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新娘 全班玩物的校花清雅小说

诊所医生上厕所竟撞见衣衫不整的美女,还主动缠着他

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34 34这件事,我没再告诉任何人,即使是小蔓她们,或者是江涵予。不说,是因为我再也说不出口了。我想起小蔓她们一开始就反对的立场,再想想江涵予曾告诉过我的,恋爱的对象当然可以绝对自由,但绝对自由的代价,就是必须接受所有伴随而来的后果,不能再有怨言。怨言,我想我是没有的,我有的只是不安,很浓很厚重的不安,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我在想,是不是因为阿燕跟小美,她们的出现都让我猝不及防,所以连感到惶恐都来不及,只能仓皇应对,但这回,我已经察觉到明显的异状,却又摸不着头绪,连敌人藏身何处都无从掌握,所以才会有这种不安的感觉?电脑补习班的教室,我是第一次看到,只有大约二十几个座位的小教室,每个人面前都有一部电脑,江涵予这个监考官非常不尽责,从考试一开始,他就独自坐在讲台边,準备看杂誌来打发时间,连核对我们的准考证都没有。在这里应考的,大概有一半都是他运用人情攻势,强迫来参加的考生,那些人跟他都很熟,考试中,他们偶尔还会聊上几句,我猜应该都是他玩摄影的同好吧,那几个男人,显然也对图像处理软体的操作非常娴熟,丝毫没有临考的紧张感,居然还有说有笑,甚至在跟江涵予讨论下次摄影展的内容走向;另外一半,则应该都是这家补习班原本的学生,他们表情相对就显得认真许多。「妳应该没问题吧?」开考前,他只问我这一句,而我点点头。内容真的都很简单,全在题库里面出现过,我花了大约一个小时,顺利完成测验,而且分数也立即公布,果然得到将近满分的漂亮成绩。结束这场无意义的测验后,他还有事要忙,我也无心逗留,稍微打个招呼,準备要离开,而他似乎有话想跟我说,只可惜现场考生太多,有人要找他讨论刚刚考试的内容,他那些哥们则迫不及待,想跟他继续聊聊摄影的心得,不得已,只好无奈地跟我挥挥手,又比出一个讲电话的手势,示意晚点联络。但我相信他今天是找不到我的,因为一走出补习班,上计程车后,我立刻把电话给关机了。「小姐,我可以下车抽根菸吗?」顶着一颗大秃头,身上穿着整齐的白衬衫跟深蓝色背心的计程车司机,非常有礼貌地开口询问,但我只微微点头。司机大概已经忍了很久,在路边痛快地点起香菸,用力吸了好几口,一根菸抽完后,他打开门,探头进来,问问坐在后座的我:「小姐,我可以再抽一根菸吗?」「你要整包都抽完也没关係,我不介意。」我冷冷地回。走出补习班后,我在路边拦了这部计程车,开口就问,从即刻起,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我想要包下这辆车,请他开个价。司机想了想,跟我说了一个数目,而我点头,上了车,一路开到这里后,却要他停在路边,哪里也不用去,只要等候我的吩咐就好。大概没遇过这么奇怪的乘客吧,在等待时,他几次找我攀谈,然而我目不转睛地直盯着外面,始终爱理不理,最后秃子司机也放弃了,沉默许久,这才问我能不能抽菸。我不知道这样的等候,究竟会持续到何时,也不知道能等到什么,不只那个司机一脸茫然,连我心中也摆荡不定。我想等到一个画面,可是那画面却可能是我自己都不忍心看见的。傍晚,天色渐暗,我拿出预先买好的麵包,自己掰了一小块,和着宝特瓶里的矿泉水吞下,其余的,全都送给了坐在前座,大概早已饥肠辘辘的司机,只见他三两口把麵包吞了,从照后镜里看着我,说了谢谢,而我没有搭理。于是他只好闭上嘴巴,拿起搁在副驾驶座上的报纸,就着车内的微光,慢慢阅读了起来。「走。」又过了好久之后,我拍拍他的椅背,忽然出声,还吓了他一跳,「跟着那辆机车。」我说。在台北市,要以汽车追机车,其实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尤其是此刻正值下班时间,车水马龙,壅塞不通,但既然都让我把车给包了,又是闲置很久之后才终于得到开车的命令,秃子司机二话不说,加足马力地往前奔驰,同时还不忘问我一句,要不要把对方拦下来。「别跟丢了就好,我想知道他去哪里。」我一说,司机又从照后镜再看我一眼,他大概心下已经了然,这肯定是个闺怨女子想追蹤男友的动向。于是一个换档,车子往旁窜出,保持着大约百来公尺的距离,稳稳地跟在小肆的机车后面。他本来就不是很喜欢骑快车的人,再加上这附近没什么汽、机车分流的道路,因此我们跟得很顺遂。一路来到万隆捷运站附近,他忽然转进一条巷子,秃子司机也急忙打起方向灯,跟着把车开进去,而就在巷子尾端处,机车慢了下来,我看见小肆在路边停车,然后摘下安全帽,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的他,掏出一根香菸来点着,像在等待谁的过程中,打发一下时间似的。他旁边那是一栋商办大楼的后门,不过铁门紧闭。整条巷子没有其他人车进出,而我们停在稍远处,也没敢妄动。「小姐,现在怎么办?」司机问。「等。」我说。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那道铁门终于打开,一连走出来几个年轻男女,有些人热络地跟小肆打招呼,还有人拍拍他肩膀。我虽然一次也没来过这边,但知道这是一个公民团体的集会本部所在。这个团体的名称,我曾听小肆说起过一两次,为了今天的行动方便,还在去江涵予那儿考试前,预先透过网路查询到地址,地址就是隔壁巷子,也是这栋商办大楼的前门方向。那群从后门鱼贯而出的年轻人当中,还有好几个,就穿着印有该团体名称的上衣。身子稍微往前倾,我凑在驾驶座旁边,想看得更清楚些,结果那群围着小肆说话的人,在寒暄过后开始散去,唯有最后一个留下的,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她穿着黄色上衣跟牛仔裤,也有一头好看的长髮,我看见她戴上应该属于我,但后来所有权却被小美瓜分的安全帽,然后跨坐上车。「还要跟吗?」「再跟。」我点头。他们要去哪里呢?这华灯初上的台北,应该多的是年轻男女可以约会的地方吧?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小肆载着她,会回到他自己的住处去,那会让我产生太多不堪的想像。所幸,机车一直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一路来到公馆附近时,路上的车流量已经太大,几乎快要跟丢,我举目四顾,完全没发现他们的蹤影,心里正着急,司机忽然叫了一声,指指路边,说:「在那边。」那是一家不起眼的小路边摊,小肆把机车直接停在人行道上,两个人坐在骑楼下的小桌前,似乎聊得颇开心。我请司机把车子停靠到稍远的路旁,一边望着他们,一边拿出手机,按下电源开关。江涵予打了至少五六通电话,还传过简讯来,说今天看我神色不太对劲,考完试就急着走,电话也不开机,他担心地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要我看到讯息后,尽快回覆给他。但我没有理会,因为这也不是跟他纠缠啰嗦的时候。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小路边摊那儿的一举一动,然后拨出了电话。「机车坏了,爆胎,我现在人在机车行。」让穿着黄色上衣的女孩坐着继续吃麵,他走到路边,话筒里传来街头的车流声喧,小肆说:「妳今天很忙吗,怎么都没打电话给我?」「下午去考试呀,江涵予拜託我去凑人数,考了一张绘图软体使用的证照。」我露出疲惫的声音,说:「现在才刚回到公司。」「为什么又回公司?」他疑惑。「就算不去大陆,该做的工作也一样得照做呀,不会加班太久,我大概八点前可以离开,去找你好不好?」我问。「今天恐怕不行喔,晚上还有点事。」他踌躇。「要练团吗?」「不是,但妳知道的。」他说:「待会把车修好,我会把手机先关机,明天一早再打给妳,好吗?」他这样问着,但我迟迟没有回答,隔了半晌,这才问他:「小肆,你爱我吗?」「当然爱妳。」他脸上有微笑,可是微笑的对象却不是我,而是那个坐在小桌前,正挟着麵条,但也望着他的那个女孩。没有说再见,我挂上了电话,最后把头转回来前,我看到小肆左手拿着手机,那条象徵着我一生寄託的银色手鍊,在他手腕上兀自反映着街边的光芒,他戴着那条鍊子,走到女孩身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待续-我终于愿意相信,你是真心爱我的,却同时也能爱着别人的。

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35 35比起江涵予或小蔓她们,我此时最想找的人,其实是小美。我想告诉她,关于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那些我所看到与听到的一切。我相信小美绝对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抱持着那样的想法与态度,而我今天遭遇到的,她以前一定也遭遇过,而且次数肯定比我还多,我想知道,她在看到那些画面时,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否难过、是否悲伤,是否跟我一样,痛到忽然失去了痛的感觉?但我没有真的跑到那家才艺中心去,我只是乖乖回到自己家,在木然失神,但又慌乱无主的状态下,只好找事动手,把屋子收拾得乾乾净净,也去洗了个澡,最后坐在床边,看着小肆的那把红色吉他,看到心慌不已时,这才惶惶然地穿好衣服,赶紧又逃出门外。但我能去哪里呢?在路上乱走了很久,两眼失神,只能望着不断来去的人车发愣,最后我拿出悠游卡,通过了闸门,又走进捷运站,但两边列车都来回经过了几趟,我却不晓得该往哪一边去才好。一直维持着恍惚失神的状态,我靠在墙边,几乎快要站不住脚,呼吸变得很不顺畅,急遽起伏的胸口,让我有种快窒息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穿着橘色背心的站务人员走过来,问我是否还好,那当下我依旧惊慌,只想赶快逃开,眼前看到捷运到站的红色警示灯亮起,我挥挥手,推开那个站务员,歪歪斜斜地往前走到月台边。大概以为我想轻生,他紧张地一路尾随,随时準备伸手抓住我,但还好,我只是跟着其他乘客,慢慢捱进了车厢里,只是车门关上时,我就知道一切都在这瞬间被决定了,因为这班车,是往小肆家的方向。该去找他吗?该上去吗?犹豫着,当我抬头看到四楼的灯光正亮着时,心里还矛盾不已,但我自己也知道,或许已经到了别无选择的时候,对比于前几次所发生过的那些事,这一回,我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太震撼也太难堪的画面让我无法承受,怎么逃都逃不掉,怎么甩也甩不开,我完全无法跟以前一样,找个洞躲起来,当一只静待风波过尽的缩头乌龟,我能做的,就只剩下坦然面对而已,可是坦然面对的后果是什么?我自己想都不敢想。楼下的铁门没关紧,可是我没直接上去,拿出手机,自从傍晚开机后,江涵予又打了两通电话,我也依旧没接听、没回覆。小肆大概没预料到我会再打来,所以没真的关闭手机电源,他在接听时,声音显得有些错愕。「你可以下来吗,我在楼下?」我颤巍巍的声音说。「但是小美……」「小美这时候虽然不在才艺中心,但她也不会在你这里。」打断了他的话,我说:「不要叫我上去,好吗?我知道那不好看。」儘管晚风闷热,但他头髮还湿淋淋,兀自滴着水,身上只套了一件黑色衬衫,连扣子也没扣好,走到面前时,小肆不像平常那样,给我热情的拥抱,他只是把手插在口袋里,像平常那样,老是垮着一边肩膀站着,但表情淡漠得让我都觉得陌生。「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你还记得吗?」目光呆滞地望着地上,背靠着骑楼边的柱子,我声音低低地问:「阿燕那件事之后,我要你答应过的,你还记得吗?那个约定。」「那重要吗?」他也只是淡淡地回答,而我点头:「重要,很重要,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情,能比那更重要。」「心亭,妳知道我们活在这世界上,都只是短暂到不能再短暂的时间,什么都是临时的……」「对你来说是那样,但对我却不是。」打断了小肆的话,我忽然抬头,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人都会老,人都会死,但不能因为这样,还活着的时候,说过的、答应过的一切,就可以说那都不重要,就可以当作完全没有存在过吧?你不是很想认真规划未来吗,那你就更不该还说出这种话的,不是吗?」「妳到底怎么了?」他皱眉。「我知道你的机车今天没爆胎。」我摇头,淡淡地说。那是一段好长久的沉默,我们彼此都没开口,他的目光不知飘向何方,而我则又低下头来,长髮遮蔽了眼前的一切,最后,我听到小肆说了一句对不起。「不要跟我道歉,也不用跟我道歉,你其实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我稍微抬头,发现他也正看着我,「你一直都按照着你自己的方式在生活,是我贸然闯了进来,该道歉的人,或许是我才对。」「心亭……」「真的,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稍微挥手,我说:「我才是那个应该道歉的人,因为我不但走进了你的生活,还想要勉强你,要你为了我而改变。但我知道,任何的改变都是不应该的,因为一旦变了,你就不是你了,就像你说过的,永远不会剪掉你的长头髮一样。所以,对不起这三个字,你就不要再说了,好吗?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没有谁遗忘了初衷,只是打从一开始,原来我们的初衷就不同。」我一边逐字地把话说出口,一边却觉得自己的心,随着说出口的一字一句,慢慢地、慢慢地,正在逐渐掏空,当我把话讲完时,已经整个人茫然空无到了极点。小肆脸上有难过的表情,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走上前一步,张开手想与我拥抱,然而我却双掌轻推,阻止他靠过来。「没关係,我没事。」说着,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就到这里了,到这里就好了,好吗?我曾经以为,因为你,真的是因为你,我才有了勇气,从自己原本封闭的框框里跳出来,是因为有你,我才有了不同的眼光,可以看看这世界,也是因为你,我才觉得世界原来这么大。可是,小肆,你知道吗,你的世界,距离我终究还是太高、太远了,我做不到那个样子,可是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的,以前那些,我也真的都熬过去了,但是,到这里、到现在,我才发现,有些事情,原来不是我可以自己说了算,而就算我嘴巴上面说没关係,但这里,这里,」我摸摸自己心口,说:「抱歉,真的很抱歉,我办不到。」「妳曾经给过我机会,难道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那不是谁要给谁机会的问题,而是……而是你跟我所处的世界,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问题,你明白吗?」我摇头,「以前我以为,只要继续努力,这两个不同的世界,总会有融在一起的一天,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我们不管怎么走,永远都不会有走到交会的时候,因为你跟我,儘管都在往前,但却是不同的方向。」「妳听我说,好吗?我们……」不让他开口,我喊了一声:「小肆,你该长大了,好不好?你真的应该长大了,好吗?」他长叹了一口气,而我止遏不住的眼泪已经满脸都是,就在那当下,我听到铁门推开的(推荐资讯:经典英语美文,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声音,那个长髮女孩纳闷地走下楼来探看,她身上已经不是原本的黄色上衣,我看到她穿着小肆的衣服,很宽大,上面还印着「黑色童话」这四个字。「最后一次,我想要你看着我,亲口告诉我答案。」我没有伸手抹去眼泪,却问他:「小肆,你爱我吗?」「我爱妳。」没在那个女孩面前有丝毫避讳,小肆很认真地点头。「好,谢谢你。」我由衷地感激,站直了身,走到他面前,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也将自己满脸的眼泪沾上了他的唇边。小声地,我说:「请你就爱我,爱到这一分、这一秒就好,好吗?以后你要自己保重,自己洗头,洗完记得吹乾,别像现在这样。」稍稍退开,望着他垂垮的肩膀下,左手腕还繫着那条鍊子,我哭着说:「最后一个要求,你可以把它还我吗?我觉得,你可能没办法再戴着它了,所有的一切,我已经都给你了,一点、一点都没有保留,也没有剩下,就只有这条鍊子而已,可以吗,请你把它还给我,好不好?」-待续-没有人忘了初衷,我们只是从一开始的初衷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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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36 36「妳真的答应了?」小蔓有些错愕。当我告诉她们,自己已经接受徐经理徵询的人事调动布局时,她们无不露出讶异表情,瞪大双眼,半晌说不出话来。「妳知道这一去是多久吗?」若萍摇头叹气。「回来的时候,帮我在免税店买香水!」只有无知的吴珮绫是开心的。坐在东区的一家轻食店里,美其名是庆祝小蔓终于结束轮椅生活,但事实上,她拄着拐杖根本走不了几步路,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手一痠、气一喘,若萍还是推过轮椅来,而小蔓也懊恼地又坐了回去。「最近还好吧?」趁着珮珮跟若萍一起去洗手间,小蔓忽然问我。「大概也就这样了。」我苦笑,叹了一口气。那天晚上,我哭着走路回家,原来几站捷运的距离,走起路来却很远。但我丝毫不觉得脚痠,只知道一步步走到住处楼下时,都已经大半夜,街头巷尾一片静谧,我只听得见自己哽咽的声音,而回到楼下时,忽然看到刺眼的车灯亮起,江涵予皱着眉头,一脸忧心地在那里已经等了不晓得多久。没有上楼,但也没有去喝酒,我坐上他的机车,根本没关心会被载去哪里,只知道当晚风吹在脸上时,有一种迷茫的感觉,我像是掉进了一个深邃的洞穴中,跌得好深好深,但落地时却有种轻飘飘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支离破碎,可是却不痛,只有麻木。这种奇特的感受维持了好久,当我再次回神时,竟已看到远远处的天边有微光,抬头,漆黑的夜空此时已呈现深蓝色,居然连天都快亮了。江涵予带我来到的地方,是远在宜兰的一个小火车站附近,这儿隔着马路就是堤防与沙滩。我在微光中,隐约可见远远的海平线,也似乎看到了矗立在远方,还朦胧中的龟山岛。「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儘管没有问出口,但江涵予大概也明白是什么事了,所以他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是让我尽情享受吹着风的感觉,而下车后,也只问我是否口渴。「我没想到,就算会有结束的一天,但却是要在这种情况下结束。」一出声,嘶哑的嗓子连我自己都讶异。江涵予耸个肩,完全没有安慰,他只说了一句:「不管是怎样的结局,都不会让人太意外,而妳也确实应该这样痛着。不痛,妳就不会知道自己原来爱得有多深。」「这样痛,要痛多久?」我呆呆地问。「痛到妳不再觉得痛的时候,一切就好了。」他叹口气,见我一直握着掌心,又问:「那是什么?」那时,我才惊觉,原来自己紧握的拳头,原来一直没有鬆开过。摊开来,那条银鍊上,雕刻着精緻的凤凰图案,斑斓起伏的纹路还微微反映着光。「那不是在小肆手上的东西吗?我之前拍照时有注意到,是他给妳的?」「是我给他的。当初,我以为他是可以接受这条鍊子的人,」说着,我朝着远远的方向,把鍊子抛了出去,在曙光乍显的黎明时分,它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微光闪烁,终至于落下后的隐没,「曾经以为。」我说。毫无调职外派的升迁之喜,在这段沉寂的时间里,经常跟徐经理与其他几位高层主管开会讨论,内容大多都是海外事业部的经营方向与诸般细节。原本只是一个小主管,我需要照看的事情并不多,然而一旦外派出去,就得开始独当一面,这些主管们一再耳提面命,徐经理也把自己毕生的经验倾囊相授,当我在原先所属的部门办理完交接后,杨姊她们主张办一场小聚会,但我婉拒了,反而叫了外卖,一群人在公司里开心吃点东西就好。「加油,一切顺利的话,要不了几年,妳应该就是公司里最年轻的经理了。」拍拍我肩膀,咬了一块披萨在嘴里,徐经理对我说。「我真的没有想要当女强人呀。」我哭笑不得。「那就快点去找个爱妳的男人呀,不然妳就只好乖乖準备,等着回台湾接我的位置啰。」她笑着说。整个公司,只有徐经理知道我已经恢复单身的事情。那天清晨,我在宜兰那个小车站里,上了一次好久的厕所,但其实我没尿尿,只是蹲在厕所的墙角边,回想着自己把手鍊甩出去的那一幕,边想边哭而已。当我终于哭够了时,也是江涵予终于忍不住,跑进女厕来敲门的时候。走出洗手间,我在洗脸时就觉得有些头晕,哪知道一回台北便立刻出现感冒症状,结果一病就病了两三天,江涵予迫于无奈,只好三天两头给我送饭送药。病癒后,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走进徐经理的办公室,跟她说了自己的决定,我说我愿意去上海。那时,徐经理圆眼一睁,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佩服于她的洞察力,也感谢她的贴心,那时,徐经理只说了一句:「妳值得一个爱妳的人,没关係,慢慢来。」慢慢来,需要多久的时间?暂定的外派时间是一年,一年够吗?够让我忘掉这一切,重新再来过吗?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忘记的,也知道在许多人际关係的牵扯下,我跟「回声」也是切割不开的,跟「回声」切不开,就有可能再遇到小肆。遇到他是没关係,问题只在于,当我们若干时日后,再次重逢时,我会有什么样的心境而已。「会不会消声匿迹了一年之后,等妳再回台湾时,手上就抱着一个胖婴儿?」江涵予听到我即将出国的消息时,问出口的居然是这么个蠢问题。「你真的以为爱情是这么……这么……」他的蠢问题经常让我有种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的无奈感,一只手举起来也不知该作何手势,随便空捏几下,我说:「你知道吗,江涵予,从你这句话里,我看到的就是一个对爱情完全缺乏理解能力,当然也没有经营爱情的能力,甚至,你……你一整个人,从头到脚,呈现的就是一个毫无洞悉人类情感能力的样子。你到底拍那些人物照片时,有没有真的观察到他们的心境呢?」「(推荐阅读:情感美文欣赏,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我不懂爱情?我没有经营爱情的能力?」他瞪着我:「如果不是我,妳失恋那天晚上就已经跳海死了!就算当天没死,妳隔天之后一病不起,现在也已经办完丧事,骨灰都搁在灵骨塔里了!我不懂爱情?妳居然好意思说我不懂爱情?也不想想妳每天哭丧着脸过日子,是谁一天到晚去陪妳吃饭、陪妳聊天,才让妳度过情伤的?」「你陪我个屁,你只会叫我尽量哭,说什么哭到累了就好了的屁话而已。」我生气地说:「你懂个屁爱情,你有本事证明给我看,不要光会耍嘴皮子好吗!」「妳真的以为我没这能耐吗?」没有再生气,他反倒冷笑着说:「刚好,我今天就是要来告诉妳这个消息。这个星期六晚上,妳等着听我报佳音,最好还拿点积蓄出来,準备给我摆张酒席,举办庆功宴。」「还真的有?」他这一说,反倒让我错愕,收起刚刚唇枪舌战的锋利,我认真地问:「你真的有喜欢的对象,而且还要去告白?」「妳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他「哼」了一声,说:「要是我连个女人都追不到,老子跟妳姓都没关係,以后我改名叫叶涵予。」-待续-每个善良的人,都值得拥有一份真正的爱。

今年感情会有新变化,多半会有新人的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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