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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21 21不知道一般人骑机车去环岛一圈,大约需要多少时间,但我想我们应该算得上是很慢的,毕竟一路走走停停、停停拍拍,江涵予光是照相的时间就耗掉够多了。第四天,我们才终于越过垦丁,从屏东绕行北上。他在关山的田野间遇到一群骑脚踏车的原住民小朋友,兴高采烈地跟人家玩了半天,还拍了不少照片。而我走得累了,就在小村子的杂货店前歇脚,看着他们在大太阳下尽情嬉闹。等他终于满身大汗,也把一颗电池拍到没电,这才晃回来。我好奇地问他是不是很喜欢小孩,他点点头,坐下来喝水,反问我如果没失恋,有没有打算跟小肆结婚生子。「以前觉得结婚这两个字好遥远,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同事都是些婆婆妈妈,自己要是能交得到一个男朋友就万幸了,根本没考虑过结婚的问题。」我摇头,说:「至于生小孩的这件事,那可就更远了。」想着想着,我说其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小肆会不会喜欢有小孩。「妳没问过他?」江涵予有些讶异。「不是没问,是还来不及问,怎么样,这答案你满意了吧?」我没好气地说。又何止是生不生小孩的这件事呢?我跟小肆之间的故事,在来不及开花结果之前,便已经提早凋萎,有太多太多事情,我都还来不及跟他聊过,有很多很多想法,我也还没时间跟他沟通,那些本以为还不急的,一转眼就因为尽头的忽尔到来而消散殆尽,再也没了后续的可能性。「虽然是个假设性的问题,但如果你们没分手,可是一路发展到最后,却发现彼此有太多的不适合,那怎么办?」江涵予拍拍裤子上面的灰尘,他刚刚为了抓一个由下往上的仰视角度,整个人趴在地上,现在弄得一身髒汙,一边拍,他问:「万一妳想要小孩,而他不要,或者妳想住在台北,而他不肯,甚至是他想办一个洋派的婚礼,但妳想要台湾传统的那种,那怎么办?」「有人会在谈恋爱之前就先列张清单出来,跟对方讨论这些事吗?」我皱眉头。「两个人如果对这点人生未来的共识都没半点基础,那你们还谈什么恋爱?」江涵予不以为然地说:「是我的话,我就会。」「你不能把要拍的东西,都事先调整到一个最适合摆进照片里的角度,然后才按快门吧?如果景物一直挪不到适当的位置,难不成你就放弃不拍了吗?」我说:「跟取景一样,这应该是缘分的问题。」「靠缘分来找景物,天底下的摄影师早都他妈的饿死了。」他「呸」了一声,说:「景物不能挪动的时候,老子难道不能像刚刚那样,趴下去拍吗?跟我谈摄影,妳还早得很咧。」我几乎都笑了出来,看着远远处那几个小孩又跑了回来,还牵了好几条营养不良的小狗,江涵予开心地抓起换好电池的相机,二话不说又跑过去,刚刚才拍乾净衣服而已,转眼间他又趴到地上去,帮那几个抱起小狗的孩子们拍特写,我忍不住笑。这世界上果然各种人都有,小肆跟江涵予,他们呼吸着跟大多数人一样的空气,但脑袋却装着跟别人大相逕庭的想法,而即使是他们两人,乍看之下很相似,但些微不同的出发点,却引导出差之千里的人生观,两个人都在追求永恆,可是方式大不相同,小肆靠的是音乐,他唯一关注的也只有音乐,其余的一切,包括他自己的人生,全都可以用一句「那不重要」来带过;反观江涵予,他运用摄影的方式,在渴求一种永恆,但他追索的那种永恆,其实是把自己也包含在里面的。瞧他此刻笑得好开心的样子,难道已经忘记在东石港边的心情了吗?看着江涵予,我心想,那应该是不可能的,就算事情已经过了好几年,他那个变心的学妹只怕都已经嫁到哪里去了,但那些过往的记忆,大概都还保留在他心里吧?怎么可能遗忘呢?而我也在想,如果这趟旅程,东石港边是一个他非去不可的地方,那我呢?有没有我也非去一趟不行的地方?告别关山后,我说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不要再睡路边或寺庙了,有一个地方,我很想去看看。搜索着脑袋里的记忆,再拿出手机来连上网路去搜寻搜寻,最后我给了江涵予一个地址,那是在靠近台东市区,一处座落田野中间的独栋透天民宿,而不远处就有夜市。江涵予问我为什么要来这里,但我答不出来,因为也无从回答起。脑海里只记得小肆依稀跟我说过的民宿名字。那次我去上海出差,他正好到台东表演,晚上就住在这地方。那时,小肆说他在这里留下了一个祕密,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带我来看。「希望他不是在墙壁上留下什么乱涂鸦的东西,否则妳可能会被屋主求偿。」问我要不要去逛夜市,但我摇头,江涵予无奈地说:「妳如果真找到了什么他留下的痕迹,希望那不是会让屋主跳脚的东西。」会这么夸张吗?我有点半信半疑,但话又说回来,小肆确实也是那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谁知道他在这小小的民宿里,会不会真的干出什么怪事来?民宿主人并不住在这里,只有四个房间,又不是假日,所以只有我跟江涵予各要了一间。在蛙鸣蝉噪的声喧中,我悠哉地洗过一次乾净的澡,把包包里的衣服重新摊开来收拾好,如果顺利的话,大概再过两天就可以回到台北。我希望自己早一点回到熟悉的环境,但偏偏又害怕,怕回到那城市里,就会再次陷入无可自拔的深渊中。这算是一趟成功的疗癒之旅吗?只怕未必吧?我知道有些该面对的,依旧还在前方,随着我们距离台北愈来愈近,那些也就逐渐逼近眼前,而我没有再逃下去的空间。收拾好东西,在摆满了各种粗糙的木雕装饰的角落前走过一回,我看不出来这里会有什么小肆留下的痕迹。晚上才八点,夜市应该正热闹,江涵予自己跑去逛了,他会不会好心地顺便帮忙买个晚餐?我从房间里走出来,踱步下楼,一个人打开电视,坐在那儿看了半天的无聊节目后,(推荐阅读:婶婶我要你,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百无聊赖地又起身,开始浏览起只有我独自一人的民宿客厅。用了很多原始的素材,有木头、有石板或石块等来做装潢,让整座房舍充满自然原始的气息。我仔细地到处端详,看看这些颇具艺术质感的摆设。江涵予也说了,他很喜欢这里的风格,等明天一早,只要打开门窗,自然光源充足时,一定可以拍出很多别致的照片。我一边浏览,一边看到玄关那儿,在矮柜子上有一本用竹片跟乾燥过的树叶贴成封皮的笔记本,旁边还繫了一支原子笔。浅褐色回收纸内页,里面已经有不少住宿过的房客写下留言,大家都盛讚这家民宿的待客之道,也纷纷写下自己的心情,很多人都希望有机会可以再来住宿。我翻了翻,本来想拿起原子笔,在最后一页写下感想的,然而就在翻页时,却因为几个熟悉的笔迹而愣住,同时也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这给妳。」江涵予逛完夜市,他手上拎着一袋食物,是盐酥鸡之类的吧,味道很香。除此之外,还有一只木雕的小蝴蝶。「飞吧,能飞多远就飞多远。」江涵予笑着将小蝴蝶拎起来,在我面前晃呀晃,然而我只是怔怔的出神,却没有跟着一起笑出来。他手悬在半空中摇摆了几下后,这才发现似乎哪里不对,跟着低头看看我手上捧着的笔记本。『妳知道我从来也不是那种在乎明天、后天与大后天的人,但我今天格外想妳。谁不是这世间一抹偶尔存在,却再临时不过的风景,也许没人能逃开最后的结局,但我喜欢今天想妳的心情,喜欢妳今天一定也想着我的表情。什么是幸福?这已经是幸福了。』字迹有些凌乱,龙飞凤舞的,但每一笔、每一划,我彷彿都能想像得到,那是披着一头长髮,倚在这矮柜子上,很自在地写字的样子,他在最后一行的署名写的是:『想念心亭的小肆』-待续-我在已经没有你的时候,才看见你最爱我的样子。
第三十一章 叶府讨债(对峙) 跟随着叶府管家进了叶府的大门,但金成双心中却隐隐的有些不安起来。 不说当日一时贪玩调戏了方盈盈这事,就说是那次一脚踢了叶诺下身这一事,也够让一个男人恼怒了,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呢。 虽然,那次她救了他,可是当时他已是在昏迷当中,知不知道她救他这事还得另说,如此一来,他又真能放下先前的过节好心情她过府小坐? 不知不觉,金成双已机械性的跟着管家穿过了一道走廊,眼前被一座半人多高的方型高台挡住了视线。高台的四处都有汉白玉砌成的台阶,台边也用汉白玉砌了一圈雕龙护栏。台子四边靠着栏杆还分别摆放着四个兵器架,架上的刀枪棍剑样样齐全。 金成双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台子,之前夜探叶府由于天晚,这叶府的真样貌倒是也没看清,只知道这宅子不是一般的大。 管家不知哪时候走到了金成双的身边,引身道:「公子,请。」 「呃……哦。」金成双被这一声拉回了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便跟着管家绕过高台继续往府内走去,来到了高台后,眼前豁然开朗,高台后是用大理石铺成的一条长约十米的大道,道的两旁是一格一格的小青石,大道延伸的尽头是一座高大的三开间大屋。 管家领着金成双进了厅内,厅两是相对摆着一两排桌椅,厅内正中摆着一张铺着虎皮的太师大椅。椅后的墙上挂着一张白虎出山大壁画,笔触苍劲有力却张弛有度,一虎双眼迥异深邃,隐隐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金成双身子一僵,忙将目光移开,不敢再多看。 管家手微抬,微笑着道:「公子请坐,我家将军一会儿就到。」 「哦。」金成双应答一声,便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一个丫鬟端上了茶水,双手奉到了金成双身前。 金成双接过茶水道:「谢谢。」 那丫鬟似是惊讶的偷偷看了金成双一眼,金成双浅浅一笑,那丫鬟立即低下了头,忙收拾盘子朝金成双微微欠身后便退了出去。 管家这时朝金成双抱了抱拳道:「公子请慢用,老夫还有些事就不陪公子了。」 金成双将茶水放到了旁边的桌上,起身朝管家回了一礼道:「如此便不耽误老伯了,老伯慢走。」 管家又朝金成双还了一礼方才转身踏出了厅门。 这时若大的厅中只剩下金成双一人了,她端起旁边的茶杯,就要喝时,又犹豫了起来,几番思考之下将那杯子又重新放回了桌上。兀自起身,开始打量起了这间厅堂,堂内摆设简单,一间很普通的会客厅。但目光几番来回,她却是刻意避开了正中挂着的那张白虎图。 书房里 叶诺正看着案头的文书,管家微低着头走了进来,拱手道:「将军,金成双已侯在外厅了。」 「嗯。」叶诺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 「将军打算接下来……」 叶诺放下手中的文案,抬起头故作思考了一下道:「李伯,你吩咐一下,府内任何人都不许跨进外厅,就让她一个人慢慢等吧。」 「是,将军。」李管家拱手施礼完后刚转身,又听到叶诺忙叫住了他道:「李伯,且慢,如果她要走,或是吵闹,任何人都不许阻拦或是搭理她。」 李管家愣了愣,低头拱手道:「是。」 也不知她一人在厅中徘徊了多久,正当肚子『咕噜咕噜』的开始抗议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道高大的身影。 金成双转身第一眼见到叶诺时,心中小小的吃了一惊,只见那叶诺比起前两次见时已清瘦了不少,脸上也是鬍子渣,两只眼睛通红却不失当日的神采。 「久等了。」叶诺进门只是微微点点头说道,算是打了招呼了,这也是两见面第一次没有如先前一般大打出手。 金成双本是心中藏着怒火,心想,她在这里坐等了一个下午,而那高高在上的将军却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想打发,但又考虑到这次来是有求与人,便也只好极力压住努火,勉强扯出一丝浅笑,道:「不碍。」 叶诺暗自吃惊,其实他早就知道金成双前来所为何事,他只是故意让她在这厅堂里等,本想以她那般性格应该是久等不来便会自己走出叶府,亦或是大发雷霆,而后他就可以随便一个理由将她轰出门外,可没想到今天她不但安安心心的等了一个下午,还没有生气。 但他脸上只是冷冷一笑,兀自迈开步子走上那把太师椅前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丫鬟上来为二人斟茶,当揭开金成双的茶杯时,发现杯内的茶竟然没有被喝过半口,她先是一愣,随后将那杯茶换了下来,满上了一杯热茶。 这一切全数进入高位之上的叶诺眼中,但他却只是若无其事慢条斯理的轻抿了一口杯中的清茶。 待丫鬟退出去后,叶诺慢慢放下手中的杯,目光落在金成双身旁的茶杯上,带着玩味的口气说道:「怎么,难道这茶入不了你金大公子的口?」 金成双闻声猛地起身,叶诺微微皱了皱眉,将目光转向金成双。 片刻后,金成双转过身,面向叶诺,诚意道:「我在你这里也等了许久了,叶将军,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妙手堂药材被你守城军扣押一事,妙手堂王大夫医术精妙,在京城乃至大邺都颇有口碑,还望将军能看妙手堂为众多大邺百姓解除病痛的份上,放行。」 叶诺边听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手中的茶杯盖,待金成双说完,他将杯盖盖回了茶杯,理了理衣服起身道:「你请回吧。」 金成双一愣,叶诺双手一背道:「我是扣押了妙手堂的药材,不过我也对妙手堂明说过,他们只要(推荐资讯:我的换夫经历,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交出白莲宫的反贼秋水和莫小妖,我自然会放行。」 金成双咬咬牙,道:「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叶诺口气坚定。 「好,既然这样,那我倒是要请教大将军一事了,不知大将军可否赏脸回答呢?」金成双冷笑一声道。 「说吧。」叶诺本不想再与她纠缠下去,可心里没来由的又想看看这小妮子还能玩什么花样。 「敢问将军,欠债是不是应该还呢?」 「当然应该还。」 「既然将军也这么说,那将军还记得几天前邺河长桥上的那一战吧。」金成双上前了一步,说道。 叶诺一怔,「记得。」 「将军欠我一条命,现在是时候还我一条命了。」金成双将头微微昂起,说道。 叶诺缓缓转过身,抬头看着壁上的那张画,屋子里陷入了沉静,金成双站在堂中,双手紧紧的纂成了拳,等待着叶诺的答覆。 良久之后,叶诺背对着金成双淡淡的说道:「你回吧。」 「你……」金成双顿时怒起,但又想到四贤的伤,极力的压下了自己的怒气,咬牙道:「叶大将军,你若是不答应,我就……」 「将军,金公子。」 就在金成双想着要以什么做威胁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李管家的声音。 两人同时朝门口外去,那李管家提着长袍跨进门槛朝二人拜了拜道:「将军,门外有个男子……呃……」 「有个男子?怎么了?」叶诺问道。 「有个男子……」李管家说到这里看了看金成双道:「喊……喊金公子回家吃饭了。」 金成双一愣,这什么人啊,竟然到大将军府门前来喊我吃饭? 叶诺淡淡一笑,挥手道:「哦,既然有人来找金公子,那金公子还是快回去吧。」 「哎,那个……」 金成双话还没说完,李管家走到金成双身前道:「金公子,请。」 「不是,那……叶诺,妙手堂……」 「我们之间的事,不要把妙手堂扯进来。」叶诺率先走至门口,甩下这么一句话便跨出了大厅。
<p>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22 22我原以为至少可以再玩个几天,然后才回台北的,没想到才刚抵达花莲的第二天,我们刚因为七星潭海边那一大清早的刺眼阳光而醒来,正为了又省下一夜的住宿费在庆幸时,手机忽然响起,珮珮惊慌失措地问我人在哪里,能不能赶快到医院一趟,那瞬间我心脏差点都停了,本以为是她出了意外,然而珮珮说住院的是小蔓,而我再问她到底发生何事,她已经哭哭啼啼个没完。我大吃一惊,再没了游玩的兴致,急着想赶回台北,因为珮珮哭个没完,若萍的电话没人接,而最让人担心的小蔓则是手机根本没开机。江涵予也觉得事态可能很严重,他放弃了接下来的所有行程,急忙载我上路,我们飞快地跑完苏花公路,沿着台九线,一路钻过群山万壑间的蜿蜒山路,直接赶回台北,但是到了医院,才发现根本就被骗了。「妳很疑惑是吗?没关係,因为我也是。」小蔓确实是躺在病床上,她左腿打了石膏,还吊在半空中,但精神奕奕,非常有朝气的模样,还在啃着一颗芭乐。见我惊慌失措地赶来,她还比我惊讶。小蔓指指旁边,满脸泪容的珮珮说:「妳看这个笨蛋,她一副要报丧的样子,拿起我的手机,几乎联络了电话簿里的所有人,非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摔断腿了。」「妳在哪里摔断腿的?」我皱眉,就算没有生命危险,摔断腿总也不是小事吧?结果小蔓没好气地说:「厕所。我刚拉完屎,擦完屁股就踩到自己的裤子,哪知道这一摔就摔断腿了。」我不知道究竟该哭还是该笑才好,倒是见我跟江涵予站在一起,又听说我们去环岛一圈,珮珮很疑惑地侧眼端详了我们好一会儿,才用根本没压低的声音,问我是不是已经另结新欢。「吴珮绫,我现在不要听妳说蠢话,妳给我乖乖坐下。」小蔓终于忍不住又骂人了,「再让我听到妳的声音,或者待会再跑进来一个妳乱打电话找来的朋友,我就把妳从八楼病房的窗户丢下去。」说着,小蔓还瞪她一眼。等珮珮乖乖坐下后,我本以为小蔓会想认真跟我聊点什么的,也或者我也可以把最近这些事情告诉她的,没想到她跟珮珮其实半斤八两,居然也问我:「叶心亭,为什么妳变成这么滥情的女人,一声不吭就跟上一个男人分手,然后又一声不吭再交了下一个男朋友,而且还跟他去环岛?妳到底吃错什么药了?」那瞬间我有点错愕,不晓得如何回答。有些原委说来话长,本不是三言两语可以交代清楚,再者则是江涵予就站在这里,我一时有些投鼠忌器,没能好好开口解释。然而江涵予心直口快,反倒先说话了,他看看小蔓,再看看珮珮,居然问我:「一起环岛的就非得是情侣吗?叶心亭,原来妳的朋友都这么肤浅是不是?」然后天下就大乱了,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把情绪崩溃,差点要跳下床来动手斗殴的小蔓给制住,再伸出脚来,挡住珮珮进攻的路线,最后才转过身,拖着不甘示弱,居然準备跟两个女人对打的江涵予,赶紧退出病房。好不容易安抚了所有人,也把一场莫名其妙的争端给消弭掉,我先让江涵予回家,承诺一定会给他一个赔罪,然后又回到医院,把所有事情的经过都交代清楚,讲到后来,本来皱着眉头在听故事的小蔓她们,反倒变成了安慰我的人。若萍刚下班,她抵达医院时,正是我哭得最惨的时候,一群人手忙脚乱,病房里的几包卫生纸都沾满了我的眼泪。「妳有什么打算吗?」好不容易等我哭够了,也哭累了,最后,珮珮送我下楼前,小蔓问我,而我只能摇摇头。「不管怎么样,人没事就好。」她叹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或者还能怎样,意外提早结束环岛之旅,原本江涵予还很期待到花莲的郊外,也到宜兰去多拍点照片的,没想到因为小蔓受了伤,我们临时赶了回来,而他牺牲拍照的机会也就罢了,竟然还跟小蔓她们吵了起来,这真是我始料未及的状况。灰头土脸地到家,把包包往床上一搁,我看了看周遭,这儿一点改变都没有,小肆送我的巧克力还在,红色吉他也还在,当然,纷乱的思绪原来也还在。好多天没联络了,你还好吗?是不是因为女朋友回来了,所以没时间找我?或者,你根本就已经不需要我了,是吗?我坐在床缘,没开灯,就怕太明亮的光线,会让自己的徬徨无处可藏。我伸出手,轻轻抹过琴弦,吉他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响,不成曲调。如果知道这种分离是迟早的,你又何必送我这样的礼物?一把在我手里永远弹不出旋律的吉他,不正讽刺着我对爱情的无能为力吗?而你拍拍屁股就走了,继续活在你优游自在的世界里,却让我只能望着自己的失败而束手无策。『我出去了几天,刚回来。想了很多,或许这是我们唯一的结局,也是谁都迴避不开的结局。那就这样吧,我们都要笑着放手,好吗?』我拿出手机,慢慢地,整理着情绪。可能因为下午在医院里哭过了,这时的心情显得清淡,我发现自己的胸口只有云缓的起伏,所有情绪似乎都停止了波动。『我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收好,看你哪天方便,可以过来带走,或者我寄去也好。』我一字一字按动,试着让自己在文字中,不露出太多表情。『虽然看来是没这必要,但我仍然想祝福你,希望你以后是幸福的,是快乐的,是每一个梦想与心愿,都能如愿实现的。』应该可以不用署名了吧?讯息写完后,我踌躇了一下,不认为小肆会无情到才几天没联络,就把我的电话给删除的地步。写完后,我反覆又看了几次,只是不晓得为什么,却始终缺乏按下发送的勇气。我胆怯了吗?或者其实只是不捨?但我不捨的是什么?这种不捨还应该存在吗?我终于还是没能把情绪控制好,有种鼻酸的感觉。正着手机萤幕发呆,它在我手掌心里却忽然震动了一下,让我有些错愕。「帮我开门吧。」那是一通电话,小肆没问可不可以见我一面,他太知道我的答案了。我叹口气,删除了已经写好的讯息,走到门口边,按下一楼的铁门开关钮,然后,他的脚步声逐渐响起,而我用一滴眼泪迎接他。-待续-我用一滴眼泪迎接的,是我掏空了心也填不满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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