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53)

女同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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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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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我真的伸手去要她的信用卡,俏脸一沉,道:你还真把钱还给我啊?

当然了,该怎样就怎样,你好不容易攒些钱,可不能都花在我身上。

你刚才不是说这是咱们的家吗?怎么还要分的这么清?

她这句话直接把我问的卡了壳,嘴巴动了几动都没有说出话来。

她看我不再往下说了,巧然一笑,道:我可没钱买冰箱等其它家电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好,我明天就去买,对了,妮子,你会弹钢琴吗?

会点,不是很精。

只好会就行,到时候我一块买架钢琴回来。

她听到这里,眼里闪烁出兴奋喜悦的光芒,问道:真的?

当然了,回到家里,没事的时候,弹弹钢琴陶冶情操,这才叫生活呢。

呵呵,看不出来,你还有这雅兴。

嘿嘿,妮子,我也交给你个艰巨的任务。

什么任务?

这个房子装修的这么漂亮,就差囍字了,你把每个房间都贴上红红的大囍字,尤其是卧室里,更要来个大的。

她秀脸一红:讨厌……

我腆着老脸:嘿嘿……

妮子,你把我的东西都收拾过来了,看来我今晚就要住在这个新房子里了。

嗯,那是当然。

哪你呢?

我?

是啊,你到哪里去住?

我……我还是回我自己的地方……

那怎么行?这个地方是我们两个的,你总不能把我自己扔在这里吧?

不行,我们……我们还没结婚,怎么能够住在一起?

我们住在一起是不假,但只是住在一个房子里,并没有住在一个床上啊。

她神态羞涩地轻声道:这样也不太妥当吧!

妮子,那晚你不是对我说,你晚上和我住在一个屋子里,是因为信任我吗?既然信任我,那你也搬过来住,这个房子这么大,好几个卧室,我们一人一间卧室,这样多好啊!

我边说边向卧室走去,因为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记得正对着的两间卧室里都有新床,并且也都铺上了崭新的被褥。

我来到卧室门口一看果真如此,马上说道:妮子,你看你把两个卧室都准备好了,不就是给我们两个准备的嘛。

你别误会,其中一间是你的,但另一间是供来人住的。

来人住的?来人是指谁啊?……

第19卷906、未婚同居

霹雳丫听我这么问,仓促地道:家里来了人,要是住下,总不至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吧。

妮子,我发现你的思想也太儒家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好多未婚男女都是合租一套房子……

你少给我说这些事情,我还就看不惯这样的事。

我只好住嘴,来到客厅,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也别说,这真皮沙发还真TM的格外舒服。

霹雳丫烧了壶水,拿出买来的包子,对我说:这里还没法做饭,今晚咱们先吃点包子将就一下。

妮子,我们出去吃吧,喝点酒庆祝一下我们的新房。

她抿嘴一笑,道:改天吧,这都八点多了。

她顿了一顿,又轻声缓道:有家了还出去吃什么?从家里吃糠咽菜也比去外边吃山珍海味香。

听着霹雳丫发自肺腑的话语,我心中一惊一沉,我深深体会到了家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

今晚要是喝酒的话,老子非喝醉不可,酒后吐真言,到时候嘴上一旦没了把门的,把今天辞职的事都说出来,就会败了霹雳丫的兴致。

想到这里,我呵呵而道:好,今晚就在家里吃包子。

吃过饭后,我对她道:妮子,你今晚不要回去了。

她点了点头,道:嗯,今晚我不回去了,但我有事要和你谈。

什么事?

今晚我住在这里,但以后我就不能住在这里了,除非等我们结婚后才行。



我馋馋地说:妮子,那我们就尽快结婚吧!

结婚是大事,哪能这么草率?

我们即使不结婚,你住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可啊。

不行,这个楼上住的都是咱们行里的同事,让同事看到咱们两个天天住在一起,会有闲话的。

这怕什么?我们之间本就是恋人关系,现在的恋人都是未婚同……都是可以提前住到一起的。

我险些说出‘未婚同居’四个字来,以霹雳丫的个性,她对这四个字是非常反感的。

果然,她听我这么说,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未婚同居?

我也没有刻意去这么说,这也是一个社会澎流嘛。

别人我不管,但我不喜欢这样。

我知道我拗不过她,只好轻声低道:妮子,我尊重你的意见!

她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但眼神中似乎有些内疚,我急忙安慰她道:妮子,你这么做是对的。现在未婚同居的澎流实在也有些太轻浮了,有悖传统伦理。

嗯,就是,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越不容易得到的才越加珍惜。

是,你说的很对,就让我们等到结婚的那一刻吧。

她听到这里,才欣慰地抿嘴笑了起来。

我暗自警告自己,以后真的要格外注意,不然,有可能倏忽之间就会把她失去,家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但贞节情操她看的却是更加重要。

面对霹雳丫这样的清纯女子,老子深感压力很大,一个清晰的思路涌上脑海:在结婚前面对她时,要把自己当成一个太监。在结婚后面对她时,要把自己当成一个猛男。

我暗自咬牙,悄自发恨道:奶奶的,一切的忍耐、等待、克制,等结婚后,咱们一块算,老子非让你丫加倍偿还,哼!

霹雳丫道:另外,我去新加坡的事,也快有眉目了。

我心中暗道:我日,这刚说到结婚的事,怎么又扯到去新加坡的事了?

你去新加坡的事,是谁给你办的?

我哥啊。

你哥也这么支持你去?

他不支持,但他不给我办,我就让我新加坡的同学给我办,那样可能会更快的。

我一听,顿时郁闷烦躁起来:妮子,你能不能不去新加坡了?我们快点结婚吧!

她明显地一愣,问道: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你是支持我去的呀?怎么现在你也反悔了?

我一愣,辩解地道:妮子,此一时彼一时,什么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嘛……

不行,定准的事就定准了,干嘛朝令夕改的?

我可怜巴巴地问道:妮子,你真的要走?

嗯,我决定了,到新加坡留学两年,两年之后我就回来。

回来后呢?

回来后,我们的缘份仍在的话,我们就结婚。

我用手抚了下额头,懊恼暗道:奶奶的,你丫的一杆子就把结婚时间甩到了两年之后。

懊恼的同时,也看到了前方的曙光,似乎已经看到了我和她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这又是一种希望和期待。

看来我如果再劝她不要去,肯定会适得其反,不如顺水推舟,让她高兴地走。

妮子,你放心吧,我支持你去!我也等着你,你去多长时间,我就等你多长时间。

她眼圈一红,柔柔地道:大聪,谢谢你的理解!

第19卷907、匪气君子

霹雳丫又道:大聪,钢琴先不要买了,等我从新加坡回来后,如果我们还能呆在一起的话,到那时候再买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低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我内心深处突然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悲凉,这种悲凉算是悲到了极点凉到了极至。工作没了,刚刚搬进新房,但霹雳丫却快要离开我了,两年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只有天知道地知道,但我和她都不知道。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流氓遇淑女兀自变正统。

老子本就不是个坏人,更加称不上是个流氓,只不过是比较闷*了点,面对霹雳丫这样的淑女,只能温文尔雅,清风正统,绝不能龌龊,更加不能霸王硬上弓。

老子如果没有以前的那些情事,估计霹雳丫心中也就没有了这么多的纠结,早就义无反顾地陪我走上红地毯了。

哎,不怕你闹的欢,将来只准让你拉清单,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人人头上都有三尺神明,冥冥之中自会端的出奇公平,谁也逃不了,谁也躲不开。

这就是我的无奈,这种无奈无形之中慢慢变化成了现在的悲凉。

霹雳丫这段时间又是装修房子,又是给我搬家,还要上班,把她累的不轻,她的脸上也写满了疲倦,看她连打了几个哈欠,我急忙说道:妮子,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早点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道:昨晚,我在这里打扫卫生,忙到凌晨一点多,还真有些撑不住劲了。

哎呀,妮子,你该早告诉我,我们两个一起干,你就不这么累了。

嘿嘿,我这么做一是给你个惊喜,二是这段时间你光应付调查组的询问了,你比我更累。

哈欠是传染人的,我也连着打了几个哈欠,对她道:嗯,我们都早点休息吧!

霹雳丫突然柔声说:你先去洗个澡。

我一听,顿时一阵惊喜,她这话非常暧昧,难道又要和我抱着睡一夜?想到这里,止不住问道:妮子,今晚我们还是抱着睡一晚吧?

她脸色一红,白了我一眼,道:你想哪儿去了?让你洗澡,是因为床铺都是新的。

我顿时失望至极,衰衰地道:哦,又是我自作多情了,嘿嘿……




我站起身准备去洗澡,看她还坐在沙发上不动,问道:妮子,你还洗澡不?

洗啊,你洗完了我就洗。

别,你先去洗吧,你洗完了我再去洗。

哦,这样也行。

等霹雳丫去洗澡后,我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奶奶的,心情烦闷之下,看什么节目也看不下去。

霹雳丫买的这个液晶壁挂电视,清晰度很好,但老子实在没有心情认真看,不看又没事干,便握着遥控器胡乱调起频道来。

突然,一个光头戴着眼镜的主持人出现在画面中。

我靠,如果从这家伙的额头以下看,这家伙戴着眼镜显得很是斯文,但再看额头以上,那光头比修行的和尚还要肉光锃亮,显得匪气十足。这家伙亦正亦邪,谈吐幽默,一看就是个正经中透着闷*的匪气君子。

不是流氓君子而是匪气君子。有的人把匪气君子也说成是流氓君子,但这流氓的范畴却是窄了些,也有了些贬的意味,还是匪气来的宽泛些,也带有褒的意思。

NND,现在这个社会上最吃香的就是匪气君子。

匪气中透着点流氓味道,但身上却是凝聚了儒雅的君子风,这就是当下最时髦的匪气君子。

看了几分钟后,才发现这是一个相亲节目,就是光棍男找单身女,而且是由单身女来挑光棍男,并且是24个单身女来共同对付一个光棍男,真够光棍男喝上24壶的。

MD,这节目的名字起的也很新颖,竟把满口獠牙的冯大导演的电影名字给照搬了过来,没有诚意就不要来,来的都是很有诚意的。

镜头转处,忽地又蹦出来一个光头,呀!这个光头也是个主持人,只不过这个光头主持人是坐在观众席中,不时地进行着插科打诨,使节目更具观赏性。这个光头不戴眼镜,一双笑眯眯的小眼,但眼神却是锐利无比,思维睿智活跃,话锋中肯犀利。

靠!这家伙也是高雅中透着匪气,NND,又是一个典型的匪气君子。

两个光头在画面中交相辉映,堪称光亮无比的镁光灯,使电视屏幕更加清晰,使屋中也更加明亮了很多。

这两个光头诙谐风趣,好似两个还俗的和尚,一个敲着木鱼,一个念着经,更像是在普渡着芸芸众生中的孤男寡女,为光棍男和单身女搭起了鹊桥,可谓功德无量,比在寺院中修行还要美妙!

这使本来处于极度烦闷中的老子,顿时被这个节目给深深地吸引了。

第19卷908、清新芳香

一个光棍男上来没几分钟,24个单身女的灯就全灭了,那个光棍男失败退场。

又上来一个光棍男,几分钟之后24盏灯又TM的全灭了,该光棍男又是失败退场。

老子看着看着不由得有些火气,站在台上的24丫也实在是太挑剔了,对上来的光棍男不但评头论足,稍不如意就毅然决然地把手底下的灯给摁灭了。

我越看越是黯然,越看心中越是瓦凉。

如果我和霹雳丫没有了缘分,老子是不是也得要登上这个舞台,在两个光头的普渡下,去找个单身女牵一下小手,过一下余生?

老子暗中比较了一番,那些失败退场的光棍男,其中有的要比老子的外形优秀,如果老子上去,估计24盏灯都能在瞬间给全部灭了。

哎,爱情这个东西真的是可遇不可求,遇到合适的,就得要珍惜。错过了就只能登上这样的舞台,去大海里捞针了。

NND,越看越有种快要成为光棍子的感觉,不免有些惶然起来。

就在我边看边胡思乱想的时候,霹雳丫洗完澡出来了。

她穿了一件水红色的睡衣,这使我瞬间情*勃发,直想不管不顾地上前抱住她。

她边用毛巾擦着湿漉的头发边走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走了过来,对我说:你去洗澡吧,我给你买了一件新睡衣。她边说边递给了我。

我心中一暖,伸手接过来,但并没有马上起身,还在盯着电视屏幕看。

霹雳丫凝目一看,对我道:你也看这个节目啊?

哦,我这是第一次看。妮子,你看过这个节目?

嗯,看过。

我一语双关地说:妮子,你可不要让我去上这样的节目啊!

她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呵呵一笑道:你要上去,几秒钟之内24盏灯就能全部灭了,嘿嘿。

她虽然是呵呵笑说,但我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可怜兮兮地对她说:妮子,你要是不要我,我也不去,去了也是白搭,嘿嘿。

好了,别再看了,快去洗澡吧。

我站起身来,瞬间伸嘴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转身向洗手间走去,临进洗手间的门时,电视中传出的声音是这个相亲节目结束了。

NND,看这个节目,竟惹的老子莫名地惊慌起来,真怕有朝一日也成了没人要的光棍男。



当我洗完澡出来后,霹雳丫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妮子,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我在凉头发呢,好了,现在干了。

她边说边站了起来,当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新芳香之气,我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嘴头子瞬间就捕捉到了她的樱唇,随即就馋馋地亲了起来。

她开始一愣,随即便温柔顺从地迎合起我来,亲着亲着我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下身挺着高耸的和尚头,隔着*裤和睡衣,对着她的私密处顶了起来。

她轻声*吟着,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下嘴唇。

但她很快就发现我越来越不老实了,急忙将樱唇撤离了我的嘴唇,双手轻轻把我推开,低声道:好了,快去睡觉吧!

我知道如果再这么亲下去,再这么不老实下去,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我只好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冲她点了点,嘿嘿笑了笑,搂着她向卧室中走去。

到了卧室门口,她和我就分道扬镳了,她率先进了北边的卧室,她边关门边冲我摆手,俏皮地说:祝你晚安!

话声刚落,她就把卧室的房门给关上了。

靠,这丫是不是害怕我晚上偷袭她啊?我无奈地摇着头苦笑了苦笑,走进了南边的卧室。

躺在松软舒适的新床上,闻着新被褥散发出来的柔柔香气,心中很是惬意,奶奶的,家中有女人就是好,能把饮食起居整理的井井有条,虽然现在无法解决憋鼓问题,但也总算有了个盼头。

过不多时,搂着松软的新太空棉沉沉睡去。

早上七点多钟,霹雳丫就起床了。老子现在反正没有工作了,成了一个自由的闲人,也就不用那么早起床赶时间了,因此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个大懒觉。

霹雳丫走进卧室问道:你怎么还不起床?快到上班时间了。

我一愣,顿时醒悟过来,我还没有告诉她我辞职的事,如果现在告诉她,她肯定会着急上火心神不宁的,因此,我扯着慌话说:妮子,这段时间我太忙了,今天领导批准我在家休息一天,我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哦,那好,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得去上班了。

我坐了起来,道:妮子,我开车送你上班去。……

第19卷909、彻底隔绝

霹雳丫看我要起床去送她,忙道: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

她说完,掏出了一把钥匙递给我,道:这是家里的钥匙。

你把钥匙给我,你还有这里的钥匙吗?

有,我又配了一把,咱们两个一人一把。

我呵呵乐道:嗯,好,这样就好。

她顿了一顿又道:从今天开始,如果没有什么事,晚上我就不过来了。

为啥?

我昨晚不是和你说了么,这个楼上都是咱们行里的同事,让人家看到咱们住在一起,总是影响不好的。

妮子,你管别人怎么说干嘛?现在谁还管这样的事啊,再者说了,我和你都是清白的。

不行,该注意的影响就得注意。好了,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没事晚上我就不过来了。

她说完扭头转身就出了卧室,急急匆匆地出门上班去了。

我心中灰然,衰衰地坐在床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睡意。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吃了昨晚剩下的两个包子,也匆匆出门了。

我来到一个家电商厦,买了台冰箱,又买了抽油烟机以及电子炉灶,最后又买了两台壁挂空调。

商厦看我买的家电很多,直接派车给我送到了家,另外也派来了几个安装工人。

把两台空调分别按在了我的卧室里和霹雳丫的卧室里。

叮叮当当,安装工人忙活了一上午方才安装完毕。

等都忙完了,我才意识到手机从昨天关机到现在,还一直没有开机。

这刚刚打开手机,就立马嘟嘟地响个不停,不就是短信提示,就是来电显示,足足嘟嘟地叫了十多分钟,方才止歇。

发来的短信有李感性的,车小田主任的,还有肥波波的,来电显示也是显示他们打过来的办公电话号码和手机号码。

我思忖片刻,先给李感性回了条短信:杏姐,我真的决定了,你就不要再劝我了,我是坚决不会再回去上班了。

随后,我又给车小田主任回了条短信:车主任,谢谢你对我的关照!我已经向人力资源部递交了辞职报告了,我现在辞职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立即又把手机关机了。

我把买家电的单据和税收的票以及保修卡都装好,准备找个地方放起来。忽地我想起来,霹雳丫买电视机沙发以及整体浴缸等家电家具的时候,肯定也有税收的票单据啥的,这丫做事很是细心周到,她也肯定放在了某一个地方,我决定把这个地方找到,把我手里的这些单据税收的票和她的那些放在一起。

我开始挨个房间找了起来,最后在靠近书房门口的那个书橱的抽屉里找到了霹雳丫买家电家具的税收的票单据。

我随手翻了一下,在霹雳丫的那些单据税收的票的夹层里,我发现了一张对账单,这张对账单,就是霹雳丫信用卡的对账单,上边有她信用卡的卡号。

我心中一阵狂喜,立即把这个对账单收了起来,我决定悄悄地把她所花费的钱都给她打到卡上去。



想想霹雳丫今后没有特别的事情,是不会再过来了,我心中更加悲凉起来,有种想尽快离开这里的冲动。

我决定先回老家去一趟,看看老爹老娘,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我匆匆下楼,先到附近的银行,往霹雳丫的卡上转了10万元,她设计装修加买东西花了七八万,我给她转了个10万元的整数,虽是这样,我还是感觉对她不住。

随后又到超市给老爹老娘买了些东西,开着小QQ向老家奔去。

临出城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匆忙来到旁边不远处的一个手机专卖店,买了个山寨版的便宜手机,顺便又办了个新手机卡号,老子决定更换手机号码。更换手机号码的目的,就是与以前的人和事彻底隔绝,权当老子神秘地消失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只能这么做,实在没有别的好办法,如果再保持原来的手机号码畅通的话,我肯定会招架不住李感性的规劝的,说不定我又会再回到单位去上班,到时候还得被调查组的那些狗日的过堂。还有车主任、肥波波他们,另外满江大哥知道后也会不赞成我这么做的,最最关键的是霹雳丫,不知道她知道我辞职后会是一种什么态度。

与其这么让老子心烦不断,还不如就此隔绝的好,眼不见耳不闻且才心下方安。

老子先回趟老家尽尽孝道,然后再说下一步的事,反正老子是坚决不会再到那样的职场去上班了,因为老子真的是厌恶到了极点。

第19卷910、嘿笑泯恩仇

MD,老子一心扑在工作上,到头来却落得了个被迫辞职的下场,越想越是憋气,越想越是沮丧。

我开着小QQ向老家奔去,离市区越远,感觉越是轻松,似乎把一切的烦恼和包袱慢慢地都抛到了脑后。

我将车内小音响调到了最大音,听着叽里呱啦的流行歌曲,听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唱的,估计又是周杰伦那个丑熊哼哼的。

一路狂奔,终于进了村子,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街坊邻居都几乎认不出我来了,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老子开的小QQ在城市里属于最低档,但到了农村也差不多还是最低档。因为我看到村中央的路两旁停了好几辆车,都比老子的高级。

现在城乡的差距越来越小,在我上垃圾大学期间,村子里也就有那么一两辆小面包车,那时候开上小面包,就已经牛的不得了了。现在谁要是再开小面包,真能把人给恶心死了。

估计老子开的小QQ也能把村子里的人给恶心死个十之一二,这就是时代的进步,感谢党感谢政府,是改革开放提高了老百姓的收入,让老百姓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左拐右拐,七拐八拐,终于拐到了老子的家门前。

家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化,但左右的邻居却是都盖起了两层小楼房,显得老子的家顿时成了个贫民窟。

日,远亲不如近邻,盖房子也要照顾一下邻居的脸面嘛,你们左右两边都盖这么漂亮的房子,把老吕家当成困难户了?操,没有TM的一点同情心。

老子还没有下车,就坐在车里对着左右的小楼房骂开了,虽然左右邻居也是吕氏家族的人,但此时此刻在老子的眼里,他们不是姓吕而是姓驴了,NND。

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下了车,刚要抬腿迈进大门,只见不远处走来了一个老汉,嘴里叼着自制的劣质烟卷,眯缝着一对小眼,笑的满脸褶子走了过来。

晕,原来是老吕同志!

老吕同志就是俺老爹!

我急忙恭敬地道:爹,我回来了!

嘿嘿,我老远就看到是你……聪儿,你也开上车了?这是公家的车么?

晕,老吕同志的思维仍旧停留在十几年前,我急忙回道:爹,你也不仔细看看,公家能有这样的车吗?我开的这种车在城市里就好比是咱们农村的拖拉机。

这也不是拖拉机啊?后边也没有兜子啊?咋是拖拉机呢?

老爹边说边问边伸出老槐树枝子般的老手抚摸起他心目中华贵的车来。

晕,狂晕,我顿时无语起来。

老爹边抚摸着车边赞道:嗯,这车真好。聪儿,这不是公家的车,你这是开的谁的车?

爹,这是您儿子自己买的。

啊?我儿子也买上车了?老爹惊喜地反问道,呵呵地咧开嘴笑了起来,嘴中叼着的劣质烟卷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爹,这车很便宜的,才两万多块钱。

咋?两万多块钱?两万多块钱就很便宜了?想当年咱们村子里不就才有一个万元户嘛。

您老不要老是拿以前的眼光看问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好了,快点进家吧!

嘿嘿,好,回家,你娘看到你后,还不知道得有多高兴呢。

一进大门,只见老娘正坐在院子里缝补衣服。

她看到我后,惊呼一声站了起来,还没等我走到她跟前,她老人家已经掉起了眼泪。

看到老娘掉眼泪,我的小眼也湿润了,亲切地喊道:娘,我回来了!

聪儿,你终于回来了,你可把娘给想死了!老娘边说边哽咽了起来。

我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双手搀住老娘,一块进了屋里。



老吕同志忙把我放在地上的大包小包提到了屋里。

老娘拉着我的手就不放了,边埋怨边嘟囔:聪儿啊,你说你春节没有回来,这春节过后大半年又过去了,你才回来,你就不想娘啊?老娘边说边又抹起眼泪来。

看老娘这样,我也忍不住掉下泪来,忙道:娘,儿子怎么不想你啊?这不是工作忙才没有回来嘛。

老爹在旁边呵呵地道:就是,聪儿现在是公家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回来啊?

晕,老爹还挺体谅人的!

老娘气愤地对老爹道:你这个老东西,好几个月前,我就撵着让你去看看聪儿,你的屁股比碾轱辘还沉。

老爹道:你让我进城去看聪儿,我一进城就掉向,说不定连我自己都给丢了。

老娘道:你说你这个老东西,你还能干个啥?

老吕同志在旁边嘿嘿笑了起来,老爹有个优点,每当老娘生气指责他的时候,他都是咧开嘴嘿嘿笑着,来个嘿笑泯恩仇!

再让老娘生气的事,也被老爹给嘿嘿地笑没了事!

第19卷911、老娘说起康警花

老娘突然想起了什么,很是惊讶地问我: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的?

我一愣,忙道:是啊,是我一个人回来的。

老娘突然放低了嗓门道:聪儿,她怎么没有和你一块回来?

她?您说的是谁?

还能是谁?就是春节的时候来的你那个女同事啊!

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明白了老娘说的那个她是谁了,她就是康警花。春节前夕,我替康警花挨了一刀,当时住在医院里疗养,没法回来过春节。在春节的前一天,康警花代替我回老家来看望我的父母。

现在听母亲提起康警花来,我顿时有种想哭的感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娘又道:聪儿,你怎么不把她一块带回来?

我真的不想谈康警花了,再谈我非得哭起来不可,尤其是现在守着自己老娘的面,更得大哭特哭起来不可,当真是孩儿见了娘,无事也能哭三场。

我急忙回道:娘,我把她带回来干嘛啊?她是我的女同事。

老娘立即说道:不对,她就是你的女朋友,她到咱们家里来的时候,言谈举止,我都能看得出来,只有女朋友才会那样。

我不耐烦地说:娘,您怎么就这么肯定?

就凭她对我和你爹的态度,还有给我们买回来的那一堆东西,就说明她是你女朋友了,也只有你的女朋友才能做到。

我急忙打断老娘的话:娘,您不要说了好不好?

老娘一惊,忙问:怎么了?你和她散了?

我的眼泪已经快掉出来了,急忙站起身向外走去。来到院子里,装着去茅房,赶快把急流出来的眼泪擦掉。

我在茅房里足足呆了十多分钟,感觉没有流泪的迹象了,这才缓缓走了出来。

当我来到院子里时,老娘挎着菜篮子进了旁边的菜园子里摘菜去了,老爹则逮了只鸡。

老爹边杀鸡边问我:聪儿,你咋越来越瘦了呢?

工作忙呗。

公家的事又不是自己家的事,干嘛那么下实法子干?

晕,老吕同志的这觉悟实在是低的没了边了,怪不得生出来的儿子也是如此吊儿郎当的。老爹的这话虽然很是对我胃口,但我也得给老爹上一番政治课:爹,要是自己家的事我就不上心了,越是公家的事才越要下实法子干,这叫觉悟。

觉悟谁不知道?想当年大队书记和生产队长天天给我们念叨要有觉悟,那时候每个社员都很有觉悟,觉悟的都快饿死了,哼,觉悟顶个屁用。

听老爹低头这么唠叨着,我嘿嘿偷笑,当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他老人家能有如此觉悟,也就不能怪我这当儿子的吊儿郎当了。

我不再给他老人家上政治课了,而是站在院子里,仔细观看起这几间老房子来。

越看越像是旧报纸旧照片中的老的掉牙的旧房子,多亏屋顶是瓦片的,要是草棚的,谁见了都得说是解放前的古物了。

我禁不住问道:爹,左邻右舍都盖新房了,咱家为什么不盖?

老爹一愣,嘿嘿笑道:我和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进城工作了,将来也要在城里安家,盖新房子有什么用?

怎么能没用呢?您和我娘住啊!

我和你娘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住什么新房?住这样的房子就很不错的了。

爹,年龄越大越要注意提高生活质量?

啥?生活质量?



是啊,就是过的越舒服越好,这就叫生活质量。

你这是资产阶级思想。

晕,老吕同志开始给我这个当儿子的上起政治课来了。

这时,老娘挎着满满一菜篮子新鲜蔬菜从菜园子里走了出来,接道:聪儿,别和这个老顽固说这件事了,我打春节前就和他商量盖新房的事,他就是死活不肯。

爹,这件事你就该听俺娘的。你看左邻右舍的房子多漂亮啊,又宽敞又明亮还更加气派。

管人家干嘛,自己住的得劲合适就行。

老吕同志一贯随遇而安,从来都不和别人攀比什么,也显得他老人家从来就没有什么上进心。

老娘道:过日子不就是图个面子吗?你看你爹从年轻到现在,还是老样子。

我也道:就是啊,爹,您可不能让俺娘跟着您吃苦受罪。

哎呀呵,小兔崽子,你娘什么时候跟着我吃苦受罪了?

您让俺娘跟着您住这样的旧房子,就是让俺娘跟着您吃苦受罪。

放屁,小兔崽子,你敢教训起你爹来了?全村的人谁不知道你娘天天把我当牛马使唤啊,村子里的那些娘们还都羡慕你娘享福呢。

老娘听到这里,偷偷甜笑着洗菜去了。

第19卷912、还是家好

我洗了把手开始帮着老娘洗菜,老爹自己在那里杀鸡。

一般情况下,在孩子们的心目中,爹和娘比起来,爹要差点,甚至要差好大一截子。大部分的孩子都是和娘近,要不怎么会把祖国比作母亲呢?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把祖国比作父亲的。

我就是这样,从小就和老娘近。老爹和老娘要是发生了矛盾冲突,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是坚定地站在老娘这一边,和老爹进行坚决斗争。

老爹一般情况下都是让着老娘的,但个别时候也是有点儿脾气的,这点儿脾气上来,也是很倔的,这时候,我和老娘就会联合起来对付他。

好妻无好汉,这句古语,用在老娘和老爹的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单从相貌上说,老爹就配不上老娘。

老娘在农村的女人当中算是佼佼者了,但老爹却要差的多了,扔到人堆里绝对找不到他,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但老爹有一样优点,那就是很豁达大度,基本都是让着宠着老娘的,并且也很会体贴人,老娘嫁给他,算是掉进了福堆里,最起码不惹闲气生。

老娘对我说:聪儿,我刚才听你爹说,你买车了?

嗯,买了。

老娘呵呵一笑道:我刚才到大门外看了看,这车的红颜色很是喜庆,车的形状也很好看,在咱们村里还从来没有见过。

呵呵,娘,稍微上点档次的车都十多万,我这车才两万多,只是个代步工具而已。

老娘不相信地问:两万多?有这么便宜的车吗?

呵呵,我爹还说很贵呢,还拿我跟十多年前的万元户比呢。

你爹就是个老古董。

老爹听到这里发话了:人啊,还是要知足才行,知足了才能笑口常开。边说边又嘿嘿笑了起来,露出了他那一口被劣质烟卷熏的黢黑的牙齿。

我忍不住说道:爹,你以后不要抽那种卷烟了,看把你牙给熏得都看不见白色了。

牙白了有什么用?只要能嚼的动东西就行,嘿嘿。

老娘训斥老爹道:你看你那埋汰样,整天呲着一口黑牙……

老爹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起身走进屋,把给老爹买来的两条玉溪烟拿出来,打开抽出一盒,回到院子递给老爹。

爹,你以后就抽带过滤嘴的香烟吧,别抽这种老旱烟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爹从不抽带过滤嘴的烟,没什么滋味。

过滤嘴最起码能把那些有害的物质大部分给过滤掉,对您身体是有好处的。

抽这种带过滤嘴的烟,还不如不抽。

我打开烟盒,从里边抽出了一支烟递给老爹,道:您先抽一支看看效果怎么样,再下结论。

老爹连接也没接,直接问道:你给爹买的这烟多少钱一盒?

二十块钱。

啥?二十块钱一盒?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老爹说着说着就骂了起来,还很生气的样子。

老娘看不过去了,在旁插嘴道:聪儿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他给你买这么贵的烟,是孝敬你的,你还反过头来骂他?

老爹回道:好,我不说了,但我也不抽。说完低头忙着摘鸡毛,不再说话了。




当晚,老爹老娘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香气扑鼻,馋的我直流哈喇子。还是家里的饭菜香,这种口味出了家门还真尝不到。

老爹的酒量不大,但却爱喝,每天晚饭时都要小酌几杯,有时干农活累了也会在中午小饮几杯,每次都喝不多,但每天都要喝。喝的还不是什么好酒,都是劣质的,就像他自制的烟卷一样,不求最好,只求最劣。这就是老吕同志一贯的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

估计我的这个小酒量就是随老爹的小酒量了,我遗传了老爹的小酒量,但却没有遗传他那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实在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我把买回来的五粮液酒拿了出来,道:爹,咱们今晚喝这种酒吧!娘,你也喝点,今天高兴,呵呵。

老娘呵呵笑道:恩,好,今天聪儿回来了,我也喝点酒高兴高兴。

老爹眨巴眨巴小眼,看了看高档的酒瓶包装,问道:这酒多少钱一瓶?

这次我多了个心眼,道:不贵,十多块钱一瓶。

哦?城里也有这么便宜的酒?这是什么酒?

就是一般的酒了,我也没记住名字。

我看看是什么酒。老爹边说边把酒瓶子拿在手里仔细看了起来。

啊?聪儿,这是五粮液?

爹,您老识字不?这是五米良液,不是五粮液。

哦,是吗?老爹眯缝着小眼又仔细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后,大喝一声:放屁,小兔崽子,你当老子真不识字啊。

第19卷913、你和她分手了?

西洋镜被拆穿,我知道已经无法再隐瞒了,便索性将酒瓶子从老爹的槐树枝子手中夺过来,道:爹,你要是不喝也行,你还是喝你自己的酒吧,这好酒我和俺娘喝。

小兔崽子,你想得倒挺美,快点给爹倒上,嘿嘿。他边说边将茶碗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嘿嘿笑道:爹,你也知道好酒好喝啊,呵呵。

谁不知道用好东西啊,你以为就你能啊?

我看了看老爹放到我面前的茶碗,没有接着往里倒酒,而是起身找了几个玻璃杯来。

老爹问道:你这是干啥?

爹,茶碗是喝茶用的,以后您把茶碗和酒杯区分开,别混着用。

老一辈就是这么用的,全村的老汉们也都是这么用的,难道老爹还要改了这习俗不成?

该改的就得改,这是不良习惯,喝茶就是专门喝茶的,喝酒就是专门喝酒的,从今天开始,这个玻璃杯就是您老人家专门喝酒用的。

我边说边把玻璃杯放在老爹的跟前,举起酒瓶来咚咚倒满。

老爹举着槐树枝子手,忙不迭地说:少倒点,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爹的这点酒量。

我嘿嘿笑道:这一杯最多也就三两,你天天喝酒天天锻炼酒量,总不至于连三两白酒也喝不下去吧?

我每天就喝一茶碗,这个杯子得顶一茶碗半。

好酒多喝点也不会醉的,嘿嘿。

嘿嘿,说的有理,嘿嘿。老爹边说边笑又露出了一口的黑牙,晕!

我又给老娘倒了半玻璃杯五粮液,我把自己的酒杯也倒了个满满当当挂起了灯泡。

老爹突然皱起了眉头,闷闷不乐地问道:聪儿,你咋这么不会过日子呢?

咋了?爹。

你买这么贵的酒干什么?把钱省下来用在刀刃上不是更好?还有那烟,一盒就是二十块,这要是放在以前,二十块就能够全家人生活一个月的。

老娘在一旁早听烦了,道:行了行了,你别老是提以前。

我也嘿嘿而道:就是,爹,人要往前看,这都什么年代了?别老是拿以前和现在比。

老爹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道:哎,人还是不能忘本的,过日子得精打细算才行。

老娘道:你倒是会精打细算,连个新房子也盖不起,哼。

老爹腆着满脸的褶子笑道:不是盖不起,而是精打细算,嘿嘿。

我在旁急忙说道:娘,我爹不盖,您儿子给您盖新房,明天就开始行动。

老娘欣慰地笑着说:别,聪儿,你还是攒钱娶媳妇吧。

老爹哼了一声,对老娘道:老婆子,你就是个妇道人家,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还不服气。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盖新房吗?是因为咱们的聪儿还没有结婚,聪儿结婚是要在城里买楼房的,那得多少钱啊?咱老两口得先把聪儿的婚事给办了,如果还有余钱,再盖新房不迟。



老娘听后,立即赞同地点了好几下头,突然又开口埋怨道:你个死老头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老爹急忙争辩道:当时左邻右舍盖房子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你光顾着急上火了,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我也就懒得再和你说了,嘿嘿,我只要掌好舵就行了,说那么多干啥,嘿嘿……

老娘狠狠地白了老爹一眼,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我呵呵笑道:您们二老就不要为我结婚买房的事操心了,让我自己来办就行了,但这旧房子必须扒了。

老爹忙道:咋?你这刚进门就要给您爹娘扒屋啊?

嘿嘿,扒了盖成新的。

你回家来也呆不了几天,这盖新房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老娘问道:聪儿,你这次回来呆多长时间?

我一愣,本想说长期呆下去,但如果和老爹老娘说我已经辞职没工作了,两位老人肯定会受不了这个打击的,急忙扯着谎话说:这次回来多呆段时间,呆个十天半月的,好好陪陪你们二老,嘿嘿。

老爹老娘听到这里,都呵呵笑了起来。

一家人说说笑笑,推杯八盏,其乐融融,老娘打我进门时起,就开心的合不拢嘴,老爹更是乐的一对小眼眯成了一条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娘突然不笑了,而是很担心忧愁的样子,这使我心中一惊,忙问:娘,您这是咋的了?

聪儿,你刚进门的时候,我问你女朋友的事,你不让我问下去,是不是你们分手了?

晕,我没想到老娘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老娘又问:聪儿,你和她是不是分手了?

还没等我回答,老爹说话了:聪儿,你要是和她分手了,你就错了,小兔崽子,哼。

第19卷914、悲泣诉说康警花

老娘接着道:就是啊,聪儿,那个闺女多好啊,比仙女还要好看,很懂礼貌,咱们村里凡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不夸的,都对我和你爹说你们家聪儿可真有福气,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女朋友……

人喝酒了本就很容易勾起伤心事,现在听老爹和老娘都在夸奖康警花,两位老人以为是我和康警花分手了,这才埋怨起我来。

我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努力阻止夺眶而出的眼泪,又匆忙低下头来掩饰着自己。

我这么一来,老爹和老娘真的认为我和康警花分手了,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

我哑声低道:娘,爹,咱们今晚能不能不谈论这个问题了?我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老娘道:聪儿,你告诉娘,你和她到底是不是分手了?

老爹道:我和你娘最牵挂的就是你的婚事了,聪儿,你要是在农村的话,早就结婚了,我和你娘也该抱上孙子了。

老娘道:聪儿,男大当婚,你平时连个音信也没有,你这次回来,我和你爹还盼着你把她带回来呢!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哗流了起来,我端起剩下的半杯酒,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老爹和老娘看我这样,都是大吃一惊,忙道:聪儿,你怎么了?

我摸了把狂涌的眼泪,泣声道:娘,爹,我不让您们说她,您们怎么就是不听?呜呜……

我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了起来。

做为当儿子的,见了老爹和老娘,本就想撒娇一番,现在两位老人勾起了我对康警花的无比思念,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好好地痛哭一番,何况我还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老娘忙道:聪儿,你这是咋的了?有什么话给娘说,你别哭啊……

老娘说着说着不停地抹着眼泪,跟着我哽咽了起来。

老娘这一哭,更如一个催泪弹,我更加不能克制自己了,顿时哭成了个泪人。

老爹劝道:聪儿,你别这样,你这么哭,我和你娘心里都很难受,好好跟爹娘说说,到底是咋的了?

老娘也着急地说:聪儿,你快跟娘说啊,到底是咋的了?

我用力止住哭声,含泪泣道:娘,爹,康霄茗牺牲了……呜呜……

我说着说着又控制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老娘抹了把眼泪,忙问:谁?你说谁牺牲了?

我哭着说:就是春节期间来看望您们的那个女孩子,她已经牺牲了……呜呜……

啊?老娘听到这里,惊的嘴巴大开着。

老爹听到这里也是‘啊’了一声,端起的酒杯掉在了桌子上。

半晌之后,老娘仍是不相信地追问道:你说的就是你的那个女同事?

我痛哭流涕地点了点头。

聪儿,这到底是咋回事啊?这么好的一个闺女,怎么说没就没了?老娘边问边失声哭了起来。



老爹伸手抹了一把老泪,问道: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边哭边说:她不是我的女同事,她是我的女朋友,她是个警察,我和她本来定好五一期间就准备结婚的,没成想她从外地回来后,还没进家门,就牺牲了……呜呜……

我说这番话的时候,说的很是缓慢,尽量想把自己的悲伤给控制住,但说到最后,再也无法说下去,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老爹惊问:聪儿,她不是你的女同事,她是个警察?

我含泪点了点头,老爹又问:她是怎么牺牲的?

我只是一个劲地哭,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我才慢慢止住哭声,又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一会儿,方才说出话来,便把康警花牺牲的前后经过说给老爹和老娘听。说一会儿,忍不住掉会泪,再说一会儿,又忍不住低泣几声,有好几次几乎都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等我刚说完,老娘就再也忍不住痛声哭了起来,她边哭边用手捂住心口,心痛的滋味不言而喻。

老娘边哭边说:聪儿啊,你这是没有福气啊,多好的一个闺女啊,就这么早早地没了,实在是太可惜了,让人心疼死了……

老爹忍不住也小声低泣起来,不停地用手抹着老泪。

过了好一会儿,老爹开口问道:聪儿,这么大的一件事,你怎么不给我和你娘说一声,啊?

我是怕您们二老伤心难过,才没有和您们说。

老娘伸手把我拽到她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含泪泣声道:儿啊,你是怎么挺过来的啊?娘想想心里就像针扎一样……

老娘说着说着就难受难过的再也说不下去了,又失声哭了起来。

我忍不住就像小时候一样,趴在娘的膝盖上,和老娘一起哭了起来。

第19卷915、大懒觉

悲泣诉说康警花,老爹老娘泪哗哗,我是更加快要哭昏了。

由于康警花牺牲的缘故,老爹和老娘还有我都高兴不起来了,没有了久别重逢的喜悦,人人都垂头丧气,整个家里都显得悲哀起来,连空气都沉重的似乎要凝固了。

最后我又说起康警花的父母来,老爹和老娘更能体会到作为康警花父母的那种剜心痛楚,止不住又泪流满面。

老娘问我:聪儿,小康安葬到哪里去了?

安葬到烈士陵园了。

怎么把她安葬到那里去了?

因为她是烈士,她是因公殉职,牺牲后被追认为烈士,按照规定,她被安葬在了烈士陵园里,这是党和政府给她的最高荣誉。

老爹和老娘听的更加揪心起来,老娘抹泪,老爹唉声叹气地直摇头。

老娘叹声道:聪儿,你没有福气……呜呜……我儿的命苦……呜呜……哎,小康这闺女的命更苦……呜呜……

看老娘哭得很是难受,我忙劝道:娘,不要哭了。我本不想和您们二老说这件事,就是怕您们伤心难过……

老爹道:聪儿,这件事你必须要和爹娘说,小康牺牲的时候,你就该告诉我们……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和你娘,你这个小兔崽子……老爹说着说着也掉起泪来。

在沉闷悲痛中结束了饭局,我来到旁边的小屋里。我在这个小屋里住了十多年,打从记事起我就独自一人住在这个小屋里。由于守着最亲最亲的爹娘说起了康警花,我的悲伤程度不亚于康警花刚牺牲时的悲伤程度,嗓子也有些沙哑起来,进屋后,颓废地倒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方才缓缓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睡了个大懒觉。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大懒觉了,起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

老娘的眼皮也哭肿了,不知道昨晚她老人家又独自哭了多长时间。

吃过中午饭后,老娘问我:聪儿,小康牺牲了,可你也得要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老爹在一旁不耐烦起来,对老娘道:你这个老婆子,就知道唠唠叨叨个没完,你能不能先不要提这件事了?你得给聪儿点时间。

我忙道:对,娘,我爹说的对。



老娘仍忍不住说道:和聪儿一般大的那些小伙子,人家可都结婚有孩子了。

老爹道:他们是在农村,在农村当然要早结婚了。

我道:对,农村的结婚早,城市里都普遍晚。

老娘又道:城市里结婚是晚,但也不能太晚了。

老爹生气地埋怨道:就你这个老婆子的事多。

老娘也生起气来,开始瞪眼准备喝斥老爹,我忙道:娘,我个人的终身大事不用您老操心了。

老爹哼了一声道:昨晚刚刚说完小康的事,今天又说要给儿子找对象的事……

老娘终于喝斥上了:你个死老头子,你能不能别说话啊?

我忙道:好了好了,您们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们现在商量件大事。

两位老人一惊,忙问:什么大事?

我们家也要盖新房子。我边说边用手指了指左邻右舍的房子,道:我们家也要盖成那样的新房。

老爹顿时有些急眼了,训斥道:你说盖就盖啊?盖房子是件大事,要想好了才能办。

老娘却是犹豫起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嘿嘿一笑,道:老爹,您老别发脾气,您越发脾气脸上的皱纹越多,嘿嘿。

老爹卷上一支老旱烟,蹲在地上抽了起来。

我走上前去,道:爹,您说咱要是盖这样的房子,得花多少钱?

最起码也得十多万。

哦,好,爹,我大伯不是个小包工头嘛,咱家盖房子承包给我大伯就行。

你说的倒是轻巧,哼……不过,真要是盖的话,还就得找你大伯,这样也能省不少钱的。

嗯,好,爹,您把家里的存折拿出来吧。

老爹听到这里,立即警惕地站了起来,就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瞪视着我,道:你要干啥?

看老爹这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爹生气地道:我和你娘攒点钱容易吗?小兔崽子,你昨天进的家门,今天就想把这家给败光啊?

呵呵,爹,看您老说到哪里去了,我和您要存折,是转账用的。

转账?转什么帐?

把我的钱存到您的存折上,好盖房子用。

你的钱?你能有多少钱?毛没扎几根,竟说起大话来了。

爹,您要不放心,那好,您带上存折和俺娘跟我一块到信用社去。

我边说边朝外走,走到大门口时,看到老爹仍旧蹲在地上不动弹,禁不住又道:爹,娘,您们倒是快点,我到外边的车上等您们。

第19卷916、江洋大盗?

我来到外边的小QQ上,坐在驾驶座上等着老爹和老娘。

足足过了一刻钟,老爹才倒背着双手,很不情愿地被老娘拽着出了院门。

一上车,老爹就气哼哼地说:家里的房子虽然旧些,但也能住,干嘛非要盖新房子?

爹,左邻右舍人家都盖了,咱家也必须要盖新房,要跟得上形势才行。

哼,各人过各人的日子,管人家干嘛?

我懒的再和老吕同志争执下去,老娘说的对,老爹就是个老古董。

我不再说话,而是发动起车来,向信用社奔去。

要想富,先修路,要想不被抢,银行下了乡。

现在村子里修起了几条宽阔平整的柏油路,每个村子里都有一家信用社,农民的日子想不好都不行。

我们村的信用社在村子的西头,开车十多分钟就到了。

到了信用社门口,我伸手对老爹道:爹,把存折给我吧,我进去转账。

你要转多少?




盖房子十多万,您说我转多少吧?

哎呀呵?你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要转就给我转10万,少一分我也不盖新房子。

晕,老爹的驴脾气又上来了。

老爹说完,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率先进了信用社的门。

我和老娘下了车,也走进了信用社的大门。

进了信用社的大门,我习惯性地四周环顾了一下,这个小信用社连汉正路分理处的一半大也没有,看来城乡之间的差距虽然小了些,但差距仍然是存在的。

我直接给老爹转了12万。从我开始转帐,老爹就睁着那双小眼不停地看着我,满脸的褶子都写满了不相信,直到我把12万存到家里的存折上,老爹和老娘还像做梦一样。

从信用社出来,刚跳进车里,还没有发动起来,老爹就坐在后排座上问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老娘也问道:是啊,聪儿,你哪里有这么多钱啊?咱可不能干那违法的事。

您们都想到哪里去了?这钱是我正大光明挣来的,您们就放心地用就行了。

老爹又问:你是怎么挣来的?

我懒得再解释什么,开上车直接往家里奔去。

到了家,刚一进家门,老爹又问开了:你老实交待,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不说清楚,我和你娘一分钱也不会动的。

您唠唠叨叨个没完干啥?您要是不放心我再转回来,以后想要也不给了,一分钱也不给。

小兔崽子,还反了你了,你到底说不说?

老娘在一旁也道:是啊,聪儿,你爹这是关心你,怕你在外边学坏了。

我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我实话给您们说,这些钱是单位上奖励我的,因为工作业绩出色,是单位奖励给我的奖金。

老爹眨巴眨巴小眼,仍是难以置信,问道:奖给你了多少?

我伸出手,举起五根手指来晃了晃。

老爹问:五万?

嘿嘿,不对,后边再加个零。

老爹惊问:五十万?

我点了点头,老娘直接惊的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老爹又问:怎么奖给你了这么多?

这是单位的规定,我的确是干出了成绩,不然也不会奖励我的。

老爹眯缝着小眼追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我的确不耐烦起来,甩下‘真的’两个字后,直接进了屋。

也不能怪老爹不相信我,主要是我从小爱撒谎,诚信的底子没打牢固,这才使老爹追问个没完没了。

我刚坐下喝了口水,老爹和老娘就跟进来了,老娘说:聪儿,咱家的新房先别盖了,这钱你留着在城里买房子吧,你还要成家的。

不用了,娘,单位上不但奖励给我50万,还另外奖励给了我一套房子,房子也已经装修好了,我已经搬进去住了。

这一下子,险些把老爹给惊的翻出屋去,一双小眼眨巴个不停。

老娘也开始不相信我了,生气地说:聪儿,你是不是大了就翅膀硬了,怎么说话连点准头也没有了?

我忙争辩道:您们要是不相信,就跟我进城里走一遭,去我的新房看一看,我是在回家的前一天才搬进去住的。

老娘犹豫着轻声念叨:这都是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哎呀,娘,这都是真的,你怎么也不相信我了?

老娘看我真的生气了,忙道:好,好,聪儿,娘信。

老爹在旁边道:哼,你信你的,我才不信呢。



我气愤地说:您不信拉到。爹,您不会把您儿子想象成了个江洋大盗了吧?

哼,江洋大盗那倒不至于,但你刚才说的,我怎么听着就像听赶集的在说书一样?

晕,狂晕,这一切都是来源于我从小的诚信底子太差,给老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第19卷917、疾风骤雨的喝斥

我只好耐住性子说道:爹,您要相信我,此一时彼一时,您儿子以前是说过谎话骗过您,但这一次真的没有半句谎话,您要相信您的儿子才是。

老爹抽着自制烟卷不说话,皱着满脸褶子在那里深思着。

老娘看不下去了,说道:聪儿从小董事乖巧,虽然有时候扒个谎话,但在大事上,他还是很诚实的。当日他分到银行去的时候,你不是也不相信吗?但事实上聪儿当时并没有骗你啊。

当真是知子莫如母,看来从今以后我这个小吕要和这个老吕同志划清界限了。

老爹缓缓地道:嗯,好,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还能相信谁?

老娘笑了,呵呵而道:这不就是了。

好了,爹,钱我已经给您了,您快去找我大伯商量盖新房子的事吧!

老爹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我又道:爹,您先让大伯派人过来把这旧屋给扒了。

老爹停住步子,扭头怒骂道:小兔崽子,你就知道扒屋,总得选个好日子再动手吧。

老娘也道:聪儿,扒屋盖房的事,还真得选个黄道吉日才行。

我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这风水的问题还真得注意,从古至今都是头等大事,我忙点了点头,道:嗯,就听您们的吧。

老娘喜道:好,我现在就去找人算一算,选个好日子。

老爹去了大伯家,老娘出去找人算好日子去了,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忽地想起我的手机从回来后就一直没有开过机,我先把买的那个山寨版的新手机拿出来,装上新卡,又把原来的手机拿出来开机。

刚把手机打开,就嘟嘟地响个不停,都是信息的提示音。

等嘟嘟的声音响完之后,我开始查看起来,晕,除了李感性之外,车主任,肥波波,柴雪颖等都给我发来了短信,询问我辞职的情况。

最最要命的是霹雳丫给我发了十八条短信,这十八条短信一次比一次焦急,另外她还给我打了N次电话。

翻看李感性给我发来的短信,才知道霹雳丫找不到我,去问李感性我干什么去了?从李感性那里霹雳丫得知了我辞职的情况。

李感性的另一条短信告诉我:大聪,你不要莽撞,我现在还没有对外说你已经辞职了,希望你好好考虑清楚,这几天你在家里好好调整一下,权当休息了。

看着李感性的这条短信,我禁不住小眼湿润了起来,李感性考虑问题很是细腻周到,她是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

我考虑了片刻,决定给霹雳丫回个电话。

我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瞬间她就接听了,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速度超快的话语就传了过来,震得我的耳根子都嗡嗡作响。

吕大聪,你怎么回事?给你发了那么多条短信,给你打了那么多次电话,你连个屁也不放……(这丫着急之下,开始爆起粗口来了。

妮子,你别着急……

我能不着急吗?你说没影就没影了,我要是不去问杏姐,我还不知道你辞职这件事呢。

妮子,我不是怕你着急嘛……




你要是怕我着急,你就该在递交辞职报告之前和我商量一下,有你这样做事的吗?

妮子,我这是无奈之举,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什么没有办法的办法?你以为辞职了就没有事了?你一走了之也不体谅别人的感受。

妮子,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

你说什么说?你连手机都不开机,你还要说什么说?(我日,这丫上来霹雳劲了。

你要不让我说,那我就挂掉,接着关机。

你敢?(霹雳丫说了你敢二字后,突然停止了疾风骤雨般的喝斥声,隐隐约约似乎传来了她轻轻的抽咽声,难道这丫哭了?

妮子,你听我说,我是真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才这么做的,我要是不辞职,调查组的人还会找我的,一次两次还好说,次数多了,难免会被他们抓住把柄的,到时候对杏姐就不利了,我只能是辞职,我辞职了,调查组也就没法纠缠下去了,你要明白我的苦衷。

但……但最起码你该提前和我商量一下吧,我问了杏姐才知道,就是我们一起到新房去的那天,你辞的职,当晚你和我在一起,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自己的人?(霹雳丫责怪埋怨的话语里,夹杂着她的哽咽声。

妮子,我没有把你当成外人,我是把你当成我最亲近的人。那天你说要带给我个惊喜,我看你很是高兴,就没有告诉你,我是怕破坏你的兴致,请……请你谅解!

第19卷918、静下心来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吭吭哧哧饮泣说道:你当时不和我说,但你悄悄离开总得和我说一声吧,你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手机也不开,你这么做也太绝情了……

妮子,不是我绝情,我是不想把我这种颓废沮丧的心情带给你,让你也跟着我难受。我本想离开原来的生活圈子,让我好好静静心,然后再给你打电话的。

你现在也学会静心了?你自己去静心,你却让我心烦意乱起来了。

妮子,你不要心烦意乱,你该怎样还是怎样,过一段时间,我就去看你。

那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哦,我回老家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情况吧。

怎么又看情况了?

我好长时间没有回老家了,我想在老家多陪陪爹娘,顺便翻盖一下老家的旧房子,等都忙完了之后,我就回去找你。

霹雳丫突然不说话了,这使我更加惶惶不安起来。

妮子,妮子……你说话啊!

我还说什么说?你都跑的没了影了。

我不是给你说了嘛,我在老家呆一段时间就回去找你。

霹雳丫又沉默了好长时间,才道:你这么突然辞职,一下子就把我的计划给全部打乱了。

妮子,你的计划?你什么计划?

我不是要准备到新加坡去留学嘛,你这么做是不是成心不让我走啊?

霹雳丫说着说着止不住又吭吭哧哧地低泣起来,话语中充满了埋怨责怪的语气。

我急忙解释道:妮子,我辞职这件事真的是无奈之举,我真的厌烦了调查组那样无休止地询问下去,再这样下去的话,杏姐也要跟着倒霉了。我辞职这件事与你出国这件事是两码事,没有任何的关联,你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不要耽误了你出国留学这件事。

你这么辞职一走了之,弄的我心里很乱……

妮子,我辞职和我离开,是因为我真的厌烦了那样的职场,不是你的缘故,你不要多心,你到新加坡留学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到时候我回去给你送行,让你高高兴兴地走,嘿嘿。

霹雳丫忽地又道:大聪,你真的决定要辞职了?

嗯,这还有假?我真的早就干够了,与那些无事生非的王八蛋彻底拜拜。

那你辞职之后,准备干什么?

哦,……这个我还没有想好……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愤愤地说:哼,我现在才发现,你做事比我还要莽撞,你连退路也没有想好,说辞职就辞职了,简直就是一个愣头青。

妮子,当时咱们俩个一块在汉正路分理处干的时候,你当时对我说大不了不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当时也是赞同我辞职的啊。

我说的是我自己,不是说的你,你这个猪……

但……但我当时听你说的就是我啊……

你听话也不会听,哼。

好了,妮子,你别生气了,更不要再埋怨责怪我了,我已经辞职了,要考虑的是今后应该怎么办的问题。

我去找杏姐的时候,她告诉我,你虽然已经递交了辞职报告,但她不会批的,你现在也正好处于待分配状态,杏姐已经和车主任打好招呼了,就当你休一段时间的长假。

我难过地道:妮子,杏姐这是好意,但我真的不能再回去上班了,不然调查组的人还会揪住我不放的。



我也知道杏姐是好意的,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个人的态度。

我的态度很明确,我是坚决不再回去上班了。

你真的决定了?

我递交辞职报告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

那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找我哥,让他帮忙把你安排到其它银行工作吧。

妮子,大哥知道我辞职了吗?

现在还不知道,杏姐也没有和我哥说你辞职的事。

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找大哥了。

为啥?

妮子,你能不能让我静下心来?好好让我考虑一下我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你要是和大哥一说,他肯定会立马找我的,到时候我连点自主权也没有了……

那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大不了我就在老家种地。

胡扯,你既然回老家种地,当日你考学为的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说气话好不好?

哦,好,我不说气话了,你让我静下心来好好考虑一下吧。

嗯,好吧。

妮子,我等会给你发短信,告诉你个新的手机号码,我准备把原先的手机号码停了。

你要干啥?

哎呀,我不想受到别人的干扰,我要是再用原先的手机号码,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给我打电话的,我还怎么静心?

你想与世隔绝?

嗯,这段时间只能这样了。对了,我给你的新手机号码,只有你自己知道,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杏姐和大哥。

第19卷919、鹤鸣山

扣断电话后,我将我的新手机号码发给了霹雳丫。

发完短信后,一股莫大的悲哀涌上心头,心情变得格外灰凉起来,霹雳丫说的对,我以后该怎么走自己的路,老子无疑又处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何去何从显得至关重要,这可是人生的大事,必须得慎重了再慎重,一旦走错路,将会荆棘密布,坎坷丛生,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越想越是难过,越想越是悲凉。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晕,老子光顾难过了,竟然忘了关掉手机。

我举起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花小芬打来的电话。

我现在最怕打来电话的就是李感性和满江大哥还有霹雳丫,倏地看到花小芬的手机号码,反而感觉格外亲切,急忙按开接听键接听起来。

大聪,你现在忙吗?

我一愣,顿时醒悟过来,花小芬还不知道我辞职的事,想到这里,立即回道:阿芬,我现在不忙。

哦,明天是周末了,你有什么安排?

明天是周末吗?

当然是了,你不会连什么日子都过糊涂了吧?

哦,嘿嘿,我还真有点糊涂了,呵呵。

明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我没有什么安排。

那好,明天和我出去一躺好吗?

好啊,没有问题。

呵呵,好,明天一早,你到我家里来,我带你出去。

晕,这丫还以为我正常上班,还以为我住在市区呢。




我急忙说道:阿芬,明天你带我到哪里去?

你来了就知道了,是一个很美的地方。

你先告诉我嘛。

嘿嘿,不行,明天早上你过来后再告诉你,我要给你个惊喜。

晕,狂晕,这丫也要给老子一个惊喜。但我现在正在老家,我不可能明天一早开着小QQ再奔回市区吧,想到这里,我道:阿芬,你先告诉我嘛,我也好有个安排。

她听我这么说,犹豫了几秒钟后,说道:好吧,我现在告诉你,我明天准备到鹤鸣山去一趟,你陪我去。

我一听更晕了,鹤鸣山就在我老家的东边,相隔着一二十里路,骑自行车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我不由得问道:阿芬,你到鹤鸣山去干什么?

呵呵,这你就不要问了,见面后我再告诉你。

阿芬,明天你直接开车出城,我在半路上等着你。

啊?你在半路上等着我干吗?要是找不到你错来了,那不就麻烦了。

不要紧的,我们随时保持手机联系。

你整的那么费劲干吗?你还是直接到我家里来,我们吃过早饭后就上路。

看来只能是对她实话实说了,不然,她一怒之下,老子非得开着小QQ往她家里赶不可。

阿芬,我实话给你说,我回老家了。

你回老家了?你没上班?

我只好扯起了谎话:没有上班,我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好好休息一下。

呵呵,嗯,你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职务被免了是不是心里不痛快?

阿芬,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压根就没有把那个小JB官放在眼来,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自由的很,不然,也捞不着休假的。

嘿嘿,嗯,对,该放松的时候就得放松。

忽地,她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有些着急地说:大聪,你在老家,明天你也回不来,看来没法和你一块去了。她边说边语气里充满了失望。

我一听顿时偷乐起来,窃窃地偷笑了几声,呵呵而道:哈哈,嗯呢,我明天还真无法陪你去了……说完之后,又忍不住捂嘴偷笑了几声。

讨厌,关键时候找不到你了,算了,我自己先去大体看一下,等你回来后,抽时间我们再去吧。她的语气里不但充满了失望还又充满了沮丧。

我哈哈大笑起来,把花小芬笑的一愣一愣的,她在电话那边啐声道:笑什么笑?讨厌……

哈哈,阿芬,我实话给你说,鹤鸣山就在我老家的东边,离的很近的。

真的?花小芬一听,顿时惊喜了起来,语气中的失望沮丧也荡然无存了。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我在老家等着你,你过来接着我就行,嘿嘿。

讨厌,你为何不早说?害得我空急了一场。

哈哈,失望越大,希望才会越大,我这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嘿嘿。

你老家在什么地方?

我把我老家的具体方位告诉了她,随后又道:阿芬,我明天早上在村子北头等着你,这里有一条宽敞的路直通鹤鸣山。

嗯,好,呵呵,我已经把吃的喝的还有帐篷之类的都准备好了,我们去了好好玩玩。

晕,难道这丫和我非要在鹤鸣山过夜不成?

第19卷920、破家烂罐值万钱

花小芬的喜悦喜庆之气,通过手机浓浓地传了过来,竟使我有些受宠若惊。

大聪,你明天早点到村北头等着去,我很快就过去了。

阿芬,你路上慢点,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放心吧!

花小芬说完之后,又温柔无限地轻声说:嗯,好了,今晚你要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我们一起到鹤鸣山。

我如梦似幻地轻声道:嗯,好的。

我刚说完,花小芬就扣断了电话,她是在极度兴奋中把电话挂掉的。

我顿时有些找不到北了,细细品味阿芬的话语,似乎有某种暗示,这让我顿时又兴奋又忐忑不安起来。

为了防止别人再给我打手机,我只好将原先用的手机关机了,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发呆。

又过了一会儿后,老爹和老娘一块回来了。

老娘找人选了个黄道吉日,要在后天进行破土动工。




老爹笑的一双小眼眯缝成了一条缝,满脸的褶子似乎也都跳跃了起来,呵呵而道:咱们要在今明两天把这旧房子里的东西都搬到南屋里去。

我想到明天一早我要陪花小芬到鹤鸣山去,便立即道:爹,娘,我们现在就开始搬吧!

老爹道:好,先搬一小部分,明天再搬剩下的。

老娘呵呵笑着点了点头。

我却不干了,忙道:什么明天再搬?今天就彻底搬完。

老爹眨巴着小眼问道:这么用急干啥?反正时间有的是。

您们时间有的是,但我可没有时间。

老娘急忙问道:啥?聪儿,你不是要在家多呆段时间吗?

计划不如变化大,我也是想多在家呆段时间,但又有事了,没有办法。

什么事啊?

单位上有事,明天一早我要回去。

老爹失望地说:聪儿,你明天一早就走啊?

嗯,明天一早就走。

老娘叹了口气,道:儿大不由娘啊,儿子大了想拴也拴不住。

老爹道:聪儿忙的是正事,咱们可不能耽误他,扯他的后腿。

听老爹这么体谅人,我心里竟有些愧疚起来,这毕竟是我扯的谎话,我没敢说是和女同事到鹤鸣山去玩,只好说单位上有事,显得煞有介事,更似日理万机一般,这不由得不让我愧疚。

看老娘闷闷不乐的样子,我道:呵呵,娘,您老尽管放心,我回单位忙完了之后,我就再回来,还要在家里多呆段时间,您要是不相信,我把车留在家里。

老娘和老爹一听,都又有些惊喜起来,老娘忙问:真的?

真的,娘,我忙完了就回来,您就放心吧。

老爹问道:聪儿,你把车留在家里,你怎么回去上班?

我同事明天一早开车路过咱们这里,顺便把我一块带回去。

你把车留在家里,那你忙完了再怎么回来?

这还不好办嘛,我让同事再把我送回来就是了。

老爹道:既然这样,你忙你的就是了,搬家的事你不用管了,明天你大伯也会带人过来帮忙的。

我们今天先搬些轻快的东西,明天大伯带人过来后,光搬那些沉得就行了。

老娘道:好,我们先搬着,一些零碎东西,我也得先要打好包,这样搬起来也省劲,还乱不了。

好,那我们就动手吧。

随后,老娘开始动手收拾起那些零碎东西来,我和老爹开始把那些轻快的东西往南屋里搬。

一直忙碌到晚上八点多,才总算搬了一小部分。破家烂罐值万钱,我从出生就一直住在这个房子里,老爹和老娘在这个房子里几十年住下来,还真积攒了不少的东西,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林林总总的倒是很全。

按照我的观点和想法,老爹和老娘积攒的这些东西,至少要扔掉大多半,留着这些没用的东西干啥,既不美观还占用地方。但老爹和老娘很会过日子,每当我要扔掉一件东西时,老爹看见老爹训斥,老娘看见老娘喝斥。

有几次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把几件旧的都看不清摸样的东东直接给扔到了大门老远处,专门放在石头堆后边给藏了起来。没想到老爹勾肩曲背地慢慢踱出去,又不声不响地给拾了回来,还气恼地对我说:小兔崽子,你到城里这几年,还真变成个败家子了,你要再扔东西,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也气恼地心中暗道:老吕同志,您就是个老古董加守财奴,顽固不化。

晚上老娘烧了几个香气扑鼻的家常菜,我们一家三口又喝光了一瓶五粮液。

搬家搬了几个小时,小体很是疲乏,喝了点小酒后,躺在炕上,不多时便呼呼大睡起来。

第19卷921、葱花饼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急忙打开新买的山寨版手机,用新手机号码拨通了花小芬的手机,响了好大一会儿,花小芬才接听起来。

她问道:谁啊?这么一大早地打电话。

我一听,立即醒悟过来,她这是看到陌生的手机号码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因此才这么问,想到这里,我孩童心顿起,准备和她搞个恶作剧,我用手捏住了鼻子,压低声音道:喂,是花小芬吗?

花小芬果然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来,很是吃惊地问:啊?你是谁啊?

我将声音压得更低,嘿嘿地笑了起来。晕,老子自己听的这嘿嘿笑声也有些头皮发麻,背上发冷地瘆的慌。

花小芬果然紧张了起来,忙大声问: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我是谁呢?嘿嘿,你打开房门看看就知道我是谁了,嘿嘿……




你这人真无聊,你要不说你是谁,我就挂了。

嘿嘿,你先别挂,你打开房门就能看到我是谁了,我就站在你的门外。

你想站就站在那里吧。

你开下房门不就知道我是谁了。

你到底是谁?你说不说?

嘿嘿……

你这人真是无聊。

她说完就吧嗒一声扣断电话了。

我日,老子这下弄巧成拙了,这丫还真说扣就扣,奶奶的,你丫就不会仔细辨别一下声音啊,靠。

我立即又拨了过去,但她这次连接听也不接听了,瞬间就直接扣断了。我接着再打,她接着再扣。

我靠,老子这下玩笑开大发了,我忙又拨打了过去,但这次她既不扣断,但说什么也不接听了。

我只好给她发了个短信:阿芬,你个笨丫,是我啊,我是吕大聪,嘿嘿。

仅仅过了几秒钟,我的这个山寨版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花小芬回拨了过来,我立马接听。

刚按开接听键,就传来了花小芬的责备声:吕大聪,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你啊?

哈哈,当然是我了。

刚才你声音怎么变成那个样了?

这不是逗你玩嘛,嘿嘿。

你现在果真在我门外?

听她这么问,我的童心又起,立即说道:嗯,我现在就站在你门外。

花小芬着急地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在你老家的村北头等着我,你怎么又回来了?

嘿嘿,你开下房门不就知道了。

晕,我还开下房门呢?我一大早就动身了,我现在都已经出城好大一段距离了,怎么办啊?要不我再回去接你?

这下轮到我发晕了,忙道:别,阿芬,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靠,你这个猪,你开玩笑也不分时候,害的我干着急,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还在老家里,我等会就到村北头等着你去。

你怎么换手机号码了?

我这不是换了手机号码,才想起要和你开玩笑的嘛,嘿嘿……

你险些害的我掉头往回赶,见了面再收拾你。

阿芬,我这个手机随时开着,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嗯,我一大早就给你打原先的手机号码,怎么也打不通,原来是换手机号码了,昨天你也不说,你这个猪……

我就想今天一早起来给你打电话告诉你的,没成想你起的比我还早,嘿嘿。

好了,你现在告诉我怎么走?

我随后告诉花小芬怎么走,到什么地方拐弯,说了一长串地名,听得她云山雾罩的,她不耐烦地说:我边走边给你打电话吧,你说得这些地名,我从来没有去过。

好,我等你电话。

扣断电话后,从屋里出来,只见老娘也已经早早起来,正在灶间给我烙葱花饼呢,我从小最喜欢吃的就是老娘烙的葱花饼了。

老娘烙的葱花饼,香酥可口,吃了还想吃,在整个村子里都是很有名的。老娘这手艺,如果在城里开个葱花饼店,绝对顾客盈门,成块成毛的钱打着滚的往腰包里赚。

我走过去,高兴地道:娘,您多给我烙些葱花饼吧,我带着些走。

老娘呵呵笑道:这还用你说啊?我早就想多烙点,好让你带着的,娘就知道你最喜欢吃这个饼了,呵呵。

嘿嘿,真是知子莫如母啊。

聪儿,我还给你煮了些咸鸭蛋,你一块带上。

真的?

正在锅里煮着呢。

我忙走过去,掀开锅盖,只见锅里煮了好几十个咸鸭蛋,咸鸭蛋那种独特的香味香的我顿时更加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吃葱花饼就着咸鸭蛋,比吃山珍海味都要香。

娘就是好!娘是天底下最亲的人!爹和娘比起来,就是差点。

想到这里,我扭头看了一眼老爹,老爹眯缝着他那对小眼,蹲在屋门口正滋滋有味地抽着自己自制的老旱烟烟卷呢。

第19卷922、当了把特务

葱花饼飘出来的香味直让人流口水,看到咸鸭蛋煮好,拿出来一个浸到凉水里,剥开蛋皮,外凉内热,香味更浓,我就着咸鸭蛋风卷残云般就吃进去了两个葱花饼,吃了个滚胀饱,这是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吃过这么香的早餐了。




老娘给我烙了十七八个葱花饼,凉透之后用布给我包了起来,又把那些煮好的咸鸭蛋也包好,放在了一个袋子中。

我提着袋子就往外走,老爹和老娘还要出门来送,我忙阻止住二老。

以前我每次走的时候,两位老人都是把我送到村北头,目送我上了长途车之后才返回。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二老去送我了,不然谎话拆穿,猫腻败露,以后老爹会更加不相信我了,本来诚信底子就差,要是再差上那么一回半回,估计老爹永远也不会相信我了。

爹,娘,您们不用送了,一会大伯就带人过来帮忙搬家了。再者说我忙完了之后就立马回来,车还在家呢,您们就不要送了。

老爹和老娘点了点头,把我送出大门后,就驻步不前了,我急忙迈着小碎步匆匆向村外走去。

刚拐过一个弯,看不到老爹和老娘了,立马掏出山寨版手机来拨打花小芬的手机,问她到了什么方位,听她说了目前她所处的方位后,还得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过来。

我便不再那么着急了,迈着四方步向村北头踱去。

来到村北头,为了避免被同村的人发现,我躲在了一棵大树后边,耐心地等着花小芬的到来。

我躲在树后,鬼鬼祟祟的就像个特务一样,眨巴着一对小眼看着路上的行人,好险!多亏老子多了个心眼,只见路上过去的行人中有我本族的一个婶婶,还有一个叔叔,另外还有几个小学同学。

NND,如果不躲起来,被这些人发觉了,回去和老爹老娘一说,说不定老爹就能立马追出村子来。

耐心等待了接近一个小时,又和花小芬通了N次电话,才老远看到花小芬的那辆红车驶下了高速公路,缓缓地顺着土路向村北头驶来。

我刚想从树后闪身出来,猛地发现不远处正由两个农村娘们走了过来,看着很是面熟,凝目一看,晕,原来一个是我的堂嫂,另一个却又是我的本族婶婶。

我如果此时闪身出去,肯定会被她们发现,更要命的是花小芬的车太显眼了,水红的颜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红光四射,在城市里这种车根本就不会引人注意的,但在农村却是格外引人注目的,引得那个堂嫂和那个婶婶不住地抬头观看,估计她们先是看到这醒目的车,后是看到驾驶该车的女子这么漂亮,想不多看都不行。

晕,老子如果此时出去,非被她们捕个正着,我只好又悄悄地躲藏了起来,现在的这棵树就是老子的护身符了。

我不是怕见到她们,关键是怕她们看到我和一个开着这样水红色显眼车的美貌女子在一起,非得成为村子里的爆炸性新闻,老子这绯闻估计十天半月也不会消失的。

农村的有些娘们有一个最让人受不了的臭毛病,那就是格外八卦,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个不停,屁大点事被她们咬舌头也能咬出天大的事来。奶奶的,天天扭着大屁股,瞧瞧这家,瞅瞅那家,这边侦探一番,那边观察一番,村东头放个臭屁,村西头就能立马知道了,这些长舌头娘们能把这臭屁说成是香屁,也能说成是更臭的臭屁。

这就是中国农村妇女的一大特点,舌头格外长。

花小芬的车开的越来越慢,还不时伸出头来四处张望着,花小芬戴了个墨镜,显得樱唇格外红嫩,皮肤格外白皙,整个人愈发的妩媚俏丽起来。

她开着车缓缓地经过树旁,我的那个堂姐和婶婶也恰巧从对面走了过来,我想快速地冲进车去也不可能了。花小芬秀眉紧蹙,显得有些着急,她将头伸出车窗,微笑着问我的堂嫂和婶婶:请问,这是***村吗?

婶婶一愣,堂嫂回道:嗯,是***村。

花小芬问的村名就是老子的村名,我现在最担心的她紧接着再问吕大聪是不是这个村子的?那就非闹出绯闻不可,因为老子的这个堂嫂和婶婶是村子里出名的长舌头。

谢天谢地!花小芬听后,说了声谢谢!踩着油门开着车向前去了。

堂嫂轻声念叨:这个女的是上谁家去的?

婶婶小声嘀咕:不知道呢,这个女的长的可真漂亮。

两人边念叨嘀咕边回头看了好大一会儿,方才扭着大屁股朝前走去。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立即给花小芬发短息:阿芬,不要朝前走了,掉头往回走。

第19卷923、长舌头臭娘们

花小芬立即回复:你到底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

你掉头往回走,路边有棵大树,我就在这里。

花小芬立即掉转车头,往回驶了过来,还不停地按着车喇叭,她边开边向路两旁看着,因为路两旁不光一棵大树,而是有好多棵大树。

当花小芬开车来到我藏身的大树边的时候,我刚要动身跳出来,忽地发现不远处又走来了几个娘们,奶奶的,看着很是眼熟,不用问,又是老子的本村的。

我如果再不出去,花小芬很有可能会把车停下来,再从车上跳下来,站在路上大声呼喊起吕大聪来,那就更加麻烦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这关键时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忽地从大树后边闪身出来,就像做贼一样,猫着腰快速地向车上冲去。

花小芬也发现有个人影从树后猛地蹿了出来,禁不住吃惊地‘呀’了一声,我快速地来到车旁,忽地拉开后车门,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这时,花小芬也已经来了一个急刹车,我咚的一声关上后车门,花小芬惊讶地扭头一看,这才发现是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顾不上回答她的话,而是扭头透过后车玻璃看了看那几个走进的娘们,发现她们已经离车屁股也就十多米了,忙惊慌地说道:阿芬,开车,快点开车。

花小芬被我搞的既莫名其妙又紧张不安,忙问:到底是怎么了?

别说话了,快点开车。

我看她仍是扭头不解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便着急地道:你快点开车啊。

我边催促边将身子趴下,低头缩肩,将自己藏在了后排座上,即使那几个娘们从车旁经过,也很难发现我的。

花小芬看我如此着急,忽地踩上油门,车快速地向前驶了出去。

当驶出十多米后,花小芬焦急地问:在什么地方拐弯?刚刚过来个路口。

我抬头一看,晕,狂晕,车子已经过了往鹤鸣山拐的那条路了,再往前开,就该上高速路了。

我忙道:阿芬,快点倒回去,往鹤鸣山的那条路已经过来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你怎么不早说?光催我快点开车,哼。

好了,别埋怨我了,把车倒回去。

花小芬只好将车停住,挂上倒挡,缓缓向后倒去。

我扭头一看,日,那几个娘们已经来到车旁了,我闷哼一声,抱着小脑袋倒在了后排座上。

花小芬边倒车边问:你给我指路啊,你倒在座位上干嘛?

我已经不敢说话了,花小芬的车玻璃是透明的,人站在外边会将车内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我急忙给她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你快点开车,先不要和我说话。

花小芬紧蹙秀眉,将车倒到拐弯处,猛打方向盘调正车身,加大油门冲上了往鹤鸣山去的那条路。

足足冲出去了十多米,我才悄悄爬了起来,扭头透过后车玻璃一看,那几个娘们还站在路口拐弯处看着我们。

我日,你们这些臭娘们真是无事可干,你们走你们的路就是了,站在那里撅着屁股看什么看?MLGBD。

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距离后,花小芬再也忍无可忍,忽地将车停下,扭头恼怒地看着我,问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又想做贼一样,坐在车里四处瞅了瞅,确定周围无人后,这才推开后车门,跳下车来,但身子也没有站直,而仍是猫着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快速地钻了进去,带上车门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缓缓地道:阿芬,我今天没什么,主要是担心我村子里的那些娘们看到我后,会说闲话。

啥?村子里的娘们说闲话?

是啊,那些娘们就没有不敢说的闲话。

你就为了这个?

是啊,我就是为了这个。

真快被你给晕死了,你就为了这个,把自己弄的跟做贼似的,这也不像是你吕大聪的一贯作派啊。

阿芬,你从小没在农村生活过,你不了解农村中的陋习,农村的那些长舌头臭娘们,你是没有见识过,她们的*臭唾沫真能把人给淹死了。

哦,真的?



当然了,我骗你干嘛?我这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我只不过是开车来接你,你大大方方地等在路口就是了,她们还能把你给吃了啊?

我是怕她们的长舌头啊。

至于吗?大惊小怪的。

这可不是大惊小怪,你是不知道那些臭娘们的厉害,吃饭的时候,也能卷着煎饼串门子,目的就是为了拉舌头,说长道短,指桑骂槐,呱啦呱啦说个没完。

第19卷924、我一口她一口

花小芬吃惊地问: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都是真的。

晕,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阿芬,你是不知道,你这车这么显眼,你人又这么漂亮,我站在那里等你,你来把我接走,如果被那些长舌头臭娘们看个正着,那我吕大聪可就惨了,不超过中午十二点,那我就成了全村的新闻人物了,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红的,到时候就是全身是嘴也辩不清了。

你说的也太吓人了吧?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事啊?

我没骗你,真的,农村就是这个样子,男人们只顾埋头干活,那些长舌头娘们却是只顾唾沫星子乱飞,不得不防啊。

看你说的这么吓人,再者说了,我和你也没有什么啊,她们能说什么?

你以为这是在城市啊,这可是在农村,长舌头臭娘们就是农村的一大特色,无事生非,顽冥不化,宁肯什么也不干,也要先咬上一阵舌头根子。

花小芬沉思了一会儿,忽地莞尔一笑,道:怪不得你跟个做贼的似的,原来是这样啊!

知道我的苦衷了吧,嘿嘿。

直到此时,我才仔细看了看花小芬今天的打扮,一件乳白色半袖的休闲衬衫,一件格子花的休闲短裤,露出了她那双白嫩的腿,让我忍不住眨巴着小眼悄悄地盯了又盯。

花小芬刚起动起车子来,突然,她耸起秀鼻,使劲吸了几吸,问道:什么味啊?怎么这么香?

嗯?我也是一愣,用鼻子嗅了嗅,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老娘给我烙的葱花饼的香味,香味愈来愈浓,真想让人大吃一顿。

我嘿嘿乐了起来,道:阿芬,这是葱花饼的香味,是我老娘烙的,我从小最爱吃俺娘烙的葱花饼了,就着咸鸭蛋,那可是比山珍海味还要好吃的美食。

讨厌,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啊?阿芬,你还没吃早饭?

嗯,我早上爬起来就出门了。

连早饭也不吃,这么急着想见我啊?

她秀脸一红,娇嗔地轻声低道:滚,别臭美了。

嘿嘿,来,你快尝尝俺娘烙的葱花饼,还热乎着呢,另外还有咸鸭蛋。

嗯,这味道真是太香了,馋死我了,嘿嘿。

花小芬说着就又把车停了下来。我伸手从后车座上提过那个袋子来,递给她道:都在这个袋子里,你快吃吧!我来开车。

花小芬柔柔地点了点头,从车上下来,我也跳下车来,我和她对换了位置,我坐在驾驶座上开起了车,阿芬坐在副驾驶座上就着咸鸭蛋吃起了葱花饼。

这葱花饼的香味实在是太香了,花小芬咬了一口后,禁不住赞道:哎呀,这么香啊!我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葱花饼。边说边忍不住大口吃了起来。

我呵呵笑着,边开车边不住扭头看着她,她眨巴眨巴秀眸,问道:你不好好开车,老是扭头看什么?

一是人美,二是饼香,不看也不行啊,嘿嘿。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啐道:你这嘴能不能别这么甜啊?讨厌。

嘿嘿……

你别嘿嘿了,对了,你吃过早饭了吗?

当然吃了,吃了两个葱花饼外加一个咸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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