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38)

女同事 –
公司新来的女秘书,同事们都夸她机灵
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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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之后,我的手机日日地响了起来,我以为是阿梅打过来的,急忙接听,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大聪,你还好吧?

嗯?哦,还行,请问你是谁?
呵呵,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一个德行。

我日,对方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阿梅送给我的那部手机因为霹雳丫让我给摔了,亲朋好友、狐朋狗友、美女佳人的所有手机号码我都是存在手机上的,而不是存在手机卡上的,手机一摔,把我原先存好的所有手机号码也全给摔没了。经常联系的,脑子里还能记住,不经常联系的,老子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现在给我打电话的这个女士的手机号码,我看着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谁来了。

我对着手机腆着老脸说:呵呵,你别埋怨我,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对方一听,娇嗔地怪道:小样,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亏我天天惦记着你,没有良心的家伙,嗯哼……

我日,当我听到这‘嗯哼’之声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这声音太熟悉了,尤其是老子现在正躺在床上,熟悉的让我想起了曾经和她在床上的醉舞流云之事,我忽地一下子从床上惊坐了起来,把坐在床边的花小芬给吓了一大跳,忙问怎么了?我急忙摆手让她不要说话,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双手按住我的双肩,把我按倒在床上,说:你现在输着液呢,不要大惊小怪的,更不能乱动。

我只好躺在床上,但实在按捺不住激动地心情对着手机问道:你是……难道你是乐乐姐?

呵呵,你终于听出来了,说明你的良心还没有泯灭,嘿嘿。

我日,果然来电话的是姚乐乐,这丫这半年来销声匿迹,失踪的无影无踪,我真的都快把她给忘了。

乐乐姐,你还好吧!嘿嘿,这么长时间不联系,都快听不出你的声音了。

呵呵,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小美女了,把我给忘到瓜洼国去了吧?

没有,没有,我哪能忘记你呢,嘿嘿。

没有忘记我?怎么还看不出我的手机号码了?

乐乐姐,我给你说,我原先使用的那部手机前一段时间丢了,存的号码也全没了,我现在用的是刚刚换的一部,这上边没有你的手机号码,你不要见怪啊!嘿嘿。

嘿嘿什么?讨厌……

乐乐姐,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哦,我今天是过来退房子的,我原先在你对面租住的房子到期了。

哦,对,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你当时走的时候曾经说过等半年之后你再来,时间过得真快,细细算来你走了也有半年了。

嗯,我现在就在那个租住的房子里,满屋的灰尘,你多长时间没有进屋了?

晕,没想到这丫竟然又回到那个屋子里去了,柔柔细语之中透着浓浓的埋怨和伤感,我忙道:乐乐姐,你现在正在屋里?

嗯,我看着满屋的灰尘,很是难受,我给你留下的书,上边也是挂满了厚厚的灰尘。

姚乐乐边说边声音低沉了下去,仿佛正在睹物思情,处于浓郁的感怀伤感回忆之中。

乐乐姐,我现在也基本不在我租住的那个房子里住了,我好几个月没有回去了。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现在调到城东分理处去工作了,离市区很远,我为了上下班方便,我就住在了单位上。(没办法,老子只能撒谎扒瞎话了,没敢直说住在了康警花那里。

第14卷653、电话ZUO爱

姚乐乐在电话那边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过了十几秒钟之后,才传来了她那催人性发的娇声莺语:这床上的东西我走的时候也没有收起来,现在也是落满了灰尘,实在是太可惜了。

听话听音,原来她去到了卧室里,那个卧室那个地方那个床还有床上的一切东西,对姚乐乐和我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我忽地想起了当时我和她醉舞流云的时候作的那些特别提性的银诗(此处没有写错字,银诗就是淫诗,银比淫要高雅些嘛,就像把禁诗说成金诗一样。

这银诗堪称是世上最厉害的春药,是伟哥以及金枪不倒等春药的老祖宗,还TM没有一点副作用,堪称顶顶尖的银春药诗(淫春药师,嘿嘿)我喃喃愧疚地小声说:乐乐姐,对不起啊!我好长时间没有回去了,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她声音更低地说:这也不能怪你,我都不在了,你还来干什么?但我看到屋里凄凉成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难受,嗯哼……嗯呢……

听着她的小鸟般的温柔之音,我心中竟也泛起酸楚,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

姚乐乐声音更低更柔地轻声念叨:我看到这个床就想起了我临走的那晚,嘿嘿,我们作的那些诗你还记的吗?

嗯,记的,终生难忘。

呵呵,嗯呢,你说说看。




我晕,这丫竟然让老子现在就把那些银诗再说给她听,要是身边没人,老子肯定会色相毕露,春心大作,死不要脸地说个没完,但现在不行,现在老子身边还坐着个虎视眈眈的花小芬,这让老子一时为难起来。

说吧,守着花小芬绝对不行;不说吧,似乎又感觉对不起姚乐乐,奶奶的,这可咋办?

手机中传来了姚乐乐的问话声:说话啊,怎么了?

哦,稍等。

稍等什么?我现在特别想听你再说说那些诗句,快点啊!

我小眼踅摸着花小芬,将声音压低对姚乐乐说道:要不你先说说我听听。

哎呀,讨厌,这种事是你们男的主动些才行,怎么能让我们女的先说?你懂不懂女人的心啊?

听着姚乐乐的略带埋怨捎带牢*的话语,我不由得窘迫起来,只好把手机捂住,鼓足勇气对花小芬说:阿芬,我有点很重要的事要谈,你先回避一下好吗?

花小芬显得很不高兴,啐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还得让我回避一下?

奶奶的,我顿时有些后悔起来,后悔不该对花小芬说的这么直接,对待女人不能直来直去,一定要耍太极才行,缓缓柔柔,绵绵不断,曲里拐弯,滔滔不绝才行。

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嘿嘿土不笑着对她说:阿芬,我现在有些口渴,你去给我买点水果吧!

口渴有水,你喝水就行了。

不想喝水,想吃水果。

我家里有的是,打完吊瓶,回家去吃。

我日,这丫怎么这么拗?非要看老子出丑才死心是不?

我耐住性子,更加温柔地对她说:阿芬,我现在特别想吃水果,求求你了,去给我买点吧!

花小芬极不耐烦地啐道:你真难伺候,不就是为了让我躲开,你好说事嘛,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我晕,老子的这点花花肠子都被这丫给识破了。

花小芬站起身来,问道:你想吃什么水果?

哦,随便,你买什么我吃什么。

她白了我一眼,一甩长发,咔咔地走出去了。

身边没了旁人,老子的色胆顿时大了起来。

我对着手机急不可耐地说:乐乐姐,现在可以了,刚才身边有人。

嘿嘿,不准喊我乐乐姐。

那我喊你什么?

喊我什么你知道的。

哦,乐乐,嘿嘿。

嘿嘿,现在开始吧。

我心中乐开了花,暗道:奶奶的,老子闷*,乐乐比老子更加闷*,闷*对闷*,那是*上加*,*劲直过九重霄。

黄莺乳燕为哪般?闷中发*直翩跹。

床之*爱化视频,醉舞流云手机欢!

时代进步了,网络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东,男女之间谈的过瘾聊的甚欢,但又相隔天南地北,无法真刀实枪地在床上*爱,就发明了视频*爱,男男女女赤裸着身子,就像卖肉一般对着视频镜头狂扭浪巅,发*嗲叫,采用超科技的自慰工具,完成那飘飘欲仙的销魂时刻。更有甚者,还发明了电话*爱。

我日,这电话*爱,比之视频*爱更前进了一步,没有了强烈的视觉效果刺激,全凭声音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不但要有超高的意淫能力,还更要具备技术含量,比视频*爱要难上加难,但比视频*爱更让人感到刺激。

奶奶的,老子现在和乐乐就是典型的电话*爱,汗。

第14卷654、飘仙勾魂醉人一射

我对着手机激动地说:乐乐,让我好好想想。

嗯呢。

日,听着乐乐‘嗯呢’的娇滴馋人的声音,我再也控制不住裤裆中的和尚头了,日日地慢慢打起了伞,并且是越打越高,竟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也顶得凸起了起来,就像一个内力十足的蒙古包。

我思忖片刻,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宛如就在眼前,我色迷欲浓地对着手机轻轻缓缓柔柔地说道:这一首叫《乐乐的樱唇》幽韵撩人美娇娘,樱唇半开妩媚藏。含娇细语嘤然声,哼唧*吟欲癫狂!嘿嘿,我没有说错吧?嘿嘿……

嗯哼,没有说错,没想到你也记的这么清楚。




嘿嘿,你先别嗯哼,现在轮到你了。

嗯呢,我也来说说你的臭嘴巴,大聪嘴巴噘又昂,唇触齿扣舌如簧。贪婪亲允吧唧响,吻舔吸搅非寻常!嘿嘿,我说的也没错吧?

你说的声情并茂,说的一个字也没错,比我厉害多了。

滚,不准把我说的这么色。

呵呵,乐乐,你可不能倒打一耙,这也不是色,这是高雅,嘿嘿。

少来了,轮到你了。

嗯,刚才是你的樱唇,现在该是你的玉手了,纤纤玉手葱指香,一触之下欲便酿。

柔桡轻曼姌嫋媚,圆润无节握肉枪。

讨厌,说的这么露骨。

嘿嘿,当时可就是这么说的,哦,对了,当时我们是赤身果体面对面地说,没有感觉到什么露骨,现在再这么一说,似乎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嘿嘿。

呵呵,嗯呢,这回头看有时候还真招架不住了,呵呵。

招架不住也得招,开弓没有回头箭,快点,又到你了。

催什么催?我好好想想。

我心中暗急:奶奶的,挑头的是你丫,现在老子可是情如烈火浓焰欲如洪水猛兽,排山倒海般把老子给咬噬住了,你丫要不抓紧点,老子寄予厚望的电话*爱可就要泡汤了。电话*爱全凭声音和想象,用高超的意淫技巧来完成,情只能是越烧越烈,欲只能是越烧越旺,来不得半点停顿。因为老子的和尚头已经坚硬如铁了,这丫一停顿,老子感觉像是被火烤了一般。

小鸟依人的乐乐是很会疼人的,没过几秒钟,娇滴欲鲜的樱唇中就荡漾着醉人的性音:我也要和你对应起来才是,这一首诗是《大聪的手》魔掌淫爪又善良,柔抚玉体搓花房。触摸嫩蕊揉红豆,大聪年少情*狂。

听到这里我有一种一身一寸的剧烈冲动,也顾不得正在输液了,裆部挺着又粗又大的JB,昂着和尚头使劲撅了又撅。NND,撅也是白撅,操,这电话*爱的要求也太高了,老子如此之意淫,竟也没有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

看来火候仍是未到,老子虽然是个流氓,但这电话*爱却是首次经历,没有任何经验,摸着石头过河,提着肉枪乱戳。

我急忙又仓促地对着手机色迷迷馋腻腻地色道:蓬茸芳草绛霓裳,娇嫩红豆凸起胖。

桃花源深春*荡,粉臀微翘待情郎。乐乐,这可是你的桃花洞呢,嗯哼……

NND,老子说到最后,竟然也控制不住嗯哼了起来,激动加鸡动,感觉似乎快到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了。

哎呀,你越说越过分了,羞死人了。

乐乐,求求你了,不要给我败火,快点再加点柴火。

你这么急干嘛?让我想想。

快点啊,现在到了最最关键的时刻了。

乐乐红烫秀脸上的热气似乎穿越手机传到了我的脸上,她的声音愈发让人神魂颠倒,似乎是趴在了我的耳边娇声对我说:无情无欲窝里趴,有情有欲叫喳喳。坚硬如铁若惊鸿,山崩海啸来狂插。

乐乐说到最后,竟然不由自主地娇喘了起来,惹的老子春心惊涛骇浪般剧烈涌动,色欲山崩海啸般袭来,米青子火山爆发般喷之欲出。

我禁不住对着手机说道:乐乐,我快受不了了。

我也快受不了了,嗯哼……嗯呢……

我日哟,我险些颤声叫出来,急忙凝神提气,就像修练内功一样,欲把憋鼓的米青子全部毫无保留地射出来。

就在性奋的将射没射的时候,乐乐突然对我说道:我先挂了,房东过来了。

没等我回话,她就直接挂断了手机。

这突然的变化,把老子从极乐之巅一下子给抛到了万丈深渊之中,我怔怔地举着手机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又险些把这部手机也给摔了。

CTMBD,狗日的房东,你MLGB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老子最最关键的时刻进门了,我日你奶奶的。我心中气恼地不停咒骂着那个扫兴晦气的狗日的房东。



第14卷655、耸立挺拔蒙古包

就在这时,花小芬提着一大袋水果进门了。

她来到床边,将那一大袋水果放在床头橱上,刚想坐下,忽地看到了什么,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鼓鼓囊囊的?里边装什么东西了?

虽然那个狗日的房东败坏了老子的性致,但老子的色欲此刻还处于半隐退状态。裆部之高伞顶着被子凸起来的蒙古包,此刻没有丝毫的减小,仍是内力十足地耸立挺拔着,花小芬就是看到这个蒙古包后才惊讶的,惊讶之下出口相问。

我不由得大窘起来,刚想蜷腿坐起,以便尽快掩饰住这个蒙古包,只见花小芬已经伸出皓白的玉手葱指摸来。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了,我想躲避更来不及了,花小芬的皓白玉手实在是太快了,她先用手摸了摸,又用手攥了攥,越摸越攥越是奇怪,这丫竟然更加好奇地忽地一下掀开了被子。

我惊叫地‘啊’了一声,她以为我怕冷,便急忙又将被子给我盖上了,但皓白玉手却是一刻不停地伸进了被子里,试探着用手触摸了触摸,感觉到有个坚硬之物,愈加好奇地‘呀’了一声,顺手就用皓白葱指攥住了。

NND,这虽然是个误会,但也实在是太销魂了,让老子性奋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快了,马上就快了,在姚乐乐那里没有完成的事业,要在花小芬的手里完成了,我不由得轻声*吟了起来。

但又在这紧急关头,花小芬倏忽之间什么都明白了,她毕竟是个过来人,一点就透,一摸就懂,一攥即明,她‘啊’的一声大叫急忙将手抽了回去,连退几步,脸色羞得犹如红染,发烫的程度估计都能烙熟个鸡蛋。

我操,又是在紧要关口,没有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真TNND扫性,姚乐乐未竟的事业花小芬接了半接,最终也没有实现,实在是太恼人了。

花小芬这一惊一乍地大呼小叫,引的旁边几个床位上的病人都纷纷侧目向我们这边看来,弄的老子的老脸也发起烫来,不免有些尴尬腌臜,操。

花小芬即害羞又生气,刚想对我发火,忽地也意识到旁边不远处还有其他病人在,急忙收住口,扭头转身咔咔地出去了。

老子再流氓,经过这一番折腾也无法流氓下去了,蒙古包慢慢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过了足足十五分钟,花小芬才走了进来。

我腆着老脸说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嘿嘿。

花小芬气恼地坐在了床边,脸上的晕红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加地红润了。刚才是皮红,出去呆了十五分钟之后,竟然连肉也红了起来,刚才是脸皮烫红,现在则是脸蛋澎红。

性情中丫花小芬想淋漓尽致地发作一番,但又有所顾忌,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她只好压低声音啐道:吕大聪,你真不要脸。

我装嘲卖傻地也压低了声音问道: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怎么不要脸你自己知道。

哎呀,你别冤枉我,我自己就是不知道我怎么不要脸了。

哼,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的。

那好,你来说说,我倒要听听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花小芬澎红的脸又被我给气的加上了一层烫红,脸色红的似要滴血,她只说了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气急之下,她伸手扭住我胳膊上的肉皮,手指犹如铁钳,疼的我大声叫了起来,旁边的人又都纷纷看来,吓的医护人员也跑了过来连问怎么了?

花小芬见状急忙站起身来,又咔咔地出去了。

我日,这丫发作完了,把事情给闹大了,自己却跑了出去,把这一烂摊子扔给了老子。

我忙对医护人员说:没事,没事。

医护人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的,训斥我道:没事你咋呼什么?

哦,我嗓子难受,有痰,想咳嗽来,没想到却叫了起来。

有事喊我们医护人员就行了,不要大呼小叫的,要自觉些,这里还有其他的病人。




说完之后,她竟然白了老子一眼,咔咔地也走了。

我日哟,你丫让老子有事喊你们,这种事老子能喊你们么?操,真TM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第八节广播体操的。

过了不一会儿,花小芬看到医护人员走了,这才又回到床边来,噘着嘴挺着澎红的脸气恼地看着我,说道:你这个流氓。

她这一句话,竟然把我说的嘿嘿地土不土不地笑了起来,我腆着老脸说:阿芬,你刚才说我不要脸,现在又说我是个流氓。我问你,我到底怎么你了?

第14卷656、YY的最高境界

花小芬既气恼又委屈地说:你怎么我你知道。

别什么都是我知道的,我知道什么?我知道我没有动你一手指头,而是你自己对着我这里摸了那里摸的,我都被你摸了,我还有冤没处诉呢,你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这番话可算是无赖到了家,把花小芬说的直接蹦了起来,澎红的脸上喷着滚烫的热气,伸手又要来扭我。

阿芬,你要是再扭我,我就更加使劲咋呼了。

我这么一说,花小芬还真的不敢再扭我了,忿忿地说:你不但是个流氓,还死不要脸。

嘿嘿,你就磕着劲骂我吧,你要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是个流氓,你和我在一起,你也……嘿嘿,后果相当严重啊,哈哈。

吕大聪,我今天算是真正见识你了,你不但流氓,死不要脸,你还是个无赖,赖皮。

你说一千道一万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嘿嘿。

我不理你了,我现在就回去,你自己在这儿吧。

她边说边气恼地忽地一下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又是姚乐乐打来的。

我急忙拿起手机来接听。

大聪,房东刚才来过了,他带的租赁合同不全,又回家取去了。

滚他妈的,他回家不是回家而是滚回家,这狗日的今天就不该来,真TM的不是个狗东西,操。

大聪,你不要骂人啊。我今天是来退房的,房东不来能行吗?

谁不让他来了?老子是气恼这狗日的来的不是时候。

呵呵,小样,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现在有空,你能过来一下吗?

我晕,她让我现在就过去,说明了什么?这让老子倏忽之间又激动加鸡动了起来。

姚乐乐现在让我过去,说明她很想念我,这又让我想起了和她共眠销魂的浪漫时刻,裤裆中的和尚头立即又念起了经,波波的木鱼声敲得和尚头一撅一撅地又打起了伞,蒙古包也又若隐若现了起来。

我禁不住就想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拔掉针头,快速地跑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

电话*爱,只是属于意淫范畴,是意淫的最高境界。虽然是最高境界,但也没有跑出意淫的框框。现在真要赶过去,那就是真刀实枪地干了。

一想到马上要真刀实枪地干,和尚头要钻入桃花洞了,在这关键时刻我却忽地想起了康警花。

奶奶的,也不知咋搞的,只要是想到要干坏事了,康警花的倩影立马就会闪现,让我色欲闸门急关,不但不能尽兴更加不能尽性。

NND,这变化来的实在太快了,让我一时半会无法适应过来。

我忽地变得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又耷拉地说道:乐乐,我现在正在打吊瓶呢。

你怎么了?

感冒发烧,昨天都烧昏过去了。

这么厉害?

嗯,都烧到了40度了。




晕,你烧昏过去了?

嗯。

那你现在在哪里?我去看看你。

乐乐,不用了,等我好了我去看你吧!

我就今天有空,平时忙的不可开交,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

哦,……乐乐,你稍等,我问问这是个什么地方。

好。

我用手捂住手机,抬头一看,万幸,花小芬这丫还没有走,看来她只是说说气话而已。此刻的她正气呼呼地站在那里竖立着一对秀气的小耳朵在听我接手机呢。

我悄声问花小芬: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干吗?花小芬没有好脸色地看着我反问。

我……我一个朋友要来看看我。

什么样的朋友?是不是又是个女的?

我日,你丫又不是老子的老婆,连相好都不是,关你屁事?心中如此之想,口中也不客气了起来:快点,人家还在电话上等着呢。

吕大聪,你说话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

好了,我老老实实的总行了吧,快点告诉我啊,人家真的还在等我回话呢。

花小芬哼了一声才道:这是**路**社区门诊。

哦,谢谢你了!我边说边又给她来了个土不之笑,气的她直翻白眼。

我立即对着手机把花小芬刚刚告诉我的地址复述给了姚乐乐。

大聪,我等房东来了,把房子退了,立马就过去。

嗯,要是晚了,你就不要过来了。

你不要管了,安心打吊瓶吧!

嗯,好的。

说句真的,虽然有康警花这道紧箍咒,让我不敢再胡作非为,但我确实很是想念姚乐乐,毕竟和她醉舞流云过,说把她忘了,那都是骗人的。既然这么想念她,又不能让和尚头进入她的桃花洞,见一见她总是可以的吧,见了她最起码能解相思之苦。

NND,老子实在是个大情种,走到哪里也是情一片种一片的,这情债恐怕一时半会也还不完了。

第14卷657、芳馨满体幽韵撩人

花小芬脸上的红澎还是如日中天,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我忍不住说:阿芬,你也是过来人,什么没有见过啊,刚才你摸我,我被你摸,本就是个误会,你何必这么认真呢?

这种事能不认真吗?

对,认真是对的,但是个误会,那就不能较真了。

你说的倒是好听。

和你这么个大美女说话,我当然要拣好听的说了。



吕大聪,我想问问你,你身边到底有几个女人?

你凭什么问我?第一你不是我女朋友,第二你不是我老婆,第三你不是我的相好,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这句话把她噎的半晌没有缓过劲来,她秀脸憋红,眯眼抿嘴,咬牙切齿地说:吕大聪,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你最想干什么?

我现在最想的就是把你从床上掀到地下来,用我皮鞋上的高跟把你的裆中之物踩烂跺碎。

她边说边作势真的要来掀我。

我一惊,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紧紧护住裆中宝物,惊恐地问:你想把我变成太监?

对,是,我就是特想把你变成太监,让你成为一个无根之人。

奶奶的,花小芬,你也太狠了吧!真是最毒莫过女人心,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臭女人。

我这一番话,纯粹是率性所为,不遮不盖,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正好走了性情中人的路子,这番话也恰恰对了性情中丫花小芬的胃口,我的话音刚一落地,这丫竟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搞的老子一时愣在了那里。

我喃喃地又道:你们女人的心真是天上的云,一会阴来一会晴。

知道就好,我们女人可是不好惹的。

花小芬心情明显地好了起来,伸手从水果袋里拿出来一个橘子,动手剥皮,剥完之后递给我。

我不想吃,你吃吧!

哎?你不是说非要吃水果,非要让我出去给你买的吗?

哦,有这回事吗?

吕大聪,你真是无赖透顶,人渣,泼皮,不吃拉到。

看到花小芬急赤白脸的样子,我怕她又再生气,急忙伸手接过来,说道:都是被你刚才给吓的,说要把我变成太监,还要踩碎跺烂,吓的我都没有食欲了。

你少来了,快点吃吧!

经过这一番对话,花小芬脸上的澎红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加鲜艳了,我日,这丫是不是被老子给带的也春心萌动了?

过不多时,只见从外边走进来一个女子,三十多岁,小巧玲珑,穿着一身乳白色的套装,略施粉黛,气质高雅,让人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我心中狂喜,禁不住先暗自*吟了几小声。

那个女子左手提着礼品盒,右手提着一大袋水果,左肩上挎着一个奶白色的小坤包,正要开口询问门口的医护人员,我在床上大声呼道:乐乐,我在这里!

那个女子微微一怔,看到我后,嫣然娇笑,小鸟婀娜,如踏五色祥云,向我款款走来。

这个女子正是姚乐乐,她愈发的漂亮可人了,脸蛋从里到外透着绯红,精神面貌焕然朝气,她来到床边刚想对我说话,忽地看到床边坐着的花小芬,微微一愣,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NND,误解,典型的误解了!姚乐乐肯定把花小芬当成我的女朋友了,如果误解不除,姚乐乐便会感到很是尴尬。

我急忙介绍道:乐乐,这是我的同事花小芬,我们都在城东分理处工作,她是来陪我打针的。

花小芬听我这么介绍,眉宇之间明显地呈现不悦,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又对她道:阿芬,这是姚乐乐。




花小芬象征性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让座。

姚乐乐听我介绍完之后,神态和神情果然放松了很多,不再那么拘谨了,而是很自然地冲花小芬点头示好,又落落大方地坐在了刚才花小芬坐的凳子上。

姚乐乐刚坐在床边,我顿时感到一阵浓郁香气袭来。

芳馨满体的姚乐乐幽韵撩人,使我牙根突变奇痒,垂涎立流,恨不得立即把她按倒在床上,不管不顾、伤风败俗地狂办她个十天半月也不罢休,即使祸国殃民也在所不惜。这就是姚乐乐给我的剧烈震撼,惹的老子狂想床震不已,和尚头的坚硬甚至也超过了刚才电话嘿咻时的程度,盖在身上的被子又被顶的凸起了蒙古包。

姚乐乐抬起细白玉手,轻轻拢了拢刘海处的秀发,含情凝睇地看着我,甜美文静地对我说:你比以前黑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说着说着秀眸中更加流露出浓浓的牵挂和关心。

第14卷658、连色带SAO

听着姚乐乐温柔的关心之语,我倍儿感动,宛如进入了温暖无限的盛春之中,暖的我幸福地微笑起来,说道:乐乐,你可比以前更加漂亮了,越来越年轻,走在大街上,保证十个人得有五对半说你是个妙龄少女。

老子赞美女人的水平绝对是超高水准的,这也是老子屡试屡爽的杀手锏。

姚乐乐听了之后,微晕红澎一线,拂向桃腮红面,两颊笑涡霞光映然。整个人显得愈发的楚楚动人了,我禁不住又在肚中馋馋地*吟了几声。

姚乐乐略含羞色,不由得抬头瞄了一眼旁边站立的花小芬,我这才意识到旁边还站着个性情中丫。

老子实在是太投入了,把整副身心都沉浸在了姚乐乐的香娇玉体上,竟然把花小芬视若无物了。

我急忙抬起老脸冲花小芬笑了笑,花小芬看到姚乐乐不再看她了,立即蹙眉耸鼻,面呈恶心欲呕,神情极其厌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咔咔地走出去了。

我日,老子赞美俺的老相好,管你丫屁事?操,你丫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索性不再搭理性情中丫花小芬,而是专心致志地和姚乐乐连色带*地聊了起来。

花小芬离开了,我也就没有什么顾及的了,顿时色相毕露,如大公狼见到了小母羊;色念如行云流水,滔滔不绝滚滚而来。

姚乐乐柔声问道:你怎么发烧给烧昏过去了?怎么这么不注意啊!

就是前几天的那场雨夹雪惹的祸,我在外边被淋了个透心凉。

你傻啊,下雨夹雪了,不在家好好呆着,跑出去干啥?

当时有点急事,不得不出去,结果被淋的感冒发烧了。

你也太不注意了,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事已至此,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乐乐,说说你现在的情况吧。

我已经辞去教师工作了,协助我老公去发展公司。

我一愣,我绝没有想到她会辞去心爱的教师工作,问道:乐乐,你这么做不是违背了你的日衷吗?

为了我的家庭,为了我的孩子,我只能这么做了。我到了公司后,我老公身边也就没有了勾引他的女子了,这样他能安心工作,我也能放心了。

那岂不牺牲了你最喜爱的事业了?

我已经顾不上事业了,我只要我的家庭完整,我只要我的孩子快快乐乐的成长就行了,我做出点牺牲也是应该的。

嗯,乐乐,你真的很伟大。

别这么说,天下做女人的,一旦为人母后,都会这么做的。

嗯,你这么做是正确的。

你还好吧?找了女朋友了吗?

嗯,找了,还是一个警花。

呵呵,大聪,你就是厉害,连警花都鼓捣到手了,呵呵。

当然了,别的本事没有,泡妞的本事则是日日上升,嘿嘿。

姚乐乐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娇声说道:正经点,别说着说着就又无耻起来了。

看着她的娇柔姿态和诱人神韵,我色色而道:乐乐,刚才你进门的时候,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你给按倒床上来,嘿嘿。

她秀目流眄,眼波妩媚,粉腮醉人,撄唇含笑地故意问道:把我按倒床上干什么?



你说还能干什么?我想和你重温那浪漫销魂的时刻。

小样,这可是光天化日,你也不怕丢人?

不怕,别说伤风败俗,就是祸国殃民我也敢做。

呵呵……姚乐乐捂嘴忍笑,秀肩发颤,又道:你的色胆越来越大了,脸皮厚的实在太吓人了,呵呵……

我土不土不笑着,用嘴努了努高高耸立的蒙古包,色浓欲浓地对她说:嘿嘿,乐乐,你看这是什么。

姚乐乐一怔,扭头看向内力十足的蒙古包,略一沉思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立刻娇柔害羞地低下了头,一手捂撄唇,一手支秀额,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

乐乐,你笑什么笑?你要想方设法把它消灭下去才行。

姚乐乐抬手摸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嗔道:不管,你要有本事,就这么一直撅乎下去,呵呵……

我恬不知耻地悄声说:乐乐,你把手伸进去安慰安慰它吧!我想你它可是更加想你啊。

不伸,我倒要看看它能撅乎到什么时候。

乐乐,你小心它变成常青树了,永远这么撅乎下去,哼。

她故作生气地说:吕大聪,我告诉你,你这可是调戏良家妇女。

乐乐,我也告诉你,良家妇女可是良字打头,良字打头可要做善良之事,你只是用手去安慰它一下,这也不肯?

不肯,坚决不肯。

你这良家妇女不善良,实在是太残忍了。

姚乐乐只是抿嘴忍笑,馋的我忍不住伸出爪子使劲攥住了她的皓白玉手。

第14卷659、暗渡陈仓

摸着姚乐乐柔软无骨,圆润如玉的秀手,我的色念更加猛烈,忍不住攥住她的手向被子里拽去。

拽也不能明修栈道地拽,这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只能暗渡陈仓地拽,姚乐乐急忙连连给我使眼色,并连连对我摇头,意思是不要让我这样。

奶奶的,她越这样,老子越是难以控制,当把她的手拽进被子底下之后,快速无伦地把她的秀手按到了擎天之柱上。

姚乐乐羞得几近面红渗血,娇嗔地白了我几眼,又不敢过于挣扎,她一旦过于挣扎,就会引起旁边不远处的人的注意,现在她能做的只能是半推半就,老子也就真的成了调戏良家妇女了。

我把她的秀手按在擎天之柱上,我的爪子算是完成了历史使命,急忙撤了回来。我的爪子再呆在那里,只能败坏性致,剩下的工作要靠姚乐乐的玉手去完成了,我充满了期待。

姚乐乐果真用手攥了攥擎天之柱,秀脸红的就像那熟透的葡萄,几近喷出水来。

就在我性奋的*吟不断,快要压抑不住*吟之声时,姚乐乐突然玉手加劲,用力地一攥,一握,再用力一掰,突然撒手,擎天之柱猛地甩在了被子上,啪声入耳,甚是恐怖骇人。

我心中一沉,知道好事难成,不免颇觉遗憾,心灰意冷起来。

果然,姚乐乐缓缓地将手抽了出来,恶作剧般俏皮地看着我,举起那只手来,放在鼻边嗅了嗅,突然蹙眉耸鼻,用另一只手连连在鼻边挥舞着,说道:*,真*,*味太重了,真是难闻。

说完,忍不住悄声咯咯笑了起来。

老子虽然是个流氓,但知道胡作非为也要适可而止,况且姚乐乐还是个教师出身,如果我再胡闹下去,估计她会真的生气了。

我腆着老脸嘿嘿而道:当然*了,如果*味不重,我能这么憋鼓嘛?

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你女朋友呢?

她去北京学习去了,她走之前,我就憋了一段时间了,现在真的快要憋坏了。

胡说八道,再憋也得忍着。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你女朋友的事,我也不能再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了。

我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道:嗯,乐乐,你说得很对,我要咬牙坚持憋下去,直到憋到胜利的那一刻为止。

呵呵,这才是好样的。

嗯,禁欲历来是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

嗯,你要发扬这种光荣传统。

说到这里,我和她都不由自主地呵呵笑了起来。这笑声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引得旁边不远处的几个病友频频扭头侧目观看。

你们这些SB再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了,暗渡陈仓的好戏已经结束了,现在老子和乐乐是光明正大的,问心无愧的,除了对


不起自己谁都对得起,还怕你们这些SB看?

姚乐乐抬起皓腕看了看金丝小表,对我说: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这么快就要走?屁股还没有坐热呢?

公司里这段时间格外忙,正值发展中的瓶颈期,今天要不是来退房,我也根本就没有时间过来。现在看到你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

乐乐,谢谢你还记挂着我!

难道你不记挂我?

不,我当然记挂你了,我永远都记挂着你。

呵呵,这不就得了。这半年来,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仔细回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每个细节我都记的清清楚楚,这算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吧!从这点上来说,我还真的要感谢你才是,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不会再和我老公复婚了。

别这么说,乐乐,你是一个充满爱心的好女人,你应该得到应有的幸福。

姚乐乐灿烂地一笑,秀眸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我们,她温柔地俯过身子来,将红熟透顶的葡萄俊脸贴近我的老脸,喷着热气的樱唇贴住我的耳朵柔声说道:大聪,我永远爱你!我会把你永远珍藏在我心中的,你是我永远都陶醉的梦。

说完,迅即用撄唇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就走。

乐乐,我也是这样!

她甜蜜地回眸一笑,脚下不停向外走去。

我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乐乐,回去以后别洗你那只手。

她又是莞尔一笑,将那只暗渡陈仓的手举起来又放在鼻边嗅了嗅,随即表现出*不可闻的表情,脸上笑容更盛地冲我做了个俏皮鬼脸,急匆匆地走了。

望着姚乐乐离去的玲珑倩影,我心中的失落感比激流而下的瀑布的落差还要大,瀑布是飞流直下三千尺,老子的失落感是飞流直下一万好几尺。

我幸福甜蜜而又失落伤感地闭上小眼,不闭不行,不闭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第14卷660、性情中丫

姚乐乐走了好长时间,花小芬才幽灵般走了进来,她猛地坐在凳子上,坐的动静之大竟把我吓了一跳,急忙睁开小眼,只见她闷闷不乐地蹲坐在那里不说话。

阿芬,有朋友来看我,你干吗不高兴?

我就看不惯你那酸样。

我怎么又成了酸样了?

刚才来的那个女的,比你足足要大七八岁,你一口一个乐乐,叫的真是瘆人。

怎么瘆人了?我不是同样也叫你阿芬吗?

不是一个概念,她比你大那么多,你应该喊她姐,你看看你一口一个乐乐叫的,不但瘆人,还能把人给酸死了。

我开始是叫她乐乐姐的,但她不同意,我才改口的。

哼,你这一改口,说明你们两个的关系很不一般,肯定有一腿。

我日,女人的心就是细,细腻无比,洞察秋毫,老子的这点猫腻竟然没有瞒过这个性情中丫。

我急忙狡辩道: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喊她乐乐,就说明我们的关系就不正当了?

不光是称呼的问题,看你们两个倒在一起的亲昵神态,就是……就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你干脆直接说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就是了,操。

你操什么?本来就是嘛。

本来就是什么?

本来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男女。

花小芬,你小心我告你诽谤罪。

好啊,你去告吧。你这一告,你的底可就全部曝光了。吕大聪,你别忘了,你的女朋友是个警察,小心你的狗头。

奶奶的,性情中丫这一番话,说的我冷汗直冒,我有种被她剥光的感觉,只想对她大发雷霆之火,但再冷静一想,万万不可,要知道花小芬是个十分性情的丫头,一旦把她惹火了,说不定她会立即查询到康警花的手机号码,会毫不犹豫地给她拨打过去,到时候老子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哎,爷爷奶奶的,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不怕你闹得欢,早晚让你拉清单。我只好压住火气,又和花小芬耍起了软软绵绵地太极。

阿芬,你不要胡乱猜疑,我和乐乐是好朋友,她是我的红颜知己,我是她的阳光知己,我们很谈得来的,你更不能玷污我们之间的纯洁关系。

花小芬咧嘴嘲笑道:你还是她的阳光知己呢?你可真会用词,你干脆说是她的猛男知己多好,这样更加恰当。

我日,这个可恶的臭丫头,老子被她堵的说不上话来,感觉呼吸也不那么顺溜了,索性将脑袋扭向一边,不再搭理她了。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我强压怒火,和声细语地问道:阿芬,我就纳闷了,你凭什么问我这些?你又凭什么管我?

没想到花小芬的火气比我还大,她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杏眉倒竖,秀眼圆睁,忿忿地说: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同事,我也要问,我也要管,我这是对你负责。

她这么一大声,周围人的目光刷的一声都望向了这里,我有些不安起来,花小芬竟浑若无事般依旧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就像我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伸手摆了摆,意思是让她坐下,这丫就像个好斗的母鸡,仍旧不依不饶。

我压低声音说:阿芬,你这是干嘛?快点坐下,别人都在看我们呢。

看就看,怕什么?

我日,我只好又装起了哑巴。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这丫才又坐了下来,依旧怒火正炽地问:我做为同事,又是公派来照顾你的,我就要对你负责,难道有错吗?

她说这话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我缓缓说道:你对我负责又能怎么样?

又能怎么样?让你少犯错误。

什么错误?

作风错误。

花小芬,我怎么听你说话的口气很像电视上演的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红卫兵。

对,我就是红卫兵,专门斗你这种老流氓。

你这个死丫头,你她奶奶的说谁是老流氓?

你,说你,说你吕大聪是个老流氓。

哼,我还是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磕着劲说吧。

哼哼,我可是出淤泥而不染。

说到这里,这丫的脸上出现了压抑不住的窃笑,怒睁的杏眼也忍不住向月牙眼过渡。

我顿时感到无可奈何,也无语了起来,喃喃地说:阿芬,你不要无理取闹了。乐乐走了,我心里很不好受,你就让我静一会吧。

你看你那酸样,瘆的我脊梁发凉,还不承认你和她有一腿呢。

有一腿没一腿的又能怎么样?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和她真的有一腿?

MD,这丫问这一句话,嗓门突然又高了起来,吓的我赶忙望周围看了看,发现周围的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两个。

我心中暗操不已,只好闭上小眼,不再搭理她了。

第14卷661、贴身小蜜

当晚我又住在了花小芬家,没办法,老子天生惫懒,花小芬又这么会照顾人,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她。

老子虽然被这个臭丫头给气了个半死,真想赌气一走了之,自个儿回家,不再搭理她,但想想回家之后还要生火做饭很是麻烦,只好腆着老脸,死乞白赖地又到了她家,在她家里享受了她做的丰盛晚餐,当晚又心怀鬼胎地在她家美美地睡了一夜。

第二天,到了单位,盛雪依旧在忙碌着竞标方案,我无所事事,在工位上闲了半天。

冼伯伯公司在开发区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事还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竞标这事也就不用那么着急。但盛雪却是个急性子,不时把花小芬和高亭喊到她办公室去商讨推敲着方案的每个细节,老子也正好落得个清闲自在。

TMD,要是天天如此上班那该多好啊!啥事不做,薪水多多,要多滋润有多滋润,都快赶上共产主义了。

下午又是被花小芬拉着去打吊瓶。

连续打了三天吊瓶,老子的小体这才彻底康复过来。

花小芬照顾了我三天,我也在她家住了三晚。住也是楼上楼下的分开住,惹的老子心怀鬼胎春梦不断。饶是如此,老子也没有做对不起康警花的事,花小芬更是没有做对不起她那个狗日的老公的事,这个臭丫头,为了那么个下三烂守身如玉,太TM不值得了。

花小芬这丫要是有黑牡丹十分之一的秉性也不会这么苦自己为难自己,没有办法,性格决定命运,这丫喜欢洁身自好,那就让她继续干靠吧!

老子也帮不上什么忙,毕竟不能做对不起康警花的事,也只能是这么干靠着,日!

第四天上,竞标方案终于做好了,盛雪同志的工作能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她工作的时候最喜欢说的一句口头禅就是细节决定成败。搞的这个竞标方案接近一指厚,洋洋洒洒分了好几大篇。

老子只看了个开头,后边的就实在看不下去了,除了曲里拐弯的数字,就是琳琅满目的金融产品,这都是老子最厌烦的东东,我原封不动地给冼伯伯送了过去。

冼伯伯仔细看了看前半部分,就大声叫好,连说:呵呵,大聪,我没有想到你工作这么细心。




晕,冼伯伯把这个竞标方案当成是我做的了,我可不能把这功劳往自己身上揽,急忙说道:冼伯伯,这不是我做的,是我们分理处的盛主任做的。

哦,不错,不但条理清晰还面面俱到,这几天我们公司就开始动作了,到时候我让人通知你。

嗯,好,谢谢您了冼伯伯!

从冼伯伯那里出来,浑身轻松,高兴的直想唱歌,这几天的努力没有白费,总算有点效果了。

花小芬这段时间成了我的贴身小蜜和专职司机,走到哪里都是乘坐她的大姨妈。

自从第一次到冼伯伯这里来,冼伯伯没有见花小芬,惹的这个性情中丫大发雷霆。再来的时候,这丫也不上楼了,直接坐在车里等我。

上得车来,花小芬看着我问: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当然了,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我当然高兴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精神一爽,性欲也就格外旺。

我小眼微瞥,发现花小芬这几天的脸色格外红润,身上也不知道撒了什么牌子的香水,闻着这诱人的香水,我就格外来劲,裤裆中的和尚头内力十足地又念起了金刚经。

我禁不住说道:阿芬,你要是有我同学黑牡丹的十分之一,也不会这么苦了自己。

黑牡丹?黑牡丹是谁?

黑牡丹是我的同学,很厉害的。

怎么厉害?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操,又说这种半截子话。

不准说操,一个女孩子家别时不时地说操,注意影响。

我就说了怎么着?

不怎么着,嘿嘿。

你嘿嘿什么?你怎么说我要有你那个黑牡丹同学的十分之一,也不会这么苦了自己?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要是及我同学黑牡丹的十分之一,今天就让你这车给震起来。

说的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听的我迷迷糊糊的。

哈哈,你迷糊了才好,不然,你又开始扁我了。

不行,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色色地说:阿芬,你知道什么是车震吗?

车震?

是啊,车震。

哪个车哪个震?

轿车的车,震动的震。

隐隐约约听过这个名字,在网上也影影绰绰见过,没怎么留意,什么意思?

阿芬,你的消息也太闭塞了,连车震也不知道,汗。

我的确不知道,但我感觉这词不像是什么好词。

怎么不是好词?这词好的不得了,嘿嘿。

你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车震车震就是让车动起来,再简单不过了。

我们现在这车不是就在动嘛?……嗯,对,你说的很对,我们现在就是正处于车震状态。

我边说边无可奈何起来,这丫知道的新鲜事物实在是太少了,老子想借机揩把油都不成,操。

第14卷662、狗鼻子嗅觉

看到花小芬笨笨丫丫的不上套,我顿时感到索然无味,低头不语起来。

我掏出手机来给阿梅打了个电话,晕,她还在打吊瓶,阿梅身体以前的抵抗力没有这么差啊?怎么现在这么经不起风吹雨打了?越想越揪心,要不是她那个可恶的老妈总是陪伴着她,我真想一步赶到她身边去看看她,陪她说会话,逗她开心,看她笑靥迷人的样子,反正她男朋友又不在身边,那狗日的到香港去了。

操他妈的,他去阿梅也要跟着去了,日他奶奶的。

花小芬开着她的大姨妈快要到单位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手机号码又是看着眼熟,一接之下,方才知道是满江大哥打来的。

大聪,近来可好?

大哥,你还好吧?

还行,你呢?

大哥,我工作又有变动了,我到了城东分理处了。

呵呵,我知道的,李杏早就告诉我了,好好干,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哦,大哥,这段时间忙忙活活的,好多事都赶到一起了,我也没有去看你和嫂子,很过意不去。

这有什么?你啥时候到我这里来都行。过几天我出差回来,把李杏叫上,我们一块聚一聚。

好,大哥,你现在又在外地出差了吗?

没有,今天晚上的飞机,我要到厦门去呆几天,哦,嫂子的身体怎么样?

还是那样,没有任何起色,看来真的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满江大哥说着说着长吁短叹起来,使我也愁云不断。




又和满江大哥唠了会嗑,挂断电话后,心中总感觉愧疚的很,满江大哥待人真得没的说,我就帮了冯文青一次,他却是帮了我很多次,我的工作调动以及冼伯伯的事,都是他鼎力出手相帮的,冼伯伯已经酬谢了他。

但我自从春节过后就一直没有看望过他,虽然存在着客观原因,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的烦人,但归根结底这事我做的太不是个人玩意了,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是愧疚。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既然已经晚了,那就不能再晚下去了,我决定现在就去看满江大哥和嫂子。

到了单位后,我从花小芬的大姨妈上下来,没有上楼,对花小芬说了声,有点急事要马上去办,便钻进了自己的小QQ里,发动起来,快速向外驶去。

后边传来花小芬大声的询问声,老子现在已经顾不得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必须尽快去看望满江大哥和嫂子,以弥补自己的过失。

前几天听花小芬说,茅台酒的收藏价值比其它的高端酒都具有明显的优势,我这次决定给满江大哥买箱子茅台。花小芬当时还告诉我要买一定要到正宗的专卖店去买,现在的茅台酒假的太多了。TMD,这么贵的酒竟然也有人造假,MD,中国大地上的贱人实在是太多了,都该TM的崩了。

我来到市区,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家大型的茅台专卖店,一进门,顿时有点骇然,茅台酒的价格一路飙升,涨价幅度最低的也在20%以上,有的达到50%以上,甚至有的已经是超过了100%。

花小芬的市场嗅觉真的很是灵敏,比警犬的狗鼻子都TM的管用。这才和我说了没几天,茅台酒的价格就开始飙升。怪不得这丫养个兰花都能成百万上千万的赚,她这嗅觉也太灵验了。这市场嗅觉可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即使把世界上最灵敏的狗鼻子按在老子的鼻子上,老子也是嗅不到的。

一瓶八百多,买了一箱六瓶的,砸进去了接近5000块。花了这5000元,我心中的后悔和愧疚才略微减少了些。

立即掉转车头向满江大哥的家属院奔去。

不知道给满江嫂子买什么好,路过一个花店的时候,给她买了一篮鲜花。这鲜花争艳喷香,象征着生机勃勃,送给卧床不起的满江嫂子,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当我敲开满江大哥家门的时候,来开门的正是满江大哥,他一看到我,颇感吃惊。

大聪,你怎么来了?你刚才在电话上也没有说啊。

大哥,你今晚就要出差了,我再不过来看看你和嫂子,又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了。

呵呵,你这礼节也太多了,快进来吧。

进门之后,我本想亲自把花篮送到楼上,顺便看望一下满江嫂子,满江哥制止了我,悄声对我说:你嫂子刚刚睡下,咱们就不要上去了。

我只好拜托保姆把花篮拿到楼上去。满江嫂子身子弱,特别怕乱,喜欢静。我和满江大哥在客厅里说话也是压低了声音。

第14卷663、激动等待霹雳丫

没说了几句话,满江哥又道:等我从厦门回来,约上李杏,还有妮子的男朋友,我们一块聚一聚。

我晕,我一听险些从沙发上站起来,坐立不安,不由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满江大哥的话语。

我心中暗暗叫苦:大哥啊大哥!聚会就聚会,约李感性就约李感性呗,干嘛还要把那个狗日的学者叫上。操他妈的狗日的学者,老子一想起那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就油沸心肝,火烧眉毛。

怎么了?大聪,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哦,没有,大哥,这几天实在是有点忙昏头了。

呵呵,忙了好啊,趁着年轻多历练历练,把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都培养出来,好准备迎接更大的挑战,担负更重要的担子。

别,大哥,小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更是糊不到墙上去的烂泥,我干个分理处的副主任就已经感到很是吃力了,有点黔驴技穷的感觉。

哈哈,你这小子……

我这一番话,把满江大哥逗的开怀大笑,笑声不由得高了上去,他急忙伸手捂住嘴,眼睛瞟了瞟楼上,赶忙将笑声压了下来。

呵呵,你这小子,怎么把自己比作驴了?呵呵……

嘿嘿,大哥,我本来就姓吕嘛,只不过同音不同字。

哈哈……

看着满江大哥开心大乐、开怀大笑、童态显呈的样子,我心中也是放声大笑,开心无比。很少能看到满江大哥这么高兴的神态,我感觉自己像是立了大功一样,并且还是居功不自傲。

我忽地想到,如果满江大哥家里再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天天依偎在他身边撒娇,估计满江大哥会天天如此开怀大笑的。想到了小孩,接着就又想到了楼上常年卧床不起的满江嫂子,心中不由得唏嘘不已,愁云涌来。满江大哥实在是太清苦了。别看他在外边呼风唤雨,受人尊敬,桃李满天下,但回到家中,他只能独自品尝孤独和苦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就是人生。

人生就是酸甜苦辣咸,味味俱全。

不知道是哪个哲人说的:人一生下来,第一声就是放声哭啼,这就预示着人的一生是要经历众多磨难的。

此话虽然让人听着发酸,但细细品味,的确蕴含着丰富的哲理,不服都不行。

喝了几杯满江大哥沏的功夫茶,只听他又说道:等会也该到下班的时间了,妮子下班后就会过来,不知道她处的那个男朋友来不来?

我一愣,极力装出面不改色的衰样,但内心却是狂燥爆烦,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只好默不作声,静听下音。

等会妮子回来,让她烧几个菜,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听满江哥说到这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点头应诺,我真想和满江大哥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感觉极其舒畅。但忽地想到妮子,又想到妮子的男朋友,心中的狂躁爆烦更加剧烈,犹如惊天巨浪,滔滔不绝滚涌不断,几乎都快把我给吞没了。

此时此刻,只有一条路可供我选择,那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有一走了之,方可不被满江大哥看出什么。因为一旦妮子来了,我会失态。那个狗日的学者再跟着妮子来了,老子非失大态不可,与其在这里丢人,还不如快快逃离。

我轻声说道:大哥,今天我有点急事,和客户约好了,晚上要一块喝酒。等你从厦门回来后,我们再聚吧!

满江大哥一听,颇为一愣,问道:你真的和客户约好了?

嗯,我现在在分理处的主要工作就是营销,约客户喝酒吃饭是最主要的工作手段,不然,营销业绩上不去。



满江大哥很是失望,只好说道:那好吧!工作第一,你去忙吧。

我心中暗道一声:大哥,对不起了!小弟只能这么做。

我站起身来,和他握手告别,他亲自把我送出门来,我心中更加不是滋味,急忙快速地向楼下走去。

人在极度失望甚至绝望的时候,都是不甘心的,老子也是同样。我来到楼下,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离开,我悄悄钻进车子,趴在方向盘上,小眼紧紧地盯着家属院的入口处。

满江大哥今晚要乘坐飞机到厦门去,妮子,也就是霹雳丫,她肯定会下班后赶过来。满江大哥出差期间,霹雳丫要过来照顾满江嫂子,这已经是常年不变的规律了。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想到马上就能看到霹雳丫了,我不由得激动起来。

激动的同时,竟也忿忿恼怒起来。我看霹雳丫是解相思之苦,但我还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和她那个狗日的男朋友一块来,MD。

第14卷664、沧海一声笑

在车上坐了十几分钟后,感觉尿急,急忙下车想找厕所,但小眼将家属院落踅摸了个遍,也没有发现WC的踪影。

NND,时代进步了,连常年在外摆着的茅房也都被挪进了屋里。挪进家里叫洗手间,挪进公共场所叫WC,连名字都TM的与时俱进了。

想走出院落去找厕所,但又怕与霹雳丫错过去了,只好又钻进车里,趴在方向盘上,耐心地等下去。

这憋尿也是一门功夫,有的人憋尿能憋几个小时没有问题,但老子没有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越憋越是难受,憋到最后竟然全身发颤,四肢哆嗦,背上害冷,气的老子只想掏出不争气的和尚头来,直接撒到车里完事。

就在我憋的不能再憋时,只见从家属院入口处外走进来一个细高挑女子,白皙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显得秀气文静,紧身的牛仔裤将那美轮美奂的双腿包裹的天嫉地妒,上身的水红色风衣随着走动飘飘洒洒,韵味十足,一头披肩长发有节奏地跳动着,来者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霹雳丫。

我一看到她,激动之情犹如排山倒海,禁不住用手按了按狂跳的心,小眼顿时发酸起来,眼眶随之湿润了,眼泪也想急涌而去,我急忙使劲眨巴眨巴发酸发涩的小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最不愿看到的那个狗日的学者没有出现,只见霹雳丫迈着一贯的快节奏步伐,倩姿翩跹地向楼洞走去。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等霹雳丫进入了楼洞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才发现我已经把整个小脑袋都伸出了车窗外边。

我颓废沮丧地趴在方向盘上,万幸的是那个狗日的学者没有出现,颓废的是我和霹雳丫已经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沮丧的是我不该那么心急火燎地从满江大哥家里逃出来,更不该和满江大哥扯谎话。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那个狗日的学者一旦来了,事情肯定会糟,别的事老子能忍住,这吃醋的事老子说什么也忍不住。

我怔怔地坐在车里,将小脑袋靠在座椅背上,想着刚才霹雳丫的靓丽倩影,举止神态,心酸难受的直想放声嚎哭。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光画面,就像过电影一般,一幕一幕地在眼前涌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脸颊痒痒的难受,伸手一摸,满脸泪水,就像水洗的一般。

我急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快速地发动起车子来,向外驶去。

什么叫神不守舍?老子此时的状态就是神不守舍。直到回到省公安厅的公寓楼,进入了家门,我还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步履沉重,感觉就像做梦一般浑浑噩噩。

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又是愣了半天神,还没有缓过劲来。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小腹疼痛,这才想起那泡憋了好长时间的尿来。人在巨大的心理冲击和精神压力之下,尿憋也感觉不到了。

匆忙来到厕所,NND,这泡尿尿的时间之长,竟使老子的双腿都站麻了。

人在平时最喜欢静心了,心静下来,精神和身体都是处于最放松的状态,人也就舒服无比。

但老子现在最害怕的却是静心,心一静下来,霹雳丫的音容笑貌,举止神态,发脾气时的娇态,捉弄人时的俏皮,磕着劲地在我的脑海里闪现,在我的眼前涌现,使我心如刀割,体如撕裂,几近崩溃。

我哆哆嗦嗦地来到酒柜前,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就摸了出来。

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老子现在不怕愁,怕的是这种绵绵不断滔滔不绝的心灵折磨,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把自己灌成堆烂泥,不然一夜无眠不说,这种情感的折磨滋味,老子实在是受够了。

多时不在家吃饭,家里没有什么菜了,只找到了一小包榨菜。我坐在沙发上就着这包榨菜丝,打开那瓶酒,喝了起来。

这酒入口极辣,但正合我此时的胃口,MD,越辣越好。

三两酒下肚,我开始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眼皮发沉。嗯,有点效果了。

四两酒下肚,我激情澎湃,只想大声狂喊爆喝,哼哼唧唧了半天,才找准了一首豪情迸放之歌,我滋的一声喝了一大口酒,吃着榨菜丝,开始唱了起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澎,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澎,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半斤酒下肚,我再也唱不下去了,澎湃的激情荡然无存,沧海一声笑也笑不起来了。

此酒辣度极高,我浑身更感火烧,将自己脱得净净光光,赤赤条条,跌跌撞撞来到床上,连哭带闹,哼哼唧唧中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14卷665、渴梦

顶着三伏天最最酷热的阳光,我赤身果体在沙漠上踉跄地行走着,这天太热了,热得出奇,干燥的出奇,老子小体的水分都快被蒸干了,喉咙干渴疼痛,举目四眺,想要找一片绿洲乘凉,更重要的是要尽快找到水源,再这么干渴下去,老子非交代了不可。

不停地行走,不停地寻找绿洲水源,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额头上骄阳似火,脚下沙滩烫脚难耐,口干舌燥,小体干瘪,老子快要渴死了。

就在渴的不能再渴的时候,我忽地一下醒来,原来是做了个渴梦,这渴梦做的快把老子渴死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头疼欲裂,脚下打软,艰难地来到洗手间,也顾不得去找凉白开了,直接拧开自来水,将冰凉的自来水灌了一肚子,咕咚咕咚足足喝了十多升,方才把这蒸体烧肚的极度干渴给化解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钟了,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感到充满了酒精,TMD,这到底是什么酒,怎么这么烈?

来到茶几旁,摸起酒瓶子来一看,顿时大骇一惊,MD,原来是67度的衡水老白干,这酒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高度烧酒,怪不得喝起来那么辣,喝过之后竟是如此干渴。

河北人太实诚了,造个JB酒都TM那么实在,搞的度数这么高干啥?操。




咧开大嘴打了几个哈欠,这才意识到,今天是星期六,这几天盛雪忙着拟定竞标方案,把她累的够呛,我昨天上午就主动提出来,今天要到单位值班,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我打起精神,穿戴整齐,快速下楼,越是值班的时候越不能迟到。值班就是额外加班,值班是中国特有的叫法,在国外根本就没有值班这一说,都是叫做加班。而在中国,叫法也独具特色,美其名曰值班。说白了,就是TMD无偿劳动。加班是要给加班费的,而值班就是无私奉献,MLGBD,典型的变相地剥削人,手段更为恶心人,更为歹毒,MLGBBBBBBBBB……D。

昨晚喝了半斤67度的衡水老白干,开起车来,竟然四肢发颤,可见酒精之纯,度数之高,河北人实在是实诚的不透气,你TM的标上个67度,鼓捣成个37度有什么?操,实在的吓人,标准的二杆子。

哆哆嗦嗦开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车才赶到了城东分理处。

盛雪周六周日值班的时候,是楼上楼下乱窜,尽职尽责。老子值班则是走走过场,就这过场不走也不行,MLGBBBBBBBBB……D。

MD,国家早就有明文规定,周一到周五每天都要早九晚五,一周休息两天。现在倒好,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就急匆匆地往单位赶,都TM黑天了还没下班,星期六和星期天还要轮流值班,这是什么狗操的制度?MLGB,简直比资本家还会剥削人。

老子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说明老子还是有思想觉悟的。还楼上楼下地不停乱窜着检查?那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才这样。

连咒带骂,满腹牢*,一整天都是焉又耷拉地蹲坐在凳子上趴卧在桌子上。还好,没有其他人来打扰老子,更没有闲片子事来麻烦老子,老子在这里值班纯粹是在做无用功,烂泥般地就是个摆设。

中午的时候,我饥肠辘辘地跑到外边,买了十几个灌汤包子,吃的撑撑歪歪,方才把昨晚喝的酒劲给压住,压住了酒劲,感觉也不那么难受了,趴在工位上美美地睡了几个时辰,这才神清气爽,小体才彻底从高度酒精中恢复了过来。

这一觉睡醒之后,也就快到下班的点了。MD,稀里糊涂的一天值班终于结束了,老子伸了伸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感觉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刚刚心情愉悦了没几分钟,霹雳丫的身影又闪现在脑海里,她似乎在摆动着她那双美轮美奂天嫉地妒的秀腿在我眼前翩跹起舞,我顿时如梦似幻,深深沉浸在这令人陶醉的想象之中。

但这令人陶醉的时刻,也就仅仅维持了十几秒钟,十几秒钟之后,我的心情立即变得极度沮丧颓废,整个人黯然神伤起来。

我伸出双手使劲搓了搓老脸,暗骂自己猥琐龌龊。随之心中有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从此之后再也不见霹雳丫了,满江哥召集我去聚会的时候,只要霹雳丫在场,我是坚决不会去的。别说那个狗日的学者在场我不去,就是光霹雳丫一个人在场我也不去了,这种油煎火烤的滋味,老子实在是受够了。

第14卷666、幽幽无限神伤

终于熬到下班的点了,这狗日的值班,美其名曰无私奉献,实则是无偿劳动,操他妈的,经济社会中的畸形,何时才能有所改观?估计一杆子插个250年也不会到头,MLGBBBB……D。

刚待下楼,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过来的。

看到阿梅打来的电话,我心中顿时激动万分起来,急忙接听。

大聪,你现在干嘛呢?

哦,我今天值班,这正准备下班呢。

我刚刚打完吊瓶。

我晕,阿梅这丫的身体也太经不起折腾了,我打了三天吊瓶,她却打了足足一个礼拜。

阿梅,你好点了吗?

今天是最后一天打吊瓶,现在身体好了,心病却又来了。

我这才听出阿梅的语气很不高兴,闷闷不乐,幽幽地透着无限的神伤。

阿梅,你怎么了?

算了,现在不说了,你明天有空吗?

嗯,我明天休息。

那好吧,明天你等我的电话。

嗯,好的。

记住,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你等我的电话就行了。

为啥?

不要问啥,我现在心里很乱,总之你不要给我打电话,只等我的电话就行了。

阿梅,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事?不然,我心里会不安的,今晚也会睡不好的。

你什么也不要想,安心好好睡一晚,明天等我的电话。

阿梅,你现在告诉我个大概就行。

我现在不想对你说。

你说说嘛。

你怎么这么啰哩啰唆的?

晕,看来这丫的心情的确很不好,不然不会发这么大脾气的。

扣断电话后,我左心思右踅摸,阿梅那边到底出什么事了?心中存着巨大的困惑,抓耳挠腮总想弄个清楚明白。我又举起手机来,想给阿梅再拨过去,但忽地又想起刚才阿梅在电话中一再交待让我等她的电话,不要让我主动打给她,并且刚才还对我发了火,我只好又将手机收了起来。

突然之间,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子,那天在冼伯伯的办公室里,冼伯伯对我说的关于我和阿梅的事忽地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句句在目,字字敲心。

难道阿梅的工作调动办成了?她真的要去香港了?此念头一出,额头上的汗水也涔涔而下了。我茫茫然不知所措,一个人傻了般站在了那里。

奶奶的,这到底是怎么了?光霹雳丫就折磨的我痛苦了一夜一天,现在刚待好好,阿梅又跳出来了,难道真的开始给老子拉清单了?



狂晕,这TM到底是怎么的了?我的头不由得大了起来,心中既不安又慌乱,这时候特别想抽支烟定定神静静心,但伸手摸遍了身上的口袋,也没有找到一根香烟烟丝。

在工位上又傻坐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稍微镇定了点,急忙下楼,向市区赶去。

回到家中,饭也不想吃,躺在床上不停地想着心事,口中呼唤着阿梅的名字,迷迷糊糊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折腾了一天一夜了,身心极度疲惫,在此情况下,虽然心事重重,但当晚睡的却是很沉,呼呼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点。

睁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手机来电或是短信,除了昨晚临睡之前和康警花通了个电话之外,我的手机上没有任何的来电显示和短信。看来阿梅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

从昨天中午吃了那十几个灌汤包之后,一直没有再进食,现在已是饥肠辘辘,急忙下了一大海碗泡面,吃了个滚胀饱。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耐心地等待阿梅的电话,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的越来越是心焦。与其在家里等,还不如出去等。出去逛逛,顺便散散心,驱驱心中的阴云,或许心情会好点。

我下得楼来,来到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微风吹拂着小脑袋和老脸,吹了半天心情略微有些好转,就这心情好转了没几秒钟,我的手机终于叫了起来,哆嗦着爪子举起手机一看,果然是阿梅打来的。

大聪,你现在在哪?

我在大街上。

你在大街上干嘛?

我等你电话,都快等了一天了,等的心焦,只好出来散散心了。

哦,我这刚抽出时间来,你到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到哪里去?

到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

哪里?

你个猪,你不会把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给忘了吧?

哦,没有。

没有你还问什么?快去,我一会儿就到了。

哦,好的。

放下电话后,我心中有些患得患失,得到的是阿梅终于来了电话,除了这点得到的,其余的都是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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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667、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阿梅说到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去干什么?听她的话音很是烦躁,一般情况下,恋人之间,其中一方说到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预示着不是分手就是分别,再不就是庆祝金婚银婚啥的,庆祝当然是好事了,但我和阿梅根本就没有步入婚姻的殿堂,哪里来的金婚银婚庆祝?我越想越是难受,竟然不敢再往下想了。

阿梅已经快到地方了,我也得抓紧时间过去,但这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是指的哪个地方?

越急越想不起来,越想不起来越是急躁,没办法,我只好又掏出手机来,给阿梅拨了过去。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那边就传来了阿梅的声音:大聪,你到了吗?

阿梅,你说得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啊?……

阿梅,你说话啊!……

阿梅,你快告诉我到底在哪里,我马上赶过去。……

阿梅,你怎么不说话了?……嘤……嘤……

电话中却传来了阿梅压抑不住的哭声。

毁了,阿梅又哭了,我心中大急大惊起来,急忙说道:阿梅,你不要哭啊!到底是怎么了?

吕大聪,你这个猪,你竟然把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给忘了,呜……呜……

阿梅的哭声从嘤嘤变成了呜呜,她哭原来是因为我把我和她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给忘记了,阿梅是为这才哭的。

我顿时醒悟了过来,阿梅重情重义,她很看重我和她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这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对她来说是刻骨铭心的,我怎么会傻到了又要开口去问她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在哪里?但不开口问,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起来了。

我懊恼地伸手猛拍了下额头,暗骂自己浑到了家。

纠结,莫大的纠结,我心中惴惴不安,随着阿梅的哭声,我的小眼也不由得湿润了起来,嗓子瑟瑟的难受。

阿梅……




我刚喊了声阿梅,她就打断了我的话音:吕大聪,你个没心没肺的猪,限你半个小时之内赶到那里,我给你说了,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你要是忘记了,那你就不用来了,我永远也不见你了,呜呜……

哭声未断,电话却已扣断了。

我心如滴血,焦急万分地在原地转圈,本来就很急躁的我,被阿梅的哭声弄的更是六神无主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急忙找了路边一个偏僻的角落,蹲在角落里冥思苦想了起来。

要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肯定会把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的地点每天都念叨上几遍,绝对不会忘了的,但谁能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呢?

NND,这就是典型的开始拉老子的清单了,狂晕。

我理了理思路,理不清剪不断,越理越乱,焦急之下汗珠也出来了。

我只好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采取最笨的办法,开始从我和阿梅认识以来慢慢地往后回忆,第一次帮她写材料,第一次格外留意她,第一次在飞鸽上谈心,第一次想方设法勾引她,第一次……无数个第一次,想了好大一会儿,就是没有想起和她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到底是在哪里?

CTMD,这清单拉的也太绝了吧?老子一时急的只想跳起来,在这街边来个乱七八糟的街舞,以排解心中的焦躁不安。

我这肯定是在巨大的心理冲击和精神压力下,思路出现了短板,把那个地点给忘了。无奈之下,我衰衰地站起身来,向附近的厕所走去。

越是关键时刻,这尿越是多。来到厕所,解开裤腰,掏出和尚头来,日日地尿了起来。

尿完之后,扎腰的时候,突然一句‘天杀的裤腰带’涌上心头,一思百开,一通百通,我突然想起了我和阿梅曾经去过的那个日本料理店,这天杀的裤腰带就是当时留给我最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激动之下,我从厕所里连蹦带跳着出来了。大脑急转,唯恐有什么闪失,又仔细回忆了再回忆,最后确定那个日本料理店就是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和阿梅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这才有了后来甜甜密密的爱情和侵肉蚀骨的波折痛苦。

NND,鼓捣了半天,让老子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竟然是那个狗日的日本料理店。

TMD,狗日的小日本,老子对你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从你那里吃了饭,但小日本料理店这个名字也没有在老子的脑海里留下什么品牌效应,让老子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MLGBBBB……D,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险些误了老子的大事,害的老子让阿梅伤心哭泣,操你祖宗的,要不是为了阿梅,老子绝对不会再进你的门。

我骂骂咧咧地急忙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急匆匆惶惶然地向那个小日本料理店赶去。

第14卷668、小日本料理店

当时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到那个日本料理店的时候,是阿梅用母雷克萨斯载着我去的,路线并没有记清楚,只记得了个大体方位。

我打的向那个大体方位急奔,为了不再让阿梅伤心哭泣,我又给她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阿梅依旧不主动说话,而是只在听,这丫仍旧在气头上。

阿梅,我快到地方了。

你知道什么地方了?

嗯,我知道了,日本料理店。

在电话中我听到阿梅长舒了一口气,她舒这口气比说什么都更肯定了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就是那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

扣断电话后,我不住地催促的哥快开,快开,再开快点,惹的出租车司机不由得连连说道:小兄弟,再快也要注意安全啊!

我已经很快了。

我没好气地说:不行,这个速度还是太慢,你再开快点。

小兄弟,还怎么快啊?这个时候正是交通最高峰期。

出租车说着说着忍不住和我发了几句牢*。

MD,老子都火烧眉毛了,你TM竟敢在此时此刻和老子发牢*?操你妈的,我心中暗骂的同时,和他大声吵吵了几句。

小兄弟,我知道你有急事,你别再和我吵了,我要集中精力开车,不然,速度提高不上去。

我这才停止了争吵。

又往前跑了一段时间,来到了一条主要交通干道,RTNND,堵车出奇的厉害,我禁不住大急特急起来。

越急越TM堵,越堵越挪不动。十几分钟之后,竟然往前挪几米,就要等几分钟,这种情况无法再埋怨出租车司机了,老子把所有的怒火怨气都撒在了路政处交通厅上,把那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交通厅厅长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血糊淋拉。




小兄弟,你也别着急了,现在私家车太多了,交通拥挤是每个大城市的最大隐患,这是没办法的事,急也没用。

奶奶的,知道这个出租车司机说的是事实,但老子实在是急得不得了了,看着前边不动的车,直想跳下去把前边那辆狗日的车给砸个稀巴烂。

又等了几分钟之后,情况没有丝毫改观好转,仍旧是慢慢地往前挪动。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到阿梅给我限定的半个小时了,我果断决定下车,跑步前进。我扔下打车费用,快速地冲下车来,拔步向前跑去。

RTNND,出租车司机知道具体的地点,如果路上不堵车,的哥会准确无误地把老子送到那个小日本料理店的门口。

但现在不行了,老子只记得大体方位,现在是自个儿拔步往那跑,这准头就大打折扣了。

脚下呼呼生风,脚底咚咚作声,两只胳膊前后大力摆动,上气不接下气地吼吼大喘,老子跑的满头大汗,大有把双腿跑断的感觉。

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反正肯定是超过了阿梅限定的那半个小时了,而且是超过了不少时限,我终于来到了那个小日本料理店所在的大体方位。

现在能做的就是打听旁边的路人,问谁知道那个小日本料理店的具体地点。问了几个路人不是摇头就是说不知道,我嘴上说着谢谢,心中对着那些路人狂骂:SB,不知道还TM站在路边就像个屎橛子一样,CAO。

没办法,打听了几个SB路人后,我开始学乖了,开始打听路边商店的人,这可是常住户,应该能知道吧!

结果问了几个商店的人之后,老子大失所望,商店里的人也是TM的一路货色,个个SB,都TM不知道。

无奈之下,又想给阿梅打电话,但我实在不想再让她伤心生气了,只好凭着记忆向前摸去。

小日本料理店给老子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那个房间里的榻榻米,其它的除了模糊就是迷糊,还真记的不那么清楚了。

但时间又不等人,我小跑着向前,一路打听了下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打听了一大溜商店里的SB之后,终于碰到了几个好人,在这几个好人的指引下,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一条偏僻的街道上,那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就在这条街上,WRTNND。

这一番折腾,让老子比跑了万米长跑还要累。

小日本料理店门口挂着红灯笼,红灯笼中发出幽幽的暗淡红光,我心中狂骂了一溜狗日的,迈着快要断了的双腿走了进去。

这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内的布局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完全的日本风格,色彩丰富的日本壁画,木质的推拉门,处处充满了小日本情调,穿着日本和服的服务小姐(假日本女人)优雅地躬身向老子问好。

第14卷669、怀中福睡

我没有做任何的停留,而是直上二楼。我现在百分百确定,阿梅就在那个我和她第一次约会时所在的那个榻榻米房间里。

我来到二楼,二楼的布局依旧和以前一样,我轻车熟路地来到那个踏踏米房间门前,没有让服务周到的‘假日本女人’领路,更没有敲门,而是直接将榻榻米房间的木制推拉门轻轻推开了。

只见踏踏米上坐着一个女子,一动不动雕塑般正在一手支腮静静地坐在那里发呆愣神,发脆柔和的灯光犹如潺潺的清水照在她的头上,曲里拐弯的性发反射着晶光,柔情蜜意的秀眉俊目散发出既浓烈又幽然的无限留恋和无限伤感,粉面桃腮上莹莹泛着泪花,恰像一朵刚在春风中开放的娇娆艳丽之花遭遇了狂风爆雨的吹打侵扰,正在那黯然神伤地独自悄悄垂泪。

这个女子正是既让我魂牵梦绕又肝肠寸断的阿梅,看着她这副秀韵蕴藉,凝坐幽情、痛断肝肠、莫哀大于心死的娇弱神态,我有种想要扑过去把她抱在怀中放声大哭的感觉。

我靠在木制推拉门的门框上,定定地看着她,深喘了几口粗气,缓缓说道:阿梅,你果然在这个房间里,我们是心有灵犀处处通。

直到我说完这话过了几秒钟之后,阿梅才幽幽神伤地抬起头来,秀眸如雾似水挂满了泪花,清泪顺着粉腮不时地滚落下来。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疼的几乎全身都颤栗起来,急忙顺手带上推拉门,快步走到她身边,跪在榻榻米上,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秀发,趴在她耳边柔柔地说:阿梅,不要这样,我现在不是来了嘛。

阿梅忽地将整个头脸埋进我的怀里,双手抱住我的腰,压抑不住地哭出了声。



阿梅,不要哭了,都怪我记性太差,把这个小日本料理店给忘了,都怪我,你不要哭了。

她趴在我的怀里,又嘤嘤地饮泣了几声,才道:你真是个猪,我哭不是为了这。

那你为了什么?……我要走了……要离开你了……我这心就像针扎的一样难受,我除了哭还会做什么?

阿梅说着说着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此时虽然是在小日本的踏踏米上,但我感觉到我正抱着阿梅向万丈深渊缓缓坠去,我和阿梅被深渊中浓重的云气雾气给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小眼模糊的只能不断眨眼,让眼泪不住地流出来才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我渐渐感到周身害冷,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嗓子竟莫名奇妙地有些沙哑了起来:阿梅,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一个很远的地方,离你很远的地方。

是不是香港?

阿梅忽地抬起头来,仰起泪脸,水雾般的秀眸怔怔地看着我,低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是冼伯伯前几天告诉我的。

阿梅凄然地一笑,笑的比哭还要伤心,忽地又将头深埋进我的怀里,什么也不说了,此时无声胜有声,我突然感到心中好似碎裂滴血,血溅成灰。

过了几秒钟之后,阿梅哑声说道:大聪,我有些冷。

我一听,急忙蹲坐在榻榻米上,解开外套,用外套将她包裹住,把她整个人都拥进怀里,双手紧紧的缠绕着她,柔声问道:这样好些了吗?……嗯,……趴在你的怀里暖和多了。

嗯,那你就在我怀里这么趴着吧。

嗯,我想这么一直趴下去……要是一直这么趴下去,那该多好啊!

听着阿梅动情忘情的柔声细语,我心酸难受的蹙眉耸鼻,泪水颗颗斑斑地落在了她的秀发上。



阿梅小猫般趴在我的怀里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引起她的伤心,我不想让阿梅再为我流泪了,她已经为我流了太多太多的泪了,为了这泪,我也会难过一辈子的,何况阿梅今后不在我身边了。

过不多时,趴在我怀中的阿梅传来了均匀的鼻息声,我低头一看,只见她腮上挂着泪花,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竟然在我怀中睡着了。

我本想把她平放倒,让她躺在踏踏米上好好睡一觉,刚待动作,忽地想起阿梅柔声念叨的‘要是一直趴在你怀里,那该多好啊!’的忘情之语,我立即停止了动作。

我要让阿梅趴在我怀里安心地睡幸福地睡,能多睡一会儿就多睡一会儿,阿梅现在消瘦的有点儿弱不禁风了,憔悴的全身都充满了伤感细胞。

我一动不动,连呼吸也尽量轻柔了再轻柔,就那么雕塑般地抱着睡猫般的阿梅。

第14卷670、很香很甜

我紧紧抱着阿梅,听着她那轻缓均匀的呼吸声,我知道她睡得很香很甜。看她很香很甜的样子,我的心中也不那么难过伤心了,竟也有了一丝香甜之感。

我将整个脸趴在她的秀发上,吸吮着她的发香。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竟也有了些睡意。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只听木制推拉门轻轻缓缓地被推开了,一个穿日本和服的假日本女人站在门口,伸进来了半个肉嘟嘟的脑袋。

我急忙抬起头来,又不能对她大声说话,唯恐把怀中的阿梅吵醒了,只好蹙眉摇头对那个假日本女人使眼色,意思是让她不要闹出动静来。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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