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性之初体验

午夜的惊魂

2005年，我从苏州到南京上大学。一年后，我在学校的饭堂里发现了我的初中同学夏雨。当时，他背对着我，他旁边的男生对他说：“你背后有个漂亮女生看你！”他回头时，我们相视一笑，自然也免不了一番寒暄，临别，他要了我的手机号码。

后来，夏雨经常来看我。有天，他买了九十九朵玫瑰送到我寝室，花的缎带上还写着我的名字。我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极大的满足。其实，夏雨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男生。但那时候大家都谈恋爱。我们寝室的女孩还经常说一些性方面的事情，这让我很好奇。于是，我答应做了他的女友。

虽然我答应做夏雨的女友，但我的内心并不是那么坚定，因为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既要学习，又有许多美梦，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我还是觉得夏雨并不适合我。可夏雨却像一个跟屁虫，经常黏着我，一有时间，他就做一些亲热的举动。

有次，他竟然说要带我去开房间，我吓了一跳，断然地拒绝了！我感觉夏雨不是很高兴，但那是他的事情，我不能因为迁就他而牺牲我自己！可就在那年寒假，在我老家苏州发生了一件事情，这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寒假在苏州老家，几个高中同学聚会在一起吃饭喝酒，和我们一道的还有个苏州的男大学生。同学聚会，气氛很热烈，大家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饭桌上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我和那个苏州大学生。

当时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可他随后的举动，却让我不知道如何应付了。他随后把包间的门关死，接着就一把搂住我，说他想要我。我的头顿时大了，这么直接的人不是农民工，而是一个大学生，这样的情况，我想也不会想到的。我开始用力挣扎，我大骂他不要脸，我大声呼救，但我那些该死的同学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见我这样，那个男孩就随手给了我几个耳光，然后疯狂地说：“你叫啊，婊子，你以为你的那些同学会来救你，别做梦了，我看他们谁敢，我是他们老大！”

在那种情况下，我只得求那个男孩，我说，我可以出去帮他找个鸡帮他解决问题，他摇头拒绝，还骂我：“你他妈就是鸡，还找什么鸡！”我又从身上掏出几百块钱递给他，求他放过我，但他把我的钱一把打落在地，眼睛血红地瞪着我。

到这一步，我也豁出去了，猛地挣脱他的搂抱，退到墙边，抓起一个啤酒瓶，使劲往桌子上一砸，然后抓着残存的啤酒瓶，对那个男孩威胁说：“你如果过来，那我就对你不客气。”那个男孩拍着胸脯说：“好，有个性，我就喜欢这样，对我这儿扎，不扎你就不是人！”他这么疯狂，顿时让我没了主意，啤酒瓶掉到了地上，看着他向我逼近，我爬到窗户上，再次威胁他，如果他再过来，我就从楼上跳下去。可他根本不顾我的威胁，依旧向我逼来，不但这样，他还抓住我的身体往外推，我的身体有点悬空了，一下子，我吓得大喊大叫，我求他不要这样，他狞笑地看着我：“不这样也行，你得答应我！”

幸好，这时候酒店的管理人员冲了进来，这才解救了我！我心里这个愤懑啊，什么同学啊，这样出卖我，这是人做的行为吗？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和他们联系过。回到南京以后，夏雨不知道怎么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当时就要回去找那几个人算账，但被我拦住了，我不想再把这件事情搞大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没这个必要让大家都知道！

不管怎样，夏雨的表现还是让我觉得很温暖，整个人就像经历了一场暴风雨后沐浴了春风一样，在异地他乡的南京，能有这样一个男孩关心，这应该是我的幸运。所以，从那以后，我对夏雨就更好了，我甚至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既然他对我这么好，如果他要，那我为什么不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如果在苏州糊涂地失去，那不是很窝心吗？

性的初体验

那年春节过后的情人节，夏雨带我去参加一个空中PARTY，我们玩得很疯，出来后，已经没有公车了，夏雨拉着我说，干脆住旅馆吧。那时候很多同学在外面租房同居，同寝室的女孩也经常给我说开房的事情。我知道答应他会意味着发生什么。可他的软磨硬泡还是让我心软了。进宾馆后，我紧张极了，像小偷一样蹑手蹑脚跟在他后面，感觉四周的人都在看着我们。

我们开的是两间单人房，但没多久，夏雨就跑到我房间来了。

我们开始拥吻，久久不放开，后来，夏雨的手从我的胸部慢慢地往下滑落，但被我挡住了，我亲了他一下，俯在他耳边说：“现在不要这样好吗，等我们毕业以后！”夏雨再次把我搂到胸前，他边抚摸我边说：“都什么年代了，思想还这么陈旧，你没听过这句话吗，爱我就给我，你以为还是20世纪80年代啊！”我被他说得无言以对，但我还是不想这么轻易地失去自己，于是，我又对他说：“你没听过这句话吗？爱是尊重，你不尊重我，那就表明你不爱我！”话说到这份上，夏雨连话都不说了，而是再次用力抱住我，他身上男人的气息很快传进了我的鼻端，确实，我拒绝得并不是那么坚决，在那种迷糊中，一阵刺痛让我惊醒，我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我搂着夏雨的脖子说：“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而且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夏雨飞快地点点头，然后他就不再顾我……

初次的感觉并不像书上描绘的那么美妙，但我还是很好奇，因为我毕竟体验了同学们说的那种事情，那应该是人之初的本能。事情结束后，我想看一下我的处女红，但很奇怪，床单上什么都没有，于是我奇怪地问夏雨：“咦，为什么没有流血？”“我还想问你呢，谁知道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夏雨有些不满。忽然，我觉得自己好委屈，我觉得自己这样的付出，却得到这样的回报，那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这样想，我就大声哭了起来！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命运好悲惨，爱一个人，但他却不能了解你的心意！

见我这样，夏雨就安慰我说，他是说着玩的，他会永远爱我，他会永远在意我，我就是他永恒的唯一！他这么说，我的心情才开朗一点，第二天，我们出去逛街，又有说有笑地好了，他还给我买了一套衣服。穿着新衣服，夏雨笑着看着我说：“你今天真漂亮，像个新娘子！”在他的眼光里，我呵呵地傻笑着。

和夏雨有了肌肤之亲之后，我就感觉到夏雨就是我的一个亲人，我感觉到自己也特缱绻，那种感觉就像春花开放一般，有些绚丽，但也有些不堪朝露的寒冷。其实，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我的兴趣并不是太浓，但我总是迁就夏雨，因为夏雨说，性是爱的纽带，没有了性，爱就很脆弱！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道理，但我想，可能是这样吧，要不，为什么我们班许多女同学在外面租房子居住呢！

可我们毕竟是学生，没有经济来源，什么都靠家里的供养。那时候，我每月生活费是八百元，夏雨也是。但这一千六百块钱开十次房间就没有了。房间开不起，我们就在草地上、在自修教室里做，那情形就像电影里那样，女的四处看，男的很匆忙……

怀孕的痛楚

2007年暑假，我和夏雨都回老家了，在老家，我们可不能像南京那样来往密切。思念的时候，发发短信什么的，夏雨不敢打电话到我家，我也不喜欢打电话到他家。可是我非常想他啊，于是我们就常常偷偷约会。

那年7月中旬，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到夏雨，我的身心都感觉到疲惫！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吃东西也老是没有胃口。后来，我开始呕吐。我想，自己可能怀孕了。这种想法让我有些慌张，赶紧发短信告诉夏雨，夏雨决定陪我去医院检查。

到了医院以后，检查的医生态度很严肃，因为我们看起来都没长大，夏雨看上去更像个小孩一样。化验单结果出来了，是阳性，那个女医生很严厉地对我们说：“我说你们年轻人，冲动的时候为什么不知道采取防护措施，你们要知道，人流对身体会造成伤害的！”夏雨给说得一声不吭，而我的心情却很复杂，眼泪忍不住哗哗就往下流，有点幸福，但也很迷茫。

我和夏雨回家以后，向家里人骗了一些钱，凑齐了人流费以后，我们再次来到医院！躺在手术台上，我突然很害怕，眼泪一刻都没有停过，手术的那种疼痛让我一直在大喊大叫。感觉夏雨几次想冲进手术室，但都被医生拦住了。

手术其实没用多长时间，而恐惧的我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手术结束以后，夏雨扶住苍白的我，抓住我的手，一再承诺说：“我一定会娶你！”那一刻，我很感动，也决定非他不嫁。

流产以后，我身体虚弱，这我能克服，但夏雨不在身边，我就觉得烦躁，因为我觉得在这时候，他应该多给我关心才对。好不容易等到我家人出门，我约夏雨来，他空着手什么礼物没带也就算了，对我的回答也是心不在焉的，我突然就发火了，而且是铺天盖地，我说他根本就没爱过我，根本就没在意过我，因为他很少主动发短信给我，这一刻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其实，我之所以这样发火，那是因为我把夏雨当成我最亲的人，我所有的委屈不向他发泄，那发泄的窗口又在哪里呢？可我并没有想到，夏雨竟然受不了，开始对我发起了牢骚，见他这样，我的火气更旺，于是，我就铁着脸冲着他吼了一句：“受不了你就滚吧！”说着，还操起一把剪刀，把我们的定情玉佩剪成了两半，夏雨气得直发抖，夺门而走。

夏雨离开以后，我一个人在冷清的房间，心情就更加地混乱，我又特别地想夏雨。于是，我给他发了好多短信，但他回得很少。他这样，我就特伤心，医生叮嘱过我，叫我不要下冷水，不要吃冷的食物。

但夏雨已经让我绝望，我忽然有了自虐的倾向，我发短信告诉他我吃冷东西了，他回的短信只有两个字：“知道。”我要他到我家来陪我，但他不理我，最后，我横下了心，发了这样一条：“你来不来？不来，我就自杀！到时候你别后悔！”

夏雨终于来了，这天，是我流产后一星期。为了挽回他的心，我不顾自己的身体迎合他，我想，性也许是我们情感的纽带，这是夏雨说过的话……于是，我们又和好了。那个暑假，我们决定回学校后就在外面租房子。

暑假要结束时，我跟家里撒了谎，说学校提前开学，还向家里要了一笔钱，早两天来到了南京。到南京以后，我就四处找房子，好不容易找了一间价格合理、环境不错的地方，这里离我们学校比较近，而离夏雨的学校却有一段路程。

房子找好后，我开始布置它，我买了新床单、烟灰缸，等着夏雨的归来，那一刻，看着小小的出租屋，我竟有了家的感觉。夏雨来了也很高兴地说：“这是我们的新房啊，真的不错！”

刚开始，夏雨天天来，但没多久，他来的次数就很少了。就是来也会带许多脏衣服来，我愿意帮他洗。我已经开始不认识自己，以前那个父母身边的娇宝宝，现在居然会像个看家婆那样为一个男人操持家务。一个月以后，他一个多星期才来一次，也不在我这里过夜，做完就走，忽然，我觉得自己像个机器。其实，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心就一直用在夏雨身上，我连学校也不去了。

绝情地分手

2007年国庆节时，我没钱了，于是出去打工，帮某品牌手机搞促销。十天，我挣了六百块。有了钱，我就发短信约夏雨，喊他一道到徐州玩。夏雨很高兴地答应了，在徐州，我们开心地玩了三天，那种感觉就像我们初次结合的那个夜晚，点点浪漫里夹杂着丝丝甜蜜。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从徐州回来以后，夏雨突然对我提分手，他说：“我对你早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没有感觉，那为什么会和我一起去徐州，我要他给我一个分手的理由，但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我绝望极了，心破碎了似的痛着。我一个人披头散发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睡了一天。越发觉得不甘心--这样无缘无故爱了，又怎么能无缘无故分手？于是，我再次去引诱夏雨，我觉得性可能能唤起他对我的情感！但那次，他却不为所动。

这下，我彻底死心了。那个晚上，我吃了很多安眠药，一头倒在床上，我想这样结束也许是对我最好的解脱。和我在一起的女孩一边把我送到医院，一边忙着通知夏雨。医院开始对我抢救，洗胃以后，夏雨赶来了，他看着我说：“既然你不想分手，那我们就这样过下去吧！”

夏雨的话让我的心稍稍安定，在他的搀扶下，我们回到了出租屋。但第二天早晨起来后，情况又变了，夏雨再次对我说，我们再也不可能了，就等于我们没认识过吧。从那以后，我发的短信他要么不回，要么就是恶毒地说：“我警告你，别再烦我！烦我你没好处！”

面对这样的夏雨，我渐渐死心。而这时候，一件事情更加打击了我，班主任找我谈话，主要内容是，我多门学科不及格，我要被留级，下半个学期就不用到校报名上课，班主任老师要我做好这方面的思想工作。这怎么办，这些情况我都不能对父母说，无奈之下，我决定先回去待一段时间再说。

2008年寒假后，我回到苏州，而这时，全国闹““非典””，学校发了函到我家，说如果不方便，就在家不用到校了，这正给了我一个待在家的理由，我想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虽然这个问题暂时得到缓解，可那段时间，我依旧还在想着夏雨，他依旧是我心头的痛。

但无意中，我遇见了另外一个男孩，他叫林斌，也在南京读大学，他是我高中同学。他学习比我好，读的大学也比我好，而且还长得很像我喜欢的苏有朋。再见到他时，我竟有了一见钟情的感觉，我当时就想，为什么我没能早遇到他。

林斌对我也很好，他和夏雨也认识，知道我和夏雨的关系，但他还是狂热地追我。我没拒绝他，也没答应他，想着夏雨对我的态度，对男人就没信心，因为我觉得多数男人都是为性而来。可随着我和林斌在一起的时间增加，我对他的感觉也是越来越好，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并没有理由拒绝他！

答应做林斌的女友，那是个夏季的夜晚，那天我穿着裙子，和他一起在苏州城逛，逛着逛着，那种想再次恋爱的想法就越来越灼热，我想夏雨既然对我这样，那我又何必苦苦地想他呢，从各个方面来说，林斌都比夏雨优秀得多。

可就在我同意做林斌女朋友不久，也就是2008年9月份吧，夏雨忽然打来电话，他告诉我他要去俄罗斯留学，要见我最后一面。我当时很矛盾，因为我清晰地知道和夏雨见面的结果是什么，但我还是忍不住去了。原本冷淡的夏雨好像吃醋了，说：“如果你和林斌那样，我就永远不理你！”见他这样，我又扛不住了，于是我说：“如果你不让我和林斌谈恋爱，那我就等你回国！”但他却说：“不用了，那要五年，五年里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那天，他骑一辆黄色的摩托车送我，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想着这个男人以后会在我生命里消失，我有些伤感，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回去以后，我就立即改了名字，夏雨已经在我心中彻底死了，而我觉得过去的我，也在这秋风中枯萎死去……

如果重新开始，我会珍惜

2008年国庆，我和林斌在南京连续开了三天房，三天里，我们没有踏出宾馆一步。我比较喜欢林斌，又觉得自己很压抑，需要畅快地释放……

那以后，我们就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我和林斌开始同居。我们天天晚上在一起，我们甚至商量着今年7月就悄悄地去领结婚证，然后悄悄地结婚，因为我们觉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需要让太多的人知道。

和林斌在一起，我感觉到自己被巨大地幸福包围着，从心底来说，我觉得自己对林斌的爱超过对夏雨许多许多。那阵子，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夏雨是谁，我甚至幻想着林斌就是我的初恋情人。有时候，我站在窗台上想想，就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走过这样一段弯路以后，又找到这样一个幸福的港湾！

林斌很用功，他准备考研究生，每天都学习到很晚才睡，而我，当然要好好地照顾他，做他身后的小女人，让他能够前程似锦，我想，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可我毕竟和夏雨在一起生活过很长时间，夏雨已经在我身上烙下了许多的印记，最让林斌不能接受的是，我经常会把他喊成夏雨，每次这样，林斌就很不高兴，我也很懊恼，于是我心底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彻底忘记夏雨。

那段时间，夏雨和我不断联系，他好像有回头的迹象，他打电话和发短信给我，但我总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因为我觉得他实在太卑鄙了，他并不是真心爱我，而是他男人强烈的占有欲支使他如此疯狂！林斌见我这样的态度，比较高兴，我觉得我们的感情又加深了一步。

可就在我和林斌的情感逐渐走向成熟的时候，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的QQ上有夏雨的留言，他说，他今天就要出国了，也许以后一辈子再也不会见面。看到这个留言，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剩下夏雨的影像。我赶紧打电话到他家，但没人接。林斌看出我的不自然，走到我的身边，看到了留言，然后说：“想打电话，那就打嘛！”经他这么一说，我忽然觉醒一般，冲出去满世界找夏雨，但没找到，我失落地回了出租屋。林斌也闷闷的，只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其实，我之所以找夏雨，并不是我已经回心转意，而是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毕竟我们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他就要走了，我觉得自己应该送他一下，从此海角天涯，我就想做最后一次诀别。

没见到最后一面也好，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去面对好，这样才能更好地开展未来的生活。2008年12月初，我再次回到苏州，回家后不久，我发现自己再次怀孕了。这次，我没上次那么慌张，我打电话告诉林斌，他很担心，说要回来陪我。但我知道他考研，时间很紧，如果因此而影响到他，那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于是我告诉他，我自己可以解决。但等我从手术室出来时，才感觉到自己原来那么孤单，以前还有夏雨陪着，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

做完手术以后，我的手机停了，我联系不上林斌，但我想，他应该打电话来我家的，但三天都接不到他的电话。手机充值后，我发短信给他：“你难道就不关心我吗？”但他找了一大堆理由，我忍不住再发短信质问：“你到底还爱不爱我？”他回了：“不知道。我曾经有一段时间特别在意你，但等你回去后，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这才发现，自己并不爱你！”他的短信让我浑身发冷，虽然我开着电热毯，但还是感觉身体在颤抖，我强忍住悲痛，硬撑着面子问他，是不是想分手了，他说，随便。

回到南京以后，我发短信给林斌，但他一点回音都没有，那个出租屋，他再也不去了。我真的绝望了，在学校里，我喜欢独来独往，一个朋友也没有。以前，我可以用各种借口去找夏雨，甚至可以用性去引诱他，但我却不敢去面对林斌，因为我几乎有点崇拜他。在他面前，我经常自惭形秽！

和林斌分手以后，我的心就像针刺一样疼！疼到一定时候，我忽然就麻木了，这种麻木持续了很长时间。

这段时间，我的心态有了很大的转变，我喜欢一个人坐在后面静静地听课，我不想再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了，我只想平静地读完我的大学。在许多个夜晚，我常常想，如果可以重来，我会选择好好珍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