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舫
我想,我能写的也就是这些带点伤感的东西了。我总能把快乐写成忧郁的,总能在快乐的基础上添些悲伤,于是,快乐的变成悲伤的了,悲伤的变成更加死气沉沉的了。
他半躺在床上,努力的伸出手去推床沿上的窗。他身体有些虚,像是害着病,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地上凌乱的稿纸,是他紧掩着的心情。他又努力的直直身子把窗推开,秋风潇潇,咆哮着打在他的脸上,他捂着嘴巴,咳嗽一声比一声剧烈。窗外人流四溢,川流不息的现代小轿车一浪一浪的涌过。落叶随着风吹,打在地上,有些飞的远了,落在紧急的大脚低,噗通,像是踩着了他的心。他把窗澎的一声关上。又懒懒的把身子躺直了。
他很想睡觉,可是他已经几天没有真正的睡过好觉了。他的脑子里,很杂,又乱。他脑子里传递给他的信息,让他有些许苦恼。他像是躺在针毯上,侧卧不安。他努力的去克制,去想一些温柔可人的画面,努力的让自己的脑子沉静,又空灵。他几乎能做的都去做了。可他脑子依然空前绝后的炙热。
谁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轻然的安睡?
谁能告诉我,怎样才能忘掉这苦恼的忧愁?
谁能告诉我,怎样才能像这浮云白日,来去自如?
他站起来了,他说:他不能像球一样失去平衡。他捡过散落在窗檐的衣服,推在身上,推着鼓鼓的。倒更像个球,他讥讽的自嘲到。缓缓的踱步走了出去。
他相信前面总有光,他相信在亿万光年前,他总是在这个地方安身过,他总感觉像是那梦里的某些场景,看,那公路檐角下长的粉红的,一树一树,哦,我那美丽的梦!
他总喜欢一个人或站,或拿着凳子坐在屋檐的廊边,看阑外那廖无人烟的山峰一片连成一片。看那如烟的白雾一帘一帘的褪去,腾出茂盛森严的丛林来。有时候甚至他会假设,他自己就住在里边,手捧一本发黄的书籍,古藤编织的桌椅下他自由惬意的躺着,丛林里不时的会传出,鸳鸯追逐嬉戏的打闹声。
风比刚才窗外的吹的更紧了,他能感觉到他的头发被纷披成一角一角,更加汹涌的打在他的脸上。他的咳嗽病又犯了,一声接着一声。哎!快看,他的眼睛已经垂到地底下去了…
是什么,让你如此踌躇?
是什么,让你如此彷徨?
是什么,让你如此迷茫?
哦!我爱着的痛着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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