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妇系列 200 办公桌下警花深喉吞精

日本人为什么这么信赖警察 看完基层女警的一天就明白了

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12 12那三个多年来跟我一路相伴的女人,她们对我的爱情故事虽然怀抱高度好奇,但不约而同地,却又同时不带乐观,小蔓更是直接,她问我到底是基于什么理由,会爱上一个跟自己所处的世界相距十万八千里的男人,那当时我回答不出来,但也不想回答,因为这世界上如果有什么事情,是理性与逻辑所无法解释的,大概只有三件事,头两样是外星人与灵异事件的真实性,第三项则是爱情。而就算江涵予那只狐狸出来搅局了一下,也同样没有对我造成负面影响,我只是记得他告诉过我的,那些关于爱情里的痛。这些痛会伴随爱而来,没有豁免余地,怕痛的人就别爱了,如果要爱,就得承受着痛;而要不要爱,是自己决定的事情。但我在想,会有什么痛?就算恋爱经验非常少,但我知道爱情的结果,最糟糕不过失恋而已,失恋嘛,谁一辈子不用经历过几次?「妳今天一直发呆。」小肆把我从失神的状态给唤回来,他从便利商店走出来,手上拿着一小盒不晓得什么,一边用筷子不断往里面挑拣着东西,通通捡进自己嘴里后,这才递过来,而我看得哑然失笑,知道我一向对玉米粒兴致缺缺,他居然帮我都先吃掉了,而夹在他腋下的,还有一瓶我常喝的无糖豆浆。「为什么我有一种好像被暗示该减肥的感觉?」看着他帮忙插上吸管,我忍不住笑。「养生保健是上了年纪的女人,最不可或缺的观念。」「那请问这位小朋友,你晚一点的午餐要吃什么?」我鼻孔哼着气问。「既然是小朋友,当然午餐就吃麦当劳。」他居然朝我比出一个胜利手势。原以为会如气象报告说的那样,有个适合出游的好天气,然而还不到中午,天空已经布满云层,看样子大概下午就会有雨。早知道台北有个地方叫做宝藏巖,但没想到原来就在市区不远,这里都还不到新北市呢!机车停好,我随着小肆慢慢往上走,途中他指指点点,带我看了好几处装置艺术般的东西。「这是个很奇怪的世界噢,」一边走,他一边说:「每一样东西,拆开之后都是临时的,但是用这种别开生面的方式重组之后,却被赋予了永恆的意义。」「我知道,就是艺术。」我笑着说,而他也点点头。那些看似任意堆置的杂物,其实都经过了巧妙的安排,几个废弃铁桶上面被五颜六色的油漆给画上图案,它是艺术;一个旧信箱被挂在小山边朝外的屋角,彷彿透露出某种情感性的况味,那也是艺术,甚至就连矮墙上白漆画成的拙朴图案,也为荒废的建筑赋予了生命张力,而我忽然在想,爱情是不是也像这样?如果没有爱,小肆还是那个过着他以自我为中心,放浪形骸的日子,当一个永远都不红的乐团成员,而我则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上班族,之于这世界,我们都是一种「临时」的存在,没有任何值得被记忆的地方,直到我们有爱,才证明了彼此存在的价值。「妳喜欢这个?」他指着小摊子上,一对非常别緻的小耳环问。宝藏巖原来不只是这些旧东西或老建筑改造而成的艺术品,更有好多位驻村艺术家在这里进行创作,而这也是今天我们来宝藏巖的原因之一,小肆说他有几位朋友,在週休假期,偶尔会在这里摆摊,正好可以走走逛逛。那对耳环的主要素材是古铜色金属雕刻成羽毛形状,上面有细緻的刮纹痕迹,搭配细小的鍊子所串成,相当特别,我看了又看,还忍不住拿起来,在自己耳边比了比,但最后还是放了回去,因为价钱并不便宜,这对手工耳环上的标价居然是一千两百八。我起初还以为自己看错,或者是标价有误,但再一看其他作品,却发现果然就是这摊位商品的行情,当下只好摇摇头。「这对耳环是纯手工做的,独一无二,妳眼光不错喔。」在我犹豫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旁边自远而近,她很特别,明明是个漂亮的女人,但却薙着短髮,长度非常短,简直就跟平头没有差别。穿着颇具民俗风的长裙跟一件黑色背心,手指跟手腕上都是装饰品。女孩在摊位边坐下,俨然就是老闆娘的架式。「这些都是妳做的吗?」我问问刚从菸盒里掏出一根细长的薄荷菸,正在点火的她。「那些都是她做的。」站在我旁边的小肆忽然笑着回答,他看看老闆娘,又看看我,笑着说:「这个怪胎拿过两次国外的工艺设计奖,在美国办过个人展,如果当年她再更坚持一点,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子,只能在台北摆路边摊。」「妈的你说话客气点,也不想想老娘当年回台湾理由是什么。」女人笑骂着,她瞇眼时有好看的嘴角扬起,笑着,拿下嘴边叼着的香菸,又对我说:「妳喜欢这对耳环的话,就算妳便宜一点,去个零头,一千就好。」后来我终究没掏钱购买,一来就算去了零头,但一对耳环要价一千元,未免还是天价了点,再者则是我当场试戴,却发现自己太久没认真打扮,耳洞已经开始密合,如果想再把耳环戴上去,看来只怕得再去重打一次耳洞,打耳洞不会痛,可是我这人就是懒。小肆直嚷着可惜,说耳环看来很适合我,而且那对羽毛造型的耳环,名称又跟他手上的刺青一样,都是可以飞翔的翅膀。逛着其他摊位,我忍不住问起这位豪爽的老闆娘为何要薙短头髮,他说那个女孩叫做阿燕,才华洋溢,而且直来直往,本来是个作品跟性格都很突出的艺术家,但可惜因为罹患癌症,只好中断了自己的梦想,前阵子大概把化疗给停了,所以才又重新冒出了头髮。「癌症?她很这么年轻耶?」我诧异。「人生不就是这样?」小肆摊手说:「如果拿我们先前所讲的话来比喻,阿燕的生命已经是永恆了,至少她的光芒跟热度,已经远远超越了肉体所能负载的程度,所以妳如果问她会不会难过,她会摇头给妳看。」「你跟她很熟吗?」「认识好多年的老朋友了。」而他点头。一天下来,我们逛了好多摊子,也拍了不少照片。当天夜深时,我将相机里的照片档案一一抓进电脑里,一边看,忽然笑了出来,虽然没帮阿燕拍照,但她超短髮的模样深烙在我印象中,而对比于满头长髮,被小山边一阵风给吹得乱七八糟的小肆,形成强烈的反差对比。趁着一天的午休,我特别跑了一趟公司附近的照相馆,把几张我们挤在一起、笑得很开心的自拍照给沖洗出来,还特别护贝过,全都一式两份,一份我自己收着,另一份则是要给小肆带着。毕竟能陪他的时间很有限,那至少他独自一人时,看到照片也可以想我?「噢,妳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年轻了十岁。」发现我坐在位置上,眼睛没注意电脑萤幕,手指也停止敲打键盘,杨姊忍不住偷偷凑过来,吓了我一跳,连手上的照片都掉在桌上。「这个男的挺帅的,但是头髮留那么长干什么?」她指着照片问,嘴里还喃喃自语:「艺术家果然都怪怪的噢?」「比起他,这世上还有很多更怪的人,真的。」我没有骗人,想想阿春仔他们,想想江涵予,甚至阿燕不也是这样?迫不及待等到下班,我急忙忙离开公司,就是为了把这几张照片送去。傍晚五点半的台北,人车拥挤,整个板南线捷运的列车上摩肩擦踵,挤得让人连呼吸都困难。我在刚刚上车前就打过电话,但可惜一连两通都没人接,然而套句小肆的口头禅,我会说那不重要,因为依照他的作息,星期三是放假日,既不用练团,也没有乐器行的课程,他除了在家睡觉之外,别无他处好去。一踏出捷运站,我走得很快,也顺便在附近的简餐店买了两个烤鸭饭便当,不喜欢吃红肉的我,跟讨厌绿色蔬菜的他,唯一够同认可的,就是巷口这家烧腊店,我还特别拜託老闆,千万记得其中一个便当里要放鸭腿,那是小肆的最爱。台北呀,你爱怎么乱七八糟、爱塞成什么样子都随便你了,我拎着便当要去跟心爱的人享受晚餐,再也不想为了你打结的交通秩序而烦恼。楼下大门一如往常,没有上锁。本来我是轻快地哼着歌,但爬到一半就开始喘气,好不容易捱上四楼,意外发现公寓铁门也半开着,再一走进去,小肆居然连房门都没关上。「你这跟贴了告示在门口,欢迎小偷来光临有何差别?」纳闷着,我拎着便当,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菸味,小肆则刚从浴室走出来,又裸着上身,露出身上的刺青,他抓着毛巾正往头上裹。「妳没闻到菸味很重吗?我开门通风嘛。」他说着,忽然转身,从角落的矮桌子上拿起一个小纸盒,轻轻抛给了我。「这是什么?」「翅膀。」他笑着说。那瞬间,我有一种眼眶就快泛泪的感觉。装在盒子里的,正是昨天我虽然心动,但最后终究碍于价格而买不下手的那对耳环。古铜色的金属材质,放在铺上红色缎面布料的小纸盒中,更显出它的价值感。我望着耳环许久,心里迴荡不已。小肆的收入并不多,他每个月靠表演跟教学,赚来的薪水只怕全都填在房租跟伙食费上,平常总是省吃俭用,除了生活必需品跟乐器相关的支(推荐阅读:真实性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出外,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开销,结果他却为了我,买了这对价格不菲的耳环。我很想抱住他,紧紧地抱着,我想跟他说谢谢,为了这个礼物,更为了他的贴心,但站在那里,我紧握着小纸盒,却一步也移动不了。那些感谢与心疼的话语,我一时间有点说不出口,因为站在房间另一边的小肆可能没有注意到,他的床上掉了些头髮,除了那些长髮是他的之外,在枕边,另外有些不属于我们的短髮,很短,而我也看到,床头小柜子上有个菸灰缸,上头还有一根烧剩的薄荷菸滤嘴。「喜欢吗?」从背后环抱住我,小肆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呵着。「喜欢。」我点头。-待续-我在天堂里品嚐地狱的滋味,又在地狱中闻到天堂的气息。

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13 13一步步地往前走,既没有要去的地方,也没留意自己走过了哪些风景,我脑子里都是小肆呼出的气息,那气息是如何地让我矛盾又複杂的心绪渐渐融化,只是,我失去了跟他做爱的勇气。儘管被他温柔地拥抱着,儘管靠在他怀里很舒(推荐资讯:汤灿事件真相,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服,但我就是无法激荡出一丝情慾,反而还想夺门而出。只有短短的一个白天,他是怎么去买回那对耳环的?他平常在家也会抽菸,但我却很少在他屋子里闻到那么浓的菸味,或者说,那不是只来自一个人所抽的香菸?我想在自己脑海里勾勒出一些想像画面,以填补并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应该是先找出阿燕的电话,跟她约个地方,大概就约在她的工作室吧?小肆骑着机车,去了一趟,掏出一千元来,银货两讫。当然两个人可能聊上几句,聊阿燕罹癌治疗的心情,聊小肆为了梦想努力的心得,他们都是怀抱艺术家气息的人,会有类似的想法,所以更能引起彼此的共鸣,这也不足为奇。聊够了之后,小肆骑上机车,带着包装小盒子里的礼物又回到家,然后等我依照惯例,在星期三下班后来找他。但那枕头边的短髮如何解释?菸灰缸里的薄荷菸呢?屋子里太浓的菸味呢?我很想假装那些都不存在,因为它们超乎了我的编剧能力,所以只好视而不见,但我能吗?所以我离开小肆家了,直到走出门前,我都保持着平静,非常淡定,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维持住,没有任何异状,我说今天还得加班,只是趁着大家吃晚餐时,赶着过来送个饭。说完,几乎头也不敢回,甚至也不敢跟他对上视线,唯一露出破绽的地方,是我在门口穿鞋时,因为心急而没踩稳,所以差点跌倒。小肆丢下手上的筷子,问我是不是不舒服,而我告诉他,很好,一切都很好。「好妳个屁。」我把自己如何离开小肆家的经过说了一遍,江涵予冷笑一声,就回了我这句话,而在他抵达之前,我在终于走累了、随便踏进来的这家小酒吧里,已经听从酒保的建议,一口气喝了四杯龙舌兰酒。「我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白他一眼。儘管已经有些醉意,说话也出现了大舌头的现象,但我右手拿起那一小杯的龙舌兰酒,先舔舔沾在左手虎口上的盐巴,然后仰头乾掉烈酒,跟着又抓起一小片柠檬,放到嘴里去用力一咬,吸出酸涩的柠檬原汁。热辣辣的醇酒,搭配着盐巴跟柠檬,这也是酒保刚刚才教我的喝法。「到底关我什么鸟事?妳是不是没带钱,想喝霸王酒又找不到苦主,所以故意叫我来买单?」江涵予没好气地说,他虽然拉过一把椅子,但却滴酒不沾。酒保说这儿每个人都有最低消费,而他双眉一轩,非常不客气地呛了一句:「我他妈的来这里帮她买单,她喝了多少杯,难道还不够付老子的低消吗?」抓起空杯,往桌上重重一顿,他说:「再来一杯,快点把这个疯婆子灌醉,老子还想回家睡觉!」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想喝,但其实江涵予根本没开车来,从接到我电话,说在这酒吧里等他,这人根本就打定主意想喝几杯的吧?而且他非常不要脸,自己本来喝的是应该一小口一小口品嚐的威士忌,见我龙舌兰喝得阔绰,居然输人不输阵,开始跟我点起一样的东西,到最后,反而喝得比我还多。「你说我能不怪你吗?你说,我真的可以不怪你吗?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地步?」头昏眼花,但我意识其实很清楚,脸趴在吧台上,我伸出手来,不断用力拍打江涵予的肩膀,只是每一下都有气无力,像拖着千斤重的泥沼。从这歪斜的角度看来,我觉得自己挥动的手腕也很像一条被生擒到岸上,正在翻动挣扎的活鱼。一边拍打,我一边说:「都是你,你说什么要死要活都得自己扛,不能去怪罪别人,又说什么不管爱谁都可以,只要自己高兴就好,害我现在都不敢去找我那些姊妹们哭诉,我要是去找她们,就会变成你说的那种人,那种把快乐留给自己,却把悲伤留给别人的人,你说呀,难道我今天晚上这么倒楣,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你不用负点责任吗?」「小姐,妳要搞清楚,今天妳男朋友要去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暧昧不清,那是妳跟他之间的问题,并不是我叫他去的;妳的朋友反对妳谈这场恋爱,也不是我怂恿她们反对的,现在妳踢到铁板了、触礁了,那又能怪谁?妳要搞清楚耶,这条鱼是妳自己要啃的,鱼刺卡在妳的喉咙里,难道还能怪到别人头上吗?」「是你说那条鱼没刺,可以吃下去的!」我生气了。「狗屎,我只是说妳要吃哪条鱼都可以,但是要吃就不能后悔!」他也不爽了。「但是你没提醒我说那条鱼有刺呀!」我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很用力朝他肩膀搥了一拳。「那条鱼肚子里有没有大便,妳会不会吃到大便也他妈的不关我事呀!」他捱了一拳,本来正要喝的一杯酒全都洒了出来,一怒之下,杯子往桌上一搁,转头就露出要给我两巴掌的凶狠模样,但可惜他没有机会了,因为江涵予一只手才刚举起手来,连挥都来不及挥,我自己就已经重心不稳,从椅子上摔下去了。「挖靠!」大叫一声,江涵予吓了一跳,急忙跳下高脚椅来扶我,还问我痛不痛。「痛。」我点点头,这一摔好像把酒给摔醒了,我睁睁眼睛,看着江涵予,手指着自己心口说:「这里。」-待续-心会痛时,其他地方就不痛了。

<警花抓捕现场发现嫌疑人是老同学,对方已经认不出自己,网友 五味杂陈
p>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14 14我很努力回想,上一次喝醉是多久以前?那应该是高中毕业旅行的时候,几个女同学窝在饭店房间里,有人偷偷买了啤酒回来,我们兴高采烈地喝着,结果醉倒了一群人。高中的毕业旅行哪,有一种跟石器时代差不多远的感觉。从那之后,我牢牢记住了酒醉时噁心反胃又头晕目眩的不舒服是什么滋味,从此能闪则闪,即便遇到尾牙之类的场合,顶多不过酒杯碰唇而已,再也不肯喝上半口。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呢?是因为龙舌兰酒滑过喉咙时的热辣口感中,隐隐含着一股植物的味道,被柠檬片跟盐巴提出香气,才让人不自觉地忘情吗?或者是第一次走进酒吧,在那种陌生环境中,我被一股热络而喧譁的气氛所感染,在那片迷离而眩惑的氛围里,忘了自己酒量奇差的事实?我最后一个清楚的记忆画面,是半躺在地板上,仰看江涵予的样子。他脸上有像是要笑,但又没笑出来,眼神里略含一点关心与担忧,不过也有不少嘲讽的意味。那后来呢?我已经不是很清楚,只记得自己好像是被扛出酒吧的,然后搭上车子,到了某处之后,我又被扛下来。这中间一直有人在耳边说话,但我听得模模糊糊,而辗转的过程中,好像吐了不只一次,我也记得自己似乎不断说着些什么话,那不是意志能够控制的,我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一句接一句不断地说着,但到底说了啥,我已经没有印象,后来好像有人拿了水瓶递到嘴边,我也依稀喝了好几口。「这是哪里?」当我再次能够把话说完整时,是因为屁股好痛而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坚硬的楼梯上,头倚着栏杆,不只屁股痛,我连头也很痛。「昨天那家店卖假酒吗,妳喝傻了是不是?」江涵予就坐在我旁边,他头靠在墙壁上,本来也睡得不醒人事,被我拍了两下,而我又问了一次之后,他揉揉眼睛说:「这是妳家公寓的楼梯耶?」「为什么你让我睡在这里?」我的背部又痠又疼,膝盖也因为长时间弯曲而僵硬,「都回到家了,你干嘛不让我回家睡觉?」「叶心亭妳是无赖吗?」江涵予的精神恢复得可真快,他瞪我:「鬼才知道妳住几楼,上次送妳回来,也只送到楼下,难道我要从妳包包里掏出钥匙,逐层逐户去试吗?万一被当成小偷怎么办?」江涵予说得理直气壮,反倒让我一愣,这好像也颇有道理?我想了想,又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究竟是如何回到这里的。「噢,那发生的事情可多了。」他很认真地点头,但随即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大吃一惊,急忙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看现场录影比较快吧?有影片跟照片,妳要先看哪一个?」他嘿嘿一笑,拿出手机,就要点开档案让我自己瞧,那瞬间我整个怒气勃发,难不成这家伙对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还打算录影要胁?往常总在电视上看到什么捡尸的新闻,莫非今天我就成了其中一个受害者?有点畏惧,但没办法,都到这地步了也只好硬着头皮看一下,然而我一凑过去,他手机里拍的哪里是什么性侵画面或裸照,居然是一张又一张我赖在酒吧的地板上、路边的人行道上,以及骑楼边撒野或呕吐的难看样子。我瞠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如果不是影片里那个人的五官长相以及衣服都太过熟悉,我简直要以为那肯定是别人,而江涵予果然不愧是摄影师,影片跟照片都拍得既清晰又生动,连我眼泪、鼻涕跟口水沾满脸的样子都一清二楚。「你拍这种照片做什么?」儘管不是裸照,但也没有让人舒服到哪里去,我立刻又瞪他。「不拍照,不然我还能干嘛?站在那里等妳发酒疯,也是一件挺无聊的事,当然只好拿手机出来拍拍。」他耸肩说:「妳喜欢吗?我传给妳?」「免了。」我哼了一声,但忍不住还是再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想确认一下,是否一切都还完整,一边检查,我又问:「你真的没对我做别的事吧?」「我说没有,妳不会信;我说有,这又不是妳希望听到的答案,那我还能说什么?」站起身来,伸个懒腰,他大概也累坏了,满脸憔悴,却对我说:「把照片拍下来,是让妳自己看看那有多失态,又有多危险,万一下次妳又喝成这样,妳觉得捡尸的男人会拍这么好笑的照片而已吗?」我默然。「为了表示惩罚,我会把它们沖洗出来,作为下次摄影展的系列作品之一。」说完,他很认真地把手机收回口袋里,然后就要往公寓门口走去。「江涵予!」我急忙大叫,但原本的气极败坏,却又在他推开那道红漆斑驳的铁门时,忽然消馁下来,我有点微弱的声音,问他:「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有些很可怜的学生,程式运用的证照怎么考也考不过,一天到晚浪费报名费。每次看到他们要报考,我都很想劝那些人放弃,因为站在投资报酬率计算的观点,他们都欠缺停损点的设置观念。」江涵予叹了一口气,说:「但是爱情不一样,停损点的理论并不适用,妳能做什么,也只有妳自己知道。」「难道我还能继续下去吗?」「从头到尾,妳虽然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内容,我听了半天,也隐约明白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老话一句,妳要不要爱一个人,难道是由别人来决定的吗?」他淡淡一笑,走出了门外。-待续-爱不爱,是自己决定的;痛不痛,也是自己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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