿一声嘶鸣、扬起前蹄,载着车裏的三个人一路北去! 在润硕王府的一年,易无忧什么都没学到,倒是学会了驾马车!所以走的时候只要了一辆马车,带着如锦和诗画离开!诗画本可以留在王府的,可这丫头就是铁了心地要跟着她,说是喊惯了她做王妃,换了个人她喊不出来! 「小姐,咱们去哪儿呀?」离开润王府,离开京城,如锦还真不知道能去哪里!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呗!」诗画的声音倒是透着无比的欢喜,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咱们有钱去哪儿都行!」 「有钱?多少钱?咱们身上所有的银子加起来也不是太多呀?」转过头看着她,易无忧有些想不明白。她一个小丫头就算每个月的月俸都积攒了下来,也不能算上是有钱呀!就是加上自己每个月领的月钱还有如锦的也不能算是有钱人呀!心裏还在盘算着到时候该怎么样生活呢,这丫头居然会说有钱去哪儿都行? 「王爷给的钱呗?」话一说出来诗画才觉得不对,停了那滴溜溜到处转的眼睛看着易无忧,「今儿一大早,王爷塞给我一个信封!裏面放了好些张银票呢!大的小的都有!」像是还怕她们不信,诗画从包袱裏拿出那个信封递给如锦,「如锦你看!小到十两大到百两的都有!有了这些钱咱们不就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咱们要把南夏王朝的青山绿水全都走个遍,最好呀在去西宁看看草场!」 数了数差不多有十张左右的银票,如锦朝易无忧的背影说着:「小姐!这裏有近千两的银子,咱们三个花就是一辈子也花不完呀!」 默不作声的驾着马车,易无忧看着前面在如烟般的微雨滋润下清亮的石板路,和远处朦朦胧胧的高大城门!出了那道门,离了这座城,这裏的所有都将成为过去了! 夏侯沐,真的谢谢这一年裏你对我的关爱和迁就;谢谢你曾经那么爱护过我;谢谢你告诉过我你儿时的那些经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谢谢你曾经给了我这么舒心的一年!自此后你我将是天涯永别,咱们有缘再见吧! 「驾!」一声清脆的吆喝,易无忧驾着那轻巧的马车飞快地穿过高厚的门洞,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一年的地方,留下那些似有若无、似浓还浅的情! 「小姐,咱们到底去哪儿呀?」 「云幽城!无忧公子再现云幽!」 说是去云幽城,可真正到了云幽城已经是一个半月后的事情。几个人也不急着赶路,一路晃晃悠悠、停停走走,像是真的要把南夏王朝的山河都走个遍!行至红水河的时候易无忧忽然就想起了秦司晨、想起了邵嫔。就因为这条河,兜兜转转地牵绊了多少的人呀! 过了红水河,重新购置了马车,顺着官道一路向云幽城走去。看着远处高插入云的云幽山,易无忧的心裏有些怅然若失。 在这裏她认识了那个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对她好,却为了他捨弃了自己生命的人——那个真的已经在她心裏生了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人;还有那个已住进那幽深的皇宫中的张秋池,也是在这云幽山认识的;以及那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大鬍子,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去了哪里!所有的事情都是从这裏开始的,而然再一次来到这裏的时候,却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往事俱已成过眼云烟,随风而逝! 再次踏入云幽城的时候,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易无忧想起了第一次来这裏时是被那个姓邵的给绑回来的,结果自己却溜了。拉着张秋池一路跑着却无巧不巧地装上了夏侯沐。 「王妃,咱们住客栈吗?」转着滴溜溜的眼睛,诗画四处张望着。 「不住客栈,咱们回家!」易无忧抬眼一笑,忽然转过去皱眉看着诗画,「说过多少次,不要叫王妃,你怎么就是不记得呢?」 吐吐舌头诗画轻轻的应了声:「是,小姐。回家?在云幽城也有家?」 「你以为云幽城的无忧公子是个假把式么?」如锦点点她的头,「当年我家小姐化名无忧公子夏侯易,那可是两破难案,帮了那个太守的大忙呀!」 这个事情诗画之前是听说过,也只听说王妃在云幽城的时候,女扮男装成无忧公子夏侯易的名字在衙门裏做事,可还真不晓得她居然破过难案!她家王妃又能干又讨人喜欢,还没有架子。至少她就很喜欢,自家王爷本来也喜欢的紧,可就不知道怎么会去娶了林嘉的!那个林小姐仗着自己爹是元帅,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们这些个下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拒人千里的高贵模样!见了就让人觉得不想亲近。 停妥马车,易无忧走下来仰头看着那个已经被风雨吹地剥落了红漆的牌匾。「易池轩」这是她用自己的名字和张秋池的名字和起来,为自己的家起的一个名字。快一年不曾来过了,当初买了这处房子,也没来得及卖掉就去了京城,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能用到。 拿出钥匙刚要开锁,易无忧吃了一惊。门上根本就没了锁,只是紧紧地掩着。推开门急急忙忙地跑进去,易无忧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院子裏的两人、一桌、一壶茶、一盘棋。 「和尚?」易无忧笑着脸,快步走上前去,「和尚你怎么在这裏?王爷也在?呵呵,堂堂靖禄王居然私闯民宅?这要说出去,你靖禄王还怎么在云幽城立足呀?」 「当着是惭愧!」夏侯澈抱拳微微一笑,「大师说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下棋,就带着我来了这裏!没想到却落了个私闯民宅的罪名!」 「罪过,罪过!」和尚双手合十,脸上还是他那独有的云淡风轻的淡淡笑意,「贫僧害的王爷得了私闯民宅的罪名,当罚贫僧每日早起多做一个时辰的早课!」 易无忧一阵大笑,让如锦和诗画先进去收拾屋子,坐在桌边跟那和尚以及夏侯澈闲聊起来:「和尚,我不怪你就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诵经念佛,心诚就好,何必在乎时辰呢?若是心不诚,就是念上一辈子的经那也没用!王爷你说是不是?」 夏侯澈点点头却看向和尚:「大师觉得这话说的有理么?」 闭上眼默默地背诵了一段经文,和尚才又睁开眼放下合十的双手看着易无忧:「施主一段话到让贫僧茅塞顿开,只要贫僧心有佛祖有何在乎形式?不过那酒肉是万万进不得呀!」 「和尚,真是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次!」倒了杯茶端在手裏,易无忧真色看着和尚,「你出家人不饮酒,我也不会饮酒。现在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你别跟我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话。我可是时刻準备着做你师妹的呀!」 和尚摇摇头轻轻一笑,接过那杯茶一饮而尽。 「哦,对了。和尚你叫什么名字?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居然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亏我还想着要做你师妹呢!」看着放下茶杯的和尚,易无忧才想起来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叫什么,总不能以后要找他的时候连个名字都不知道呀? 「贫僧法号了尘!」 易无忧点点头,却没有看见夏侯澈的眸子裏一闪而过的一丝哀伤和无奈。 就这么在云幽城住了下来,易无忧和那两个丫头都成了靖禄王府的常客,了尘和尚跟夏侯澈也成了她这裏的常客。易无忧带着两个丫头是经常过去混饭吃,而他们却是经常来下棋。 易无忧没想到,除了他们俩,这个云幽城裏居然还会有人惦记着自己。当看见被诗画领进来的梁太守时,易无忧是真的张大了嘴巴吃了一惊,不过却还是很高兴。 赶紧迎了上去,易无忧喜道:「梁大人怎么来了?咱们可有快一年不见了吧?」 梁太守也是高兴的很,刚要说话却忽然跪了下去:「下官参见王妃!」 易无忧一怔,拉起他:「我已经不是润硕王妃了,王妃这两个字,大人以后还是别再叫了!还跟以前一样,叫我无忧就好。」 听了这话,梁太守重重地歎了口气:「真是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夺了润王爷的王位将他贬为庶民,赶出了京城。不过王妃,在我们心裏王爷他依旧是王爷,王妃您还是王妃!」 脑子裏轰地一阵响,易无忧的腿微微发软有些站立不稳。夏侯沐被贬为庶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离开的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惊天巨变?
第二十一章 和尚年少轻狂事 第二十一章 和尚年少轻狂事 「我家王爷怎么了?皇上为什么将他贬为庶民?还赶出了京城?」忽然捏着梁太守的衣袖,诗画显得异常激动,皱着眉头满脸疑惑不解的焦急。 「怎么王妃不知道么?」看着同样疑惑不解的易无忧,梁太守刚问出来就想起来两个多月前,那件南夏王朝人尽皆知的润硕王妃休夫事件,不禁满脸尴尬。 摇摇头,易无忧微微一笑:「他的事,我早就不知道了!也没必要去知道。」 气氛似乎忽然之间就凝重了起来,两个人随意的聊了些近况,梁太守就告辞离去。 易相辞官,夏侯沐被贬,半年不到的时间接连发生如此大的两件事,整个南夏王朝怕是都处在这不可估测的风云变幻之中吧!夏侯沐被贬,难道又是夏侯泽在背后做的手脚?易相的事情刚过去没多久,夏侯泽就是再怎么心急也不会这么快就像夏侯沐下手吧?再说,就算他下手了,皇上会信他?皇上还没昏庸到那样的地步吧,更何况是将自己的儿子,还是他夏侯家的嫡长子给废了这么大的事情。 刚歎了口气,易无忧就见刚送了梁太守出门的诗画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出大事儿了!朝裏肯定是了大事儿。皇上会无缘无故地把爷贬为庶民?王妃,咱们去问问靖王爷吧!说不定他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一急起来,这个丫头还是叫她王妃。 去了靖禄王府问了夏侯澈。原来他也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几天前才得到的消息。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夏侯沐顶撞了皇上,把皇上气地都吐了血。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就将他贬为庶民,赶出了京城。皇上还特地拟了圣旨,说是让夏侯沐拿着那道圣旨告诉天下所有人,南夏王朝再也没了他这个润硕亲王。 听了这话,易无忧更是觉得难以理解。夏侯沐会为了什么事情去顶撞皇上呢?再说了,又会是什么样的事情居然让皇上气地吐了血?真是越想越不明白,这宫裏果然就没有一件能让人明白的事情! 「咦?和尚呢?怎么没见他?」四处张望着,确定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没见到了尘和尚,易无忧问夏侯澈。 「他走了。」呷了口茶,夏侯澈看着她,「留了些东西给你!」 「走了?果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接过夏侯澈递来的那个只有巴掌大小的精緻木盒打开,易无忧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对珍珠耳坠。 这和尚什么意思?居然送自己一对耳坠?易无忧有些哭笑不得。打开盒子裏的纸条,易无忧不明所以地看着上面的字「耳珠一对,内藏剧毒如来醉,溶酒服之,命毙于顷刻。」 心裏一惊,易无忧不动声色地收了纸条和耳坠,拿起盒子裏的锦囊,打开一看却是一道平安符一样的东西。若是别的和尚画的符,易无忧肯定扔在一边不管,可那个和尚画的平安符她觉得还真不一般。只是真不明白他为什么送给自己这么狠的毒药?难道让她自保的?总不会是让她自杀吧?还真是个怪得可以的和尚! 「王爷,你和那和尚是个什么关係?怎么他一直住在王府裏呢?」收好了那个盒子,易无忧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长的这么俊俏,做和尚(推荐阅读:情感短文章,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真是浪费!他怎么就做了和尚呢?」 听了这话,夏侯澈一笑。刚要说话就听易无忧喊了起来。 「王爷,你们俩笑起来还真像。」盯着夏侯澈的脸左瞧右看,易无忧不停地缓缓点头,「不说不像。这一说,还越看越像!」 「他是我哥哥!」夏侯澈轻轻说出一句话,如预料中地看着易无忧惊讶的表情,「比我大九岁。二十一岁的时候堪破情字一关,皈依佛门去了。」 「他是你哥哥?他?堪破、情关?」易无忧没想到,像了尘那样像是快要成佛的和尚居然也曾经为情所困。 「俗家姓名夏侯沂。」夏侯澈眼神有些迷蒙,像是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哥哥落发那日,下了很大的雪。父王和我站在一边儿,看着那个老禅师拿着剃刀,一刀一刀地落了哥哥的发。我当时小也不太懂,只晓得哥哥要去做和尚了。而父王却是含着泪,牵着我的手都是一直在抖的!」 安静了片刻,易无忧轻轻地问:「那他为什么要去做和尚呢?」 「为了安阳郡主黎清荷。」夏侯澈歎了口气,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在我印象中,清荷姐就是要做我嫂子的。可不知道怎么的,皇上一道圣旨封了她为安国公主,送去西宁和亲了。唉!两个人反抗过、闹过、逃过,哥哥当年可是差点就闹出杀头的大罪呀。可终究没能闹出个名堂来,清荷姐还是嫁去了西宁,如今还做了一国之母。可即便如此又能怎么样?该打的仗还不是一场不缺。」 低着头默默不语,易无忧想着他的话。虽然说地这么轻描淡写的,可当年的和尚和安阳郡主之间的,又该是怎么样一段轰轰烈烈的绵长情意。和亲?若是和亲真的能管用早就天下一统、世间太平了。一个人若是有着极大的野心,即便是骨肉亲情都能置之不顾,更何况只是个和亲来的女子呢? 那个让人看一眼便会觉得是个得道高僧的和尚,居然还有这么一段过往。一道圣旨,皇帝一句话就毁了一段情;毁了两个人的一生。把两个国家之间的交往依託在两个人的婚姻上,(推荐资讯:这五个人要出名了50p,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么儿戏的办法。 留在王府吃了饭,易无忧跟夏侯澈辞了行,说是要去游历一番。夏侯澈是羡慕她的紧,说是要能卸下肩上的担子,他也要满天下的去游历一番,若是行到一处自己喜欢的地方便住下来。这样的想法易无忧在很早以前就有过,一个人背着旅行包,环游世界,累了就在当地住段时间,休息一阵再继续旅行。 「小姐,我们要去哪儿啊?」几个人收拾着东西,如锦看着一直若有所思的易无忧。 「去……」顿了一下,易无忧看着如锦,「去云锣吧,去看看姨妈和表哥。」其实她是想去西宁,想去看看那个能让和尚为止疯狂、为之抛下红尘俗世不惜皈依佛门的安阳郡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奇女子。 「恩,好!」点点头,如锦拿着包袱走了出去。 看着漆黑的天幕上闪亮的星辰,易无忧想起那个有着如星辰一般灿烂明眸的表哥。当初还真的是因为他、因为他的一句话,让自己看请了自己的内心;让自己明白了原来那个人在自己心裏占了那么重的分量。想到此,易无忧忽然自嘲一笑,再重的分量又怎么样,如今还不是劳燕分飞、各走天涯? 第二日一早,三个人迎着夏末清晨乾裂的阳光,启程去了云锣。然而易无忧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行至云泸的时候,会发生一件事,让她留下一辈子都磨灭不掉的伤痕。
<p>第十七章 夜袭 勤政殿 郑玉与兰淩二人在殿内坐立不安,更无心去观赏那满屋子的书香墨气。 『吱呀』 殿门突然被打开,着实将二人吓了一跳,二人同时从椅子上起身,见黄邺信步进入。 「奴婢参……」 郑玉与兰淩二人就要跪拜,黄邺忙上前挡住了二人。两人抬头,只见黄邺轻轻一笑,道:「不必多礼。」 相较之下,兰淩一脸错愕,不可思议的看着黄邺。 黄邺对兰淩说道:「兰姑娘,麻烦你去一趟七圣阁,告诉洪三小姐,朕与玉姑娘一见如故,朕要留玉姑娘在此过夜,让她不用牵挂。」 「啊?」兰淩惊讶的几乎都能直接吞下一个大鸭蛋,这……这什么跟什么?玉姑娘?天呐,他可是个男的啊,皇上不会是看上他了吧,那惨了惨了,如果发现他是男的,那岂不是欺君之罪?不行,绝对不行。 「皇……皇上,您……您不能留郑……呃玉姑娘在此过夜,小玉是小姐从府里带进宫的,他……他还得伺候小姐呢。」 兰淩边说着边扯了扯郑玉的袖子,郑玉一想去先前的情景,一脸的尴尬,转过身说道:「兰淩,你去告诉小姐就行了,我还有些问题要向皇上请教。」 「啊?」兰淩又是一阵吃惊,这只呆鹅忘了自己是公是母吗?想找死吗? 如此想却又不能在皇上面前直接表露,兰淩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什么?郑公子被皇上留在勤政殿了?」 七圣阁内,洪照清听到兰淩的稟告,猛地一惊,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道。 「小姐,我看那皇上八成是看上郑公子了,可……可郑公子是个男人呐,要是被发现……」 「镇静,我们要镇静,兰淩,这话不要再说了,小心被人听去。」 洪照清忙止住了兰淩的话,有些颤抖的说道。 「妹妹,别急,依我看,你说的那位郑公子应该不会有事。」玉太妃走到洪照清身边,挽上她的手安慰道。 洪照清转过脸有些不解的看着玉太妃。 玉太妃宛尔一笑,道:「刚才兰淩告诉我们,那位郑公子当时也很平静的叫兰淩回来告诉你,呵呵,我看他已有对策,胸有成竹,他只是想告诉我们让我们无需担心。」 洪照清闻言,恍然大悟,道:「呵呵,原来如此,看来我真是太紧张了。」 玉太妃转身从桌上拿起碟糕点,送到兰淩手中道:「兰淩,我和你小姐说说话,这糕点你拿去到外面让莺儿陪你玩。」 「谢谢太妃娘娘。」兰淩听到郑玉没事,愁绪一扫而光,接过糕点,高高兴兴的与玉太妃的贴身侍女莺儿等人退了出去。 勤政殿 黄邺与郑玉二人相对而坐,一壶清茶,混着一屋书墨之香。 「没想到,你竟然就是皇上。」郑玉感慨道。 黄邺笑着摇了摇头,「你们果真是生死兄弟,竟然连出场的方式都是如此相似。」 郑玉闻言一愣,暗孔慢慢放光,「你是说……你已经……」 黄邺将食指轻放于自己的唇上,示意郑玉不用说话,他淡然一笑,点头道:「一切都在今晚揭晓。」 郑玉用手拨弄着茶杯的盖子,「其实你早就知道真正混进宫里的刺客是谁,你只是在利用她,让那个人自动现身对不对?」 黄邺伸向茶杯的手怔了一下,轻轻放到茶杯上,说道:「是。」 「我知道,以一个皇帝的立场,就算死十个宫女也是不足为奇的,但我只想知道,你曾经在决定这样做时,有没有站在一个大哥的立场上来考虑过她的安危?」 郑玉听黄邺很乾脆的回答,有一丝不甘的再次问道。 黄邺轻抿了一口茶,道:「朕只知道一但站在整个天下的立场上,就无法再站在一个人的立场上,仅管心中再无奈,再不愿意,但,朕会尽全力保护她。」 夜深 廊上的宫灯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静谧的夜,静得有些让人无法喘息。 一抹黑影如鬼魅一般从宫墙间一闪而过…… 勤政殿的暖阁里,轻纱帷幔中传来细细的均匀的呼吸,平静安逸。 『嘎……』 大殿门发出如老磨般沉重而低糜的声音,轻轻被推开了一个不大的缝,黑影闪进,穿堂入室,如入无人之境。 不一会儿,那黑影已来到了暖阁的榻前,剑缓缓出鞘,在黑暗中闪着寒光。 突然,剑柄一转,带着索魂一般的杀气直刺向榻上。 一剑……不对,又是一剑…… 『哗』 被子猛地被黑衣人揭开,榻上哪里有什么人,被下只不过是放了两个枕头。 就在黑衣人大惊之时,阁内『唰』的一下亮了起来。 身前铠甲的禁卫军如突然从天而将一般,将黑衣人围了起来,屋内所有的灯全部被点亮,黑色披风的莫言,拿着拂尘的四贤,身着明黄色便服的黄邺,还有一身蓝灰色长衫的郑玉和身着宫装的金成双全站在了禁卫军的身后。 黑衣人见此景,先是一阵慌乱,但马上就稳住了阵脚,在包围之下做好了防御的动作。 黄邺如一个王者一般,冷冷的看着黑衣人,道:「你果然来了,看来一切都在朕的预料之中。」 黑衣人瞟了一眼黄邺身边的金成双,转而看向黄邺,冷笑一声道:「只怪我太大意,没有弄清你们之间的关係,被你误打误撞撞上了而已,不过,就凭你们这些个小喽啰,也想抓住我?」 话音未落,只见黑衣人神色一冷,一个人向黄邺直刺而来。 金成双大惊,「保护皇上。」边喊道身子已挡在了黄邺身前,禁卫军急忙冲了上来,只听得劈哩啪啦一声剑刀响后,随着一声惊呼,众人大惊。 忙着保护皇上的众人忽略掉了一个不会武功的郑玉,让那黑衣人钻了个空子,将郑玉劫持在剑下。 「啊,玉。」 金成双惊叫一声,欲要拦下黑衣人,却是迟了,那把明晃晃的剑已经架在了郑玉的脖子上。 「全部退开,否则我一剑了结了他。」黑衣人厉声喝道。 黄邺一怔,心下有些后悔留下郑玉的决定。 「保护皇上要紧,全给我上。」四贤在黄邺身旁大呼道。 众人就要挥刀杀去,突然一个身影腾空而起,呼的一下横刀挡在了众人的刀前,「谁敢上,老娘先杀了谁。」金成双怒视着四贤,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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