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文男女主在各种地方做涛声依旧 你越淡定男人越在乎你


特番–在天堂延续爱情 一股凉风吹过宋炙禹的身,他猛地睁开眼,发现眼前的世界一片洁净,虽然说色调也都以白色为主,却没有医院来得让人讨厌,反倒给人一种很放鬆、舒适的感觉。
他左顾右盼,脑海空蕩蕩的,除了他自己的名字,其他一点东西都没留下,更不用说能理出头绪这是什么地方了。
他从所在的房间走了出去,在无人的走廊上闲晃后,遇上一位头上有光圈的男人,他走向前去询问:「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扬了扬眉。「你是新来的吗?」
「喔……应该可以这么说。」毕竟他对这里一点印象都没有,说是新来的也没错吧?
「这里是天堂,是一个新乐园。」男人边说边动起脚步,宋炙禹见状也追了上去。「在这里,你会忘了过去发生的一切,并且重新一段新的生活。」
之后,光圈男人便带着宋炙禹认识周遭环境。刚才他们相遇的地方是男子宿舍,他是那间宿舍的舍监。接着舍监又继续带着他去餐厅、游乐园、学校等等的地方去熟悉环境。
毕竟天堂很大,所以舍监只是带着他把附近的区域都走过一遍,便留下宋炙禹自己忙碌去了。
他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里,只好漫步在宿舍旁边的花圃里,走着走着,他看到一个女孩背对他坐在前方的长椅上。
明明素昧平生,但宋炙禹却有一种,这个人不能错过的感觉。
于是乎,他在意识还没跟上动作之时,先是迈开步伐向那女孩走去。等到走定位后,他才惊觉自己已来到她身边。
他很是慌张,本来想转身跑了,却先引起女孩的注意。
「你……」女孩看着他,淡淡的说道:「有什么事吗?」
「喔,我就是刚好经过这边。」虽然宋炙禹的语调很平稳,但眼里却闪过各种慌乱。「毕竟我是新来的,对这边还很不熟。」
听闻,女孩点点头,然后让出一个位置。「坐下吧。」她比了比前方,说道:「这里的景色很美。」
宋炙禹随着女孩修长白皙的手指看去,是一片蔚蓝的大海,有白鹭在上头飞舞,阳光照射至海上的光点像一颗一颗繁星,闪耀在宋炙禹眼前。
他惊豔到说不出话。
因为,眼前一景好似一幅挥之不去的画。
但是看着这美丽的景緻,宋炙禹的心却没来由地难受,他不懂自己的感受怎么来的,就只是觉得过去是不是发生过什么跟海相关的事情?
他突然觉得眼眶有点湿润。
「你叫什么名字?」半晌,女孩突然问道。
「我?」宋炙禹大概是还没从莫名涌上的思绪脱离出,竟然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问这种蠢问题。「我叫宋炙禹,妳呢?」他双颊微微泛红,尴尬地回答。
女孩扬起一抹好看的笑。「我是陈诗芸。」
那一瞬,宋炙禹有点走神。「……名字很好听。」
「谢谢。」陈诗芸将视线转回前方的大海,但宋炙禹却迟迟移不开视线。
眼前的女孩明明就是第一次见面,宋炙禹却觉得她好熟悉。
宋炙禹觉得陈诗芸看上去很阳光很爽朗,但却跟他一样心里都有一件想不起来的事情,所以眼里才会流露出一股哀伤。
突然,他听到自己这样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向她靠近几分。「我觉得妳……好像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
陈诗芸脸部染上一抹红晕,默默向后退开几步。「这是新的告白手法吗?」
「不是,我是很认真的!」
「我……不知道。」陈诗芸咬了咬下嘴唇,心脏跳得异常的快,她已经很久没这么悸动了。
待平复心情后,陈诗芸勾了勾唇角。「但听你说我曾经是很重要的人,我很开心。」
「我们……」宋炙禹的话还没说完,便淹没在陈诗芸的笑容里。
是不是曾经也有过这么闪耀的人存在在他心里呢?
看来他需要花时间去找到此问题的答案了。
而,其实上天对于一切还是有所安排的。

第一章 天才与天兵只有一线之隔(一) 人在一生之中总会遇见一个对自己有重大影响力的人,可能是家人、师长、朋友、恋人……不管对方和自己是什么关係,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了彼此纠缠不清的命运。
妈说与她的人生紧扣在一起的人就是爸,两人为了结为连理曾经吃足了苦头,她还说认识爸真是她的幸与不幸。我当时听了哈哈大笑,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忽略某人抛来的哀怨眼神。
「你一定也会遇到的。」妈这样对我说。
我相信。
只不过没想到会是这么戏剧性的开始。
天地在旋转。
又或者旋转的是我的意识。
脑袋和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昏沉的神智使我分辨不清身处的位置,感觉上好像是躺在柔软的物体上……也许是床吧?我尝试动动手脚,却发现不太能使上力气,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只好放弃。
「要不要紧啊?竟然碰一下就昏了……」(推荐阅读:情爱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没问题的吧!阿姨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耳边相继传来一阵谈话声,听起来非常熟悉,好像是阿圣跟白目诚的声音。被谈论的主角是我吗?我强忍着晕眩感,吃力地睁开眼睛,最先看见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再转移视线,旁边是几张空床和一台堆满伤药的推车。
啊,这里是保健室。我躺在保健室的床上。
……嗯?为什么啊?
「啊!你醒了!东环,你感觉怎样?还记得我吗?这是多少?」率先注意到我清醒过来的李学诚大叫起来,一边抓着我的肩膀一边比出三只手指。
「感觉很晕、很想吐,你是追不到女人的白目诚,你比的是三。」大脑一阵刺痛,我皱了皱眉,他的大嗓门对现在的我太有杀伤力了。
「靠!什么追不到女人啊!你不要诅咒我!我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帅哥耶!是那些女的不识货好不好──」
「白目诚,你很吵耶!你没看到东环受不了的样子吗?」还是马圣武识相,懂得观察别人脸色。
我投给阿圣一个感激的眼神,他拍拍我的肩膀,表示这没什么。
应该在场的护士阿姨这会儿不晓得去了哪里,眼前就只有这两个损友陪伴,而我呢,却想不起自己为(推荐资讯:伤感美文摘抄,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什么会在保健室的床上醒来。
他们俩听了我的疑问,不约而同地露出吃惊的表情。
「喂,不要吓人啊!你不是丧失记忆了吧?」
「当然不是!」
「那你怎么会不记得自己是被排球K昏的啊?正中头部耶!」
嗄?排球?被排球打昏?
「是啊!那是一记超猛的杀球咧!打昏你的兇手就是那个一脸『我家就是有钱,不然你想怎样』的富家大少罗海封,呿,我早就看他不爽了!有钱了不起?长得帅就了不起啊?女生们看见他就像苍蝇看到腐肉一样……」说穿了,李学诚就是在嫉妒人家良好的异性缘。
苍蝇看到腐肉……听到这种噁心的比喻,我忍不住笑了,白目诚什么不会,就只会耍耍嘴皮子,几乎天天都能认识新鲜的文法用语,我能有今天的国文造诣差不多有一半要归功于他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确想起一些模糊的片段,印象中好像真的是被排球K到头……
「喂!东环,你不要只顾着笑啊!罗海封那家伙打昏了你,不但没帮忙抬你上担架,也没过来关心一下耶!你不生气吗?」李学诚说得很激动,活像刚才被打昏的人是他不是我。
问我生不生气,我真的没有什么感觉,有的也只是头晕、噁心,我揉揉太阳穴,说:「白目诚啊,算我拜託你了,不要高分贝喊话,我没有耳背。」
「我……」
「少说两句吧!」马圣武戳戳他的脑袋,不让他继续吵下去。「东环,护士阿姨开会去了,晚点才会回来,她吩咐别太用脑,多休息就没事了。我和学诚不能陪你太久,得先去上课,回头见了。」
「再见。」目送他们俩离开后,我无力地倒回床舖。
头真的好晕。
由此可见那记杀球的威力有多强了。我已经开始怀疑罗海封是不是挟怨报复,可想想也不对呀,我和他无冤无仇的,挟什么怨、报什么复呀。纯粹是意外罢了,谁晓得那颗球会正中我的头。
我再次揉着额际,调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想藉由睡眠让自己好过点。
下课钟响以前,校园通常是静悄悄的,只有少数几个班级在操场、球场上课,那端传来的嬉闹声反而更令人感受到宁静的气氛,这是以往没有体验过的,也是我头一次可以心无罣碍地在学校休息。
嗯,保健室的床好舒服……
「喂!球传过去了!」
随着这声大喊,球场上的人影迅速动了起来。
和煦的太阳,凉爽的微风,今天是个适合户外运动的好天气。
然而这样的好天气,当大家都在挥洒青春的汗水时,我却独自坐在树荫下翻阅从图书馆借来的散文集。我并不讨厌运动,也不是全然做不来,而是当阅读成为生活的一部份之后,一天不看个三五本我就会浑身不对劲。
刚才李学诚来邀我一块打排球,我谢绝了他的好意,要打也必须等我把手上的这本书看完再说。
「啧,真搞不懂那有什么好看的!」李学诚的目光一接触到我手上的书本,立即露出厌恶的表情。
我耸耸肩,不理会他的感冒,低头继续看我的书。白目诚向来就不爱唸书,就连漫画都很少在翻,对于运动倒是十分热衷,阿圣已经不只一次建议他改念体育班了。
很快的,我把书看完了,老早就在一旁盯梢的阿圣看我合上书本,便二话不说地将我拖到球场上去。
「阿诚,我把东环带来了!」
「喔,太棒了!我还在想那么厚的一本书西元几年才看得完咧!来来来,东环你的位置在这里,我知道你不想搞得太累,你负责托球就可以了!」
我按照李学诚的指示站到指定的位置,然后看着他漂亮地发球,网子另一边的人再把球打回来,马圣武再打回去,对方又……
这样来来回回看了两分钟,我还摸不到一次球。正确来说,每次球往我这边飞来的时候,启动热血模式的白目诚就会抢先我一步将球卯回去。
真是无愧于他的绰号,有够白目!
「死阿诚!让我摸一下球是会怎样啦!」
李学诚正忙着和九班的主将PK,根本没心思和我说话,听了我的抗议也只是很敷衍地说:「哎唷!谁来打还不都一样!是男人就别计较啦!」
「哇咧!谁跟你计较啊?不要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损我喔!是你约我来打球的,现在却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欠揍是吧!」
白目诚懒得回话,或者根本没听见我说了什么,全神贯注地盯着排球的来势和落点,相準以后就是一个跳跃,将球杀了回去。
「帅喔阿诚!」
「唷呼!阿诚帅呆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不少是白目诚的朋友,看到白目诚精采的表现便接连喝采起来。
此时呆站在场内的我无言地想着:我到底是来干嘛的?
找我打球的人不肯给我碰球,我再待在场上也没意义啊。我低头叹了口气,认识李学诚这个损友是我人生一大错误,我早就该认清了才是。看他打球打得正火热,我想我直接退场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就在我準备离场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小心!」
我回头一望,没能来得及看见什么脑门便感到剧烈疼痛,接着便落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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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一章 天才与天兵只有一线之隔(二) 脚步声。
我猛然睁开眼睛,清楚地听见有人走了进来,由于我是採取侧躺的姿势,正好背对着门口,当我正要转身时,对方就已经在一旁的位子坐了下来。
「呃……」我稍微瞇起近视一百度的眼睛,迟疑地看着这位有点面善又有点陌生的仁兄。「罗……海封?」
「嗯。」罗海封淡淡应了一声,小麦色的俊脸毫无表情,令人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坐姿倒是令人意外地端正,凝视我的眼神也十分正经严肃,似乎受过相当程度的教养。「头还会痛吗?需不需要送你去医院?」
一劈头就是「医院」两个字,把我吓了一跳,「我、我想不需要吧!不用去医院啦!又不是很严重……」
「可是你昏倒了。」
「因为杀球很强啊……啊!不是啦!我是说这只是个意外,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啦……」
他略微皱眉,「被球打到就昏倒了,你的身体不太好,去医院检查看看吧。」
「……」这人太好心外加热心了,甚至有点小题大作──阿你是很希望我检查出什么毛病就对了啦!我暗自翻个白眼,挤出一个笑容说:「真的很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需要的就是休息,用不着去医院啦!罗同学你还有课要上吧,我不能因为这样就耽误到你,赶快去上课吧!」说完,我再次躺下。
快走快走,省得在我耳边没完没了地要我去医院检查是不是有什么心血管疾病还是乱七八糟的隐疾。这等于是变相的诅咒啊!
我知道罗海封是出于善意,只不过这样的善意还真有点令人困扰。我和他两人在今天以前从没有过任何交集,在校园里偶遇也没正眼看过对方,现在却因为一颗威力很猛的夺命杀球……咳!一颗排球,使得他跑来慰问,若只是慰问一下倒也没什么,毕竟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但我要是和他走得太近的话,一定会被人说闲话的。
问我说什么闲话?例如:「又来一个酒肉朋友啦」、「这么接近他,是看上人家的钱吧」……之类的。
虽然我没有刻意去观察罗海封,但围绕在罗海封身边的「哥儿们」「一拖拉库」,每次和他们擦身而过时,那浩大的阵仗总是让我咋舌很久。当然,我曾经想过那也有可能是人家人缘好,四海之内皆兄弟,问题是那些兄弟动不动就谈「下课后去哪里花钱」、「放学后去哪里花钱」、「週休二日去哪里花钱」,通通是钱钱钱……而金主不做第二人选,正是罗海封。(拜託不要这样挥霍父母的血汗钱啊!)
「我请了事假。」
听到罗海封的声音我立即跳了起来,惊吓地瞪着我以为早已经离开的家伙:「你……你还没走啊?」留下来可没有奖励喔!
「我跟老师请了事假,除了来照顾你之外,还会依照情形判断是否要送你就医。」
……你到底有多想让我进医院啊?我几乎要一头塞进枕头下。这家伙好像把我当作重症病患来看待,说要照顾我我是不反对啦,可是依照他正经得有点过头的性格,很有可能会平添不少困扰。
话说回来,这家伙干嘛非要照顾我不可呢?我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难不成我看起来像只弱鸡吗?我的身材确实不够强壮威武,但也不到弱不禁风的地步吧?仔细回想,阿圣曾说过我是文弱书生……
眼角余光瞥见桌几上有个小镜子,直觉就是拿过来照照。我难得认真地审视着自己的长相,但令人气馁的是,自己这张脸都看了十七年了,还能有什么心得啊?不就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怎么了?」
「嗄?」我一转眼就见到一张特写的脸孔,「哇啊啊啊!你干什么!」吓死人了!
罗海封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和我几乎是脸贴脸地说话,见到我受惊吓的模样依旧是面无表情,只不过眼眸中多了一丝茫然不解,让我好气又好笑。
是怎样,难道这位同学不晓得他吓到人了吗?
罗海封先是看了看我还拿在手中的镜子,再抬头看看我,然后指着我的脸说:「你的脸髒了。」
「咦?哪里?」我刚刚怎么没发现?我连忙举起镜子再看一次。「没有啊,奇怪……」
正当我开始怀疑罗海封是不是在耍我时,一阵淡淡的香味传来,接着是柔滑的触感,我愣了愣,只见罗海封拿着一条手帕擦拭我的下颚。
哪来的手帕……呃,不对!他、他他他在做什么?
先不说手帕是从哪来的,单凭他现在这个举动就够诡异的了。同学之间、朋友之间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生这么亲密的行为吧?若同为女孩子或许还有可能,但是……两个男生?
我呆呆地看着罗海封的动作,有点犹豫是否该直接拒绝他的好意,推开他的手。
他的眼神好专注,彷彿手边擦拭的是一件艺术品,而不是我的脸。
……这位大少爷的大脑构造异于常人吗?
「呃……罗同学,非常谢谢你的热心,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想也知道这幅情景超级容易引人误会,要是被哪个多嘴多舌的人撞见了,跳十万次黄河也洗不清啊!
「就快好了,你的脖子也沾到一点沙。」
我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所以说了我自己来啊!」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热心啊?既然你有用不完的热心,怎么不乾脆去当义工啊?!
罗海封停下动作,似乎浑然不觉气氛的尴尬,凝视我的眼神清澈坦然,看不见任何的矫揉造作,「你讨厌我吗?」
我像是看见怪物似地瞪着他。这话题是怎么转的?什么时候变成我讨不讨厌的问题了?
「请问你的智商正常……咳咳!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他郑重其事地道:「我想光是说对不起没有实质帮助,不如为你做点事还比较能够补偿你,你却宁愿自己动手,我才会想你是不是讨厌我。」
原来是这样。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气,刚才还以为这人是不是大脑发育不健全呢,看他这么认真的劲儿我还真的不忍心拒绝。
到了今天,我才真正见识到罗海封的为人,让我大大改观了,他有颗善良的心,过度的认真或许有点令人头痛,却不失为一个好人,并不像李学诚口中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想到这里,我不禁对他生出一丝同情。树大果然招风,人一旦出名是非也就紧随而来。
「唉!我并不是讨厌你,」这个话题让我很无力,「而是这个样子不太好,很容易令人误会……」
他回我一个茫然的眼神:「误会什么?」
「……算了。算我错了,对不起,请你忘了我刚刚说的话。」
也许是我反反覆覆的态度弄混了他,只见他皱起眉头,形状优美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原本的面无表情转由困惑的表情取代。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我呻吟一声,深深觉得我是在和一个外星人说话。「不!你没有错!什么错都没有!错的是我,因为我是笨蛋!这样行了吧!」
「你看起来很困扰……」
不就是你让我感到困扰的吗?!「没有这回事!绝对没有!我只是很累,想睡了而已!」
他点点头,表示理解,接着替我拉起滑落到地板的棉被,将歪斜的枕头摆正,「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说完便坐回椅子,随手拿起一本杂誌翻阅起来。
对于他贴心的举动,我真的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剖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碗糕。
他这么大一尊杵在这里,是要教人怎么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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