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一次刺激碰撞他进入我身体的激情故事(2)

20岁妹妹与哥哥女友争宠抢副驾,兄妹争执车辆横冲直撞吓坏路人
9.2分新剧推荐 播了60天还剩2集大结局
哥哥一次刺激碰撞他进入我身体的激情故事(2)

激情故事核心性事提示:
除了年轻以外,没有任何优势。但是,蕊儿的调侃及素质却与妻子有着很大的区别。我想起了蕊儿,身体有种冲动,上前,抱着妻子,她的脸竟然红了一下。我的心里突然有种疼惜的感觉。这个女人完全属于我,我却忽略了她。而蕊儿,她在现实中是属于那个在大洋彼岸求学的男朋友的。蕊儿和她男朋友越洋电话的甜蜜就象是膝盖上的关节言,遇到阴雨天,还是会隐隐作痛。

  我把妻子抱到了床上,想象她是蕊儿,又想象蕊儿和男朋友的甜蜜,就象发了疯似的要了妻子。看着妻子满足的脸。我沉觉的睡去了。......




第一篇故事回顾:
和哥哥一次刺激碰撞他进入我身体的激情_故事(1)


接着第一篇继续更新:


  我保留了所有和蕊儿的短信,以期博得蕊儿的一笑。整个列车上我兴奋不已。我将第三次见到我的姑娘。我的爱。一路的短信。一路的期待。

一路的兴奋。我没有信心可以得到她的身体。但是,只要她让我看到她,抱着她,吻着她,就满足了。我深深的知道,女人充许了这些,那么离上床还会远吗?这次没有,还有第二次啊。

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见见她,和她一起在北京的街头走一走,只要能吻到她湿漉漉性感的唇就足够了。这种甜蜜就足以诱惑我到对妻子撒谎来见她。

  第二天清晨,我在北京西站下了车,看到了她,穿着粉色中袖的线衫。一字形的领口上是她修长的脖子。远远的东张西望,却没有看到我。我躲到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羞涩的笑了一下。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八)北京五月的天气很好,一如我当时明媚的心情。身体里的激情象湍急的流水,喷薄欲出。可是,我克制了自己。我怕伤害到她,怕因此她会离开我。

  片刻的尴尬,陌生过后,她一定要尽地主之谊,执意请我吃饭。为了显示我男人的大方。我当然不会同意。但是,碍于她的坚持,

我让她请我吃了早点。直到这时,我们还象两个朋友,非常客气。吃完饭后,我陪她去陪她去逛友谊商场,出租车上,我把她的手拉过来了。她没有拒绝。羞涩的笑了笑。

  当时的我心里只有激情,眼里的蕊儿是纯净,无争的。象大多的朋友分析的一样,她给我的第一印象不尽准确。后来的事实证明蕊儿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单纯。虽然,她的本性善良。只是我今天依然相信,在我疯狂围绕着她的那段日子,她对我产生了依赖。

五一那天,是我这一辈子最难忘记的一天,也是最遗憾的一天。因为,我没能进入她。我们一老一少,象很多的恋人一样,坐地铁,散步,吃饭。我多想亲亲她的唇。但
是,不能。和她在一起的时光,走得那么快。而不能亲吻她又让我度日如年。她的家境良好,所以她和另一个女孩在学校附近租住了一个两室一厅。她说女孩在家,所以和我在外面呆了一天。

  她的飞机要到点了,离起飞还有三小时,她说回房间拿东西。我心里咚咚直跳,期盼她寝室的另一个女孩不在场。

  刚刚步入她那栋楼的梯间时,我再也无法伪装了,猛的抱过她,找到她的唇,狠狠的吻着。忘记了周边的一切,忘记了身在北京,

忘记了这个楼梯也许还会有人通行。蕊儿全身僵硬着,推着我,但是,她微弱的力气根本推不动我当时的欲望和念想。短暂而又漫长的十分钟,

她并没有回吻我。只是拒绝。我松开了她。我们不说话一起爬楼梯。掏钥匙,开锁。我笑了,好温馨的小屋,小小的客厅。我又抱住她,不愿松开。

  这个狡猾的家伙,这时突然告诉我说“其实,她房间的女孩已经回家过节了”.我当时又好气又好笑,可是,我也不能埋怨我的宝贝啊。我走向她的房间,楼住她。问她“可以吻你吗”.这么一句可有可无缓解气氛的话,当然并不是真的征求意见。多好的时光,一男一女,在离家乡千里之外。我的喘息声不由粗重。我无法克制对她的欲望。但是,我仍然紧张。

  毕竟,第一次面临妻子以外的女人,虽然,我如此渴望得到她的身体。如此好奇她的人格,个性。可是,我竟然没有勃起。我只是粗暴的搂着他,

听着她低低的“不要,不要”,更加情难自禁。这一次,我完全沉醉于她的呻吟。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我就那样忘情的吻着她,最后,她终于放弃了抵抗。热烈的回应着我的吻。

  我感觉到脑子里的血液在突突的跳着,我是那样的想要了她,抱起她走向沙发,此时此刻的她正安静的坐在我的身上看着我,陌生、探寻的眼光。我没有去深究她眼光的意义。欲望象是魔鬼充满了我的体内。我玩世不恭的问了她一句“我们来玩一下吧”.她笑出了声,问我“什么意思,便逃开了”.


  我跟过去,把蕊儿按到床上,手伸进她的上衣,就在我差点接触到日思夜想,隔着衣服看过无数眼的乳房时,她大叫着,躲开了

。我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又和她聊着。叫她宝贝,尽我最大的可能温柔。她嗔怪我“你说过不再吻我的”.这个傻女孩,她真的太不了解男人了。我又翻过身,抱住她嘴里说着“宝贝,我不会伤害你,听哥的话,宝贝”.

  忽然之间,我看到她眼里的戒备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酸的温柔,迷乱。我知道,我可以了,打动她了。我盯着她,慢慢的吻着她,从温柔到粗鲁,那一刻,即使有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离开我的姑娘。手轻轻的推开她的上衣,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我听到她越来越重的呻吟声。她紧紧的抱着我。

  突然,她翻身到我的上面,抱着我,亲我。我颤抖着,被她这么主动的动作将热情带动到颠峰,我冲动的将手滑到她的胸部,

我希望这个每次令老婆兴奋的动作能够让她也发情,从而忘记一切。可是,我刚碰到那个敏感的地带,她怔了一下,马上从我身上下来,躲到床的角落,一个人独自哭了起来。

  听到她哭,看到她的眼泪,看到她弱小的身躯。我不知所措。充满了怜惜。不知道,多大程度伤害到她。我的心里掠过一丝好奇。蕊儿,她不愿意我亲她吗?

  (九)尽管我的内疚短暂的出现在脑海,尽管她脸上的泪还未干。可是,我依然冲动的想撕掉她的衣服,进入她的身体。

想看到她女人的一面,想知道她高潮的样子。想了解这样的女孩在床上有着怎样的风情?我再次靠近她。小心翼翼,因为,不敢确定,她的心理处于怎样的状况。我抱着她,喘息着。

 我的男根却依然疲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心理如此强烈想要她的时候,身体却不听使唤。平时在家里能够让妻子求饶,

在蕊儿面前却无法翘起那男性的象征。当然,
我并没有特别的沮丧,依然,要去抱她吻她。我们两个人,我是矛,她是盾,一个进攻,一个防守,乐此不疲。可是,时间却不等人

,她不得不赶往机场了。我心里涌出一丝不舍。无能为力。我和她一起走出房间。

  我送她到机场,看着她大踏步头也不回的走过安检通道。有一丝失落,她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在她心里到底占据怎样的位子?

  我接着也坐上了回长沙的火车。第二天,我和蕊儿又呼吸着同一个城市的空气了。我是后来才知道,蕊儿那时下定决心不再理我。

她大步流星的走向安检通道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感受到了。回到长沙后,她一直也没有给我短信,我发短信,她也不回。

  我的心里有一丝恐慌,她怎么了?男朋友在身边的原因吗?以前不会啊?我想不了那么多,在我一次饭局后的微微酒意中,我打了电话给她。我骗她说“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见我一面吧”她犹豫了很久,说了句好吧。我没在意,她会真的下楼,我还在吃饭的地方和狐朋狗友聊天。一会儿,她的电话进来了,她说“你在哪”

  “宝贝,我在你家楼下啊”

  “不可能,我已在楼下了,我上去了,没事拿我开涮干嘛”

  “不要,等我十五分钟”

  “不等,你这个人太无聊了”

  “等我,我马上打车过来,我已经拦到车了”



  我当时就想这个姑娘,真的是个非常认真的人,她总是对我的话信以为真。心里对她的好感与日俱增。认定她是一个不受社会污染的女孩。十分钟后,我站在了她的面前。依然是那样陌生的眼光。我的心里有点不安。

  我让她陪我到附近的公园走走。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来。我感觉到了她似乎不想再见到我。我伸过手揽过她的肩膀来,竟然被她甩开了。当时,心里痛苦极了。和她身体有过接触的强烈的亲近感和她的拒绝把我折磨得失去了我这个年龄的男人应有的风度。

  第一次生气了,我把她一个人丢在公园那儿,就打车回家,走到一半,想着想着还是想要见她,想抱她,于是又打电话问她在哪,她说了个地名,我又打车回头了。再见她,再次揽她的肩膀,再被甩开。这个倔强的女人。她究竟要搞什么?借着酒意,我对她说“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说着,我又走了。

  当时,心里的那个气呀,恨不得把她强奸,让她求饶。现在想来一定是喝多了。我再次打车离开她,却又第二次从车跳下来,回头去找她。反反复复。后来,蕊儿总是拿这件事取笑我。笑我近四十岁的男人那么幼稚。

  那天晚上的最后,我也没能抱她。我回家了。在路上,心里非常的难受,电话里跟她说“永远不要见你,蕊儿,我恨你”.其实,

那个恨字包含了多少爱在里面。只有我知道。可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五一她还好好的,才两天,就象是陌生人一样。回到家收到她的短信。内容大致是才见过三四面,这样最好了,不想再见面。虽然非常遗憾,还没来得及跳舞给我看,还没来得及唱歌给我听。

 我依然坚持不再理她,无论她的短信说什么。其实,我看了她的短信后,就知道,她不够绝情。如果我还要追她,还是有机会的。

  所以,我轻松的食言了
。轻松的推翻了自己。第二天,我们企业的中层干部出去钓鱼。我满脑子都是蕊儿的身影还有她五一的泪水。一向爱调侃的我,那天却落寞了一上午。终于,没能克制自己发了一条短信给她。为了不让自己没面子。我故意装作发错,把短信发给了蕊儿,内容是“刘主任,帮我拿张去北京的火车票吧”.

  马上,滴的一声,那每天让我高度兴奋,甜蜜无比的短信提示声马上响了“知道你是故意发错的”.这个臭宝贝总是那么聪明。

  (十二七月的一天,我终于争取到了去北京出差的一个星期的机会。在那一个星期里,我觉得心里特别的宁静,因为,

我心爱的女孩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李珍也会偶尔打个电话给我。那时,我的心里只有蕊儿。其他的一切,牌局,歌厅,浴房在我的眼里通通没有任何让我心动的地方。

  她的课题和在外面工作的任务都比较紧,可是,每天在我中午休息时,她都会开车来看我。然后,我请她吃饭。

  世上的男女,也许,就是这个阶段是最让人难忘的吧。互相试探,互相吸引。接吻,拥抱,却又不知道可不可以得到身体。何时要以得到身体?

  有天晚上,她和同学一起在外面吃饭。我特别想念她,我用激将法把她勾引出来,她气呼呼的来了,我喝了点酒,又借酒耍疯。把她引诱到湖边。我席地而坐,把她抱在身上,全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呼吸极度加剧。下体又翘起来顶着蕊儿的屁股。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受到。她嘴里一直说要回家。

  可是,这怎么可能,我盼了几个月。怎么能让你轻易从我的怀里溜走。



  河中央的船只时而远,时而近。这反而刺激起了我的野性。试图把蕊儿的T恤掀起来,却总是被她阻止。

  快十点了,她还要回同学那儿。我恋恋不舍的将她的衣服整理好,背着她往回走。可是,我的身体胀胀的,有种强烈的想要释放的感觉。

想到刚才她的小手在黑暗里轻柔的抚摸我的小弟弟的舒适感。我把她放在下来,说“宝贝,帮我放掉好不好”.她竟然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站在那里,把自己的宝贝掏出来,拉着她的手继续抚摸。她说了一句“你真坏”,可还是害羞,温柔,听话的抚摸着我那里。就这样,站在那里,我看到自己的精华体液留了出来。

  (十三虽然,还是没能实现我心里渴望的那种场面,可是我已经很满足了。很开心的回了长沙。

  也许,那种超乎寻常的激情只能持续几个月那么长的时间。随着我对她生活,情感的了解,好奇心慢慢减退。我慢慢的减少了对她的电话狂攻。

  我平时对妻子不太隐瞒,电话也从来不关机,偶尔会在家里接到蕊儿的电话,有时也会躲在卫生间里给蕊儿打电话。妻子有时也会发神经般的找我大吵。有时也会拿蕊儿
作为话题,侮辱她。每到这时,我总是沉默。也极力辩解我们只是纯洁的友谊关系。但是,这期间,我感觉到妻子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她比从前勤快。换下的内裤不再随处可见。我下班回到家,有时,她会倒上一杯茶。

  我一直从事的书记工作,想抓权,也有事干,不想抓,也可以轻闲。认识蕊儿的这几个月我就是什么事情都没做。没有组织任何的职工活动。

也没有任何创新的思想。但是,从北京出差回来后,组织上决定把我调到新的岗位。那是一个繁忙,但相对权力较大的位置。在正式上任前,我还有一段闲散的时间。

那么我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还有大量的空闲去讨好我的蕊儿。

  我每天盼着国庆的到来。那样我又可以亲我的宝贝。有可能得到我的宝贝。

  国庆那天,很想去机场接她,可蕊儿说男朋友会接。我只能退后,晚点见她了。国庆期间的有天中午,她开车来接我。我们漫无目的在街上行驶。本来,我是在当班的,下午有同事找电话来叫我去打牌,我拒绝了。


  我带着她去我从小长大的地方看了看,这样的行为一定会让还有着少女情怀的女人感动。车开着,心跳着。一切是那样的美好。我想要的女孩,她正坐在我身边,手握着方向盘,微笑着。我指引着她把车开到了离市区较远的山上。

  山上空无一人,我的心突突的跳着。决不能让这一次象北京的那两次一样。我在车里疯狂的吻着她,她的唇吻一千一万遍也不厌倦。那清新的口气,湿润的口水,轻柔的喘息,一切是那样的熟悉、令人渴望。我松开她的唇,停止了摸着她奶子的手,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往树林里走去。

  我们相对而站。又开始吻上了。一切的语言是那样的多余。JJ早已迫不及待的硬起来,不再象第一次那样因为害怕而失去了挺立的英姿。

勇敢的顶在蕊儿的腿间。手指被她的湿淋得粘粘的。再也无法克制。往下褪掉了她的裤子,大口的喘着粗气。蕊儿也是呻吟着,那声音时大时小,有时又因为克制不住而有着令人眩晕的爆发力。这个傻瓜这时,还在低语,在我耳边说“哥,别这样,哥……”

  我的手已经毫无阻拦的碰到了她的圆圆翘翘的屁股,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裤子里掏出早已经呼之欲出的坚硬的宝贝。那样举着。

把她扳过去,背对着我,想从后面挺进去。进入两股之间,又接着往前送,紧张,兴奋。连自己都没有确认有没有进去,进去了多少,


只接触了一两下,蕊儿就扭开了。那一刹那,我居然也射了。她又开始了自责的表情,捶打着我的胸,说我是坏蛋,这样对她,没把她当妹妹。这个小傻瓜。

 我只能哄着她说“宝贝,我没进去,真的没进去”

  “真的吗?”

  “真的”

  “不可能”

  女人真是感性的动物。傻
得可爱。我拿出纸来帮她擦了擦下身。整理好衣服。边哄着她,边走向车里。

  车上,她一言不发。脸色很不好。还流了眼泪。我心里有些心疼。同时,也有些自豪。这个女人一定是第一次经历男朋友以外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是我。过了会儿,她开始数落我对她的坏。开始数耍脾气,还让我下车。我心里有种想娶她的冲动,那样就可以一直在床上干她,要她了。

  我对她说“你等我,好吗?别和男朋友结婚。等我”

  “你怎么那么自私?你怎么不说你先离婚”

  “那你现在回长沙,我就离婚”



  “你知道,我不会回来”

  “那你要怎么办?你别结婚,我等你回长沙”

  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是冲动,也是瞎说的。我根本没想过要把李珍放在哪里,没想过,我其实根本就无法割舍儿子。但是,我那种娶了她要她,和她调侃一辈子的冲动也是如此的强烈而清晰。

  “蕊儿,我真的很爱你,别这样,我以后不会了,别生气了”

  “哥,你心里从来没有内疚感吗?我觉得对不起男友”

  “也许,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吧,我没有觉得对不起她,我只是觉得她好可怜,将来可能会被男人抛弃”

  “可是,你应该有愧疚之心的。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十四是谁说过,打开过身体的情人之间,说分手总是那样的难,一次又一次,却总是分而又合。蕊儿也是这样,想逃开我,可是,每次,我一两句温柔的话,一声“爱你”的低语,就又让她开始和我联系。

  国庆后的一个星期里,她又由于私事飞回了长沙一次,在长沙呆了三天,那三天里,每天中午,我请她吃饭,然后,坐她的车到河边找个无人看到的地方拥抱、接吻。抚摸彼此的私处。她总是湿润而打工。我总是湿润而挺拔。但是,仅此而已。

  从这以后,她才告诉了我,她现在男朋友的状况。

  这个鬼精灵,从一开始就骗了我。她说她的男朋友在长沙。以前每次都不肯与我见面就用男朋友做挡箭牌。其实,她男朋友压根不在长沙。远在大洋彼岸。

  当我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念头是“早知道,就在长沙的河边要了她,反正,她男朋友也不在长沙。”

  她说春节那天送她去北京的是男朋友的弟弟。

  她的男朋友是在北京认识的长沙老乡(十五蕊儿对我越来越信赖,她每天接我电话时的甜蜜,对我撒娇时的孩子气。回想起河边的约会,

被她美丽的手抚摸,揉捏过的私处。带给我一浪又一浪的热潮和冲动。我总是告诉她说:“你就象是蚂蚁爬满了我的身体和思想”.

让我无处可逃。半个月后,我找了个机会,又飞到了北京。对我来说,如何逃过老婆的疑问,真的是一个大难题。幸好,我那时因为岗位需要,每个月的18号必须住在单位值班。


  10月18号,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日子。紫滕花,一个令我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酒店。国庆,在我们的热烈,缠绵,分离后,18号,我来到了北京。

  当时,
我很紧张。期待能得到,又害怕她会象上次一样拒绝。她在电话里说:“不会和我发生那种事”.我非常犹豫,又表示了不去。她说“哎,就知道你是那种坏男人,有目的才来,否则不会来”.在她的半激将法状态下,我坚决表示一定要去。让她帮我订好了酒店。

  18号的中午,14:00我在首都机场降落。出口处,我看到蕊儿。一件酒红色的船形领紧身恤衫。一件洗白的牛仔长裤。感觉长大了很多,更有女人味了。看到我时,她笑了笑。有一丝羞怯,也有一丝狡黠。

  我们来到了那个酒店,关上房门,我迫不及待的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狠狠的吻着,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我甚至不舍得丢开他,

回到服务台办理相关手续。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时间过得很快。我不得不松开她:“宝贝,等我,我去一下服务台”.走在宾馆的走廊上,感觉自己的步伐轻松了许多,心里象有无数只小鸟在飞翔。回到房间,我看到蕊儿靠在床头,拿着本书在看。

  我那种将她撕掉的欲望如同被吹起来的热气球,快要*了。我走到床边,把她放倒在床上,吻她。她又开始发出那种让我身心放松的笑声,左躲右闪。女人的欲拒还迎,对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吧。

  她在床上翻滚着,不让我靠近。她趴在床上,挡住了自己最敏感的部分。我从她背后抱住了她。她突然不动了,一种温柔但又粗暴的感觉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升腾起来。我她就在我的身体下面,背对着我,我伸出双手,比床单缝里伸入她的胸前,此刻,她偶尔试图的反抗已经非常无力也无用了。

  她的乳房不大,但挺拔而又弹性,盈盈一握间,让我的热血全部充到了脑部和下体。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的撕扯,

我终于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一瞬间,我抽动起来,并且还是没忘记逗她说:我没有干什么啊。那一刻,我知道我背判了很多人,

他的男朋友,我的妻子。可是,我仍然充满了征服欲。沉浸在梦想成真的强烈满足欲当中。所有的道德对我来说是随意可以打碎的枷锁。

  (十六)任何美丽的语言或词藻可能都无法描述当时的感觉和触动。我也不想在大家面前去回忆那些,虽然,我时常一

个人偷偷的想起这只属于我们俩的秘密。情人之间,一旦打开身体的闸门就象是洪水泄洪,一发不可收拾。我热切的希望这次北京之行后,我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她的身体,

享受她给我带来的愉悦和激情。然而,我们后面的发展却并没有符合这个规律。交往仍然象是有一道无形的墙,我打破不了,

也不再竭力去打破,男人对女人激情而热烈的追求不可能持续很长时间。她有时回长沙还和我见面,可是,她却控制自己不逾越那道线。



她让我有所害怕。她也许并不爱我,为何她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人们不是说,女人有爱才有性吗?

  我们依然两地分隔,一个长沙,一个北京。我想男人的劣根性真的在于此吧,我得到她了,哪怕只有那样一两次,就让我失去了最

初对她的好奇和挑逗。何况,她即使对我完全放开过身体,却在后面的见面中仍然保持距离,如果每一次的激情冲动都要经历那样的阻隔,再好斗的男人也会失去耐力。或许,她还是孩子,她要的只是关爱和在我这里撒娇的感觉。这与我的根本性目的产生了背离。

  所以,这个世界,无论怎样的暧昧都是不能长久的,太过于浓烈,燃烧得太快,容易化为灰烬。火烧得太费劲

,又容易让烧火人退却,处于不燃状态。情人之于男人也是如此尴尬,毫无保留的奉献,男人最终会因为厌倦而抽身,理智的控制,偶尔的越轨会让男人无法把握也会抽身,绝对的理智,

恕我动物,男人再爱,也不会超过24小时。那么我相信,天长地久只能用婚姻的形式来解决。可是,那么多可爱的人们,却乐此不疲的将“天长地久”用在恋人和情人身上。

(十七)蕊儿和所有普通的女人一样,仍然那么期待我的电话。可我,逐渐把对她的迷恋转到了工作中来,男人最重要的永远是他的事业发展和社会关系。而我的蕊儿,
她真的只是一个任性而霸道的小孩。我之后每次给她电话,她都不肯挂。这让我有一丝不安和慌恐。

  与此同时,我的妻子却越来越温柔。她是那种软弱,善良,同时有些自我的女人。所以,在经历了两三次彻夜的歇斯底里的争吵发泄后,

慢慢的平息下来,她在发脾气时的口不择言和粗口,简直令人怀疑那是一个女人的话。也让我更加想念蕊儿。然而终究她只是怀疑。而我深信,只要坚决不承认,


她仍然会心存希望。这个世界多数的女人都是这样。丈夫有外遇的迹象了,妻子往往会歇斯底里。在与丈夫大吵大闹,又没有抓到丈夫的把柄后,又会归于安静。甚至会变得更加知书达理。

  妻子在家里的表现完全发生了变化。认识蕊儿之前,妻子一直疏于家务,我也因为应酬很少回家吃饭。她就带着儿子去丈母娘家吃饭。倒也平安。有时,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她会把碗推给我洗。我仍然认为我不算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虽然,我的玩世不恭容易让人理解为花花公子。

  (十八)我对蕊儿由激情转变为一种牵挂,而同时妻子的转变让我越来越心虚。我对蕊儿的牵挂也渐渐失去了原有的甜蜜

。妻子的转变更加让我意识到,想娶蕊儿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我知道自己不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但是,我不想承认自己只是想和蕊儿游戏。那段时间,我经常想象娶了蕊儿会是怎样的甜蜜,



虽然那种娶的念头仅仅停留在想象的层面。很多人会抱怨,已婚男人找情人只是为了生理欲望。我不同意,人类是思考的动物。至今为止,我依旧认为,我付出过情感,是真心的爱过。

  那天晚上,我下班后,照例和蕊儿通了一小时电话回到家里,发现李珍还没回来。儿子还在姥姥家。

我的心里竟然有些空荡荡的,那种拥有蕊儿的甜蜜,似乎敌不过这种空洞。人一但对某种事物有着一种强烈的习惯后,要打破这种平衡需要太大的勇气。而我突然意识到,

自己的那种勇敢都是逞一时嘴快。这种妻儿不在身边的空洞,已经不是我所能忍受的。蕊儿她竟然一个人在北京过了这么多年。她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孤寂。我又拨了她的电话,她似乎对孤独无所谓俱,心理充满了对理想的热枕。我想自己是老了。

  楼道里传来了妻子的脚步声,我赶紧挂掉电话。妻子按了门铃,我帮她开了,当时,我可能有一秒钟的停顿,许久以来,我都没有好好的看过她,但是,今晚,她略施粉黛,虽然已近四十,但仍然有着中年女人的风韵。我这才意识到,蕊儿的外表,和她比起来,

除了年轻以外,没有任何优势。但是,蕊儿的调侃及素质却与妻子有着很大的区别。我想起了蕊儿,身体有种冲动,上前,抱着妻子,她的脸竟然红了一下。我的心里突然有种疼惜的感觉。这个女人完全属于我,我却忽略了她。而蕊儿,她在现实中是属于那个在大洋彼岸求学的男朋友的。蕊儿和她男朋友越洋电话的甜蜜就象是膝盖上的关节言,遇到阴雨天,还是会隐隐作痛。

  我把妻子抱到了床上,想象她是蕊儿,又想象蕊儿和男朋友的甜蜜,就象发了疯似的要了妻子。看着妻子满足的脸。我沉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妻子早早起来,坐在化妆镜前,描眉抹红。完全不象是以前那个朴实的妻子。我的心里掠过一丝疼痛。她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还是因为受到蕊儿的刺激,想引起周围人的刺激。我过去搂住她,拿走了她手中的口红。看着她不再年轻如初的脸,说:“别打扮了,我不会不要你的”“我要活得漂亮些,

你不要我,自然有人要”.我心里微微一惊,也许,妻子在别的男人眼里也是难得的宝贝?

  (十九)是因为,浓情过后总平淡,还是因为妻子的转变,也或者两者兼有。我不再天天找蕊儿聊天。蕊儿觉得我在冷落她。以前,她在我面前骄傲得象只公鸡,闹过两次别扭。她极尽刻薄的侮辱我之后,不再理我。是我一再的打电话给她。逗她开心。而现在,事情完全相反。这也和天下所有恋爱中的中国男女一样吧。

  有天晚上,我在办公室加班,晚上可以不回家。所以打电话过去,蕊儿当时正和人谈事,为了接我电话早早回了家。聊着,聊着,我们就象往常一样在电话里接吻,释放激情。大概一小时过去了,我要挂电话,她不让挂。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蕊儿有着很多女人的共同点,信赖男人,粘着男人。我后来困了,她还是不让挂电话,以致我只好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整个通宵,她都在哭,不让挂电话,甚至跟我说,让我十年后娶她。这是我认识的那个蕊儿吗?我难以置信。更何况,

我拿什么去娶她。每当一想到婚娶,我除了想到妻


子和儿子以外,还有我和她几乎相差一轮的年龄,她无量的前途和我工作的局限之间的矛盾,她与我学历之间巨大的悬殊。

作为一个社会摸爬滚打的人,我非常清楚这些鸿沟,会为将来埋下多少的不愉快。更何况人到中年,最在乎的真的只有自己的子女和自己的事业了。我也是这样的一个俗人。一个不够认真的人。一个只能在调侃时不顾一切的人。我给不了她婚姻。即使,抛开一切,我和蕊儿结了婚,回到长沙的蕊儿,能够和我生活得快乐吗?一切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最后,她让我发誓不再给她电话,让她彻底忘记我。当时,我不愿意发这个誓。那时那景,在征服欲得到满足的同时,我又有一丝惶恐。我如何能够做得到这一点。虽然接下来的事实,证明,我完全能够做到这一点。

  那晚之后,我重新审视了蕊儿的为人处事。我开始感觉到了危机。她的任性和幼稚让我重新认识她。她在不食人间烟火的同时,对情感却非常贪婪。她需要男朋友的爱,也需要我全部的爱,而那是一个中年男人所不能给予的。

  我不再主动给她电话。特别是那晚她逼我发誓不要找她之后。我心里在不舍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丝轻松。与此同时,我的工作也越来越顺手。

  (二十)单位下属的多经部,由于经营需要,要向当地的银行贷一笔款,而多经部的这项业务,很有发展空间,效益也是可见的,贷款基本符合信贷程序,但是,在中国这个国度,如果没有关系,本来要只需要一个月能办的事儿,可能会需要耗费你半年的时间。本来,多经部的这档子事儿跟我的部门没有关系。

恰好,当时银行信贷处的副处长李微是我的发小。自然,冲锋陷阵,陪吃陪喝的事儿又落到了我的肩上。科长职务这么多年,唯一的感触是应酬太多。实惠不多。很多时候,功高是别人的,劳苦是自己的。酒桌上不伤感情就伤胃,我是个打死也不愿意伤感情的人,自然就成了人人眼中的酒囊饭袋了。

  很久不见李微了,他已然发了福。原本帅气的身材,这会儿也大腹便便,由于地球的长期引力还向下耷拉着。这身材也就是所有国企和政府干部的一张名片。多经部的刘福全经理带了一个刻意打扮过的女人过来。打过啫喱水的黄色卷发。安静的浅浅的笑着。但是喝起酒来却很深,在刘经理的教唆下,

一杯杯的敬着李微,也不行酒话,不多说,透着一股羞涩。虽然刻意打扮,但还是学生模样,刘经理亲昵的叫她楚楚。这让我想

起了蕊儿,蕊儿也爱打扮,但是,不太露痕迹,有时甚至素面朝天,不按规矩出牌,有时精致活泼,有时又慵懒、闲散。头发是黑亮的直长发。笑起来很热闹。不胜酒力,一两杯下肚,就会红脸。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

  走了一下神,我跟刘经理开玩笑说,怎么老婆天天跟着啊。那丫头抿嘴一笑继续安静着。酒还在继续喝着,慢慢的,刘经理和李微包括我可能已经原形毕露了。我们饭后一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车里。刘经理的女人还是很安静,我猜想这丫头一定是刘经理的情人吧。

  刘经理把我们带到凯撒皇宫,这里是长沙比较有名的夜总会。刘经理、女人、李微、我四个人鱼贯而入。这世界到


处充满着利益的权衡,我不知道这个和蕊儿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又会是为了什么来到这种场所,又或者只是为了感情,只是为了刘经理来到这里。世界上的女人总是没有完美,事业成功的

女人,什么都懂,解风情,有修养,却多了些与男人周旋的混浊。而普通工薪阶层的家庭型女人,优秀者或许也解风情,或许也修养,但总还是缺乏了一种气质和智慧,多了一些琐碎和不安。

  皇宫夜总会里的妈妈熟悉的把我们带到看来是刘经理常到的“奇风阁”.待我们四人坐定后,妈妈领了一行八个穿低胸黑色连衣裙的女人进来。这样的场合,我经历了无数次,可是与蕊儿同年龄的刘经理的女人总让我感觉到些许不安。是来自于对蕊儿的愧疚吗?这是不必要的呀。也许是源自于我曾经在她面前扮演的纯情角色,谎话让我感到不安?很快我选中的小姐通过摇*慢慢的和我熟络起来。

(二十一和我摇*的这个小姐,长了一张绝美的脸。她并没有象其他几个女人一样,极力的露出那两个呼之欲出的半个馒头。她巧妙的在夜总会的统一低胸的黑色连衣裙
里穿上了一件红色的抹胸,抹胸高出了V形低领一部分。这一点红虽然藏住了她丰满的双乳,却越发性感,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看了眼李微,他正侧弯着头,紧紧的搂着一个极为丰满的小姐,那女人的胸部也许可以和三级明星杨思敏的胸部比美。

  包房里,三个男人,三个女人。刘经理和她带来的卷发女人楚楚。我,刘微和两个小姐。因为那个楚楚的在场,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男人们的场合。本来,内心里认定楚楚就是刘经理的情人,而对于愿意做别人情人的女人,在男人眼里,是可以少些尊重的。可是,此刻,我却拘束起来,这拘束并不象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因为新鲜和怯懦而不自在。

  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了蕊儿的神情,她那不大却明亮的眼神,微笑的揶揄我:你是不是想把我发展为你的情人啊?这句话很多次在我的耳边回想,甚至,比那句温软的“我想要你”更刺激人的神经。是的,内心有一种声音告诉我:我需要一个情人。可是每次蕊儿一问起,我会以万分夸张的语调虚伪的表

示惊讶:不,怎么会,我不是那种男人。而现在,当我看到楚楚的茫然,当我听到疯狂的音乐,当我看到昏暗的灯光,当我呼吸到摇艳的香水,当我看到男人贪婪的眼光,我无比的反感“情人”这两个字。我怎么能让蕊儿象楚楚一样跟情人两个字有关?

  楚楚也开始抱着刘经理的脖子了,象攀着他的一只不乖巧的猴子。气氛也随着楚楚的放开和男人们放下虚伪的面纱而逐渐浓烈,暖昧起来。

  我暂时忘记了蕊儿,眼前风情万种的小姐,正在讨好的拿起酒杯敬我,眼神迷离。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眼前的刘经理和楚楚粘在一起,一副不知道道怎样才能最亲密的样子。那边刘微的腰上也盘绕着那个小姐的双腿。四个人在那首歌的摇滚版的音乐背景中,忘我的亲密。我看着看着,情绪受到感染,加上酒精的作用,一把抱过身边的小姐,坐到我的腿上。一只手握着她洁滑的皮肤,另一只手拦过她的腰,伸向了那座柔软的山峰。

  我以为我依然会象从前的无数次一样,感觉思想飘忽,感觉身体发热,感觉作为男人的骄傲。但是这一次,我没有。无趣,无聊,世界是那样的索然无味。蕊儿,我的蕊儿。只有你才能让我周身活跃。



  放下了正迎着我笑的小姐,我靠在沙发上呼呼的睡着,假睡,偷得片刻去回味蕊儿的味道。我竟然有一丝对不起蕊儿的感觉,可笑的“对不起”,她不是也有男朋友吗?她不是也有无数的异性朋友吗?或许此时,她正在北京,与哪个追求她的人愉快的约会呢!不行,我掏起手机,按下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猛的,我停了下来,不能拔,她象只骄傲的公鸡,不让我找她,也不给我只字片言。我被逼发过誓的。或许,我在她那里也只是众多的一个而已。可是,感觉告诉我,她不是一个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

  (二十三)每每出入夜总会,再也没有以往的晕乎快活的感受。有什么东西才能刺激我?银行的那笔贷款很快就下来了,我换动的工作岗位,也很快适应了。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很想告诉蕊儿:工作又进展了,职位又有小的提升,心里装的还是你。可是,我说了不主动给她电话,如何才能找到台阶下来?

 那天我在杂志上看到那首一个人,突然一转念,不让我主动打电话,总可以写信吧。见鬼,我在心里嘲笑自己。这个时代,写信?我不管了。把杂志丢给文印室,让打字
员帮我打了一分出来。之所以,没用手写,是怕日后留下证据。

  果然,蕊儿回了短信,也许她也是在找台阶下?看着她依然炽炽热的短信,我又一次失去理智的坐上了去北京的飞机。思念就如绕在树干上的腾,越长越茂我把再去见蕊儿可能带来的后果统统抛在脑后,再次踏上了去北京的飞机。出口处,蕊儿戴了一副夸张却又恰到好处的眼镜,大大的灰色眼镜,

将她的脸衬托的更加骄小。穿了一件果绿色的类似舞蹈服装的上衣,紧身,圆圆的船形领露出了光洁的脖子,性感的锁骨,一点乳沟。碎花蓬裙让她透露出的性感风情里增加了几分天真这次见面,

我没有第一次来时的狂热,更多的时候在悄悄的观察她,她没有了第一次接我时的拘泥。仿佛漫不经心,甚至拿着手机在跟我以外的人发短信。坐在出租车里,我没有迫不及待的握着她的手,只是用手臂悄悄的靠着她,奇怪,再也看不到,她拿眼偷看我的可爱神情。她一直盯着手机。希望那是一种掩饰,掩饰再

次见到我时内心的波澜和喜悦(二十四到了校外租住的那个来过一次的房子,她同屋的女孩正好晚上不过来住。也许,是她事先就

支走了那个女孩吗?这让我想起了上次的情形。多不一样。女人果真是易变的动物我不知道,一个只有我和蕊儿的空间。一个散发着

她体香的卧室,又会发生一次怎样的对决。我并没有象上次在宾馆那样,抛掉一切自尊和可能被拒绝的尴尬,抓住她。而是选择轻轻的坐在她的电脑桌前。那时那刻,心里突然有种归属感。以往被蕊儿抢白时的油腔滑调不存在了,绞尽脑汁讨好她的苦思也不用了,被她说中要害的不道德感也暂时逃离了。

  我轻轻的诉说着互相不理睬的这段时间的不适和思念。慢慢的把蕊儿抱到腿上坐着。时间还很长,我要慢慢的品眼前的她。我的思维极力控制着身体的节奏慢下来,可是,那个冲动的家伙却还是不听话的硬了起来,支起了帐蓬。蕊儿马上站了起来。一扫往常的羞涩和打趣。

  “不要这么急好吗”蕊儿道“急什么?你感觉到什么了”

  “就算是去青楼也要热热身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可别对我非礼啊”


  “你怎么还是猪的作风,倒打一耙”

  “近熊者赤啊,宝贝,想死你了,辛苦的瞒着她来北京,给我好吗”

  “来北京的人多了,那不得忙死,哈哈”她大笑着,透着股色迷迷的劲,我不想再控制了,去她妈的了解,去她妈的高尚,去她妈的灵魂。张爱玲是不是说过:通往女人的灵魂的是她的阴道?那么我要去,要去,要去蕊儿的灵魂深处,看她到底爱着谁?

  伴着蕊儿的尖叫声,我把她抛到了床上。我要把她的尖叫声,咯咯笑声变成呻吟声,变成求饶声,变成骄滴滴的喊着哥哥的喘吸声。我不可遏制的喘起粗气,顾不上蕊儿曾经笑我的粗鲁,我只有粗鲁,粗暴的态度,粗野,粗笨的动作,粗硬粗硬的男根。

  当我趴在蕊儿身上,重重的吮吸她的唇、舌、脖子,紧紧的箍着她的腰时,身边的电话不适时机的响了起来,极快的速度抓过来看了一眼,是老婆,没接,继续意乱情迷的状态,开始要解开蕊儿的衣衫,突然,听到门砰的声音。两个人立刻停止了声音。蕊儿飞快的跳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

  (二十五“我回来了”,客厅的人高喊着。甚至脚步声走向了蕊儿的卧室的方向。蕊儿马上拉着我大方的走向客厅,面不改色的向室友介绍了我。

  “这是我小叔”

  “你好”室友继而面向蕊儿“你又要忙了,带你叔叔到处走一走啊”

  “一起去吧,我请你们”我也笑着附和“不了,我今晚还得回实验室,得通宵了,明儿肯定没精神,你们去吧”显然她相信了。

  我们又走回卧室,蕊儿还煞有其室的半掩着房门似乎向室友诉说着单纯。呵,这丫头鬼点子责向来不少这回轮到我烦躁不安了,门半开着,蕊儿在翻看着电脑,我坐在床沿看着她后背光洁的脖子,握着鼠标的纤指,喉咙里好象有块东西堵着。呼吸不自觉的重起来,血往头上涌,我站起来,坐到她身边的椅子上

,她朝我得意的笑了下,好象在嘲笑我的急不耐。我摩娑着她的左手合拢,紧握在我的手心里“干嘛,情不自禁啊,等她去实验室吧”说完,她竟然呵呵笑起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吗?要不,我现在去抱着大树哭一场算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小名叫小树啊,来吧,别急着找大树哭,我这小树你将就一下”她又开始贫了“不行,我要借你的那里,那里,”

  “哪里?墨镜,你
脸太大了,用不上”

  “不是越大越好用吗”

  哈哈,蕊儿大笑起来:你还是一副痞子德性听到她的笑,那股心领神会后透着诱惑,性感,勾人的笑声,那个相识以来就朗朗的笑声,我的浑身就像爬满了蚂蚁,极不自在看着那扇开了个一尺的门,心里恨极了那个室友,我走过去将门又关了一点,只留了一条缝“还可以证明点什么吧,宝贝”


  “哥,你目的性太强了吧,”她时刻不忘记挖苦我,怎么办呢?既然想得到她,只能把面子踩在脚下了(二十六我也顾不上去虚伪的解释深情了,深情不是靠解释的。我把蕊儿拉起来,拖到门背后的墙上,那里正好躲过客厅来来回回的视线,她悄悄的背靠在墙上,用手勾着我的脖子,在我寻找她的嘴唇的同时,

她闭上了眼睛,头发散散乱乱的落在两颊,我用嘴巴拔开了那络黑黑的长发,吻在了她的唇上,碰触,轻舔,探入,缠绵,两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谁也顾不上热吻留在对方嘴角,周边的津液,恨不得将对方的舌头,津液吞到自己的体内,可是,即使这样,我们还是要屏住重重的鼻息,不让邻居的女孩听见。

  很久,我松开她,看到意乱情迷的眼,身体已经软绵绵的,就要化成水“哥,坏蛋,你太坏了”

  “宝贝,我要你,要你,好想要你”我们压低着声音“我也是,我也是,要让你弹尽粮绝”

  我用食指轻压着她的唇,示意她别再出声我把她翻转身来,蕊儿此时就象是一只乖乖的绵羊,任我摆步,完全不象平时任性,好胜的倔样,男人在做爱时对女人的那种征服感应该如同国王阅兵时天下唯我的征服感一样令人陶醉吧。

  “你怎么这么矮啊,太不方便了”

  “你怎么那么老啊,太不灵活了”

  “你还敢说话啊,看你等下还有没有力气说话”

  “哥,”声音化成了水,无声的流淌。那时那刻,我硬挺进了菊花深处。状态不同于第一次的紧张,我感觉那里膨胀得不行,前所未有的坚硬,前所未有的刺激。

  “宝贝,好粗吧”

  “嗯,哥,哥”

  听到她柔轻的喊我哥,听到拖着长长尾音的哥,我动作更加快了起来,头脑一片空白,周身的细胞就象突然跳起了舞,跃动而又快活。长久以来,心头上那些痒痒的感觉,好象突然被人挠了几下,无比的舒适。而一股热潮就要喷薄欲出,我想到不能让蕊儿怀孕,于是抽了出来。

  (二十七)蕊儿转过来,抱着我温柔的看着我。我们又拥吻在一起。歇息了一会儿的身体又开始对她实行了新一轮的侵略

,直到又一次在巅峰前停下来。我不想伤害我的蕊儿。快活不能建立在对她身体可能带来的伤害上。而蕊儿也是一个些许理性的人,她每次也能在我要冲刺的时候叫我停,这种偷偷的状态没办法戴上套子。双方只能停下来。


  象是偷腥的两只猫儿,虽然不痛快,但也让我们心满意足。邻居的女孩还没走,蕊儿放下裙子,并没有急着穿内裤,走到客厅端了两杯水进来。

  我有些累了,歪躺在床上,也许是年岁大了,舟车劳顿毕竟让我有些疲惫。刚才门背后的解渴之举让我满足的在床上打起了瞌睡。蕊儿开始在房间里来回的收拾起来。整整这个,摆摆那个。

  也不知道这了多久,我迷糊的听见,室友对着蕊儿喊到:我走了,晚上不回来。我马上醒了过来,床边,蕊儿早就跳了过来,骑在我的身上,这个小疯子。斜眼看到门已被她关得严严实实。很快的功夫,我把两个人都脱得光光,她竟然还从床头找了件宽大的睡衣套在身上。这个小丫头。

 “一丝不挂不更方便吗”

  “不,留点衣服在身上,感觉自己还是个人,不是禽兽”

  “穿了,不也是衣冠禽兽啊”

  “嘿嘿,那
也比你这个祼体禽兽好啊”

  我坐了起来,她分开腿坐在我的上面,我把她的睡衣上去,两只可爱的乳房紧紧的靠在胸前,她勾着我的脖子,我环着她的腰,上面吻在一起,下面粘在一起,节律的动着。

  “宝贝,我爱你”

  “我也是”

  “我想娶你,一辈子这样”

  “带我走吧,无论到哪里”

  “跟我回家,回家吧,宝贝”

  “嗯”

  最后,只有呻吟声,室友走后的肆无忌惮,让我们很快一起到达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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