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锁着铁链小说 双胞胎养女小说
第三十三章 他想知道答案 于子期本可以自己一个逃离蜀都城,可是这七日他都游离在城内不肯离去。 他冒着生命危险守在蜀都城内,以打听荷衣的消息。若他真逃走了,就得知不到关于荷衣的任何消息。要逃离天网的追杀,只得到一个了无人烟,与世隔绝的地方,于子期他有去处,却不愿是自己一个人去。 这七日,他好几次险些被天网的人发现,他轻功天下一绝,行事谨慎,又悉知天网的行事作风,才得以逃过天网的追杀。 当初被君钦涯收买,他最大的本钱是行事果断、绝决,杀人乾净俐落,还有就是通阴阳。他算準人什么时候死,没有人不死的,而且恰好死在他算好的时间。 君钦涯也佩服他三分。不过,再有本事的人跟君钦涯有利益冲突的时候都只有死路一条。 第七日,于子期躲在阮娇楼的后门桃园里。他试了几次想潜到楼里探望荷衣,几次未果。他明知君钦涯在这阮娇楼附近埋下重伏,却还要在桃园里卧身等待时机。可是,只要他一出这桃园,天网的人便立即扑上来,没有任何声音地将他包围。 于子期匍匐在地上,听到不远处有动静。待他附耳趴在地面细听时,那声音已经停止了。 距于子期两米远处,有一双绣花鞋。那鲜红的绣花鞋红得滴血,叫人直打哆嗦,他再抬头往上看就看到一个女人衣袂飘飘地立在那里,若是让哪个胆小的人碰上,还以为见鬼了。 还没有人能这么安静地出现在于子期面前,通常都是在好几十米远处他就已经察觉到有人靠近了,而这一次,那个女人竟站在他两米远处时他才发觉。 绝顶高手!于子期在内心称讚,也在内心为自己捏一把冷汗,天网什么时候有这么俐落的杀手?于子期才离开七日,君钦涯就请来这么一个高手! 还没等于子期看清楚那女人长什么样,她便开口轻声道:「你是想去那楼里的花魁厢房?」 听这声音,于子期知道了这女人便是那天成全他带走荷衣的阮娇娘。只是他看不出阮娇娘是个高手。他仍旧匍匐在地上,提高了警觉,虽然他感觉阮娇娘不是来杀他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于子期低声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阮娇娘把视线从于子期身上移开,「我是想提醒你,若是想到我阮娇楼里,你一踏出这桃园,追杀你的人便会要了你的命。当然,如果是我想要你的命,你连这桃园也出不了。」 于子期这才起身立在阮娇娘身前,这样他看上去高大英俊了许多,「你若是要我的命早要去了。」 阮娇娘无情道:「你别把我当好人,我只是看在你给的十万两银票上才提醒你。若是要去我阮娇楼捣乱,我绝不留情,莫笑姑娘若是不想跟你走,就请你别再来打扰,我这青楼的生意可不想让你来搅和。」 「她不是花魁年莫笑,她是岳荷衣。」于子期纠正道。 阮娇娘瞟一眼于子期,「正是因为她不是年莫笑,她才不跟你走。」 于子期冷道:「你不只是这天下第一青楼阮妈妈那么简单的人物吧?能同君钦涯抗衡的人可不简单。」 「就凭你查不出我任何背景的。」阮娇娘实话道。 确实,对于阮娇娘,就连君钦涯也不知道她暗地里的身份,她暗地里所做的事。 于子期道:「可是,我查得到你的死期。」 对于这一点,阮娇娘不否定,于子期能通阴阳,给人算命百发百中,江湖人士都不愿从于子期口中听到自己的死期。 而阮娇娘偏要问:「什么时候?」 「还没有人想要从我口中知道自己死期的,我今天不準备告诉你。既然我能算得到那就是不远的时候,你若是想改变就该放弃某些东西,让自己彻底脱胎换骨,才能改天命。」于子期提醒道。 阮娇娘这一生拼命的赚钱,极力在暗地替君钦涯脱罪,除非君钦涯不再做错事,否则让她改变自己,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于子期今日去阮娇楼,是铁定的。因为他算出今日荷衣在阮娇楼有生命危险,他必去无疑,他转身告别阮娇娘,「为了她,我不怕得罪你。」 阮娇娘没有阻止于子期前去阮娇楼,于子期小心的如一条察觉不到的蛇,无声地前进,过了桃园,以他的轻功可以马踏飞燕般快速跃身到阮娇楼里。可是,他刚前脚踏出桃园,黑暗中便有一团影子无声地向他靠近。 黑影中有人出声:「于兄,我们在这里恭候你多时。」 说话的这人便是当日想要强暴荷衣的风一鬼。那日,于子期坏他好事。没让他尝到天下公认美人的滋味,他一直耿耿于怀。只是,那个时候于子期还是君钦涯眼下的红人,这个时候却是天网追杀榜上的首位人物。风一鬼这个时候大可不顾什么同族情面,没有君钦涯撑腰,他是报这个仇报定了! 显然风一鬼没了以前的客气,风二鬼也不例外,「我们兄弟得好好叙旧,你可让兄弟们好难熬。!」 他们两个人打不过于子期,还怕这一群人打不过?阮小鱼把行动主权交给他二人,这些人就得听他二人命令。 风一鬼使给风二鬼一个眼色,待风二鬼回应后,他向众人命令道:「朝死里揍,不过留个活口。」 一声令下,众人向于子期进攻。天网的这群人出手从不带兵器,所以杀人时从不会有声响,一场厮杀,无声的进行。黑影像龙捲风向于子期靠近,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异样,宁静如平常,可是那冷气已经灌进于子期体内,这是郑水清的剧毒--无霸。 天网能杀人于无声中,大都靠郑水清的毒。郑水清在天网赚到的钱比任何人都多,这无霸剧毒是于子期没有见过的。 今日,于子期是救不了荷衣了,别说救人,若是君钦涯命令风家二兄弟当场杀了他,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好在君钦涯突然又想起于子期还有些用处,便改了命令,把对于子期的追杀变成追捕。 于子期醒的时候,躺在君钦涯的暗室里。四周黑漆漆的,没有灯。他全身酸痛,青红紫绿爬满全身,风一鬼和风二鬼狠狠地下手,只差没要了他的命。 若不是中毒,于子期还有把握凭自己的武功和轻功逃脱,可是,这郑水清的歹毒无形,让人摸不透就中了。 黑暗中,于子期听到君钦涯的声音:「你挺有胆量的,明知道阮娇楼专门有人恭候你,你还硬闯。花魁的魅力大?还是你的胆量大?」 于子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应他,「花魁的魅力大与否,你自己还不清楚?」 暗室里突然点了灯,掌灯人便是君钦涯,他那一张脸在灯火前显得格外扭曲。 跟在君钦涯身后,还有一个阮小鱼。这时,最得意的人莫过她了,天网里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除了郑水清,便是于子期。君钦涯为她除去一个,她便在天网拥有更高的威望,她就喜欢天网的手下都像风一鬼和风二鬼那样对她百依百顺。她不喜欢有人聪明高过她。 「岳荷衣再大魅力也不过是尊主的一颗棋子。」阮小鱼插话道。 于子期忍着身上的灼痛,冷声道:「岳荷衣到底有多重要只有君钦涯一个人知道。否则今天他就不会留着我活口,在这里问我话。」 君钦涯闻言,再一次肯定于子期通阴阳,知天命的本事。 他冷声对阮小鱼道:「你可以退下了。」 「尊主……」 「退下!」君钦涯不想再说第三次,声音明显不悦了。 阮小鱼识趣地离开暗室,只剩下君钦涯与于子期两人,这样,君钦涯问起话来也方便了许多,他直接入主题:「我要让你算我的命,算得合我意我就放了你。」 于子期闻言,笑道:「合不合你意由不得你,主权在岳荷衣身上。」 「这么说是不合我意了?」君钦涯道。 「你要知道的最终答案,不是在岳荷衣身上?」于子期反问。 君钦涯问:「你都知道?」 「不是吗?既然问题在岳荷衣身上,就不可能合你意。」 君钦急着问:「为什么?」 为什么?君钦涯也好意思问这样的话!于子期极为不满地怒视君钦涯,「为什么?你都对岳荷衣做了什么?还问为什么!」 闻言,君钦涯沉默了。 于子期继续,「你不是不相信前世今生论吗?为何今天要来问我?我知道的,你不一定有资格知道,我也不一定能帮你知道。天命不是什么人想知道就知道的。」 听于子期这么一说,君钦涯怒了,「信不信我杀了你?」 「杀了我你一样不会知道,我知道的不多,通灵冥界之事(推荐阅读:女婿说要吃我乳房,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做到。我手上的血腥太重,已经不能像以前那般神通,更不用说是你,你手上沾的血腥比我还重。」 「你不用说了!什么前世今生论,本王根本不必要在乎。有也好,无也好,那都是荒谬!」君钦涯的自欺欺人达到最高境界,昧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欺骗着自己。 「哈哈……」于子期大笑,他笑时,身体痛得厉害,可他仍要大笑。
第三十四章 绝处逢生 于子期笑得过于用力,胸口逼着一口闷气绞得他一阵巨痛。 咳……咳…… 一声乾瘪又无力的咳声空蕩地响起在这间暗室里,于子期双脚发软,无力地跪倒在地。暗室里就他和君钦涯两人,一个体力不支、身受重伤,一个威武高大、昂首挺胸,若是君钦涯这时要他性命,他无处可藏,无任何还击之力。 于子期乾咳了几声,胸口的巨痛转为一阵汹涌。 扑嗤一声,血从于子期口中喷涌出来,喷得一地暗红。 君钦涯俯视着于子期,一脸王者的神气,「今天我饶过你,你也一样会死,郑水清的毒不是那么好解的。」 于子期用最后一口气吐道:「杀了我,你也一样不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事。」 君钦涯得意,「听说有位高人叫山野,算命不会比你差,对于我想知道的事,还有得不来的?」 君钦涯说完,扬袖而去。暗室的门自动旋转开,待君钦涯迈出去又自动的闭上。别说有什么人袭击,于子期就连开那道自动旋转门的力气也没有了。 于子期替人算命,生辰死期无一不中,却算不出自己的死期。 片刻的时间,那道门又开了,进来的人是风一鬼和风二鬼。两人嬉皮笑脸地对看,又同时朝于子期望去。 「二鬼,你说天网少了个于子期,还有谁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风一鬼和风二鬼出了名的风流,于子期屡次坏他们好事,这眼下,除去一个不近美色的于子期,正除去了他们的眼中钉。 风二鬼回话:「除了于子期还有谁?小鱼姐在天网的地位最高,她可是把我们当兄弟。今后少了于子期,天网可就被咱们混得顺风顺水了。」 风一鬼摸了摸他那浅青的鬍鬚,一脸讶异,「不对,好像还有个郑水清咱们惹不起。」 (推荐资讯:性爱经验,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风二鬼乾脆地说:「惹不起,咱们躲。那老头只认钱,不会招惹咱们的。」 风一鬼作恍然大悟状,「也是,把他拖出去再动手,别髒了尊主这宝地。」 他们说着把于子期拖出去。 拖就拖吧!于子期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于子期昏昏沉沉中见到眼前一片的青竹,还有一个足以装下数人的坑,他还想再睁大眼睛多看一眼这世界,却再没有力气撑开那沉重的眼皮。 「埋吧!你们动手快点。」 风一鬼使唤着三个手下,那一块大坑三下两下就变成了平地。新土上面洒了一层厚厚的枯黄竹叶。这一块地,谁也不知道它下面就是一个活埋死人。 当然,天网所有的人也不知道,那一块地下面只是一堆土,没有什么于子期。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风一鬼下令埋掉于子期的时候,他们中了郑水清暂时失忆的冥毒。就在那个时候他们像傻子一样定格在原地,郑水清把于子期从坑里救起来,再把坑埋上。等药效过的时候,他们因中了冥毒,脑子里只记得是把于子期活埋了。 这种冥毒,郑水清从未卖给君钦涯,他留着不卖正是要为自己留一条活路。倘若哪天君钦涯要灭他口,他便用冥毒逃生,从此隐退江湖。 郑水清没想到于子期这么快就被天网灭口,他连一点于子期叛乱的消息也没收到。天网做事就这么保密,内部有什么动静除了君钦涯和执行命令的人知道外,其余人风平浪静。 「你醒了?」郑水清的声音苍老地从他口中飘出。 于子期睁开眼睛,眼前的模糊逐渐转为清楚,一个认识却不经常见到的面孔映入他眼帘,「你为什么救我?」 于子期在天网很少跟郑水清碰面,私下也没有任何交往。他行事时用的毒,都是阮小鱼或者君钦涯直接给他的,并未跟郑水清有过深交。 郑水清平淡地说:「我杀能让我赚到钱的人,救让我想救的人,没有任何理由。无霸的毒我已经帮你解了,身上的内伤外伤也都为你医治好了,只是你武功全废,不过你还留着轻功,还可以重新再习武。你是习武高手,功力全废后再想回到从前,得更勤奋才可恢复。有没有心再来就看你自己的毅力了。」 「你救了我,我没钱给你。」于子期道。他得知自己武功全废,并不失望,他只要活着,活着就不怕。 郑水清替于子期拔了身上的银针,涂上药酒,「我救你不为钱,不为任何。天网没有任何人知道你还活着,以后你只要不暴露身份,天网不会再有任何人追杀你。」 于子期缓缓地坐起身,不解地看着郑水清,「你这么做是为何?」 郑水清眼神稍深,思虑片刻道:「你只需要告诉我天网为什么要对你灭口?」 于子期他琢磨不透郑水清,但他清楚郑水清要救某个人谁也挡不了。既然他救了自己就绝不会再害自己,他也不隐瞒,「为红颜,那个女人跟君钦涯有瓜葛。」 于子期这一句话,郑水清明白了所有,岳荷衣是天下的奇女,能让不近美色的于子期为其所动不奇怪。 于子期撑着身子从床上爬下来,站立在地上的脚没有几分力气,走不到一两里路便会再昏过去。 「你这是去哪里?你还需要卧床休息半月才可下床。」郑水清阻止道。 于子期迈步硬撑往前走,「她有生命危险,我要去救她。」 于子期替荷衣算到她命绝于今晚子时,他忙问郑水清,「现在什么时间了?」
<p>第三十五章 她改了天命 郑水清不解地看着于子期,「你替她算过生辰死期了?」 于子期只问:「现在几时?」 「五更,戊夜」 五更了!于子期算準荷衣的死期是三更子夜。 这一次,于子期宁愿自己从未拜过山野为徒,从未学过什么阴阳算命,宁愿破了自己算命百算百中的常例。他全身像被抽去了骨头,瘫软地倒地。 昨夜阮娇楼,昇歌起舞、鸳鸯配对。楼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除了风家二兄弟抓走于子期那场无声打斗外,所有厢房都相安无事,风平浪静。 楼里能有的波涛,便是那些爷们寻欢作乐的趣事。花魁厢房更是安静,还未有任何男人涉足尝鲜过。 至于,于子期所说的荷衣死期,天命确实刻载着-- 岳荷衣,古域国之大将军岳一飞之女,生于古域王朝二百三十五年元月三日申时,卒于古域王朝二百五十三年八月正圆夜子时。 可是现在已经是古域王朝二百五十三年八月十六日辰时了,岳荷衣还好端端地坐在明镜前,绕着万缕青丝对镜思绪。这秀髮披在荷衣肩上,黑如炭石,亮如珠光。前世,她哪来这么好的髮质?只是她留着这上好的秀髮却从不让兰香给她梳一个漂亮的髮型。她只要简单的,再简单的。 兰香如往常辰时三刻端着早餐来到荷衣的厢房,「妹妹在想什么?」 听了兰香的声音飘进来,荷衣这才回神。什么时候她开始喜欢发呆了?她抿嘴一笑,「没有,我什么也不想,与其让自己苦思冥想,不如轻鬆自在些。」 兰香放了早餐,「今儿妹妹想梳什么头式?」 荷衣随口答道:「简单一点,不用你忙了,我自己梳就好。」说罢,荷衣拧起长髮扎了个马尾高高竖在头顶。这样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古域国的男子,不过她那张粉嫩的脸实在是太玉面书生了。 兰香见了,讶道:「妹妹怎么男装打扮?」 荷衣对着镜子照了照,挺满意的,「这样不用费事了。」 用过早餐,荷衣依旧坐在书桌前执笔涂鸦。来了这阮娇楼数日,荷衣还没真正出去过。不过她本也不喜欢那些闹市,以前自由身,待在将军府的时候便从未出过门。可是,那将军府到处都是她的欢笑,所有人都当她是宝,所有人都会跟着她笑。在这青楼,她不再是将军府的那个奇女开心果。 荷衣执笔,这满纸的个性画面真是吸引人。那一个现代版钦涯让她用毛笔勾画得像乌龟。他的手和脚短短小小的朝四方张开,眼睛没有神,嘴角旁还让荷衣添有两抹细细的鬍鬚,好一幅滑天下之大稽的漫画!要是兰香在场看了她这画,非乐得前俯后仰不可。荷衣是她的笑星,荷衣做的事,没有不逗人开心的,不过荷衣的有趣举止只在将军府。 君钦涯,你这龟丞相,前世的情你要躲到这里来向我讨!男子汉遇到事情就躲,有本事你跟我离婚,打我,骂我,你跟我离婚也比这样对我要男子汉呀。 荷衣在心底不服气着,用她前世的俗语嘀咕不停。正好此时书房进来一个人。 有人不应门而来,荷衣惊觉以为又是那个君钦涯,抬头一看,原来是山间。 这是几日前山间为荷衣奏曲后,头一次来看望荷衣。 荷衣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孤家寡人终于有人来探望了。」说罢,荷衣叹气地摇头,无力地放下手中的笔。 山间早就想来探望他这个硬要倚少卖老的姐姐,只是他有事在身,离开阮娇楼几日。 「姐姐可不是孤家哦!姐姐你这打扮是要乔装出去吗?」山间叫荷衣那声姐姐,叫得十分的情愿。眼下,他虽是年龄胜过荷衣,心智却不及荷衣成熟。况且,山间那一表人才的俊貌真是像个青年,哪来的二十几岁的人? 出去哪是她的自由?荷衣埋头答道:「我不出去,我想这样打扮,简单。再说,我孤家寡人的去哪里?」 「姐姐可知道这蜀都城的老少爷们知道你又自己回了这阮娇楼里,有多捧你?你不是孤家,你是满蜀都城的红人。男人对你倾慕,女人对你眼红嫉妒,更有人对你佩服……」 荷衣打断山间的话,「女人对我恨之入骨吧?不骂我是贱货就已经不错了。」 山间接话:「还让你说準了,那个城南杀猪铺的刘二,他内人拿着刀追着他满大街跑。还说刘二要是还敢再来找你,她非拿着那把刀把你们俩给剁了!」 这个倒没让荷衣觉得有什么新鲜,古来歌舞地的姑娘哪个不遭人唾弃?荷衣缓缓回道:「这算是轻的,如果我的夫君敢来这楼里公然找姑娘,我非让他下无间地狱!」 山间露出一张不解的脸,「你这么恨男人找青楼女子,还回来青楼做什么?」 荷衣将手里的现代漫画版钦涯举在手里,不回答山间的话,只顾对着那画得意的轻笑。 兰香打听到的消息让她摸清了头绪,也让她有信心从这里摆脱,她能不高兴吗? 山间顺着荷衣看向那张宣纸上的画,「你这画的是什么?」 山间把目光盯在那画上,脸上多了情趣,「有意思!有意思!」配合山间那张青年的脸,他显得更孩童了。 荷衣把画递给山间,「喜欢就送给你。」 山间收起画,「那我不客气了,我要让别人也乐一乐。姐姐真是悠然自得,趣意多多。这青楼的姑娘可都是个个在暗地里练歌练舞,生怕哪天被比下去了。你倒是一点也不急着给自己谋出路。」 荷衣莞尔道:「子威没听说过『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出自老子《道德经》) 山间听荷衣说,来了兴趣,「柔弱者,生之徒?」他加重了疑问语气。 荷衣试问:「你欲望越大,想要的是不是越多?你想要越多,是不是付出越多?你付出越多,是不是用脑越多?你用脑越多,是不是心越累?」 荷衣的几个问句,山间静听,轻轻点头,「对,心会很累。」 荷衣闻言,满意道:「相反,如果你无欲、无知、无为,回到人生最初的单纯状态,即所谓反璞归真是不是会很轻鬆?」 山间再次点头,「会。」 「呵呵!你说哪一个活着更好?」 「柔弱者,生之徒。后者既享受了生命,又延长了寿命。」山间理解道。对于荷衣的观点,他能理解,他之所以这么年轻,正是他师父授予他养生之道,他照样做了,山野的养生之道跟荷衣的观点是一样的,只是山间从山野那里学到的不多,山野只教了他一些精华思想。 山间被荷衣挑来了兴趣,忙问:「还有呢?」 还有?荷衣又不是道家创始人老子,能知道那么多!不过大概的道家养生思想她能记得些,她稍微在脑子里搜索了片刻道:「还有就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想要轻鬆享受生活就要清静无为,贵柔,反璞归真,形神兼养。人只有心神宁静,不轻举妄动才会无欲、无知、无为。你觉得我要是跟她们一样为争夺在这青楼的地位我能真正活得开心吗?我每天不是都要花大半的时间来堤防她们,强逼自己花时间去超过她们?到最后,我就是得到大家的谄媚我也不会开心。」 听了荷衣一席话,山间觉得有理,赞同挂在脸上。但他还是不明白,「那姐姐为何还要回来这青楼?这里不是让你更不轻鬆吗?」 荷衣笑,她回来的理由岂是山间能知道的,「我回来,自有我回来的道理。」 山间看到荷衣的深沉,不便再问,换了话题,「姐姐可知道边境邻居郝尔漠国又来侵犯?这人的欲望是没办法满足的。它郝尔漠国的大王哈母特便是跟姐姐你相反的人,他就不怕古域国百战百胜的岳家猛将?」 闻言,荷衣大惊,她压住疑问,低声道:「岳家猛将?」 「姐姐不是不知道岳家猛将吧?护国大将军岳一飞还有四子岳家少将可是咱们古域国的守护神。有他们在,谁能踏进咱们国域国半步?」 荷衣沉默,看来爹爹和兄长遇刺之事还未让天下人得知。君钦涯有什么能力将这么大的消息也给隐藏了?荷衣在心里忌惮君钦涯三分。当初他灭岳家父子五人,不仅是要报复母亲,更是要将他暗室里龙腾图搬到光明处的一大计谋。好一个有野心的君钦涯。 「姐姐,你在想什么?」 荷衣被山间打断了思绪,惊觉自己的失态,「岳家父子的威武我早有耳闻,那郝尔漠国断然不会得逞的。」 照山间这么说,可能连皇帝也不知情。郝尔漠国真来犯,古域国一时还找不出能人来带阵杀敌,有也未必能保证百战百胜。一场战事,来得悄无声息。 山间还想再提问,兰香正从外走来,急急忙忙,欲言又止。她见山间在此,对荷衣换了称呼:「莫笑姑娘,阮妈妈说……」 「巧凤你慢点说,说什么?」山间慢语道。 兰香使给荷衣一个眼神,应得荷衣的允许,「你但说无妨。」 听后,兰香这才吐道:「阮妈妈说,今晚要你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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