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终究未能成为最懂我的那个人(当没有人懂你的时候)
01
禅静与亚伟认识有五六年了,那时刚认识那会禅静二十五,亚伟小禅静两岁二十三,亚伟刚从上海来杭州还没找到工作就暂住在一个师兄家里,而禅静刚好去他师兄家吃饭,禅静记得很清楚那晚吃完饭后不知亚伟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要送禅静回家,反正就是从那一次夜送,禅静就觉得这小伙不错,挺会讨人喜欢的,但时间一久禅静还是忘记了这么一个人,必竟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太多了,哪能每个都记得那么清楚啊,更何况是以后都不会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02
可从那以后说来也奇怪,禅静的那个朋友总是每天都会用QQ发几条信息过来问禅静下班了没,吃饭了没,或者是现在在干嘛,上班累不累之类的话题,而禅静突然觉得那个朋友怪怪的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反正是跟那朋友的关系好像还没到关心自己到这种程度的地步,所以禅静始终都是应付着回答,就当是那个朋友一时忘了吃药而已,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可时间一久也就越发的不对劲了,自己在空间里写的每一篇日志跟心情那个朋友都会去留言查看,甚至还会说上几句安慰人的话,而刚好禅静那段时间还没从上一段感情里走出来,空间里所写每一篇日志和每条说说都是对前男友的思念,真的是很奇怪,以前怎不见那个朋友来安慰自己,现在突然这么大一转变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真是让禅静百思不得其解啊,但也懒的问那朋友了,直到几个月后的某一天,亚伟才突然告诉禅静是他一直在冒充他师兄在跟她聊天,并在她空间发表了这些留言,偷看了她对她前男友写的这些日志很是心疼,希望禅静能原谅他并且能加他为好友,禅静听后终于恍然大悟找到了那个朋友这几个月变得如此之怪的原因了,原来是你这个小朋友在捣鬼,并且是对这个孩子的所做所为感觉又好气而又好笑,但最后还是经不住亚伟的软磨硬泡加了他为好友,可加了之后才发觉更加头疼了,因为那孩子更加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空间发表评论和留言了,唉,随他去吧,反正写出来就是给人看的,多了一个小评论家也不错,终归闹腾不出多大的事来。
03
直到冬天某一个的深夜,禅静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接通之后才发觉是亚伟打来的,说自己喝醉了,心里好难受,想见禅静,现在就在她家楼下,能不能出来接他一下,禅静听后头一下子就大了,这破孩子到底闹的是哪出啊,再说了自己也是租的房子,就这么大点地方,这深更半夜的跑我这来干嘛,存心不是欠抽吗,懒的管了,就对亚伟说已经睡觉了,你还是赶快打车回你师兄那吧,谁知那破孩子又打来说自己身无分文了,再不下来就要大喊了,靠,真是气死人了,死活不让人睡觉存心找抽是吧,等禅静穿好衣服气冲冲的冲到楼下时发现楼下没人,心里忽然有阵小窃喜,原来是吓唬她呢,可这时禅静电话又响了,说在哪呢,怎么还没下来啊,真的要叫了,禅静听后说你吓唬谁呢,爱叫就叫吧,姐要回去睡觉才懒得理你这种小破孩的恶作剧了,谁知亚伟听后更着急了,说真的在她家楼下了,不要不管他,等禅静往前一看才发现地上有个人,已经是冻的缩成一团了,禅静看后真是又生气又心疼,生气的大半夜的喝什么酒啊,还把自己灌成这样,心疼的是这么个孩子就跟自己的弟弟一样大被扔在这不管又不忍心,真是好麻烦,等把亚伟刚扶到家就吐了禅静家一地,真的是快要疯了,禅静从小到大都有洁癖,容不得家里有半点脏乱,结果被亚伟这一吐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简直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直想把他给丢出去算了,但转眼看到见亚伟那充满痛苦而又满是歉意无辜的脸,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来把亚伟给丢出去,直到凌晨一两点钟亚伟躺在了床上不闹腾了,禅静才静下心来忍着极度恶心反味的痛苦把房间给整理了干净,可房间始终还是有股浓烈的酒味飘之不去,禅静又把窗帘拉开想让冷风吹进来透透气,谁知躺在床上的亚伟又开始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反正是听不懂在说些什么,偶尔听进去的一两句也是说自己如何如何痛苦如何如何想见禅静之类的话,反正就是些醉话懒得理他去了,但禅静又怕一直这么闹下去扰了邻居不好,就索性干脆重新关上窗户抱了床棉被闻着恶心的酒味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地上迷里迷糊的睡着了,甚至是连亚伟什么时候醒来把自己抱进被窝的都没感觉到,直到早上被闹钟吵醒上班点到了才感觉那一晚折腾的真是够累的,就是没睡醒,对着坐在床边上一脸无辜而又表情复杂的亚伟就是一顿臭骂,并且在赶走亚伟后才赶紧匆匆忙忙起床随意梳理了下就顶着熊猫眼上班去了,结果那一天都是昏昏沉沉的,痛苦极了。
04
但从那以后,亚伟就更是时不时隔三岔五的出现在禅静的面前,偶尔在禅静上班的时候又突然发个信息过来晚上下班要干嘛,有时也会过来接禅静,直到后来交往了一段时间后禅静才知道亚伟从小就没有母亲,自己很小就出来闯荡了,一直属于无人管的状态,野性惯了的,工作也是换来换去没个稳定,甚至有几次过不下去还找禅静借过几回钱,不过最终还好都是还上了,亚伟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并且还总爱闯些祸,说也不听,禅静觉得还是分手算了,可总是在禅静跟亚伟分开几个月后,亚伟又来找到禅静说想她了,能不能合好不分了,可每次一和好,亚伟又恢复了以前的老样子,后来禅静终于累了,一气之下回了老家,亚伟始终还是不能放手,说自己会一直等着禅静的,直到禅静在老家经历了种种痛苦伤心到快要死的时候,一直都是亚伟不停的电话过去安慰禅静,并且劝禅静放手来杭州我们结婚吧,我不会再让你过这么痛苦的日子了,禅静听后再一次的被感动了,终于还是觉得亚伟就是那个最懂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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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禅静排除一切万难再次回到亚伟身边时,才发现亚伟还是以前那个亚伟,还是那个吊儿郎当不改当初的亚伟,禅静思量最后还是决定放弃,纵有万般的不舍与心痛,但是为了能够让亚伟成熟,为了能够让亚伟对自己死心,禅静用了种最极端也是最最愚蠢的的方式,对亚伟用了极其恶毒的语言,深深地伤了亚伟的自尊,同时也深深地伤害了自己,其实禅静是真的怕了,怕到了最后再隔个数月或半载的被亚伟的一个电话或者信息给搅的心软无法生活了,禅静始终觉得,如果一个男人不能给一个女人最终稳定的生活还不如早些放开更好,一直以来禅静都觉得亚伟才是最懂自己的那一个,原来到最后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做了个梦而已,亚伟你终究还是成为不了最懂我禅静的那个人,最后愿亚伟你能过的好,能够早些成熟起来担起你自己的责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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