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好大轻点在快点 美女的小洞洞用黄瓜干自己
桃巖篇03 “何方妖物! 竟敢……”这时,洛卿赶到,但见儿子面有死气,本想大开杀戒,可一注意巖浚的面目,也是一震 : “你是……那块百年大石所化成的妖? 你怎……”
巖浚紧抱着洛桃华,跪在地上,全身散发出幽绿色的强光烟气,山川气息深浓薰人,在场的花妖只觉如身临仙境,全身力气勃发,几乎迷乱心志。巖浚和洛桃华的身影隐没烟里,身为大当家的洛卿最快反应过来,冲入烟阵,合起双手施法,竟也不能突破巖浚布下的烟气结界,反觉自身妖力被那股烟云吸去。
“当家,你别再冲击我这结界了。我这岩妖生来既是花妖的灵药,也是你的剋星……”
洛卿自是知道。说起这块巨岩,也只有少数洛族人知其来历。正当明末清初之年,一名流落人间当官的洛族人以告老归田为名,打算回镇上过日子,不渗和于那些权力斗争。正当一晚在泰山休息,竟隐约见得一小童伏在巨石上,趋前一看,小童不见了,只是一抚上那石,一股清灵之气源源不绝输入体内,那感觉如同几晚吸食月光精华,精神大振。可是再过良久,涌入体内的清气开始与体内原来的妖气冲突,只感到一阵锥心之痛,那石忽然生出一股反弹力,令那洛族人甩倒在地,才挽回了性命。
那之后,那洛族人便使人将怪石搬回洛族,轮番让族中要人吸取山气,以助修练。可总有不听劝告的,屡有人因过度吸取石的气而身亡,那当家为免再害人性命,便把这石头搬到内庭最偏僻之处,哪知这岩石竟修练成妖。
岩妖乃极为罕见的妖精,因为石头本非生物,若要化而为人,当真要有仙缘。也许不知几世之前,这岩石曾是天庭之物,便因而吸收许多仙气,即使放回人间,只要能长年累月吸取日月山川灵气,也可化成人身。
不过是一阵子,烟云开始消散,原本失了心魂的花妖始回复精神。洛卿紧张上前,只见两个小童在地上相拥而眠。其中一个自然是洛桃华,但见他的皮肤不再白得病态,而是桃族男子那粉嫩微红的玉白,脸上、眼角露着淡淡红晕,且身体有极微起伏,吐息平稳,是酣睡之貌。他被另一童子拥着,那小童与洛桃华年纪相仿,比之前巖浚所化成的孩童身子还要小上几年,看来也是十岁模样。
三日后,巖浚与洛桃华同时醒来。三天三夜里,巖浚竟未曾改变姿势,一直拥紧洛桃华,陷于无意识中也怕别人抢走他、危害他,洛卿夫妇法术高明,也不敢硬生生将二人分开。巖浚一醒来,下人立刻稟报洛卿,巖浚也当着洛桃华的面,把这十年间的事说了。
原来当年洛族祖先将岩石迁到亥湖楼,曾对这石说 : “你若当真有天赋,便在这僻静处修练,我已下令,后世子弟不能靠近此石。日后我也不会再修缮亥湖楼,任得他荒废,也不准后代随意靠近此处。如你他日修成妖精,便请你替我看管子孙,让洛族兴旺不息……你将会与我洛族结下良缘。”
岩石在那时便已有了魂,只欠人形,在那之后一百年才修得童子之身。他谨守本份,一直暗中守护宫中桃树,而洛族每任当家也知道亥湖楼有这么一块奇石。只是后来以讹传讹,原来之事不知怎的竟变成以下版本 : 传说亥湖楼有一块巨石,此石关係洛族世代福祉,绝不可移动半分,轻易靠近,将招杀身之祸。
巖浚这名字还是由友人所改的,那之后又过了三百年,直至洛桃华出生前两年,巖浚恰好远游在外,心道 : 此桃树乃现今当家后代,当家夫妇自当好生照顾,即使他巖浚不在,也理应无事。哪知洛桃华的桃树种植了两年,镇上竟来了一次大寒,说是天庭生了巨变,四神兽中只余白虎守镇,邪魔入了镇中肆虐。桃树或许受邪寒之气所侵,最终令洛桃华作了早产儿。
以巖浚法力,虽无可能驱除大寒,也至少可护荫那幼树,使洛桃华不致于成了早产儿。巖浚一直因内疚而留意洛桃华的状况,每夜趁下人退出房,便入去照顾洛桃华,每隔半年输给他精气——那时洛桃华虚不受补,将过多山川灵气输给虚弱的桃族,灵药便变成毒药。这才拉拔过去,使他长大——不然,若怕他还熬不过周岁。
巖浚没说的是,他在这过程中默默爱上了这娃儿。是世俗爱情,抑或亲情,他不知,他只想珍爱这秀丽的小娃儿,看他长大成人。胡啸没说错,他对洛桃华有私心,才化为童子,以便接近。什么用唇来输送精气,也实无必要,只是他见洛桃华一双圆嘴儿带着桃色,心神一蕩,才上前轻薄,又为免让这小娃察觉,急忙渡他几口精气,骗他接吻是为了治病。
如今洛桃华到底是因他而出事,巖浚捨了三百年的道行,才将洛桃华救回来。辰龙楼前,那桃树比任何时候要强壮,是族中同年子弟里最高的一棵树,枝头初见繁密,花朵多不可胜数。巖浚没有把这节说出来,洛卿心中知道,幼小的洛桃华自不知巖浚为他牺牲至此。
洛卿看了看外面桃树,沉默良久,重重叹了一口气 : “巖浚,这当中谁对谁错,用不着再去计较了。老实说,若非有你,我儿早便命丧黄泉,想来应是我向你道谢。”
“洛当家……”巖浚瞧了洛桃华一眼,洛桃华避开他的眼神,巖浚便想到当晚胡啸之话,想是教洛桃华听去了。若不是他对这玉娃儿有非份之想,洛桃华不用受此罪,如此一来,他巖浚用不着弄到灰飞烟灭便救得了他,也算是幸运了。
洛卿见巖浚欲言又止,知是当中另有内情。可这妖竟能为他儿子捨去几百年道行,若非为了心爱之人,哪能作出这等奉献? 洛桃华自幼刁蛮,若能配得巖浚这成熟踏实的妖精(推荐资讯:村里野地情事,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也许能制其任性,将他磨练为继任当家。再者,这岩石原来有助花妖修练,可真如花妖中的唐僧肉……
这时,巖浚跟洛桃华都不知道,洛卿已属意这二人配成一对,后来洛卿吩咐巖浚担当洛桃华的贴身侍童。二人一同学习,同床而卧,自小已俨如夫妇,皆以为洛卿此举是要巖浚赎罪,但巖浚现时的道行只约百多年,要每夜为洛桃华提供精气,也力不从心,故一个月中泰半日子里,二人均安静同眠。
自从洛桃华知道巖浚对他的心思,心里对这人是极为厌恶的。他抗拒男色,一心只愿日后娶个美貌妻子,若巖浚是个身段柔软的美少年也不要紧,可偏偏这人比他还要壮实,对着这么一副刚健的同性身体,哪能有那门子心思?
是以直至二人能化为貌若十六的少年,仍没发生过任何情事。巖浚对洛桃华渐生冲动,每晚临睡前,也要到亥湖楼前的小池洗身,直至身心冰寒,牙齿打颤,才敢躺在洛桃华身边。洛桃华自然感觉到巖浚身体的寒气,某夜尾随一看,知晓巖浚的心思,便更觉噁心。
要怎样使这岩妖知难而退? 偏生他爹娘又极爱这岩妖,巖浚名义上是他侍童,但待遇可不比洛桃华差,虽身穿款式简便的襦裤,可那襦是丝做的夹棉,黑底暗花,还用上淡色金丝去绣。多年来,宫中下人心里都把巖浚当成少夫人,差在他俩未曾拜堂,这声“少夫人”还得暗藏心底。
这时的洛桃华已长得风流倜傥,哪里还有儿时的病痨样。他早就开了荤,对象是府中一名貌美婢女。他把那少女引诱到中殿一间书房,将那半推半就的女子压上桌子,扒开对方的衣服,便强行(推荐阅读:情爱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了那事。在这之前,他特地命巖浚在午时到这书房寻他,故洛桃华的阳物刚挤进了少女体内,他便感到巖浚已站在门外。
那少女已不是初经人事,还懂得引导没有经验的洛桃华去做这事,一开始便甚为得趣,如鱼得水,阵阵男女交合吟叫之声传出门外。巖浚听在耳里,本想离开,却听得洛桃华懒懒地说 : “巖,你再等我一会儿,我有要事向你交代,可别走了。”
“主子,小的遵命。”巖浚倚着门,一脸惨笑。这多年来,他如何不知洛桃华一直恼着他,并憎恶他对他的心思? 自从巖浚成为了他的侍童,洛桃华便要他在众人面前叫他“主子”,原因是巖浚与他没有任何关係,却与他出相入对,他不欲旁人误会他们的关係,最好在众人面前以主僕相称。
洛卿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巖浚活得比洛桃华多几百年,怎会不明白对方用意。后来,即使在私下,巖浚还是叫洛桃华做主子,也无他,只因这是洛桃华的命令,他是没想过要违命的。洛桃华与那少女欢爱后,也不拉好衣服,性器还半露出来,一脸无赖的坐在案上。少女一见了巖浚,便羞得满脸通红,什么也不说就跑了。
“主子,你找我有何要事?”巖浚恭敬地单膝跪下,没有洛桃华的命令也不敢直视对方。
洛桃华经过性事的酣畅,受用得很,更重要的是巖浚一脸大受打击的样子,使他颇为满意。他想了好一会儿,嘻笑说 : “这要事便是穿衣服,你替我整理一下。”
巖浚忘不了,他一走近洛桃华,整理他的衣襟时,阵阵随着汗味而变得浓烈的桃香袭来,那其中混着少女的芳香,而洛桃华下身的裤子上,还沾了二人留下的浊液。巖浚只作视而不见,双眼酸涩,还强压下去。一个男子为了别的男子而哭,这事太荒唐了——更何况,洛桃华视他如草芥。
最后,洛桃华决定申请入读那妖兽学院,跟学院中不同美貌妖精胡闹缠绵。洛卿眼见二人渐行渐远,心中既疑惑,又觉可惜,先祖与他也算出巖浚跟洛族关係匪浅,难道这石头娃儿跟洛桃华终究无缘无分? 洛卿打算调走巖浚,可洛桃华笑吟吟地说 : “爹,巖与我一同长大,一同修练,更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若把他弄走,我可捨不得。”
他是捨不得——巖浚欠他的太多,他若不把这人折磨得不似人形,怎捨得放走他。再者,巖浚的精气大利于洛桃华的修练,他自知先天底子弱,即使如今身体健康了,眼看稳当接任当家之位,也决不肯放走这一块唐僧肉。
桃巖篇04 洛桃华读了妖兽学院后,课业应付得相当不错,也在人间考了个中上官职。他不嫌那皇朝衰弱,亦无意勤奋为政,更不顾百姓处境,只与整个皇朝一起胡作非为,反正皇朝倒下后,他便返回镇上过日子。
由于洛桃华经常到人间,洛卿为免这孩子生事,另外多派几名下人陪他出去,当中一名叫孙蓁,是一名出身低下的桃族女子,长得清秀可人,双眼黑溜溜的,额间有几瓣浅粉红桃花胎记,正是桃族女子的特徵。
洛桃华在学院里跟不同美貌妖精行苟且之事,便会叫巖浚在房门外替他守着,以免有人进来打断他的兴緻。到了人间,洛桃华也混迹京城妓院,要巖浚跟孙蓁等下人跟在他身后。一进了妓院,老駂见这年轻少爷面如冠玉,俊容豔色,更兼出手阔绰,把那六大花魁都叫来陪洛桃华。
洛桃华在六名绝色的簇拥下,从容自在,一时伏在一个女子的酥胸上叫娘亲叫姐姐,一时又摸着另一女子的雪白大腿,好不快活,阵阵男女浪笑声传到的妓院角落的小桌,那儿正是坐了巖浚跟孙蓁。
“小妹,今天当正委屈你了,要你一名女子装成男身,进来这骯髒地方。”巖浚待孙蓁如同亲妹,这天只因宫中别的下人被其他洛族子弟叫去做事,只余下他跟孙蓁二人。洛卿又不知洛桃华在人间胡闹不堪,还成了妓院的贵客,只道洛桃华最多到人间挥霍,便只差了巖浚跟孙蓁来人间,还吩咐他们,无论洛桃华去哪儿,他们也要跟随在后。
“巖大哥,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主子贵体要紧,万一我二人不时时察看,出了什么事也就不好了。”孙蓁这时穿着一辑青衿,面相儒雅,但双颊羞红,一份女子娇气还是压不下去。妓院各人知道巖浚是洛桃华的随从,又知巖浚为人冷淡,不喜声色,便没有差遣任何妓女来陪他们。
这些年来,宫中人本以为巖浚必然是洛桃华的伴侣,可眼见洛桃华日益风流,把其他妖精都带回宫来偷情,在学院里又是豔名远播,心内对巖浚生起些许同情,同时也对巖浚没那么恭敬。唯有孙蓁这女娃单纯善良,只跟在巖浚身后叫他大哥,每年送他两件亲手缝製的棉夹,长年下来,巖浚就储了十几件,衣服也不用订製,大多是孙蓁为他做的。
他化形前只是一块大石,但现在化为人身,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孙蓁对他的心意,他心中有底,可是在巖浚几百年的生命里,也只有洛桃华一人让他如此牵挂,就算洛桃华对他无情无义,巖浚又怎能轻易变心? 故此,他对于孙蓁的情意,表面上只作不知,也没打算挑明说话,让二人间那似兄妹的暧昧情继续下去。
巖浚喝了一杯花酿酒,说 : “等会儿主子上了房,就我一人守在房外便可。你现在还只能化成形如十五的少女,不能听那种……”
孙蓁也不是未曾在宫中碰见洛桃华偷情之事,就算未经云雨,也明白巖浚所指为何。她摇摇头,猛灌了几杯花酒 : “我已不再是十多年前的小女孩,既身为下人,总不能一味让你照顾。”她没说的是,她知道巖浚爱着洛桃华,每次为洛桃华守房,听得房中淫浪之声,不问而知,定是心如刀割。孙蓁明知巖浚并不爱自己,但也不愿所爱之人受这种近于凌迟的折磨,这天无论说什么,也要陪巖浚一起守房。
洛桃华远远看见这一切,心中冷哼 : 这巖浚根本是个倒贴的贱货色,难为这女娃将他当作神明一样敬慕。要是这女娃知道,当年巖浚如何轻薄他,恐怕巖浚的形象在她心内就不再高尚了。洛桃华忽然觉得没兴致,站起来,拥着一名衣着最暴露的丰满花魁,要老駂领他到楼上房间休息。巖浚见状,便和孙蓁跟了上去。
甫进房间,确是陈设华丽,木床上已铺了锦被、花瓣,还燃点着一种薰人的催情香。巖浚便以手掩着孙蓁的口鼻,低声叮嘱 : “蓁儿闭气。”
洛桃华看在眼内,脸色不喜不怒,看不出个所以然。忽然他一笑,把那花娘推上床,便解开她罩在体外的罗衣,露出白晢双臂与胸前大片肌肤。孙蓁看了,脸也火热起来,那花娘娇笑 : “公子莫非是要三人一起来? 哟,三个大男人,就是小娘见惯风月,也只怕无力招架……”
“巖,你要一起来吗?”洛桃华的笑脸天真如孩童,全无半点恶意,指尖已隔着抹胸挑逗那花娘的胸脯。
“小人不敢打扰主子,现在便退出去。”巖浚拉孙蓁跪下来,说完后便半拉半抱的带了孙蓁出去。他没看见,洛桃华一直盯着他抱着孙蓁的双手。
房门紧闭,不久便传出花娘阵阵风骚的吟声。巖浚与孙蓁靠着房外墙壁而坐,孙蓁听得房内的呻吟声,羞得默默盯着地下,心内多少后悔逞强跟来。此时,一双温热大掌贴上她双耳,她一看,原来巖浚绕到她面前,以双手掩着她的耳朵,以防她再听这等淫俗之声。孙蓁心内一暖,知道巖浚听着心上人跟别人做这事,必定痛苦非常,然而巖浚不知是习惯,还是内心已麻木,这时只见他面色平静,甚至还带着关怀。
“巖大哥,我受得了,我不是小女孩了!”孙蓁刻意装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样,巖浚笑着摇头,还是放开了她 : “你这孩子就爱逞英雄。我知你想什么,我没事,只知我的主子在房中跟别人缠绵。主子便是主子,何况以前我也告诉过你,我对主子心中有愧……若我再敢有半点非份之想,便真是猪狗不如。”
孙蓁顾不得矜持,只是不愿巖浚再强装微笑,便一把抱着巖浚,伏在他的肩,低说 : “主子从未待过你好,你就不要爱着他……去爱别人,就算你爱的不是我,那也好。我只是不想再见你这般折腾自己。巖大哥,你是好人,难道就不值得去过点好日子吗?”
巖浚与孙蓁相识十多年。妖精的贞操观念薄弱,孙蓁情窦初开,十几年间一直为巖浚守身如玉,等他回头。她又没逼过巖浚,只敢给他缝衣服、靴子,含蓄地表示情意,巖浚岂能半点不动情。可他明白,洛桃华在他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强跟孙蓁在一起,只得祸害了她,便硬是拒绝 : “蓁儿,你是我的好妹妹……你还年幼,有许多事也不明白。等你有百年道行,便会明白我这刻的心意。”
被巖浚拒绝,是意料中事,孙蓁没有怪他,只在巖浚怀内抽泣,倦极睡去。巖浚靠着墙,抱紧怀中少女,心内是感激的。以往为洛桃华守房,心中总有一股巨痛,不管守过几次,还是痛,直痛得要折去他的道行。但这时孙蓁陪着他,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至少让巖浚感到温暖,原来他这样一块无亲无故的顽石、他这样一块捨去几百年道行还不能感动心上人的顽石,竟然还是有人会挂念他、爱他、想他过好日子。
巖浚也不知何时睡去,醒来时,感到腹、腿一痛,只见洛桃华气定神闲地站在他跟前,料想是他踢了自己。
“亏我爹指望你们保护我的安全,怎知你俩睡在走廊上,倒睡得舒服。”洛桃华面色阴沉,房中已无花娘,且一室大亮,原来早已天明。巖浚也推了推怀中孙蓁的肩,把她弄醒了,两人跪伏地上,同说 : “求主子恕罪。”
“你这丫头好大的胆,难道不知巖浚是我爹指名、从小待在我身边的人吗? 也敢在众人面前巴着他。”洛桃华以鞋尖挑起孙蓁的脸,脸色还是和煦如春,巖浚倒心惊,他知道洛桃华自小喜怒不形于色,即使内心愠怒非常,外表看来还如平时一样,只有他从小待在洛桃华身边,明暸他的情绪变化。
“蓁儿还小,未经人事,要她一夜无眠地守房,实在太为难她。这事只是小的一个人错,主子要怪便只怪小人一个,不要烧到去蓁儿头上。”巖浚五体投地,额头也抵着骯髒的地板,他不关心洛桃华会怎样对他,只希望这莫名的怒火勿要迁到孙蓁身上。
这孙蓁虽是个年轻女子,自有懦弱,然而想到心上人受辱,竟爆发出一种巾帼之气,她抬头正对上洛桃华一双桃花媚眼,说 : “主子,您要巖大哥守门,志不在保身,只怕另有目的。洛当家早就要将巖大哥调走,主子何不爽快应允,则不用放一个碍眼的人在身边,那碍眼的可怜人也能到别处过生活,把心思花到别的人身上。”
洛桃华收脚,只挑着眉,不发一言便离去。孙蓁这时吓出一身虚汗,巖浚甚至面色苍白,只得扶着墙站起来,眼见孙蓁已那么害怕,他这做大哥的更需要坚强,便强装无事,牵起孙蓁的手,跟随洛桃华回镇。
那天开始,巖浚一直有股不祥预感,不过半月,这预感便证实了 : 孙蓁要嫁了,对方是镇内的柳妖,长得玉树临风,也算有权势。这柳家是洛族的相熟世家,那公子早已看中孙蓁,只是巖浚知道孙蓁并不想嫁人,多番恳求洛当家收回成命,才把这婚事压下去。听说是洛桃华向洛卿进言,洛卿便应允了孙蓁的婚事,不许任何人有异议。
孙蓁见巖浚在辰龙楼前跪了三天,洛卿还是坚持这决定,便知巖浚再也无法为她作主,哭哭啼啼的準备嫁妆,再过三天便要嫁人。在最后一晚,孙蓁约了巖浚到她位于申魅楼的小房中,说希望在出嫁前与他再聚。巖浚在宫中虽日渐失势,但因洛卿仍相当宠信他,故其他下人见他来找孙蓁,也不敢阻拦或通报给洛桃华知道。
巖浚想,他是多虑了,洛桃华从来不在乎他去了哪儿、或去做什么事情。就算这时洛桃华知他去了孙蓁房间,估计也不会说什么。
洛族家财万贯,对待下人也不刻薄,每个下人均有独立房间,虽远不及主子的房间华美,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孙蓁这小房子有桃木製的床、小桌子,还有用以放衣服的木柜跟铜镜台。巖浚进房时,孙蓁身穿大红衣裙,映得一张脸豔如绛桃,她正坐在床边缝衣服。
“巖大哥,这衣服是送你的,只差一只袖子便缝好。你先去吃饭,等你吃完饭,就弄好。”
“那你呢?”
“我吃过了。”孙蓁咧嘴甜笑,神情又如平时般天真。房里只在桌上放了两盛菜油灯,那黄灯光打在孙蓁的小脸上,显得她肌肤细嫩,再想不到她如此年幼便嫁作人妻。巖浚心内苦涩,安静吃饭。饭毕,孙蓁果真缝好那棉袄,招手叫巖浚走近床边,她站起来,走到巖浚身后,示意巖浚举起手,助他套上那开胸深红色棉袄。这衣服甚是称身,温暖又毫不累赘,还用黑金线绣上精美的鸟兽图纹,所费不菲。
“这件衣服用了我大半年的工钱……巖大哥,你喜欢吗?”孙蓁没有离去,揪着巖浚后背的衣料,不安地问。
“当然。但你远嫁出去,应当留个钱……”巖浚察觉到要跟孙蓁保持距离,可她拽着他的衣襬,而他又不忍心推开。
“反正以后也没机会了。”孙蓁说着,从后抱着巖浚的腰,呜咽着说 : “巖大哥,小妹从来没求过你,现只求你一事。”
“……何事?”巖浚不由自主地搭上孙蓁那贴着他前腰的小手,心里已明白了几分。
“就当我下流浪蕩,只求……只求你愿意要我这身子。一晚、一晚……便可。这房间左右皆是与我结义金兰的好姐妹,她们断不会将今晚之事告诉任何人。你穿起我为你做的棉袄,我也穿起这身大红衣服,今晚我便……嫁了给你。”
“蓁儿,这样不可……”巖浚方推开了孙蓁,孙蓁以掌风熄灭房中灯,顿时黑暗一遍,软玉温香在怀,巖浚再想说话,双唇已教两片温软堵着。是夜,棉袄与衫裙做了这一夜夫妻的鸳鸯被。抱颈缠绵,独有月色流泻一夜,迷濛了情欲。
p>桃巖篇05 夜凉如水。无何有之镇的白日总是浓雾密布,夜晚却满天星斗,满月如盘。在人间,只能在每月十五看见满月,镇上的满月却持续三天,首天赤红,次天黄月,到了第三日方为白月。这晚巖浚所见的,是赤月,肉红色的一团,似有凹凸阴影,格外让人感到作噁。
巖浚平时总跟在洛桃华身旁,这天他以身体不适为由,差了另一个僕人去侍候他。反正洛桃华向来不乐见他,这天见了另有秀美童子来侍候,应会高兴。他并非不欲见洛桃华,只是心中有愧,又隐隐生起一种如雾里花的情怀,便不敢再看洛桃华的脸。
他为妖四百年,从未像昨晚那般深刻地去感受他人的体温、肌肤的触感,也不知情事如同登了极乐一般,难怪洛桃华常常跟别人做这事。在他跟孙蓁行周公之礼前,只把她当作单纯的妹妹,岂知昨晚过后,一切根本无法变回之前的情形——巖浚没有目送孙蓁出嫁。他怕看见孙蓁裹于大红礼服下的身段,会想起他曾经如何舔过那酥胸间的香汗、勒紧过那圆润的细腰,还让她流血。
巖浚原以为自己既然只爱洛桃华,自当为他守身,可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他对洛桃华的怜爱,早在对方憎恶的目光下磨薄了,早在对方十几年来一晚晚叫他守房门时磨透了,早在洛桃华与房内数不清的女子交欢时磨透了。然而,为何想到洛桃华,他依然那么难过? 若他当初没有化作人形,不懂感情事,现在便不用为洛桃华难过,而孙蓁也不用为他难过。
巖浚躺在亥湖楼附近的草地,仰望赤月,任那淡淡的红光投射到身上、地上,只觉自己的一切都被红光弄髒,无论再洗多少次,心思也不能再如先前清明。
“巖,找了你半晚,你果然是回到此处。”洛桃华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巖浚翻起身,掌按着草地,转向洛桃华,恭敬地屈膝 : “小的身体抱恙,恐怕传染主子,还请主子回到辰龙楼……”
“抱恙?”洛桃华弯下腰,以他平时常带在身边的摺扇,托起巖浚的脸,只见他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心烦意乱,人间那些複杂的欲望情思都写在那张俊颜,洛桃华心中一震,面上笑得愈发温和 : “我看你刚才的反应倒是敏捷,全不似抱病在身。”
巖浚撇开脸,扇柄却如影如随的抵着他的下巴,他只道洛桃华不喜他无故失蹤,陪罪说 : “是小的所派的下人不合主子心意么? 若有下次,定必另选更漂亮乖巧的……”
洛桃华撤回扇,巖浚以为他的气下了,才刚鬆一口气,腰便被洛桃华揽上。他的腰比洛桃华还粗,身段也较他壮,然而洛桃华压在他上方,那双细长若媚丝的眼睛尽敛平日的风流,冰冷的目光、眼角的桃色,和着漫天彻地的红月光,俱落于巖浚身上,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只知要远离这时的洛桃华。
唯一可以放心的是,洛桃华向来对他无半点兴趣,那至少不会受多少屈辱。况且洛卿仍宠信巖浚,料想洛桃华就算要打他,也不至于把他打到重伤。这样一想,巖浚放心不少,便不挣扎,任洛桃华抱在怀内。
“到底是抱恙,抑或昨晚劳累了一番,今天便没能来侍候主子?”
逆着光,巖浚不太看清洛桃华的表情,但听到这话,内心七上八下的,强作镇定 : “主子用不着跟小的打哑谜。小的侍候您已近廿年,主子要打要罚,适随专便。”
“你这是认了昨晚之事?”洛桃华的声音压得很低,巖浚仍不察觉危险,解释说 : “小的……我与蓁儿之事,不知主子是从何得知,但确有此事。我俩……一时情不自禁,反正妖精间向来也不重贞节,相信柳公子也不会介意蓁儿并非完璧之身。即使主子向当家稟报,当家也只会一笑置之。但我还是恳求主子忽将这事说开去,毕竟蓁儿已嫁为人妇,我不希望她……”
“左一句蓁儿,右一句蓁儿,她已是别人的妻,还这么亲热,是想日后叙旧一番吗?”洛桃华把巖浚压平到草地,两手分别执着他的手腕,使巖浚的身体完全在他身下伸展。
巖浚一时气结,严厉地说 : “主子可以随意侮辱我,却不能烧到蓁儿头上。她既为人妇,纵是、纵是……我也决不再寻她。”
“纵是?”洛桃华改用单手制衡巖浚一双手腕,将之举高于头顶,用腰带绑紧。那腰带并不是寻常布帛,巖浚一用法力冲破,那腰带便发出一股烧灼火热,使他不得再用半点法力。
“纵是你对她有情意么? 还是纵是你上过她? 抑或纵是她是你第一个女人?”洛桃华以手背揩着巖浚惊异不定的脸,目光流露出迷离难测的感情,指尖划过巖浚的上身,所经之处,衣料尽裂,一副浅棕肤色、强健结实的身体便展露在洛桃华眼前。他分开巖浚双腿,隔着衣料抵住巖浚胯下,让巖浚清晰感到洛桃华下身那顶着他的硬块。
巖浚脸色一白,但还是觉得洛桃华没可能真的抱他,因为这人只好女色,当年一知晓他的情意,便感噁心,巖浚顿觉悲哀,使他感到心安的理由,竟然就是自己的心上人憎恶着自己。
“男女间也不是有情爱才能做那床第之事,这一点,主子比我更清楚。”巖浚躲开洛桃华的目光 : “若主子只想戏弄小人,目的已经达到,再继续下去,主子便要倒胃口。”
“你倒是挺有余裕,当真以为我不会做下去吗?”洛桃华这晚来找巖浚,便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愤怒。可是,他又不知自己何以愤怒——他向来讨厌巖浚,又恶男色,可是,在那孙蓁出嫁时,洛桃华的一名弟弟私下告诉他,原来巖浚与孙蓁已有夫妻之实。洛桃华一听了,当下认为这只是弟弟作弄他,不甚在意,但想起这一天下来也没见过巖浚,还见巖浚差来另一僕人来侍候他,才起了疑心。这时一听得巖浚亲口承认,一股怒火烧去洛桃华所有理智。
他瞪着身下的男体,就着月光,只见他胸口上有几枚吻痕,那么小巧的形状,分明是女子咬出来的。再翻他背部一看,竟有近十道抓痕,虽是不深,却触目惊心,烧红了洛桃华的眼。
“那么多痕迹……还说什么只当人家是妹妹,看来你把她干得很爽吧? 让她在你身上抓了那么多痕迹,恐怕没有三两天也消不去了。”洛桃华顺势压着巖浚的背,巖浚被那绳子一缚——大概是洛族世代相传的困妖索,千金难得——便如同凡人,只能肉随砧板上,无力地扭动挣扎,还嘴硬 : “男欢女爱,爽不爽,主子不是比我更清楚么? 我若知这滋味如此妙,一早就跟蓁儿好了,这样主子也能放心……”
洛桃华没让巖浚说下去,只觉这话刺耳得紧,他听了心中一痛,又更觉愤怒,只想将这人的一切吞噬,彻底地侵占,让他再也无法看着别人、碰别人的身体。这块大石说过爱他、为他捨了几百年的道行,如今一个来路不明的贱女娃便将他的心抢去了?
过了一刻钟,这草地上的景緻已大为不同。巖浚背上布满星星斑斑的咬痕、红印,当中有些还是带血,硬生生把先前的抓痕盖过去。他双手仍像刚才一样,被绑高于头顶,然而此时浑身赤裸,臀部抬得高高的,臀间可见一深红粗壮的柱体进出不断,每一次退出,那肉棒上便沾着诡异妖豔的血丝和更多的浊白琼浆。浑浊的液体自后穴溢出,把臀缝流湿,直流至一双壮实富肌肉的大腿,一浅一深,一白一棕,在红月光下映得异常色情。
巖浚已然双目无神,眼里只有情慾与纵慾的疲劳,他的世界晃动许久,眼前湖水光潋滟,不知是湖水随风吹而起皱,或是他双眼中的泪水迷濛了他的视野,又或是额间如柱的汗水流入眼里去,他只觉湖天湖地都是水、热,惊人的情热。
“你昨晚干了那女子多少次,我就要干你几次。”洛桃华跪在地上,衣带半宽,一板白玉似的胸膛显得比一般男子细緻,因情事而浮现淡淡红色,那头披散及背的长黑髮如蔓藤般垂至胸口前。他双手扶着巖浚已软下来的腰臀,跟大腿几乎成九十度,挺动着腰部,将自己下身的阳物不住往那开发了许久才鬆软多水的后穴抽送着。每次抽插,巖浚因身体发软,上身完全平贴着地下细草,已被洛桃华撚咬得微肿发硬的乳头跟细草磨擦,引得他又痛又爽。
“啊啊……嗯……主子,放过我……”
巖浚一开始还不求饶,但洛桃华已干了他两次,这次是第三次。他初次承欢,洛桃华的持久力又远比普通男子厉害,做一次已抵上寻常男子的两次,叫巖浚如何消受? 到了这次,他只愿洛桃华能放过他,也顾不上羞耻心,诚实地哀求 : “主子的东西……又粗又大,小的受不住……啊、啊……”
洛桃华那物还在巖浚体内,便忽然将巖浚的身子翻过来,形成最原始的面对面交欢姿势。他把巖浚双腿合拢,爱不惜手的在那上头摸了几把,再把他双腿摺到他胸口前,让巖浚的臀部更往前突出,这姿势又微妙地使他的后穴收紧,勒得洛桃华的性器微痛,又涨大几分,勇猛地冲刺,插得巖浚软弱地淫声叫着 : “不行、不行……受不住了,主子,不要再大……轻点、啊嗯……轻……”
“轻?”洛桃华分神紧握着巖浚腿间又再勃起的阳物,粗暴套弄着,因巖浚已近乎到了顶端,故洛桃华这一刺激,便使他一洩如柱,弓起腰,后穴收缩着,咬得洛桃华的性器险些射出来。他一定神,守住精关 : “这妖精……我早知你下面那穴是这么爽,一早便应上了你,教你用这孽物去插女人!”
已高潮了几次的巖浚瞇着眼,一张脸已憋出一股不自然的红,嘴角流着唾液,是情爱间湿吻后所留下的,他低声呜咽,只能把脸朝向手臂,守着最后一份尊严,即使自己一介阳刚汉子被相貌秀美的洛桃华操哭了,也不愿让洛桃华看见他的脆弱。
洛桃华吁了一口气,把巖浚的腿放下来,分开成一横字,然后跪坐地上,让巖浚的臀放在洛桃华的大腿上,使他的肉棒与巖浚的后穴衔接得极其紧密,忽然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干起来,那啪啪响声不知传到多远的地方。
“主子、主子……饶了我、饶了我……”巖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受得这样暴烈的对待,偏偏双手又被缚紧,想抓着其他东西去稳住身体,根本是妄想。他上身只得随着洛桃华的抽插而晃动,如风雨中的小船。
“你下面的孽根又开始精神起来,当真是想主子饶过你吗?”洛桃华状似气定神闲,但已到射精边缘,语气也不觉混乱起来。他居高临下的审视这具被他完全吞噬的男体,冷笑说 : “可以喔……说些让我刺激的话,我就立刻射给你。”
“刺、刺……激? 呜……”巖浚未问完,洛桃华又一记顶入,巖浚一仰首,只觉胸前两点难受,只想被洛桃华抚慰,可是如此羞耻的事,怎说得出口来。
“让我想想看……”洛桃华顽心一起,又不想这么快放过巖浚了,把抽插放缓许多,肉棒几乎是静止地待在巖浚穴内,他扬起嘴角说 : “你说‘好哥哥,人家的乳头难受,替我吸几下’。”
“那、那……”巖浚这时的泪水不是因快感而起,是因羞耻与委屈。他纵是一千万个对不起洛桃华,也不可能落得如此下场,是以嘴硬不说。可是洛桃华便跟他玩持久战,完全停下抽插。不过一会儿,巖浚只觉后穴一阵痒,被洛桃华插入前,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仅在破身时流了少许血,过后竟慢慢分泌出一种带有淡淡草青气息的清液,助长洛桃华在他体内更顺利地抽插。
巖浚射精时,后穴也涌出一小波湿液,灼灼的淋到洛桃华那肉棒的前端,竟是比操干女子还要舒服十倍百倍。更妙的是,巖浚的精气本来便有助花妖修练,原来他的体液更能使花妖回复精力,是以洛桃华纵使已操了巖浚两次,到了这第三次竟丝毫不倦,还愈来愈有兴致。
还是巖浚忍耐不住,腰臀慢慢扭旋起来,以肩膊抵着地下借力,自发地以后穴套弄洛桃华的大肉棒。洛桃华在心内暗骂他浪蕩,自己花了百般忍耐力,才忍得住不立刻将这汉子操翻天。可是巖浚已无几分力气,这种套弄与洛桃华所带给他的快感,不可同日而语,他咬着下唇,考虑了几次,还是低声开口 : “华儿……我乳头难、难受……替我吸……”
这一声“华儿”比“好哥哥”更刺激洛桃华的性慾。洛桃华让巖浚双腿圈着自己的腰,两手紧按着巖浚厚实的肩膀,便毫无章法地抽送,精液和爱液给洛桃华的抽插下打成白浆,胶糊着两人的下体。
“啊、啊……你骗我、你说过……放过我……啊哈、啊嗯……”巖浚近乎叫得失声,本身低沉的声线竟也能拔高成嘶哑的尖叫。
“谁让你这么骚! 第一次给人搞,便猛摇着屁股叫爽……”洛桃华一边说着,一边伏在巖浚胸膛前,吸着那麻痒的乳首,另一手则拉弹着另一边的乳尖,又或粗鲁地乱揉一轮,下身的抽插快如摩打。就只操干后穴加上乳首被玩弄,巖浚又再次射出来,而洛桃华低吟一声,也把一股浓精激射入巖浚的后穴,还扣着巖浚的臀部,趁性器未软下来,仍插了十几下,让浓精都射出来,才依依不捨的退出。
巖浚已晕过去。洛桃华脱下阔大的上衫,也不管这是名贵的丝绸,便拿来擦去巖浚后穴的体液。他不担心巖浚会生病,因花妖的体液除了有芳香外,还有治癒伤口跟催情之效。因此,就算巖浚最初流了血,但在洛桃华第一次射精后,巖浚的身体便开始敏感起来,也不觉得插在后穴的硕大阳具有多难受,后来也享受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