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口述客人下面太粗野百合 注定成魔

现在的师生恋,跟这部比起来弱爆了

Chapter 1-2 暗夜里的不速之客 夜风吹飞男人如瀑般的墨色长髮,露出一道由右脸颊俐落划至肩胛的长疤,怵目惊心、奇丑无比,即使疤痕已淡化,却让人不难想起「阎王」是多么的丰功伟业。
但是,关于此人的丰功伟业,欧阳绿实在连一个字都不愿再提起。
光想到有一回她和汤亚信联手布下天罗地网,欲一举擒获胆大包天的枪击要犯,没想到当一声令下,警方大举攻坚而入时,一票平日意气风发的角头老大早已被五花大绑,并且个个被迫剥得一丝不挂,迎接着山顶凉飕飕的夜风,颤抖若风中残烛,景况很是悽凉。
而那位赤手空拳、仅凭一己之力便收拾一大票犯人的仁兄,正悠哉坐落于典雅的红瓦屋檐上,大刺刺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抽着菸,像只栖息于大树的非洲懒豹似的,冷眼睥睨底下劳师动众却扑空的芸芸众生们,以好悲悯的语气丢下了句:
「你们动作太慢了。那窝鼠贼滑溜得很,再慢慢来没关係,迎接你们的会是另一种更耻辱的扑空。」语毕,优雅地自屋檐纵身跃下,消失无蹤。
看看,多么目空一切的狂妄语气啊,底下一票人只能面目扭曲地瞪着空蕩蕩的屋顶,除了发楞还是发楞。
更令人气到怒火攻心差点吐血的是,她居然来不及一睹狂人真面目,便让他自她视线範围溜了!
耻辱!绝对是天大的耻辱!
从此,欧阳绿一帆风顺的侦探生涯,被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男人抹上一枚小小污点,怎么看都觉得太不完美;尤其不幸的是,她在公事上是个绝对追求完美的偏执狂,一枚污点都显得不可饶恕。
啊——去他的!
每当回想起这段往事,欧阳绿照例不可免俗地呸了几句不爽的低咒。被耍了一记的感觉实在呕死人。
此仇不报非淑女!
报仇三年不晚,没想到那只兔崽子居然自动送上门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阎霁非以眼神示意闲杂人等先行离去,被乾晾在一旁、搭不上话的汤亚信,只能识相地摸摸鼻子闪人了。
老天,他实在好奇死了传奇人物出人意表现身的目的,回头非得自欧阳嘴里撬出秘辛来八卦一下!
清场完毕,阎霁非以清冷的嗓音缓缓道:
「我来跟妳谈一项交易。」他以绝对引起正常人满腔怒火的神色睥睨她,「当然,前提是妳能力要够。」
欧阳绿美丽水灵的杏眼一瞇,皮笑肉不笑地,「你在说哪一国的笑话?有勇气独闯虎穴,连主人的底子都没摸清楚,我还真为中华民国的刑警素质感到担忧。你给本小姐睁大眼,看仔细了!」
她摊开因终年操劳,略显粗糙的掌心,一条象徵富贵的牡丹花开状金饰项鍊,赫然随着伤痕累累的虎口垂下——这双手,虽然不漂亮,却是她从事侦探生涯的辉煌纪录,她不因此惋惜,反而骄傲无比。
「当大官的嘛,总是贵人多忘事。阎大官人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没有呀?嗯?这条鍊子虽然看起来很俗气到不行,不是现代年轻人偏爱的款式,不过对你来说,应当别具意义,所以你才会配戴着吧……」
粉臀靠着桌沿,欧阳绿扬起好甜蜜的笑,姿态妖娆地举高白玉凝脂般的藕臂,晃动着首饰,在昏黄灯下流熠着灿灿金光,闪惑了他霎时瞇起的冷瞳。
她给他记扎扎实实的下马威,但走跳险恶江湖多年的阎霁非也绝非省油的灯,否则如何对得起「阎王」的美称?
阎霁非一眼认出她手上首饰便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他片刻不离身地戴着的。
而他们从方才至今一直维持十步遥的距离,谁也没试着缩短,她如何拿到?
莫非她……瞬间移动?看起来线报消息还有几分可信度。
「……特异功能?」清冽似流泉的音律沉吟着。
「哦,阎大人眼力不差嘛!前几年有号称『隔空抓药』的奇人,不过那只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噱头;小妹我呢,则号称『有距离美的探囊取物』,是童叟无欺、货真价实的超能力!你观察入微,让我不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行。不过……」刁钻地留有余话,欧阳绿笑得更娇美、更天真无邪。
「要讨回你的贴身物品,还得劳烦你拿出真功夫来。」
一语道中她鲜为人知(且痛恨使用)的秘密,还能面不改色——虽然她也不指望那张表情乏味的扑克牌脸能产生什么太剧烈的变化,说不定还真有两下子。
她在测试他的能耐。
阎霁非不为所动,淡声嘲弄:「雕虫小技,就是提昇妳破案绩效的秘密武器?」她当他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士还不够多?这种天赋异稟的人,他见识过的也不在少数了。
他轻蔑的语气让她脸色微沉,倔强地昂扬下巴,冷声说道:
「阎霁非,你可以质疑我的能力,但不能污衊我的人格。我欧阳绿,俯仰无愧天地,不来小人招数那一套。能让案情水落石出,靠的都是我的真才实学,不信你去向你们警察同仁汤亚信讨教一下,我想他对我的能耐『略知一二』。」灵眸阴狠一转,狞笑着威胁:「你最好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否则我……纯金的熔点是1063℃,让我感应一下这附近哪里有这种高温……」
其实她能力所及範围也不过半径一公尺以内罢了,夸大其辞无非是想吓吓他,期待着对方做何反应。
大发雷霆?破口大骂?
呵,她迫不及待撕毁他喜怒不形于色的虚伪面具,太猖狂的人就该受点教训。
威胁的话语刚落,阎霁非倏地如闪电般迅速欺近她,转眼捏住她小巧下颚,箝制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被迫仰看他冷峻的脸庞。
「妳最好不要那么做。」薄唇吐气如丝,夹着冰。
「卑鄙小人,你只会这招?」他的力气比她想像中还大,抓得她手好痛,可恶!欧阳绿恨恨地作徒劳无功的挣扎。「放手!」
有了!
欧阳绿面容阴险一歪,想也不想弓起腿俐落朝他重要部位踹去!
但他比她动作更快,光凭一记简单的擒拿攫住她的腿,滑腻如丝的触感令他微怔了下,她看出他那○?○一秒的犹豫,得空的一手快速朝他脸部出拳——
「别浪费力气了。」他以一股奇巧的柔劲化掉她的力量,一手将她双手反折在后,一手则固定住抬至半空的大腿,使她呈现可笑的姿势。
「你!」欧阳绿气得俏脸变形。
窗外墨空繁星点点,簇拥着盈盈皓月,一片祥和;窗内这边,剑拔弩张的紧张气势一触即发。
正僵持不下,没料到对面传来诡异声响,硬生生阻断两人各自算计的思绪。
仅有一片斑驳龟裂的薄墙,纯粹装饰用的木门又毁损,那头的对话清晰可闻到连想忽略都没办法。
「哦哦哦!老公,我快不行了,快死了,杀人哦——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天啊,不要停……」暧昧不明的淫叫,好媚、好诱人。
回应那串淫声浪语的,是男人兴奋的粗喘。
「娘的,妳这骚货!淫蕩成这副德性,老子今天就让妳飘飘欲仙,等妳舔着我的脚趾求饶!」
啪!毛茸茸大掌似乎在弹性极佳的丰臀上又掐又打,引起一阵吃痛的嗲呼。「嘿嘿嘿……快给老子用力叫!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妳的啦!哼哼哼……」
三不五时上演的活春宫,保证比A片还精采,绝无冷场之虞。
欧阳绿顿时无力,什么火气一下子消失殆尽,连对他的新仇旧恨也抛诸脑后。把金项鍊丢还给阎霁非,自然脱离他的箝制。
她方才盛气凌人的模样已杳,只剩有气无力的讽刺:
「怎么样?恭喜你有幸体验活春宫的临场感,想参加多P混战现在去还来得及。」她瞅着脸色称不上好看的阎霁非,忽地好讶异地捂着小嘴,故作大惊失色地道:「哦,老天!经常出入我这里的男人有一半以上都跃跃欲试,看你脸臭这样子,该不会……不举吧?」
「妳没必要知道。」阎霁非眉一挑,打发她不三不四的问题。
不禁暗想她的表情从踞傲戒备到欲振乏力,真是变化多端,女人莫非都是这样?说变脸就变脸。
想了想,低沉有力地提醒她:「民法七百九十三,气响侵入之禁止。以一个侦探而言,妳的法学知识不及格。」至少,他就会蒐证录影,狠狠敲他们一笔。
欧阳绿抽抽嘴角。
哪来这么八股的条子?随随便便就默出正确的法律条文。
懒洋洋地踅向沙发,因长年户外活动而将线条锻鍊得很健康漂亮的身子,狠狠往沙发上一摔,她仰眸轻睐他,眸光邪恶之非常,咭笑出声:
「噢拜託,这个方法太慢了。」食指似节拍器般左右来回摆动着,「你有所不知了,要不是正气凛然的阎王在这里,怕这靡靡之音沾污了您的耳。不然,通常我的作法是打开D槽的A片跟他们一较高下。」
「这于妳有何益处?」也许她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唬烂太奇特,又或是她本身就有股奇特颖脱的自信丰采,总之,她诱使话不多的他也好奇反问了。
「不过一个『爽』字罢了,但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懂。」她耸耸肩,意兴阑姗。「好了,你有屁快放,没事就赶快闪。我好累,可没力气再招待你。」
被汤亚信闹了一整晚,方才又差点跟他大打出手,现在还得忍受邻居缠绵无绝期的欢爱,体力耗尽,她实在是精神委靡,跟条快乾涸的鱼没两样了!
阎霁非点点头,「我决定租下妳隔壁的空房。」稍早看见出租广告,现在打量过週遭环境后,临时决定的。
此处龙蛇混杂,来往的人士皆不单纯,尤其后方那条阴晦潮湿的「梅横街」,见不得光的交易横行。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能得知小道消息的来源之处,欧阳绿的消息灵通,估计是跟地痞流氓打好关係之故。
俗话说,「狡兔有三窟」,这个极佳的地理位置就且成为他的第一窟吧。
「啊?!」欧阳绿蓦然跳起,一股怒气又沸沸上扬。
她脸色不善地质问:「所以你要告诉我,你随随便便闯入民宅,就是为了要跟我这芳邻打招呼?」这默背法条的怪人不仅怪,还很有事。
她显然忘了他的开场白,他是要来跟她谈一场「交易」的。阎霁非微哂——虽然看起来比较像他凶戾的脸庞怪异地抽动了下。
「资料全在这里,有空看一下。」阎霁非将一厚重的牛皮纸袋放在桌上,习惯性地把丑话说在前头,「能力不足别勉强来找我谈。」
「啐!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要是能力不足,你又何苦纡尊降贵地光临我这寒酸之地?」欧阳绿碎碎唸着朝天花板丢了一枚白眼。
没力气跟他斗了,她拿起抱枕往脸上一盖,决定阻隔外界的纷纷扰扰,去会周公比较实际。
她丝毫不在乎屋内唯一的不速之客何时离去,所以也就没机会瞧见那个冷峻的男人双手环胸,瞪着直接呼呼大睡的她好一会,才步履轻巧似猫般离去。
空蕩蕩的十来坪小空间,除了隔壁的声响,又恢复彷彿不曾有人来过般的岑寂。

Chapter 1-3 暗夜里的不速之客 夜风轻拢慢撚,银月弯弯敲上树稍。
欧阳绿一身黑色劲装回到老公寓,意态轻鬆地闪过横堆在走廊上的垃圾,即使有的已飘出腐臭味,她没费事去挪开,也不曾皱眉,彷彿这样(推荐资讯:乱伦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的情景是很司空见惯的。
爬上一层楼梯后,她往自家门前一瞥,双眸警戒地瞇起。
纵然汤亚信派人新换上的不鏽钢门是阖上的,但凭着过人的直觉她肯定里头有人!
好啊!连横梅街的混混都不敢堂而皇之地挑衅她,哪个胆大包天的狂徒敢来她地盘上撒野?她倒想会会。
欧阳绿自袖口滑出袖珍型手枪,不动声色地观察週遭,紧贴墙凝神细听了好一会,眼神盈满自信,倏地动作飞快地开门,枪口想也不想便往窗口一指。
见鬼,是枪!
好不容易攀至五楼的汤亚信汗流浃背,肥短身躯横瘫窗口上,像条离水过久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见到枪管笔直瞄準他,双眼立时瞪得如牛铜铃般大,连忙高举双手自清。
「嘿!慢慢慢,我的大姑奶奶,别随便拿那种不长眼的家伙对人啊!是我是我,老汤!」
没好气地收起枪,欧阳绿瞪着很滑稽的眼前人,前一秒还高举手、下一秒便因体力不支而「咕咚」摔倒在地,白眼一翻,嗤哼:
「干嘛?该不会最近没业绩,只好开始干起寡廉鲜耻的勾当吧?窃盗吗?还是抢劫?」
好好的正门不走,偏要爬窗,她就不相信他的目的多正当。
狼狈地爬起身,被挖苦的人满面通红,苦笑道:
「哎呀,我果然没做坏事的天份,连想偷偷送钱来答谢妳都被抓包!」白花花的钞票豁然亮出,「瞧!这些够妳吃香喝辣一阵子啦,别不时去接抓姦跟蹤阿猫阿狗这种小case,真是大材小用!」
多年前警界无不想网罗她这朵奇葩,偏偏她姑娘兴趣缺缺,说不就不,平白推掉许多飞黄腾达的好机会,宁愿窝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低不成、高不就的。不过,她小姐似乎不这么以为,还挺享受现状的就是了。
「哇!我真感动,感动到差点以为你还真给我雪中送炭来着的!」欧阳绿看似好感动的捂着心口,一副感动得心脏快爆炸的模样,下一秒冷不防放冷箭:「说的真好听,不就我前阵子帮你破了连续纵火犯的谢酬吗?别讲得一副我必须靠你汤大爷的施捨才能过活的模样!呿!」
误交匪类的下场就是这样!上回明明放狠话绝不帮忙,结果她还不是自动自发地去查案,揪出幕后使者。
说到底,她根本就是外强中乾的烂好人嘛!
任由她小姐怎地恶毒损人,汤亚信依然一脸讨好的笑。
开玩笑,他破案率奇高的帐面成绩,有泰半得归功这个口齿伶俐的女人啊!当然也就识相地让她损损他,反正无伤大雅,重点是,维持他居高不下的业绩。光凭这点,想来要他听上好几个小时的训示他也心甘情愿的。
相识近十年,他多少也了解这泼辣女刀子口、豆腐心的真实性格。这算百般不愿意,要她枉顾人命是不可能的事。
「对了,这回妳到底怎么揪出纵火犯的?麻烦妳跟我透露一下,好让我更精进自己的能力。」他实在好奇。有个最重要的环节大伙兜不拢,偏偏她只消过目一些重要文件,便一语道中关键了!
「你很想知道?很佩服?」正忙着清点钞票的欧阳绿冷睨了他一眼。
「是是是,当然!」
「等你给我的酬劳提升十倍再说。」欧阳绿皮笑肉不笑地收好花花绿绿的钞票。
他再不好好提升自己的实力,三天两头向她求援,这个价码总有一天会达到的,她相信。
一听到这惊人的数字,才发誓要跟她和平共处的汤亚信又破功。他气愤难平地直指她鼻端。
「妳……妖女!一天到晚钱钱钱钱钱的。」
天可怜见,他三不五时捧着银两上门,还不能用汇的,因为若留下纪录,一旦被他家兇婆娘查到稳死无疑!
「你既然知道我是妖女,还偏自动送上门来受辱?我没强迫你,是不?」欧阳绿恶劣地摊摊手,随时準备把这只聒噪的铁公鸡赶走。「好了,你还有其他要事吗?要是太闲去找正经事做比较实在,人民保母别动不动就往我这里串门子,对不起百姓的纳税钱哪。」
汤亚信哪不知她巴不得他快走,不过啊不过……他负着手,在有限的空间里绕着圈子,一副忽略暗示,不打算离开的样子。
不耐烦以脚板打着拍子的欧阳绿,表示耐性将告用罄,汤亚信一个激灵,抢先在她发难前开口:
「咳!我说欧阳啊,那日阎王来妳这里,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远在天边的大人物突地蹦出来,他不打破沙锅问到底就白来啦!
「我哪知道。」见他不打算被轻易打发掉,欧阳绿往黑色办公椅上一坐,美眸瞇了瞇,无端想起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遗忘了……一道灵光闪过,她手指一弹,叫道:
「对了!他好像有给我一袋资料,我放到哪里去了……」一阵翻找。
「资料?」汤亚信双眼喜孜孜一亮,挽起袖子帮忙找。
啊哈!他就知道以欧阳妹子的卓绝能力,总有一天会闯出名的!瞧,这会儿连阎王都慕名前来了。
不过要在一叠可观的文件小山里找文件谈何容易,光是过滤内容就让人头晕眼花了。
欧阳绿这个人的资料彙整习惯是这样的:关于那些十分重要的,她一定仔细分门别类,待要取用时一目了然;至于不重要的、或不甚放在心上的,她向来随手一丢,直接抛到九霄云外,桌上那叠壮观的资料堆就是她的杰作了。
想当然耳,阎霁非那份没特别说明来意的文件,自然落得后者的下场。
「天!我真不敢相信一个大侦探的资料居然可以收成这样!」汤亚信不可思议地怪叫。
「吵死了!我没拜託你找。」欧阳绿毛躁地低吼,手下的动作没停。
最后,欧阳绿掀起椅垫,一袋沉甸甸的资料正安放在椅上。
「呼,找到了!」
「快拆开来看看。」
欧阳绿见他一脸兴致勃勃的,实在很难理解非当事人的他在期待个什么劲儿,不过她还是拆开了,待定睛一看,内容却教他们两人面面相觑。
「欧阳,这个不就是……妳长期在追蹤的那些人口贩子吗?!」他知道欧阳绿干侦探这行后,最大的心愿是瓦解这班恶鬼的势力。
这些人不仅贩毒,走私军火,还出没于各国沿海地区掳走年华正盛的少男少女。势力嚣张的人蛇集团,连一些国家政府也畏惧其三分;一些弱国的政府都不敢管,当然更恃无忌惮。
她悲伤的过往和这群恶匪有很大的干係。
「是啊!真难为他这么费神调查我,看来是该前去拜会阎王的时候了。让他等太久也不好,是吧?姓汤的。」一抹阴骘自她眼眸闪过,过于云掉风轻的语气反而突显出残酷。
很好很好!到底是文件本身还是阎王把欧阳惹毛了?汤亚信搓搓手臂,疙瘩泛起,不禁很毛地喃道:
「什么鬼天气,七月天不是很热的吗?怎么好像突然有寒风阵阵吹啊,我还是回去加件衣服比较好……」

<厦门又要火了 继 西虹市首富 后,又一部电影即将上映
p>Chapter 2-1 我的邻居是猛男 高大威猛的魁梧身影开门进入刚买下的公寓后,视线忍不住往紧掩的门扉看去,下意识想知道芳邻是否在家。
似乎不在?
不过,那也不足为奇,毕竟干侦探这一行,跟他们刑警一样,工作时间不定。不过最大的不同是,他是在法定的行政体系下工作,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欧阳绿接不接case则端看她的心情、以及case的挑战性。
挑战性愈大,自然吸引力越大。
收回匆匆一瞥,阎霁非阖上门。
一回到家,他立即褪个精光,光裸着健壮慑人的体魄到浴室沖浴。十分钟后出来,下半身只意思意思地围了条浴巾,墨黑的长髮梢还滴着水,没费事擦乾,便到厨房料理晚餐。
这是他租下破公寓后的第一顿。
他吃腻了外头过于油腻的食物,也不爱速食泡麵,所以一有空,他通常亲自下厨,而且一次煮大量,既经济又实惠。因为若是忙碌的非常时期,只消取出冰箱里所剩的饭菜微波加热过,就可果腹。
白饭、酱油、咖哩、蛋、高丽菜、虾仁,在阎霁非巧手料理下,很快地做好呈现金黄色色泽的咖哩虾仁蛋炒饭。
他看了看,决定再煮个贡丸汤便大功告成。
OK,可以了。
他关掉炉火,洗个手,正準备享受美味的餐点,不料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个不停。
他纳闷这时间点还会有谁来拜访,知道他住这里的人少之又少,莫非是……眉一挑,俐落套上短裤,前去应门,门外的人印证他的猜测无误。
她早该来了。
杵在外头欧阳绿一见到打赤膊的他,结实的英式体既魄撩人且危险。
货真价实养眼的猛男!
这竟是她第一个闪过脑海的念头。
但亮着胸膛出来见客是哪招?令人想入非非!
欧阳绿愣了愣,红唇一启,自动自发吐出嘲弄的句子。
「唷,阎大人,在忙床上运动吗?可惜你就算屋内藏了美女,我今天也不打算识相地撤退,打扰了。」轻巧闪过他,登堂入室也。
「我的屋里没那样东西。」男人关好门,跟在她后方慢吞吞澄清。
「哪样东西?」欧阳绿心不在焉地漫应着。
因为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饭菜香,那香喷喷的好味道正撞击她的嗅觉,彷彿连五脏庙都发出不平之鸣,祈求主人快快餵饱它们……
天知道她多久没好好吃上一顿了啊!
最近协助侦办的无脸女尸命案让她疲于奔命,一忙就胃口甚差,好不容易案情水落石出,进入司法审判程序,她才得以好好放鬆。
当她忙完一件大案子,正是她最狼狈的时刻,连胃袋都背叛她似的发出咕噜咕噜声响。
「女人。」觉得受到污蔑的壮汉严肃地指正,「我的屋里没女人。」
「啥?!」思绪已跳到另一个阶段的欧阳绿冷不防被吓得回神,小脸居然浮上淡淡的红晕,看得阎霁非好生稀奇。
「看!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立即恢复泼辣本色,是她的保护色。
阎霁非清清楚楚听到她肚子唱空城的讯号,似笑非笑地撇撇唇角。「我只听到妳肚子在叫。有炒饭和汤,妳要不要吃一些?」
他根本在嘲笑她吧!
欧阳绿倔气地瞅高明眸,想潇洒地拒绝他的好意。要知道,越来路不明的东西越碰不得,尤其她上回还差点跟他干架了,基本上彼此应是处于不对盘的状态吧,真有人这么好心,还邀请一个对他怀有敌意的女人共餐?
但,好饿,真的好饿!她的每个细胞都向他靠拢,哇哇抗议着别错放过这看起来很可口美味的一顿饭,可恶!
「我保证没下毒,也不需要吃胃药。」阎霁非慢斯条理为两人盛饭,见她不放心的模样,再补充道,「我的手艺应该勉强过得去。」
一阵天人交战后,生理的索求大过理智,她郁闷地接过他添好的炒饭,接受他不明的好意了。
他黑眸里渐浓的笑意,似乎早料到她会屈服,感觉像被反将一军。总之,被掌握思绪让她感觉挺糟的。
「那……好吧。谢谢你的救济,小女子会记得他日回报你。」
匆匆扒了几口,那粒粒分明的米粒像在她舌尖上跳舞,好滋味在味蕾上弹奏着,令她差点翘起脚指头,愉悦地轻呼出声。
「还要不要?」他才吃没几口,她已经效率惊人地解决一碗了。
她到底饿多久了?吞饭的速度和非洲难民不相上下。
「好、好……麻烦你了。」他面露轻诧,简直让满怀羞耻的她想挖洞一攅了事。但顾好肚皮乃民生大事,于是她反射性地将碗递给他,让他添满。
饥肠辘辘的二人,如秋风扫落叶般,迅速清光所有菜餚,锅底朝天。
饭后,很有自知之明的欧阳绿自动接手洗碗工作,当她洗好回到客厅时,阎霁非似乎已经累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欧阳绿摇头一叹,取了衣架上的军用大衣替他盖上,微弓身凝睇他好一会,感到好笑。
「喂!身为一个刑警,这样睡着也太没危机意识了吧!不怕本小姐趁机把你灭口吗?好啦,谢谢你今天的招待……结果我什么重点都没说到你就睡了,有没有搞错?」撇去他凶狠的皮相,他其实人还挺不赖的。经过这一次,她可以把对他的成堆偏见暂时收起来了。
「有机会的话,改日再来叨扰你吧!」美眸一转,坏心想着,如果能来这里搭伙是最好了,这个大块头有着惊人的手艺呢,嘻!
欧阳绿收回视线,轻巧关上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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